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女鬼大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风寒
“谁接话我就是骂谁。”
“我好像没做什么白痴事吧”哥们如坠五里云雾,接个香包,难道就是白痴了
白雪莹脸色红红的推了陈水瑶一把,嗔道“出山后我们就要分手了,你难道不送卫大哥点礼物吗”
我心说你脸红什么,不就送一只香包吗难道,这在湘西代表一种爱意想到这儿,哥们心里一阵砰砰直跳,就算有这回事,也要装傻。不是说你比萧影和死小妞长的更美,我就要喜欢你,爱情不是取决于容貌的。话虽这么说,但如果像霸王女那样的,哥们肯定不喜欢,打死都不
“我干嘛要送他礼物我们之间还有一笔恩怨没有清算呢,哼,是吧,大流氓”陈水瑶说着冲扬起下巴,撅了撅诱人的小嘴。
哥们差点没趴下,怎么又提这回事。哥们哪敢接招啊,把双手往背后一负,大摇大摆的走出洞口,望着天上的明月,于是吟诗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双峰”叉,这句又出来了,那是整萧影的。不过这又在心里勾起了这丫头,心里一阵黯然,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在洛阳吗
我们三个翻过山头,刚走到石像附近,忽然听到前面有声音传来。我急忙关了头灯,跟她们俩一招手,迅速躲到大树后面。我怕遇到警察,他们可是有枪,黑天半夜的,万一擦枪走火,哥们别稀里糊涂的给枪杀了。
“我真的没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有个男人哀求声在下面不远处响起,听声音很熟悉,是他因为这家伙一口的山西腔很浓,我立马猜到是龚四德,那个缺德的收药材的奸商。我有点纳闷,他不是回山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龚四德不知道在向谁哀求,他说完这句,良久没人应声。过了片刻,龚四德突然惊叫道“别杀我,别杀我”话声中充满了无比的惊惧,好像有人即将要对他下毒手。
我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了,怎么说这小子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并且还是老乡,不能坐视不理。我当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丢出去,大声喝道“住手”
白雪莹和陈水瑶见我出声阻止,她们俩闪电般的从树后窜出去,犹如两道流星在夜空中划过,太快了
但还是听到龚四德一声惨叫,跟着陈水瑶发出一声闷哼,似乎中了敌人袭击。我跟着往下就跑,绕过几棵大树,看到一条黑影吊在树枝上,头灯照到此人身上,看清他确实是龚四德。眼睛紧紧闭着,从嘴巴左角往下哩哩啦啦不住的流淌鲜血,染红了大半个身子。
陈水瑶满脸痛楚的捂着小腹,靠在峭壁上,却不见白雪莹。我忙问她“雪莹呢”
“去追凶手了”陈水瑶一边说一边拿开手看了看腹部,有个伤口正往外渗出大量的血液。
我赶紧跑过去,伸手去掀她的外衣,叫道“怎么回事”
“滚开,流氓”陈水瑶一把将我手打开,转过身自己撩开外衣,从包里拿出白药敷上。她喘着气说“这好像不是人,是只妖邪,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厉害,我刚到这儿,就被一件东西给刺中了。”说着又转回身,满脸都是汗珠。
“那雪莹往什么方向追去了”我转头四望,心说这邪祟很厉害,她一个人别遭了毒手。
“不知道。刚才我被刺翻在地,起来后就看不到雪莹往什么方向追去了。”
“那你有没看到邪祟的什么模样”
陈水瑶咬着牙盯着我,似乎一脸痛恨的表情。我一愣,又咋了,我就多问了两句,没招你惹你啊。哪知这妞儿没好气说“我受了伤,你就不能问几句关心我的话,怎么啰里啰嗦的尽问一些没用的问题。”
“我刚才不是问你怎么回事了吗”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妞儿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陈水瑶翻下白眼“懒得跟你磨嘴皮”
