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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很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阎ZK

    “参军知事。”

    “毕竟神武府只有三千人建制,当年取了个巧。”

    王安风不知是何感觉,只是叹声气。

    顿了顿,尉迟杰又道:

    “在玉墟观的时候,晏伯还曾经告诉我说,你现在最好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免得你自己失了冷静,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情,可是我现在看到你很平静。”

    “得知谜底,心情如何”

     




第二百二十八章 论剑(二合一)
    宛陵梅家是三百年士族,家中多是文人墨客,清谈名士,讲求的是自然随心,不喜奢靡铺张,住所多有庭院松竹,虽然处于州城之中,却能罕见在闹市中开辟清净之所。

    亭台水榭,便是江南道烟雨风情。

    梅忘笙在梅家东南处有一片院落,回去梅家的时候,恰好在门口遇到了梅忘笙的兄长,江南道上清谈名士,生得面如冠玉,气质温文和雅,含笑交谈两句,进退有度,令人禁不住心生好感。

    见梅忘笙似乎不愿和自己多说,也不强求,只是笑言道宛陵城内襟山带水,风景绝佳,其中有三湖星罗棋布,来这一次,可千万莫要错过了。

    梅忘笙的父亲如今在丹阳郡郡城中当值,不在宛陵,梅家里辈分最大的是一位八十有余的老先生,知道孙儿罕见带了客人回来,派人送来了些上等春茶,温言劝导不如今夜一同吃饭。

    松茶来的老仆来的时候,王安风正看站在屋子里面,看得出梅忘笙平素对这屋子颇为在意,屋子装饰简雅,从窗户往外看去可见得到湖光山色,再往远处看些,河流两旁灯火,一弯入红尘。

    有出世清净,有红尘灯火。

    王安风一身武功出身佛门,对这一处住所极是满意。

    转身出来的时候,撞上了送来春茶要离开的老仆,在那老仆旁边还有一名豆蔻少女,不似江南道女子那般穿着一身襦裙,虽是宽袖,袖口却要以绸竖起,显得精干许多,像是骑射所穿。

    老仆朝着王安风微行了一礼,和煦道了一声公子,王安风回礼,那位少女却分毫没有在乎礼数,一双玉珠般的眼睛只是在王安风身上打量着,毫不遮掩。

    那老仆低声劝她两句,才想起行礼来,说是行礼,却也不学着世家里小姐,反倒是学着江湖中人,颇爽利抱拳行了一礼,脆声道:

    “小女子梅怜花,这位少侠请了。”

    老仆无奈。

    王安风失笑,抱拳还礼,道:

    “在下王安风,见过姑娘。”

    梅怜花放下手来,看着王安风饶有兴趣道:“你们江湖中人,果真是这么打招呼的就这样,抱拳说上在下在下,少侠少侠的”

    那老仆脸上无奈之色更重,道:

    “小姐……”

    “唉,我们小姐被老大人宠坏了,失礼之处,还请公子海涵。”

    “不碍事的,老人家。”

    王安风温和回应,想了想,回答道:“经常情况下,并不会,这大抵只是些说书人妄想。”

    “那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也是假的咯”

    “大约是假的。”

    这位穿一身春猎猎装的少女似是很少接触到真正的江湖中人,脑子里积攒了许许多多的故事,一开口便停不下来。

    那位老仆连连说了数次,最后抬出老大人,说是老大人还等着他们回去,才意犹未尽,止住了话,冲着王安风笑道:

    “那……王家哥哥,我便先走了。”

    “今夜老祖宗设家宴,王家哥哥可一定要来。”

    王安风颔首答应下来,然后目送他二人远去,尉迟杰总算从屋子里翻出了一把折扇,一步一摇走了过来。

    那折扇的正面画着一幅游春图,游春为题自古有之,虽寻常却极见笔力,这一幅虽有些匠气,可稳重大气又在原本立意之上,升春山以为天下,右下角有红色印泥,是梅三两字,却是梅忘笙的手笔。

    尉迟杰站在王安风身边,摇了摇扇子,道:

    “真是个俊气的姑娘。”

    “若是改做男装打扮,怕是要迷得世家小姑娘晕头转向。”

    王安风摇头,淡淡道:

    “此是梅家宅邸,尉迟你勿要胡闹。”

    鸿落羽腾身立在这一处院落最高处,负手在后,看着下面风光,亭台楼阁,山川水榭,左右看了个遍,足尖轻点,飘落在地,将林巧芙和吕白萍险些吓了一大跳,他却不以为意,只是笑道:

    “有意思……”

    “定风水四象,上应天星,一处院落,竟然也算是一处森严军阵所在,可攻可守,攻守都是堂堂正正,比起往日去过的那些地方,也差不到哪里去。”

