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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炒肉
男人低头看她,英俊的五官在阴影中更显深邃,夏如嫣一时看得呆住,一双美眸雾气迷蒙地望着他,檀口微张,玫瑰花一样的唇轻轻撅起,像是在跟人索吻一般。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诱人,像是尚沾着露水的花儿,美丽、脆弱,又带了三分妖娆,纪淮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埋下头去,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摧残她的唇瓣。
他猛地闭上眼,片刻后才重新睁开,一双眼比夜色还要深沉,他哑声问她:“姑姑为何不肯唤我子骞?”
夏如嫣一怔,有些不自在地道:“我…我不好跟嫂嫂叫得不一样……”
纪淮略略偏头,将唇更加贴近她的耳朵,以近乎呢喃的语气道:“那以后姑姑私底下叫我子骞可好?”
他说话时嘴唇若有似无碰触着夏如嫣的耳垂,像是在轻轻地啄吻,吐息灼得那一处肌肤都隐隐发麻,夏如嫣终是忍不住娇吟出声,贴在男人颈窝喘息了几下才颤巍巍地回答他:“…好……”
纪淮嘴角上扬,掐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他不动还好,这一动那处坚硬就生生在夏如嫣的腿心撞了一下,她瞬间呜咽了一声,只觉得又有股湿意顺着小腹往外沁了出来。
然后耳畔就再次响起他低沉的嗓音:“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姑姑就唤我子骞。”
***
等夏如嫣体内的药效终于平息下去,她才被纪淮抱着出了竹林,落地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幸亏纪淮及时揽住她,语带关切地问:“姑姑没事吧?”
夏如嫣软软嗯了一声,眼睛里还带着些雾气,脸上的霞色仍残留了一星半点,配上方才被她咬得嫣红的唇,整个人都带着种像是云雨之后的媚态。
纪淮目光微暗,俯身替她整理衣裙,夏如嫣偷偷往他胯间瞥了一眼,那儿被衣摆遮住,也瞧不出什么异样,想来应当是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们在隔壁房间找到了被迷晕的雾江,夏如嫣狠掐了一番人中才把她弄醒,雾江听说刚才的事后大骇,哭着就跪了下去,夏如嫣当然不会怪罪她,安抚好她的情绪后便跟着纪淮去见了郑广勋。
纪淮先前便让雨清带着郑广勋去寻将她支开的丫鬟,此时已经拿住了人,倒还真是将军府的下人,因为之前那婢女称是瑞安县主请夏如嫣前去,且屋子里还有瑞安县主的衣裳,纪淮便先从瑞安县主那边查起,同时配合这边的线索进行追查。
这么一查,竟发现有许多地方与他们想的不同,最后层层排查下去,午宴前就真相大白了,整件事真正的主谋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给夏如嫣下套想要害她的人竟然不是瑞安县主,而是锦乐伯夫人。
这的确令人意外,不过说到锦乐伯夫人的动机,倒也与原先夏如嫣以为的差不离。
锦乐伯夫人四年前就已成亲,嫁的是当时的锦乐伯世子,现在的锦乐伯,锦乐伯当年也是夏如嫣的仰慕者之一,曾经还托人上门提过亲,并且不止一次,而是整整三次。
在三次提亲被回绝之后,锦乐伯世子便在父母的安排下娶了现在的锦乐伯夫人,后来老锦乐伯去世,他便承了爵,成为新的锦乐伯。
但锦乐伯成亲之后对夏如嫣仍旧念念不忘,还在书房里藏了她的画像,甚至有两次被锦乐伯夫人发现他在画夏如嫣的肖像,这对锦乐伯夫人来说是个极大的侮辱,跟锦乐伯大吵了好几回,最后以锦乐伯保证他再不画夏如嫣的肖像告终。
但这件事对于锦乐伯夫人来说始终是横在心里的一根刺,加上后来又出了刘世子那件事,她就更加觉得夏如嫣是个祸害,原本她在得知夏如嫣也会来将军府之后就做好了安排,并且打算撺掇好友对付夏如嫣。
谁知瑞安县主没答应,她心里又不想错过这个时机,于是她便故意将茶水倒在瑞安县主的裙子上,哄她去换了衣裳,再用这件换下来的裙子布了局,而那个被纪淮一脚踹到墙上撞死的男人则是她在外面找的个地痞,说好了办成之后就给他一笔银子离京。
至于那个婢女的衣服倒是个巧合,只是刚好她与瑞安县主的婢女都穿了同样颜色的衣裙罢了,也正因为如此夏如嫣才信了婢女的说辞,从而中了计。
这件事并没有声张,只郑老将军和夫人,以及郑广勋纪淮几个私底下处理的,将军夫人对此极为震怒,当下便派人去宫里禀了贵妃娘娘,这边又叫人通知了锦乐伯,要他亲自来将军府领人。
最后这一番闹剧以锦乐伯夫人被送去家庙场,因为有贵妃娘娘的插手,她的娘家也不敢造次,锦乐伯向夏如嫣赔偿了巨额银票,还被纪淮在将军府里当着夏如嫣揍了一顿,并且警告他必须将府里有关夏如嫣的一切都进行销毁。
经过这件事锦乐伯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哪里还敢不答应,送了银票之后立刻回去把藏的画像都处理了,后面还萎靡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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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阿淮为什么在磨刀?