她一提到嘴皮俩字,哥们不由自主目光盯上了她的两片鲜红嘴唇,这妞儿立马就发现了,抬腿就是一脚,他大爷的,这脚踹中哥们小肚子,一个仰天跌倒顺着山坡滚下去。还好白雪莹从下面跑回来,将我一把提起来。
“邪祟又回来了”白雪莹吃惊的问,她还以为邪祟兜个圈子回到了原地。
哥们眨巴眨巴眼说“不是回来了,压根就在这儿,是一只很邪的邪祟”
白雪莹啊的惊叫一声,急忙问我“它在哪儿”
“就是陈水瑶”
遵命,女鬼大人 第六百九十三章 寻医
白雪莹听了我的解释后,差点没笑破肚子。我们俩回到上面,白雪莹帮陈水瑶检查了一遍伤口,又重新上药包扎。我在这期间爬上大树,把龚四德放下来,摸了摸胸口还有心跳。但检查遍身体,没发现有伤口。最后看他嘴巴一直都在流血,于是撬开嘴巴一看,不由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舌头被割掉了一截
还好白雪莹学过巫医,身上也带着伤药,给龚四德清理了舌头上的血污,消毒之后敷上止血药。她跟我说,这人性命没问题,但以后说话肯定是不行了。我心说这小子心眼不正,恐怕是上天一种惩罚吧。
陈水瑶的伤势挺重,是一件钝器刺穿腹部,幸亏她功夫了得,在危急关头及时后退,险些刺穿了内脏。现在止住了出血,但必须找医院缝合伤口。她虽然懂得怎么缝伤口,但没有消毒的针线,又从没做过,只能找医生。我问是什么样的钝器白雪莹皱眉说,似乎是一根比拇指略粗的铁棍。又问她见到那只邪祟是什么东西了吗,她摇摇头,只看到一条黑影,快似流星飞奔下山,追了半天都没追上。
我心说这里距县城路途挺远,这一路颠簸,陈水瑶怕是挺受不住。不如进村打听一下,一般这种偏僻的山村内,都会有具备缝合伤术的赤脚医生。就算这里的医生没这技术,起码有消毒针线,我于是把这个想法说了,白雪莹点头赞同。
当下我们一人背起一个,往山村方向走去,这会儿哥们也顾不上警察了,先救人再说。现在天还不晚,进村后看到那些老头老太太依旧坐在小卖铺门前唠嗑。一看到我们俩背着两个血人,吓得一哄而散,都回家去了。走到小卖铺门前,那伙打牌的年轻人,也赶紧把门插上。
我敲了几下门说“我们两个朋友受伤了,村里有医生吗”
“没有。你们赶紧走吧”里面的人说话都带颤抖,可能这两天发生的怪事太多,都吓破了胆子。
我转转眼珠,心说还是找月彩问问吧,我不信村子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如果有人头疼脑热的,要跑大半天的路程到县城买药可是到了月彩家门外,敲了几声里面没人应答,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了,不会前晚月霞受了重伤,月彩送她去县城医院了吧
正想离开时,忽然听到里面有动静,白雪莹同时小声说“里面有人。”
我不由更纳闷,月彩家的这扇门可是随时都在为男人打开的,怎么今天转了xg,有生意不开门了我越想越不对劲,大声叫道“我是前晚来过的卫钢,开门问个问题,给你一千块”
这回月彩答话了“不方便开门,明天再来吧。”
靠,是哥们糊涂了,她可能正跟野男人滚床单呢。刚要转身,忽然觉得她的声音有点不对,带着一股颤音,她在害怕什么
白雪莹可不管那么多,把陈水瑶放下来在墙上一靠,飞身跃过墙头进去了。只听她在院子里问道“村子里可有医生,住在什么地方”话音刚落,就听她发出一声清叱,好像遭遇了袭击,跟着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我心想邪祟不会是躲在这儿吧当即一脚将大门踹开,就冲了进去。但进了院子,刚好看到一条黑影窜上屋顶,白雪莹跟着追上去了,两条影子瞬间消失在夜空之中。我这会儿忘了身上还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龚四德,这混蛋挺重的,急忙将他丢在地上,冲进月彩屋门,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被绑在一块。
还真是没猜错,月彩是跟野男人滚床单来着,可是好像没滚完,被人给绑起来了。他们俩看到我冲进来,月彩一脸的喜色,似乎是为了得救而高兴。而那个男人满脸通红的低下头,把眼睛闭上了。
“快给我们解开绳子”月彩欣喜的说道。
我却摇了摇头,围着他们转两圈,一边打量这个男人,一边问“村里有医生吗”
“有,就是他。”
