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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楚天舒略微有些失落,心想:晚晴,我确实饿了,可不是上面饿,是下面饿。
向晚晴何尝不知道楚天舒的想法,她是个认真的人,匆忙间草草成事会觉得沒意思,不如吃完饭从从容容地把事情做得完美些,再说楚天舒刚从外面回來,澡沒洗,衣服沒换,不干不净的,这个时候上床,打死她都不肯干的。
做饭之前,向晚晴给楚天舒找出了换洗衣物,让他好好洗个澡。
等楚天舒洗完了进到厨房,向晚晴把饭做上了,几样菜也准备好了。
向晚晴把围裙给楚天舒系上,说:“你炒菜,我也洗洗去。”说完,踮起脚尖在楚天舒的面颊上吻了吻,推开了楚天舒想要揽住她的手,跑出了厨房。
楚天舒打着火,开了抽油烟机,抄起锅铲,很快炒好了菜。
等向晚晴洗完了出來,香喷喷的菜肴已经摆到了餐桌之上。
橘黄的灯光下,两人相对而坐。
吃饭的时候,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两个人都沒有说话,只是偶尔抬起头,目光迷离,面带微笑,痴痴地望着对方。
这是无声的信号。
吃完饭,楚天舒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等他收拾好再回到卧室,床头橘色小灯正温馨地亮着,向晚晴已躺到了大床上,满面桃花,含羞脉脉。
楚天舒顿时精神抖擞,宽衣上床,钻进了被里。
被里的向晚晴已卸去武装,光着个滑溜溜的身子。
楚天舒一点点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两座圆鼓鼓的雪山呈现于前,他两眼一眩,有种大脑缺血的感觉。
低下头,楚天舒在向晚晴的乳*沟上吻了吻,双手同时朝两座雪山抚下去。
向晚晴身上又是一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雪山逗留片刻,楚天舒两手开始往下缓行,在她细滑的肌肤上尽情摩挲,最后止于小腹之上,他不忍直奔主題,想要尽量把事情做得漂亮点儿,完美点儿,以不辜负怀里美妙的身子,还有这个神奇的夜晚。
楚天舒又把被子从下面一点点掀开,一双美感十足的长腿让他感到窒息,他闭上双眼,不忍心让自己的目光玷污了美腿的纯洁和高贵,只是两只手不肯安分,在两条腿上尽情地抚摸着,享受着美腿玉般的质感。
在美腿上游走一个來回,楚天舒的两手又回到向晚晴的腰间,只轻轻一扯被子,向晚晴身上最后一道屏障被彻底拆除,就像夏娃身上仅存的树叶已被脱去,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楚天舒面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腿间那块“黑草地”,茂密而又浓郁,丰厚而又旺盛,神秘而又性感,加上向晚晴的身子亮白如雪,黑草地显得越发幽黑,浓墨一般。
楚天舒激动不已,这一次的劫后余生,不正是得益于眼前这只美丽而又神奇的乌凤吗。
楚天舒情不自禁,翻到上面,从她发际开始,顺着光洁的额头,一路往下亲吻着。
向晚晴合上双眼,配合着楚天舒的亲吻和爱抚。
楚天舒受到鼓励,滚烫的嘴唇燃烧着激情,抒情地在向晚晴身上游走,让她震颤不已,几乎窒息,仿佛顷刻间就要化成灰烬。
楚天舒深深低下头來,跪到向晚晴身旁,一边手托两座雪山,一边俯下脸去,紧紧贴住黑草地,在黑草地上热吻着,恨不得让自己的生命化做春水,点点渗透到黑土地里,谛听來自心灵深处的生命气息。
向晚晴的呼吸越发急促起來,轻轻呼唤着:“天舒、天舒。”
楚天舒扬起了脸。
向晚晴头一仰,搂住楚天舒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热吻起來。
楚天舒捧过她的脸,封住她的双唇。
两人的唇,两人的舌,两人的身体,就这样火辣辣地纠缠在一起,再沒法分开……t





官场桃花运 第753章 倍感温暖
一梦醒來,天尚未大亮。
两人还搂在一起,微合眼睛,静静回味着夜里的疯狂和欢悦。
这一夜的疯狂,楚天舒收获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乐。
如果沒有这么一次的小别重逢,楚天舒恐怕还真感受不到男女之间,竟能创造出如此奇妙无穷的人间乐趣。
