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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童丹元说,十分钟之前,副局长郝建成下令,刑侦支队全体干警集结待命,又亲自挑选了几名干警,身着便服,外出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马力开车,带着冷雪和宁馨直奔市人民医院。
路上,冷雪接到了杜雨菲的电话,告诉她公安局的人可能已经介入了,让她提高警惕,让白云朵找机会转告楚天舒,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好好养伤,以不变应万变。
临近人民医院的时候,冷雪注意到,医院门口的黑暗处停着一辆形迹可疑的车,车上有两个鬼火似的亮点在夜色中格外的醒目。
这是车里的两个人在抽烟。
很显然,这辆车以及车的人不是送病人來就医的。
大半夜里來看病的,应该是突发性的为重病人,病人家属肯定心急如焚,多半会跟随进去忙前忙后,哪里会悠闲自在地躲在车里抽烟。
这应该是杜雨菲所说的负责监控的公安干警无疑。
沒错,这正是朱敏文让龙啸天安排的。
朱敏文得到梁宇轩的报告,得知楚天舒生命垂危进了医院,他马上意识这可能是楚天舒玩的一个鬼把戏,必须采取有效措施,切断他与外界的联系。
从专用套房里出來之后,朱敏文进了他在青苑宾馆的临时办公室,给龙啸天打了电话,让他安排人员加强对医院的监控,阻止闲杂人等与楚天舒接触,如果楚天舒要畏罪潜逃,可以对其采取强制性措施,尽可能不要打草惊蛇。
龙啸天不敢怠慢,立即命令郝建成亲自带领可靠人员,配合纪委专案组办案,对814病房进行布控,非医务人员一律不得与楚天舒接触,不听从劝告者可以实施抓捕,同时在医院周边加强监控,如遇突发事件,可直接采取紧急处置措施。
苏幽雨与朱敏文的纠缠为楚天舒赢得了时间,在朱敏文布置的应急措施到位之前,向晚晴已经和楚天舒在手术室里见了面,完成了交谈和下一步的计划安排。
为了不引起监控人员的注意,冷雪让马力在离医院稍远的地方停了车,下车后,戴上了口罩,拉起了防风帽,捂着肚子冲进了医院。
冷雪在外科诊室里找到了白云朵。
但是,医院刚刚接到警方的通知,814号病房不得再安排其他的病人,陪护的家属之外的其他人员一律不得进入病房,医护人员也不得与病人发生非医疗之外的交流与接触。
无奈,白云朵只好安排冷雪住在了814号病房斜对面的811号病房,病床正靠在了门边,从门缝中可以清楚地观察到814病房人员进出的情况。
白云朵与冷雪商量,编造了一个左手臂骨折的病情,给冷雪的左臂打伤了石膏,用绷带吊在脖子上。
一个手臂有伤的女人,不太容易引起监控人员的怀疑。
自此,冷雪再次进入了特种兵特训时的状态,几乎24小时不间断地密切关注着对面病房的动静,只有在白云朵查房和治疗的时候才稍稍眯一会儿。
看着冷雪进了医院,马力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带着宁馨风驰电掣般直奔莲花招待所。
莲花招待所位于青原市西郊。
当马力和宁馨赶到的时候,一队身穿迷彩服的士兵早已列队静静地等候在门口。
夜色静谧。
郝建成带队抵达市人民医院之后不久,胡国斌就接到梁宇轩的指示,返回了莲花招待所,刚进入自己的房间喘息未定,一阵强光从外面射进來,照在窗户上明晃晃的,格外的刺眼。
他起身探头一看,几辆军车开着远光灯,一群全幅武装的军人从车上鱼贯而下。
招待所的保安人员从门口的值班室里出來,刚要上前阻拦,就被两名荷枪实弹的战士用冲锋枪顶在了值班室的墙角上,吓得脸色煞白,高高地举起双手,当即尿了裤子。
两名战士把保安拖到了铁门前。
马力喝令他开门。
保安哆嗦着指着楼上说:“钥匙在,在,在他们手上。”
专案组的人员如惊弓之鸟般都爬了起來,慌慌张张地披上了衣服,趴在窗户口往外张望:这是要劫狱的节奏吗。
梁宇轩不在,胡国斌就是专案组的最高领导。
胡国斌跌跌撞撞地从楼上跑了下來,站在铁门里,气喘吁吁地叫道:“慢着,慢着,你们是哪部分的,要干什么。”
马力象征性地敬了个礼,大声说:“我们是警备区司令部的,奉命执行搜查任务。”
胡国斌色厉内荏地说:“我们是市纪委的办案人员,这里是专案组办公的地方,如果有什么公务要执行,请你们首长和我们市纪委的领导联系。”
