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民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若为书
更何况,这些年来,自己跟这货还没分开过呢!这一时半会的,她还真有些接受不来。
再说了,没有了自己,这货能应付得来,上海滩里的风云莫测吗?能应付得来,藤本那辣鸡的层出不穷吗?
不,不行!
她李思末活的堂堂正正,从来也没有不战而退的道理!偷偷摸的狼狈离开,那她还是无所畏惧的李思末吗?
哼!不就是结婚吗?姑奶奶干了!
反正跟钱袋子连未婚夫妻都装了,她相信以自己的本事,假装个结婚神马的,小菜一碟啦!
这样自己就不必走了,钱袋子也不必惹来怀疑,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心里做出了决定,末末就不愿意再去多想,无视钱袋子说的那些话,豪气冲天的领着钱袋子回家了。
回到家后末末也不搭理钱袋子,自顾自的上了阁楼,从空间中取出发报机,把这一情况密电给了根据地里的沈邡。
沈邡收到末末的密电后,他考虑再三,最终批准末末的建议,批准黄配合河,让其结为假夫妻,以便更好的卧底获取情报。
末末接到回电,她立刻喜笑颜开的把翻译过来的电报,拍到了,跟随着上到阁楼来的钱戴的胸脯上,不去管钱戴的反应,末末自个转身,乐滋滋的收好了东西后,哼着小调,径直的下了阁楼。
钱戴看完电报,惊喜又惊讶的追着末末下了阁楼,手里紧紧的握着电报,强行忍耐住心口即将喷薄而出的喜悦,颤声的问末末。
“末末,末末,这是……”
末末潇洒的转身,双手抱胸,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道,“怎么,你没长眼睛看呀?告诉你钱袋子,不是我想要留下来的,这是上级的命令,是上级要我做你妻!”
说完,末末不顾身后的钱戴是如何狂喜的表现,这货很是骄傲的迈步离开。
这个时候的末末根本就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口腹之欲,因为自己的习惯,更是因为自己不愿服输的小性儿,她把自己的这一辈子,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给卖掉了!
活在民国 四百四十二 嫁妆我们娘家出
既然事情确定了下来,钱戴与末末这场婚礼是举行定了。
明面上是做假夫妻,但是他们到上海来潜伏,用的看都是自己的真实身份,如今结婚,自然连婚书都是用的两人真实身份,这就代表着,末末可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
至于背地里他与末末私下怎么回事,那也只有自己两人清楚,况且婚都结了,他自然要争取弄假成真。
虽是如此,可钱戴打心底知道,这辈子自己也就结这么一次婚了,即便是末末不在乎,可自己在乎呀!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想委屈末末,该办的、该有的,一样都不能少。
为了给末末一个盛大的婚礼,钱戴这些日子可是忙的不可开交,藤本见状都不知道有多高兴,大手一挥,批了钱戴半个月的假期,让他好好准备婚礼,不仅如此,这货还生怕钱戴没经费结婚一般,特意嘱咐副官,批给了钱戴一笔费用,说是提前给他预结的工资。
倭鬼子给的钱,钱戴不拿白不拿,正好要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自己还能嫌弃钱多么?
末末空间里的存货五花八门,但要论起最多的,自然还是那成箱成箱的金银,要举办婚礼,末末闲事不烦,只掏出了一大包的小黄鱼要给钱戴,没成想却被钱戴严词拒绝了。
说什么大男人娶媳妇,怎么可能还得老婆掏腰包?
末末听了简直嗤之以鼻,我了勒个去,搞的跟真的一样!明明就是假结婚好吧?
不知末末心中吐槽的钱戴,扒拉着这些年自己身上的积蓄,这一算他发现,自己身上的钱不少,钱财足够了,钱戴又开始马不停蹄的联络起自己的好友们来。
结个婚事情很多很杂,什么定制礼服啦,聘礼啦,嫁妆啦,找饭店啦等等的,既然钱戴打定主意要弄假成真,那这些该有的礼节,钱戴一样都不想省。
可问题是,他不想省并不代表着,自己就能事无巨细的做好一切,毕竟自己也没有结过婚,没经验呀!
