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岳欢颜也轻轻地说了一句:“是的,走了。”
两人沒有往安检口走,而是机械地走出候机大厅。
楚天舒眼里是空洞。
岳欢颜眼里同样是空洞。
走到候机楼的尽头,岳欢颜停住脚步,楚天舒也停住脚步。
天边,露出一片金黄色的夕阳。
落日余晖中,男人和女人仿佛变成了两尊沉默的雕像,静静地对望着。
渐渐地斜阳隐去,天边泛起一片落日的余晖。
广场上人來车往,可在这两尊雕塑看來,却充满着死寂。
死寂包围着这两尊活的雕像。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短短的几十秒,他们已经失去了对时空的感觉。
“傻弟弟,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岳欢颜的手轻轻放在了腹部,说。
“华宇知道吗。”楚天舒看着岳欢颜微微隆起的腹部,却问。
岳欢颜说:“知道。”
楚天舒问:“他还爱你吗。”
“爱,或者不爱,这有区别吗,女人做了母亲,就无所谓男人爱不爱了。”岳欢颜笑笑,说:“而且,他还说,你亲生的总比领养的要好得多。”
楚天舒向前紧紧抓住岳欢颜的肩膀使劲摇晃着摇晃着,痛苦地说:“姐姐,如果这会影响华宇对你的爱,我要你留下來。”
岳欢颜任他摇着晃着,泪水如决了堤的小河,哗哗地流下。
泪珠还挂在脸上,岳欢颜又笑了:“傻弟弟,你又犯傻了,你能赶过來送我,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留下來,你痛苦,我痛苦,晚晴不快乐,孩子也不幸福,有意思吗。”
楚天舒愧疚地说:“姐姐,我错了。”
“别说了,天舒……你沒有错。”岳欢颜哽咽道:“如果非要说有错的话,最开始引诱你犯错的是姐姐,最后逼着你犯错的还是姐姐,但是,姐姐不觉得错了,因为姐姐从中获得了做女人的快乐和做母亲的幸福,这些,你们男人也许永远不会懂。”
楚天舒一把抓住岳欢颜的手:“姐姐,我……”
岳欢颜轻轻地挣脱楚天舒的手,望着天边浅浅的余晖,凄然地说:“天舒,我不想让你來送,你偏要赶來,太不听姐姐的话了,我说过,这对你,对我,对孩子,都不好,答应姐姐,以后不许再犯傻了。”
“姐姐,我答应你。”楚天舒用嘶哑的声音说:“姐姐,你也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天舒,你只管放心,我保证会让孩子健康快乐地成长,他会成为一名合格的摩丹集团的掌门人。”岳欢颜说完,深深地望了一眼已变得糊模的男人,挥泪离去。
楚天舒如石像一般孤独地伫立着,望着岳欢颜的身影离他越來越远。
他想哭,但他无泪。
他想喊,可他无声。
他想抓住岳欢颜,可他够不着。
他想随她而去,但安检门已经挡在了他和她的中间。
姐姐,难道你看不见我的心在滴血吗。
难道你听不见我的心在哭泣吗。
岳欢颜听见了,她当然能听得见。
她缓缓地回过了头。
她读到了楚天舒猝不忍读的痛。
傻弟弟,我多么留恋你的怀抱。
我多想和你调侃一辈子,听你爽朗的笑声。
我多希望永远倚靠在你的胸膛。
我多想分享你的力量。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姐姐不是你的菜,向晚晴才是你的最爱。
岳欢颜的双眸又露出深深的惶恐和无助。
她再次泪流满面。
无声的抽泣中,她掩面逃离了楚天舒的视线,冲进了候机大厅。
楚天舒木然地望着岳欢颜的背影消失在安检门里,耳中只听见有一个人好听的声音在急切地呼唤:乘坐中国国际航空公司**航班前往巴黎的岳欢颜女士,岳欢颜女士,请您尽快登机……
楚天舒脑子里一片空白,木然回到了停车场,他坐进车里,带上车门,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一个人默默地哭过了一场,楚天舒打开车窗,让凉风吹进來,总算把心里的雾霾吹散了。
他坐在车里,一时想不起该往哪里去,向晚晴临时有秘密采访任务,回丹桂飘香也沒意思;去世外桃源看楚妈妈和小聪聪,又怕老妈得知自己被“休养”了要刨根问底,让她老人家担心受怕。
想了半天,突然就想起了叶庆平,想问一问像伊海涛这种情况,省委组织部有沒有安排的先例,于是,楚天舒给叶庆平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自己來蓝山机场送人,问有沒有空见一面。
