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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色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低手寂寞
“岭南陈家也受不起的。”
段零星微微歪头,皱眉说:“她没有解释?是不想解释呢,还是不用解释。就以为,直挺挺地跪在那儿,这事就能了解了?”
“了解?哼,哪有这么容易。”
段宁冷笑:“她没解释,是因为爷爷始终没有说话,就让他们父女跪在那儿反省呢。”
“跪了那么久?”
段零星有些吃惊。
段宁翻了个白眼:“一个多小时还算久吗?也就是你用嘴给人撸了一次的时间而——啊,你敢动手?”
“我还要杀了你灭口呢!”
段零星跳起来,扑向段宁,脸红的不像话。
段宁身子后翻,灵巧地躲开一记黑虎掏心,好像游鱼那样从她肋下钻过,轻飘飘地跃过小亭四周的护栏,跳在了青石板小路上。
年轻,就是好。
明明段家正值一个不慎,就会彻底崩溃的生死存亡之际,而且这俩女孩子刚才也翻脸了,但依旧是童心未泯。
刚满二十岁的女孩子,正处在最好的花季时代。
有资格,有理由更有权力,享受她们的快乐。
“年轻,真好。”
李南方刚走进正院的月亮门,就听到通往后花园的夹道那边远处,传来银铃般的女孩笑骂声后,下意识停住了脚步,看向那边时无限感慨地说道。
相比起那两个正处黄金花季的女孩子,其实李人渣也就是才二十四岁,比她们早出生了四年而已。
但特殊的生长环境,让李南方绝不会像绝大多数刚走出校园、满嘴不是某游戏、就是把某老板名言当做座右铭的年轻人那样天真,要比他们老成了太多。
套用那句永不过时的话来说就是:“他有二十四岁的身体,却有一颗四十二岁的心。”
所以,李南方才能在看到段家姐妹像两只不知愁滋味的快乐小喜鹊后,大发感慨。
很羡慕。
更希望,他要是能像她们那样快乐,就好了。
可惜啊。
人在来到这个世界上后,心就只能慢慢地老去,绝不会慢慢地年轻。
“嘘,别闹了。要不然爷爷他们会听到,还不得打断我们的腿?”
在前面被追杀的段宁,先跑到夹道中后,忽地转身,右手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却看到,刚才还一副“我要杀了你”凶恶模样的段零星,好像见了鬼那样,呆愣当场看着月亮门那边。
段宁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咳,抱歉,我不是故意看你们的。就是觉得你们特、特可爱。”
李南方这时也意识到,他站这儿直勾勾看着两个小姨子的行为,很是有些不妥。
这才连忙干咳一声,解释。
“我们特、特可爱?”
段宁眨巴了下眼睛,慢慢地回头看向了脸又变成大红布的段零星,撇撇嘴说:“姐夫,你是说零星特‘可爱’吧?”
段零星听出段宁在说“可爱”这个词时,所包含的特殊意思了。
更何况,段宁还是直勾勾看着她的嘴呢?
她心跳立即加剧,赶紧低头:“宁姐,你、你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就是实话实说咯。”
段宁翻了个白眼,双手掐腰。
看到李南方,她就生气。
虽说段零星那会儿也说了,是她主动献“嘴”的。
李南方完全可以义正词严的拒绝,那样才不枉段香凝那么爱他。
可这厮,却假装不知道。
没有任何察觉。
放任段零星给他服务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都尼玛的被撸出来了,还没醒来,谁相信呢?
瞧瞧。
瞧瞧他现在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装的真像啊,也特被段宁看不起。
享受就享受了呗,反正他也真没把段零星睡了。
而且就算真睡了她,段家的人知道后,也不好说什么的。
毕竟这是段零星采取主动——天底下,哪有送上鲜鱼来却不吃的猫?
何必假装没事人呢。
鄙视你。
从段宁的态度中,李南方明显感受到了强烈的不满和鄙视。
心中有些奇怪,下意识的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实在搞不懂怎么得罪这位亲小姨子了。
“难道,她这是责怪我在香凝被带走时,却无动于衷,反而去睡大觉了吗?”
