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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事情闹成这样,我本人也有错,因为我离过婚,担心岳父不接受我这样的女婿,没敢来梅村见家长,以致让人钻了空子。
我只想着讨岳母欢心,以为只要让岳母高兴了,岳母会在岳父和奶奶面前帮我美言几句,却没想到岳母和刘家舅舅竟然起了贪心,他们会做出合伙坑岳父的事来。
但凡我脸皮厚点,亲自来梅村见家长,也就不会让人钻空子了。”
刘家老两口和刘家贵与刘桐扯皮,尽量给自己开脱,但,他们慑于李家的富豪地位,没敢把责任推往李家去。
李垚就不同了,简简单单的一顿陈述就把事情推到了岳母和刘家人身上,不仅推得干干净净,还把自己弄成了受害者。
讲真,周家人要不是曾经听过小乐乐保镖帅哥们的分析,大致知晓李某人与春梅结婚的目的,这当儿听李某人的解释,还真的被忽悠过去。
因为门儿清,周家人谁也没惊讶,李某人想抱的大腿本来就是周夏龙,刘家那几个没了价值,李某人哪会为累赘做遮掩。
刘桐、刘家贵刘外公刘外婆听了李垚的话,哪怕不服也反驳不得。
尤其是刘外公刘外婆和刘家贵,他们本来就是扯着周夏龙的大旗跟他商量各项事宜,事实摆在明面,他们哪怕吱声。
“啪啪”,李垚说完,周哥拍了几下巴掌:“口才真好,说得比唱得好听!”
周家人笑,你一句我一句的捧场,这个说“可不是嘛,我差点就信了”,“真是信了他个邪,这口才能把死的说活吧。”
那个说“可不是,我要是不明真相,我也相信他是受害者。”“这话说得,只差感天动地了。”。
周家人的反应太……古怪,李垚一窒,再次真诚的认错:“爸,奶奶,千不是万不是都是我的不是,让您们受了委屈,我已经知道错在哪了,回去后我会处理好岳母和房子的事,给您们一个满意的交待。”
“你他娘的少在这里浑水摸鱼,老子与周春梅断绝了父女关系,已经将她的名子从家族族谱上划掉了,周春梅早已不是周家的姑娘。
周春梅从周家族谱上除了名,她除了姓周,与梅子井村周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谁再来周家乱攀亲,逮到打断他的狗腿,灌他几勺老尿,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李某人脸皮厚,还想趁机钻空子,周哥直接就暴骂回去,他这辈子没准备认李垚是女婿,没必要再留后路。
周春梅被周家除名了?李垚震惊得心神俱荡:“爸,春梅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
他想问问,周春梅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周家那么厌恶她,竟然将她的名字从族谱上给划掉?
说了一半,反应过来,他没有权利过问周家的家务事。
“听不懂人话的一般是畜生,我不跟畜生一般见识。”事到如今,李某人仍然不死心的还要攀亲,周哥转身就走:“满叔,我去屋后勺大粪了,谁再乱攀亲,你老叫天明上去打他几个嘴巴。”
周村长应了一声,望向李某人,脸色肃严无情:“这位李先生,你为什么要花费代价娶周春梅,刘家人或许不知原因,但是,你自己,我们周家,大家都是瞎子吃汤圆——心知肚明。
你一次一次的凑上来是想做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
我们周家人也并非全是傻子,在周春梅出嫁的事上,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干净,你心中有数,我们这些人也同样心中有数。
我们没去找刘家人也没找你算帐,也是因为当周春梅选择刘家的那刻起,她就不是我们周家的姑娘了,周春梅嫁了什么样的人,与我们无关。
周春梅从周家族谱上除名,与我们梅村周家再无关系。
今天把话讲清楚了,你哪以后莫再自作多情的来找存在感,除了公家的公务,你和周春梅再来梅村套近乎,见一次就用陈年黄汤浇你们一次。”





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三五章 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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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村长是梅村的村长,他也是周家的现任族长,他在家族内的威信相当高。
所以,在处理刘家人的事儿上也由他全权当主事人,周家老少们就是当小兵们的,族长指哪打哪。
族长不急不燥,“以理服人”,周家人笑盈盈地盯着李某人,发现他那张脸也变了色。
周村长不骂人不质问,以陈述般的语气讲道理,却句句戳中要点。
被看穿意图的感觉,就如被扒了衣服一样的难堪,李垚羞恼交加,刘家人和周春梅太蠢,不说不明白,而周家人太精明,不说也明白。
刘家人蠢得需要把问题剖析他们才明白,而周家人精明到发觉他的目的不是周春梅,干脆将周春梅也扫地出门,把关系断得干干净净。
刘家人与周家人是两个极端。
他多希望周家人与刘家人一样笨,如果周家人猜不到他的目的,就不会做得如此干脆利落。
被人猜到自己的目的,李垚脸色变了变,坦白承认:“我与周春梅结婚确实是因为她姓周,这一点我从不否认,但是,我并没有要祸害周家的想法,我只是希望能得点助力,让我家生意做得更大,创造更多的财富。”
“你这话说得还真是满满的真诚,我要是不知道你与离婚了的老婆生的孩子是什么样子的,我就信了。”
李某人说得半真半假,周村长给与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一瞥,笑了:“连我一把年纪的人在知道你家的情况时就能猜出你们家真正的目的,你以为其他人猜不到?
