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至于接回家侍候,那是不可能的,只能送养老院去。
周天明也很清楚,现阶段若稍稍松口,他妈妈就会无休止的来闹腾,只会闹得家宅不宁。
刘桐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了。
刘家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辞,想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卖惨方式做突破口,让周夏龙和周奶奶心软,从而让周家原谅他们的过失。
谁知,周家一上来就放大招,因为周夏龙再婚,直接断了刘桐复婚的路,刘家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些卖惨方案也形如摆设。
计划赶不上变化,刘外公刘外婆刘家贵刘舅妈就盼着刘桐争气,能从周天明那边入手,让周家人松口。
然而,周天明硬梆梆的一句话也打破了他们的希望,周天明也恨他妈妈了啊,哪可能会帮说好话?
刘家几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李垚,希望李垚能站出来周旋一下。
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三三章 吃罚酒
李垚知晓岳父不待见自己,所以没准备再凑上去讨人嫌,就指望岳母给力些,能搞定岳父。
当岳父重申已经结婚,他便知岳母彻底没戏。
余下的一点期望就在周天明身上,如果岳母能唤起周天明的母子情,岳母就算不能再回周家,至少还有周天明那棵树可靠。
可惜,岳母的行为让周天明寒心,他岳母再次惨败。
也终于出现了最坏的结果——岳母她作死弄没了她的姻婚,也失去了儿子,与周彻底断了关系。
当刘家人望过来,李垚面色冷漠,一把抓住周春梅的手拖着她走:“走了,回家!”
在这样的情形下,不用大脑想,以膝盖想也猜得到结果,岳父和周家不可能原谅刘家人,更加不可能再让周春梅回家。
周春梅肚子里是怀着孩子,但是,那个筹码不够份量,因为周家人对那个孩子没有任何期盼。
不是被期盼的孩子,怎么可能让周家人心软?
何况那还是个看不见的胚芽,当着周家人说了也没有用,不如不说,等孩子出生后再来。
周春梅肚子里的孩子是最后的一张底牌,如果周春梅生下孩子,周家人见到了孩子仍然没有半分心软,那么,李家唯有自认倒霉。
李垚很清醒,知道周春梅和她肚子里孩子的份量太轻,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干脆利落的走人。
周春梅在知道爸爸又结婚了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妈妈与爸爸离婚,她没有感触,就像听到别人说谁谁又结婚谁谁离婚了一样,与己无关,毫无情绪波动。
当看到爸爸,看到另一个女人站在爸爸身边,那种愤怒与不甘瞬间就涌上心头,爸爸竟然会娶别的女人?!
以前,爸爸说断绝了父女关系,她也并没有直观感受,就觉得是句话而已,可是,当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和爸爸站在一起,她才有了无家可归的感觉。
周春梅站着,眼泪掉个不停。
当被拉着走,她是机械式的走,眼泪仍哗哗的淌。
“唉,小李—”
刘外公刘外婆看到李垚拉着周春梅就走人,急了,追着喊。
刘舅妈刘家贵也跟着跑。
只有刘桐还愣愣的站着发呆。
看到刘家人要跑,周村长三步作两步站出来挡在刘家青年面前:“哎呀,这不就是刘家吃屎长大的某人吗,别急着跑啊,咱们聊聊。”
周家几个青年也呼啦啦的站出来,围住了刘家贵。
刘外公刘外婆听到周家人要留下儿子,吓得一个激灵,急忙回头,想去拉走儿子。
谁知,周家人早就分好了工,跑出几个男女,每三四人“搀扶”一个,把刘外公刘外婆和刘舅妈给搀扶住,另有两妇女也架起刘桐,将四人给架到一边呆着。
刘外公刘外婆刘舅妈慌得发抖,大呼大叫不停的嚷嚷“你们要干什么”。
刘桐也猜到周家要秋后算帐了,吓得腿脚发软。
周家中青年们记着周村长的话,没暗中下手掐人或拧人,就将刘家几个碍事的家伙架到一边,笑咪咪的答“我们不做什么,等那边聊完了,自然会让你们团聚的。”
李垚听到后面的动静,回头望了一眼,本来不想管的,想了想也站住,却很识时务,拉着周春梅,不让她去刘家人那边。
周春梅想去刘家妈妈和外婆身边,却听到了一声警告:“你还想做李家少奶奶就不要管刘家人,老实的站着!”
