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茗沫沫
 这就落下了,最后老头子也没治好,昨个儿俺跟儿子媳妇商量,想也弄个棚种蔬菜,俺儿说这几年村里的蔬菜种的好的就那几家,你也种,他也种,都被那城里蔬菜贩子压低了价儿。
 还不如现在试着养一塘鸭子,村里的蔬菜棚多,不要的剩菜叶子多的是,跟村里的亲戚邻居找找,这鸭子不愁没有吃食儿。
 俺儿说这叫节约成本,他原来在浙江打工,就是给人家帮着养鸭子的。
 听俺儿说这养殖弄好了,能挣大钱。
 这为了筹钱,家里的地就包给别人了,现在也没地方,就这门前有块地方是俺家的,正好俺家在村口也方便从河里灌水。
 俺虽然有点可惜了的,但是这塘都挖了小半个了,哪能说填就填啊。
 小闺女儿真会说。”
 大娘闲话家常。
 “大娘,你家媳妇怀孕了吧?”
 苏筠见这大娘是一定不会填上了,想了想,这大娘也算是个热心淳厚人。
 开口说了另外一件事。
 “你咋知道的啊!
 嘘,小闺女儿不知道厉害。
 别说”。
 大娘有点怨怪。
 “这头三个月不好说出来的,会惹送子娘娘不高兴。”
 “咦?俺媳妇这两天都回娘家去了,你都没有见到,咋知道的啊?”
 大娘停止了擀饺子皮,疑惑的抬头看苏筠。
 眼前的小闺女儿,看着跟她儿媳妇差不多大,二十出头,长类真俊。
 眼角的那颗泪痣像是一滴挂在眼角的泪。
 “大娘,你家门前是不是原本有棵老槐树的?”
 “啊呀,小闺女儿这你也知道!
 前几年,俺家老头子还没病的时候,说老槐树挡着院子里的光亮,村里有路过的算命先生给张大富家算的命,说他家门口的两颗老桃树不利,就刨掉了,果然没过两年他家种菜就发了。
 于是就带着俺儿把树给刨了,村里的有些人也都跟着张大富家学,都刨了院子前或者院子根上的树。
 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你不说我都要忘了。”
 大娘放下面杖,越发的奇怪了,走到苏筠身边。
 “你说的那个张大富家,他家之前应该是在屋后还种了片李子吧。
 前桃后李,财气过离,家宅处震宫正东方,犯禄存星。
 刨了老桃树于他们家有利,却不一定适合其他方位的家宅。
 你家宅子方正处庚酉向,处平宫,有富贵槐导风向,原本应该算小康农家。
 老槐树刨掉是一件,之后应该还动了房间里的摆设,梁木下的饭桌移到了镜子后,堂屋压梁,镜面扩大了家里的祸气,无化解。
 大爷是不是忽然就得了一场大病?
 和连着后来的没有跟上村子里种菜的风潮,带动富贵,这些都是一连串的原因。”
 苏筠手指微微掐动,算道。
 苏筠没有说的是,那个张大富家肯定不是只改动了门前的老桃树。
 他家的离镇宫方位破财气太重,不是刨两棵老桃树就能改运的。
 这个小水村因着靠近那处帝王宫,沾带福气,只要摆好家宅风水,要想成为全省的带头模仿村都不是难事。
 苏筠想着要探索这帝王宫的后人,找村里的守陵后人。
 在心里记了下张大富。
 “啊呀,小闺女儿你说的太准了。
 俺家老头子进医院,医生说是食道癌晚期,俺给人打听说,一些老头子都是爱抽烟喝酒才得这个病。
 平时俺家老头子吃嘛嘛香,成天就是下地干活,抽烟喝酒太花钱,他比俺还抠,怎么会得这个病。
 原来是堂屋里乱动的原因吗!那时候俺儿新谈个对象,嫌俺家不好看,俺家才重新拾掇了遍。
 后来也没成,就是这害了俺家老头子吗”。
 大娘哭天抹泪。
 “还有你说的那些话,俺都听不懂。
 小闺女儿,你是算命先生?”
