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低手寂寞
草根出身的隋月月,却要建国,这和天方夜谭有什么区别?
失败后去死,可能是她最好的结果了。
所以,她索性以为自己已经早死了。
现在活着的隋月月,只是她的野心而已。
一个早就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怕遭到报应呢。
岳梓童沉默良久,才悟透了隋月月这样说的意思。
不怕报应的死人,更不惧怕任何的威胁。
但如果让岳梓童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得意,那是比被雷劈了,还要更痛苦的事。
于是,岳梓童一咬牙,低声说道:“隋月月,你以为我没办法让南方挣开你给他织下的束缚,让他恢复信心,再亲手杀了你吗?”
隋月月一楞。
接着,她就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清脆,悦耳如银铃。
岳梓童有些不明白,她笑个毛呢?
足足笑了半分钟后,隋月月才逐渐收起了笑容,抬手擦了擦眼角,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岳、岳总,请恕我实话实说。我总以为,您在成为岳家的家主后,各方面已经有了质的改变。不然,您也不会牢牢坐在那个位置上。但事实证明,我高看了您。”
岳梓童的脸,有些红。
是被气的。
要不是刚才猛地拍案而起时,小手生疼,她还会再拍桌子的。
绝不会只是咬了下银牙,语气森冷地问:“隋月月,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实话实说。”
再次擦了擦眼角后,隋月月才彻底的收敛笑容,淡淡地说:“如果今天坐在我对面,和我谈判的人是贺兰小新,那么她绝不会说出这番话来。现在我总算明白,您还能端坐岳家主的宝座,不是您有多厉害,而是岳家那些人太无能了。”
啪的一声。
岳梓童还是忍不住拍了桌子,厉声喝问:“隋月月,有种你再把这些话重复一次!”
“就算重复十次,我还怕你?”
隋月月针锋相对,冷笑道:“岳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能代表华夏来和我谈判,不是荆红十叔他们的意思么?”
“那又怎么样?”
岳梓童被气昏了头,再次拍了桌子。
“荆红十叔,他们希望我死吗?”
隋月月慢悠悠地问道。
官道之色戒 第1302章 我当然,不敢!
岳梓童呆住了。
她面对隋月月的凌厉气势,一下子就被这句话打碎了。
只因人家说的没错。
岳梓童来金三角,之所以心甘情愿的被隋月月讹诈,就是因为肩负某种不能明说的重任。
当然了,她在接到隋月月送去的双腿后,就不顾宗刚等人的苦劝,执意要来金三角时,可没想到她会肩负此等重任。
她就是单纯的想把小外甥,安然无恙的带回家去。
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大家都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商量下嘛。
但无论是能不能商量下来,这都不会妨碍岳梓童帮李南方找回信心。
她帮小外甥找回信心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用死,来打破隋月月逼着李南方以师母明义起誓,才形成的束缚。
用自己的死,来帮小外甥找回自信,岳阿姨伟大吧?
谁敢说她不伟大,全世界人民都会撕碎他的嘴,再给丫地灌上一肚子的硫酸,让他肠断肚烂,死的惨不勘言。
至于等李南方找回自信,隋月月和某个胆敢说岳梓童不伟大的人,都嗝屁后,本宫忽然又死而复生了——世界人民可以闭嘴,默默请安后退场了。
还真以为像本宫这样美丽绝伦,性感迷人的,优秀的,伟大的女性,会为了某人渣丢掉小命?
谁会这样认为,那就证明他太天真了。
据说,美国的某生物机构实验室,刚研制出一种神奇的药物。
这种神奇的药物,究竟有多神奇呢?
