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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很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阎ZK

    原先伪装的时候还好,说话做事落落大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此时被好友看破,却反倒越来越觉得羞耻,脸上几乎都要烧起火来。若是冬天,头顶或许还会飘起些白色烟气,仿佛冬日里火山温泉的模样。

    王安风仿佛彻底放弃了思考一般,一个人趴在桌子上趴了起码有一炷香的时间,心里面打定了主意,往后绝对不要再在宫玉面前用出狂刀这个身份,这一次……

    这一次便当无事发生过……

    王安风花费了许多功夫,勉强说服了自己忘掉那些想起来恨不得把自己埋掉的行为和话,喝茶压压惊,倒茶的时候却又想起尉迟杰方才信誓旦旦曲解自己的话。

    说什么,三天之内杀了你,骨灰都他妈给你扬了……

    身子一颤,手中茶盏直接被捏成了齑粉,沉默半响,传出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尉,迟,杰……”

    ………………………

    梅忘笙提着手中剑,重新回去了梅府。

    府里的气氛隐隐有些躁动不安。

    方才他做出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家里人,他也没有打算瞒着,整个梅府里的人几乎噤若寒蝉,尤其曾经在自己男人耳边嘀咕过这位梅三先生不好出的妇人,面色都略有些发白。

    从梅府中门处进来,有一条道路隐于林荫,直往府邸里最深远处通过去。

    这以白色石料铺成的道路颇为宽敞,往日里能够容纳数人并行绰绰有余,此时却有梅忘笙一人缓步徐行。

    遇到其他人也会如常温和颔首,不至于引得人人仓惶,可朝着这位梅家三孙还礼的人面庞上,却也满满的都是不自在。

    没有人想得到平素里脾气最好,每日只是抚琴养鹤的梅三先生,一出手竟然有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双榜(二合一)
    任由王安风心里如何罕见气得咬牙,想要抽刀把尉迟杰那张嘴劈成两半,可是见了面总不能当真动刀动枪的,只是一时间懒得搭理他,让后者倒是好一阵摸不着头脑。

    尉迟杰眼睁睁看着王安风出来唤客栈小二收拾了残破的杯盏,然后就又回了客房里,心里好奇得厉害,想了想,索性就趴在门缝边儿上小心看了两眼,小二认得这是贵客,也知道他们是同行的,不敢阻拦,任由尉迟杰去看。

    可是上等客房毕竟是上等客房,银子没有白砸,尉迟杰用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是发现王安风坐在桌上,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一本书来,正看得入神。

    自他们离开了玉墟观之后,王安风在客房的时候就时时看书,尉迟杰不知道那些书究竟是藏在哪里的,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东西,现在看又看不真切,只得转身离去。

    屋中王安风看得认真,他手中的书都是从少林寺里拿出来的,原先都是扶风学宫风字楼里的藏书,后来不知道赢先生用了什么法子,把那高有百丈的藏书楼给搬了个空。

    现在他看的书名为《封脉剑》,是前代十大名剑中鸦九剑剑主所写,不过这本书既然能够放在风字楼里随便学子们借阅,这里面自然不会有具体的招式,却写出了许多用剑的道理。

    当年前三十年不过只是铸剑师的张鸦九便是凭借着自己摸索出的剑术纵横天下,一剑一剑压服了不知道多少对手,才让手中那柄自己打造的长剑有了十大名剑的声势。

    王安风手上这一本,正是他的心得,不讲剑法,直指剑道,藏在风字楼中隐蔽角落,素来无人问津。

    这一本和风字楼中的原本又是不同,是赢先生重新订正过的,上面以朱砂笔批注,却大多都是不屑一顾的嘲讽,张鸦九借以成名,能流传后世的心得,在他看来却似是不值得一提。

    许多地方更是被一笔涂黑,却是觉得看了污了眼睛。

    甚至在张鸦九所写的几招简略剑法下都写出了破招的法子,张鸦九的剑术越繁杂,他写得破招手段就越直接简单,直指核心错漏处。

    只从这洒脱的笔迹上,王安风几乎能够想象得到赢先生看这本书时候满脸冷笑,不屑一顾的样子。

    默默在心里对那位仗剑纵横了一个时代的大剑客道了声抱歉,王安风却仔仔细细将赢先生所写的破招之术用心都记在脑海里面。

    除去了这一本书,他这段时间几乎把记载了前代十大名剑剑主武功路数的典籍看了一个遍,每日晚上,众人熟睡之后回到少林寺中,在铜人巷中修行时,也专门挑选了武功路数极为相似的对手。