李南方觉得,这可能是让段宁对他不满的原因。
他不在意。
因为他没必要和小姨子解释,段香凝在被带走时,绝不能被人阻拦,要不然她的一片苦心就白费了。
更不想和段宁说,他去睡觉,只是为养足精神,才能保持足够的理智,来处理这件事。
“呵呵。”
李南方笑了下,不再说什么,迈步走向大厅那边。
段宁俩人,还真冤枉了李南方。
姐夫在被段零星献嘴时,确实不知道。
因为失忆后的用脑过度,导致李南方无比的困倦。
在躺下几分钟内,就深陷梦乡了。
依旧是颜色艳丽的梦。
很舒服。
舒服到他已经完事了,也不愿意醒来。
这也是段零星在为他清理卫生,提上裤子时,他依旧毫无知觉的原因。
李南方春梦中的女人,也在做同样的事。
当熟睡的人,把美梦和现实重叠后,在现实中有人为他做什么时却不会醒来,也就很正常了。
最多呢,也就是李南方醒来后,没在裤子上发现那些东西,心里还有些奇怪——最终以为他只是在春梦中舒服过了,实际在现实中却没付出什么。
有没有付出过,这不是问题。
问题是李南方睡了一个多小时,再醒来后,就精神百倍了。
他迈步走上大厅台阶上时,可没像段零星刚来时那样蹑手蹑脚的,还故意加重了脚步声,这是在告诉屋子里的人们:“本女婿来了,还不快快迎接?”
果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后,大厅内还在保持沉默的人们,都纷纷抬头看了过来。
最先说话的,却是段储皇的母亲。
声音亲切温柔的要死:“叶沈,你怎么没多睡会儿?”
段母抢先和李南方打招呼,是在向段老四夫妻表明她内心的感谢。
如果不是老四家的女儿,在关键时刻主动跳出来给她儿子当替罪羊,她这会儿应该哭昏过去几次了。
“啊,一个多小时也差不多了。我身体素质好。”
李南方连忙笑着点头,解释了下后,看向了段老:“爷爷,我来了。”
“好。就等你了,坐。”
对大儿媳亲切和李南方打招呼的举动,段老很满意。
每当段家面临外来困难时,平时勾心斗角的家人们,就会立即封锁昔日恩怨,紧密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的态度,正是段老最想看到的。
已经在大厅中直挺挺跪了一个多小时、到现在都没人理睬的陈寿南,听段老说就等李南方后,心中重重叹了口气:“唉,老爷子这是决心要和李南方背后那股子势力联手,来让我们付出最大代价了。”





官道之色戒 第1457章 李南方 救救我
陈寿南父女跪在这儿这么久,又没人理睬他们,心里肯定会胡思乱想。
陈鱼儿在想什么——她什么也没想,就是标准地行尸走肉。
她已经被吓坏了。
深陷在无尽的悔恨之中,就像跌落黑暗的万丈深渊里,本能地手足乱舞,却什么都抓不到的恐惧,无助。
这样也好。
暂时“抽身事外”,也避免了支撑不住重压,精神会彻底地崩溃,从而常年住在精神病医院里了。
导致大理段氏极有可能轰然倒塌的罪魁祸首陈鱼儿可以这样逃避,陈寿南却不能。
他必须得在宝贵的沉默中,用最快的速度,来找出该怎么做,才能不导致岭南陈家受牵连的办法。
只是这件事太非同小可了。
饶是陈寿南是岭南陈家的智多星,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最佳解决办法,也是不可能的。
尤其李南方进来,段老明说就等他来后。
陈寿南立即心灰意冷,不再去想,索性认命了。
他现在已经知道李南方是谁,背后又站着哪些牛哄哄地大人物了。
虽说老陈很是惊讶,段家究竟用了哪些手段,竟然敢明目张胆把花夜神的老公拐来大理——但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段老为什么要等李南方来后,再谈论这件事?