纪淮:今晚就去阉了那个胆敢觊觎姑姑的人。
夏如嫣:……………
纪淮大概是最能忍的一个男主了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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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十四)
因着胡氏怀了身孕,锦乐伯夫人这件事便没有告诉她,她好不容易才怀上这胎,夏如嫣怕她知道了生气不利于身体,宫里她也递了话请贵妇娘娘帮忙瞒着,一切都等胡氏生产过后再说。
至于将军府肯定是不会声张,毕竟这种事说出去也影响夏如嫣的名声,而锦乐伯和他夫人娘家那边更没脸提,巴不得把这种丑事瞒一辈子才好。
傍晚回去的时候纪淮一路将夏如嫣送回云心院,进了屋子才问她:“姑姑可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夏如嫣这会儿身子已经无碍,只是先前亵裤被弄湿了大片,此时腿心那处的布料还润着,纪淮一问她就不可避地想起之前被他胯间那处坚硬深深抵住的情景,小腹没来由地一酥,竟好似又有水意从腿心渗了出来。
她脸颊渐渐晕上两抹飞霞,目光也有些游离,一双媚儿眼忽闪不定,音调绵软地道:“我没事,阿…子骞不必担心,今日多亏了你,你先回去休息,改日我再好好谢你。”
女人说话时媚眼生春,三分娇羞七分撩人,瞳仁似泉水中的两丸玛瑙,漾着晶润的水光,纪淮眸色发深,左手猛地握紧剑柄,力道大得手背凸起几道明显的青筋,他向后退了一步,朝夏如嫣略略伏身:“那子骞就先回去了,姑姑也早些休息。”
他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去,夏如嫣望着他的背影看了一阵才回视线,无力地冲两个丫鬟挥挥手道:“去备水,我要沐浴。”
等夏如嫣泡在水里的时候,疲惫的身心终于放松下来,她将手伸到双腿之间,轻轻揉洗腿间的黏腻,柔软的花户上全是湿滑的液体,她不自觉又想起趴在纪淮怀中的情景,男人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理,还有那处让人无法忽视的坚硬,只是回想就令夏如嫣又一次产生了近似于渴望的情绪。
她终是忍不住,轻咬着指尖,将另一只手缓缓探入了那道缝隙之中…………
第二日夏如嫣睡到接近申时才醒,她躺在纱帐之中,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晕,半睁的桃花眼里是尚未褪去的水光,檀口轻张,胸口微微起伏,隔了好半晌才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刚要撩开纱帐叫丫鬟进来,忽觉腿心一热,一股湿意就这么从花户中渗了出来。
她捂住脸,贝齿轻轻咬住尾指,脸上是有些羞恼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日那香的问题,回来之后就总觉得有些欲求不满,昨晚沐浴时就克制不住自渎了一番,晚上睡觉又做了些羞人的梦,直到方才醒来之前她还在梦里跟男人痴缠,而且更令人羞耻的是,她痴缠的那个对象……
是纪淮。
夏如嫣越想越觉得荒谬,在心里轻哂了一句,撩开纱帐对外头道:“备水,我要沐浴。”
待她沐浴过后终于觉得神清气爽起来,先前身体里那股子酥软也烟消云散,坐在桌前用了丫鬟送来的饭菜,漱过口之后夏如嫣喝了杯茶润了润嗓子道:“大嫂今日可有来找我?”
雾江道:“回姑娘,夫人上午使人来请过您,见您还未起就回去了,姑娘您看要不要过去一趟?”