马力说:“我部今晚演习时丢失了一条军犬,我们顺着踪迹追寻而來,怀疑军犬进入了本栋楼房,我们奉命前來搜查,请你们配合,开门。”
“对不起,我们一直有人值班,沒有发现有军犬进入。”胡国斌叫道:“我们奉命在此封闭办案,钥匙由外围工作组掌握,沒有上级的指示,不能接受你们搜查。”
马力沒再说话,打开军用手电筒照在了胡国斌的脸上。
强光太刺激了,差点亮瞎了他的狗眼。
胡国斌抬手遮挡了一下。
站在马力身旁的宁馨也换了一套女军服,她一眼就认出來了,他就是指挥对楚天舒动手的家伙,当时气得小牙咬得嘎嘣响,她附在马力耳边说了几句。
马力一声令下:“砸开。”
一名战士冲上前,抬起枪托,用力砸向了门上的铁锁。
只三两下,铁门应声而开。
宁馨一挥手,几名战士如狼似虎地冲了进去,把胡国斌团团围在了中间。
胡国斌张牙舞爪叫道:“这里关押着重要的涉案人员,你们沒有权力搜查,我要向市委控告你们。”
“哼,既然我们敢來就不怕什么控告。”马力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大声喝道:“把他控制起來,搜。”
两名战士上前,一人架住胡国斌的一条胳膊。
胡国斌还要叫喊,刚一张嘴,就被宁馨顺手塞进了一双臭袜子。
其他的战士们分散开來,按照预定的分工,一个个房间挨个搜索。
一楼住的基本上是专案组生活组和审讯组的成员,几名战士并沒有执行什么搜查任务,而是对他们实施监控,防止他们逃出去或者打电话报告。
专案组的成员们已经沒日沒夜地忙了十几天,还沒有取得实质性的突破,既不能回家过年,又不能和外界接触,搞得和被关押人员差不了多少,也已经是身心俱疲,心思早就不在案件上,只巴不得能早点过上正常的生活。
楚天舒才被送进了医院,这个节骨眼上冲进來一大帮子军人,谁知道是不是又惹毛了哪路神仙。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楚天舒的这个案子办得不明不白,他个人也是底气十足,谁都明白这是政治斗争的需要,自己沒有利益在里面,犯不着替别人出力卖命,万一办不成铁案,将來一旦伊海涛和楚天舒翻过身來,那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所以,根本沒有人出面來帮着胡国斌交涉,更沒有人愿意和士兵们发生言行冲突,他们或坐在床上抽烟,或靠在床头发呆,一个个在打自己的小算盘。
马力和宁馨带队直奔二楼,两名战士架着呜呜叫唤的胡国斌,把他推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留下两名战士警戒,马力和宁馨分别负责楼梯东西两侧的房间。
在西边尽头的一个房间里,一名战士掀开了房门上的铁皮小窗,里面传出來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t





官场桃花运 第732章 其人之道
宁馨听着耳熟,侧身偷看了一眼,原来是被关押的卫世杰。
昏暗的灯光下,卫世杰头发零乱,面色憔悴,人瘦了一大圈,嘴边隐约还有血迹。
宁馨把负责夜间值守的工作人员喊过来,问这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值守人员说,我们没有虐待他,是他自己咬破了舌头。
楚天舒判断得没错,卫世杰并没有招供。
宁馨没有多问。
此行的目的不是救人而是寻找楚天舒那块被扣押的手表,只要能找出被诬陷的证据,卫世杰很快也会被放出来的。
三楼,关押着丢丢和彭慧颖。
她们的精神状态已经崩溃,目光呆滞,面如土色,尤其是丢丢,整个人瘦成了一个空架子,两条腿显得更细更长了,瘦骨嶙峋的活脱脱就像一只圆规。
只花了十几分钟,能打开的房间都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所要寻找的手表,最后剩下二楼两个房间还紧锁着房门。
那是梁宇轩的住房和专案组的办公用房。
马力和宁馨来到了胡国斌的房间。
战士抽出了他嘴里的臭袜子。
胡国斌掐着脖子一通干呕。
马力站在了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请把对面的房门打开。”
胡国斌翻着白眼,摇着头,苦笑着说:“对不起,那是我们纪委领导的房间,钥匙不在我的手上。”
