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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妻难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锁
毕竟,留着他也终将是祸害!
那组能操控资本市场的数据,他大不了就不要了。
“啊?”陈泽自然明白黎北晨的意思,却有些讶异于他的决策,陈泽有些担心,“慕向贤约的是慕小姐,万一我们动手的时候,慕小姐看见了……”
“她看不见。”黎北晨打断他,“她哪里也去不了。”……
小清是在阳台上醒来的。
她昨晚一直在观察看守别墅的警卫,一直在伺机寻找逃离的突破口,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最后疲惫至极,才在阳台的一角靠坐着睡了过去……
好冷!
她醒来的那一刻便觉得周身发冷!
阳台的地板本就冷硬,她身上虽穿了厚毛衣,但是经历一整夜的贴近,冷气早就从衣服渗入皮肤,寒气早已侵入体内……小清醒来那一刻,吸了吸鼻子,便感觉头隐隐发沉。
该死!
她怎么睡到现在?
没有找到逃脱的路线,反倒让自己睡出一身的感冒!
小清恨恨地咬牙,支撑着阳台的扶手起身。她强忍着头顶那眩晕的感觉往外看去——那些警卫依旧精力充沛,和昨天晚上一样,站得笔直,控制了别墅外围的任何角落。
怎么办?
用眼睛看,她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咬咬牙,小清决定尝试一下,直接出去!说不定面对面地忽悠几句,他们就放行了呢?
她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吸了吸鼻子便下了楼,她正想出门,却有一拨人更快地进了门。对方看到她,各个都是恭敬微笑,整齐地冲她点头:“慕小姐好!”
“你们是谁?”小清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退后几步,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
“我是专业的料理师,负责照顾慕小姐的三餐;她是健康助理,可以给慕小姐指定生活计划;这位是……”为首的那个人一一介绍,小清却没认真听,只是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这显然是黎北晨安排的人!
“还有这两位……”介绍到最后,那位料理师指着最后两个一身黑衣黑墨镜的人,面色有些为难,犹豫着斟酌措辞,“他们是……黎先生说他们是……”
“来监视我的!”小清毫不留情地接了下半句,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然后转向那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浑身都是抗拒,“有必要吗?你们回去告诉黎北晨,别把我当犯人看,他要真这样,干嘛不把我和我爸关一起?”
她厌恶这样的生活!
他赋予的生活,和六年前一样……衣食无缺,却没有自由!她受不了,那是她记忆中最黑暗的时光!
那两个保镖没有动。
“你们去告诉他啊!”小清忍不住加大了音量,脑袋涨得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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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妻难嫁 1227 同样把戏别玩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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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保镖却是很冷静地告诉她:“慕小姐,黎先生有交代,我们不用听你的。”一句话,昭告着她毫无权利,他们只负责“监视”,其他不管。
“你们!”
“慕小姐,您早餐想吃什么?”眼看着小清要发飙,那个料理师连忙出来打圆场,“我刚过来,还不知道慕小姐的口味,慕小姐您可以随意点,我……”
“我不要!”小清打断她,气愤地甩开她热情主动的扶持,直接跑上楼。
她脑袋昏沉地踉跄了一下,才猛地甩上了房门。
她不吃!
当真是一天胃口也没有!
心里不舒服,身体也不舒服!
而留在楼下的人也是面面相觑,那个料理师的脸色最为尴尬:“那个……慕小姐不肯吃东西的话……”怎么办?
“黎先生有交代,她绝食的话也由着她。”得到黎北晨亲自交代的保镖淡淡开口,传达着黎北晨的指示——这些手段她都闹过,他自然知道怎么对付她!……
小清在楼上待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感冒了,脑袋一阵阵发昏,额头也开始发烫。
很难受。
楼上静悄悄的,没有人来敲门,她支撑不住,最后还是自己开门,扶着楼梯,摇摇晃晃地走下去。
“慕小姐!”还未走出大门,两个保镖便不同情面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清忍无可忍地挥开他们的胳膊:“我不舒服,要去医院。”
***
得知她不肯吃早饭时,黎北晨正打算开早会。
新晋的料理师打电话给陈泽,可怜兮兮地通过他来请示:“慕小姐说不吃东西,怎么办?”