它能让服用之人,在短短十几秒钟后,就会出现死亡才会有的迹象。
什么瞳孔扩散啊,呼吸停止啊,心跳没动静啊,脉搏总算能休班了啊,嘴角向外冒红色的血沫啊,甚至数小时后,再光滑细腻有弹性的皮肤上,出现可怕的死人斑等等。
总之,谁服下这种几毫克就价值上万美金的生物药后,就会出现真死的症状。
可这也仅仅是症状而已。
并不是真死。
服药之人,会在二十四小时后,会再次慢慢出现生命复苏的迹象。
皮肤上的死人斑开始消退,心脏开始缓缓跳动,开始有呼吸——
最多十分钟后,这个被人以为死了二十四小时的人,就会睁开她美丽的大眼睛,再次展望属于她的美丽天空了。
因这种药物,能给人真死了的逼真假象,所以取名为逼真死。
岳梓童都打算好了,她会先和李南方进行一番友好的交谈。
交谈的地点呢,最好是在卧室的大床上。
交谈的方式呢,最好是李人渣正骑在她身上策马奔腾时。
逼真死的那一刻呢,最好是好事刚办完。
唯有那样,才能给李南方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对他产生最大的刺激,让他刻骨铭心的醒悟到,本宫为了能够让他打破师母的束缚,重新找回自信——
最重要的,当然是干掉隋月月。
为此,岳梓童不惜付出了她花儿般的生命。
多好的计划?
多精致有效,堪称巧夺天工的计划!
对这个计划的成功,岳梓童可是抱了一万个能成功的希望。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不顾宗刚等人的苦劝,甚至以死相逼——有过吗?
不去管他。
总之,为了小外甥的安危和信心,岳阿姨千里走单骑来到了金三角这边的边境线上。
好吧,是在王阳等人的陪同下。
只是那些人的存在感,在岳梓童那伟大,且神圣的光辉下,几乎就没有存在感。
岳梓童来到边境线上,等待隋月月的通知时,荆红命和老谢却找到了她。
然后,那两个已经从青春年少蜕化到老东西的老东西,就和岳梓童说了个秘密。
残缺不全的秘密。
他们费那么多的口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隋月月绝不能死。
如果岳梓童还肯承认,她是光荣而伟大的华夏儿女,就不能伤害隋月月。
因为早在百年前被割据出去果敢地区,能否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都寄托在隋月月身上了。
所以,哪怕隋月月再怎么奸诈,蛇蝎,该死一万次,她都不能死。
岳梓童这次驾临金三角,主要任务就是——说是肥猪拱门,可能是最形象的了。
岳梓童讨厌被人当做肥猪。
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不是那些只要我家能过好,我才不管别人死活,祖国故土能否收服的无知村妇呢。
她是京华顶尖豪门之一的家主。
只要坐在那个位置上,就该承担必须承担的责任。
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那两个被岳梓童在肚子里骂了一万遍的老不死的,既然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就差跪在地上求她了,她还能怎么办?
她又怎么忍心,不答应他们的苦苦哀求?
唯有,沉默很久很久很久后,才满脸苦涩的点头说好。
当然了,帮人做事却不收好处,那可不是岳梓童的风格。
让那两个老不死的去说服花夜神,主动乖乖的从李南方身边滚粗,是至关重要的一点。
反而是趁机为岳家牟取点小小的方便,反倒是其次的了。
荆红命俩人除了答应,貌似没有别的选择。
正如他们蛊惑性感漂亮的岳梓童,来扮演拱门的肥猪,让早就把刀子磨得快快地隋月月痛宰一样。
但。
不过——岳梓童答应归答应,却不想她这个完美计划就胎死腹中。
于是,这才有了她对李南方伸出两根白生生的手指,却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的那一幕。
李南方的反应,让她满意。
却又心酸。
满意,是因为她终于能确定,她在李人渣心目中的地位,终于压过了大姐。
其实李南方把她看得比师母还要重,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很正常。
现在所有的才俊,在娶了老婆后,不都是习惯性的把老娘给忘掉吗?
李南方为了他的亲亲心上人,把不是亲生母亲,却胜过亲生母亲的师母给忘掉,有什么错误?