夏如嫣这会儿神不错,闻言起身道:“那就去一趟吧,正好走走消消食。”
她带着雾江出了云心院,没带雨清,昨日雨清烂好心被人支走,夏如嫣罚她在屋子里反省。
路过那片竹林的时候夏如嫣下意识朝听竹院望了一眼,想来纪淮这时应当还没放衙,不如等晚些时候再来找他。
找他做什么呢?
夏如嫣的足尖顿了顿,旋即一笑,自然是来向他道谢了。
到了明丰院,胡氏正在屋子里做绣活,夏如嫣进去看见她手里拿着已经做了一半的小衣裳,不由笑道:“嫂嫂这是在给我未来的小外甥做衣裳?”
胡氏放下手里的针线,叫夏如嫣过去坐,抚着肚子抿唇一笑:“左右也没什么事,不如先慢慢做着,到底还是想他有几件娘亲亲手做的衣裳呢。”
她说完忽然问夏如嫣:“娇娇觉得我这胎是男是女?”
夏如嫣看了眼胡氏依旧平坦的小腹,认真地说:“是男是女都行,总之都是咱们家的宝贝。”
胡氏立刻就甜甜笑了起来:“我也是这么觉着,只希望这胎能稳稳当当的就最好了。”
看她一脸幸福,夏如嫣也有些受到感染,这是胡氏盼了多年的孩子,一定承载了她极大的期待,她轻拍胡氏的膝盖,温声道:“一定会的,嫂嫂向来身体康健,这胎必定是母子平安。”
两人说了阵话,胡氏才道:“对了,我今日找你是想和你说,娇娇还记得你的堂叔不?”
夏如嫣愣了愣:“堂叔?记得,不过咱们两[popo小说屋整理]家好多年没往来了。”
胡氏道:“我今早到你堂叔那边来的信,说是你两个侄女要到京里来,大的那个跟翰林院何修撰的儿子有婚约,此次就是提前来京城备嫁的。”
夏家向来子嗣单薄,夏老侯爷只有一个兄弟,亦即是夏如嫣跟夏景湳的堂叔,而这个堂叔更是只生了一个儿子,不过这位堂兄的子女缘倒是稍微厚些,共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去岁就成亲了,大女儿今年才十四岁,因自小就与翰林院何修撰的儿子有婚约,这次便特地进京,提早熟悉一下京城圈子。
因为夏堂叔家在京城没有宅子,就想让两个孙女在平阳侯府借住一段时日,等夏堂兄年底回京述职再购置宅子搬出去。
夏如嫣跟两个侄女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一回,几乎没什么印象,不过夏堂叔父子为人倒是都不错,因此她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异议,只道:“既如此那她们来了就由我来安置吧,嫂嫂好好歇息,别累到身子。”
胡氏笑道:“哪里就有那么娇贵了,不过动动嘴皮子的事,对了,你堂叔写信的时候两个小姑娘已经启程了,走的是水路,算一算时间等你大哥回来她们也差不多应当到了。”
她将信拿出来递给夏如嫣:“喏,你再看看,得我说的有什么遗漏。”
夏如嫣把信看完,又与胡氏闲聊一阵,刚准备回去就听见外头有丫鬟来通报,
“夫人,纪少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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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好巧,我也梦见姑姑了,姑姑可不可以用梦里的方式谢我?
夏如嫣:…………
现在文里提到剑柄你们会不会出戏?
我觉得这个世界可能会写得比较长,预感,不过我的预感经常出错,大家可以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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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十五)
门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高大俊逸,身上还穿着黑红的公服,乌发高高绾在脑后,他进来半步又退回去,将腰间别着的长剑取下交给丫鬟,让她搁在外间。
夏如嫣轻轻一笑,这是怕兵刃的煞气冲撞了嫂嫂,他一个习武之人没想到还这么细心。
纪淮走进来第一眼看的是夏如嫣,然后目光才移至胡氏脸上,向她一伏身道:“姑母今日可安好?”
胡氏现在很喜欢这个侄子,先招呼他坐了才道:“我一切都好的,阿淮这是刚放衙回来?”
纪淮应了,胡氏又问:“对了,昨日娇娇跟阿淮去将军府玩得怎么样?娇娇今日睡到这么晚,昨日定是累坏了吧?”