就是要把背后站着灰色势力的李南方,当做段家正儿八经的女婿来对待——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李南方既然是段家的女婿了,他“妻子”更是建军节实弹演习绝密计划的当事人,于情于理,他都无法脱身事外,得绞尽脑汁的想把办法,怎么做才能把段香凝捞出来。
只要能把段香凝捞出来,也就相当于把大理段氏从断崖边上拉回来了。
李南方一个人做不到。
可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段家和李南方联手,在力保段家时最佳方案,肯定与岭南陈家有关。
陈家,也唯有乖乖地被索取。
李南方刚走进来,又是段母亲自给他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了段老身边。
其实,这把椅子本来就距离段老不远,也就一米开外的样子,李南方直接坐上面就好。
段母还是这样做,就是再三表示感谢。
段母的殷勤,让段老四家看着心里不爽:“这可是我的女婿。疼爱他的人,应该是我这个正牌丈母娘才对。知道你是想表达感谢,可你还是抢走了本该我来做的事。”
尤其看到段母低低地问李南方,知道眼前这是什么情况吗时,老四家受不了了,马上走过去,小声说了起来。
段母也是个聪明的,意识到她的殷勤,会引起老四家的不满后,马上就把“疼女婿”的机会,让给了正牌丈母娘。
李南方在去段香凝房间里休息时,就已经知道什么了。
不过既然丈母娘非得和他详细的说,那他唯有乖乖地听着。
于是,大家就看到,女婿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还舒服的翘起二郎腿,而相貌端庄,穿着华贵的丈母娘,则站在他背后好像个老妈子似的,和他轻声说什么时,还没忘记给他满茶倒水。
段老也端起了茶杯。
等老四家总算说完后,段老才放下茶杯看向了陈家父女,叹了口苍凉的气:“唉,你们都起来吧。”
有些事,可不是能跪多久,说几声对不起啊,我该死就能解决得了的。
得拿出点真东西来。
陈寿南也很清楚这些,所以也不再跪了。
跪着,确实不如站着说话舒服。
他跪的时间太长,而且段家大厅内铺着的青砖又太硬,双膝早就酸麻不堪,血脉流通不畅了。
所以陈寿南刚站起来,身子就踉跄了下,向左后侧摔去。
老陈摔去的方向,站着两个人,还坐着一个人。
站着的是段老五夫妻,坐着的则是段襄。
实际上,大厅内这么多人,坐着的也就是段老,李南方和倒是想站着,却又不得不坐在轮椅上的段襄三人罢了。
可这三个人,在陈寿南双膝失去直觉向他们面前摔去时,却都齐刷刷地后退——摔吧,反正摔倒了有地接着。
段家人都恨死了陈家父女,只要摔不死,随便摔。
变着花的摔,段家也会提供最佳场地的。
眼看陈寿南就要摔倒在地上,有人却及时从旁边窜过来,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是段储皇:“三叔,小心些。”
这就是段储皇。
明明陈鱼儿要把他,把段家向万丈深渊内推了,可他还是不能无视陈寿南摔倒。
这样,方为真男人。
“谢谢,储皇。”
陈寿南也没想到及时搀扶住他的人,会是段储皇。
强笑着道了声谢时,心中却更苦:“多好的小伙子啊,怎么就因为不喜欢鱼儿,结果导致了灭顶之灾的发生呢?”
段储皇微微摇头,示意不用谢后,看向了陈鱼儿。
陈鱼儿还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脸色依然平静,双眸却空洞的吓人。
明摆着,她对身边发生了哪些事,没有知觉。
段储皇犹豫了下,弯腰伸手,挽住了陈鱼儿的胳膊,声音苦涩的说:“鱼儿,起来吧。”
要说当前最悔恨莫及的人,除了陈鱼儿就是段储皇了。
他如果能听从家里的安排,早一天发现爷爷正在老去,有着百多年辉煌历史的大理段氏,需要他来继续维系下去,甚至还要走的更高,那么他就不会生出“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心思,苦爱沈云在,而躲避陈鱼儿了。
那样,也不会让陈鱼儿无意中发现他和沈云在的聊天记录后,被嫉妒恨给冲昏了头脑,做出让大理段氏迎来灭顶的灾难了。
只是再后悔,心里再苦涩,又能怎么样?