被李垚警告,周春梅不敢再动,站在一边看看周家人究竟想做什么。
周家人为什么拦住路,刘家贵也心知肚明,掏出烟递给上去,挤出僵硬的笑:“亲……亲家叔,你老想……聊点什么?”
周家几位爷们不接刘某的烟,周村长背着手,绕着某人绕了一圈:“瞧瞧这胳膊腿儿也不粗啊,胆子却是极大的嘛,大概是因为与某些暴发户有勾结,吃了熊心豹子胆喽。”
周家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周村长还绕着自己打圈圈,刘家贵内心惊慌,头皮发订,连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不敢乱动,小心翼翼的赔笑:“亲家叔,你老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向我打听打听的?要是有,你老直接问,我有什么说什么。”
周村长脸沉,抬手一巴掌就甩刘某人脸上,气虎虎的暴骂:“日你nn个仙人板板的,我侄儿夏龙说得明明白白他与刘桐离婚了,周家与你刘家再没什么亲戚干系,谁是你亲家叔了?
跑老子面前套近乎,问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还装傻充愣的攀亲,你他娘的装得一手好傻,老子来量量你脸有多宽多大。”
刘家贵猜到可能要挨教训,以为顶多被周村长臭骂一顿,毕竟周村长他是周家长辈,也是村长,总要以身作则。
却没想到周村长他会动手,被一巴掌扇得耳朵直嗡嗡响,也朝后退了一步。
他还没闹,刘外婆心疼儿子,直跳脚,骂骂咧咧地骂:“你个天杀的老东西,你敢打我崽,老娘跟你没完……”
她那边开骂,周村长抬手又一巴掌扇刘某人脸上,再转头望向刘家老太婆:“你骂啊,你骂一句我就扇这吃屎长大的货一巴掌,你骂多久我就扇多久,看看谁能捱过谁。”
刘外婆边骂边挣扎,想去找周某人算帐,听他说她敢骂他就要扇自己崽的耳把子,没当回事,嘴里继续嚎:“姓周的你个婊母养的,砍脑阔的,你呼我崽一下,老娘……”
她不信邪的骂人,架着她的青年们也不捂嘴,让她骂。
随着满伯/满叔截人的青年,听刘家某个老女人骂得顺嘴,其中两个壮年两步上前一把架起刘某贵。
周村长捋了捋手,对着某女人的崽扇巴掌,噼啪噼啪,巴掌声一声接一声,声声不断。
第一次被巴掌扇得耳朵嗡嗡响,紧接着又挨了一个耳把子,刘家贵被扇得晕头转向的,还没缓过气来就被人架着让周村长扇脸。
那一顿扇,来得有如狂风骤雨。
刘家贵被打懞了,只发出一声声的痛叫。
刘舅妈刘外婆看到刘家贵被打,又气又急,气急败坏的大叫大喊,质问周家人凭什么打人。
一个青年好心提醒:“我们满伯不是说了,你们尽管骂,你们骂多久,他老人家就能扇多久的耳把子。”
刘外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儿子为什么被扇耳把子,气得直哆嗦,大喊:“别骂了别骂了,你他娘的给我闭嘴!”
刘外婆看到某人又打自己的崽,气得暴跳如雷,嘴里胡胡咧咧的骂个不停,被老伴叫闭嘴,一个冷颤,骂声戛然而止。
那边老女人闭上了嘴,周村长还扇了某人几巴掌,然后才停下,慢条斯理地挥挥胳膊:“咋不继续了?你放心,我虽然七十几岁了,呼几个耳把子的力气还是有的。
我呼不动,还有周家后生,你尽管骂,能骂多久,我们就能呼你崽儿多久的耳把子。”
刘外婆气愤地瞪着周某人:“有种你呼老娘耳把子,期负后生算个屁。”
那边一说话,周村长抬手又给了刘某贵一耳把子,再扭头:“老子好男不跟女斗,不会呼你耳把子,有道是父债子偿,该呼你们两个老东西脸上的耳把子就让你们的伢崽来承受,这样很合适。
当然,你们也可以大声吵闹,闹之前要算算你们肚量有多大,你们每个人能喝得下几瓢老尿几瓢大粪。”
周村长说不会呼刘家两老口的耳把子,两老人气焰一下子高涨,转而听说要让他们儿子代受,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气得人快炸的时候,又听说他们再闹,就让他们喝尿喝大粪,人一下子就蔫了。
刘外公羞恼交加,恨恨地问:“你们……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周村长慢条斯理地扭头望向刘家老东西:“我们不想咋的,就只想揍你们这些不要脸的。”
“打人犯法的。”刘外公又急又慌,只憋出那么一句话来。
“我们知道打人犯法,所以你们卖了周春梅,我们没抄家伙去你们家干架,你们这群胚子货今天送上门来了,正好算一算帐。”
周村长一点也不慌,又捋了捋了袖子:“你们这群苕货和李某人家扎台子,算计周春梅算计周夏龙家,踩老周家的脸,你们这帮鸨母养的是自己说当初是谁的主意,还是要我们搬个板凳来,分成几个小组,再与你们一个一个的聊?”