    吕白萍想了想,道:“大约是防贼”

    鸿落羽失笑,看了看院子里青竹,道:

    “那这飞贼可真是倒霉。”

    梅家老先生说是家宴,果然就只是家宴,连梅忘笙的兄长都不在席上,一张大桌子,只有梅怜花陪着这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家在,那个说话声音和煦的老仆在后面伺候着,除此之外就只有王安风一行人。

    能够看得出梅忘笙对于这位老人极为敬重,神色态度极恭谨,桌上都是梅家自家的菜色,家里的厨子跟了也有数代人,食谱成书相传,是在江南菜的基础之上自家改良的法子,旁处可吃不到。

    就是最简单的醋鱼,粉蒸肉也各有细微处功夫在,连嘴被养刁了的鸿落羽都吃得舒爽,可算是在离了少林寺之后,最为酒足饭饱的一次,吃得唇上泛油光。

    这虽然是机关之身,可是材料非金非玉和人身相似,他意识附着其上,和真身差得也不是很远,细细说来,倒是有几分道门假身的味道。

    那位老先生饭桌上未曾问王安风等人来历身份,似乎对自己的孙子极为放心,不认为梅忘笙来往的人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劝菜劝酒。

    说话极为和蔼,用带着江南口音的和蔼声音为王安风等人介绍着桌上的菜色,偶尔发问,也只是学识上的事情,诸如可有读过什么书有何不解之处

    王安风数年来不曾放下读书的事情。

    他也是到这几年才知道,他在扶风学宫风字楼里虽然没有呆了太长时间,可是赢先生却没有闲着,早已经用其他法子把扶风学宫引以为豪的风字楼珍藏全部复刻了一份,数年来每日读书,应对自如。

    林巧芙自小读书,不比他差,他却未曾想总是神色清淡的宫玉于道藏之上见解惊人,尉迟杰颇通兵法山水志。老先生或许是许久没有和如此多年轻人吃饭,面上常笑,不住点头。

    吃过了这一顿饭,天还尚未完全黑下来,黄昏时看江南景更有了三分味道,吕白萍陪着林巧芙出外赏景,尉迟杰则跑去了梅忘笙的书房,讨要些兵书山河藏书去看。

    似梅家这种大世家的藏书上有不知几代人批注,价值不可估量,不知尉迟杰用了什么法子,或者说是梅忘笙看在其祖的面子上,极大方地应允了这个要求。

    让他带着了三五本陈旧孤本,回了自己的院子。

    王安风坐在院中小亭台下,和宫玉如常谈论剑法上的所思所想,论及剑意流转的时候,宫玉并无半分隐藏,将青锋解中传授弟子的剑经内容细细剖析,其中援引了一部《羽衣剑》。

    其中两招一者为迎风掸尘,一者为来鹤清泉,皆是上上等妙法剑术,意境不同,招法背道而驰,剑意却相似,说到千般招法如皮如骨,唯独一缕剑意入魂,剑方可通灵。

    王安风正琢磨剑意流转,闻言却反驳说剑意虽上等,却须得要凭借剑招,否则不过只是空中楼阁,破去剑法招数,令其无法施展出来,剑意也不过是空怀宝物而不能使用,说上上等又有何意义

    宫玉蹙眉。

    王安风亦是不让寸步。

    一招一招,纯以言语争胜负。

    旁边太叔坚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看到了眼前千剑万剑,纵横交错洒下了三千丈三万丈剑气如瀑,鸿落羽却只觉得无聊,觉得两人再这样下去,怕是再争上多久都难有什么胜负。

    在新一轮的争论开始之前,鸿落羽终于忍不住扶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好意思,我是……(1/2)
    梅忘笙的清净院落中,王安风和宫玉相隔了十五步而立。

    周围除去了背负巨阙,满心欢喜的太叔坚外,便是负手而立的鸿落羽,以及闻讯而来的梅忘笙,三人外便没有一人在,周围下人都被屏退。

    鸿落羽坐在亭台之下,因为现在有外人在,气度风骨拿捏得更好,一袭月白长衫,抬手倒茶,都未曾看王安风,只是淡淡道:

    “三十五招为限。”

    “可明白”

    王安风宫玉颔首,鸿落羽笑一下,举起茶盏轻嗅,微微颔首,似极满意,这是宛陵梅家越冬后茶树上第一次长出的萌芽,山泉水三煮三沸而未老,为上上等。

    他把玩一二,却只随手将这一盏茶拂袖洒出。

    水珠成线,为龙。

    笔直朝着王安风宫玉两人中间散落。铮然清越剑鸣声起,竟然只有一声。

    梅忘笙瞳孔微缩。

    两柄长剑自左右而出,穿龙而过。

    铮然鸣啸!

