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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沟去种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子从周
“散风两个钟头,加罩休息,晚上九点垫食后还有夜练,夜练有抄,拔,搓,跳等等……”
“还要注意劳逸结合,所谓‘撵七歇八’,就是七天高强度训练,八天恢复性训练。”
“每个月还要练一爪,就是一次实战性训练,斗完后要清理头口的污血,称为‘洗头’,然后检查腿脚,涂上碘伏。为了防止斗后内热堆积在体内,还要饱饮大黄泡水清热去火。”
“斗前两天训练全停,养精蓄锐,然后就可以拿去‘亮爪’了。”
李君阁摇着脑袋说道:“难怪它这么嚣张,国家培养一个职业运动员也不过如此了吧?就差文化课了!而且我还没听说那个运动员吃饭的时候还被教练用棍子戳着练反应的!”
阿音捂着嘴笑:“那还不得搞出胃病来!而且我估计运动员听文化课的时候跟斗鸡加罩差不多,呆着是老实呆着,不过练了一上午后还能听进去几个字,难讲!”
两人哈哈大笑,育爷爷带着大家回家,还要准备明天串寨的礼品,新衣服,头饰等等呢。
阿音不去游方,倒是无所谓,欧奶奶还是给她准备了一个苗绣的挎包带子,一把压发的小银梳。
瞅着屋檐下天天叫他起床的画眉,李君阁还没有开口,育爷爷就说道:“今年就不带它了,这半年来寨子里好多事情,都没来得及调教。”
李君阁笑道:“今年事情更多,您老还是要注意劳逸结合。”
画眉啾啾叫着表示不服气。
育爷爷那指头逗这画眉:“荆轲别闹!几个月没下山了,见着人山人海的还不得未战先怂啊!”
李君阁讶异道:“哟!这名字哪里淘来的?”
育爷爷笑道:“你没看到它的眉毛吗?都上了。
等到人聚齐,育爷爷领着寨老们又用香纸、鞭炮、米酒、鲤鱼等进行了一次“唧担”仪式。
这次就严肃多了,跟家祭还是有区别的,祭祀完毕开始“醒鼓”。
鼓声先起,大家拿起芦笙和莽筒伴奏,大家围着鼓坪跳起圈来。
寨老们先领头,然后是辈分较高,声望较隆的人比如阿冲叔阿音他们,最后才是全寨男女老少一起加入。
在芒筒、芦笙伴奏下踩着节拍,围着鼓柱跳舞,这叫“踩铜鼓”。
满寨子就李君阁一个外客,只好跟在娃子们屁股后面傻笑着吆尾巴。
起初李君阁别手别脚,看不下去的娃子不是一个两个,最后干脆都围着他牵手示范。
跳了一阵,窜寨子的人才挑上担子背上背篓,和守寨子的人告别,从寨子后面的石板路下八沟乡。
山路弯弯,这一路二十里地也不短,队伍拉得长长的,娃子们精力旺盛,还能跑前跑后的笑闹,阿音跟李君阁并肩走在中间,李君阁挑着担子,里面是糍粑,熏鱼,糖酒香烟之类,这是送给阿音山下舅舅家的。
阿音拿出相机,不时给走在一起的人家娃子拍照。
八沟乡今天就热闹了,四乡八寨的苗家人都来了,场坝上摆了铜鼓,在那里叮叮咚咚敲得欢实,踩铜鼓的的人如山如海。
路过一个寨子人群所在,一位苗家老头见到育爷爷就喊到:“育老头,你们悬天寨又来晚了哟!”
育爷爷笑道:“没得办法,路太远了,老坎你们今年收成听说要得哟?”
那老坎爷看样子也是一个把寨,笑道:“收成其实一般,今年乡里来人指导换了稻种,上了化肥,再打了几回农药,亩产上千斤了,其实也就跟汉娃们的地收成差不多。你们没搞?”
育爷爷看了李君阁一眼,对老坎爷笑道:“我们跟你们比不得啊,我们那里天不管地不收的,又不归你们黔州管,啥好事都轮不到我们。”
老坎爷面露得色,嘴里还在假谦虚:“我们算啥哟,都是土里头刨食,你看人家隆安寨那边,听说老扁头今年组织了一帮子娃子去绵州一个大厂打工,拿回来的都是现钱!听说那些人家每家都多收入了五千多呢!”
育爷爷看了看那边正吹打得热闹的龙安寨一群人,说道“不对哟,现在出去打工,咋的都要拿两三千一个月吧!”
老坎爷说道:“穷家富路,又净是年轻娃子,花钱没个章程,拿得多,抛洒得也多,能拿回家的净钱,还能剩多少嘛!”