刘家贵被扇了十几个耳把子,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要不是有人架着他,可能早就坐地了。
在他缓神的那点功夫里,他的脸肿了起来,肿得老高了。
脸肿起来变成了胖子的刘家贵,视力也受了影响,视物不清,好不容易缓过气儿,听到周村长问起周春梅出嫁那茬事儿来,立即就叫起来:“让周春梅在刘家出嫁是我姐的主意,是我姐说外婆家离竹县县城近,让春梅在外婆家出嫁更方便,春梅流着一半刘家人的血,外婆家也是她的家,我们家没有反对而已。
我姐她是春梅的亲妈,亲妈作主让自己姑娘在哪出嫁都是天经地义的,你们有意见,为什么不早提出来,偏偏要等春梅嫁出去了才来放马后炮。”
刘外婆也附合儿子的话:“就是那样的,是我姑娘刘桐提出来让春梅在外婆家出嫁,我们只是帮忙张罗了一下。”
刘外公也偏袒儿子:“春梅的事从小就是我姑娘刘桐一手管着,我们这些当长辈的自然听刘桐的,刘桐说他与周夏龙商量好了,我们自然就信以为真,哪里会想到有那么多事儿。”
刘家父子在甩锅,周家老少们时不时的望向刘桐,满眼同情,刘桐那个大傻帽,在周家好好的,偏不珍惜,听娘家人的话瞎折腾,这下好了,她给娘家人谋好处,到头却要一个人背锅。
刘桐怔怔的望着父母和弟弟,明明是爹妈和弟弟提出让春梅在外婆家出嫁的,她当时还犹豫不决,怕周夏龙生气,是他们说春梅从小由她教养,由当妈的作主天经地义。
是她爹妈和弟弟说春梅也流着刘家人的血,是刘家的外孙女,在刘家出嫁也是名正言顺的。
她听了爹妈和弟弟的话,自作主张的同意了让春梅在外婆家出阁,自己一个人顶着压力,与周夏龙谈判,争取到了让春梅在外婆家出阁。
就为了春梅的事,闹得她和周夏龙夫妻失和,最后还离心离婚。
刘桐怔怔的站着,心头五味俱杂,一时也忘了为自己辩解。
“听听,一个个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周村长背着手,笑咪咪的:“你们当别人不知道男方给周春梅的礼金被你们瓜分了大半啊?你们把那些礼金揣了腰包,然后拿去买了部小轿车。
老人说得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当你们刘家离九稻远,九稻这边就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周春梅刚出嫁的那阵子,你们四处炫耀,你们家那片儿谁不知你们收了多少红包,收了多少礼,你们刘家可是出尽风头呢。
你们当我们耳聋,没听到什么消息,所以在我们周家人面前装无辜?你们装无辜之前咋不把屁股擦干净?”
周家老少们一脸看戏的表情,他们确实没功夫跑去打听什么小道消息,但是,自会有人将小道消息说给梅子井村的人知晓。
刘家人大约收了多少好处和买车的事,是小乐乐的保镖在周春梅初二那天回来拜年被轰走之后说给周秋凤乐清听,今天他们到乐家串门,周秋凤乐清又告诉了他们。
因此,周家老少们也大致知晓刘家人在周春梅结婚那桩事儿当中大概拿了多少好处。
原本将责任全推给了刘桐,冷不丁的听到周村长的话,刘家贵刘家老两口子后脊背一阵发毛,盯着周村长和周家人,一脸见鬼似的表情。
周村长打量着刘家父子母子那副见鬼的惊恐表情,还是一脸的人畜无害,笑得慈眉善眼:“我说了跟你们好好聊聊,你们要是识相些,把算计周春梅的经过完完本本的说出来,我们自然不为太难你们。
可看这样子,你们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也行,那就让你们喝上一壶吧。”
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三四章 除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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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人本来因听到周村长知道他们收了多少礼金而惊恐不安,又听说让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吓得双腿打摆子。
他们以为要挨打的时候,又听到周村长说话了:“夏龙,你去把尿桶提来,再去拿个鸭壶来,先给他们每人灌一壶半壶的老尿。”
“好咧。”周哥一听,愉悦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跑出人群,往家跑。
刘家贵生怕被灌尿,魂都快丢了,颤声大喊:“我讲,我讲,不要罚酒,你们想知道什么,我照实讲就是了!”
