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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贵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兮
难怪喜欢她的那么喜欢她,厌恶她的那么厌恶她了。
也是,这样本事的一个人要是专注于跟你作对,谁都忍不住要觉得头痛的。





权门贵嫁 第五章·帮忙
李媛到底没有犹豫多久,就抿着唇皱眉说:“既然你是师承了会如居士,也难怪你有这个本事.......今天的事,的确是我冒失了。”
众人看着朱元的目光就都有些复杂起来。
这位朱姑娘听说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特别能得理不饶人,但凡是抓住了一点儿别人的错处,都死不肯松手,非得咬下一块对方的肉来不可。
她们在家里都是得了长辈的叮嘱的,这样的人固然不必得罪,但是也不必有什么交情,毕竟不过就是个空壳子的县主而已。
因此她们在李媛找朱元麻烦的时候乐意看热闹。
可是现在朱元并没有传言当中的那么咄咄逼人,这让她们有些迷惑了。
毕竟大家都是小姑娘,要说真有什么不满朱元的地方,那也是因为她惊世骇俗跟寻常人不同反而还能凌驾于她们之上。
可是朱元也并没有拿这些出来炫耀......
朱元笑着摇头,她很实话实说:“李姑娘高看我了,不过因为我的师傅和会如居士交情不错,所以会如居士才愿意教导教导我,我从会如居士那里学到的,也唯有这一点东西.....不瞒你说,其实我只会画这一幅画。”
李媛愣住,有些不大明白的问她:“什么叫做只会画这一幅画?”
“会如居士说我没什么天赋,当初我画了许多画,唯有画猫画的最好,从此便勤练不辍,所以我只会画猫。”朱元说的坦诚,对李媛说:“是我胜之不武,李姑娘见谅。”
钱嵘忍不住在心里啧了一声。
看来在太后身边这些天也不是白呆的,这不是已经很厉害了么,都懂得收买人心了。
李媛的语气比之前要缓和多了,她摇了摇头:“就算是这样,今天我也照旧输了,朱姑娘的恒心我很佩服。”
有了率先跳出来针对朱元的李媛改口,其余的小姑娘们也就陆陆续续的都开始和朱元说话,气氛一时比之前好的多了。
这些小姑娘们虽然都是贵女,但是其实本质上也都是十几岁的女孩子,正是什么都好奇的时候。
一打开了话匣子,并且发现朱元不但不是不好相处,反而还算得上是平易近人,便都缠着她问起她的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她毕竟真的有很多令人好奇的地方。
钱嵘抱着手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刚从宫里回家没多久,也听说过救母记了,难不成你们竟然都没听过不成?”
这个词儿耳熟,众人对视了一阵,不由得就问:“难道这救母记......”
钱嵘嗯了一声,看向朱元,又轻声说:“是啊,救母记就是人家听了朱姑娘的故事才写的,她就是那个养在后山的小女孩儿。”
众人都不说话了。
连李媛都很是震惊。
救母记她跟着外祖母看了很多回了,最近因为救母记后半截的事儿,外祖母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一天到晚让人去外头问问茶馆书店,后面的写出来了没有。
李媛自己印象也极为深刻。
她恨不得那个抛妻弃女的负心汉死了,没想到这救母记里的负心汉,就是朱元的爹?!
这么一来的话,倒也能理解为什么朱元恨盛家和朱家了,换做谁谁也得恨啊!
婚前就跟人勾搭成奸,两人一起害死了原配,把女儿扔到老家任人磋磨自生自灭,原配生的儿子抱给盛家养......
这一桩桩的,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朱元不该报仇吗?!
按照这么说的话,那下半截的故事,她已经知道了啊。
朱元已经报仇了。
这么想着,救母记的下半截,李媛就不那么怨念了。
其他的人也都是差不多是这样的想法。
众人的感情好像一下子就拉近了,女孩子们的友谊是很容易建立的。
温淑耀就冲着朱元眨了眨眼睛。
她早就发现了,想要跟所有的小姐妹和谐相处,那就得适当的卖惨,否则的话,总有人会看你不舒服的。
现在这不就效果好的很么?