你们家啊,个个想得挺美,算盘也打得哗哗啦地响,可惜,心思不正,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该说的都说了,周春梅与我周家再无关系,你与我周家更加没关系,你们两个可以走了。”
听闻周村长提到自己与前任老婆生的孩子,李垚心底埋着的那点骄傲轰的崩塌,几乎要被难堪给淹没。
他吸了口气,稳住自己情绪,拉起周春梅就走。
周春梅一直在哭,被拖着走了几步才从那种浑噩中回神,被拖着一边走一边回头,哭得撕声裂肺:“满爷爷,我也是被骗了才在外婆家出嫁的,我没有犯其他大错,为什么要把我赶出家族?”
“别叫我满爷爷,你与我们周家无关了,把你从族谱上除名是周夏龙的意思,你们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自然要把你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的。”
周村长先纠正了一下称呼问题,也给了解释,末了又给了善良的告诫:“你哪,小时不听你奶奶和爸爸的话,也听不进天明的劝,你只听你妈和外婆家人的话,所以你被卖了也怨不得别人。
你不是小孩子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自己承担后果,以后长点心吧,别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他提醒了一句,仁至义尽,也不再看李某人和周春梅的背影,望向刘家人。
听到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周春梅“哇”的号啼大哭。
李垚哪有耐心哄,拉着人疾行。
周春梅一边哭,一边被拖着走,走得踉踉跄跄。
当周村长又望向自己,刘家贵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点头哈腰的赔小心:“周家大叔,春梅的事也并不全是我们家的错啊,我家有想法,也是问过春梅和我姐的呀,她俩要是死活不同意,我们家就是有再多的想法也是空想,你老说是不是?”
“你说得很有道理。”周村长点点头,抬手,又扇了刘某贵一个巴掌。
“你……你怎么还打人?”冷不丁的又挨了一个耳把子,刘家贵退了两步,快疯了。
“周春梅和刘桐蠢,被你们卖了是活该,但是,你们算计她们的时候,她们还是我周家人,算计周家人,这笔旧帐必须要清算的。”
周村长扇了刘某人贵一巴掌,看他躲到他父母身边去了,没追过去,往一边走了几步,稳当当地站住:“后生们,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好咧!”
周家一群人早就等着那句话了,当下应了一声,一拥而上。
几个男女又分别架走刘外公刘外婆刘舅妈和刘桐,十几人将刘家贵拖到一边,开揍!