悬天寨这边的人一听这话,就都拿眼睛瞅李君阁,个个都充满感激之情。
老坎爷这才注意到站在阿音身边的李君阁,说道:“呀!阿音是越长越水灵了,这位是?”
育爷爷说道:“这是山那边的跑山娃子,李家沟的,叫皮娃。皮娃,叫坎爷爷。”
李君阁赶紧将烟打上:“坎爷爷你好!”
老坎爷将烟接过来,说道:“跑山的那跟悬天寨就是一家了,咦,育老头家的女娃怎么都喜欢跑山匠?”
阿音红着脸喊到:“坎爷爷!”
老坎爷哈哈大笑,摆着手说道:“哎哟小阿音还生气了!对了要不你们就跟我们一处吧,大家熟络!懒得看老阿扁那嘴脸!”rw





回到山沟去种田 第二百三十九章 斗牛
第二百三十九章斗牛
育爷爷就对身后各人挥手:“都去窜寨吧,该送的东西先送,然后各自找玩的,对了老坎你们今年的牛怎么样……”
俩老头牛经一聊就没个完,李君阁只好先挑着担子去大舅小舅家送礼。
两个舅舅今天也是一起过,阿音的外公外婆也在,舅舅家亲戚又是一大帮子,记得李君阁脑子犯晕。
说好先去看斗牛,再回来吃饭,两人手牵着手出来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看斗牛的人是最多的,都在一片高坡上呆着,粗麻绳围了个场地,底下是一块放干了水的大田,另一头拦着个木头架子,待会儿牛从那里放进来。
高坡上挤满了人,几棵树上呆满了娃子,一个个挂在上边晃荡着腿,嘴里啃着糖果板栗花生之类。
李君阁站在阿音后边抱着阿音,双臂拦出一点空隙,这么多人,别把阿音挤着了。
不多会,就见木架子被几个壮汉抬开,一个大汉牵了一头大莽牯出来,鼻子里头呼呼地喷着热气,上面的铜环一指粗,小碗大的蹄子在泥地里一踩一个脚印,肩上腱子肉高高坟起,两个大角一个尺多长,一看就是身沉力大的货。
喇叭声响起来:“乡亲们,第一个出场的,是林凹寨的牛,叫什么名儿来着,哎哟酸老瓦快点把报名表给我拿过来!哦,威震天,林凹寨斗牛,威震天!”
乡亲们都在鼓掌,李君阁噗的一声就笑出来了,在阿音耳朵边说道:“这解说太业余了吧?连话筒都不压一下,还把人家小名都爆出来了!”
阿音笑道:“这才是乐趣啊,要弄得跟央视张老师那样,就怪没意思了。”
这时就听喇叭声又响起来了:“跟它斗的是五里乡的莽墩儿,咦?牛呢?莽墩儿!莽墩儿在哪里?”
就见木头架子又被拉开了,一头大莽牯又窜了进来,见到威震天就红眼了,埋着脑袋就冲了过去,拉着绳子的主家被带得一个踉跄,赶紧松开手。
“好!这就斗在一起了!这下莽墩儿要吃亏,跑得远又是上坡……啊?啥?哦等下,大同镇新年斗牛大赛,正式开始!”
李君阁都要笑崩了,这都干了两回合了,还正式开始!
两头大水牛斗在一处,这架势相当威猛,蹄子下的湿泥像浪花一样溅起来,主家跟相帮的都躲得老远,脚下还不敢停,围着两头牛打圈。
两头牛互撞了几次,每碰一下,就听到山坡上的众人哦一声。
接下来两头牛就歪着脑袋架上了,脚下撑着架子,开始熬力气,都想把对方熬跪下。
熬了一分钟都不到,就见威震天膝头开始打弯,被莽墩儿道:“来了俩,没看上。”
这是就见老阿扁拎着鸡笼过来了:“哟!老育头啊,这还没凑上斗呐?”
育爷爷道:“这还没有看上的呢。皮娃,阿音,叫扁爷爷。”
两人跟老阿扁问过了好,老阿扁对育爷爷道:“嗐!不就是一个玩嘛!今年可惜了的,我们寨子里的平安只拿了个第二,头采居然落到了老坎头那里!”
育爷爷翻着白眼道:“你呀!嘴上留点德吧,你那样叫我没关系,反正我是个心大的。可你叫他一声老坎,或者老坎爷不就得了?非要那样叫,难怪人家这么不待见你!”
老阿扁笑道:“把寨的不都该这么叫,我这又没毛病!”
