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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说着,抬起脚,重重踩在君舒影的手骨上。
君舒影浑身无力,任由那人碾压他的手,浑身抽搐,痛苦地发出悲鸣。
其他两名混混见他好欺负,恶从胆边生,也没闲着,上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王八羔子,你这样的臭东西,也敢碰我们大哥?!”
“就是!打死他!臭要饭的,不知死活!”
君舒影艰难地朝前方爬去,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与泥水印,模样狼狈而难堪。
那三人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发出阵阵哄笑。
为首的男人抬脚将他踹得趴倒在地,一脚踩上他的后背,弯腰攥起他的长发,迫使他高高仰起头。
尽管那张绝艳的面容被泥水糊了大半,可露在外面的丹凤眼依旧美得令人窒息。
三人愣了愣,那跟班小弟笑道:“大哥,瞧这人模样长得还算周整,不如咱们把他卖去青竹馆?卖几两银子,咱们也好拿去吃酒!”
青竹馆乃是长欢街上一处特殊的存在,里面养着无数小倌儿,专为有特殊癖好的达官贵人准备。
四周的天色是黎明前的朦胧浅蓝,君舒影盯着远处绽放着霞光万里的天际,声音沙哑而冰冷:“放开本王。”
三个混混没听见他说什么,便俯下身,问道:“你说什么?”
“放开……本王……”
君舒影重复。
那三人立即大笑出声,“哟,这乞丐竟敢自称本王,想来是个脑子拎不清的!”
“你若是王爷,老子我就是皇上了,哈哈哈!”
他们大笑着,为首之人更是狠狠将君舒影的脑袋踩进水坑里,反复碾压:“小兔崽子,今儿爷爷便叫你知道,这地有多厚,天有多高!”
说罢,那三人发狠般一同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长欢街只做晚间生意,这个时辰,临街的酒楼皆都关门闭户。
唯有慕情馆二楼的扶栏边,萧家兄弟正静静注视街心那一幕。
萧城烨颇有些不忍,冷声道:“我去救殿下!”
萧城诀面无表情地拦住他:“你这个时候出去,我的计谋便都前功尽弃!让他自己爬起来。”
“可是——”
“没有可是!”萧城诀面露狠色,“他现在爬不起来,将来就更不可能爬起来!”
萧城烨担忧地蹙起眉头,盯着那个被揍得惨不忍睹的男人,垂在腿侧的一双拳头紧紧攥起,手背更是青筋毕露。
君舒影被人拎着头发,无数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打得滑出数米远,浑身浸泡在一个大泥水坑中,身下的白色绸裤早辨不清颜色。
那些混混又紧追上来,一脚脚狠狠踹向他:“爷爷叫你自称本王!叫你自称本王!”
萧城烨再也忍不住,冷声道:“若十息之内殿下还不还手,我便下去救人。”
萧城诀摇开折扇,紧盯着蜷缩在水坑中的男人,面若冰霜。
十息已过。
就在萧城烨准备凌空掠下楼时,一名混混调笑着开口:“大哥,他该不会是被青楼扔出来的嫖-客吧?大约是爱上这长街里的某个妓-女,可人家看不中他,他又身无分文,这才被人扔出来!”
“倒也有可能!却不知那妓-女长得是何模样?压在身下是何滋味儿?”
三人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君舒影坐在泥水中,低垂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声音喑哑:“你说,谁是妓-女?”
“怎么,老子还说错了不成?!”
那混混大怒,抬脚便要去踹他。
君舒影握住他的脚踝。
下一瞬,惨叫声陡然震彻长街,狼狈不堪地男人握着他的脚踝一跃而起,谁都没看清他的动作,只是等他落地的时候,那名混混的腿被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竟是生生被人卸了下来!
其他两人惊了惊,呆呆望向君舒影,男人垂着头站在街心,水滴与血液从他周身淌落,他浑身爆发出令人畏惧的阴冷气息,压迫着四周的一切,连檐下的风灯也急速摇曳起来,在熹色里散发出凄迷的红光。
他站在光中,缓缓抬起脸,眼中的杀意,像是恶鬼,令那两名混混吓得挪不动腿。
不过刹那,男人化作残影,穿过那三名混混。
三道血雾,喷薄而出。
男人不曾回头看上半眼,漠然地抬步朝慕情馆走去:“下次再敢设计本王,萧城诀,你的脑袋也不必留了。”
萧城诀微微一笑,合拢折扇,在楼上恭敬地拱了拱手:“臣弟遵命。”
寿王府,东流院。
沈妙言早上醒来时,看见拂衣与添香正服侍君天澜洗漱更衣。
她坐起来,静静望着那一幕,男人表情冷峻,似是根本不在乎她醒没醒,只声音冷淡地吩咐:“拿冠服。”
拂衣犹豫:“您伤成这样,还要入宫请安吗?”