即便是段香凝最终真能担负全部责任,让段家躲过这次大灾难,他就能迎娶陈鱼儿了吗?
肯定不能了。
这件事已经化成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横在了段家和陈家之间。
永不复合。
就像一个木偶,陈鱼儿顺从地被段储皇搀扶了起来。
也幸好段储皇没有呵斥她,而是给予了应有的耐心,深陷悔恨深渊中的陈鱼儿,才避免了精神崩溃的厄运。
还在身子踉跄了下,又站稳时,双眸终于动了下。
始终密切关注着女儿的陈寿南,看到她终于有正常反应后,暗中才松了口气。
他是打定主意了。
如果女儿精神崩溃,那么他绝对当场自杀。
鱼儿确实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但陈家父女在付出一死,一疯的惨重代价后,段家就不能欺人太甚,继续让岭南陈家付出代价了。
陈寿南刚松了口气,身子踉跄后下意识抱住段储皇胳膊的陈鱼儿,忽然发现了李南方。
谁都不知道,谁也不明白,陈鱼儿自长时间的呆滞中醒来,看到李南方后,竟然猛地挣开了段储皇,张开双手扑过去时,嘴里哑声叫道:“李南方,救救我!”
陈鱼儿做出的这个忽然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也包括李南方本人。
他现在可不认识陈鱼儿是谁。
正如他在听她喊他最喜欢的名字李南方时,脑袋忽然疼了下那样。
任何人的脑袋,忽然疼了下时,反应都会迟钝些。
就是李南方稍稍迟钝的这一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陈鱼儿,已经扑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抬头哑声说话时,已经是满脸的泪痕:“李南方,救救我,救救我。我知道,唯有你才能救我。”
懵。
大家都懵了。
这是几个意思呢?
陈鱼儿凭什么以为,李南方能救她,又是凭什么要救他?
但很快都明白过来的诸人们,当然不会去考虑这些。
有恼怒的叱喝声响起:“胡说,他是段家的女婿叶沈,哪儿是什么李南方!”
“不要脸的臭女人,赶紧松开叶沈。”
“鱼儿,不要胡说八道!”
最后这句话,却是大惊失色的陈寿南,几乎是哭着吼出来的。
段家诸人,都知道段香凝带回来的女婿,就是花夜神的丈夫,岳梓童的小外甥李南方。
但大家却都在装傻卖呆把他当叶沈对待。
这是为什么呢?
其间,当然隐藏着大利益了。
依着陈寿南的智商,在得知叶沈是李南方后,很轻松就能想到这一点的。
所以他才害怕。
更后悔。
后悔在客房内,听女儿说出那些事后,怎么就没有当机立断的把她掐死,再自杀。
陈鱼儿的嫉妒,已经给段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现在她又要撕开皇帝的新衣——陈寿南真要哭了:“姑奶奶,你到底还要为陈家,招惹多少大仇恨啊?”
陈鱼儿却不管这些,极力挣扎着要把她从李南方怀里拽出去的段老五等人,尖声大叫着:“李南方,我知道你能救我的。也唯有你才能救我。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你很多秘密,知道你不是个人——”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李南方眼前响起。
却是陈寿南及时杀到,狠狠一记耳光,打断了女儿的话。
这一刻,他真是恨死了女儿。
只想立即把她打死,再自杀。
那样,也就一了百了。
“去死吧啊!”