然后,然后就是钱戴把杜维旭、卓一虎、唐三炮等所有的老伙计们都聚集了起来,让大家为自个的终身大事忙碌着。
搞不清楚情况,弄不清楚礼节也没事,杜维旭大方的把自家的管家拖下水,而唐三炮也把自家的爹妈贡献了出来,大家群策群力的策划。
前前后后忙碌了十来天,在足够的金钱开道下,最终的日子总算定了下来,时间定在两天后。
酒店、喜帖、礼服等等这些东西都置办好了,眼下就剩下给亲朋好友送上喜帖就好。
接连忙碌了几个日夜,陈兆松结束了手头的案子,疲倦的抬手捏了捏眉心,打了个哈欠压下困意,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怀表,打开看了看时间,想了想,最终决定回家。
今天下午自家母亲来了个电话,说是让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回家一趟,说是自家父亲有事情宣布。
家里乱糟糟的,自己是能不回则不回,本来还想找借口避过去呢,结果他的父亲夺了母亲手里的电话,一口勒令自己今晚必须回家。
得了,看样子自家的父亲大人是憋着大雨呀!不然以他的脾性,还能管自己这个不孝子回不回家?
嗤笑一声,陈兆松拿起抽屉里的手枪,装入腋下的枪壳,把桌面上的文件都收到柜子里锁好,这才出了办公室,准备回家去看个究竟。
等自己到家的时候,家里的大厅内还灯火通明,除了远在香港念书的弟弟,家里的人员都到齐了。
这阵仗搞的有点大,陈兆松自己也摸不准,自家父亲意欲为何。
“大少爷。”
陈兆松一进屋,恭候在大门里边的佣人,看到自己忙恭敬的弯腰招呼。
陈兆松点头示意,那厢客厅内的人听到佣人的招呼声后,忙都齐齐的朝着门口的陈兆松看了过来。
大家长陈必宗看到自己心爱的长孙,严肃古板的面孔上,难得露出些许笑容,他望着陈兆松道:“松儿赶紧过来,就差你了。”
陈兆松点头回应,“爷爷,家里有什么大事?”今日为何会如此奇怪?
陈必宗笑了笑,道,“也不算什么大事,你坐过来,听你父亲说。”
嘴上是这么说,可在陈必宗的心里,对今日自家儿子突然提出来的这个事情,他其实是打心底里认同的。
首先不说末末那小囡的父亲会做人,自己也一直比较喜爱这个后辈,就只光说现在钱戴那个小子,以华国人的身份,居然能做到倭人的少佐之职,可见这个孩子也是个不简单的!
顺手人情,为何不做?
不过一想到这里,陈必宗转眼又恨恨的看着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但凡是他为家里考虑一点,但凡是他有点上进心,想来今日这蠢货也不应该低于一个少佐的军衔!
人比人,气死人呀!
陈必宗一时间心里千回百转的,各自滋味涌上心头,不等他在一旁感慨完,也不等陈兆松开口说话,一边大马金刀坐着的陈昌德开腔了。
“好了,除了小嘉在香港读书回不来以外,我们家人员都到齐了。”就小嘉小时候跟末末那亲近的劲头,想来今天自己做出的决定,那孩子自然也不会反对。
说完开场白,陈昌德扫了一眼全家人,掠过已经答应自己要求的父亲,在目光扫过长子的时候,陈昌德的目光还停留了片刻,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心里叹息着孩子不争气,没给自己把乖儿媳讨回来,好失望啊……
看着自家父亲意味不明的目光,陈兆松心里感到有些不妙,却仍然镇定心神,开口询问陈昌德。
“爸爸,你有话就说吧。”
陈昌德闻言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是这样的,自来我跟好兄弟李世杰的关系,你们大家都是知晓的,如今战乱,我与他分隔两地也联系不上,可末末与钱戴那两个孩子,可以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友不在,我身为长辈理应为他们的终身大事操心。特别是末末,眼下要结婚了,也没人帮着操持婚礼,我想着,咱们就应该给孩子添添底气,权当是孩子的娘家,先给孩子置办上一份嫁妆,再让孩子从陈公馆里出嫁!”
活在民国 四百四十三 没有一点点防备
“什么?我不同意!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小姐,用得着给别的什么阿猫阿狗的置办嫁妆?”都给别人置办嫁妆了,那我的女儿怎么办?
