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茗沫沫
 或可延续汝之命,也未可知”。
 苏筠脑子里这么一段似是而非的古言,她头疼欲裂,怎么能明白!
 那在脑子里的话,尖利还带着些许乐祸之笑。
 苏筠脸白似纸,颤抖着抱住腿,才没有蜷缩在地上,这段话她不明白,先记住。
 这不知道哪个年月残留在此的阴魂,虽然话音不中听,苏筠却能感觉到他的好意。
 于是她朝着墙砖掉落的地方,跪下三叩头:“谢谢前辈师父的指点”。
 那残魂的声音这时就比刚才和煦多了。
 “尚算通透”。
 “向...主墓告...罪,快速离......去吧”。
 残魂的这句话断断续续,像是能量用完了一样。
 苏筠朝正殿的方向跪下磕了个头:“晚辈误闯,万勿怪罪”。
 她刚抖抖索索的站起来,就看到矮瓜和那个领头的大哥,像是被恶鬼追一样嘶吼着跑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满身血看不出样子的人。
 领头的大哥被其中一个血人抓到了脸,就看到那张原本黝黑粗犷的脸上像是被硫酸烧过一样,滋啦啦的焦糊起来。
 地宫里回荡着尖嚣如厉鬼狱炼一样的嚎叫。
 矮瓜是个子最矮的,却是跑的最快的,他眼看着就要跑出地宫大门,却被身后两个血人一扑。
 接着就看到矮瓜身上的衣服眨眼间烧成灰,皮肤像是手法精湛的屠夫一把揭了全身的皮,全身血淋淋,变成一具移动的血肉。
 领头的那个大哥此时已经到了地宫大门边上,看到苏筠站在不远处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眼珠外凸,粗脸被烧毁半边,认定这个神秘的女人有救他的能力。
 “姑娘,救我!
 以后我狗王的命就是你的,再也不敢不敬”。
 苏筠沉思了一瞬间,最后决定救下狗王。
 这个领头的男人一路上对他不屑,却也并没有刁难,言语糟践。
 苏筠最关键的是想着狗王这一手盗墓的功夫不错。
 只是不知道他以后敢不敢下墓了。
 苏筠樱唇轻念,口中有词。细白的指尖凌空对着朝狗王扑过来的血红尸体,手印叠加,画出一道符。
 “罡风正气!退散!”
 伴随着这声带着娇嫩的喝声,那三具活血尸,像是被一股力量朝后拉,渐退渐变成一阵尘灰飞散。
 苏筠看着自己掐着手诀的手指,征忪。
 她是谁?
 她还是千塘古镇上苏柏景和白云梦的女儿吗?
 两人回到了地上,苏筠迅速把帐篷和零碎的东西收拾好,狗王坐在地上双眼呆滞。
 半拉脸流着血,狰狞恐怖。
 “把盗洞埋好”。
 苏筠就着清淡的月光,看了看腕表,“给你二十分钟”。
 狗王从会走路开始,他老子爷们就带着他下斗。跟着爷爷叔叔们盗墓,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恐怖奇诡的墓穴。
 要是一般的起尸,他们有黑驴蹄子,有工具身手,倒也不惧,还能收获而归。
 可是今天他们甚至没有靠近棺椁,就这样被吓掉了魂。
 狗王今年三十五岁,在湘西一带也是名声在外。
 迅速的把心底的恐怖和惊惧压在心下,听从苏筠的话,开始掩埋。
 手法很干净,这一片又恢复原来田野悠悠的样子。
 “走吧”。
 苏筠背起自己的包,在前面走,她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早晨买了黄表和纸钱。
 原来这三人死的这么惨,惨的她也有了恻隐之心。
 一边走,一边撒着黄表纸钱,希望他们早早贿赂好阴差,早点投胎。
 狗王跟在她后面,像是没有魂的行尸。
 小水村的刘二看了天气预报,说是明天有雨,这才想起来山上喂养的野猪,圈里的棚没盖上,怕明早就下雨,淋了猪要生病。
 还有几只要产崽。
 急忙忙的打着手电筒就往山上赶,夜路走的多了他倒也不怕。
 可是为什么今天觉得周围有一股阴森森的冷气啊。
 往前面不远处一看,差点吓掉了魂。
 就看到一个黑发白衣的女人一边飘,一边扔纸钱黄表。
 身后还跟着个僵尸一样木愣愣行走的男人。
 刘二全身的汗毛都乍起来了。
 “是谁?!”