    之前遭遇过最大的危险便是被那两名名剑之主围住,如果不是鸿落羽出手的话,结果怕是会变成他完全不能够承受的程度。

    既然已经有了鱼肠巨阙,王安风总觉得剩下的几柄名剑,或者也会在某一日他未曾察觉的时候出现,为人所持,挡在他的前面,想要他的性命。

    几位师父虽然强得厉害,可是他总不能老是靠着师父。

    他在少林寺中本来就已经积累了极为恐怖的战斗经验,如果能够针对出手之人的武功路数,心中提前做好准备,便相当于两人对弈的时候,有了一记极为霸道的先手,大占便宜。

    一鼓作气之下,能够击败一名名剑剑主或许也不在话下。

    林巧芙敲门,送来些才买的果脯当做先前糕点的回礼,王安风随意将手中的《封脉剑》盖在桌子上,起身开门,林巧芙看到了桌子上剑谱上三个字,神色有异。

    王安风算是自小在赢先生身边长大,颇为敏锐,笑道:

    “巧芙你在青锋解上,也知道这《封脉剑》”

    王安风只是随口一言,扶风学宫和青锋解的关系一向极为亲密,如果说是风字楼中的典籍,青锋解上想来也是有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林巧芙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万剑峰上面,有《封脉剑》的剑谱……”

    王安风微微一惊,林巧芙已经轻声道:

    “《封脉剑》是张鸦九前辈的剑法,王大哥是为了对付先前那一批人所以才想要研究一下这本封脉剑吗”

    王安风点头。

    张鸦九是前代江湖中第一等的剑客,譬如这几日才张贴到各处大城城门前的刀剑榜,他一生中便上了十次,三十而立那年,提剑从深谷中走出来,折断了一位江湖一流高手的配件,一战成名。

    之后每一次都在榜上,稳步向前,直至在剑榜第三,年过八十无憾而终,江湖上传闻他一生多有树敌,死前掷剑于深谷之中。

    青锋解是江湖中和天山派同名的顶级剑派,藏有张鸦九的剑术剑谱,自然没有什么不对。

    只是王安风却没有想到,祝灵和大长老对于林巧芙竟然宽容至此,就连江湖中其他门派的上乘剑术,也任由她去看去记。

    现在林巧芙的脑海里,恐怕已经容纳了一百剑一千剑的上乘剑术,如果她现在能够放下其他一切,专心于武学上的话,有祝灵悉心教导,不过二十年,天下恐怕又要多出一位顶级的剑客。

    天下武功剑术任由俯拾,随手使来便是一剑上乘剑术。

    林巧芙视线略微低垂了些,没有注意到王安风眸中神色,想了想,似乎下定了决心,认真道:“那我把这门剑术的剑谱给王大哥你默写出来吧……”

    《封脉剑》,寓意以剑封脉,可是这脉并不是指得武者剑客身上的经脉气脉,而是指的手中剑的脉络。

    张鸦九是那个时代能够仿造神兵的顶尖铸剑大师,于剑本身极为熟悉,手中剑法以攻对攻,往往打断对手剑招,趁势抢攻,舍去剑意剑势,而以技法为上。

    某种程度上和赢先生所创的杀剑三十三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以破招为核心的上乘剑术。

    王安风看到剑谱的时候,大抵明白过来赢先生为何会那般不屑,在赢先生看来,针对兵器本身而创造的剑术,本身就只是旁门左道,能够看得上眼才怪。

    以至于王安风看到这剑谱的时候,心中都有了两分心虚,背后微寒,仿佛那青衫文士就在某一处盯着他,如果他敢学这剑谱上的招数,大抵会重新体验一次少年时候的惨痛回忆。

    王安风清咳了声,心中暗自解释道是为了破招才研究,这才打翻开了那剑谱,每看一招,便在脑海中构思破招的法子,右手并指如剑,只用了赢先生写在批注上的破招之法,一琢磨便是一两个时辰。

    午时下楼吃饭时,在桌旁见到了宫玉,神色就有几分不自在,往常都是王安风主动打招呼,这一次倒是反了过来,素来清冷的宫玉竟然主动点了点头。

    只是她脸上神色依旧淡然,也无人怀疑些什么。

    只是最熟悉宫玉的林巧芙却从自家师叔那张常年平淡的脸上看出了十几年来罕见的小小得意,看向王安风的时候便是满脸的狐疑。

    然后看到宫玉看向自己,甚至于看向太叔坚,尉迟杰的时候,脸上仍旧有着些许的得意,心里面便越发得不明白。

    不晓得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宫玉心情轻快到了这样的程度,又怀疑是不是自己也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宫玉面上仍旧是清淡如玉,方才那一丝丝得意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

