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谢陶取下那柄玉簪,她分不清玉质好坏,感觉这玉簪造型简单,猜测应当不是特别贵重之物,才重又戴上,拘谨道:“我还没有嫁给哥哥,用哥哥的东西,总是不好意思的……桃花山我不能要,这柄玉簪,我便当做哥哥的定情信物收下好了。”
张祁云摇了摇骨扇,唇角噙着的笑容愈发深了些。
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为人处世,极有原则。
不过她大约不知道,她以为廉价的这根玉簪,乃是前朝皇后所佩戴过的宝物,拿出去拍卖,大约能值十座桃花山呢。
另一边,顾府。
顾钦原病了之后,就再没回过相府。
谢昭床前床尾的伺候,终日里哭哭啼啼各种忏悔,动不动就对着他下跪,诉说往日里的种种情意,诉说小时候她曾救过他一命的事。
顾钦原每日里听着,终是有些烦了,暗道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难道果真无德无品吗?
他闭着眼睛,不堪忍受耳边的聒噪,淡淡道,“我原也没怪你。”
谢昭正抬袖擦眼泪,哭诉谢陶是如何在暗地里害她的,听见这话,立即不哭了,惊喜道:“夫君当真不怪妾身?!”
“嗯。”顾钦原连眼睛都懒得睁。
谢昭喜不自禁,忙娇声道:“夫君果然是疼宠昭儿的!等夫君病好了,咱们去桃花山赏花可好?听闻山脚下,已经有桃花开了呢。”
顾钦原眉间的忧郁越发浓重。
他记得谢陶好多次央他带她去那儿看桃花。
可是这么多年,他从未允过她哪怕一次。
“夫君……”谢昭撒娇。
似是想弥补遗憾,似是想替那个姑娘看一看桃花山的桃花,他淡淡道:“可以。”
谢昭喜不自禁,欢欣道:“听闻桃花山景致极好,山顶的木屋最适宜养病。等咱们过去之后,夫君若是觉得好,不如就买下那里好不好?正好,昭儿的生日快到了,昭儿想在桃花山的地契和房契上,写下咱们两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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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是三千字,今天家里客人很多,没来得及写上六千,抱歉!!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485章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君天澜
顾钦原厌烦地挥挥手:“到时再说。你去安排出行的时间和马车。”
谢昭忙应了声“嗳”,却起身先回了自己的厢房,挑选出行时穿的衣裙和首饰了。
入夜之后,夜凛亲自送来那罐麒麟血,恭敬道:“相爷,这麒麟血,您煎药吃了,想必这身病痛,很快就能痊愈。”
顾钦原接过,瞳孔中闪过诧异:“世间竟还有此物?不知表兄从何处得来?”
“乃是沈小姐所献,沈小姐也希望您的身子,能尽快痊愈呢。”夜凛笑着答道。
皇上早料到相爷会这么问,因此命他定要这般回答,以此也好让相爷改变对小姐的印象。
他们两人若能和好,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儿。
顾钦原闭了闭眼,缓声道:“她有心了。”
长夜寂寂。
沈妙言身着轻纱薄裙,赤脚走在长欢宫寂静的朱红游廊之中。
廊外水光映照进来,整座长廊波光潋滟,宛如水晶宫也似。
她在红漆木扶栏上坐了,随手从玉碗里洒下一把鱼食,琥珀色瞳眸弥漫着令人看不透的迷蒙光彩。
这个时候,君天澜定然已经把麒麟血赐给了顾钦原。
她在麒麟血中下的是慢性药,大约过不了三个月,顾钦原就会毒发身亡。
等到那个时候,顾钦原已死,麒麟血也没了,无论君天澜怎么查,都查不到她头上来。
精致的唇角微微勾起,她垂眸,把玉碗里的鱼食尽数倾倒进池塘中。
她正算计着,却有一道修长高大的阴影,从背后把她整个覆盖。
男人抱住她的纤腰,俯首亲了亲她的脸蛋,声音低哑:“这个时辰了,怎的还在外面闲逛?”
说着,目光下移,却见她连鞋袜都没穿,白嫩纤细的脚腕上,仍旧系着她从前在教坊司里时,戴着的一串细金铃。
他挑眉:“怎么不穿鞋?”
沈妙言任由他抱着,只淡漠地注视着空旷而沉黑的池塘,“从前在教坊司时,从未穿过鞋。当时正是隆冬,尚不觉得寒冷,如今已是冬末春初,又怎会冷呢?”