 他仗着胆子大,把手电筒照过去。
 就看到晃悠悠的手电光下是一个满脸血肉狰狞,眼珠凸出的男人,没有什么焦距的看着他。
 “鬼啊!”。
 刘二手电一扔,吓的哇哭大叫着往村子里跑。
 苏筠刚才一直走路,对于这不认识人的问题,她也没有义务回答,所以直接忽略掉“是谁”那个问题。
 于是继续素着脸往前走(飘?)。
 听到这村民吓掉魂的哭喊,苏筠回头看狗王。
 是挺吓人的。
 “把你脸遮起来,先去镇上吧,明天再回村里拿行李”。
 “是”。
 听到苏筠的话,就把身后的帽子戴在了头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毛巾把脸上的血一胡撸,带上了口罩,只露出两只凸出的眼珠子。
 看起来也还是瘆人,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狗王脸上的伤毁了半边脸,自脱离危险后,一句疼的哼哼都没有,可见平时也是个狠戾角色。
 
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 第3章:外八门
 到了镇上的宾馆,因为是洛阳牡丹花会,又是五一旅游旺季,去了几家都住满了,苏筠看着那些接待员眼中鄙夷的眼神,气的差点没放狗王咬她们。
 “现在的女学生啊,见到有钱的男人就往上扑”。
 “我看这个男人好像也不像是有钱的啊”。
 身后一个中年妇女一边打毛线,一边和新来的说闲话。
 那新来的给妇女倒了杯水,拿出瓜子来。
 这长夜漫漫,她们不议论来往的客人,还能议论什么。
 “小张,这你就没眼力了,现在的男人有钱可不在穿上。
 看到刚才的那男人没有,身上有一股悍气,”
 妇女拉低了声音:“我跟你说这人十有八九是盗墓的,在我们洛阳这,牡丹花都没有盗墓的多”。
 “那还不得老有钱”。
 新来的惊呼道。
 苏筠本来想屏蔽掉身后越来越远越来越弱的声音。
 接着听到一句感兴趣的,就站在马路边不动了,再远她就听不到了。
 狗王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停了下来。
 “欸,陈姐,我刚才看到好像是咱们豫州军区的直升机朝邙山那边去了。
 难道是刚发现的那鲁王墓被人盗了?”
 “傻了吧,盗墓贼还用得着军区的人,你没看到那里全是武警特警的。
 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些军队正府的事,咱们普通百姓哪能知道”。
 两人又扯起了闲篇儿。
 苏筠没有兴趣再听了,继续朝前走。
 军区的直升机?
 难道是那座帝王陵的后人?
 以那厚泽子孙的帝王墓,如果真是其后人,如今的富,贵,恐怕难以想象。
 只是不知道小水村的哪户人家是守墓家族的后人。
 明天进村的时候,还是要留意一下,毕竟掘了人家的祖墓,这梁子结的有点大,说不得哪天就是一场因果。
 在一家没有热水,没有空调,没有电器的三无私人旅馆里终于找了两间房子暂时住下,苏筠从背包里拿出一双无菌手套。
 等狗王从水池边洗了脸回来,烧灼的脸上也只是随便的涂了些紫药水。
 看到苏筠在床边坐着等他,狗王立即有些局促起来,起先他对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少女满是不齿和不屑。
 经历了古墓的事,他此时就对苏筠的神秘来历有些敬畏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苏筠,按照江湖上的说法,他既然在墓里许下了誓言,那苏筠就是他的主子。
 他尊称姑娘,小姐,主子,随便选,只看苏筠喜欢怎么称呼。
 可是他心里有有些不甘心,想他狗王在湘西盗墓业也算是个人物了,想不到今天竟然要在一个小姑娘手底下听命。
 “主子”。狗王声音模糊嗡然不甘心。
 苏筠听到这两个在现代叫起来有些滑稽跳戏感觉的字眼,心里划过一丝熟悉的感觉。
 似乎她很久以前就是这样被别人称呼着的。
 “叫我苏筠就好”。
 “苏小姐”。狗王折中了一下喊道。
 苏筠点点头,看了看狗王的脸,本来这个人是必死的,用相术上的话是。
 眼珠含赤纱缕血丝,不得善终,眼露凶光,如蛇毒性,昏眸白露,奸人恶死。
 此时她化了他的死劫,狗王眼中的凶光血丝因为经历了那惊恐的逃命,昏白的眼珠倒是平和了不少,少了凶气,只是头上的黑气仍然若隐若现。
 这狗王刨了太多墓,这是伤了阴德了,早晚还会有大祸。
 这便是只能化劫而不可改命了。
 为人改命换福,这是风水相师的大忌,凡事只能顺势,而不可强为。
 苏筠戴着薄薄透明紧贴手指的无菌手套,搓了搓指尖,暗自沉思。
 这手套也是来时她在药店里买的,那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要买,她似乎有些预见未来的能力,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触发。
 她救下狗王后,觉得身体里的生气似乎增强了些,这难道就是墓里的那道残魂口中的善业助人?
