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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君舒影连忙拉过她的两只手,左右瞧了瞧,见没什么异样,才稍稍放了心:“是我疏忽了,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那里。”
“无妨,他只是轻轻打了我一下。”小姑娘满脸不在乎,“我如今与他把话说开了,从今往后,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娶谁为太子妃、纳谁为侧妃,我也都不会在意。”
君舒影揉了揉她的脑袋,很是心疼她:“我唤人进来摆膳,中午在他府上吃得少,晚上要多吃点。”
沈妙言乖巧地点点头。
晚膳格外丰盛,还有几壶美酒。
酒后吐真言,此话不虚。
沈妙言一个人喝了整壶酒,喝得小脸通红,抱着酒壶,晕晕乎乎地爬到窗台上,委屈哒哒地朝君舒影道:“你知道吗?他老是训我!他今天还说我不该挑食,不该拿金银财宝戏弄下人,不该挖劳什子的酒池……在他眼里,他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嗝……”
君舒影也喝得有些多,坐在桌边,单手托腮,只含笑凝望她,并不说话。
沈妙言将酒壶抱得紧紧,歪着脑袋,眼圈通红:“君舒影,我心里苦啊!我真嫉妒薛宝璋,我真嫉妒她!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我是什么呢,我是什么呢?!今天在街上,秦熙又叫我‘太子的小妾’,呸,我才不是他的小妾!”
她说着,在窗台上坐下来,用脸儿蹭了蹭那只酒壶,不知在想什么,琥珀色瞳眸亮晶晶的,仿佛被月光晒化的蜜糖。
屋中寂静半晌,她忽然直起身,认真道:“君舒影,他现在,是不是在和薛宝璋做那种羞羞的事啊?”
“大概。”
“我也想做那种羞羞的事……”沈妙言鼓起腮帮子,目光忽然落在君舒影身上。
他长得好,坐在月光里,绝艳出尘,神仙也似。
她摇摇晃晃跳下窗台,踉踉跄跄走到他跟前,伸手抬起他的下颌,小脸上都是霸道:“君舒影,我要睡你。”
君舒影一怔。
女孩儿伸出手,认真地比划:“我沈妙言,要睡你!”
男人笑得温柔,瞳眸里却有狼光一闪而逝,径直将她抱到怀里:“小妙妙,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妙言不喜欢被他抱,挣开他的手,蛮横地拽起他的衣领,将他朝床上拖。
君舒影才不反抗呢,任由她将他的衣裳扒了个精光。
他想起以前祁云游历魏国时,说魏国民风开放,女子极为剽悍主动,他差点被两个魏国女人那啥了,他原本还不信,如今瞧这小丫头的动作……
他倒是有点信了。
沈妙言将他扒干净,拿腰带把他手脚捆在床头床脚,确定绑牢了,拍了拍他那张祸水般的脸,醉醺醺道:“我去西房沐个浴,等下回来疼你……”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733章 及时行乐,才是正经
她踉踉跄跄地奔到西房,这里布置豪奢,里间还有一座白玉四方温泉池。
她在外面方便完,脚步发颤地走到里间,兀自扒掉衣裳,跳进温泉池中。
池子里水温正好,水面上还洒了一层玫瑰花瓣儿,氤氲着满室甜香,叫她昏昏欲睡。
她早将君舒影抛到脑后,趴到池畔的软垫上,呼噜噜睡了起来。
寝屋中,君舒影被捆在床上,浑身燥热难耐。
毕竟这是小妙妙第一次主动,他当然激动。
他轻而易举地解开捆住他的绳索,望了眼身下的热情,难为情地咳嗽了声,随手抄起锦被盖住下身,在床上优雅地摆了个姿势。
似是觉着锦被不够销魂,他将被子丢到里侧,扯来一张薄纱盖住身子,那身下.巨大的热情若隐若现,长腿优雅地交叠,他侧躺下去,一手托腮,一手撩起一缕长发往指间缠绕。
那丹凤眼斜挑着万种风情,男人的面颊和耳根红通通的,羞赧之意实在明显。
小妙妙会喜欢什么姿势呢?