育爷爷哭笑不得道:“随你!反正你们平日间也凑不到一处去。”
老阿扁得意洋洋地笑道:“他娃就是嫉妒!看他又是请人,又是上肥又是换种的,辛辛苦苦一年下来,不如我们寨子里的娃出去打一年工!”
育爷爷笑道:“娃子们出去可要管好,大家得抱成团,不欺负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老阿扁叹气道:“这话跟我们说不着,妈蛋一个个出去二冲二冲的,一年打几次大架,老子还要跑老远去跟人家调解赔不是,劳务中介费全特么都补贴在这上头,都不想管他们了!对了,你看看我这鸡咋样?”
育爷爷撇嘴道:“鸡是好鸡,就是养瞎了,这鸡上九斤了吧?”
就听旁边一个声音响起来:“老头!怎么跟我们把寨说话呢?”
李君阁心生怒气,抬头一瞧,却是一个穿着西服上装的青年,底下却是一条苗裤,不伦不类的,脸上有些流气,可装得又不太像,身边还有两三个年轻人,在那里斜着眼睛瞟阿音。
育爷爷抬头看了那年轻人一眼,也不说话,又低下头只当没听到。
老阿扁勃然大怒,站起来就要往那年轻人头上拍,想了一下还是没拍下去,说道:“阿水!这是悬天寨的老把寨!赶紧跟育爷爷赔礼!”
阿水无可无不可地跟育爷爷做了一个虚揖,又对阿音道:“妹子也是悬天寨的吧?听说你们寨子可穷了,要不待会跟哥哥去游方去?”
李君阁反而不担心了,就怕心机深沉手又辣的,这阿水明显是出去混了一年回来觉得自己见了世面,估计还赚了些钱当了小工头之类的,就觉得自己在这四里八乡算是个人物了,换着花样嘚瑟呢。
阿音挽着李君阁的胳膊依偎在他身上,甜甜一笑:“我有男友了,游方你再找别人吧,而且你这身打扮,也不像是要游方的。”
阿水这才看到李君阁,撇着嘴道:“看他土里土气的,红水市都没去过吧?”
李君阁赶紧说道:“去过去过,我还去收过竹鼠呢!”




回到山沟去种田 第二百四十章 斗鸡
第二百四十章斗鸡
阿音抿嘴一笑,知道李君阁又想逗人了,赶紧摇摇他的胳膊,意思是新年大八节的,你收敛点!
不过看在阿水眼里,这妒火更盛了,心道好花怎么都让猪拱了,眼珠子滴溜溜直转,说道:“你们这是要斗鸡吗?漂多少?”
老阿扁摇头道:“去去去,我们这还没谈定呢!我这鸡起码比老育头重了斤半都还多!”
老阿扁的鸡是黑白两色的,尾羽飘扬,卖相比育爷爷的漂亮了不是一个量级,加上重了不少,看起来比育爷爷那只威武很多。
育爷爷笑道:“老扁头你还真别说嘴,你这鸡膘都没刷干净,上场那就是送菜!”
周围已经围起了不少人,老阿扁脸上挂不住:“你是怕跟我斗才这么说的吧?我这鸡养得可精神,就等着今天在外边亮爪呢!寨子里没有斗得过它的!”
育爷爷笑道:“那是你这鸡的种好,不是你养鸡的本事!”
阿水在旁边插话:“光说没用,那就手下见真章!放出来斗一场不就知道了?”
心里想着悬天寨能有啥好货,老阿扁这头可是自己从蜀都花鸟市场给他淘来的泰国种,当时就花了七百多,养起来后果然是威武雄壮,把寨子里的本地鸡都杀败了的。
周围人也在起哄:“斗一场!斗一场!”
育爷爷见周围已经围起了堂子,知道这都是看斗牛回来的,不斗就要得罪一圈人,于是说道:“等了这么久也没见着啥好鸡,那就斗吧,漂多少?”
老阿扁笑道:“新年大八节的,漂多了也没意思,就两百吧。”
育爷爷说道:“那行,两百就两百。”
阿水说道:“那怎么行,这鸡苗子就七百多买来的,精养了一年,起码得三千!”
育爷爷摆着手道:“外盘的要漂找外盘去,娃子懂不懂规矩?”
就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道:“漂就漂!三千就三千!”
说话的正是阿音,李君阁赶紧制止道:“你漂可不行,这不成了领导带头赌博了嘛!”
阿音摇着他胳膊道:“那你来!”
李君阁:“呃……”
就听一个声音响起:“别忙!二皮哥,我悬天寨的斗鸡,悬天寨的人来镇场!三千是吧?漂了!”