君天澜盯着她微翘的小手指,“怕是妙妙想要借此铭记,那短短半个月的屈辱,是由朕赋予你的吧?”
沈妙言不置可否。
君天澜挑了挑眉头,把她打横抱起,抬步往朱廊深处的抱厦而去。
她的身子很轻盈,触感绵软温暖,令他隐隐有一种错觉,仿佛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也是可以的。
这间抱厦从外面看颇有些破旧,然而进去之后,里面的装饰却简约大气,软榻、书案、书架、更衣铜镜等,一应俱全。
这就是君天澜在长欢宫时,住的地方。
他不喜徐思娇,也从未临幸过她,每晚都是遣了那个擅长易容的暗卫代他前往,他自己就睡在这间抱厦里。
这么多日,从未被人识破过。
抱厦中点着一盏黯淡的琉璃灯,他在书案后的大椅上坐了,把沈妙言抱在怀里,淡然而熟稔地把她的衣裙褪到腰间,“麒麟血,朕已经赐给了钦原。”
“从我国库中拿的?”沈妙言仿佛并不知道,只平静地凝视着那盏灯火。
“也是以你的名义送的。”君天澜轻嗅过她身上自带的那股妩媚异香,嗓音低沉,“将来念念会继承大周江山,而钦原是辅佐他的最佳人选。只要钦原活着,念念的江山,就会始终稳固。”
沈妙言突然闷哼一声。
她低头,只见男人衣冠齐整,只微微撩起袍摆。
而自己xia身,却不著寸缕,正与他那处紧紧贴合。
画面荒诞,令人脸红。
她强忍着难耐的羞耻与恨意,表情始终淡淡:“你既已考虑好了,又何必同我解释?我如今在你眼里,不过是挥之即来、招之既去的侍婢罢了。”
君天澜的凤眸中掠过不喜,“任何人都可以在朕面前妄自菲薄,而你不必。”
说完,保持着这种姿势,开始了这一夜漫长的折磨。
及至天光破晓,君天澜才起身离去。
沈妙言浑身青紫的趴在软榻上,始终睁着那双琥珀色琉璃眼。
枕巾上的眼泪早已干涸,她试着动了下手指,却觉浑身松软疼痛,毫无气力。
她闭上眼,好歹睡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恢复了些体力。
地上那层纱裙早已不见,木施上倒是整齐挂着一套崭新宫装。
她穿好衣裳,艰难地扶着朱廊回到宫中,还未来得及去见君念语,就被婳儿带着几个嬷嬷生拉硬拽地请到了徐思娇的寝殿。
寝殿中帐幔低垂,隐隐可见里面躺着一个人。
婳儿警告她道:“娘娘还未起来,你就在这儿守着,等她起来了,有要事跟你说的。我们就守在外面,你若敢乱来,仔细你的皮!”
说罢,带着其他伺候的宫女退了下去。
沈妙言自顾在圆桌旁坐了,随手斟了杯茶,慢条斯理地品鉴起来。
角落滴漏声声,过了小半个时辰,里面才传出簌簌动静。
徐思娇千娇百媚地坐起身,含笑望了眼帐外,语带娇嗔:“皇上也太不懂得怜惜人了,昨晚愣是折腾了本宫一宿……”
沈妙言垂眸,唇角微微勾起。
昨夜君天澜分明睡在抱厦里,又哪里来的时间,同她缠绵?
再说了,她身为大魏皇族,尚且经不起他一夜折腾,更何况徐思娇这样的普通女子……
若果真折腾了一宿,徐思娇怕是连命都没了。
徐思娇全然没察觉到她的小心思,只娇笑道:“沈姐姐,你过来为本宫更衣,本宫有些事想与你商议。”
沈妙言放下茶盏走过去,用金钩卷起重重垂纱帐幔,目光在触及到她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迹时,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昨夜,君天澜的确是没有出过抱厦,今儿天快亮时,才被福公公在外面催着去上朝。
可徐思娇身上这痕迹,倒也的确是那种痕迹……
心头忽然掠过一丝灵光。
她眼底嘲讽更盛,好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好好儿娶进门的女人也不愿过来疼爱,竟然遣了旁的男人过来替他疼宠!
为了权力,迎娶根本不愿临幸的女人,这才是君天澜啊,这才是那个腹黑心狠的国师大人啊!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486章 作死的谢昭(1)
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华丽衣裙,替徐思娇穿上,笑得眉眼弯弯:“皇上如此疼爱娘娘,我也替你们高兴呢。”
徐思娇不解地望着她,这个女人,难道就不嫉妒吗?