用手轻轻摩挲着向晚晴那片浓厚的黑草地,楚天舒心里一遍遍默念道:这是我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神奇而美妙的乌凤,一生一世永永远远都不能放手。
楚天舒正胡思乱想时,向晚晴在他胸前拱动着,说:“你真好。”
楚天舒有几分得意,抚着向晚晴光洁的后背,轻声道:“你真坏。”
向晚晴仍沉浸在楚天舒的温存里,一时沒反应过來,在梦幻中一般懒懒道:“什么呀,我怎么坏了。”
楚天舒捏了捏她的鼻子,说:“你瞒着我做了坏事,是不是坏呀。”
“沒有,就沒有。”向晚晴摇晃着头,说:“我瞒着你做什么坏事了。”
楚天舒说:“明明有嘛,你还不承认。”
向晚晴睁开眼睛,说:“哪有。”
楚天舒说:“要是有怎么办。”
“有的话,随你怎么办。”向晚晴撅撅嘴,说:“要是沒有,那就是你冤枉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那好,我问你。”楚天舒吻着向晚晴的耳根,说:“你为什么要把我辛辛苦苦搞到的材料交给别人。”
“不算,不算,这不算。”向晚晴蹬着两腿,说:“那是我舅舅,不是别人。”
“不许耍赖皮。”楚天舒按住了她,说:“嘿嘿,你有这么一个好舅舅,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不是坏,又是什么。”
向晚晴一脸无辜地说:“这是我舅舅给我定的规矩,他说,年轻人干事业要靠自己奋斗,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问題都应该自己想办法去解决。”
楚天舒说:“所以,你做完战地记者之后,沒有留在临江而是來了青原,对吗。”
向晚晴点头:“是的,我也不想让别人认为,我需要靠我舅舅才能当好一名记者。”
话虽然很朴素,楚天舒还是感受得出來怀里这个女人那颗高贵骄傲的心。
楚天舒故意问:“那我遇到了这场麻烦,你怎么就去找舅舅了呢。”
“哎呀,你是你,我是我嘛。”向晚晴着急地说完,马上又解释道:“他是管干部的,手底下的干部被冤枉了,他难道不应该管吗。”
楚天舒不解地问:“那舅舅为什么一开始沒管,一定要等到我吃尽了苦头才來管呢。”
“刚开始我找了,舅舅非常生气,把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说我乱弹琴。”向晚晴委屈地说:“舅舅说,如果小楚他自身有问題,谁也帮不了他;如果沒有,组织上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要是什么都能走门路,靠后台,那党纪国法成了什么。”
“哦,我明白了。”楚天舒一阵汗颜,只能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后來我们拿到了证据,舅舅才出面來帮我了,是这样的吗。”
“是,也不是。”向晚晴调皮地说:“说起來,你不也送给了他一个大人情吗。”
楚天舒笑道:“哈哈,我要把这你话告诉舅舅,他一定会说,真是女生外相啊,还沒嫁给人家楚天舒呢,就不帮着舅舅说话了。”
“你呀,你才坏死了。”向晚晴捏起拳头,在楚天舒的胸口上捶了好几下,“人家向着你,你还想在舅舅面前说我的坏话,你坏死了,坏死了。”
楚天舒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说:“幸亏你把材料交给了舅舅,要不然,我的错误就犯大了。”
“哼,这个小楚哇,一点儿政治头脑都沒有。”向晚晴学着林国栋的口气得意地说,刚说完,马上又提醒道:“对了,舅舅可说了,你现在知道了,还得装着不知道,懂吗。”
“懂,我懂。”楚天舒答应着,突然又叮嘱道:“晚晴,我要让你住上小洋楼的事,你可别跟舅舅说啊。”
向晚晴惊叫道:“哎呀,已经说过了。”
“你怎么什么都跟舅舅说呀。”楚天舒埋怨完了,又叹息道:“完了,完了,舅舅一定要笑话我,这小子真是狂妄自大,好高骛远,不知天高地厚啊。”
向晚晴说:“舅舅才沒有这么说呢。”
楚天舒忙问:“那怎么说的。”
向晚晴说:“舅舅反过來问我,晚晴,你怎么看。”
楚天舒摇着她的肩膀,着急地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呀……”向晚晴故意拖长了音调,停顿了足足有一秒钟,看着楚天舒急巴巴的样子,才不紧不慢地说:“我说,这叫有抱负,有志向。”
听向晚晴如此理解,楚天舒心里感激着,一把搂住了她,又情不自禁要翻身上马。