叶庆平的短信很快回过來,说正和林部长在开会,让楚天舒先回虹桥公寓,他开完会就來看楚天舒。
楚天舒感觉精神一振,立即发动了车子,往城区而去。
路上,楚天舒隐隐有一种预告,叶庆平和许文俊等人都应该知道林国栋是向晚晴的舅舅,也知道自己和向晚晴的关系,只是林国栋有要求不让声张,他们就假装着不知道而已,否则的话,叶庆平和许文俊沒有理由要和自己如此的亲近。
回虹桥公寓沒多久,叶庆平敲开了房门。
楚天舒上前握住他的手,说:“庆平兄,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不能跟你握手了。”话沒说完,喉头很沒出息地哽了哽。
叶庆平说:“天舒,你说的哪里话,就算你不在官场上做事了,我们还是不是兄弟,见了面,我能不跟你握手。”
如果不是叶庆平感受到了林国栋对自己的欣赏,他不太可能会这么掏心窝子地说话,有了这个感觉,楚天舒还有什么好说的,在里面遭的罪,现在受的委屈,都可以忽略不计。
楚天舒颇感安慰,说:“庆平兄,你能把我当兄弟,我真的很感动。”
叶庆平摆摆手,问道:“天舒,伊老师和彭老师,现在他们怎么样。”t





官场桃花运 第758章 善恶有报
“伊老师精神状态很好。”楚天舒迟疑了一下,又说:“彭老师去北京了,我感觉他们之间好像还沒有來得及沟通和交流。”
叶庆平轻轻叹了口气,说:“两位老师都是自尊心极强的人,伊老师有想法,彭老师有委屈,这都很正常,天舒,以后还得麻烦你多在他们之间调和调和,我真担心他们的隔阂越积越深,好端端的一个家就毁了。”
楚天舒点头说:“我会尽力而为的。”
叶庆平说:“天舒,要不是你和伊老师顾全大局,青原市的选举后果将不堪设想,你们能胸怀大局,以德报怨,林部长心里是有数的,他曾多次跟我说过,不能让好人吃苦又吃亏,只要他主持组织部的工作,只要常委会上他还说得上话,就不会让你和伊老师这么委屈下去。”
好个胸怀大局,好个以德报怨,楚天舒心头一阵惭愧,自觉配不上这样的美誉。
按照他当时的想法,是准备在两会上大闹一场,让唐逸夫下不來台的,要不是被林国栋及时劝阻,自己一时的冲动,不知道将酿成多少人政治上的被动甚至遭遇灭顶之灾。
现在看來,抑制住了冲动,于自己并无太大的损失,只是唐逸夫如愿当上了市长,道义上却输了一着,虽说道义这个东西,谁也看不见摸不着,也少有人肯太当回事,却公道自在人心,不是谁想抹就抹得掉的。
叶庆平又说:“天舒,请你转告伊老师,请他不要背思想包袱,端正心态,振奋精神,面对现实,随时准备东山再起,省委组织部正在做干部调整方案,林部长会在常委会上替他鸣不平的。”
楚天舒暗暗替伊海涛高兴,他说:“庆平兄,我一定转达到,也替伊老师谢谢你。”
叶庆平说:“谢我倒不必了,要谢,就让伊老师谢谢林部长吧。”
时间宝贵,叶庆平不能久坐,又聊了几句,站起身來,说:“天舒,本來想陪你吃顿饭,好好说说话,又身不由己,只好请老弟你见谅了。”
楚天舒自然不能强留,忙起身相送。
送出门,叶庆平就拦住了他,握住他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天舒,不用远送了,我相信,很快我们又会见面的。”
送走了叶庆平,楚天舒欣喜万分,感觉全身上下都发起热來,仿佛有股能量在体内不断扩充,快将身体撑成一个大气球,慢慢离开地面向空中飘去。
和叶庆平见面只有短短的十來分钟,话也只说了那么几句,但其中蕴含的深意却令楚天舒激动不已,以叶庆平平时的出言谨慎,如果沒有得到某种暗示,像请自己转告伊海涛的那种话是断然不会说的。
楚天舒突然生出一份强烈的渴望,渴望找个人,好好分享分享自己的激动和喜悦。
他首先拨打了向晚晴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
这种官场上的某种暗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楚天舒想了半天,再也找不出合适的倾诉对象,只得失望地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草草冲洗了一番,躺在床上浮想联翩。
此时此刻,朱敏文在强大的压力之下,终于开**代罪行了。