这是谁在说,他错了?
谁!
有种的给李南方站出来,打不死他算他命大!
既然本宫在小外甥的心目中,连大姐都比不上了,她还会在乎花夜神啊,贺兰小新那些不要脸的狐狸精么?
所以呢,岳梓童为此很欣慰。
那么,她又是为什么心酸呢?
心酸是因为,她不拿小命来当试金石,表面看上去很聪明,实则人头猪脑子的李南方,就根本不知道小姨在他心目中,居然比师母还要重要了。
本来,岳梓童是打算把这份得意,要深深地压在心底,准备等每晚临睡前,再偷偷拿出来,甜蜜蜜地品尝的。
包括,她要遵照荆红命的意思,和隋月月进行一场艰苦谈判的好戏,都将成为她本次金三角之行,最大的收获。
可是,该死的隋月月,却利用她在得意忘形下的状态失常,让李南方发现他小姨,把他当做了演戏的道具,从而心灰意冷,仅存的一点信心丧失后,懒洋洋的走了。
李南方出门后,岳梓童才意识到她错了。
怪不得伟人总是劝告世人,谦虚使人进步,得意使人落后。
这儿的得意,就是骄傲的意思。
终于意识到做了件蠢事的岳梓童,羞恼交集下,忍不住把她有办法能让李南方恢复信心,来干掉隋月月的话,给说了出来。
隋月月却不怕。
倒不是说,这个女人不怕死。
而是她比谁都清楚,就算她想自杀,荆红命等人也得极力阻拦她。
占据绝对优势的隋月月,会害怕岳梓童的威胁吗?
不会。
岳梓童的威胁,在她看来就是个笑话。
总是闹笑话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和月姐斗?
“岳总,您在这儿慢慢呆,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隋月月欣赏够了岳梓童发呆的蠢样后,才拿起合同,客气的告辞。
“等等!”
岳梓童怎么可能容忍隋月月,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不说,还对她冷嘲热讽?
已经走出几步的隋月月,停步回头,没说话。
岳梓童死死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真以为,我不敢那样做?”
隋月月笑了。
很轻蔑的那种笑,反问:“你敢?”
“我当然——不敢。”
岳梓童说出这几个字后,颓然坐在了沙发上。
双手抱着脑袋,刚才还标枪般挺直的身子,完成了大虾米。
无论岳梓童有多么的想隋月月去死,她都不能那样做。
因为她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这丝理智,不住地在提醒她,华夏为了能收复故土,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代价。
眼看好不容易看到曙光了,却因为她顾忌颜面,而把这一抹曙光打碎,那么她就会成为国家的罪人。
遗臭万年。
香喷喷的岳梓童,是宁死一百次,也不想遗臭万年的。
所以在隋月月讥讽的目光注视下,她唯有双手抱着头,几乎是蜷缩在沙发上,在心中哭泣。
“唉。”
隋月月站在那儿,盯着她沉默良久后,忽然低低叹了口气,缓步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抬手放在了她肩膀上。
“不、不要碰我。”
岳梓童就像被针刺了下那样,娇躯猛地一哆嗦,向旁边挪了下身子,说话时的声音沙哑,甚至还有泪水的味道。
隋月月再次沉默。
又是很久后,她才笑了下,缓缓说道:“我也是真心爱着李南方的。”
岳梓童没有丝毫的反应。
但隋月月却知道,岳总正在心中痛骂她不要脸。
如果她真心爱着李南方,又怎么会做出这些事?
她每说一个爱字,都是对这个字眼的最大亵渎。
隋月月不在意。
她只要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就行:“不过,我很清楚,普天之下除了岳总您之外,就再也没有配得上李南方了。我不配,花夜神不配,贺兰小新之流更不配。”
听她这样说后,岳梓童心里舒服多了。
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隋月月:“你,就究竟要说什么?”