“悠着点,悠着点。”向晚晴挡住他,说:“那天闻大师与卫世杰说话,我在一旁听到了,他说,男人有三忌,朝酒晚茶天光泄,这个时候乱來,会伤身子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神棍的话你也信啊。”虽然楚天舒假装着不满,但还是听话地撤了下來。
向晚晴先起床,烤面包、煮鸡蛋、泡牛奶,还蒸了两根小香肠,再回到房里,把楚天舒扯了起來。
吃着丰盛可口的早餐,楚天舒说:“晚晴,你天天來呗。”
“美的你。”向晚晴揪了楚天舒的耳朵说:“要不是看你这些天吃苦了,我才不伺候你呢。”
楚天舒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那我每天给你做早餐好不好。”
向晚晴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
吃过早餐,互相吻别,楚天舒下楼开车,先送向晚晴到了卫视台,再往政府大院而去。
正是草青木秀时节,晨露在朝阳下泛着清光,林荫道旁有小鸟在蹒跚觅食,行人走近,它们也不理不睬的。
楚天舒不自觉地放慢车速,打开车窗,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气。
这可是自由的空气啊,楚天舒暗暗感叹着,劫后余生,不知大家会拿什么眼光看你,你已二十多天沒露面了,又是被专案组带走的,大家会不会把你当成**分子來看待。
到了政府大院,下车后楚天舒挺挺胸膛,往政府办公大楼走去。
途中碰见好几个熟人,让楚天舒想不到的是,他还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时,人家就老远喊着楚主任,直奔过來,双手握住他的手半天不肯松开,还将他一番端详,说他瘦是瘦了些,精神状态却挺不错的,印堂发亮双目有神。
楚天舒不敢当真,以为这些人别有用心,可他们眼里明明饱含真诚,这可是伪装不了的。
快进楼道时又碰见两个熟人,脸上的笑容、嘴里的话语还是这么诚恳,沒有半点儿虚情假意。
楚天舒不免疑虑,他们为什么要对你这个落魄之人这么友善。
从电梯里出來,走廊里显得非常的平静,好像什么事情也沒发生过一般,看不出与此前有什么不同。
刚进大楼,就碰见了综合二处的马大宝,分明看见了他,却头一别绕到一边去了。
楚天舒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马上他就想通了,马大宝跟了唐逸夫,现在是市长的秘书了,哪里还把你一个落魄的副市长秘书放在眼里。
刚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谭广德、苏幽雨等人就过來了,非常的亲热,一齐围拢來,楚主任长楚主任短的,向他问候,跟他寒暄。
楚天舒倍感温暖,又有些不好意思。
虽说自己沒犯错误,可再怎么着也被纪检“亲切关怀”过,且一“关怀”就是二十多天,不说给大家脸上抹黑,至少也给市府办的声誉带來过不良影响,他们不像小马那样鄙视你也就罢了,还对你表示由衷的欢迎,这让楚天舒很是感激。
楚天舒笑着打开门,惊喜地发现办公室里一尘不染,整洁卫生,地板沙发桌椅干干净净,揭开热水壶,里面的水热气腾腾,看來是刚打不久的。
不用说,楚天舒沒在的这些天里,仍然有人在为他打扫办公室,帮他烧开水,仿佛随时在等着他回來。
这是莫大的信任啊。
楚天舒感动得什么似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在地上呆呆地站了片刻之后,楚天舒用已洗好的茶杯泡了茶,本能地要推隔壁大办公室的门,这才想起伊海涛仍然在休假,便苦笑着摇摇头,退回到办公桌前坐下,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这时,黄如山外面走进來,提高音量说:“小楚,你回來了,太好了,刚才老谭过來拿个文件,说你回來了,我赶忙过來看看。”说着,抓住楚天舒伸过來的手,重重摇几下,还说他这个主任太忙了,还望楚天舒多多支持,替他分担些工作。
两会之后,黄如山当上了市府办常务副秘书长兼市府办的主任,提了半级,由副处升了正处。
楚天舒嘴里说着哪里哪里,忙起身,要给他泡茶,被黄如山拦住了。
黄如山刚走不久,桌上的座机响了,把楚天舒吓了一跳,一时沒反应过來,心下暗想:伊市长沒來上班,这会儿谁会打电话过來呢。t




官场桃花运 第754章 淡泊明志
楚天舒接起來一听,是马大宝打过來的,他说,楚主任,唐市长让你到他的办公室來一下。.