他不比君天澜还需要从画本子里学习那些床榻间的姿势,没遇见小妙妙前,他府里美人如云,各种姿势都是亲身与人尝试过的,自然知道一般女人最喜欢哪种。
可小妙妙又不是寻常女人。
这么想着,面颊红得更加透彻,从未害羞过的男人在今夜像个第一次接客的青楼妓子,不停在床榻上搔首弄姿,既期待着恩客早点过来,又有些害怕她的到来。
然而他酝酿了半个时辰,也不见那姑娘回来。
他这才察觉不妥,匆匆穿上衣裳进了西房,撩开最里面的珠帘,只见那女孩儿趴在池畔,早睡的昏天暗地。
男人默立半晌,刚刚在床榻上的荒唐举动尽数涌进脑海,直叫他难堪而窘迫。
他有些恼沈妙言言而无信,因此转身大步离开,只沉着脸叫侍女进去伺候她。
他话没说明白,进来的两名侍女犹豫半晌,以为殿下是要沈妙言侍寝,于是特地捧了红毯过来,帮她将全身擦拭干净后,用红毯将她细细包裹起来,径直送到君舒影床上去了。
君舒影正在屏风后沐浴,等沐浴完回到榻上,一眼瞧见死鱼般睡在他床上的小姑娘。
垂在袖中的手紧了紧,他在榻上坐了,伸手试探着拨开红毯,只瞄了一眼,便急忙为她拢住红毯。
他扫了扫自己腿间蠢蠢欲动的某物,盘膝在床榻上坐好,闭目念起父皇从小教他的心经,以期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如今他算是看明白了,小妙妙表面上娇滴滴柔弱弱,骨子里实则是朵霸王花,他现在是不敢随便碰她的,否则等她醒了,就算生米煮成熟饭,她也有本事将那熟饭弄成馊饭,让两人之间再无转圜的可能。
几遍心经背诵下来,身体的燥热平复许多。
他望向小姑娘睡熟的粉嫩容颜,她害他冲了那么多凉水澡,她倒好,睡得这样沉……
他忽然起了戏弄她的心思,于是从抽屉里翻出珍藏的墨宝,拿毛笔细细在她脸上勾勒起来。
翌日,晌午。
沈妙言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裹得像个粽子。
她挣了下没能挣开,正恼怒间,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姐……”
她惊了惊,扭头看去,跪在床榻前的,不是素问又是谁。
“你……”
素问垂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太子府大婚那日,奴婢被太子殿下关起来,不许奴婢带小姐离开……昨天,殿下才将奴婢放出来,要奴婢进宣王府伺候小姐。宣王殿下说,若您同意奴婢留下,他就不反对。”
沈妙言心疼她,急忙道:“当然同意!啊呀,这个毯子把我捆得好难受,你快搭把手把我放出来!”
素问心中一喜,急忙站起身,走到床边去帮她解开毯子外面的缎带。
谁知刚准备解开缎带,目光从沈妙言脸上扫过,只见她那张白嫩嫩的脸上,额头一个大大的“王”,脸颊上散落几撇胡须,嘴唇和眼睛四周各画着圈圈。
她很想忍住不笑,可到底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你笑什么?”沈妙言挑眉。
“没……没什么……”素问急忙咬住唇瓣,帮她从红毯里放出来,拿了衣裳给她穿。
这里是宣王府,不消想小姐脸上的“杰作”,定是宣王所为。
她又不傻,第一天到人家府上就揭穿人家主子的恶劣行径,没的被宣王忌惮,到时候她再想传消息去太子府,就麻烦了。
沈妙言仿佛不知道她的好素问早成了君天澜摆在她身边的棋子,匆匆将衣裳穿好,回到自己寝屋,开始认真梳洗。
素问只道那墨汁大约一洗就掉,谁知她用帕子连搓三遍,竟也不见有淡下去的痕迹。
她这才急了,小姐爱美,若是看到自己的脸成了这样……
正手足无措间,君舒影负手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捧着美味佳肴的侍女。
他一眼看见他昨晚留在沈妙言脸上的“墨宝”,心情大好,大手一挥,示意侍女们将菜肴放到桌上,便让她们退出去。
素问起身,望了眼她家小姐,却只得跟着退下。
君舒影心情好得很,笑道:“菜都热乎着,快来吃。”
沈妙言懒得梳那些沉重的发髻,只拿了把象牙梳将头发随意拢在腰后,用两个珍珠花朵发钗簪到两鬓不让头发乱掉,就兴冲冲过来用膳。
照旧是大鱼大肉地享用,一顿膳吃完,沈妙言摸着滚圆的肚子,随口问道:“咱们今天做什么?”