“我会让李南方在临走之前,找回失去的信心。”
这就是隋月月要说的话。
岳梓童满脸都是不信的神色:“你、你会让南方找回信心?”
“是。”
隋月月站了起来,淡淡地回答。
官道之色戒 第1303章 被暂时软禁了
岳梓童已经想过无数次了,要想帮李南方找回被隋月月践踏致残的信心,除非让他有充分的理由,来干掉这个女人。
岳梓童去死——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也是唯一的办法。
就连号称算无遗策的贺兰狐狸,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迫于华夏要收复故土的大计划,岳梓童唯有放弃这个办法。
也代表着放弃了李南方。
为此,她绝望的在心中哭泣,在她最看不起的蛇蝎女面前。
可隋月月却忽然对她说,有办法能让李南方找回信心。
岳梓童的第一反应就是惊呆。
随后,才是不相信。
她真不相信,除了她以死来帮李南方挣开束缚,还能有什么办法了。
可是很明显,隋月月不是在开玩笑,逗你玩。
从她的眼眸中,岳梓童能看出她的自信。
岳梓童不信,接连摇头:“我不信,我不信你有办法,让南方找回自信。”
隋月月笑了下,没说话。
岳梓童也站起来,急切的追问:“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天机,不可泄漏。”
隋月月的回答,充分证明了装神弄鬼,并不是男人的专利。
岳梓童脸色忽然变了,厉声说:“隋月月,你是不是想、想伤害他?”
一般来说,死人是最有信心的了。
因为死人从来不在乎面子啊,诺言等东西,让躺在哪儿就躺在哪儿,随便别人说什么,也只会微笑着面对——墓碑上的照片。
所以,岳梓童才能想到隋月月的办法,可能就是让李南方去死。
“唉,岳总,您现在还真是芳心大乱了。”
隋月月低低叹了口气,双手扶住岳梓童的肩膀,帮她重新坐在沙发上:“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是真心爱着他的,怎么舍得伤害他呢?更何况,我真要如你所说,你,还有荆红十叔,花夜神他们,不得把我撕成碎片吗?”
“你知道这些就行。”
岳梓童用力咬了下嘴唇,再次追问:“那,你想怎么做?”
“我都说过天机不可泄露了,岳总您就不要逼我说了。我真要说出来,那个办法或许就不灵了。”
隋月月摇摇头,抬手看了下精致的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我还有事。岳总,您就在我房间内休息吧。米歇尔,你守在岳总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擅自打搅她。”
“好的,月姐。”
米歇尔立马点头答应。
隋月月说的倒是挺好听,让米歇尔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前来擅自打搅岳梓童,其实就是暂时软禁了她,只能呆在这间屋子里。
岳梓童当然能听得出来,不过却一点都不在意。
她在想事情。
隋月月难道不知道,李南方一旦挣开被她逼着以师母名义起誓的约束,恢复原有的自信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要收拾她吗?
最好是杀了她。
依着隋月月的智商,应该很清楚这个道理才对。
更何况,让李南方彻底丧失信心,再也没脸离开罂粟谷,唯有终生呆在她身边,每天纸醉金迷的荒淫无度,混吃等死,才是隋月月的梦想呢?
那么,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难道说,她真爱着李南方,也不想他就此毁掉?
岳梓童想来想去,想的脑袋都疼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烦躁的站起来,快步走向了门口。
她要去找李南方,和他商量下,俩人一起琢磨隋月月为什么要这样做。
又是用什么办法。
这其间,是不是隐藏着新的阴谋。
她快步走到门口,刚开了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个铁塔般的雄壮女人。
米歇尔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岳总,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哪儿,还要你来管么?”
岳梓童不耐烦的说着,伸手去推她:“闪开。”
纹丝不动。
铁塔,怎么会是岳梓童能推动的?
“你给我闪开!”