“本王不去,他也会派人传召。何必给他羞辱本王的机会。”
拂衣心中微酸,垂眸去拿冠服。
沈妙言静静坐在窗边,望着他穿戴整齐后,被拂衣搀扶着朝寝屋外而去。
即便经过软榻,他也未曾多看她一眼。
她偏过头,透过雕窗目送他远去,喉管中像是含了颗黄连,吐不出,咽不下,直苦的人浑身发颤。
“四哥……”
小姑娘遥望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紧紧攥住锦被,满脸都是无措。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673章 臣妾,不悔
乾元宫。
君天澜到的时候,早朝已经散了。
他登上高高的汉白玉台阶,面色苍白,后背的伤口隐隐有崩裂的趋势。
他戴着暗金雕花面具,冷汗从额头滑落进衣领中,却依旧笔直地站在殿外,像是一棵不会折倒的青松。
福公公从殿中出来,朝他恭敬地行了个礼:“寿王殿下!皇上请您进去。”
“有劳公公领路。”他微微颔首,在福公公的带领下进了乾元宫。
乾元宫是皇帝居住的宫殿,重檐叠翘,黄瓦朱墙,气象万千,来往的内侍宫女皆都保持肃穆,踏进殿中,地面光可鉴人,里面静悄悄半点儿声响都没有。
福公公领着他穿过几重月门,越往里走,他便越能清晰地听见棋盘上落子的声音。
待到了内殿,他抬眸,君舒影左颊上贴着块纱布,身着雪白纹龙锦袍,金冠束发,正同君烈对弈。
福公公小心翼翼禀报道:“皇上,寿王殿下到了。”
君烈听而不闻,托腮盯着棋盘,良久后,在棋盘右下角落子。
君舒影所执的白棋紧随而来。
君烈又陷入沉思。
君天澜的视线扫过棋盘,面容平静地站了会儿,忽而上前,拈起一颗黑子,落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却生生断掉了白棋即将完成的大龙。
“父皇,四哥棋艺真好,替你赢了这盘棋呢。”君舒影含笑,随手将掌心的棋子洒进棋篓,潇洒地舒展开双臂,闲闲搭在大椅扶手上。
“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君天澜声音淡淡,朝君烈行了个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说罢,不等君烈发话叫他起来,他已站起身,随手拉过一把大椅,撩起袍摆,淡然落座。
君烈瞳眸微眯,目光扫过这两人,心中倒有些诧异。
他明明得到消息,这二人昨夜在长欢街大打出手,舒儿被揍得极惨,他以为这两人今日碰面定会再度动手,却怎的……
视线定在君舒影脸上,君舒影抬眸同他对视,眼中噙着浅笑,俨然并不需要他出头的模样。
他将双指间夹着的黑棋丢进暖玉棋篓,声音威冷:“朕听闻,你的脸好了?”
“是。”
君天澜抬手摘下面具。
初夏的光从纱窗洒进来,呈现在君烈眼中的那张脸,完美无瑕,不愧于大周皇族四个字。
只是……
拢在龙袍中的手紧了紧,不过刹那他便转过视线,端起手边的茶,呷了一口,声音仍旧冷淡:“如此,也不至于辱没了你的姓氏。”
君天澜垂下眼帘,起身拱手:“父皇身体不好,儿臣不便久扰。告退。”
他离开后,君舒影也起身告退。
寝殿中很快只剩下君烈与福公公两个人。
淡淡的龙涎香在殿中弥漫萦绕。
君烈把玩着碧玺手串,“福成。”
福公公连忙弯腰低头:“奴才在!”
“他……”君烈的指尖顿在碧玺手串上。
福公公斗胆抬眸望了他一眼,陪笑道:“奴才还是第一次看到寿王殿下的真颜呢,和皇上长得真像!”