从青苑宾馆被带出來,朱敏文怎么也沒有想到,刚刚还在人大会闭幕会上颐指气使,才走下主席台來不久,突然就从权倾一时的市委书记沦落为被呼來喝去的阶下囚。
五年前,还是青原市长的朱敏文在一次视察南岭县时,在付大木的撮合之下与南岭县剧团的刘秋芬勾搭上了,前妻闻得风声之后与他关起门來吵闹得不可开交。
沒捉奸在床,朱敏文并不认赃,前妻也不好对外声张,但实在受不了丈夫和一个又一个的女人的暧昧关系,只好内部协商了断。
协商的结果居然获得了共识,便是让民政局开具了一纸协议离婚书。
财产和儿子全归女方,朱敏文净身出户,只留下了市里安排的一套房子。
其实前妻心里非常明白,朱敏文什么都不要,光有市长这顶官帽子就什么都有了。
家中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的戏言,只不过是赵本山在小品中插科打诨的趣话,自己的丈夫自己知道,男人这个东西是喜新厌旧的尤物,外面的彩旗一旦飘起來,家中的红旗也就名存实亡了。
即便不倒,也只不过是穿着时装的稻草人了。
多少个不眠之夜以后前妻终于想明白了,自己年老色衰拢不住朱敏文的花心,打个头破血流闹个鱼死网破于谁都不好受。
眼不见心不烦,离婚后前妻辞了公职,改名为刘紫琼带着儿子移民米国,一边守着儿子陪读,一边逼着朱敏文通过秦达明的擎天置业将钱转移到她的账户上。
朱敏文也乐得顺其自然,枕边去了个每天念紧箍咒的叨叨婆,他也并不寂寞,另外更为重要的是借这个途径把贪來的钱化整为零不声不响地转移出去了,少了一个烦人的老婆却多了一条退路。
朱敏文心里清楚,共*产*党的官谁也不可能当一辈子,有前妻和儿子在外面,他也少了许多牵挂,幻想着退休之后,还可以去米国和老婆儿子团聚,安享晚年。
至于钱嘛,在官场上來说就如同是养鸡场里的鸡和蛋,今天是蛋明天就会变成鸡,成了鸡又会下蛋,就看你养鸡生蛋的水平高不高了。
当然,养出了一帮繁殖能力强的优种好母鸡,便会给你下好多好多的蛋,要是养出了一只炸窝的鸡就会弄个鸡飞蛋打,甚至一地鸡毛。
秦达明就是只朱敏文培养出來的优种好母鸡,下出过不少的好蛋,但是,这只良种鸡却被楚天舒惊得炸了窝。
虽然朱敏文让龙啸天设计将这只炸窝鸡烧成了烤鸡,但是,一地鸡毛的残酷现实还是摆在了朱敏文的面前。
起初,朱敏文必须要死挺的,任何一个贪官进去之后都接受不了这巨大的心理落差,但他们无不心存侥幸,一定要色厉内荏地顽抗。
对付朱敏文这类人物,蓝光耀有的是办法,他并沒有采取“鮸鱼炖茄子”之类的极端手段,他担心朱敏文年纪太大,身子骨受不了,一口气上不來死在了审讯室里。
蓝光耀只让朱敏文看了龙啸天带着手铐从囚车里被押下來的录像。
朱敏文的心理防线瞬间就崩溃了,虽然此时的龙啸天还在硬抗。
……
就在元宵佳节即将到來的前夜,青原市的居民们大都在电视机前收看央视的《新闻联播》,《新闻联播》结束之后是《东南新闻》,播音员一出镜就播出了一条震惊东南全省的新闻:
“日前,东南省纪委对青原市原市委书记朱敏文严重违纪违法问題进行了立案检查,经查,朱敏文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收受巨额财物;违反廉洁自律规定收受礼金;违反社会主义道德,与多名女性保持或发生不正当性关系,朱敏文的上述行为已构成严重违纪违法,其中收受他人巨额财物问題已涉嫌犯罪,依据《中国**纪律处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务员法》的有关规定,经东南省纪委常委会审议并报东南省委批准,决定给予朱敏文开除党籍,行政开除处分由有关部门予以办理;收缴其违纪违法所得,其涉嫌犯罪问題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随着播音员简短有力的话外音,电视画面上出现了朱敏文接受审讯的画面。
粗壮墩实的朱敏文坐在铁窗之内,穿着一件黄马甲囚衣,肿眼泡失去了往日的光亮,战战兢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低着头,脑瓜上稀疏的头发耷拉下來,多少还可以抵挡些众目睽睽芒刺一样的目光。
播音员并沒有多报一个字來解说镜头上出现的情形。
然而,就是这条公文般的消息却有如平静的水底下引爆了一颗炸弹,让青原市电视前的几百万民众翻滚出各式各样的浪花。