晕倒,这个四十多岁,长相挺猥琐的家伙,原来就是医生。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给他们松绑。他们俩一得自由,月彩一把抱住我,医生提起地上的衣服,边往身上穿边往外跑。我双臂一振打开月彩,伸手揪住了医生的肩膀说“赶紧穿好衣服,帮我医治两个病号,不然我去警局告你”
偷偷piao不丢人,如果进了警局脸面岂不是丢尽了何况还要罚款。这医生忙不迭的点头,不敢再跑了,迅速穿好衣服说“带病号跟我回家。”
刚要走出屋门,我忽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微小的风声,随即隐没了。我走出去左右瞧了瞧,地上趴着的龚四德好好的没动,心说难道是陈水瑶进来了正要往外走,白雪莹背着陈水瑶进了大门,她出去绕了一圈又从外面过来了。
她们俩没事我就放心了,才要张口,白雪莹左手提着一只拐杖说“刚才差点遭了毒手,不过还是被邪祟溜掉,却留下了一只拐杖”
月彩光着身子从屋里跑出来,借着屋里的灯光看到拐杖后,失声惊呼一声,又连忙捂住嘴巴了。
我立刻就确定这是月霞的拐杖,把目光转向她的屋子,心说她的拐杖怎么会在邪祟手里瞬间一个个记忆片段在心头涌上来,让哥们明白了点什么。于是让白雪莹背着陈水瑶跟医生去缝伤口,我借口说要看着龚四德。
“他的舌头不用让医生看看吗”白雪莹问道。
“不用,反正止血了,医生再看也长不了了。”我跟她挥挥手。
白雪莹满脸疑惑的转身往外走去,陈水瑶哼了一声骂道“不知羞耻流氓”这两句骂哥们听得懂,前面是骂月彩,后面是骂我。
等他们走出大门后,我提起这只拐杖,左手在包里摸住桃木剑。这次离开洛阳时,在身上备了两把,所幸一把丢在夜魔窟水池外,身上还有一把备用的。我朝着月霞屋门走过去,月彩颤声问“你要干嘛”
“把拐杖还给月霞。”我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不是她的。”月彩冲上来一把拉住我。她越是这么紧张,我越确定猜的没错。
遵命,女鬼大人 第六百九十四章 蒋碧萝是真凶
我将月彩远远甩到一边,大踏步走到月霞屋前,推门进去了。在进去的一霎那,左手拔出桃木剑挺在身前,以防遭到袭击。
屋子里亮着一盏瓦数很小的灯泡,光线十分低弱,在这种暗红色的氛围内,透着一丝阴森诡异的气息,让我感觉又仿佛回到了夜魔窟。我站在门口,一时没敢直接进去,而是凝目往屋子里打量。
空荡的房间,跟墓室一样凄凉,月霞缩在被窝里,只探出脑袋以狠毒的目光盯着我,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她一头长发凌乱的披在被子上,沾满泥污,看上去又像个疯子。一只拐杖歪倒在床边,果然少了一只,而少的那一只就在哥们手上。
“滚出去”月霞冷声喝道。
我冷笑一下,虽然感觉到屋子里的笼罩一股浓烈的寒意,但还是往前走了两步。盯着月霞阴狠的眼珠问道“你怎么会丢了一只拐杖”
“要你管滚”
这时月彩披了件风衣冲进来,又拉住我的手臂哀求“求求你了,别为难我妹妹”
我依旧盯着月霞的双眼不敢放松警惕,冷哼道“你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为什么要瞒着这个事实不说”
“她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从小残疾,脾气有些古怪而已。求你别为难她,你要什么我都给,只要你放过月霞”月彩失声痛哭,噗通给我跪在地上。
我叹口气说“糊涂,你这样包庇她是养虎遗患,以后还会害死更多人。”
“她没有害过人,只有今天才变得不同寻常,把我绑了起来。”月彩边哭边摇我的衣袖,“她的力气可能大了点,但绝不会杀人的。”
我听她这么说,似乎还没看清自己妹妹的真面目,以为从小残疾,心理上不同于常人,才变得脾气古怪。可是她怎么不想想,一个腿脚残疾的女孩,怎么可能会力气很大,并且能爬上山坡
“我只想问清几个问题,不会为难她的。”我说着将月彩的手甩脱,走到床前。
月霞立刻瞪大双眼,警惕的盯着我手上的桃木剑,低声喝道“你要问什么赶快问,然后滚出去。”
哈,她害怕了。但或许这是故意示弱,让哥们放松警惕的,我冷笑一声,把桃木剑握的更紧,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两个人”
“我没杀过人”她回答的很干脆。
“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但今晚的事你怎么解释在山坡上割断龚四德的舌头,用拐杖刺伤我的朋友,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月霞厉声叫道。