徐游的脸色忍不住有些难看。
救母记她暂时还没听说过,她最近一直在家里,根本不成涉足外头的事儿,母亲跟祖母也事情很多,顾及不了这些,家里很久没有唱戏宴饮了。
现在听这些人话里的意思,救母记是专门为朱元写的?
那如果这些贵小姐们看了都对朱元同情感佩,那其他的文人呢?也一点儿没有触动?那百姓呢?
徐游看着朱元的目光就忍不住变得有些冰冷。
朱元为什么永远能那么好运气?
她插不进话,坐在一边看着她们说的热火朝天,看见一个小丫头在外头等着,便让她进来,问她:“怎么了?”
小丫头就陪着笑脸说是世子夫人派来的:“李夫人说,想要见见朱姑娘。”
李侍郎的夫人?李媛站了起来,拉住朱元说:“我同你一道过去,你不知道,我母亲很喜欢会如居士......她不会为难你的。”
朱元当然知道。
她选择画画,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她嗯了一声,跟温淑耀和钱嵘点了点头,就跟李媛一道去前面的花厅。
世子夫人很温和,看着朱元的目光也很和善:“朱姑娘可真是多才多艺,之前李夫人看着你画的画,都忍不住惊住了,听说是你画的,便一直说着要见你。”
李夫人已经颤抖着声音让朱元过来了,没等朱元到跟前,先深受一把拉了起来,端详了他一阵就道:“你当真是跟会如居士学的画?你在哪里见的她?你知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
李夫人对待会如居士的事好像出乎寻常的关心。
朱元却一点儿也不意外。
因为她上一世已经从师傅的嘴里知道了原因。
会如居士就是李侍郎的表妹,两家原本就有儿女婚姻的约定,但是后来李侍郎却悔婚了,另外娶了自己师傅的女儿。
李侍郎并不是跟朱正松他们一样的人,他娶师傅的女儿,也是因为报恩。
可是到底他是对不住会如居士的。
李侍郎夫妻都是如此。




权门贵嫁 第六章·人缘
李侍郎夫妻都不是什么坏人。
李侍郎从悔婚开始便对会如居士倍加关照,处处都替会如居士着想,会如居士家里出了事,她的父亲被弹劾贪污,还是李侍郎上下活动,好歹让她们一家人没有那么落魄。
李夫人也是,她自觉是抢了会如居士的良人,对会如居士也是极好,天天为了她的婚事牵线搭桥,生怕她被这件事耽误。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会如居士更加心烦。
都不是坏人,都在用心弥补,她就更恨不起谁,心里也越发的难受,她后来在父亲出事之后,就干脆选择了远走。
一个女流之辈,也学了徐霞客四处去漂泊,居无定所。
这一点让李侍郎夫妻都如坐针毡,这么多年,她们一直都在找会如居士的下落,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
朱元知道自己画出这幅画对李侍郎夫妻意味着什么,这也是她为什么之前答应了李媛的挑衅,她需要一个年长的、在文人当中也足够有分量的人站出来替她说话。
李侍郎再适合不过了。
她们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会如居士其实不恨她们,可是会如居士也绝不想接受她们的施舍。
上一世在襄阳的时候,会如居士曾经略显狡黠的告诉她,如果什么时候有了无法解决的难处,可以画一幅她的画,去找京城的李尚书,她们一定会答应帮忙的。
上一世朱元没去找过李尚书,这一世却需要用上了。
这一世襄王已经被囚禁,不可能再让府里的死士把师傅掳走囚禁了,也不知道师傅和会如居士此刻在哪里,往后又有没有再见的机会。
她叹了口气,低声点头:“先生说不让我拜师,她云游四海,在青州也不过是呆了半年多,后来她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了。”
李夫人抿了抿唇,泫然欲泣,好半响才哑着声音说:“好孩子.....真是......”她有许多问题想问,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问的,最终只能化作了一声叹息:“县主,我......我也爱画些东西的,往后你有兴致的话,还请不要嫌弃.......”