君烈冷笑了声,陡然握紧碧玺手串:“摆驾坤宁宫。”
福公公一愣,心中不过刹那便已百转千回,面上却什么情绪都没显露,一甩拂尘,高声唱喏:“皇上有旨,摆驾坤宁宫……”
坤宁宫,顾皇后手持书卷,歪靠在窗边软榻上,听见程锦急匆匆进来禀报,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程锦慌了:“娘娘,皇上就算是初一十五都不会到咱们宫里来,今儿吹的是什么风?”
顾皇后偏头望了眼窗外,声音淡漠:“东南风。”
程锦:“……”
正说着,君烈已经大步走进来,程锦紧忙上前,还未来得及跪下,君烈紧盯着窗下的那个女人,冷冷道:“都出去。”
程锦回头望了眼自家主子,只得垂眸领着宫女们离开。
殿中只剩下两人。
君烈三两步上前,一个字儿都没说,双手握住顾皇后的衣领,“哧啦”一声,将那身华丽的凤袍直接撕-裂开。
紧跟着便是中衣。
顾皇后面无表情地任由他折腾,男人扣住她的手腕,用蛮力将她压在软榻上,握住她的纤腰,没有任何温馨的前-戏,一个挺身,从背后毫不留情地将她占据。
顾皇后双手深深抓进软榻中,那人的手绕到她胸-前,恶狠狠地抓-揉:“昔日镐京城风光无限的顾家大小姐,被朕冷落了几十年,住在这冰冷的宫殿里,可曾后悔过最开始的选择?!”
寝殿里摆设精美,金银玉器流转着淡淡的光泽。
奢华,却冰冷。
顾皇后直视前方,不输给少女的美丽容颜携着深深的倔强,眉尾微微挑起,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出身将门的英气:“臣妾,不悔。”
“呵……朕今日看见你那个好儿子的脸了,跟朕长得真像啊!真像啊!”他连着叹息数声,唇角的笑容缓缓化为邪恶,“他是怎么被生下来的,你我心知肚明。顾娴啊顾娴,那样肮脏的孩子,怎么可能继承朕的江山?!”
见顾皇后不语,他恶意地加重了身下的力道。
微风将窗边的挂帘吹拂起来,窗外的落花尽数扶摇而上九霄。
旖旎,繁艳。
……
君天澜乘坐软轿返回寿王府,他端坐轿中,轻轻转动墨玉扳指,半晌后,抬手摸了摸这张脸,凤眸复杂深邃。
这张脸在最危急的关头,兴许能救他一命,本不该这么早暴露的。
可若是今日不用,恐怕少不了被那人罚。
他的身体……
再如何强悍,暂时也受不得折腾了。
他有些疲倦地闭上双眼。
软轿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路朝开元街而去。
刚行至开元街街头,轿子忽然停下,夜凛轻声禀道:“主子,是薛府的丫鬟。”
他睁开眼,便听得一个脆生生的女音开口:“给王爷请安!我家小姐在静宜居设了雅座,请王爷上去一叙。”
夜凛回头望向紧闭的轿帘,半晌后,他看见轿帘被拉开,里面的人负手缓步而出:“引路。”
那丫鬟不敢多看他一眼,屈膝行了个礼,低头领着人往旁边茶楼走。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674章 殿下是聪明人
静宜居乃是镐京城有名的茶楼,陈设布置极为幽雅。
二楼雅座,薛宝璋跪坐在蒲团上,听见脚步声,微微抬手,四周伺候的侍女纷纷行礼退了出去。
夜凛替两人掩上门,尽忠职守地抱剑守在门口。
君天澜隔着矮几,在薛宝璋对面盘膝落座,抬眸瞥向专注点茶的女人,声音淡漠:“本王以为,薛小姐一门心思扑在宣王身上……如今,这是唱的哪出戏?”