“那这只拐杖你怎么说,怎么会丢在外面的”哥们立刻还以颜色,大声喝问。
“前晚下山时丢在山上了。”她的气焰稍稍收敛了一点。
月彩从地上跪着爬过来,拉住我的手臂说“对,我忘了,前晚的确是她下山时,丢了一只拐杖。”
我冷哼两声道“好一个丢了,那你这只拐杖脚上,怎么会有血迹”我将桃木剑指向歪倒在床边的那只拐杖,上面有血迹我也是刚刚看到的,猜测这就是捅伤陈水瑶的钝器。
月彩顿时大惊失色,低头去看那只拐杖,然后一脸惊诧的望向自己的妹妹。月霞脸上微微变色,但瞬即又恢复了阴狠的表情,盯着我冷冷道“是我自己摔伤沾上血迹的。”
“那好,你出来让我看看,伤在什么地方。”这小姑娘嘴挺硬,可是不会编谎话,分明就是强辩。
“你滚我伤在什么地方怎么能让男人随便看”月霞咬牙切齿道。
月彩摇着我手臂哭道“你出去吧,我看看她的伤势。”
我再次甩开她的手,左手挥动桃木剑往窗口方向一指,这是一招声东击西之计。月霞果然上当,转头顺着桃木剑看过去,我当即抡起拐杖,将她身上的被子挑开。这下让月霞大吃一惊,一张小脸瞬间变黑,眼珠布满了血色,跟一只凶猛的厉鬼差不多。月彩一时没注意到妹妹脸上的变化,以为我要用拐杖伤人,吓得纵身扑到床上去阻拦。
“桀”月霞口中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挥手将月彩打飞,重重的撞在墙上落地。我心头一紧,附在她身上的死玩意动手了,当下顾不上去看月彩有没摔伤,抡起拐杖砸向她的脑门,然后迅速将桃木剑交到右手上,左手伸进包内摸住一张符。
拐杖虽然没有任何驱邪的威力,但势道威猛,被哥们使劲的砸向她的灵窍,这个地方如果被砸中,那也会受到不小的伤害。月霞又是“桀”一声怪叫,整个人迅如狸猫般,从床上一跃而起,躲开拐杖冲向房顶。
此刻哥们已经掏出了一张杀鬼降魔符,在剑尖上一贴,指向月霞飞窜而上的背影,大声念道“天元太一,精司主兵。有邪必斩,有怪必摧。急急如律令”
呼地一声符火燃着,随着桃木剑挥动,符火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火红的影子,急速追向月霞。就在她攀上房梁的一瞬间,符火流星赶月般烧到背后衣服上,痛的她全身一阵激烈抖动,“嗷”一声尖叫,松手放开房梁垂直掉下来,重重摔在地面上。
哥们不给她丝毫喘气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叼住她的右手腕,桃木剑指在她的灵窍前。脉门被扣住,月霞基本上失去了反抗之力,再加上灵窍被桃木剑指住,更不敢乱动了。如果哥们右手轻轻往前一推,剑尖刺上灵窍的话,她身子里的那只死玩意恐怕会死的很惨。但这死玩意临死之前,也会拉月霞当垫背,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地步,是不能这么做的。
月霞呼呼喘着粗气躺在地上,血红的眼珠内充满了一股惊恐。她身子里的这玩意虽然很顽固,但毕竟附在人体中,会受到诸多限制。就像当时六畜神附在大嘴荣身上一样,被扣住脉门一样没脾气。
我盯着她的眼珠说“你是蒋碧萝吧”
月霞听到这句问话,登时身子大震,眼中闪起不可思议的极其惊诧的神色。
遵命,女鬼大人 第六百九十五章 尸魂两分
看到这副表情,我确定没猜错,躲在月霞身上的死玩意,就是蒋碧萝的鬼魂。这死娘们怎么会附在月霞身上的,暂时还想不明白,哥们只是从不老草诅咒这条线索上猜出来的。不然一个瘸子,是不可能爬上险峻山坡上,也不可能像燕子一样在空中来去自如。
其实,那天在月彩房间遭到奇袭,跑进她屋子里时,我就察觉到了一丝诡异。当时她趴在地上,右脚受伤,让我觉得很奇怪。如果真是小吕入室杀人,她就算不是瘸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怎么可能躲过小吕的毒手不管来的是不是小吕,但总之她受伤是不符合逻辑的。况且,屋子里除了床之外一把椅子都没有,为什么当时不在床上,而是趴在屋子中心
然后就是前晚她爬到了山上,那么陡峭的山坡,像我们常人爬起来都很艰难,何况一个瘸子那时我心里就在对她怀疑,身上招了某种邪祟。今晚陈水瑶被刺伤,马上还没想到是她,而看到月彩被绑后,我心里就有了几分答案,再到白雪莹拿回了这只拐杖,我心里的推测便完全得到证实了。