朱元点头答应了。
李夫人回了家便跟李侍郎说起了这件事:“既然会如居士都说这个孩子好,肯教她学画,可见是真的可怜她......”
想起救母记,李夫人眼圈儿忍不住又红了:“你想想,其实会如她,她可不是那么爱管别人闲事的人,大约也是触景生情,看见朱元想起了自己......”
李侍郎也不由得被触动了。
他叹息了一声说:“也是,若真是救母记中写的那样,惠宁县主也太可怜了,难怪会如这样万事不管的性子也要帮一帮忙,既然这样......”
既然连会如都对朱元另眼相看,那......
他想起老师最近要上的折子,皱了皱眉头:“明天你若是得空,便去老师家里一趟,闲着没事,不如也跟师母一同听听戏,师母从前不是也爱听戏的吗?”
李夫人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应了声是,想起了会如居士来,心里又感慨又有些难受。
算了,这一世估计会如居士都对着他们避而不见了,既然已经没有可能再见,那少不得帮他照拂照拂她在意的小丫头。
李夫人私底下又叮嘱女儿李媛,不要跟朱元针锋相对,让她往后对朱元要亲近一些:“你外祖家的事你也知道,娘跟你父亲当真是欠了她良多,能弥补一些,是一些吧。”
而被李侍郎夫妻惦记的朱元已经上了回家的马车。
绿衣之前一直都跟那些姑娘们带来的丫头们在一起,见了朱元便迫不及待的上下检查了一遍,生怕她会受委屈。
虽然她也知道自家姑娘不是轻易会受别人委屈的人,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心嘛。
朱元见了温淑耀,也成功让李夫人得知了会如居士跟她的渊源,显得很是轻松,摸了摸绿衣的头忍不住便笑:“我怎么会被别人欺负,也只有你这个傻丫头,不管什么时候,都害怕我会受人的欺负。”
绿衣就放了心,跟朱元说起徐家的人:“她们家的丫头们倒都是好人,让我进偏厅里坐着,还给我喝茶吃点心呢。”
朱元哦了一声,问她:“那她们是不是还问你什么话了?”
绿衣瞪大眼睛:“姑娘你怎么知道?是啊,她们问我,姑娘你是不是跟......”
正说着,马车忽而停了,冲力让朱元和绿衣都忍不住往前扑了扑,好容易才坐稳没有摔倒。
绿衣对坐马车总是心有余悸,现在马车又半途忽然停了,她心里不由得就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姑娘......”
向问天已经过来了,敲了敲车窗跟朱元禀报:“姑娘,马车被兴平王府的人拦住了,说是王妃有急事请您过去一趟。”
兴平王妃?朱元想起来,之前兴平王妃的确是在她出宫之后来了帖子,让她过去一趟。
可是当时她已经回了帖子,跟兴平王妃说过了会在回宫之前再去一趟。
怎么现在人都找到这里来了?
是暖暖又出什么事了吗?
她掀开帘子,让那边的人过来,皱眉问她们:“怎么回事?”
“县主......”素日还算得上脸熟的孔嬷嬷一脸的为难:“县主,我们王妃前些天不是给了您一批账本吗?之前是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后来才知道,是王爷在江西的私产......王妃让我们来跟您取账册,看您是否方便。”
朱元差点已经忘了这回事。
当初兴平王妃把这个账本交给她,说是兴平王对付她对付的很莫名,或许会跟这些账本有关联,她觉得这些账本留在她手里也没什么用,就干脆给了朱元。
但是这些天以来朱元身边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她已经忘记了这些账本的存在了。
现在兴平王妃让人来取,她才重新想起来,顿了顿便说:“还劳烦孔嬷嬷您亲自来一趟?到时候我让人送过去不也一样吗?”