她们一拨人第一天“上班”就很为难!
黎北晨的脸色不由沉了沉,他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冷着一张脸沉默了良久,才冷清地吐出三个字:“随她去。”她那点吵闹的伎俩,他都领教过!
目前不过是发展到了最坏的状况——
他们的关系退化到了六年前。
他能“习惯”。
陈泽点了点头退出去,按照黎北晨的意思,朝她们吩咐了几句。可没过多久,别墅那边再次出了状况,对方战战兢兢的,忐忑着伺候不好这位慕小姐:“慕小姐坚持要出门!她说她病了,要去医院……”
可是黎先生交代过不让她出门一步的啊!
“真病了?”陈泽讶然地挑了挑眉。
“不知道……”对方诚实地摇头,声音中满是为难,“现在……慕小姐很生气,她也不让我们碰。”她们也检查不到是真病还是装病,这位慕小姐真的是好难照顾!
“你们等等。”无奈,关于小清的,事无巨细,他都得去请示黎北晨。
***
早会已经开始,整个会议室气氛压抑。
大boss心情不好,脸色沉得几乎要滴出墨来,底下的人自然也都是噤若寒蝉,半点都不敢有马虎。特别是开场报告的部门经理,已经紧张得声音都结巴了……
陈泽开门进去时,众人不由一静,纷纷看向声源。
“什么事?”黎北晨抬头,嗓音冷沉。
陈泽凑上去,压低了声音把别墅的情况说了说。然后,他看到黎北晨原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冷冽了几分,放在桌面上的拳头也不由收紧,半晌在一字一句地挤出几个字:“不用管。”
当着不用管?
陈泽没敢问,应了声“是”,转身出门,可刚退到会议室门口时,却被黎北晨叫住——
“等等!”他低凉出声,不顾在座的那么多精英高层还在看着,径自补充,“你去告诉她,同样的把戏,不要玩两次!”她在鄙视他的智商么?
还真是讽刺至极!
和六年前完全一模一样的借口!
六年前她也是装病出门,然后便是一去不复返……同样的借口,她凭什么认为他会相信第二次?
“呃……好。”陈泽呆了呆,目光尴尬地扫过在座的高层,点了点头连忙退下。
他鲜少看到黎北晨这种情绪失控的时候。
而在座的其他人——
更是前所未见!
众人面面相觑着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低头降低存在感。现场沉默了两秒后,他们听到黎北晨“啪”地一声合上文件夹的声音,然后低冷地丢出一句:“散会!”
他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可是……”现场剩下唯一站着的演讲人,此时一脸尴尬,却又不敢喊出来:可是,他还没开始讲啊…………
当天下午,a市第一中学门口。
家长会刚刚结束,校门口往来的都是散会的家长人群。有人走出校门,很快驱车离开;有人则三五成群,寒暄示意……总之,从偌大的一个群体中,寻找一个慕向贤,相当困难。
祁漠布置的人已经守候良久,等待着慕向贤和小清见面;
黎北晨派出去的人,则是搜寻着类似慕向贤的身影……
而此时的慕向贤——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围了个同样黑色的大围巾,几乎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他的手上提着个塑料大袋子,里面装满了薯片之类的零食,像是个来看孩子的父亲。
眼看着家长人数渐渐减少,剩余的人都在离去,慕向贤心中不由着急,在原地踱着步,左右张望着:小清怎么还不来?以前他来接她放学,一直都是这个门,她不会走错了吧?
越想越不放心,他蹙眉转身,想去另外一个校门口看看,可是才抬脚走了没几步,却被几个男人拦住——
“慕向贤先生,请您跟我们回去一趟。”为首的那个男人开口,黑色的墨镜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冷淡严肃的嗓音,“黎总交代过,务必接您回去。”
黎北晨?