“我也有实讲实,再不乱扯了。”刘外公刘外公也怕得要命,要是真被周家灌了老尿,以后他们也不要做人了。
刘舅妈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全靠两人架着才能勉勉强强的站着,一张脸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刘家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颜色看不老实,这么一吓就怂了,周村长背着手,还是一脸和气:“你们可以胡扯的,反正我们周家又不是没有茅坑,存货还是很多的。”
“我们不扯!”刘家父子母子哪敢以身试险。
网络语说“功夫再高也怕狗咬,”,在农村,不论谁吵架再厉害,脸皮再厚,人再泼辣,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尿屎。
通俗点,不怕死,只怕屎。
没有哪个人不怕被屎尿浇身,更别说被灌老尿了。
被人死打一顿,顶多丢脸。
要是谁被灌了老尿,那人再也抬不起头做人。
刘家人还想做人,宁愿事后被人说软骨头,也无法接受被周家人灌那种特殊“罚酒”。
“行,先听听你们怎么说。”周村长大方慈悲的松口,让周夏龙回来。
周哥服从命令,又回到堂兄弟群中站着。
周家人早就分好工,重头戏来了,负责记录的人早就拿出手机,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周家后生们准备好了,周村长让后生们放开刘家人,看到刘老家伙和刘某贵眼珠子朝路上斜瞟,似乎在计算逃跑的可能,他笑了起来。
想跑?
“你们也可以试着跑,只要你们能保证你们跑得够快,能在我们逮到你们前跑出梅村。
你们也可以边跑边报个警什么的,只要你们能保证你们能在公家人员赶到之前不被我们抓住。”
老村长说话时语气很平静,半点不凶,逃跑被抓到后果怎么样,自行想象。
周家中青年们敢松开刘家人,就不怕他们开溜,刘家几人不是老家伙就是女人,小猫三两只,能跑得过他们一大群人?
周家人不再架着自己,刘家贵本来第一时间就是打算跑,听到周村长的话,抬头一瞅,发现周家人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吓得一个激灵,再也不敢乱想了。
刘外公最初也想过跑路,听到明明是威胁却又没有半个威胁字眼的话,也打消了开溜的主意。
没人再架着自己,刘舅妈刘外婆一下子就跑到刘家贵身边站着,刘外公也站了过去。
刘桐没动,望向周天明,发现周天明根本没有看自己,焦急、后悔齐齐涌上心头。
刘家人老实如鸡崽,周村长才发话:“你们把怎么算计周春梅的前后经过说说,我们自会去验证真假,一旦哪里有对不上的地方,你们就祈祷你们这辈子永远不会来九稻。”
刘家两老刘家贵原本还想推缷责任,尽量让刘桐和李家承担最主要的责任,听明白周村长话的潜意思,一阵阵心惊肉跳。
“我讲,一定讲实话,”刘家贵怕被姐姐抢走先机,到时候周家人认为他不老实又折腾他,赶紧讲:“我家原本没有想过要管周春梅的姻婚……”
刘家大人本来没有想过要管周春梅谈对象和工作的事,是李家一位亲戚说起李垚想找对象,刘家贵以前做生意与李家人打过交道,也知道李垚是谁,知道他离过婚还有小孩。
因为李家是竹县最富的人家,听说李垚想找对象,要求并不太高,刘家贵便动了心,和家人一起商量了一番,向李家亲戚推荐了自己的外甥女。
李家那位亲戚就是开诊所的那位,让周春梅去诊所上班,之后李垚去诊所与周春梅见了面,他同意处处。
刘家人没有把李垚的真实情况告诉周春梅,当李垚与周春梅谈对象,出手阔绰,他们得到不少红包,自然乐意承担与刘桐沟通的重任,鼓吹李垚和李家的好。
直到李家准备正式提亲,刘家人才向刘桐透露了李垚结过婚的事儿,并说服了刘桐,让刘桐也帮着隐瞒真相。
刘桐听说李某人是个富二代,李家是高门大户,自然与娘家人同流合污,一起鼓吹李垚的好,让周春梅忽略李垚的年龄和长相劣势。