岳梓童大怒,娇叱声中抬脚,踢向了米歇尔的胯下。
她才不管踢人下三路,是一种很不光彩的行为,会有损她的伟岸形象呢。
当年在国安服役时,她的教官贺兰扶苏,可不止一次的告诉她说,只要能干掉敌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是合理的。
米歇尔再怎么铁塔,也不想那地方被人狠踢一脚的。
身子一侧的同时,也提起了左腿。
岳梓童的撩阴脚,就踢在了米歇尔的膝盖上。
好像踢在了木桩子上那样,真尼玛的疼。
米歇尔却没事人那样,淡淡地说:“岳总,您应该也听到月姐临走前,曾经嘱咐过我的那些话了。所以,还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岳梓童虽说是打遍天下罕逢对手的国安白牡丹——可,米歇尔也不是吃醋的。
这黑妹仔不但占了身高马大的绝对优势,更是职业佣兵中的精锐人士,和人浴血厮杀不下百场,实战经验当然不是岳梓童这个战场小白能比的。
挡住她,让她乖乖呆在屋子里想没事,对于米歇尔来说没有太大的难度。
听她这样说后,岳梓童才想起隋月月临走之前,确实说过那些话。
这安全就是屁话啊。
隋月月以为她是谁呢?
她,只是岳总昔日一个不起眼的前台客服小妹罢了。
有什么资格,要软禁已经贵为豪门家主的岳梓童啊?
就凭她是金三角的罂粟女王?
就凭,这是在她的地盘上?
呵呵——好吧,看在要维护古人曾曰“好女不吃眼前亏”的面子上,岳梓童就算暂时让她长点脸,又能怎么样?
“哼。”
岳梓童轻哼一声,说道:“那你把李南方给我叫来,就说我有急事要找他。”
“对不起。”
米歇尔干脆的拒绝:“月姐走时说过,不许任何人擅自打搅您的。”
“卧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隋月月到底想干嘛呢?”
岳梓童泼妇性子大发,扳着门框探出脑袋,冲走廊最东边尖声叫道:“李南方,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米歇尔倒是没阻止岳梓童嚷嚷,反正只要不让她出来,不许别人擅自进屋去打搅她就好了。
岳梓童扯着嗓子,快要把喉咙给吼破了,李南方也没出现。
“人渣,混蛋,都尼玛的欺负我。”
岳梓童失望了,狠狠地抬脚,在门板上踢了脚。
卧槽,好像用白嫩小脚猛踢实木门,很疼的样子。
那就踢米歇尔吧。
擦!
更疼。
混蛋。
这特么还是个女人吗?
用更大力气踢了米歇尔一脚,却更感疼痛的岳梓童,抱着脚原地转了几个圈圈,看到黑妹仔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貌似全是不屑后,哪儿还有脸再让人看她的狼狈样子。
“我呸!”
狠狠在米歇尔脸上吐了口口水,让她蓦然一呆后,岳梓童才心满意足的抬手,重重关上了房门。
圣贤曾曰,好女不吃眼前亏。
感觉受了大羞辱的米歇尔,再兽性大发伤害她怎么办?
李南方那个没良心的,肯定不会管。
“唉,特么的,本宫什么时候也沦落到被人软禁的地步了?还不都是为了那个该死的人渣。我不就是得意的有点忘形,让他有些不爽了吗?可我有本事能让他从别处爽啊,他怎么就人渣到不肯搭理我呢。没良心的,臭人渣。”
恨恨地骂了会后,岳梓童心里才舒服了些。
今天睡到日上三竿,实在不困。
被关在这破房子里,又没事可干。
枯燥之极的岳梓童,唯有趴在窗口,向外随意看去。
竹楼不矮,但也不是很高,窗口距离地面也就七八米的样子。
依着国安白牡丹的超绝本事,翻过窗户再安全下地,是没有太大难度的。
而且竹楼下空荡荡的也没人,负责看守她的米歇尔不在屋子里,岳梓童想出去,很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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