 “大娘你也别太介怀了,生死有命”。
 大娘擦干了眼泪:“那你帮俺家看看,怎么才能发家致富,把俺家的风水也改改?”
 “大娘,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我只能提醒你,赶紧给你家儿子打个电话,让他回来,还有把门口池塘给填上。
 你家儿媳最近也不要四处去串门”。
 苏筠看说了这么多,这大娘肯听她的话了,就把劝告的话说了。
 这家农户之前看到她和狗王几人在一块时,于她有关心之情,又有一饭之邀。
 虽是微不足道,但这大娘也算是善良的乡人,苏筠想,古时,相术师父都是收银子才肯泄露一两句指导。
 这就是一饮一啄的道理。
 她想看看,这帮助一事,对她有什么影响。
 她刚才看到门口那池塘已经挖出了大致形状,尖方曲直之形,这户农宅方位是火木,反逆悖谬,应人凶。
 大娘家里,只有儿子现在在外面。
 应是应在他身上。
 院子里又新载了棵柳树,柳树主发芽生子,这是新妇有孕的征兆,门前无遮挡,新塘凶气冲撞,于胎儿不稳。
 “俺儿是到镇上去找饲养有经验的师傅了,这师傅好几个村的都在请,俺要是现在让俺儿回来了,肯定要被其他人请走了。
 这咋办!”
 大娘其实是对苏筠半信半疑。
 要不是苏筠说的话都是没见过就合上了,她大概只会大笑。
 正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大娘在身上揩了下手,对苏筠道:“小闺女儿,你先坐坐,没有办法俺也不怪你”。
 其实这改个风水局,苏筠当然有办法。
 堂屋里传来大娘高兴的声音:“真的啊!俺柱子就是能干,好好陪师傅吃饭,说不定师傅愿意上咱家来看看。”
 大娘到厨房兴奋的说道:“镇上的师傅听了俺儿的养殖经验,很欣赏他呢,现在正要和其他几个村的,来请养殖师傅的人一块吃饭。
 说今天晌午不回来了吃了。
 正好咱们几个吃,这芹菜大肉饺子香的很”。
 大娘转眼就忘了苏筠说的话,听到儿子的话后,她进到厨房,想想刚才小闺女儿说的话,就觉得刚才居然自己有点相信了。
 这小闺女儿看着娇娇的,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她怎么会信了啊。
 苏筠没有接着劝。
 中午吃饭的时候,狗王端着碗饺子蹲在门口吃。
 这大娘的儿媳从娘家回来了,对着苏筠很平淡,是很普通的乡下孕妇。
 正在吃着饺子就看到一个小孩子跑了进来。
 “王家奶奶,你快去看看吧,俺柱子哥在村外边骑着摩托车跟张大爷家的拖拉机撞上了。
 流了好多血,已经打了120,村里的人都去看了”。
 听到小孩子的话,大娘和家里的媳妇慌忙往院子外跑。
 苏筠猛然觉得头疼的厉害,她细细的手指端着饺子碗,疼的发抖,“啪”的一声,碗掉碎在地上。
 狗王跑了进来,看着坐在小凳子上抱着头,脸色发白冒汗的苏筠,放小了声音问道:“苏小姐你怎么了?”
 
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 第5章:救人
 “柱子,柱子”。
 王大娘拨开人群,看到自己的儿子一条腿被摩托车压着。
 “你天天骑摩托车都没出过事,今天怎么出了车祸啊。”
 王大娘抱着快昏迷的儿子大哭道。
 “妈,你去看看张大爷有没有事?
 还有别让娟子来了,她怀着孕”。
 柱子气虚的刚说完这话,就听到他媳妇的一声惊呼,抱着肚子倒在地上。原来是刚才太慌忙了,被一块土坷垃给绊倒了。
 正正的肚子朝下摔了个结实。
 村里的人都大声惊呼。
 去把柱子媳妇给扶起来了,一个村妇惊呼道:“哎呀,不好了,见红了,娟子这是怀了吗?”