陈昌德的姨太太最先反应过来,等陈昌德的话一说完,这女人就跳脚了起来,叉着腰,梗着脖子的怒声反对。
陈昌德脸色一沉,嘴里不客气的张口就道:“陈家还没轮到一个女人做主。”
二姨太一听急了,立刻开始搬救兵,眼神投向稳坐一旁的老太太,也就是自己的姨母兼正儿八经的婆婆,想让她出声支援自己。
老太太一身无儿无女,一直以来都被赵姨太压一头,当初要不是自己明智了一把,想尽一切办法把侄女弄来给庶子做二房,想来今时今日,她这把老骨头坟头上都要长草了。
对于侄女投过来的求助,老太太衡量了片刻,最终,手里碾动佛珠的手一停还是开口了。
虽然自己如今也很嫌弃这个侄女,更是嫌弃侄女生下来的那个蠢货,可是,能给这陈家上上下下添添堵,她自然还是很乐意的。
“老爷子,这事情……”
“不必再说了,这事情前头昌德就跟我商议过了,我已经同意了,眼下昌德说出来,无非就是告知你们一下罢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要不是为了讨好倭人,要不是为了自己眼下的地位,你当他陈必宗愿意破财?
特么的,这个机会难得呀!
这些个老娘们家家的,一点都没有脑子,只会计较眼下的得失,一点子长远的目光都没有,陈家以往的的好运气,都是给这群败家娘们给败坏的!要不是末末那孩子的嫁妆,还得这些老娘们看着操持,你当他乐意搞这一出?
边上的陈昌德,看到自家父亲与嫡母的对话后,他唇角不屑的勾了勾。
呵呵,要不是父亲同意,你当他自己就能做陈家的主?
他的这位好嫡母,早在她把她那好侄女与自己送做一堆的时候,自己就看透了她的本质。
一时之间,因为陈昌德冒出来的问题,使得整个陈家上下都乱糟糟的,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屋子里的女人何止三个?你来我往的争执声,简直都要把陈家的屋顶都给掀翻了。
然而,大厅内所有的喧嚣,此刻仿佛都跟一个人没有关系,这人便是陈兆松。
此刻陈兆松整个人都怔愣住了,满心满眼的就只有一个疑问。
末末要结婚了,末末要结婚了?末末居然要结婚了……她要跟谁结婚?自己怎么完全都不知道?
在陈昌德嘴里吐出,末末要结婚的这个词后,陈兆松只觉得大脑忽然间就一片空白,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在折磨着自己。
他根本就无法相信,就在不久前他到福顺里去看望末末,那时候末末都不曾提及任何一字一句,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要结婚的意思。
为什么?为什么噩耗会来得这么突然?他没有一点点防备的……
耳边,父亲那二姨太不同意的尖锐叫嚣声,自己听不到;
母亲、祖母冷漠围观不言不语的讥讽,自己也看不到;
甚至是那骄纵懒惰的妹妹,一直在嚎嚎大哭,自己也依然感觉不到……
陈兆松只觉得这一切,一瞬间都离自己好远好远……
猛地心头堆满了胀痛,陈兆松豁的站起身来,不顾身边爷爷的喊声,不顾母亲焦急的呼唤,陈兆松如喷发了的火山,疯了一般的冲出了陈公馆,直直的往福顺里而去。
他想去问问,就想去问问,末末为什么不等等自己?为什么要结婚?她到底是要跟谁结婚?
凭着一口气,陈兆松赶到福顺里的时候,末末正在试穿结婚礼服。
作为有新思想、新理念的青年人,钱戴末末他们虽然接受新思想,可却并不代表他们就抛弃了过去。
所以这次的婚礼,钱戴给末末不仅定制了婚纱,更是跑断了腿的,找到了前宫廷御用老师傅,给末末定制了两套礼服。
由于末末对于礼服的样子很嫌弃说很老土,不得已,钱戴只能自己想办法去修改,还真别说,就钱戴这脑子,真是好用的很,他也特别了解末末,所以这经由他的手修改出来的礼服,还真就合了末末的脾胃。
这会子客厅里坐了不少人,有粟梅梅一家,有杜维旭,有王老太,甚至还有福顺里的一些邻居围在这里看热闹。
陈兆松满身戾气的狼狈出现,让此刻热闹喜悦的场面,瞬间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还是王老太最先反应过来,忙从客厅里走出来,关心的询问:“松儿,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过来了?你有什么要紧的事?”