看到周家人拥上来,刘外公刘外婆惊慌的大叫“你们要干什么”,想挣扎也无济于事,硬生生的被架至一边。
看着周家人拖走刘家贵,刘家老两口子和刘舅妈急了眼,哭着喊着不要打不要打。
周家人你一拳他一拳,拿刘某贵练沙包。
当然,他们也有分寸,避开了要害,只朝肉多的地方下手。
听到后面的嘈杂声,李垚周春梅回头看了一下,屁都不敢放,加快了逃离的脚步。
周满奶奶见那边动了手,她捋起衣袖,却没动,当闻到了一股老尿臭味,才几步走到刘外婆面前。
架着刘外婆的两个周家媳妇也是眼色力的,当满婶/满伯娘一来,她们俩果断的放手,跑开了,省得别人说她们群殴刘家人。
与刘家老太婆面对面站着的周满奶奶,冲着人笑了一下,挥动胳膊,啪啪就给了刘老太婆几个大嘴巴
“你个砍脑壳的,剁脖子斩手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婊母养的老贼,之前骂我男人骂得挺爽是吧,老娘现在就让你爽一爽……”
周满奶奶打从经过小乐乐的手调理了身体,又吃了排毒的药丸子,腰不酸了,走路也不喘了,身体倍儿棒,精神倍儿好。
她老人家身体好,体力当然也成正比的,别看老胳膊老腿的,一巴掌下去,手劲儿不输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那几个巴掌下去,红红的印子老显眼了。
刘外婆被放开时不服气,还往周家老女人面前凑近,挺直了腰,想来个输人不输阵,结果挨打嘴巴子,被扇得眼冒金星,倒退数步。
周满奶奶扇了刘家老女人几下,没再追着打,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人的鼻子开骂:“你个吃屎喝尿长大该杀千刀活打靶……”
她老人家骂人中间不打顿,根本不给人插嘴的余地。
刘外婆退了几步站住,好不容易缓过口气,就被扑天盖似的话骂得狗血淋头,张嘴就想对骂,却硬生生的被对方的高嗓门给了压下去。
周满奶奶骂时也把刘家几个成年人与老祖宗全问候了一遍,刘外公气得直哆嗦,刘舅妈被骂得无地自容。
周满奶奶骂人归骂人,只骂刘家的大人和问候刘家祖宗十八代,没有牵涉到刘家贵的孩子们。
李垚拉着周春梅快速逃离,跑到了安全距离,听到后面传来的骂声,冷汗直流,周家的人太狠了!
做事狠,骂人也狠。
听那些骂人的话,可见周家人对他和周春梅算是仁慈的了,若是骂他们一通,只怕这一年心情都不太好。
李垚也不想大正月的招人骂,拉着周春梅,头也不回的继续疾行,争取尽快远离现场。
周满奶奶骂得正有劲儿,周哥提着一只尿桶从屋后出来了。
架着刘家人的几个,以及正在招呼刘家贵的周家青年,快速放开了刘家人,呼啦啦的跑开,站到一边。
“陈年隔夜汤来了,快跑!”
“家贵,快跑!”
刘外公闻到臭味,看到周夏龙提着一只尿桶来了,一边叫儿子跑,自己撒开脚丫子就开溜。
被气得快吐血的刘外婆,刘桐和刘舅妈事见不妙,哪里还管其他,一头就冲出去了,朝着村办楼的方向跑。
刘家贵被放倒于地,肚子、屁股挨了不知多少拳打脚踢,当周家人住了手,抱着头侧蜷着,听到陈年黄汤来了,吓得魂都快没了。
他也顾不得痛,一个骨碌翻滚着爬起来,不要命的逃。
周哥看着那些家伙全开溜,把桶一放,勺起一勺尿水,追向刘家贵,跑了几米远,一勺老尿浇向刘某人。
那一勺隔夜汤在空中扬起一个弧度,有大半泼在刘家贵身上,浇了他半头半后背。
惨遭老尿泼身,刘家贵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夺路而逃。
“有种你们别跑,跑的就是孬种、狗娘养的,你刘家贵要是人养的,你给老子回来!”周哥提着勺子,跳脚大骂。
刘家贵哪敢还嘴,只恨不得再长两条腿。
刘外公几个也不停呀,一个跑得比一个快。
刘家人逃跑,周家人不拦,也不追,一个劲儿的乐呵,没有什么是一勺老尿解决不了的,一勺不行就两勺三勺。
周哥泼了一勺陈年的黄汤,将勺子放回桶里,再跑去与看热闹的两个司机打商量,请他帮忙把刘家人提来的东西送去给刘家人。
刘家人只顾着跑路,他们提来的东西还放在村道上。
黑牛没有走,另一辆电三轮也没急着做生意,两人停车于路旁看了一场大热闹。
两们司机爽快的同意了,也没要周哥给的烟钱,当周哥让他们明天到家里来坐坐,却是特别开心的应了,约好明天中午到周哥家吃午饭。
司机将车开近,周家老少们帮忙将刘家人提来的物品放进车子里,司机开着车跑。