他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
慕向贤的心中不由一凛:他策划多年,好不容易这次才越狱成功!若是再落入黎北晨手里,恐怕就会在牢里被控制一辈子,他还怎么报仇雪恨?
不行!
他绝对不能跟他们走!
“黎北晨还说什么了?”心中已是惊涛骇浪,他的表面上却还保持着一派冷清,慕向贤不动声色地跟着他们往前走了几步,暗暗地握紧了手上的零食袋,“如果没抓到我,他会怎么样?”
“慕先生这边请,您如果不想性命堪忧的话,最好……啊!”下属引路,冷淡着出声警告,可是话还没说完,慕向贤陡然扬起手里的零食袋砸上来,正中他的脸颊。
袋子中的零食四散开来,巨大的动静吸引了周围人的驻足和讶然。
而慕向贤则趁着这混乱的空隙,猛地挥手推开身旁的人,狂奔着逃了出去,嘴里同时还喊着:“救命!”
越是像出大事的模样,越是能让人混乱,他越是容易逃跑…………
手机响起的时候,小清的脑袋已昏沉至极。
先前保镖们拦着她不让去医院,她就索性负气地跑回房间,反锁上了房门拒绝任何打扰。头脑昏沉,她便想先在床上躺一躺,恢复一下精神,谁知一躺便昏睡了过去……
脑袋越来越重,身上也越来越热。
手机在耳边响了很久,小清才艰难地睁开眼睛,伸手在床上摸索着,良久才将他送她的那部手机握在手里。此时的她,难受得像是搁浅的鱼,呼吸也跟着沉重,对于电话的内容也没有任何的思考……
潜意识里,她觉得是黎北晨来的电话。
于是,她竭尽全力地抬手,滑向了接听键,声音沙哑而虚弱:“我们不要吵架了吧?”
同样的原因,没必要争吵六年。
六年之前,他固执,她幼稚,所以才会弄得两败俱伤!难道这六年他们就没有“进步”吗?他有他的想法,她有她的坚持,难道就不能谈一谈,想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爸爸的事……”小清深吸了几口气,另一手抬起扶住自己的额头,那边滚烫的温度让她的脑袋更疼了,“你可不可以回来,我们谈一谈?”
对方没有回应。
电话那端沉默了数秒,才传来粗重且惊魂甫定的声音:“清清,我是爸爸!”
慕向贤还坐在面包车里,旁边是祁漠派来的下属,正在给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他刚刚被黎北晨的人手追了很远的距离,好几次差点被他们随手捞了砸过来的东西砸到……他们出手狠辣果决,让慕向贤瞬间断定黎北晨已有了杀他的心!
幸好他拐过大半个校门,正好遇上祁漠的人来接应,才得以保全性命,只是胳膊收了点轻伤。但他喊着“救命”跑的那一大圈,却是引发了不小的动静。
“爸爸?”小清一愣,又惊又喜地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你……”
“你把我的事告诉了黎北晨?”小清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慕向贤打断,他的伤口正好被纱布勒痛,眉头不由一皱,连说话的嗓门也大了几分,还带着明显的怒气,“我特意交代你避开他的!现在你选择和他站在一起,来对付爸爸?”
想着刚刚的生死画面,慕向贤急怒攻心。
“我没有啊……”小清很想脱口而出地反驳,但是慕向贤电话中的质问来势汹汹,让小清不得不避其锋芒,转了另外一点规劝:“爸爸,他不会对付你的……你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到底拿了黎家什么,还给他们好不好……”
她六年来一直想劝的这句话,终于有机会说了出来。
她问过好多人,但这六年她就像傻子一样,没得到过任何信息。爸爸到底拿走的是什么,她始终都不清楚!她只是不明白,还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
“真是爸爸的好女儿……”慕向贤嗤笑,陡然语气一重,怒喝出声,“你果然是和他在一起,出卖自己的爸爸!说什么他不会对付我?那你知不知道,他今天派了人来学校门口堵我,就是为了要杀我?”