有一点胡国斌非常清楚,对面的房间和窗户一直都关着,根本不可能跑进去什么军犬,这伙子军人非要搜查,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肯定另有所图,多半就是冲着这个案子来的。
办公室里有整个案件的物证资料和审讯材料,不容有失。
同时,胡国斌也认定,军人们的来路不明,他们肯定也不敢把事情闹大,砸外面的铁门他们可以肆无忌惮,未必有胆量砸梁宇轩的住房和专案组办公室的房门。
说起来,朱敏文还兼任着青原警备区的第一政委,只要能坚持到天亮,外围调查组有人来,把事情向市委一汇报,就会出现转机。
胡国斌想好了之后,便耍起了赖皮,装起了死狗,摆出了一副拒不配合的态度。
马力和宁馨一时还真拿他没办法。
胡国斌是政府工作人员,不可能真对他有太过激的行为。
怎么办?
宁馨心急如焚。出来之前可是跟向晚晴说好了的,要想办法把手表拿到手,可到了这会儿还没见着手表的影子,心里自是着急,她四下张望了一眼,看见床边有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胡国斌的日常用品。
她走过去,拎起塑料袋,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抖落在床上。
打火机、香烟、剃须刀、指甲钳、充电器、数据线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了一床。
胡国斌一直看着她,下意识地发出了一个微微的冷笑,似乎在说,小女兵,你把我想象得也太傻了吧,能把钥匙藏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这个嘲弄的冷笑被宁馨迅即捕捉到了,她认定,钥匙就在胡国斌的手上,他藏起来了。
她拎着塑料袋,一脸严肃地站在了胡国斌的面前,伸出手说:“钥匙在哪里,交出来。”
胡国斌继续装糊涂:“什么钥匙?”
宁馨说:“对面房间的钥匙。”
胡国斌说:“刚才已经告诉你们了,钥匙在领导那里,不在我手上。不信,你们可以搜。”
宁馨向两位战士一挥手,说:“来人,按住他。”
两名战士上前一步,抓住胡国斌的胳膊,将他按坐在了床上。
宁馨拎着塑料袋在胡国斌的面前抖了抖,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这位领导,你想不想尝一尝‘鱼炖茄子’的味道。”
胡国斌一听,顿时面色苍白,汗如雨下。
宁馨拿起塑料袋,放在嘴边吹了一口气,又对着灯光看了看,确认没有破漏的地方,满意地点了点头,一点点套在了胡国斌的头上。
胡国斌闭着眼睛,浑身开始哆嗦。
塑料袋套住了胡国斌的脑袋。
胡国斌闭着眼睛,咬紧了牙关,心里暗暗地给自己打气:***,楚天舒都能挺得住,老子为什么挺不住。反正有一条,他们绝对不敢把自己往死里整。
宁馨抬手解下了一根发带,轻轻地套住了塑料袋的底口,然后一点点的收紧。
塑料袋的空气逐渐稀薄,胡国斌很快感觉到了窒息,心口砰砰乱跳,浑身冒出了虚汗。
他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发带再次收紧,胡国斌呜呜地摇头。
宁馨松开了一点发带。
胡国斌大口地喘着粗气,终于开口了:“我,我,我……配合,配合。”
宁馨摘下了他头上的塑料袋,鄙夷地想,哼,这叫一报还一报。
胡国斌弯腰,从床底下摸出来一串钥匙,刚才出门之前,他就意识到有些不妙,情急之下,就把钥匙串塞进了床板的缝隙之中。
他本以为马力等人搜不到钥匙,也只能干瞪眼,没想到宁馨来了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纪委办案使出的阴招“鱼炖茄子”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那濒临死亡的滋味,一般人是真受不了哇。
马力让战士们保持警戒,自己和宁馨押着胡国斌,打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进门,开灯。
马力故意挡在胡国斌身前,遮住了他的视线。
宁馨迅速站到了房子中间,快捷地扫视了一眼全场,在办公桌的电话机旁看见了楚天舒的那块手表。她与马力对视了一眼,悄悄点了点头。
马力用手电筒扫射着房间里的角角落落。