薛宝璋今日梳着凌云髻,髻间嵌着金丝仿牡丹花簪,身着胭脂红对襟立领缎袍,大袖微微挽起,露出两截纤细白嫩的皓腕。
她半垂着脸,将碧玉小碗中的饼茶碾碎,恰逢旁边釜中水沸,便慢条斯理地冲了些水到茶碗中。
茶香在雅座中氤氲开来。
纤纤玉手拾起矮几上的竹制茶筅,她半垂着眼帘,极有耐心地击打茶面:“原以为殿下是冷酷无情之辈,却不料,殿下竟甘愿为妙言挡下一百七十军棍……这份能耐,普天之下,也没几个男人能做到吧?臣女甚是感动呢。”
君天澜单手托腮,目光落在渐渐浮起沫饽的茶面上,只一言不发地观望。
“可惜与殿下有婚约关系的,是臣女,而非妙言……”薛宝璋声音幽幽,仍旧不紧不慢地击打茶面,“臣女这些天总在想,能嫁给位高权重的男人是很好,可若能嫁给位高权重又有担待的男人,似乎更好。”
她歪了歪脑袋,仍垂着眼帘:“或许殿下对臣女无感,可这婚姻,就如同点茶一样,男女需要经过不停地接触,才能真正了解彼此。只要了解后,方能深爱。而臣女自信,深入之后,殿下对臣女,不会失望。”
她说完,缓缓放下茶筅,但见碧玉小碗中沫饽洁白,水脚晚露而不散。
她捧着茶碗起身,款款跪坐到君天澜身边,直视他线条完美的侧脸,用双手将茶碗奉到他面前:“请殿下……用茶。”
一语双关。
雅座中陷入寂静。
君天澜漠然地转动墨玉扳指,薛宝璋朝三暮四,薛远则惦记他的女人……
薛相在朝堂上,同样如墙头草般举棋不定。
尽管令人厌恶,但不可否认,他若要上位,便需薛家支持。
薛宝璋举着茶碗,面容始终保持平静。
她知道一个聪明的男人,在这样的境况下,会如何选择。
过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君天澜缓缓偏头望向她,抬手,接过那碗早已凉透的茶。
薛宝璋凝视他的容颜,这是他踏进雅座之后,她第一次正视他的脸。
真的,很好看……
比起君舒影镜花水月般的承诺,她知道这个男人,更靠得住。
君天澜直直盯着她,将那碗茶饮了下去。
薛宝璋心中松了口气,娇嫩的小手试探着按住他的手背,大着胆子,直起上身,仰起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亲了下他的面颊。
君天澜的手,倏然收紧。
薛宝璋对着他的耳畔,呵气如兰:“殿下既然选择了臣女,那么臣女希望,沈妙言别再随意出现,以免碍了臣女的眼……寿王府与薛府有共同的利益,而殿下是聪明人。”
君天澜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薛家,似乎是你父兄做主。”
“殿下错了……”
薛宝璋艳红的唇角勾起,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耳畔,眸中闪烁着自信与骄傲:“薛府,是臣女做主。臣女向你保证,殿下迎娶臣女过门那日,便是薛府彻底站在殿下这边之时。臣女进门后,也希望殿下谨守诺言,别叫沈妙言,出现在臣女面前,否则……”
“否则如何?”君天澜瞳眸微眯。
薛宝璋笑得艳丽而冷血:“殿下觉得,应当如何?”
君天澜沉默片刻,大掌忽而揽住她的腰,靠近她的面庞,垂眸盯着她的眼睫,唇角噙起极淡的弧度:“一个小妾罢了,不过是个玩意儿。王妃若看不顺眼,打骂发卖,随意处置就是。”
薛宝璋唇角笑容越发浓艳,心情大悦,这才起身告辞。
直到她走出茶楼,雅座中的男人才以帕掩唇,起身快步走到角落的青瓷渣斗旁,不可抑制地呕吐出来。
与薛宝璋接触的感觉,令他发自肺腑的恶心……
夜凛闻见声音,连忙进来伺候他洗漱。
好一番清理后,主仆二人才下楼离开。
等回到寿王府已是中午。
沈妙言坐在花厅中,面对一桌凉了的食物发呆。
听见脚步声传进来,她连忙抬起头,瞧见身着墨袍的男人,连忙站起身,声音带着怯意和讨好:“四哥……”
君天澜目不斜视,在桌边落座。
拂衣与添香对视一眼,吩咐小丫鬟去将菜肴重新热一热再端上来。
沈妙言小心翼翼坐到他身边的位置,正要开口问问他在宫里可曾受了委屈,谁知刚一凑近,就嗅到淡淡的牡丹香。
这香味儿特殊得很,她曾在薛宝璋身上闻见过。
那个女人最喜欢牡丹。
想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她低下头,轻轻揪住衣襟上的盘扣,直到小丫鬟们重新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来,才抬起头,装着不经意地问道:“四哥去宫里这么久,一定和皇上说了很多话吧?”