如今她的生活里全是吃喝玩乐,快活得很。
君舒影望着她一本正经的滑稽样子,笑眯眯的:“今天秦王出征北狄,听闻街市上十分热闹,咱们也去瞧瞧吧。”
“出征北狄?!”小姑娘惊呼,“要起战事了吗?”
“大约是北狄那些蛮夷又来侵犯北疆了。”君舒影毫不在意,“反正没打到咱们家门口,有什么可担忧的。就算打到镐京城外,也有朝中那些将军拦着,咱们不必担心。及时行乐,才是正经。”
沈妙言想想大周兵强马壮,好像的确没什么可担忧的,于是兴高采烈地带了素问,随他一同出府。
迎面而来的下人,皆都或多或少地瞄了眼她的脸蛋。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734章 沦落成笑柄
素问好想提醒她,她那张脸被画得惨不忍睹,可君舒影就像是料到她会开口般,一个眼刀子甩过来,素问为自己小命着想,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宣王府的轿辇在府门前早已准备着,十六人抬的软轿,四面的轿帘高高卷起,里面陈设华丽,像是一座缩小的精致绣房。
两人坐进去,前方十六名童女手捧香炉、掌扇等物开道,软轿稳稳地朝前行去。
世人皆知宣王风采,因此纷纷夹道围观,想一瞻他那恍如日月般的天赐容颜。
街道两侧熙熙攘攘全是人,就连临街的酒楼、绣楼,也都窗户大开,无数人拥在窗前朝轿中观望,乍一眼看去,宣王爷白衣胜雪,乌黑的长发只用乌木簪闲闲挽起半束,慵懒地靠坐在蒲团上,眉梢眼角斜挑着山光水色,千万种言语也难以描述他之美貌。
不过……
百姓们的视线落在他旁边那个萌萌的胖姑娘身上,那胖姑娘白嫩嫩的小脸被黑墨汁画的惨不忍睹,偏她却毫无察觉般,一本正经地朝四周顾望。
宣王爷不知同她说了什么,她正经地叹息一声,衬着那张花脸,越发显得可爱可笑。
不知谁起头大笑,整座闹市都跟着笑起来。
“他们在笑什么?”软轿中,沈妙言好奇问道。
君舒影笑吟吟盯着她那张小脸,好整以暇地摩挲着下巴,音色纯净宛如碎玉敲冰:“约莫是觉着,秦熙会打胜仗,所以高兴成这般。”
“原来如此……”
君舒影从屉子里取出食盒,打开来递给她:“饿不饿?”
自从发现这丫头出身魏国皇族,食量大得出奇后,他就总怕她饿着,因此无论去哪儿,他总会随身备着些点心、肉脯。
他要把她喂养的白白胖胖,如此才能叫君天澜知道,他君舒影比他更懂怎么养小妙妙。
对食物,沈妙言是来者不拒,倚着软榻,抱了食盒,一边往嘴里塞一边道:“还是你待我好。那个人,总是不许我吃太多,膳后甜点什么的,向来是没有的。还逼着我吃不爱吃的蔬菜,真是讨厌。”
她说着这话,浑然不觉自己比前些天更圆润了些。
“那以后小妙妙就跟着我好了,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绝不会拦着你的。”君舒影一本正经。
他觉得胖胖的小妙妙萌哒哒、可爱得紧,脸蛋粉嫩嫩,叫他情不自禁就想去捏一捏。
更何况……
男人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胸,她越胖,那儿似乎就越鼓,即便穿着宽松的罩裙,那儿也仍然鼓起,看着就很软。
他收起垂涎的视线,用咳嗽声遮掩住不自然。
软轿行过永昌街,沈妙言就瞧见前方车水马龙,无数百姓夹道围观,隐隐有整齐的马蹄和军靴声传来。
她跟着看过去,只见直街尽头,君天澜与秦熙骑在高头大马上,他们身后旌旗招展,旌旗后面跟着乌压压的军队,军容十分肃穆端正。
她心中一咯噔,惊讶地盯着君天澜,他,也要出征北狄吗?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君天澜面无表情地将视线投过来,那张画满墨汁的花脸,立即映入眼帘。
沈妙言连忙避开他的视线,只装作去看他身后的那些士兵。
此时已有不少百姓和甲兵注意到宣王身边这女孩儿的大花脸,原本绷紧的心,刹那间放松下来,俱都忍俊不禁地盯着她笑。
君天澜握着缰绳,听着四周的哄笑,暗红色瞳眸愈发冷酷。
她被君舒影捉弄成这样,竟然还愿意与他共乘软轿,她是傻子吗?!