 可是凡人的因缘皆出自循环因果,她若是救下狗王,那些罪孽便与她有份关系,按道理,因着这份孽障,她此时应该身体更虚弱才对。
 苏筠想不清这前后矛盾的头绪里的逻辑在哪里,她决定要替狗王改命,来做次试验,也许能找到救自己的方法。
 狗王对自己明显就是心不服,气不愿,她须要这人承她的情才行。
 两次救命之情,一次改天续命之情,狗王还不甘心为她卖命?
 “我虽救了你,你仍然未脱凶险,尚有劫难”。
 苏筠表情淡淡的说道,只是她这幅面相,不管说什么都让人觉得像悲天悯世的无暇白莲花似的。
 纵使语气里有冷漠之感,也觉察不到,只觉得这个少女很善良,很热心。
 不说话尚且让人觉得如梨花波影般怜弱,开口那嗓音细嫩浅淡,就让人有这种感觉了。
 就像狗王此时心里就想,这苏小姐真是个外冷内热之人,一路上,他们兄弟对她多是无礼,想不到此时她还这么关心他。
 “自从入了这一行,哪一天不是准备着还命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狗王大大咧咧的说道。
 心里却是有些怵了,这苏小姐神秘莫测,能在那等凶险的墓穴里行走自如,她说这话,我也要当心才是。
 苏筠看他不当回事,动了动指尖,点了点头,离开这间房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站在窗前,她在等着狗王应劫。
 街道上昏昏橙红色的路灯不是很亮,有小孩子在疯跑着玩,苏筠站在窗帘前一动不动。
 苏筠走后,狗王在屋里有些坐立不安,觉得心里有点惶惶的,接着他又到院子里冲凉,直接赤体的,吓坏了好几个住客。
 不过也有好几个花信少妇,在窗帘后流着口水看狗王那满身肌肉的身体。
 即使看到狗王那张已经毁容的脸,脸上的“约|炮”表情还是很明显。
 熟透了的女人更在乎的是下面的脸,而不是上面的。
 狗王志得意满的一笑,觉得自己实在是被吓破了胆,或者是被那个苏小姐总是神秘兮兮的样子弄得有点神经错落了。
 不就是误入个古怪恐怖的墓吗,有什么!下回绕开就是了。
 他决定出去买点酒菜同第三间房子里,那个姿色尚可的女人,去过个不醉美好的夜晚。
 已经过了十一点了,这个小镇上只有几家饭馆还亮着灯,街上没有行人,狗王穿过马路,这条对街马路很窄,他眼前却忽然泛起了灰白色的雾。
 路灯下,灰雾里,镇上的房屋,楼房都变的模糊起来了,狗王使劲的揉眼,就是抹不开眼前这一片模糊的景象。
 “大哥,你一个人活命,对弟兄们不觉得太不仗义了吗”。
 一个鬼气森然的声音幽幽飘到他耳朵里。
 他大惊看过去,只见蛮牛,矮瓜,瞎子睁着白瞳无黑的眼珠翻着眼皮看着他。
 他吓的倒退,冷汗淋淋,此时隐约听到好像有人的惊呼声,可是太遥远,他听不清,他看着向他不断逼近的三人,不住的倒退。
 “左腿十点钟方向,后退”。
 一道清明直击灵台的细柔嗓音在他耳边冷幽响起,他想都没想,按着这个声音一个脚步退开。
 一辆二十七吨载重的大货车从他面前碾压而过,只是一个瞬间,他不退开,就要成车下魂了。
 狗王擦了下满头的汗,看着几家有人的饭馆和小超市,也都是震惊庆幸的样子。
 有人大声喊道:“刚才我们都喊你,你怎么不听,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太险了”。
 狗王连说几声谢谢,吓的赶紧跑回旅店,来到苏筠门前,本来是着急的想大拍门,在紧急关头,攥住了拳头,轻轻叩门。
 “进来”。
 苏筠冷幽细嫩的嗓音此时却让他觉得异常安心。
 “苏,苏,主子,求你救我”。
 狗王这时才再也顾不得他的尊严,面子,一下扑跪倒苏筠面前。
 刚才自己亲身经历的情形,就像是小说里描写的鬼打墙,有一次就还有下一次。
 “有一句话,中国人都听说过,阎王叫人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
 你的死劫已到,在勾魂阴差那里是上了生死簿的。
 我焉能救你?”