刘家人跑远了,周村长让小青年们帮忙清洗一下路,他招呼着年长的族人笑咪咪的回乐家。
在乐家楼顶拍视频的几个帅哥,在那边散了场,他们也下楼。
周奶奶等人回到乐家,张三奶奶柳嫂子等人围上去,听他们讲对付刘家人的丰功伟绩。
同族长辈们走了,周天明先去伙房将火烬掩上,在堂兄弟们的帮忙下,一起打水冲洗被老尿浇过的路面。
周哥将桶送回,跑去冲了个凉,重新换套身衣服。
几人小青年清扫了一遍路面,收拾整齐再去乐家。
刘路从楼上下楼到乐家一楼听完了周家人的陈述,待周哥来了,凑在一起分析,他们觉得李某人必定还会再来的。
周村长也赞同青年们的分析:“李某人刚才没说周春梅怀孕了,他留着那招,等孩子生下来,必定会带孩子再来。”
“不管带谁来,反正我是不会认的。”周哥丝毫不心软,李垚与前妻生的孩子不是傻子就是天生残疾,目的就是想通过他是周家女婿的路子,让周家出面说动小乐乐当他们的免费医生。
李家想得挺美。
他又不是傻子,不上当。
“就怕……”刘路顿了顿,才说:“就怕他和周春梅生出来的孩子也有缺陷,然后来求周家救孩子。”
“我们周家没有医生,他李家孩子有什么病也该去医院,跟我家没半点关系。”周哥就一句话,管他用什么借口,反正与自己无关。
周村长等人没说什么,现在说什么为时太早,只能等真的到了那一天才再见招拆招。
受托付帮拉东西送回给刘家的两个电三轮车司机,在路上见到刘家几人也没停车,越人而去,先一步赶到他们停车的地方,将东西放在那几人的轿车前方。
街上也有人,少不得有人凑热闹打听,黑牛巴啦巴啦就把周夏龙和刘桐离婚又新娶了个婆娘,刘桐后悔又跑回来想复合,周家拒绝,将刘家人轰走的消息给宣扬了出去。
那八卦消息挺吸引人的,这个听了说给那个听,就那么一传十十传百的从街上扩散。
刘家贵等人还不知道就因为自己慢了些,有关自己家的传闻就那么外传了,他被尿水浇到了,已经快崩溃。
莫说大正月,就是其他时间遭谁浇了老尿,心里也不舒服,正月是一年之始,被浇尿,多晦气。
刘家贵觉得自己要倒运了,急得快哭,跑出很远,也追上了父母。
刘外公刘外婆刘舅妈闻到气味又慌又气,赶紧帮刘家贵脱掉外套,他们也嫌外套晦气,只找出手机和钱包,忍痛把风衣外套给扔了。
就算扔了外套,刘家贵头上也脏了,仍然有浓浓的尿臭味。
刘家几人没办法,只能让刘家贵忍着,急冲冲的跑出梅村,赶去停车的地方。
李垚拉着周春梅先走,他们跑到停车的地方,看到他们带的礼品被退回,也没说什么,李垚拣了他家带的份子扔进车子里,开着车载着周春梅扬长而去。
刘桐从梅村跑到城乡公路上看到李垚的车不等自己就走,气哭了,她不想见娘家人,自己打个车回竹县。
刘外公刘外婆与儿子儿媳做贼似的回到轿车旁,将被送回的东西扔后备箱,钻进车子里。
刘家贵半刻都不想停,开着车就跑了。
刘家人来得突然,走得狼狈。




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三六章 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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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同学呆在三楼,一心二用,一边给弟弟上课,一边“听”动静,将刘家人进村到驾车离开的过程尽数了解于心。
她给满爷爷手动点了一百个赞,不论周家有什么极品亲戚,只要有满爷爷在就能压制住各路牛鬼马神。
所以哒,哪怕她下半年去了海外,也不怕李某人和周春梅来梅村骚扰。
她也没费心思猜李家会做什么,他们要换什么花样折腾也就蹦跶几次,待到年末,黄家基本凉了,其他小鬼想蹦跶也没那个胆子。
身为当事人,乐同学心中有数,本年除了要防着黄家狗急跳墙,其他小喽喽折腾不出太多水花,也不宜下暗手灭渣。
小萝莉一颗心稳稳的,也不急着下楼,平静无波地教学,依如既往的在十二点准点下课。
当了半天好学生的陈丰年,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终于结束了啊!
他从来没有觉得当学生如此……辛苦,表姐讲课讲得很好,声音也好听,眼神也温和,但是,在表姐的课堂上,他不敢动,也不敢分心,坐得像个雕像似的。
谁从上课到下课保持整整五十分钟一动不动的姿势试试?