冷硬的心抽疼得厉害,旁边秦熙似笑非笑:“太子的小妾,当真有意思。”
说着,催马来到宣王府的软轿前,凌厉的双眸盯向沈妙言,难得袒露出几分笑意,朗声道:“喂,本王要出征了。”
沈妙言没料到他会与自己说话,抓紧裙摆,沉住气,摆出认真的姿态:“还望秦王殿下能凯旋而归,为大周扬威。”
话是好话,只是配着那张花脸,却叫人怎么也认真不起来。
秦熙余光扫了眼君天澜,笑呵呵的:“本王那次在闹市上的话,始终作数。你若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要嫁给本王,只管点亮那盏灯,本王自会收到你的心意。等本王凯旋,便求了皇上,为你我赐婚。”
所有女人在他看来都一样,只是于他而言,沈妙言更有求娶的价值。
毕竟,只要掌控住她,就等于捏住太子的死穴。
他那锋利的唇角扬起冷笑,毫不顾忌女孩儿家的名节清白,只大咧咧在市井之中抛下这番话,就挥鞭朝北城门疾驰而去。
沈妙言双颊通红,羞窘得厉害。
百姓与甲兵们中,已有人认出她的身份,互相询问之后,越传越夸张,只道她原是太子的宠妾,后来被太子玩腻了,不知怎的被宣王捡回府,充当养在身边的玩物。
如今秦王虽当众说求娶她,想来也只是戏耍,可是看她神情,竟当真以为人家尊贵的秦王会求娶她这个残花败柳,因此越发觉着她可悲可笑,不怀好意的哄笑声顿时在闹市连成一片。
君舒影面露冷色,他是想捉弄一下小妙妙,以报她昨晚说睡他却又没睡之仇,可他并不想她因为秦熙的戏弄,而被人如此笑话。
他扬手放下轿帘,声音冷厉:“回府!”
君天澜此行是为秦王出征践行,瞥了眼那顶软轿,面无表情地朝北城门而去。
月上中天。
蓬莱阁,沈妙言缩在被窝里,眼圈红红。
她没照过镜子,因此至今未曾发现脸上的涂鸦,只叹息自己命途多舛,今后若没了君舒影的照拂,还不知会沦落成什么样。
可住在宣王府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或许该收拾收拾,离开镐京了。
她想着,不防锦被被人掀开。
她以为进了贼,正要尖叫,却被人强势地捂住嘴。
带着甘露味儿的大象藏香扑面而来,借着夜明珠的光,她惊恐地看见来人身着黑色劲装,一双暗红色瞳眸正紧紧盯着她,像是野兽。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735章 沈嘉,你是想气死孤?
“不许叫。”
他低声命令,在看到女孩儿点头后,才松开手。
谁知刚一松开,沈妙言就张开嘴,君天澜眼眸一沉,瞬间点了她的哑穴。
沈妙言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只得闭嘴,恨恨地拿眼睛去瞪他。
君天澜摸进她的被窝,将她抱到怀里,顺手便脱掉她外面那身宽松的素纱袍子,将肚兜和亵裤也扒了个干干净净。
小姑娘被他这般轻薄欺负,气得眼圈通红,憋了一肚子骂他的话,无奈说不出半个字儿,扬手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擒住手腕。
他凑到她耳畔,低声威胁:“今夜君舒影被召进皇宫,已在宫里歇下,就算孤把你怎么样,外面那些无能的暗卫也察觉不到。你若不乖非要闹出点动静,孤点了你全身的穴道,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
他说罢,就扳起她的脸,用沉默的威压震慑她。
沈妙言骨子里审时度势的本事还是有的,因此只得乖乖不再闹腾。
君天澜见她放乖了,才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小脸,盯着她脸上那些涂鸦,语带嗤笑:“被他这么捉弄,竟也不知反抗……沈嘉,你是想气死孤?”
沈妙言不解他的话,只拿一双眼瞪他。
君天澜抬袖替她擦脸,见擦不去那些墨汁,知晓这墨汁大约是特制的,于是淡淡问道:“你老实告诉孤,他待你,到底好不好?”