    “师姐,梅姑娘,你们看那里……”

    “还有那儿……”

    “巧芙姑娘,这是我们宛陵城的……”

    宛陵城闹市上,林巧芙拉着吕白萍,一双眼睛几乎就要放出光来,吕白萍满脸无奈之色,却只得跟上。

    梅怜花微笑跟在一旁。

    林巧芙等人和她在出梅府的时候遇上,索性同行。

    这位出身世家的姑娘精力颇为旺盛,无论林巧芙对什么东西感兴趣,都能够说出些来历和民间传闻,饱读藏书的林巧芙却也只是连连点头,双眸放光。

    这小姑娘自小便生养在青锋解中,从来没有下山,那万剑峰上很有很有来历的许多把名剑,还有山脚下藏书阁里面的书,在几十年后大抵是要她说了算的。

    平素也只是在万剑峰上走走,选一个喜欢的地方看看书,吹吹风,不喜欢练剑,就连腾跃而起,能尽览青锋解云海景致的轻身功夫都不甚在意,是师姐师妹中公认的文静性子。

    可是下了山这段时日,却一日更比一日好动,似乎总也看不够一般,书都少看,吕白萍无论如何是有些修为的武者,竟然也有些吃不消,却不愿在梅怜花面前露怯,依旧大步而行。

    绷着一张脸的老禄挎着那把断掉的长刀,在五步之后跟着。

    这个距离既不会打扰到前面两人的兴致,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也就只是半步的事情,连一息时间都花不了。

    对林巧芙吕白萍的解释是,两位姑娘的花销,尉迟公子请了,实则尉迟杰暗中吩咐过,要他看得紧点,江南道世家多,士族更多,两个才从青锋解下来游历的弟子,却要小心被骗得团团转。

    还说他的身份也在哪里摆着,不用白不用,到了这江南道,更可以多用用。

    老禄眼观鼻鼻观心,只是在心中腹诽。

    不让别人骗得团团转,可自己明明就是最喜欢撩拨的那个。

    说句屁股位置不大对的话,对世家子们而言,家里那位还真是只让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吃饱了就掀桌子的倒霉玩意儿……

    前面林巧芙正看着一个手艺人画糖画,画的是宛陵城中十里平湖的景致,金黄色的糖汁在老人手中极为稳定,仿佛擦去晨雾的手掌,将那平湖十里的景致尽数展现出来,让少女看得颇为入神。

    旁边酒楼上下来了一群年轻男女,似乎早已经看到了这边的人,笔直朝着林巧芙等人走了过来,为首的年轻公子还隔着七八步距离,就已笑道:

    “怜花,未曾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实在是缘分。”

    “对了,这两位妹妹是哪里人,在下往日怎得没有见过……”

    他说得熟络,梅怜花却根本没有理他,只是皱了皱眉,对那老手艺人说是做好后直接送到梅家去,报上她的名字不会有人阻拦。

    然后又偏过头,对林巧芙笑说前面还有好些有趣味的东西,现在天有些黑了,再拖延下去,今天可就见不着了,林巧芙自然不是什么呆傻的性子,当下装出乖巧的模样,点头答应下来。

    一行几人就当作是没有看到那满脸僵硬的世家弟子,就要往前面去走,那名年轻公子眼神动了动,踏前一步,直接挡在了三人前面,道:

    “怜花,你我自小认识,就算是不想要……”

    梅怜花打断,毫不客气道:

    “我却不认得你。”

    那年轻公子一噎,说不出话,旁边那一群年轻的公子小姐们高声起哄,越发让他下不来台。

    刚刚一帮人在楼上饮酒,恰好看到了梅怜花在下面走过,他们知道他一向喜欢这个梅家的小小姐,便要他下来搭讪,他也多喝了两杯酒,一时间也未曾拒绝。

    梅怜花拉着林巧芙便往前行去,吕白萍跟在旁边,低声问道:

    “这人是什么来历”

    梅怜花道:“是宛陵州别驾的儿子,只是在宛陵有些权力,为人文采不成,武功又差,反倒是粘人得厉害,叫人讨厌。”

    林巧芙若有所思:“从四品下官员……”

    梅怜花看她一眼,略有惊异,先前她只以为这少女是罕见出城一次的小家碧玉,可是小家碧玉却没有这等见识。

    大秦官员,州郡分上等州郡和下等州郡,下州别驾不过只是从五品上官员,和从四品下的上州别驾差距颇大,不可以同日而语,想要一下辨别出来,颇为难得。

    梅怜花本来打不打算叫两人担心,这下却不好说,只是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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