什么?
小清的脑袋一阵昏沉一阵清醒,她的大脑暂时根本没有思考分析的能力,完全是因为慕向贤的话愣在当场,只剩下震惊:黎北晨要杀她爸爸,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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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妻难嫁 1228 你对他不能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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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了你还不知道清醒吗?黎北晨是什么人,会把你整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终究是亲生父亲,纵使在如此危急的关头,他也忍不住在原则问题上一番责骂。他不知道小清听进去多少,更不知道他自己的失望成功传达过去多少,直到那边下属催他了,他才交代了一声快速挂断电话,“离他远一点,爸爸会尽早带你出国!”
等他完成这里的一切,他就带着女儿远走他乡,再无遗憾!
可是小清没答应。
“我不……”她试图讲理反驳,慕向贤却快她一步,猛地挂上了电话。
听着电话中的忙音,小清想站起来,再拨回去问个清楚,但大脑中却一阵眩晕,又猛地一下坐在了地上,脊背无力地靠着大床……她得想想:爸爸以为她彻底站在了黎北晨这边?黎北晨派了人去杀爸爸?
信息太多,她此时的脑袋真的消化不了。
她该相信谁的?……
“叮咚!”
抓在手心的手机在此时响起,小清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是新闻页跳出来的小标题。那上面实时话题榜的最热门处,显示的是一则社会新闻——
“a市一中现暴/力冲突,受伤人员下落不明。”
暴力冲突?
受伤人员?
下落不明?
那则新闻只有拍了几张模糊的照片,以及和爸爸描述的时间地点都一样的场景,让小清的脑袋一阵发懵,身上燥热,心里却是一点点发凉——
她不想相信他会动手杀她爸爸!
但是有些事情,她必须向黎北晨弄清楚。
可是……
打定主意后,小清低喘着,扶持着床沿一点点地试图站起来,她起码也得先去房间外面!她是真的撑不住了,但是——
“乒!”
没走出几步,她的脑袋一重,跟着眼前一黑,整个人便重重地栽下去,倒在了地板上……
房门是在一个小时后被踹开的。
黎北晨晚上回来,便被告知:她今天滴水未进、足不出户,在卧室里关了自己整整一天。真的是打算禁食禁水和他闹?还真是更上一层楼的无理取闹!
沉着一张脸,他去敲了她卧室的门,警告了几句。
门内却没有任何回应……
黎北晨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她不至于对他丝毫不搭理的!
特别是,他刚刚的那几句话,还提到了慕向贤的情况下。
可她居然没点反应……
只是零点一秒的思忖,黎北晨便坚定命令:“踹门!”
***
房门一开,他便看到了趴在地板上的人。
一动不动……
其他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只看到黎北晨已一种惊人的速度冲过去,脸上的暗沉和担忧交杂,最后演化为难掩的复杂。他只说了一句,一句话却足以让所有人胆战心惊:“怎么这么烫?”
她昏睡了整整15个小时。
翌日下午,小清才在病床上幽幽转醒。鼻翼间尽是浓郁的消毒水味道,她睁开眼睛,只能看到单调的白色,以及悬挂在床头的盐水吊瓶……小清愣了几秒,大脑才重新恢复运转:她已经到医院了!
她身体的燥热感已尽消,脑袋却依旧微微有些发胀。
烧……好像是退了。
她忍着眩晕的感觉,支撑着自己爬起来,这才看清周围的环境——宽敞洁净的单人病房,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旁边有偌大的百叶窗,窗外阳光灿烂……
等等!
阳光灿烂?
她这是睡了多久?!后来又是谁送她过来的?
小清完全没有印象。
***
“嗯,我们黎总公事比较忙,这里还希望各位多多照顾!”
“哪里哪里?”