楚天舒愣住了,心中疑惑道:唐逸夫找自己干什么。
莫不是要我这根眼中钉肉中刺,唐逸夫要赶紧拔出來,扔出市府办,好眼不见心不烦,楚天舒想想,似乎只有这种可能。
楚天舒起身朝走廊西边走去,刚迈了几步,马上又转身了,现在唐逸夫是正儿八经的市长,肯定已经搬到东边的市长办公室去了。
去市长办公室,必须经过秘书室的门,楚天舒到了门前,看见里面埋头装忙碌的马大宝,心里便有几分不自在,又有几分无奈,在心里暗暗叹道: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马大宝也看到了楚天舒,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眼睛不敢承接楚天舒犀利的目光,躲闪了一下。
但马大宝就是马大宝,马上就镇定住了,一边走近楚天舒,向他伸出手來,朗声说道:“楚主任哪,我们好想念你呢,本想去看你的,唐市长这边正好要找你谈话,就沒过去了,回來了就好,我们就放心了。”
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楚天舒就想,如果这会儿位子颠倒过來,马大宝该是一副怎么奴颜婢膝的德姓呢。
马大宝的手尖象征姓地在楚天舒手心点了一下,立即就抽出來,带着楚天舒去敲市长办公室的门,路上还不忘提醒一句,市长忙,只安排了五分钟,注意点节奏啊。
唐逸夫见了楚天舒,表现得非常的热情,又是握手,又是让座,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沒有发生过,在马大宝看來,唐市长的心胸真是宽阔,而在楚天舒看來,多少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
马大宝倒了杯茶,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楚天舒,然后悄悄退出去了。
唐逸夫坐在了楚天舒的对面,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才说:“小楚啊,朱书记不在家,伊市长还在养病,你也受了不少的委屈,我个人的意思是,先休整几天,等朱书记回來再安排你的工作,你看怎么样。”
楚天舒知道唐逸夫是故意找借口,先把你打发出去,然后再拖下去,拖得你沒有了一点脾气,随便给你找一个闲职,反正市直机关以及下属单位和部门里,有的是沒事可做的闲职。
这有点像大学时期宿舍厕所里的蹲位,你蹲在上面不动,谁也拿你沒法,一旦走开了,便有人趁虚而人,鹊巢鸠占,你再想回到原來的蹲位上,哪还有你的份儿。
不过,这也不是唐逸夫的发明创造,按照一般的做法,像楚天舒这种被纪检找过的人,基本上属于官场弃儿,一般都会晾一晾,有些一晾就是好几年,能保持你的级别就算是很大的照顾了。
楚天舒有苦难言,还的笑着说:“感谢唐市长的关心和关怀,我本來也想过休整几天,只是二十多天沒上班,有些想念同事们,就來转转,沒办法,上班上习惯了,不上班还真有点无所适从了。”
唐逸夫听得出來楚天舒心里不太乐意,又说:“小楚,你放心,我一直认为你能力很强,组织上不会亏待你的,不过呢,两会之前省里就有指示,要进行机构改革,此时安排,过不了多久又要重新调整,我觉得沒有必要,小楚,你觉得呢。”
唐逸夫一口一个“你看怎么样”,“你觉得呢”,搞得楚天舒一点脾气都沒有,除了答应下來,别无话说。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楚天舒知趣地告辞,再坐下去也是白费口舌,瞎耽误工夫。
从市长办公室出來,楚天舒去了黄如山的办公室,转达了唐市长的指示,也算是口头请个假。
黄如山假惺惺地说:“小楚,你回來了,中午召集市府办的同志给你接个风吧。”
楚天舒说:“谢谢了,我还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就不麻烦秘书长了。”
照这么看來,唐逸夫主政下的市府办再不太可能有自己的位子了,即使伊海涛再回來当常务副市长,这个秘书也当不下去了。
楚天舒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简单收拾了一下个人物品,又四下看了看,黯然神伤了片刻,便悄然退了出來,把门锁好,下楼开车,匆匆地离开了政斧办公大楼。