 苏筠坐在床边,抚着床沿道。
 狗王忽然绝望的痛哭了起来,苏筠静静的看着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没有人在得知自己必死的情况下,能冷静面对的。
 苏筠安静的看着,那泪痣在眼角隐约闪动,像一滴泪般,只觉得她在替狗王伤心,她非常同情眼前这个必死的人。
 她走到狗王面前,抱膝蹲在他不远处。
 “你可听说过改命错骨术?”
 狗王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的大悲被大惊替代,接着是大大的喜悦,最后是厚重的敬畏。
 江湖上有种传说,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奇门异术,实际上并没有断了传承,统称为外八门。
 只是因为在浩劫中和现在的唯物主义科学还有法制的社会中。
 因为种种原因。
 外八门的家族嫡传后人都收敛了起来,隐世在这个现代社会中。
 外八门包含:偷盗术。
 江湖传说,电影里的赌神情节,还有神偷情节,都是曾经见识过偷盗术传人手法的自述改编。
 偷天换地,移影换型的手法那是必须掌握的技能。
 盗墓术。
 此家族传人据说是春秋战国时期,发丘中郎将军队的后人。
 狗王虽然自诩是一方盗墓大贼,仍然是没有见过这个家族的传人。
 风水术。
 寻龙点穴,化煞聚福。传为布衣神相的后人。
 媚术。
 据传此术训练出来的女人,内媚生鲜,颜色动人,一举一动,一个眼神眼波,皆可引起男人冲动。
 易容术。
 这个完全不是现代化妆能比拟的,可以看成是网络ps的现实版,完全是另外张脸。
 武术。
 这个武术是完全纯正的古武,不是电视上或者现在能叫的上名的那些武术世家,传言可以飞檐走壁,草上点尖,水上轻掠。
 相术。
 相骨,相面,相命。
 相人之形状颜色而知其吉凶妖祥。
 相术顶尖大师,可以逆天改命,这改命错骨术正是逆天改命的手法。
 还有一项是什么术,江湖传言已失传,没有流言。
 想想应该也是什么阴暗隐私的手段吧。
 这几项可以想象的到,在古代科举时代里,并不是什么能端上盘面的,都是在江湖中流传。
 不过这几项里任一一项学得,在现代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狗王瞪大了眼珠,那双眼白过多显得鲁莽凶悍的眼睛就要脱窗了一样。
 嘴巴张的大大的。
 接着是慌不跌的道:“我狗王狗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前辈高人在此,罪过罪过”。
 一代盗墓大贼在苏筠面前惊惶的磕头。
 传说朱元璋原先是乞丐命,就是刘伯温为他面部正骨,改为帝王命。
 狗王想着莫非今天自己也有这机缘。
 苏筠却笑了笑,这人也是贪心,现在能活命就不错了,还想着改为大富大贵命。
 “阴差勾魂,依据的是生死簿上的生辰八字和面相福根。我今天为你改了八字,你回去后去派出所重新注册下新的身份”。
 “依着你的新八字,改了你的面貌,阴差就会忘记你这个人,只以为勾过魂了”。
 苏筠捏了捏细嫩的手指,站起身来在纸上写下时辰时间。
 狗王一看全是亥寅卯辰的,不好意思道:“你写阳历吧,我看不懂”。
 苏筠重新写下,看着手指中的水笔,觉得手里打滑,用着一点都不习惯。
 那她以前都是用什么书写?