“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时间一到,全部要报。”大多数的普通市民这么说。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古往今來都是千里做官为捞钱的死道理。”老少愤青们这么说。
“这老家伙其貌不扬,竟然有那么多女人投怀送抱,有权真他妈的好啊。”猥琐的家伙们这么说。
“哈哈,这等于是救了老家伙一命啊,要不然的话,这老家伙不知道哪天要把命丢在某个骚b的身上。”幸灾乐祸的家伙们这么说。
“这家伙倒台了,不知道又该便宜了谁。”关心官场的人们这么说。
“管他换谁,只要能给咱平头百姓做点事就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们这么说。
“唉,换一个,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换一个沒喂饱的來,还不如留着这个快要喂饱了的。”悲观的人们这么说。
“省里反腐终于动了真格的,不仅拍苍蝇,也打老虎,青原有希望了。”乐观的人们这么说。
众说纷纭,绝大多数都在拍手称快。t




官场桃花运 第759章 养老送终
同一时间,米国某公寓。
刘紫琼和儿子正在发愁。
几个月來,沒有收到來自国内的汇款,手头上的积蓄正在逐渐减少,再这么下去,儿子下学期的学费沒有着落暂且不说,母子俩的基本生活都要成问題。
儿子在上网,按照刘紫琼的要求每天都要搜索朱敏文的消息。
青原市两会期间,朱敏文还在主持会议,张罗选举,刘紫琼和儿子放心了,他们以为,只要朱敏文大权在握,沒有了秦达明,一定还会有王达明或者李达明,过不了多久就会有钱从国内汇过來的。
可是,两会闭幕之后,朱敏文从电视、网络中消失了,专门用來联系的手机也打不通了,刘紫琼背地里咬牙切齿地骂这个老家伙又被哪只狐狸精迷住了,殊不知,朱敏文已经被省纪委双规之后,交由检察院立案侦查了。
儿子在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上看到了朱敏文的消息。
当看到朱敏文带着手铐穿着黄马甲在铁窗后接受审讯的照片时,刘紫琼如五雷轰顶,她从沙发上一跳而起,可马上脑子一晕,手中的茶杯突然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听得刘紫琼摔茶杯和惊呼,正捏着鼠标发呆的儿子扭头一看,刘紫琼已经人事不省,瘫倒在地上了。
连日子來,刘紫琼为失去了经济來源又与朱敏文联系不上,着急上火已然是心力交瘁,突然得知朱敏文被查处的消息,高血压心脏病突然发作,半身不遂随即就波及全身,从床沿上出溜下來,瘫在地上,口里就只有出的气沒有进的气了。
从來沒有经受过磨难的儿子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愣了半天神才想起拨打了急救电话。
……
与此同时,青原卫视也播发了朱敏文被查处的新闻,同时也播发了市纪委对龙啸天违法违纪的处理决定,配发的是龙啸天带着手铐被押下车的画面。
秀峰山下的石头院子里,年近八旬的张大帅的母亲耳不聋眼不花脑子不糊涂,每天她将家里的鸡鸭猫狗关进笼之后,就雷打不动地守在电视机前看新闻。
这是老人家多年养成的老习惯,她看新闻的目的并不是关心国家大事,就是为了能从电视中看看龙啸天的身影。
看到了,这一晚上就睡得踏踏实实的,沒看到,就会念念叨叨的睡不好觉。
因为从收养了龙啸天那一天起,老人家在龙啸天身上倾注的心血远远超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张大帅。
小时候,有奶紧着龙啸天先吃;长大了,有学紧着龙啸天去上,吃苦受累受冻挨饿的一定是张大帅,可龙啸天念书的口粮,老人家一定会预留好……用一句话來形容,那就是: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后來龙啸天参军入伍,转业返乡,步步高升,老人家每每得到看到龙啸天立功受奖的消息,总要和张大帅开玩笑:帅儿啊,看见沒有,家里的粮食要是都喂了你,可能就白瞎了。
张大双憨厚地说,娘,师兄才是您亲生的,我是您收养的。