夏如嫣眼皮一跳,下意识朝纪淮望去,恰好他也正看过来,两人视线一触即离,室内安静了一瞬才响起夏如嫣的声音:“嗯,昨日过得挺好的,将军夫人还说过几日要来看嫂嫂你呢。”
姑嫂俩就这么聊起昨日的宴会,纪淮端起茶杯放到唇边,耳朵里全是夏如嫣婉转动听的声音,垂下的眼睫微动了动,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既然人都来了,胡氏便留他们用了晚饭,饭后纪淮跟夏如嫣向胡氏道别,一同出了明丰院,这时还是傍晚,园子里微风习习,吹在身上很是舒适,夏如嫣的脚步就放慢了一些,纪淮也不着痕迹地减缓脚步,两人走了一阵,待雾江接到夏如嫣的示意往后缀了一截,她才对纪淮开口道,
“昨日多谢子骞帮我,算上这回你已经帮过我三次了。”
纪淮侧头看她,女人的脸在霞光下多了分婉约和柔弱,蓬松的青丝只在脑侧松松挽了个髻,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散落在腮边,他手指动了动,有一瞬间很想替她把头发捋到耳后,却又不想破坏她这副慵懒的美态。
最终他只是淡声道:“姑姑不必客气,这是子骞应当做的。”
“就算不客气,我也要好好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
夏如嫣想起昨日的事脸色不有些发沉,定了定神才道:“子骞的差事要不要动上一动?等我大哥回来了……”
“不必。”
纪淮果断拒绝,看着夏如嫣道:“我对现在的差事很满意,姑姑不必太挂心。”
夏如嫣是真心想帮纪淮调动一下差事,右街使并不轻松,月俸也不高,她总觉得他只做个街使太过大材小用。
但真正说起来夏如嫣还根本不知道纪淮的身手与学问具体如何,只是自发地认为他很优秀,归结起来大约出自一个原因。
看脸。
纪淮生得这样一张姿容卓绝的脸,很难让人相信他资质平庸,不过既然他都说不用了,夏如嫣也不好勉强,便将话题转移到别处。
“对了,你跟郑小将军是?”
夏如嫣想起昨日纪淮跟郑小将军很是熟稔的样子,不由有些好奇,听闻郑小将军之前在徐州驻扎,难不成两人是在徐州认识的?
对于这件事纪淮倒并不隐瞒:“侄儿与郑小将军在徐州便相识了,彼此较为投缘,算得上是好友。”
两人说着话,渐渐步入听竹院外头的竹林,听着竹叶沙沙的声音,夏如嫣突然有些不想走,随口找了个话题道:“我听嫂嫂说你此次入京是跟你大哥闹了别扭?”
刚问完夏如嫣就觉得有些突兀了,正想说点儿什么带过去,就听纪淮道:“是,我与大哥一向不合,前阵子闹得很僵,我思及自己已满十八岁,也该是出来闯闯的时候了,便离了家独自前往京城。”
夏如嫣仰起头,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她没想到纪淮会毫不避讳地告诉自己这些事,按说兄弟不合这种家私一般也不会告诉外人,他居然就这么坦然地说了出来。
纪衡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只上身向前微微一倾,伸手摘去她发间一片竹叶,语气平缓地道:“姑姑想知道我的事,子骞自然不会隐瞒。”
夏如嫣心头一动,就见竹叶从他指间滑落,那双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深邃,正定定地看着她。
她突然就有些挪不开眼,与他对视了一阵才转开视线,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几拍,她伸手将耳边的发丝捋了捋,正酝酿话语,忽闻纪淮道:“姑姑吃到头发了。”
夏如嫣一愣,伸手在脸上摸了摸,也没摸到哪儿有头发,就见纪淮抬手在她唇边轻轻一碰,然后将指间捏着的一根头发给她看:“好了。”
他回手,将那根发丝攥进掌心,嗓音有些发哑:“姑姑还想知道些什么?子骞定不会隐瞒。”
夏如嫣偏过头,觉得耳朵有些发烫,方才被他指腹触碰过的地方有种莫名的灼热,连带着嘴唇都隐隐发麻,她轻咬了下唇,嗓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分:“你…你想要什么样的谢礼?”
纪衡看着她因侧头而露出来的修长脖颈,忽然想起昨日这截美丽的脖子曾经离自己那样近,近到他只要一低下头就能一亲芳泽。
他轻捻着掌中的发丝,缓缓地说:“侄儿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跟姑姑提可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七八日过去,夏景湳也归了京,他回来之后与夏如嫣一同被贵妃娘娘叫进宫去说话,这才得知将军府发生的事,一时间勃然大怒,恨不得立时就将锦乐伯两夫妇大卸八块为好。
贵妃娘娘看夏如嫣一切安好,气神也不错,心终于放了下去,在得知是纪淮救了夏如嫣,立刻便想将他的职位提上一提,夏如嫣忙道:“姨母不必,其实这事儿我之前就跟他提过,但被阿淮拒绝了,他应当是想靠自己脚踏实地升上去的。”
贵妃意外道:“哦?这孩子竟还有如此志气?”