一动不敢动的坐一节课,保准让人想哭。
他想跑,但是,他不敢。
因为他家小表弟那个小屁孩上课坐姿那叫个端正,后背挺得那叫个笔直,那副认真学习的姿势,堪称教科书级别的。
那么小的孩子能做到天天认真听课,你说,他敢跑吗?
他觉得他要是敢说吃不消,不说表姐会不会打死他,小表弟一定会鄙视他。
不想被小表弟鄙视,陈丰年硬生生的撑了半天,就这半天也要了他半条小命。
拿学校公认最严厉的老师们与表姐一比,他觉得是他认识有误,老师们简直太温和太和蔼了,他家表姐才是大魔王啊。
他家表姐竟把一个三岁多的小娃娃给训练得比小学生还听话,可想而知家表姐有多凶残。
饱受心灵嶊残的陈丰年,暗中决定,明天说啥也不要再听表姐的课了,他还是窝在房间头悬梁锥刺股吧。
乐小萝莉不知道小表弟内心戏多,一手搂着挂脖子上当挂件的粘人精弟弟,一边帮弟弟揉他因握笔写字累得发酸的小手儿。
陈丰年跟着表姐下楼,到了一楼,他机灵的帮打开通向客厅的那扇门,自己仍然当小跟班。
南楼客厅是各家比较年青的中青年和还在读书的那些大小孩子,有的在写作业,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讨论,有的在监督比自己低年纪的人写作业。
坐着的都是认识的,看到乐姑娘下来了,皆笑咪咪的打招呼,中青年或比乐姑娘年纪大的男女喊“乐韵”全名,年纪小的一律“乐姐姐”。
乐韵频频点头,笑嘻嘻地夸到乐家玩还带着作业的大中小孩子们:“到哪都不忘学习,真是好孩子!有什么问题吃完饭我们再讨论,乖孩子有奖励哟。”
“是什么奖励?”半大的与小孩子们眼睛发亮,满怀期待。
“泡椒鸡爪。”乐韵笑盈盈地眨眨大眼睛:“我记得今年有人要中考是吧?中考考得好,我奖励他一包泡椒鸡爪,不短斤不缺两,一包实打实的五斤重,就问你们想不想。”
“想!”喊声震天。
不仅是还在读书的孩子,连二、三十岁的青年们也想吃泡椒鸡爪,也帮着喊,还喊得格外起劲儿。
“行,小朋友们这么乖,中午也加一个泡椒鸡爪,记得要把字写好,谁写的字像鸡爪子刨出来的,以后就想别吃我做的泡椒鸡爪了,我只会请他吃竹笋炒肉。”
“嗷,我们不喜欢吃竹笋炒肉,那个不好吃。”
还在读书的大小孩子瞬间嗷嗷叫,他们不想被竹枝抽,竹笋炒肉谁爱吃谁去吃,他们只想吃泡椒鸡爪,想吃泡椒鸡爪,想吃泡椒鸡爪!
吊了人的胃口一把,乐小同学抱着暖心牌弟弟去北楼。
陈丰年看到了陈家的堂姐堂妹和周天明,也不跟表姐跑啦,跑去与半大的孩子群为伴。
周村长、周奶奶、程五张老三等人在乐家北楼堂屋,听到从南楼传来呼喊声就知小乐乐下楼啦,猜着她必会来北楼。
果然,不大会就见小乐乐露面,那伢崽着穿着窄袖的八团花的火红撒金的男式袍子,头发全部拢于顶梳成了高马尾,扣戴一只镶蓝宝石的金发箍,系一条齐眉的红色抹额。
那条抹额镶满宝石,亮晶晶的。
做男装打扮的小伢崽,一张脸在大冷天也仍然粉嫩白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整个人像根水葱似的。
看着喜欢穿男装的小伢崽,周村长笑得见眉不见眼:“乐乐,下课啦?讲了半天课累了吧,来满爷爷这里坐。
有你爹妈他们两口子管晌午饭,他俩忙不过来还有你大海伯小海伯和周伯、刘路叔他们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打下手,你就不要去张罗了。”
“满叔,我今天是客人,不想打杂。”刘路程有德等人假装不乐意的抗议。
“一群兔崽子,平日里是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串门的时候从没见你们客气过,每到正月就把自己当客,还想坐上席啊,臭不要脸。”周村长笑着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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