 众村民朝娟子的裤腿上看去,只见灰蓝色的确良裤子被染成殷红。
 刚才村民们都跑来看,又不知道这娟子怀了,她被绊倒,也有众村民没注意挤到的原因。
 “王婶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我们一块把娟子先送村里卫生所里去”。
 身边邻居大婶拉起刚才正在大哭着,此时因为变故而呆住的王大娘。
 “劳烦你们帮俺先把媳妇送到卫生所里去,俺回家去找那个小闺女儿”。
 王大娘这时才猛然的发现,现在的所有事故,刚才那个家里的小闺女儿都提醒过了。
 让儿子提前回来,那么就不会在这个时间和张大富的拖拉机撞上。
 儿子不出车祸,媳妇也不会着急,就不会绊倒。
 “你说啥疯话啊,这个时候,哪还有时间去管那城里来的人。
 她来能帮啥,这些成天来旅游的城里人有几个热心肠的,你难道还想着让她来能帮着你出俩药费啊。”
 柱子的姑姑来了,她就一个大哥,大哥五十几岁就走了,就留下一个侄子,听到柱子出车祸,她赶紧从村里赶来。
 当年她大哥走,她就怪这嫂子没有提前带大哥去医院检查,弄到晚期才发现,一点救都没有。
 现在看她侄子都昏过去了,还有侄孙也说不定就要没了。
 她恨不得扇两巴掌这嫂子。
 “不是,秀儿你不知道,上午的时候,那个小闺女提醒过俺,对了。
 都是门口的那个新挖的坑,俺得赶紧回去把坑给埋上”。
 王大娘说着就朝家里跑,叫秀儿的妇女,拽住她,一个嘴巴子抽了过去:“大嫂,你清醒点。马上咱们一块去医院”。
 过了二十分钟后,县里的救护车来了,把在村卫生所里的昏迷的娟子也一块带县医院里去了。
 看着医院里那个红灯手术中的标牌。
 王大娘在走廊上坐立不安。
 护士走过来:“王大柱的家属去交下手术费”。
 王大娘看着柱子姑姑:“他姑,你先给垫上吧”。
 柱子姑姑白了一眼她,跟着护士去交费。
 有护士从手术室里走过来:“我们主治医生说可能需要截肢,来问问家属意见。
 如果不签同意书的话,我们医生尽力抢救,但是这腿日后还能不能走,不能保证”。
 护士神情没有什么波动,伴随着这医院的医药水味儿,显得冰冷。
 王大娘眼前一昏,差点倒在地上。
 “俺儿媳妇......”
 “赵娟腹中才发育的胎儿受到严重撞击,医生说可能保不住了,现在还在抢救”。
 护士说完,回到手术里去了。
 不一会儿就有护士拿着同意书过来给她签字。
 王大娘攥着笔,半天也没写,护士等的不耐烦:“不同意就说一声儿”。
 王大娘把笔放在护士手里,拿着自己的花布包就朝外面跑。
 “有病”。
 护士收起同意书。
 *
 苏筠抱着头,身上发虚,冷汗直流,和第一次发现眼角的泪痣,和在那帝王墓里的痛苦感觉一模一样。
 狗王的话她听到了,却没有力气和精力心情回答。
 她看着左手上的镯子此时红的像是要化成血,照着她白皙的手都成了血红色。
 就这样在苏筠以为她就要头痛死的时候,所有的感觉忽然就像是抽走了一样。
 她感觉的到三天前身上伴随着泪痣忽然出现而猝然虚弱的身体,此时那些像是毒气的病气一下就像是抽离了她的身体一样。
 她感觉到轻松的就像是以前健健康康的身体。
 她看了下时间,才过去一分钟,她刚才却感觉像是就这样过了一辈子漫长的痛苦一样。
 苏筠这才注意到原本手上血红血红像是要把她都染成红色的镯子,此时完全变成了白色,是那种清澈见底的乳白色。
 很通透,苏筠没见过羊脂白玉。
 但此时看着就觉得是像那极品羊脂玉一样的手镯。
 她奇怪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镯子。
 “苏小姐,你没事了?
 刚才怎么了?是这饭里有毒吗?”