李君阁一扭头,就见阿铜一脸嘚瑟地站在自己后面,身边依偎着一个苗家小萝莉,模样都还没长开,正好奇地瞅着李君阁,估计是奇怪苗家串寨怎么来了一个汉娃子。
“禽兽啊!”李君阁手扶脑门,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就见阿铜将手藏在身侧,竖着大拇指对他不停的点动着头一截。
这就是跑山人的语言了,阿铜这是在偷偷作揖,求李君阁将露脸的机会让给他。
这就是书上土豪们斗富的节奏吗?李君阁一脑门子黑线,这阿铜今年家里卖米就上万,再想想六栋木楼小两百万的造价,作为能让阿冲叔亲自带着上梁的弟子,这就是令狐冲刚开始在华山派的地位了。以阿冲叔对他的宠爱,走哪里都腰上别着,估摸着这次也没少分,说他是这百里八乡的小土豪,还真是谁也反驳不了。
阿音却一巴掌呼到阿铜脑门上,说道:“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这么些年你除了溜阿涡家窗户底下唱歌,还给人家啥了?!不准胡闹!”
李君阁脑门子上黑线立马多了一层,心里嘀咕:“几个意思?合着我的钱就是大风刮来的?”
阿铜立马脸色涨红不敢说话了,憋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倒是旁边的小萝莉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心想大姐姐这气场可以的,阿铜哥啥时候这么听话了?
场面有点小尴尬,李君阁赶紧将阿音拉回来,悄悄对她说道:“先由得他嘚瑟,看架势这小子又穿着拉链内裤呢,待会我们看他怎么往外掏钱!”
阿音噗嗤一声笑了,这才挥挥小手表示让阿铜自己发挥。
阿铜大喜,吐了一口长气,这才对那个阿水说道:“来吧,悬天寨的娃子不拉稀!三千块,我接了!”
那边阿水气性也上来了,直接摸出三千块,说道:“钱在这里了,谁来当仲裁?”
育爷爷跟老扁头对视一眼,老扁头说道:“要不还是找老坎吧。”
育爷爷道:“我靠你真是老成精了!好,就依你!”
阿音在旁边看得云里雾里的,对李君阁低声道:“二皮,这是啥意思?扁爷爷跟坎爷爷不是不对付吗?怎么还找他当仲裁?”
李君阁低声说道:“不对付就对了,众目睽睽之下,坎爷爷更得小心,说不定还得偏向老扁头一些,不然别人会说他仲裁得不地道!这些老把寨啊,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很快就有人将老坎爷找来了,老坎爷满面春风还奚落老扁头:“哟,斗牛赢不了,在这里找场子呢?”
等到一看老扁头的鸡,说道:“老扁头你也好意思,你这鸡压了人家老育头一斤有多吧?”
阿铜说道:“我不信育爷爷的鸡斗不过它!我们悬天寨的鸡历来都是鸡王!”
阿水撇嘴道:“你那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这次我们隆安寨的鸡,可是外国来的!”
阿铜奚落道:“外国来的就了不得了?一个公鸡就嘚瑟上了?这两个月外国人天天请我吃饭!”
这下子周围人都被雷翻了,这娃子吹牛皮真是不用打草稿的啊!
只有阿音跟李君阁哭笑不得,这龟儿说的都是真的,俩妹崽没少去木工场取素材,阿冲叔忙不过来的时候,都是这位小爷接待的,俩妹崽为了让他展示些小手艺,经常投喂点面包饼干啥的,居然在这时候应景了!
老坎爷也听得一脸的黑线,眼见娃子们说得越来越不靠谱,打岔道:“别闹!小漂的自己解决,两位数目大,都交给我拿着,对了,阿铜是吧?你的漂钱呢?”
阿铜刚要伸手摸裤子,却突然僵住了。
李君阁在旁边鼓劲:“阿铜,雄起!给大家看看悬天寨的爷们儿是啥样!”
阿音都笑得站不住了,又开始往地下蹲,边蹲还边捶李君阁的腿。
阿铜这下子尴尬了:“这个……这个……要不二皮哥你跟我去那边林子一趟?”
李君阁还倔:“不!悬天崖的爷们,要有‘亮剑’精神!人家都叫板到这份上了!剑呢?亮出来!”
阿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群人盯着悬天寨几人都莫名其妙。
阿铜脸憋得比刚才还红,哭笑不得:“二皮哥……别……别闹!”
李君阁这才转头对阿水诚恳地说道:“阿水是吧?新年斗鸡就是个玩儿,别弄这么大行不行?都是乡里乡亲的,就算外出打工碰到,说起都是喝的红水河的水长大的,那也还得抱个团敬杯酒呢!再说就算在城里打工,三千块一个月不一定剩得下吧,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最多一千块的赌注,多了我们就不参与了。”
阿水还斜着眼睛瞅李君阁:“咋的?输不起?”