陈兆松压下内心的愤怒,扯出一抹苦笑对王老太道:“阿婆,我是来找末末的。”
“找末末?”不知为何,看到自家外孙这样,王老太嘴上有些担忧的询问。
陈兆松点头,“嗯,找末末!阿婆您忙您的去,我找末末有事。”说着话,陈兆松把王老太扶到一边,然后自己利落的越过王老太,径直的朝着末末走了过来。
刚才末末正在试衣服呢,才穿着衣服,被大家当成个假人一般,翻来覆去的捣鼓评点着,末末心里都郁闷极了,可惜再郁闷自己也得配合。
这个时候的末末心里怨念的很,想着自己咋就这么想不开呢?你说她好端端的,为嘛要逼着钱袋子结什么婚呀?看看这罪受的!
就在末末直抽着嘴的不乐意配合,继续被当国宝被围观的时候,身旁就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她还想着是怎么回事呢,结果耳边立刻又听到了,王阿婆与陈兆松那家伙的对话。
不等自己上去跟陈兆松打招呼,陈兆松就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走了过来,那模样,末末看着也有些发毛。
这货是怎么啦?受什么刺激啦?这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可最近自己也没戏弄过,没得罪过他丫?
没等末末想明白,陈兆松就已经冲到了末末跟前。
眼见着还有四五步的距离就要接近末末了,不成想,就被从斜刺里冒出来的钱戴给拦了个正着。
活在民国 四百四十四 你居然在维护他?
“你让开!”陈兆松怒火中烧的狂吼。
钱戴摇头淡笑不言语。
“钱戴你个混蛋,我叫你让开,叫你让开,你听到了没有?”
钱戴看到眼下陈兆松的模样,心里也已经大致肯定了对方的来意,知道了以后,他更加的不能退让了。
自己的领地,自己的珍宝,他,寸步不让!
“你有什么话跟我说。”
陈兆松望了末末一眼,然后转头看着钱戴嗤笑一声,“嗤,你凭什么给末末做主?你是她什么人?你让开。”说着陈兆松伸手狠狠的推了推钱戴,可惜钱戴站的稳稳的脚下不动分毫。
这样一幅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再场的人都有些愣神,特别是王老太,忙不颠的就走上来,欲要打圆场。
钱戴心知陈兆松此刻之所以这样是受了刺激,知道对方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且他们之间的事情也不好让别人参与围观,钱戴忙出声做了和事佬。
“没事的王阿婆,您老先回去吧,我们跟他好好聊聊,您别担心。”
看不惯钱戴的陈兆松,讥讽的开口嘲笑,“阴险小人,要你假好心。”
王老太听了就急了,自家大外孙以前不这样呀?钱戴这小伙子多好一人,大外孙这话过了。
这么想着,王老太上来就拍了拍陈兆松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口劝慰,“小松……”
不料钱戴却不想王老太为难,打断老太太的话道,“没事的王阿婆,您老先回家。”
说完,还忙给一旁围观的杜维旭打了个眼色,一边示意对方上来送老太太回去,一边嘴里温和的安抚着。
王老太年纪大了,人也不像以往有精神,见到钱戴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想着钱戴与末末平时的为人,老太太倒也不执著了,只是在被杜维旭扶着出门的时候,她还不忘了叮嘱客厅里的几人,“你们都要好好的,不要打架。”
末末钱戴都乖巧的点头,陈兆松看到如此不放心自己的外婆,也只得跟着点了点头。
出到了大门外,扶着老太太的杜维旭心里知道,接下来里头可能要不平静了,因为就刚才陈兆松那模样,杜维旭敢发誓,即便自己用屁股想也知道,那货肯定没安好心。
为了帮助好友,杜维旭特别贴心的清场,招呼着外头围观的邻居们道:“各位街坊大家都散了吧,想看热闹有的是机会,后天的宴席大家伙好好闹。”
杜维旭一吆喝,大家想想也是,便也都各自散了。
屋里头的粟梅梅是过来人,神经也敏感,看到陈兆松这模样,心里哪不知道异常?