 狗王经常下墓,有的时候会遇到有毒的东西。
 “可能是早晨没吃什么东西,此时闻到肉味犯恶心,发虚汗”。
 苏筠也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哦。那你还是保重点,小姑娘为了减肥就不爱吃饭,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狗王面相改了,这脾气也改了。
 苏筠举起自己的镯子对着光,只见那里面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红点,像是放小了n倍的血滴。
 “你有没有看到我这镯子里有红点?”
 苏筠举起手对着光,问狗王。
 像他这样的盗墓贼,视力一般都很好。
 “没有啊,苏小姐,你这镯子真透,是不是从哪个宅里得的?”
 这么好的羊脂玉,狗王觉得只有从古墓里陪葬品里才能找到了。
 不过看着这镯子圆润的包浆,没有沁色,又不像是陪葬品。
 苏筠看着那红点挺明显的,想不到狗王竟然看不到。
 “你看我这镯子是什么颜色?”
 “白色啊,难道这镯子还会变色吗?”
 狗王很有兴趣的看道。
 “前两天你看到的时候也是白色?”
 “对啊”。
 “那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我戴这镯子的?”
 “你不是一直都戴着吗?”
 狗王疑惑道。
 “收拾东西我们走吧”。
 苏筠不再问了,狗王这样作案多还没落网的大盗,不可能不是个谨慎细心的人。
 他竟然丝毫都不知道这个镯子是自己从那古墓里带出来的。
 他们坐车到镇上,准备坐去市里的巴士,正遇到王大娘从县里的班车上下来。
 王大娘看到苏筠时,先是一愣,接着大喜的扑过来哭道:“小闺女儿,你可得救救我们家柱子。
 俺上午的时候真应该多听你说说啊,不然俺家柱子和媳妇都不会出事了。
 你有办法吧,就是你说的那个刚挖的坑还有俺家院子里什么树什么镜子的,你这就跟俺回去看看“。
 王大娘不由分说的拉着苏筠就朝回村的面包车上坐。
 “大娘,已经应劫了,我没有办法”。
 若她破劫,这份因果就与她有份儿干系,夺了祸神的路。
 苏筠身上又忽然传来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手上的镯子倒是没有发生变化。
 “啊呀!小闺女儿啊,你们城里人咋这么冷漠呢,俺儿子就要截肢了,俺们家孙子也快要没了。
 你上午还跟俺说了那么多,你肯定有办法的。”
 周围都是附近村里到镇上的乡民,看到王大娘在地上边哭边拽着一个年轻女孩的牛仔裤,都上前问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年轻女孩是算命的?
 还算中了你儿子媳妇有难?”
 周围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筠。
 “大娘,这是封建迷信,你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着你儿子去吧”。
 一个年轻小伙子有点耻笑的说道。
 “是啊,就算有真正本事的大风水师,也不可能是这么年轻的女孩”。
 一个手上戴着佛珠的中年男人看了看苏筠道。
 “他嫂子,你咋还在这呢?”
 同乡的一个妇女走过来把王大娘扶了起来。
 
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 第6章:镯子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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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子咋样了?钱够使吗?
 不够的话,找张大富去要,这事他也有责任”。
 王大娘拉住苏筠的手:“小姑娘,大娘求求你,你要是有本事的话,别骗大娘,俺儿子要是这没了腿,这以后的生计可咋办啊”。
 苏筠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话。
 “咋回事啊?”
 同乡妇女把王大娘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于是王大娘就和她说了遍。
 “那小姑娘真有这本事?”
 她怀疑的看了看苏筠。
 “俺也不知道,可是现在也没办法啊,医生都说柱子得截肢。”
 “你忘了!求人家办这样的事哪能空口求啊,你忘记那年张大富家的那个算命师傅说过,他们这一行,有祖师传下的规矩。
 收钱不是因为解局,说是什么泄露天机,要挡煞什么的”。
 王大娘被提醒后,恍然。
 “可是俺家现在交了手术费,总共也就几百块了”。
 王大娘踌躇着摸了摸身上的口袋。
 “我这身上还有几百,都给你”。
 王大娘看着同乡,眼眶泛红。
 “都是乡里乡亲的,谁家没有个灾啊难的,再说你不是还得还给我的吗”。
 苏筠刚才的痛苦感觉也只是一瞬间,又消失了。
 看到王大娘走到她面前,把七八张皱巴巴的百元放进她手里:“大娘现在就这么多钱了,小姑娘你看在咱们吃过一锅饭的缘分上,救救俺家柱子吧”。
 王大娘就要跪下磕头。
 苏筠收下了钱,跟王大娘又回了村。
 她看着这户普通的农家小宅院,上房冒着淡淡的黑气。
 “宅内纳气,不专以地气为主。凡气从克方来,五行相克,宅也受克”。
 苏筠手里没有法器,她只能从这农户家人的五行命理上推算下破解办法。
 “有罗盘吗?”