李君阁笑道:“就算是吧,赢不起也输不起,你要玩我们就这个数。”
阿水也渐渐冷静下来了,想着李君阁刚刚说的话,心里也暗自警醒,自己刚刚是咋的了?怎么见着漂亮姑娘就脑门子发热了?自己自打回乡里来充了不少大瓣蒜,这钱花得海了去了,这汉娃说的句句打在心上,还真有点想缩手了。
不过嘴上却不认黄,说道:“小气巴沙的,那行,一千就一千吧!”
李君阁这才冲他笑着点点头,这小子还算有救,说道:“那就谢谢了。”
转头又对阿铜说道:“铜娃,自己去掏一千块钱出来,老子可不陪你去,你自己要下来的面子,你自己兜着。”
阿铜已经怕了李君阁了,扭头就往林子跑,说道:“好好,我马上就回来!”
阿涡还想跟着去,阿音赶紧拉住她,说道:“你就是阿涡吧?哎呀长得真好,平时咋没见你上悬天寨来玩呢?”
阿涡对大哥哥大姐姐也很好奇,阿铜这皮猴子,怎么在这两人面前都服服帖帖的?那肯定老厉害了,腼腆地笑道:“我……我上去过一两次的,不过没见过大哥哥跟大姐姐。”
李君阁笑道:“那你以后常来玩,我们山上也很好玩的,对了要是哪天阿铜还像今天这样皮了的话,你只管上来告诉我们,我们替你收拾他!”
就听阿铜在后面喊道:“二皮哥你别闹!满李家沟就数你皮好不好!”
李君阁哈哈笑道:“算了,在你小女朋友面前给你留面子,赶紧回来将钱交给坎爷爷,斗完鸡还要去舅舅家吃串寨宴呢!”
等到阿铜回来,老坎爷收过钱,点清了数,搬过来一个竹编的围场,有四五个平方的面积,大家围拢一圈,相识的也开始漂起了小钱。
等到大家都议定了,老坎爷说道:“那就开始,两位,把鸡抱出来吧。”
育爷爷跟老扁头两人都将各自的公鸡抱了出来,一人放一边。
两只鸡见着对方就红眼了,挣扎着就要往一处扑。
老坎爷点头道:“斗性都起来了,好,一,二,撒手!”
育爷爷跟老扁头同时将手撒开,两只鸡立刻乍开脖子毛就凑到一处,上下点动脑袋寻找对方的冠子。
这还真跟拳击手在拳击台上相互试探一个架势。
周围人都哄叫起来,各自给各自漂定的鸡加油助威。




回到山沟去种田 第二百四十一章 打工的回来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打工的回来了
老扁头的黑白大鸡脖子毛乍开后显得体型更加庞大,气势汹汹就朝黑金冠子上叼去。
黑金很谨慎,面对比自己身高体壮得多的对手,并没有慌着对抗,只将头一低,躲过了这一嘴,然后将脑袋从黑白大鸡翅膀与身体的空隙间穿上来,振翅一起,将黑白大鸡掀了个踉跄。
黑白大鸡扇了扇翅膀定下身形,似乎都没有弄明白是咋回事,转了个圈才重新找到目标,又朝黑金扑了过去。
就看育爷爷暗自摇头,果然黑白大鸡第二啄又落空了,不过还是振翅飞了起来,用强健的双爪向黑金蹬过去。
黑金懵了,我靠这是啥路数?鸡冠都还没叼着就开蹬?老外你这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将身一闪,飘功就出来了,轻松躲过黑白大鸡的双爪攻击。
黑白大鸡再次落空,立刻跳起又向黑金蹬去。
黑金一脑门子黑线,哥们儿你到底会不会打架?身子这么沉还不歇气的跳?你特么这是麻雀上身了吗?要不小爷跳一个给你看看?
双翅一振就飞了起来,轻轻松松就比黑白大鸡飞起的高度还高出半个身子来,双脚一蹬就挠在黑白大鸡身体和脖子连接的部位。
这一下太狠了,众人叫好声中,李君阁就感觉自己脖子也被蹬了一下似的,不由得嘴巴一歪。
原来是阿音一直搂着自己脖子并肩观看比赛,刚刚由于看得过于投入,跟黑金一起使劲,给自己的脖子也捞了一下。
李君阁哭笑不得,阿音就是喜欢这种惊险刺激的游戏,自己这辈子啊,可能一半的头发都要白在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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