想着这是年轻人自己个的事,她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也忙就自发的领着孩子们,跟末末钱戴打了声招呼后,快速的离开了,一时间,李家就只剩下了屋子里的末末三人。
没有了外人在场,很多事情也是该说说清楚,钱戴也不希望总有这么个人,老是惦记着自己的末末,想着两家的关系,钱戴也在斟酌着用词。
“陈兆松……”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是要找末末说话,不是你!你能代替得了她吗?啊?我就问你,你能代替她吗?”
钱戴才要开口,不想就被陈兆松激动的打断,这让钱戴也恼火了,想都不想的回嘴。
“陈兆松,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能!从今往后,末末就是我的妻子,她的事情我完全能做主,所以我能!”
“什么玩意?姓钱的,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不要说再说一遍,就是百遍千遍,我也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能,我能,我能!”
“你这个混蛋!”
陈兆松被钱戴嘴里的话气的失去了分寸,怒吼了一声后,陈兆松挥舞着拳头,狠狠的向着钱戴的脸砸了过来。
见此情景,一边本不欲干涉两人争吵的末末,忙就惊呼出声,“陈兆松你住手!”
下意识的喊话,虽然是让陈兆松住了手,可对方却用那双通红的眼,定定的望着末末,嘴中还发出颤抖的声音问她,“你维护他?”
这凄凉无比的一句问话,无一不在控诉着末末的偏心。
末末被看的那也叫一个不自在,对方眼中的情绪,那明明白白控诉自己偏心的眼神,还是让末末有些不自在。
摸了摸鼻子,末末心里也喊冤来着。
这两货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面就互相斗个不停,自己都已经能习惯性的任他们自由发挥去了,可今日却不一样,这两货已经不仅仅只是嘴上斗来斗去了,都发展到了要动手?这怎么可以?
不说别的,按照马爹的说法,这两货还是师兄弟呢?在自己的队伍中,怎么可以出现自相残杀的现象?这绝对不行!
所以末末这才下意识的开口阻止,可偏偏却让陈兆松误以为,末末这是在偏心眼。
这么一误会,陈兆松心里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愤怒、不甘、委屈、嫉妒、等等各种各样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想着刚才姓钱的说,末末是要跟他结婚,陈兆松心里顿时苍凉无比。
陈兆松深呼一口气,带着些忐忑与不安,他望着末末开口,“末末你告诉我,刚才姓钱的说的话是真的吗?”
末末诧异,“什么是不是真的?”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她也很懵逼的好不好?
陈兆松忍着想哭的冲动,“就是他说要跟你结婚……”
没等陈兆松说完,当末末听到对方说到结婚,末末理所当然的干脆点头应声,“对啊,没错!”说完还一副你为什么这么问,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的不解模样。
末末这一声对呀,无疑是一把,把陈兆松打入地狱深渊的巨锤,锤的他五脏六腑都在震痛不已。
可是到了眼下这个地步,陈兆松依然不甘心的冲着末末询问,“末末,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你确定要跟这个阴险的家伙结婚吗?”
末末不明所以,但是自己跟钱袋子的假结婚,都是汇报给了上级的,这事情自然做不得假,这婚是一定要结的。
是以,末末坚定的点头,“对。”
活在民国 四百四十五 借酒消愁愁更愁
末末再次脱口而出的肯定,让陈兆松瞬间崩溃,理智全无,愤怒不甘的张口就冲着末末怒吼起来。
“李思末,你是不是傻呀!你确定,你一定要嫁给这个汉奸走狗?一定要当这个狗汉奸的妻子吗?”
恼羞成怒后的质问,让末末都还没能来得及搞明白,为什么陈兆松会如此的画风突变,但是,一直在边上默不作声的钱戴,这会子却是忍无可忍了。
特么的,什么叫做他是汉奸走狗?说的好像他自己有多干净似的?
想也不想的,钱戴几乎是立刻倾身上前,伸手一把抓过陈兆松的衣领,动作利落的就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直把还在愤怒中的陈兆松,摔的那叫一个七零八落。
而对方那刚刚还冲动激烈的情绪,也在这一摔中瞬间瓦解,陈兆松仿佛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一般。
瞬间清醒的他,伤心的闭上了双眼,右手抬起搭在了双眼之上,身体抑制不了的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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