“……”
门口传来寒暄示意的声音,下一秒房门发出“咔哒”一声细响,被人从外面推开,然后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涌进来,还有实习生拿着病历……而适才寒暄的那个陈泽,则默不作声地移到了后面,掏出手机打电话。
“慕小姐醒了?”小清还没有回神,为首的主任已走上来,亲自询问病况,“现在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原本,像这种发烧感冒的症状,他哪会亲自过问?随便找个底下的小医生就能处理!但是对方来头不小啊,据说是黎北晨的人,昨晚还是黎总亲自火急火燎送来的……
商业制高点的人物,他们当然也不敢马虎,一天来查房好几次。
“给量个体温看看!”
“可以准备点流食。”
“……”
主任一通忙活,千叮咛万嘱咐的,才带着一群白大褂重新走了出去。小清坐在病床上,这才看向一直低调站在门口的陈泽——他正在打电话,正好说完最后一句:“……刚刚醒的……好的……”
听他说话的态度,便能对他通话的对象猜个八。九不离十。
小清沉默着别开脸。
陈泽挂上电话,却主动向她走来:“黎少有个很重要的会,一会儿才能过来。他让我先给你买点粥,你自己有想要吃的东西吗?”
“不用他过来了……我也没胃口。”小清摇摇头,喃喃开口。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多么干哑难听,刚刚和那群医生沟通,她只是点头或摇头,现在才发现……她应该是发烧烧坏了嗓子。
“要不要喝点水?”陈泽倒了杯水给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比划了一下,“我会让医生给你开点润喉的药。要不我出去随便买点,你看着喜好吃?”
微微一笑,陈泽赶在她拒绝之前,想快速离开,刚走到病房门口,听到她喑哑干涩的嗓音,很轻很低:“……谢谢你。”
陈泽顿时就停住了脚步,不由笑了。
“慕小姐,其实你不用谢我。”他转身开口,“昨天送你来医院的人是黎少,在这里坐了一整夜陪你的人也是黎少,他是快中午才走的。如果你真想感谢的话……”
他面色微赧地顿了顿,换了一种表达方式:“如果你能对我一个关系普通的人说谢谢,那对黎少……你能不能也好一点?”
他不是想劝她对黎北晨说一句“谢谢”,而且黎北晨肯定也不想听“谢谢”!他只是有些看不过去,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希望她能对黎少好一点。
毕竟,黎少对她……真的很好……
病房里恢复一片寂静,小清对着干净的墙壁发呆,脑海中还回想着陈泽的那句话——
“对黎少……你能不能好一点?”
她心微惊,心尖一阵阵地发颤、发疼。
对黎北晨的感觉,很复杂——每一次有所感动,每一次便有所牵制。
他在这里守了她一夜,但是昨夜在她昏倒之前,爸爸还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骂过她,爸爸还在电话里斩钉截铁地控诉过黎北晨想杀他……爸爸不会骗她。
到底为什么?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存在什么恩怨误会,为什么不告诉她?她只想知道真相,有错吗?她只想用自己的判断力,问心无愧地选择……为什么就是不可以?
***
她不知道自己茫然地坐了多久。
房间里很静,静得她能听到盐水滴滴答答的声音。直到后来病房的门发出“咔哒”一声细响,被人从外面推开,她一抬头,便看到了匆忙赶来的他——
高大、清俊。
他一身笔挺的西装,领带打理得整整齐齐,显然是刚从会议桌上下来。他眸色深黑锐利,却难掩眉宇间的疲惫。和他一身形象不符的,是他手里拎着的塑料餐盒……应该是陈泽买完了给他的。
“醒了?”他率先出声,倒没有小清的那种尴尬和犹豫,对于之前吵架的事情,他也是只字不提,仿佛从未发生,“陈泽说你嗓子哑了,还能不能说话?”
他将餐盒放上了床头柜,当即倾身过来,大掌覆上她的额头,停留了三秒移开,松了口气:“总算是退了烧。”
他做一整套动作,熟稔、自然。
小清的身体却是不由一僵。
他刚刚离得那么近,如此亲昵自然,手掌宽厚、温暖,她的鼻翼间都能闻到他的清冽气息……好闻,安心。原来,她也在不知不觉对他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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