夏如嫣点头:“是啊,他办差也很用心,每日早出晚归的,是个勤勉认真的人。”
夏景湳赞赏道:“不错,男人就该有这样的骨气,既然他想靠自己咱们就暂且先将这份情记下,待日后他需要帮忙的时候再说。”
贵妃道:“也成,不过该赏的我还是要赏,景湳把东西带回去私底下给他,别惊动了你媳妇。”
等夏家兄妹二人从宫里出来,夏景湳让夏如嫣先回去,自己则去锦乐伯府揪着锦乐伯打了一顿,然后才回府去听竹院找到纪淮,郑重道谢并将贵妃娘娘的赏赐给他,还与他聊了很久,回明丰院之后言语之间对纪淮颇为欣赏,打算以后有机会多带这个侄子出去应酬露面。
夏如嫣进宫之后又过了几日,这天早上纪淮出门的时候就见到街那头驶来一辆马车,正正儿在平阳侯府门口停下,车上先是下来个婆子,接着下来两个丫鬟,最后先后出来两个小姑娘,一个瞧起来十四五岁,一个稍微小上一点儿,十三四岁的样子,小的那个眼神灵活,下来之后先往周围看了一圈,一眼就瞧见站在街边的纪淮,顿时眼睛一亮,丢下旁边的人跑到他跟前问:“大哥哥,请问这里是平阳侯府吗?”
纪淮面色冷淡,伸手往侯府大门上一指,那小姑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再显眼不过的平阳侯府几个大字,待她再回过头,纪淮早就走远了。
这时那个大些的姑娘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责怪道:“你怎么跑去跟陌生人搭话?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小姑娘道:“我就问问路呗,姐,这里就是侯府啊,看起来真气派。”
两人说话时婆子已经叩开了侯府的大门,门房早得了胡氏的嘱咐,一听是清州来的夏家人,赶紧敞开大门将他们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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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我想要姑姑作为谢礼。
锦乐伯:为什么我又被打了一次(_)
放心,堂妹不会作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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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玉颜娇(十六)
夏如嫣用过早饭到明丰院的时候,胡氏正跟两个小姑娘聊得兴起,见小姑子来了便笑道:“娇娇来了,快瞧瞧这是谁来了?”
那两个小姑娘齐刷刷转头朝门口看去,就见一明眸皓齿的大美人从门帘后走进来,肤色胜雪,仪态万方,走动间香风阵阵,她一进来好似整间屋子都亮了。
两个小姑娘看得呆了,还是大些的那个先回过神,忙扯着妹妹站起来向夏如嫣行了个晚辈礼:“婉儿见过姑母。”
小的那个也像模像样地跟着行礼:“臻儿见过姑母。”
夏如嫣上前将两个小姑娘扶起来,含笑道:“我记得上回见你们俩都还一丁点儿小,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她随手将腕上的两个镯子取下来送给她们:“这个就当姑母的见面礼,先着,回头再送些好的给你们。”
这一对镯子水头极好,搁在外边至少也要三千两向上,夏婉儿跟夏臻儿虽年纪小,却也看得出这对镯子的贵重,纷纷踌躇着不敢接,还是胡氏做主道:“着吧,这是你们姑母给的见面礼,当的。”
说起来夏如嫣才是她们俩的血亲,可是她们先来见的胡氏,相处这一会儿已经熟悉了不少,加上夏如嫣太过貌美,好看得有些不似真人了,令两个小姑娘一时产生了些距离感。
这会儿被胡氏说了两人才下镯子,异口同声地向夏如嫣道谢,夏如嫣看这两个侄女长得玉雪可爱,心里也多了几分喜爱,遂坐下和她们聊了起来。
胡氏怕她们舟车劳顿,聊了一阵便让人领着两个小姑娘去安排给她们的院子里安置,让她们俩好好休息,晚上过来正院用饭。
胡氏安排给夏婉儿姐妹的院子是芳淮院,位置也算不错,虽比起听竹院要稍差上一些,但面积更为宽敞,两个小姑娘并她们带来的丫鬟婆子住是绰绰有余了。
除此之外胡氏另拨了几个下人过去,厨房那边也好生叮嘱过不许怠慢,务必将两个小姑娘照顾周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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