“嗯。”
君天澜淡淡应着,没让侍女布菜,抬手示意她们都退下。
“四哥……就只见了皇上吗?”沈妙言垂下眼帘,声音轻飘飘的。
“还有君舒影。”男人声音淡淡,夹菜用膳。
沈妙言眼帘垂得更低,尾音控制不住地颤抖:“没有旁人了?”
君天澜面容冷峻,声线平稳:“没有。”
厅中寂静良久,沈妙言笑得苍白,默然地开始用膳。
用过午膳,她照旧要午睡。
经历了这么多,她的心态其实挺好的,一躺上软榻,便很快睡了过去。
君天澜进寝屋来取公文,一眼看到窗边的小姑娘,神思微动,下意识地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脸蛋,继而俯下身,温凉的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瓣。
她的味道依旧柔软,香甜。
丝毫不令他反感。
——
妙妙: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话说四哥呕吐,一是因为的确厌恶别的女人,二是因为那年在棉城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开始发挥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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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675章 她从十二岁就开始仰视这个男人
仿佛品尝般,他轻轻啜了口她的小嘴儿。
本想再进一步,可盯着那两痕弯弯的眼睫,却终是生生忍住欲望,凝视这张沉静的睡颜良久,替她轻轻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才取了公文离开。
睡梦中的女孩儿毫无所觉。
……
前院大书房内,寿王府的幕僚们齐聚一堂,此刻正吵吵闹闹,不成体统。
顾钦原坐在一把黄花梨木大圈椅上,端了茶盏慢饮,不时朝门外看上几眼。
君天澜终于过来时,他放下茶盏,第一个站起身:“表兄。”
其他幕僚逐渐安静下来,起身拱手:“殿下。”
君天澜目不斜视,穿过这些人,撩起袍摆就座,抬手示意众人坐。
他环视了这群幕僚一眼,声音冰冷:“如今寿王府的境况,诸位都看在眼里。本王昨晚的提议……”
顾钦原起身,朝他拱了拱手:“臣弟私以为不可。如今大局正渐渐明朗,殿下若急功冒进,恐怕这些时日的努力,将毁于一旦。”
“急功冒进?”君天澜微微眯起眼,咀嚼着这个词。
“虽则兵部、吏部、户部、刑部的大人表明了立场,可朝中大多数老臣,却仍持隔岸观火的态度。表兄归来不过数月,身上毫无功绩,这个时候请谏官上书立太子,且不提朝中支持者占少数,单论皇上的态度……”
顾钦原没再往下说。
君天澜把玩着腰间佩玉,示意他坐。
略显阴鸷的目光扫视过众人,他声音淡淡:“李斯年。”
李斯年站起身,认真地拱了拱手:“老夫认为,比起宣王,殿下最大的优势是占了嫡长子这个身份,便是未曾立下功绩,但仅凭嫡长子这点,太子之位,便该是殿下的,不过是早立和晚立的问题。”
君天澜面容冷峻,“继续说。”
李斯年望了眼书房窗外,但见天空一洗如碧,几只飞鸟掠过蓝天,隐隐有早夏的蝉鸣声传来。
他笑了笑,“如今正值初夏,据老夫所知,南方一进入夏季便多暴雨,渭河更是连年发生洪灾,常常将两岸良田淹没,使得南方百姓苦不堪言,每年的赈灾款更是国库的一大负担。若殿下能自请去南方治理洪灾,彻底根治了那渭水河,必受南方百姓拥戴。届时,再请朝中谏官联名上表,奏请圣上封王爷为太子,岂不是出师有名、水到渠成?”
话音落地,大书房中寂静片刻,便响起了窃窃讨论的声音。
君天澜转动指间的墨玉扳指,凤眸低垂,陷入沉思。
南方渭水河泛滥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若能根治,的确是大功一件。
顾钦原蹙眉:“想要根治河水泛滥,岂是随口一说这般简单?且不提南方官僚结党抱团严重,光是治理洪灾,便需大笔银钱。就算皇上答应让表兄去南方治理水灾,也不会允许表兄立功。恐怕国库那边,必然会在他的授意下,克扣四哥治洪银钱。”
书房中便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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