“谁是蒋碧萝”月彩趴在地上颤声问。原来她没摔晕,而是看到妹妹能够飞檐走壁,一时吓呆了,到现在才缓过神来。
“就是在不老草上种下恶毒诅咒的主人”我盯着月霞越来越惊讶的眼神说道。“你为什么要祸害这一家人”
“啊”月彩一声惊呼。
月霞只是冷冷的瞪着我,一言不发。靠,跟大爷我玩沉默,好,那就带着你的答案去三界五行外玩去吧。当下左手一扯将她手心翻过来朝上,握着桃木剑的右手伸出一根食指,随着一句驱邪咒语,手指戳在她的手心。
“去”这个字叫出后,一股黑气迅速从月霞眉心窜出,哥们不失时机一剑刺过去,从这道黑气上对穿而过。
“啊你好狠”黑气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又艰难的说出这三个字,随即黑气消散,化成一股青烟在屋子里袅袅飘向四周。他大爷的,你害了这么多人,居然有脸说我狠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到家的
月霞双眼一闭,随即昏迷过去了。月彩惊慌失措的爬过来问“我妹妹怎么了,她怎么了”
“她没事,一会儿就会醒。把这张符烧了,用清水调和灌下去。”我说着递给月彩一张净身符。
月彩急忙起身,一瘸一拐的跑回自己屋子,回来时端来了一碗符水,掰开月霞嘴唇灌下去。等了五六分钟,月霞悠然苏醒,睁开一对迷茫的眸子,看着我们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回忆了很久,才想起刚才的事。起身抱住姐姐,失声痛哭起来。月彩竟然一时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有朝一日妹妹会主动跟她这么亲近,愣了一下才紧紧抱住月霞。
等她们两姐妹把心中的委屈发泄的差不多了,我让月彩把妹妹放在床上,阴魂刚刚离体,身子骨肯定很虚弱,在冰冷的地面上呆久了搞不好会落下什么毛病。月彩将妹妹抱回床上,我在她眉心看了看,黑气依旧没散,看来这个毒咒挺顽固,主人都灰飞烟灭了,竟然还是不肯化解。
我当下把事情原委跟她说清楚,用驱邪手法将这股邪气从身子赶出来。解开这个毒咒后,月彩发现自己只是身上穿了一件风衣,而里面是真空的,大片雪白酥胸和两条诱人的大腿都露在外面,顿时满脸羞得通红,飞身逃回自己屋子去穿衣服了。她已经恢复了贤淑本xg,虽然以前勾引了很多男人上床,但人活着是要往后看的,迷途知返的人才会更加珍惜以后的人生。
而对于月霞哥们就犯愁了,采集不老草的那个人虽然不是她杀的,但门前的死者和骂过月彩的男人,都是她下的手,怎么跟警方交代啊。正在这时,白雪莹和陈水瑶回来了,那个赤脚医生医术还算不错,已经将陈水瑶腹部伤口缝好,但那个医生是没脸再跟着来了。
她们俩听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蒋碧萝魂魄能一分为二,一半留在尸体上,一半附在月霞体中。我说这个其实并不难解释,应该与夜魔有关。在灯盘上的尸身是蒋碧萝的真身,而夜魔雕像中可能还养着一具分身,因此她的魂魄也就得到了一个复制体,在真身上的魂魄,可能便是复制出来的,而在月霞身上的才是本魂。
因为从尸身眼神的呆滞程度看,分身魂魄还未完全成型,跟僵尸灵魄差不多。而在月霞身上的这玩意,cao控了这一家人的悲惨命运,那肯定是智慧很高的本魂了。我推测蒋碧萝的本魂一直隐藏在辟邪神像内,再守护着天外流火。至于怎么会附在月霞身上,一时想不到其中原因。
我说到这儿,陈水瑶问了,夜魔雕像里如果养着蒋碧萝一具分身,复制的魂魄怎么会跑到真身上的,真身又怎么突然长满了血肉,变得非常凶猛我挠挠头,心说就你小丫头问题多,不过好在哥们联想力丰富,不管对不对,敢于胡说。不过胡说并不是光凭勇气说出来就行的,你得把话给编圆了,让人找不到漏洞。
于是,我就开始胡说起来。蒋碧萝真身变得像魔兽,那肯定也跟夜魔石像有关,我猜当时正在跳舞的时候,小吕摧毁了夜魔像,使分身毁灭,分身魂魄就逃到真身上。而这个复制的魂魄将夜魔石像中修炼了百年的结果带过来,使她真身迅速长满血肉。为什么说夜魔石像是小吕毁掉的从她放过我们对小吕穷追不舍就能看出,毁灭她分身的仇人是谁。
我这番胡说的头头是道,让她们俩无懈可击。但陈水瑶点点头又问“那蒋碧萝为什么要将尸体放在灯盘上,又去养一具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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