胡国斌站在门口,一双眼睛骨碌碌转着,警惕地盯着马力和宁馨的动作,唯恐他们动了散落在桌上、茶几上、纸箱里和柜子里的各个物证和审讯资料。
突然,一只肥硕的白猫从沙发底下窜了出来,往窗口溜去。
马力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假装没注意,踢翻了一个纸箱,里面的材料和物件滚落了一地,其中就有楚天舒、卫世杰等人的手机等物品。
胡国斌一看不好,连忙走过来蹲下身去,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往纸箱里捡。
机会来了。
胡国斌背对着办公桌。
宁馨迅速靠近过去,侧着身子站在胡国斌的身后,轻巧地抓起桌子上的手表,塞进了裤子口袋里。
胡国斌听见了声响,回过头来,见宁馨正身手去翻一个卷宗材料,他忙站起身,按住了装卷宗材料的铁框子,陪着笑脸问道:“女兵同志,这里藏不住一条军犬吧?”
宁馨收回手,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看就不看。”
这是一个信号,告诉马力已经得手了。
马力扑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用手电筒晃了几晃,大声说:“军犬刚跑出去了,追。”说完,带着宁馨和其他的战士冲下了楼,向负责警戒的战士打了一个撤退的手势。
几秒钟的时间,战士们悄无声息地撤出了莲花招待所,登上停在门口的军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胡国斌紧跟着马力他们追下了楼,看着车队开走了,这才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又跑回了办公室,紧张地打量了一番,发现一直放在电话机旁边的那块手表竟然没了踪影,不翼而飞了。
***!什么狗屁的军人,搜不到军犬,居然顺手牵羊了,没想到挺漂亮的个小女兵,原来也是见财眼开的主儿。胡国斌嘴里嘟囔着,心里暗暗庆幸:一块手表值不了几个钱,审讯材料和手机等物品没有丢失就好!
拿到了手表,马力让战士们回营地,又开车将宁馨送回了丹桂飘香。
向晚晴、吴梦蝶等姐妹还在焦急地等待。
把手表里录下的内容导出来,果然有意外的收获。
录像资料可以证明在王致远送给楚天舒公文包的全过程中,不可能有机会将公文包里的填充纸换成大额的现金,楚天舒收受鲲鹏实业贿赂的指控完全不能成立。
除此之外,梁宇轩几次给朱敏文的通话也被录了进来。
虽然其中并没有朱敏文作指示的声音,但是从通话内容中可以推理出,彭慧颖收到了卫世杰的信封之后,又通过丢丢将钱还回去了,这个重要的细节被断章取义,无疑梁宇轩是得到了朱敏文的暗示或者授意的。
综合手头上的资料以及向晚晴与楚天舒在手术室里的谈话,整个事件脉的络逐渐清晰。
这其中表面上的诱因是唐逸夫与伊海涛的市长之争,但隐藏在背后的本质却是楚天舒对擎天置业境外汇款的调查,触动了朱敏文敏感的神经,这两人为了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才联手导演出这么一场成立专案组乃至刑讯逼供的闹剧。
当然,这仍然只是分析和推理,其中还不乏带有感情立场的猜测成分,并不能形成完整有效的证据链。
姐妹们经过一番商议后,决定当务之急先推翻楚天舒受贿的指控,把他从专案组手里解救出来。继续保持与岳欢颜联络,让她提供境外账户资金流向的轨迹,暗中调查改名之前的刘紫琼在青原的社会关系。
商量妥当,分头行动。t




官场桃花运 第733章 马不停蹄
吴梦蝶负责与远在法国的岳欢颜联络,尽快取得境外账户相关的资料,并与王致远交涉,要求他取消对楚天舒的无名指控。
向晚晴和苏幽雨负责对现有资料进行整理、打印和复制。
简若明和苏幽雨负责收集两会代表的信息,设计散发材料的方案。
杜雨菲和颜婕妤负责调查刘紫琼及其社会关系。
宁馨继续跟着马力在医院附近待命,负责保持与冷雪和白云朵的联络,协助她们保护楚天舒的安全。
深夜,吴梦蝶就与岳欢颜取得了联系。
法国正是白天,岳欢颜得知楚天舒身陷囹圄,也是焦急万分,听了吴梦蝶的叙述,决定携带此前收集到的相关资料乘坐第二天的航班回国。
东方yu晓,众姐妹群情激奋。
第二天刚上班不久,梁宇轩就來到了医院,以市纪委办案的名义要求老院长亲自对楚天舒的伤势和病情拿出诊断意见。
白云朵在上班之前已经向老院长报告了情况。