 苏筠看向身边一直背着两个大包的狗王。
 “哦,有”。
 狗王把罗盘递给苏筠,他们下墓一向准备齐全,虽然这罗盘也不会用。
 “大娘,你家人的生日年月报给我”。
 “赤兑,白艮,白方陡峭空陷,犯胎神。
 你儿子是五黄土星体质啊,这生时为戌己,是大煞”。
 苏筠一边端着罗盘在小院里转了一圈。
 “那有救吗?”王大娘进张万分的看着苏筠。
 “有”。苏筠点点头。
 接下来半天,狗王充当搬运工,把这个小院里的所有东西都重新摆放了遍。
 苏筠擦擦头上的汗。
 放下罗盘。
 家里的电话响了。
 “嫂子你真是太能以了,这个时候居然跑的人影儿都没了,你对得起柱子,对得起俺哥吗”。
 那头传来小姑大喊大叫夹杂着哭泣的声音。
 “秀儿,俺就是为了救柱子才出来想办法的。你记得俺跟你说过家里来的那个小姑娘吧......”
 那头打断了她的话:“嫂子村里这么多年都在扫文盲,你咋还这么没文化。
 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声,柱子手术成功了,医生说不用截肢了,还有娟子也保住了。
 这真是大哥保佑,等他们俩出了院,我带他们去上坟”。
 小姑啪的下挂上电话。
 大娘高兴的喜极而泣,抓住苏筠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门外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有人在家吗?”
 “大娘别跟人说我们还在,就说我们早走了”。
 苏筠和狗王进了里间。
 “是他大叔啊,吃过晚饭了吗,咋这个时候来了?”
 王大娘笑着把村书往屋里让。
 “我就不进去了,家里正烧火,我是来问问,听说你家里钱两天来了几个旅游的年轻人”。
 “哦,就在这喝了碗水,歇歇脚就走了”。
 王大娘很有眼色的一句话都没漏。
 接着村书又问了半天,几个人的长相年龄。
 王大娘把苏筠说成了大饼脸的胖妹子,把狗王几个人说成了老实的半天打不出屁的眼镜男。
 “这马上都天黑了,明天再走吧”。
 王大娘送苏筠从屋后的路出村。
 “家里还有事,比较赶”。
 挖了祖坟这样结梁子的大事,不躲不行啊。
 苏筠朝村里望去。
 炊烟袅袅,瓦房阡陌,在暮色的霞光里,像副油画。
 “家里没有好吃的东西,这点是村里的土特产,你一定要带着”。
 苏筠看着那满满一袋子的山核桃。
 这么重她是提不动。
 看了看狗王,狗王心领神会的扛在肩膀上。
 “下回来旅游,一定要住大娘家里,我带你去看牡丹花,去城里”。
 “哎”。
 “大娘,村书的家是那户吗?”
 苏筠指了指被一弯河水绕着的农家。
 是一户三间瓦房的小院子,没有像张大富家和村里其他几家的三层大水泥楼房气派,显得很平常。
 “不是,那是唐大爷家,村书是那家”。
 王大娘指了指一幢三层水泥楼房。
 “唐大爷家的人怎么样?我的意思是,也像大娘这样热情好客吗?”
 玉带绕宅,整个小水村后面的分水岭都贡献给了那座王墓,这引来的小分流,足以富贵平安。
 “哦,他们家的人啊,俺不太熟,他家里的人不爱在村里说话,每天就是种田。
 喏,你看那片田,绿油油的麦子地,都是他们家的,种的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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