她很快收回视线,故意道:“伺候本宫洗漱梳头。”
沈妙言服侍她洗漱过,又扶她坐到梳妆台前,拿起象牙雕花梳,不慌不忙地给她梳起发髻。
徐思娇盯着镜面,笑容讽刺:“沈姐姐今儿倒是格外乖巧。”
沈妙言放下梳子,拿起一柄凤钗给她簪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并非傻子,又何苦惹恼皇上与娘娘,去吃苦头呢?”
徐思娇望着镜子里的沈妙言,但见她眉目平静,即便不施粉黛、身着宫女服制,也仍旧雍容无双。
举止之间的妩媚,不似宫女,倒似那倾国倾城的杨贵妃。
她眨了眨眼,拢在宽袖中的手忍不住暗暗攥紧。
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她嫡亲的姐姐。
可是,除了容貌,这贱人究竟有什么本事,凭什么就能断送掉她姐姐的性命?!
上苍真是不公,凭什么死的人是她姐姐,而不是这个贱人?!
愤怒淹没了她的身心,她冷笑:“再过两日,就是我父亲的五十大寿。尚衣局送了十套新衣过来,你替我挑两套。”
说着,用涂了丹蔻的长指甲,随手指了指檀木镂花衣柜。
沈妙言走过去打开衣柜门,仿佛是在为好友参考如何打扮一般,非常热心肠地替她挑出两套衣裙:“这两套衣裳,都是蓝色系的,衬娘娘,正合适呢。”
徐思娇托腮,“寿宴隆重,本宫怎能穿这样素的颜色?你是不是故意为本宫挑不好的?须知,你若伺候得本宫不高兴,本宫可是要打骂你的。”
沈妙言嫣然一笑,“我正是为娘娘着想呢。娘娘皮肤偏黄、身材娇小,怕是压不住大红大金的色调。蓝色显白,很适合娘娘。”
“你——”徐思娇气怒,“你是不是在骂本宫皮肤黑、个子矮?!”
“不敢、不敢,”沈妙言歪头,笑容无辜,“是娘娘让我为您挑选衣裳的,好好的,我怎么会骂娘娘呢?”
徐思娇呕得要死,她不过是想磋磨一下这贱人,可这贱人也未免太过伶牙俐齿了!
她咬唇,瞪了沈妙言半晌,最后抬手指向门口:“你给本宫滚!”
沈妙言放下那两套蓝色衣裙,散漫地福身行了一礼,迈着莲步从容离开。
徐思娇双眼发狠地盯着她的背影,气得抬手把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珍珠首饰全部扫落在地,怒骂出声:“贱人,贱人!”
她骂完,捂着脸蛋望向青铜镜,镜中人五官稚嫩清纯,两眼圆圆,一身肌肤却的确有些偏黄。
她自幼生在西北,淋雨吹风,与男孩子一般骑着马驹到处乱跑,肌肤是天生的黝黑。
后来到了镐京,她学着镐京城里的贵女们,尝试各种法子努力变白,这偏黄的皮肤,虽然比起沈妙言依旧黑了几个度,可这已经是她努力保养了六年的成果。
她越看镜子越是生气,眼睛里掠过重重恨意,抬手一拳,狠狠砸向青铜镜。
“砰”一声巨响,镜子逐渐四分五裂。
她的拳头上渗出血液,顺着破裂的镜面,蜿蜒而下。
她缓缓抬眸,漆黑的眼底,是不见光亮的沉黑。
沈妙言离开她的寝殿后,沿着朱红长廊,往君念语所住的宫殿而去。
她望向廊外,只见园子里种着几株粗壮桃花树,树枝头上生出了点点绿意,隐隐还有些粉红花苞儿的踪影。
她顿住步子,琥珀色瞳眸亮了几分。
已经是春天了啊……
而此时,镐京城郊外。
在水一方有古山,因为遍植桃花,这些桃花又比其他地方开得早,所以名为桃花山。
今日天气晴好,已有不少年轻的小姐公子,结伴来山中踏青,共赏桃花。
一辆素朴的马车停在桃花山脚,谢昭扶着芳儿的手,兴奋地跳下马车,回头望向顾钦原:“夫君,好多游人呢,真热闹。”
顾钦原扶着小厮的手下来,虽是渐暖的天气,他却格外畏寒似的,裹着厚实的斗篷,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他咳嗽了两声,淡淡道:“走罢。”
“好!”谢昭亲自扶住他,与他一道沿着青石小道,往桃花深处走去。