沈妙言怕极了同他对视,一边朝床里面缩去,一边认真地点头。
君天澜沉默着把她抓回来,长腿一伸将她圈在身下,大掌放肆地在她身上揉捏。
她如今长得圆润,他摸着软软的手感极好,尤其是那对兔儿,从前一手罩上去还空落落的,如今竟能握个半满。
沈妙言瑟缩成一团,夹紧双腿不敢乱动,因为被仇人欺负,所以眼圈越发红了。
君天澜捏了她好一会儿,实在是怕自己忍不住在这里要了她,于是不再乱摸,只将她抱到怀里,俯身含住他想念已久的唇瓣。
沈妙言被他压在身下,推拒不得,一行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上,苦涩自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直叫她恨得几近绝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君天澜终于松开口,拿袖子替她擦去眼泪:“睡吧,孤守着你。”
长夜漫漫。
沈妙言不甘地卧在他身侧,直到天色熹微时,才勉强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
身边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只帐中还残留着甘露味儿的香。
素问伺候她更衣梳洗,瞧见她身无.寸缕,白嫩的肌肤上又满是青紫掐痕,脖颈上还有些红红的吻痕,心中了然,却只当没看见。
小姑娘心中惆怅,打发她出去,独自坐到梳妆台前,抬眸望向镜中的人儿。
谁知这一看,却不得了。
她抬起手摸了摸脸儿,想起昨天出去时,那些百姓们都在笑,心中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她气得浑身发抖,君天澜夜里摸进来爬她的床,各种轻薄欺负她,君舒影则偷偷摸摸在她脸上乱画,还带她出去逛了那么一大圈,叫她沦为满城的笑柄!
君家的兄弟……
她盯着镜子,本就红肿的眼睛越发红了,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放在大腿上的拳头更是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在颤抖。
最后,她抬手捂住脸,再也无法忍受地嚎啕出声。
君舒影从皇宫回来,瞧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一怔,紧忙走过来,“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沈妙言松开手,抬起泪眼,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哽咽着怒吼出声:“我做错什么了,你们兄弟要这样欺负我?!”
君舒影被打懵了,鼻尖隐隐嗅到房中残留的大象藏香,顿时冷了脸:“是不是他昨晚趁我不在,轻薄你了?!走,我带你去找他算账!”
说着,便要去拉沈妙言的手腕。
沈妙言挣开他的手,起身推了他一把,哭得十分厉害:“难道你就没有欺负我吗?!你把我的脸画成这样,还带我去城里逛,如今全城的百姓都在笑话我!我今后还怎么见人?!”
“我为了他,舍弃尊严到处求人,好不容易帮他出宗人府,他却把我锁进地牢,还把我送给薛宝璋的侍卫!而你呢,君舒影,我是女孩子啊,你把我的脸画成这样,还故意带我往城里人多的地方走,叫那些人都来看我的笑话……我做错什么了,我做错什么了你们要这样糟践我!”
眼泪决堤,所有的委屈在今天彻底爆发。
她靠在墙壁上,不停地用手背揩眼泪,却如何也擦不干净,最后只能用双手捂住脸,缓缓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泪水顺着指缝淌落,她的哭声哀切伤痛,像是被全世界抛弃,孤独可怜。
君舒影呆呆站在原地,她蹲在角落哭泣,胖胖的,招人疼……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妙言站起身,拎起床角的一盏琉璃花灯,哭着朝外面奔去。
他紧忙追上,又怕被她嫌恶,只不远不近地跟着。
她乘船来到岸上,朝宣王府大门飞奔而去。
君舒影满心后悔,追着她来到市集上,却见街市上的人都盯着跑过来的小姑娘轻笑。
他心中越发后悔,可时光如何能逆流呢,做过的事,如何能抹消掉呢?
他对她造成的伤害,又如何能修补呢?
远处乌云密布,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闪电划亮了黑沉沉的天际,眼见着又是一场夏日雷雨,街市上的人纷纷收摊回家。
沈妙言不知疲倦地朝前奔跑,没提防脚下的石头,猛地摔倒在地,将手中的琉璃灯盏也摔出老远。
她含泪,伸手去够那灯盏,一只绣花鞋却踩住她的手背:“哟,这是谁啊?”
她抬起头,来者面容秀美,眉梢眼角却都是刻薄,不是薛灵又是谁。
薛灵居高临下,望了眼她那张脸,顿时夸张地与侍女一同哈哈大笑。
那侍女为讨薛灵高兴,故意道:“小姐,这女孩儿是哪家的姑娘啊?丑死了!我若是她,一定躲在家里没脸出来,她哪里来的勇气,也敢跑到街上来,平白污了小姐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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