    尉迟杰拍着桌子要小二过来点菜,中午时候酒楼食客不少,喝了酒之后,更是高谈阔论个没完没了,混杂着觥筹交错的声音,颇为嘈杂。

    所谈论的除了今日里发生的那两件大事之外,谈论最多的便是刀剑榜出世,刀剑榜五年一出,这一次恰好和十八年一出的江湖绝色评撞在了一起。

    刀剑榜除去了用刀用剑的江湖人之外,其他人是不甚在乎的,可是江湖绝色评却不一样,不管是江湖中人还是说平民百姓都极感兴趣,有传言说连朝堂中人都暗自关心。

    食色性也,那些个风华绝代惊艳天下的女子,就是见不着模样,听听热闹也是好的。

    这两件事情加在一起,毕竟还要比刀狂杀人来得更轰动些。

    除去了因为威胁而焦头烂额的宛陵城官员,以及发愁如何处理地面上痕迹的刑部衙役们之外。寻常百姓更在乎这一次究竟有哪一位美人上榜。

    当年评定绝色榜的那一位以十八年为一



第二百三十四章 弓如霹雳弦惊(下)(万字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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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杰闻言饶有兴趣道:

    “是用了新的法子判断胜负如此倒是新鲜。”

    “不知是什么样的法子”

    高振海笑道:“只是区区在下一点拙见,钟公子觉得不错,便拿来问问诸位的意见。”

    尉迟杰眯了眯眼睛,笑道:

    “哦,原来是高兄弟的想法,那自然应该是不错。”

    “我本就是过来凑个热闹,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一切全听高兄弟所说。”

    高振海笑了笑,似乎对这个回答早有预料,又看向王安风,笑问道:“那达业兄……”

    王安风摇了摇头,淡淡道:

    “我只是陪着他们来而已,高兄大可以不必管我。”

    “那如何使得。”

    高振海正尝试将自身谋划变为事实的时候,那位清贵的文家公子已下了马,旁边早已经有人接下外面衣袍,盖在了青石上。

    那位文家少爷端坐其上,把玩着手中折扇。

    穿一身白衣,玉冠束发,旁边莺莺燕燕,看上去不似是出来射猎,倒像是携美同游,踏青赏景,旁边仆役随身带了美酒玉樽,跪在地上为其斟酒。

    文玉泽抬手把玩玉盏,神色从容。

    身份不同,看事情的视角也就截然不同。

    于此事上,高振海等人想着的是要如何才能够好好给自己团体中的一员出一口气。最多只是想着,如何能提醒一下远在天京城的梅家御使大夫,借以提高自己在诸多长辈心中的评价看法。

    文玉泽不然,他本就出身于天下间第一等的世家大族当中,没有办法比拟四大世家,却也不差多少,皇朝天子轮流转,可是世家门阀却如水流石不转的那块巍峨青石,千年间不曾倒下,根深蒂固。

    他文家祖上曾经也有过权倾一代的名相大将,而今家主不如先祖精彩绝艳,也是三品光禄大夫,是朝廷中难得的清贵身份,与上柱国中两位交好。

    其中一位姓氏为苏,同样以灭六国大战中的军功封侯,而今在上柱国官位之外,还领大秦三品将军位,掌控十八路铁骑之一,素来与尉迟一脉不合。

    他先前曾听父亲说过,当今圣上雄心壮志,似乎有意要动天下门阀世家。

    虽说天下世家,便如同军中一字长蛇阵,击首则尾应,击尾则首应。千年以降,不知道多少帝王曾有这心思,却只是让门阀联系越发紧密。

    可当今不同于往日,国力之盛难当,皇室既然有此心思,他们自然要寻求自保。

    听说先前,苏柱国的爱子曾经被尉迟杰仗势所辱,双方早已经势如水火,若能借此机会,将其废掉,或者……

    惊世骇俗的念头在文玉泽心中一闪而过。

    他抬手饮酒,神色依旧清贵。

    王安风抬眸,察觉到那一丝似有若无的杀机,面上没有任何的异样变化,重又收回目光,就像是个木讷的青年。

    高振海所谓新的比试法子,说是将踏青闲适和射猎相结合,至于理由,说是若彼此分开,一则恐怕有人从猎户哪里买来了猎物,二来,未能展现射中猎物的英姿。

    不若提前准备好大雁飞鹰,原地放飞,众人原地开弓射猎,以射中者多为胜,这样一来可以展现风姿,而来也杜绝舞弊,一箭双雕之计。

    等到将这规矩都给众人大略讲过一遍之后,高振海笑道:“射猎飞鸟本就颇难,古有一箭双雕的美名,而今咱们以大雁射猎,比不得鹰隼飞禽,也算是大禽,壮我大秦武风。”

    众人往日从未曾有过这个玩法,兴致颇高,皆手持弓箭,争夺第一个出手的人,也有人索性开盘聚赌,猜测究竟谁能够拿得到今日春猎的魁首,气氛颇为热烈。

    王安风却兴致寥寥,走到离众人稍有几步的距离,看着远处山脉起伏,怔然出身。

    神武府,神武府,只是脑海中想想都知道少不得要和官宦世家接触,今日这短短时间,看尉迟杰虚与委蛇,就已经觉得无趣得紧,远不如江湖自在。

    可是神武府却不能够放弃。

    这不仅仅是父亲的遗憾,也是离伯的遗憾,是他们那一辈的记忆,是爹娘的过去,也同样是他的责任,他可以放弃许多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容不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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