之后,刘家父子母子又合计着说动了刘桐,当男方正式见家长时安排在刘家见面,商定婚事之类的也全安排在刘家,出嫁也在刘家。
对李家,他们当然一直说是周夏龙的意思。
因为刘桐周春梅没什么脑子,刘家几人没费什么劲儿就让那娘俩儿对他们言听计从,从周春梅谈对象,到双方家长正式见面,到商定婚期,出嫁,所有步骤都按刘家人说得办,他们坐收渔利。
刘家贵在说,周村长和刘家众人时不是时插嘴问一二句,刘外公刘外婆也偶尔补充两句。
最初,刘桐不说话,当父母和弟弟说到什么什么时候跟她商量,她再也没法沉默,激烈的反击。
一来二去,姐弟、父女、母女们谁也不服,争得脸红耳赤。
只有刘舅妈一直当哑巴,就好像她是个局外人,从没参与一般。
刘桐和她娘家人大有反目成仇之势,周家人坐观他们狗咬狗,在争持不下时,周村长才让他们别废话,说重点。
周春梅以局外人的身份听了舅舅和外公外婆们和妈妈怎么安排自己恋爱和结婚的经过,由不敢置信变得快崩溃。
她一直以为外婆外公舅舅是最疼自己的亲人,因为奶奶和爸爸总是说她这样不行那样不好,在她心里,外公外婆比奶奶还要亲,舅舅比爸爸好。
可没想到,舅舅和外公外婆为了多拿点红包,竟然明知李垚离了两次婚,有孩子的情况下还把自己介绍给他,并且还一直瞒着自己。
妈妈也一直说她是亲妈,不会害自己的姑娘,结果还是选择了跟外公外婆和舅舅们一个鼻孔出气,一起骗她。
妈妈和外婆们为了不让奶奶爸爸、弟弟破坏他们让她嫁给李垚的计划,不惜让爸爸将她扫地出门,只为让她在外婆家出嫁。
自以为最亲的妈妈和外婆外公舅舅却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好,周春梅难过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望向弟弟,弟弟看也不看她,看向爸爸,爸爸拉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望向奶奶和满奶奶八奶奶,那些人没有一个人关心她。
无论看多少次,周家也没有一个人关注自己,周春梅第一次生出自己被抛弃、无家可归的感觉,怔怔地站着,眼泪啪哒啪哒的往下掉。
周家老少们哪有不知周春梅在哭的,谁都没理她,她当初一意孤行,选择听舅舅外婆的话,现在就得她自己承担后果。
刘桐和娘家人扯皮,让明明十来分钟就能说完的事儿硬生生的拖到说了近半个钟才说完。
周家老少们不想再理刘家人和刘桐,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刘家那边说完了,当局外人的李垚,立即诉说自己的无辜:“岳父,奶奶,周家的堂叔们,我也是受害者,我并不知道春梅外婆们安排的一切并没有取得岳父和奶奶同意。
岳母是周家媳妇,我以为岳母是代表周家作主,岳母和刘家外婆们提什么要求,我以为她是在传达岳父和奶奶的意思,所以我才会听从安排,从没讨价还价。
和春梅结了婚后才得知春梅在刘家出嫁并不是奶奶和岳父的意思,我立即就回来向岳父和奶奶道歉认错了。
我给的彩礼中的房子,也明明白白的说了孝敬岳父岳母的,从来没有说房子是孝敬岳母一个人的。
岳母说我答应给她养老,这个也是岳母的一面之词,当初只是说如果将来天明不孝顺父母,做为女婿,一郎半子,我自然不反对春梅给父母养老,我绝对没有许诺和春梅养岳母。
刘家舅舅和外公外婆当初说彩礼送到刘家也就是走个过场,之后就会交到岳父岳母手里,我并不知刘家那边说一套做一套,他们私下里和岳母瓜分了彩礼。
我从没想到岳母因为房子与岳父离婚,更想不到岳母为了房子和钱,竟然会狠心到与天明断绝母子关系,我直到前天听天明说了才知道岳母和岳父离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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