山脚下的桃花开得艳丽,一眼望去粉白如云,温柔似水。
两人走了一段路,顾钦原有些出汗,瞧见前方云雾渐深处隐隐有座木屋,于是抬手指道:“去那里歇会儿。”
谢昭笑吟吟应好,扶着他款步而去。
这木屋大约是专门供给游人休憩的,里面陈设精致,无一不缺,还燃着盆金丝炭炉。
顾钦原在炭炉旁坐了,闭眼道:“我在此休息,你不必守在这儿。”
谢昭应了声好,见一旁花几上放着只绣胭脂红芙蓉花的圆团扇,忍不住拿起把玩。
这团扇比她平常用的要精致得多,白玉扇柄触手温润,她一握住就爱不释手。
她又低头望了眼自己今日穿的大红洒金衣裙,暗道赏花时怎能不拿团扇,她就拿着出去逛一逛,待会儿再给屋主人送回来就是。
这么想着,便噙起格外矜持艳丽的笑容,手持团扇,优雅地踏出了木屋。
谁知刚走出门不远,迎面就遇上了位锦衣公子。
她识得此人正是安乐王君辰,当年皇上继位时,他不过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如今数年过去,竟已长得这般高大。
杏眼中转过几道情绪,她抿了抿唇瓣,不避不让地迎面走上去。
快至跟前时,她福身,嗓音温婉:“给王爷请安。”
君辰饶有兴味儿地扫了她一眼。
他年纪虽小,可后院中不知藏了多少美娇娘。
女人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透。
于是他亲自上前扶起谢昭,调笑道:“镐京城中,能有姑娘这般美貌的,唯有顾相爷府中的那位二夫人。”
谢昭娇嗔:“王爷谬赞……”
君辰低笑,带着调戏意味,轻捏了捏她的小手,“夫人果然如传闻中所言,体态纤媚柔软……”
这话已是逾距。
然而谢昭却只红着脸,低头不语。
郎有情妾有意的,君辰岂会放过到嘴的天鹅肉?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487章 作死的谢昭(2)
他见四周无人,于是反握住谢昭的手,笑容意味深长:“那处有座凉亭甚是不错,本王领你去瞧瞧?”
谢昭眼帘低垂,什么凉亭,这个男人分明是想把她带到人少偏僻处,想做点儿什么。
如今顾钦原大病难治,眼见着就要死了,她得尽快找到下家,才是正经。
这君辰手上虽无实权,但好歹是个王爷,若能嫁给他,她便是王妃了,荣华富贵、身份地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听闻君辰已有未婚妻,好似是个国公的千金,叫什么江梅枝的。
但那又如何,只要她有本事,君辰还不是要乖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想着,含羞带怯、欲拒还迎地跟着君辰往荒僻处去了。
另一边,木屋附近,韩棠之负着手,正与江梅枝在林中漫步。
当年韩棠之在刑部任职时,刑部尚书江如海对他十分照顾。
彼时君天澜只是不受宠的皇子,为了拉拢刑部,可谓下了大功夫,甚至命韩棠之许给江如海位列三公的好处。
如今他坐到了帝位上,如约封江如海做了国公。
而因着江如海与韩棠之师徒的关系,江如海的千金江梅枝对韩棠之青眼有加,七年前就是喜欢的,只是韩棠之始终未曾接纳她的好意。
如今七年过去,年华蹉跎,她仍然不肯嫁与旁人。
最后还是江如海请旨,求君天澜为他女儿赐婚。
江梅枝把玩着一枝桃花,低着头往前走,细声道:“父亲说,我和安乐王的婚期就订在五月……棠之哥哥,你真的不愿意娶我吗?”
韩棠之白衣蓝褂,一派温雅书生模样,“六年前我就曾说过,你在我眼里,只是妹妹。”
江梅枝面容黯淡,轻轻捏了捏桃花瓣:“棠之哥哥喜欢晚梨姐姐吧?可她已经与魏国的那位世子约为婚姻,你的喜欢,恐怕会无疾而终。”
韩棠之正要说话,忽然听得前方传来一阵男女调笑声。
他顿住步子,按住江梅枝的右肩。
江梅枝不解地望向他:“棠之哥哥?”