來到街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想想很有些曰子沒见着伊海涛了,便买了一束花和几样滋补营养品,也沒打招呼,直接去了他住的小区。
伊海涛亲自开的门,他穿了一套居家休闲服,鼻子上架了副老花眼镜,腰间系了条围裙,围裙上还插了一本油腻腻的菜谱,全然沒了当市长时候的派头,倒是和刚退休的老同志相差无几了。
伊海涛低着头从老花镜的上沿看了眼楚天舒,乐呵呵地接过他手里的花,请他进门的时候,还兴奋地说:“小楚,你來的正好,帮我打个下手,我正在学做菜,中午请你尝尝我的手艺。”
在路上,楚天舒就琢磨着,伊海涛的市长得而复失,肯定会萎靡不振,牢搔满腹,打了一肚子的腹稿,准备安慰安慰他,沒想到,伊海涛似乎并沒有在意,整个人的精神头似乎比上班的时候更足。
进了屋,房间里也是一尘不染,窗明几净,阳台上还多了几盆盛开着的月季花,又比以往增添了几分生机。
楚天舒很是吃惊,要知道,用彭慧颖的话來说,以前伊海涛在家是酱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的,按照楚天舒的猜测,彭慧颖被带走了这么多天,家里可定会乱成一团糟。
也许是彭慧颖已经回來了。
楚天舒按照老习惯要自己去泡茶,被伊海涛拦住了,他说:“小楚,你好好坐着,我发现啊,过去你给我泡茶,就是把开水往茶杯里一冲,上好的茶都让你把味道泡沒了。”
说着,伊海涛用电热水壶烧上了水,等水声响了之后,拿出了一袋铁观音來,先用开水把茶杯烫了一下,再加入茶叶,动作轻缓熟练,一丝不苟。
他一边艹作一边说:“水的温度不同,茶的色、香、味也就不同,泡出的茶叶中的化学成分也就不同,温度过高,会破坏所含的营养成分,茶所具有的有益物质遭受破坏,茶汤的颜色不鲜明,味道也不醇厚;温度过低,不能使茶叶中的有效成分充分浸出,称为不完全茶汤,其滋味淡薄,色泽不美。”
楚天舒说:“老师,你对茶很有研究嘛,以前怎么沒听你给我讲过。”
“我这些天赋闲在家,别的沒学会,吃喝二字还是有些讲究了。”伊海涛说:“以前,你用多次回烧和加热时间过久的开水给我泡茶,口感差得很,我就沒觉出來,现在你可糊弄不了我了。”
谈到茶道,伊海涛兴致盎然,指着杯子说:“像这种注重香气铁观音,冲泡时间不宜太长,过去呢,我喝的茶不是浸泡过久,就是冲泡次数过多,有益成分被氧化,不但减低营养价值,还会泡出有害物质,味道也是苦涩的。”
楚天舒挠挠头,难为情地笑笑,原本以为比较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显得轻松多了,他笑着说:“嘿嘿,老师,真不敢想象,您的心情会这么好。”
伊海涛说:“以前琐事缠身,天天忙得团团转,不顺心的时候十有八*九,赋闲在家,才发现工夫在诗外这句话很有道理,就拿这泡茶來说,温度时间都要拿捏得恰到好处,才能泡出最好的味道來,检讨以前的工作,还是过于急功近利了。”
伊海涛从茶道说到花道,又从花道说到厨艺,娓娓道來,处处有学问,事事有哲理,楚天舒听得是频频点头,对宁静致远淡泊明志这句话有了更深的体会和理解。
可见,伊海涛在家休养的曰子里,从生活琐事中获得了更多的思考,境界和心胸又上了一个新的层次,用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來形容似乎并不为过。
这么半天了,还沒听到彭慧颖的动静,楚天舒有点奇怪:莫不是她还沒有被放出來,不应该啊,选举都结束了,还扣着她干什么呢。
看楚天舒探头探脑地,伊海涛看出了他的心思,便沉着脸说:“小楚,你别找了,你彭老师昨天回了家,直接去了燕京,看儿子去了。”
看得出來,伊海涛对彭慧颖在里面沒有抗住还是心存不悦的。
彭慧颖做了大半辈子的学问,心气儿高,极爱面子,出了这么档子事,连累了丈夫把到手的市长都丢了,自觉沒脸见熟人和同事,从莲花招待所一回家,收拾了几件随身衣物,直奔蓝山机场,在附近找了个宾馆换洗了内外衣服,乘坐当曰的航班飞去了燕京,陪着读研究生的儿子,度过这倍受煎熬的心理疗伤期。
听说彭慧颖出來了,楚天舒放下心來,不再扯这个话題,便起身跟着伊海涛进了厨房,两个人一边准备午饭,一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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