“哦,县主您不知道。”孔嬷嬷表情无奈:“开了春有庄头送东西来,府里却并没有这些庄子的记录.....这才急着要账册去对账的。”




权门贵嫁 第七章.不对
这番说辞合情合理,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孔嬷嬷看着朱元笑:“我们王妃知道您最近事忙,原本想着等您亲自到家里的时候和您说这个事儿,可是谁知道庄头那边说的不清不楚的,王妃便干脆想着要问个明白。”
这毕竟是私下瞒着兴平王妃置办下来的产业,兴平王妃会一头雾水也是正常的。
绿衣眨了眨眼睛,有些替兴平王妃头痛。
兴平王恐怕私底下还多的是其他事,往后再有什么事找到王妃这里,恐怕王妃也是仍旧要手忙脚乱。
可是朱元却皱眉。
兴平王妃当时给她账本之时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她说兴平王其他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产业宫里已经全部收回去了。
那是由锦衣卫接手的。
卫敏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疏漏。他办事最稳妥不过了。
再说,如果是为了这个事的话,兴平王妃怎么让孔嬷嬷来
她一时没有答应。
孔嬷嬷的表情便有些着急起来:“王妃当真是有用处,还请朱姑娘千万行个方便。”
事情的确是有这个事情,而且当初兴平王妃把账本给她也只有王妃跟她自己知道,可是朱元却总觉得不对。
孔嬷嬷越发觉得着急,忍不住道:“朱姑娘......”
朱元皱着眉头看着孔嬷嬷身后跟着的那些人,忽然心念一动,不动声色的问她:“嬷嬷,不过是拿个普通的账本,你怎么还带了这么多护卫来?”
孔嬷嬷身后的那些人,神情刻板,身形挺拔,看上去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长随,怎么会跟在一个王府的嬷嬷身边?
如果真的只是兴平王的一些私产,根本不必这么复杂。
朱元也了解兴平王妃的性格,按理来说,兴平王妃是绝对不会为了这个事儿动什么肝火如此心急的。
除非,这些人不是听兴平王妃的命令来取账本。
而不是兴平王妃派来的话......
朱元想起来了之前兴平王妃曾经无意中说过王府因为没有男主人,一时许多下人偷鸡摸狗的事。
还说那些人不知怎么的就经常溜到兴平王妃书房里去。
现在看来,那些人不是在找什么银子或是好东西,而是可能在找这些账本?
她们找这些账本......
而且在兴平王死后还在找,当然不可能是出自兴平王本人的授意,那肯定就是跟这账本有关系的人。
换句话来说,应该这么说,肯定是跟兴平王有利益关系的人。
问题是,兴平王在他死之前出事的那一阵子还在加急对付她------那那阵子跟兴平王关系密切的人有谁?
朱元想起了黄家,也想起了之前的陆广平。
她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惴惴不安似乎随时都要冲上来的孔嬷嬷,心里满腹疑惑。
孔嬷嬷却已经按捺不住了,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朱姑娘不知道,这账本是个要紧东西,王妃生怕我们会给弄丢了出什么意外,所以派了护卫跟我一同来取,既然账本是真的在朱姑娘身上,还请朱姑娘现在就把账本给我吧,我一定会回去禀报王妃的!”
真的不对。
朱元不动声色的拦住了探出头的绿衣,慢慢腾腾的说:“孔嬷嬷,这账本现在不在我手里了。”
孔嬷嬷惊住了,她瞪着朱元,竟然有些失态的疾走了两步走到朱元跟前,仰着头急匆匆的再也顾不得礼数的问她:“你说什么?!那账本呢,你放在什么地方了!??”
孔嬷嬷对这个账本真的出乎意料的在乎。
为了这个账本甚至不惜暴露本来面目了。
朱元更加确定孔嬷嬷不是奉了兴平王妃的命令来的,也知道她身后的那些人不是善茬,恐怕自己只要说错了话或是做错一步,今天这事儿就没法善了。
她面色淡淡的,蹙眉有些疑惑的问:“王妃交给我的时候就说,她看不懂,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小倌儿馆里头的账册,让我看看,可是我后来不是进宫去了吗?有一次家中进了贼,这账册就不翼而飞了......”
孔嬷嬷半信半疑:“账册这种东西,也能弄丢?”
朱元毫无异色的点头:“是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贼什么也没偷,就偷了这些账册,只是我想着这账册也看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王妃也说过没了也就没了,我就没在放心上,谁知道现在知道是王爷的私产账册......”