 “躺下”。
 苏筠指了下地板,狗王老实的躺好,拿了块桌台上的布,盖在他的脸上。
 狗王只觉得脸上的那十指尖尖,像春风拂面般轻柔,一点感觉疼痛都没有。
 只是那脸上“咔嚓,嘎吱”,骨头错位的声音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 第4章:应
 第二天来到小水村,原本借住的那家农家的大娘正在院子门口让人挖塘。
 “大娘,我是来拿行李的,真是谢谢你让我们借住了一晚”。
 “是那个好看的小闺女儿啊。
 哎,道啥谢,你们也是给了钱类。
 你们的大包都在屋里,自己去拿吧,我这还忙着,就不起来招呼你了”。
 那大娘正在跟同村帮着挖塘的几个劳力说话。
 回头对苏筠大声道。
 苏筠看了看这家院子,还有门口这个坑,没有说什么,进了屋里去拿包。
 狗王赶紧过去主动背了起来。
 从院子里出来,那大娘这会儿似是说完了话,从坑里上来,对着苏筠笑道:“吃了中饭再走吧,你们白给好几百,都没给你们做啥好吃类。
 昨个儿让俺儿子去镇上割了猪肉,今儿晌午给你包饺子吃。
 嗳?那几个人来?”
 乡下大娘淳朴,觉得收了人家那么贵的住宿费,这几人也没在屋里待多大会儿。
 大娘看了看苏筠后面的狗王。
 还没等苏筠说什么,就接着道:“小闺女儿,你也别怪大娘多说你,这出来旅游啊,你得多长个心眼子。
 你之前的那几个驴友啊,俺家里的人看着都觉得不是啥好人,你跟他们分开走这是做对了。
 这个队友看着挺老实的,让人放心”。
 邙山附近总有一些盗墓小团伙用旅游的幌子来附近晃荡,因此大娘还知道“驴友”这么时髦的词。
 现在的狗王国字脸,长相平平,脸上还缠着绷带,只露出两个眼,半截脸。
 即使现在听到这大娘的话,眼神不好看,看起来也显得憨实。
 “别说了啊,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肯定几天也睡不好,在屋里坐一会儿,马上就能吃饺子了”。
 大娘不等苏筠拒绝,就进厨屋去准备了。
 “你以后看人的时候,不要这么凶恶,我虽为你改了骨命,如今你白睛眼珠子里光彩贯色,虽面有死色,亦不为害。
 色为气相,宜长寿,主平和。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苏筠看狗王头上的黑气已经消散,不过仍然有一丝半缕。
 她救下狗王,她自己觉得没有半分反应,身体既没有更差,也没有变好。
 “苏小姐,我明白,我狗王以后都听您的”。
 其实狗王一点没听懂,暗道,这苏小姐怎么有时候说话文绉绉的。
 “明白的话,就不要盯着人家一个乡下大娘显你的凶气”。
 苏筠没什么好语气的说道,就不再管他。
 到厨屋里对那大娘道:“大娘你家怎么想起来在大门前挖个池塘,我看门前路夯实,肯定以前没少下工夫轧路吧,这挖个塘有点可惜,白费了以前的功夫了啊”。
 大娘正在擀饺子皮,撒着面粉笑道:“那门前的路都是之前俺家老头子赶着驴磨轧的,在村里也是数的着的平实。
 这破开了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觉得有点心疼”。
 “那就填上吧”。苏筠轻轻道。
 “唉!小闺女儿你年龄小,能出来旅游玩儿,肯定家里的爸妈都有能力。
 哪知道这年月挣钱难啊,俺家老头子走了后,俺家儿出门打了几年工,去年刚结了婚,给了彩礼钱后,家里都掏空了。
 指着那十来亩地能挣啥钱,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这村里,前几年村里几个大户都盖了蔬菜大棚子,俺家那会儿老头子正病,花钱治病,没有多余的闲钱。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