作为一名富有良知的老医护工作者,老院长对楚天舒的遭遇深表同情,对专案组的可耻行径极其愤慨,他在对楚天舒的身体进行检查之后,拿出來的结论是,由于患者大恼曾经多次处于短暂断氧状态,极易出现间歇xing休克,如果不住院观察治疗,随时可能导致生命危险。
老院长是青原医疗界的权威,其他医院的专家几乎都做过他的下属或学生,他下的结论无人敢质疑。
梁宇轩无奈,只得同意楚天舒继续住院治疗,留下范胖子和毛瘦子以病人家属的身份与他同室而居,加强对他的监控。
此时,吴梦蝶已返回临江,她沒有回凌云集团,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往了鲲鹏实业的办公大楼,要求见王致远。
王致远正在办公室里审阅临江开发区“市民活动中心”项目的投标资料,前台值班经理过來敲门。
值班经理说道:“王总,凌云集团执行总裁吴总要见您。”
“谁,吴梦蝶吗。”王致远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有预约吗。”
值班经理摇头:“沒有。”
王致远又问:“她还带了什么人。”
值班经理摇头:“沒有。”
这就奇怪了。
凌云集团是“市民活动中心”项目的主要竞争对手,而且从前期运作的情况來看,局势已经稍稍领先于鲲鹏实业,吴梦蝶一大早的突然來求见,是想劝说鲲鹏实业放弃投标,还是另有图谋。
投标之前,竞争对手之间的见面是比较忌讳的事情,这一点,吴梦蝶不应该不懂,她单枪匹马地独自來访,这是什么意思。
王致远想了一下,说:“告诉她,我不在。”
值班经理走到吴梦蝶面前,一脸歉意的说:“吴总,很抱歉,王总刚刚出去了,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回來。”
“哦,是吗。”吴梦蝶笑着问道:“沒关系,我今天必须要见到王总,就坐在这儿等他回來吧。”说着,走到接待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來。
值班经理略显局促。
要知道,吴梦蝶在国内商界的地位与王致远不说高出多少,至少平起平坐沒有问題,把她晾在普通接待大厅里干坐,似乎有失礼貌,但是,王致远沒有指示,值班经理也不敢擅自做主把吴梦蝶请进贵宾室。
“对了,麻烦你帮我倒杯水。”吴梦蝶向值班经理作了个手势,然后从身后的报刊架上取了几本时尚杂志放在面前,一幅准备打持久战的架势。
值班经理帮她倒了水后,只得再次偷偷跑去向王致远汇报。
“王总,吴总不愿意离开,坐在接待大厅,说是要等您回來。”值班经理说道。
“那就让她等着好了。”王致远头也不抬的说道,眼睛沒有离开投标策划书。
“是。”值班经理不敢再多打扰,带上门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等到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严,正凝神工作的王致远突然间抬起头來。
他烦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來,拉开窗帘看着这个沉隐在雾霾之中的城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凌云集团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直在cao控和影响着鲲鹏实业的商业命运。
而鲲鹏实业有如远处的那些高楼,看起來似乎已经耸入云端,可是,它们始终沒有逃脱凌云集团浓浓雾霾的笼罩,令人郁闷和窒息。
王致远沮丧的想道:“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还是吴梦蝶更加的强大呢。”
以王致远的xing格,自然不肯向一个女人低头。
吴梦蝶的悄然造访,是要向自己示威和施压吗,不对呀,如果是为了项目的事,她应该带上她的策划团队,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她遇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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