韩棠之笑了笑,随手从怀中取出两枚铜板,“我听说东边儿有芝麻糕卖,你去买一块儿来。”
江梅枝莫名其妙,然而她向来娴雅乖巧,于是捏着两枚铜板,乖乖去买芝麻糕。
韩棠之脸色冷凝,抬步继续朝那声音走去。
谢昭正和君辰不着.寸缕地滚在草丛中,激战正酣时,君辰忽然捂住她的嘴:“有人来了!”
谢昭惊恐不已,忙推开他的手,“我,我赶紧走!”
君辰点点头,谢昭忙捡起地上的衣物,一边往身上套,一边飞快朝木屋奔去。
韩棠之过来时,就瞧见君辰正慢条斯理地穿衣裳。
他淡淡道;“安乐王好兴致。”
君辰是看不惯君天澜手底下人的,因此不屑道:“什么玩意儿,也配与本王说话?!你管本王做什么,还不快滚?!”
“听闻安乐王五月就要和江小姐完婚,如今在郊外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恐怕要叫江小姐伤心。”
“哼,你算哪根葱,本王的婚事,由得着你来管?!”君辰冷哼,“听说那江梅枝打小儿就喜欢你,还为你不肯嫁人!本王猜测,你俩怕是早就干过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吧?!”
韩棠之面容越发冷肃,“安乐王慎言!”
“什么慎言不慎言,本王偏要言!江梅枝,一个破鞋罢了,都二十岁了,嫁不出的老姑娘,本王肯娶她,还是看在她爹是国公的份上!哼,烂货,破鞋!”
他骂得起劲儿,冷不防劲风扑面而来!
下一瞬,韩棠之的大掌紧紧掐住他的脖颈,“你再说一遍……”
君辰梗着脖子,无所畏惧地粗声道:“她就是个烂货破鞋,莫非本王还说错了不成?!啧啧,你这小白脸,难道还敢动本王?!”
韩棠之那张温雅端方的白净面容上,缓缓噙起一个狞笑。
他在君辰逐渐变得惊恐的目光中,“咔嚓”一声,干脆利落地拧断了他的脖子。
“棠之哥哥,我突然想起来,我荷包里就有芝麻糕——”江梅枝握着那两枚铜板折了回来,谁知正好看见擦拭双手的韩棠之。
她呆愣愣地望着倒地不起的安乐王,对方的脖子正以诡异的姿势歪着。
手中的铜板,跌落在地。
“棠,棠,棠之哥哥……”江梅枝面色陡然变得惨白,“你,你,你杀了安乐王……”
韩棠之扔了擦拭手指的帕子,周身的气息,再不复人前的温雅如玉,只淡漠道:“是我杀的。这种人渣,不值得嫁。”
江梅枝咽了口口水,呆呆望着他,只觉这样的棠之哥哥,无比陌生,并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温润如玉的公子。
韩棠之丝毫不在乎她的眼神,朝她勾唇,痞痞一笑:“江姑娘,这才是真正的我,你还喜欢吗?”
江梅枝莫名害怕他,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韩棠之轻笑,“让你父亲,仔细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江梅枝呆滞点头。
“去吧。”韩棠之淡淡道。
江梅枝又看了他良久,似是确信了这才是真正的棠之哥哥,才抬袖擦去眼角的泪水,失魂落魄地离去。
韩棠之弯腰拾起地上的一柄凤衔珠金钗,眼底掠过冷意。
而另一边,谢昭丝毫没注意自己丢了金钗,在木屋后面收拾妥当了,才满脸春色地往前走。
谁知刚走到前面,迎面就撞上了谢陶和软软。
她挑眉,笑容得意,“啧,妹妹也来看桃花吗?怎么,张尚书不曾陪你来?我可是夫君陪着来的,他就在里面坐着呢,你可要进去瞧瞧他?”
谢陶瞥了眼她手中的绣芙蓉花白玉柄团扇,眼底掠过浓浓的不喜。
这是大叔给她的,她和软软、小年糕去看桃花,嫌拿着碍事,就放在了木屋里。
可谢昭居然拿她的东西……
“好看吧?”谢昭得意地晃了晃团扇,炫耀道,“这把团扇,可是夫君特意给我买的,说配我这身衣裳,正合适。夫君还说,要把桃花山买下来送给我。我屡屡拒绝,可他偏说我既爱桃花,这座山就合该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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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488章 年少时的欢喜,蒙蔽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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