陈寿南哭着,伸手去掐陈鱼儿的脖子时,李南方及时抬脚,脚尖蹬在他肚子上,稍稍用力,就把他蹬了出去。
“都松开手。”
李南方皱眉,看着要把陈鱼儿拽走的段老五,不悦的说道:“我要听她说。我现在忽然觉得,我可能真叫李南方。”
段老五脸色一变,张嘴刚要说什么,旁边的段老却及时咳嗽了声。
他马上就松开手,和段老四退后了。
大厅里,传来男人的呜呜痛哭声。
是陈寿南。
陈鱼儿在精神几近崩溃下的胡说八道,倒是让他的精神先崩溃了。
不然,他不会哭。
父亲的哭声,就像是洪钟大吕,更是当头棒喝,一下子让陈鱼儿从疯狂中清醒。
呆立当场。
“好了。不会再有人打搅你了。你告诉我,你知道我什么秘密?又是为什么笃定,我能救你呢?”
李南方觉得,他现在说话的声音,就像哄小红帽的大灰狼。
陈鱼儿却摇了摇头,轻笑:“我也不知道啊。”




官道之色戒 第1458章 喜欢美女在怀的感觉
岭南陈五年龄不大,个头不高,江湖地位却不低。
又是从事情报工作的,曾经为追查一副被荆红命拿走的古画,在京华机场假扮小警花,盘问过李南方,所以知道一些有关他的秘密,也是很正常的。
当前,她不是太过悔恨,理智丧失,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说出那番话。
父亲绝望的哭声,对她来说就是当头棒喝,一下子把她拉回到了现实中。
瞬间清醒过来的陈鱼儿,马上就明白她该怎么做了。
那淡淡然笑着,说她也不知道的样子,是不是像极了视死如归的女地下工作人员?
李南方则有些不爽了:“陈鱼儿,你这样玩就没意思了。我虽然失忆了,可我却不是傻瓜,更不是聋子。真以为,我刚才没听到你在说什么吗?”
“那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
陈鱼儿再次嘻嘻一笑,很调皮的样子,这才符合她的无知少女本色。
清醒状态下的岭南陈五,确实是个可怕的小魔头。
不然,她也不会在闯下塌天大祸时,还能保持如此的淡定了。
“真不说?”
李南方有些明显的不耐烦。
其实,他也不是太着急想知道那些秘密。
毕竟他现在考虑问题时,不能考虑太久,时间稍微一长,就会疲倦不堪。
就像两个小时之前那样,用脑过度后,结果被段零星给偷着用嘴撸了都不知道——多丢人?
可问题是,陈鱼儿偏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知道他的某些秘密,只要他能救她,就会告诉他。
如果他对此无动于衷,会感觉特不舒服的。
唯有逼问。
清醒后的陈鱼儿,都能面露开心的笑,还怕什么呢?
面对李南方不是太坚决的逼问,陈鱼儿双眸流转,娇笑道:“我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把我抓起来给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还是脱光我的衣服,把我强女干了啊?”
她已经深刻认识到,无论今天她能不能全身而退,都已经彻底失去了和段储皇双宿双飞的机会,那就没必要保持该有的淑女风度了。
“我要做一个砸不烂,摔不死,烧不掉的铜豌豆。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这儿,找到能连累岭南陈家的机会。一人做事一人当,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默默下定决心后,陈鱼儿精神更加的放松,索性伸手勾住李南方的脖子,坐在他怀里转身,拿过他喝的茶水,一饮而尽。
喝完后,她还砸吧了下嘴巴,闭上眼,惬意的叹了口气:“唉。从昨晚到现在,我就只哭,没补充水分了。现在感觉好多了。那个谁,叶沈啊,借你腿用来坐坐,你不会小气到赶开我吧?”
“我其实挺喜欢美女在怀的感觉。”
李南方说出心里话后,又看向了此时已经目瞪口呆的陈寿南,若有所思地说:“你们难道没看出,段家其实不想把你们怎么样吗?”
“什么?”
陈鱼儿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段老。
段老没看她,伸手端起茶杯后,才淡淡地说:“老大家,你们几个先回去休息吧。别担心,这天,塌不下来的。”
段家虽然没有“夫人不干政”的说法,可段老还是不喜欢她们参与接下来的商议。
理由很简单,女人在生儿育女后,心眼就会变小,无论被安排做什么事,都会率先从自家小家庭的利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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