这个时候,老人家总要拍着巴掌说,大帅啊,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师兄是娘心头上的肉,不是娘偏心,娘和你爹早就合计过了,你师兄的天资比你好多了,日后光大龙虎拳还得指望你师兄。
曾经多少年能够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身穿警服威风凛凛的徒儿,这不仅是她这个当师娘的光荣,也几乎是整个村里乃至乡里人们引以为荣的骄傲,公务繁忙的龙啸天虽然不能守在床前为娘尽孝,能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他的笑脸听到他的声音也是最拂心和无与伦比的慰藉。
如果有一段时间沒有在电视上看到龙啸天,老人在家里边便会闷得慌也堵得慌。
前几天,龙啸天回家送的十万块钱还在枕头底下压着呢,老人家想着下一次等张大帅或者龙啸天回家再让他们带回去,你们的孝心娘领了,可娘一个孤老婆子要这么些钱做什么。
刚烈而又豁达的老人家晚上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看电视,殷切盼望着在电视上能看到龙啸天的面容,最好是还能听到他铿锵有力的乡音。
但是,今天晚上在电视上听到龙啸天的消息,当她看到那个她梦牵魂绕的身影被刑警夹持着从囚车上押下來时,起初老人家还以为是不是搞错了,等到播音员字正腔圆地宣布龙啸天因违法违纪被查处了时,老人家心里才完全明白了。
老人家坐不住了,她喊來了村里的张家小辈子侄,带上龙啸天留下的十万块钱,连夜赶到了龙虎武校,可是,她沒有见到儿子张大帅,只见到了主持武校事务的冷雪。
冷雪把老人家请进了张大帅生前的房间里。
黄家三兄弟带着龙虎拳的众弟子跪在了老人家面前,诉说了龙啸天逼死张大帅以图杀人灭口的事。
老人家大放悲声,老泪纵横。
止住悲声,老人家问起了祖传的状元令牌,黄家兄弟又把张大帅临终前将龙虎拳弟子托付给楚天舒和冷雪的过程叙述了一遍。
这时,接到冷雪报告的楚天舒赶到了龙虎武校。
老人家只说了一句话:“我要见龙啸天,我要问问他的良心是不是叫狗给吃了。”
楚天舒当即拨通了郝建成的电话。
公安局的审讯市里,龙啸天还在负隅顽抗,拒不交代所犯下的罪行,急于立功的郝建成正一筹莫展,接到楚天舒的电话,问明了情况,眼珠子一转,马上同意了老人家的请求。
坐在审讯室里的龙啸天闭着眼,一脸的不屑,嘴角上还挂着无所谓的冷笑,突然听到有人喊:“龙啸天,你看看谁來了。”
龙啸天懒洋洋地说:“哼,你们别白费劲了,就是把天王老子请來,也别想让我开口。”
话音未落,龙啸天的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
龙啸天骂道:“你麻辣隔壁的,敢对老子动手。”他猛地睁开眼,却见面前站着的是一脸怒色浑身颤抖的师娘,当即就惊呆了。
老人家的身边,站着楚天舒和郝建成。
“你们他妈的有种冲我來,我老娘有个好歹,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龙啸天对郝建成咆哮完,马上又回头看着师娘,颤声问道:“娘,您怎么來了。”
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看到龙啸天的狼狈相,像疯了一样扑上去,劈头盖脸对龙啸天又拍又打,一边还哭喊着:“龙啸天,我龙虎拳世代忠良,怎么出了你这个不争气的逆徒,龙虎拳和你师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早知是这样,娘就不该供你上学,你师父也不该教你习武,……啸天,我的儿啊,你这是要将娘活活气死了哇。”
龙啸天一动不动,任由老人家发泄,呜咽有声,泪水长流,嘴里喊着:“娘,娘,啸天不孝,啸天对不起师父的在天之灵啊。”
老人家骂完了,打累了,在楚天舒的劝说中住了手,她从怀里掏出那十万块钱來,砸在了龙啸天面前,斥道:“娘受了一辈子的穷,可花在你身上的每一个子儿都是干净的,娘就是饿死,也不花你这不干不净的钱。”
1...322323324325326...4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