她说的如此真切,孔嬷嬷一时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冲着朱元点了点头:“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回去禀报王妃了,真是叨扰朱姑娘了。”
朱元摇头。
等到孔嬷嬷一走,向问天便有些克制不住了,他忙跟朱元说:“县主,事情不对啊!您没看出来,那些人看起来不是......”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才急忙补充:“那些人看起来不是普通的护卫,我看他们虽然穿了普通的衣裳,可是身形气质都跟普通人不同,看上去训练有素,动作木然却一致,这样的人.......倒是更像是顾家那帮死士。”
死士!
绿衣捂着嘴差点惊呼出声。
她还记得顾家的死士当初对上朱家的人的时候,朱家的人那种惊惧。
可是饶是顾家,他们的死士也根本就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出现,现在却有死士当街拦住姑娘的车,她们到底想做什么,那帮死士到底又是谁派来?!
如果刚才姑娘应答不对的话,直接拒绝了孔嬷嬷,那那帮死士会对姑娘怎么样?!
绿衣简直不敢想象。
她惊恐的喊了一声姑娘,拉住朱元的胳膊轻声跟她说:“姑娘,咱们快回去吧?”
是要快回去,越快越好。
朱元对着向问天点了点头,将事情飞快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让向问天驱车赶回家,自己坐在马车里许久没有再出声。
孔嬷嬷是不会再回王府去了,她甚至摆明了不怕自己去跟兴平王妃求证,一心一意只想得到那批账册。
那批账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权门贵嫁 第八章·挣扎
孔嬷嬷的确是没有回兴平王府,她留在兴平王府原本就是为了隐藏起来传递情报,后来兴平王死了,她临危受命找寻账册,直到近期才有了发现。
常年跟在兴平王妃身边,又将世子跟暖暖照顾的很好,她在王府的分量已经非同一般。
在许多暗线都搜寻无果之后,她偶尔刻意的套兴平王妃的话,终于套到了一些口风,确信这账册跟朱元脱不了关系。
王府里挖地三尺都没有,别庄和兴平王别的产业也全都查遍了,最后线索指向朱元,她等到朱元出宫,又耐心的等到朱元刚从英国公府赴宴出来在半路的时候拦住朱元的马车问话,为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果然,一开始朱元根本没有察觉出她的目的。
她确认了账册的确是在朱元手里。
可是后来朱元明显是起了疑心,那番账册丢了的话听起来也半真半假......
到底该怎么办?她心神不宁,等到轿子停了,便带着人拐进了一座位于尚书巷尽头的宅子,身手不轻不重的敲了三下门之后,又急促的凿了六下门,等到门一开,便闪身进去,绕过了影壁进了穿堂,停在二进院的花厅外头。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叫她进去,她急忙答应,几步上了台阶,小心翼翼的进了门,便跪倒在了地上请罪:“大人恕罪......”
上头的人摆了摆手,咳嗽一声皱着眉头问她:“没有在她身上?”
“账册的确是在她手里。”孔嬷嬷急忙回话:“之前我们的线索并没有错,可是她警觉的很,而且滑不留手,我才问了几句,她好像就察觉出了我有不对,我不敢过于纠缠,她身边有一个身手极厉害的角色......加上账册肯定不在她的身上带着,因此我想着尽量还是别闹出事来惹出事端,急着回来禀报您了。”
她惴惴的等着上头的叱骂。
可是最终那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问她:“徐家的人呢?”
孔嬷嬷一怔,紧跟着便摇头:“徐家的人也将目光都放在了朱元身上,可是咱们终究是快一步.....他们如今正是紧张的时候,恐怕是不敢光明正大的队朱元做什么或是抢夺账本的.......”
毕竟朱元是个混不吝不要命的,谁知道她会不会又跟从前一样闹个不停。
“算了,确定了在她身上其他的事就好办了。”那人面色淡淡,垂下眼睛冷笑了一声:“什么事就怕是不知道,知道了就好办了。她说来说去,凭借自己能够保得住这个账册?她会去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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