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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郑芝龙叹了口气,苦笑一声,想他当年何等豪杰,手握十万雄兵,还能拥立皇帝,今日却落得连个管事奴才都要奉承的地步,这落差,实在是让他有苦难言。虎落平阳被犬欺这话,他这几年可是体会得不能再深了。
见父亲一脸落寞,郑渡有些不甘心,犹豫再三还是道:“父亲,大哥信中所之事,父亲认为是否可行?”
“此事关系太大,成了,东南变sè,不成,恐怕你大哥再难在福建立足了。”
郑芝龙犹豫不决,街上却有蹄声传来,他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几骑急匆匆的从他马车边奔过去,看方向是奔简亲王府去的。
郑渡眼尖,看得当先骑士眼熟,道:“好像是达素。”
“达素?”
郑芝龙有些奇怪,达素是护军统领、内大臣,他这么着急着慌的往简亲王府去干什么。
“达素这么晚去找济度做什么?”郑渡也很好奇,想了想,对外面了句:“郑二,你拿银子去套套话,看看达素这么晚到简亲王府干什么。”
“好咧!”
赶车的郑二是郑芝龙早年在日本时收的一个浪人武士,对他十分忠心,在中国这么多年,汉话得也极其熟练,这些年在京中替郑芝龙来回办事、传递消息的都是他。
郑二过去将银子一递,那几个送内大臣达素来的护军也没多想,京中达官贵人打探消息的多了,再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明儿就能满京师都知道,便将事情与郑二听。郑二当时听得就是心惊,赶紧回来禀报。
“你是平南王尚可喜死了,靖南王耿继茂反正归了明,靖南将军哈哈木战死,广东三府四十八县归了明?”
郑芝龙和郑渡父子二人被这消息都惊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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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 第四百零七章 汉人的东西学不得
济度从宫中出来后便怒气冲冲的回了王府,尚善和杜尔佑他们叫都叫不住,只得怏怏各回各府。广东满城上下万余人丁都叫太平军给屠了,明儿个消息传出去,还不知正白旗和镶蓝旗要闹哪样呢,毕竟死得都是这两旗的牛录。旗里上下哪家不沾家带故,一下死了这么多人,怕是半个八旗都要哭出声来了。
济度带兵去广东,达素带兵去福建,肯定也要从各旗抽丁,若没广东这事,事情倒也好办,如今却是不好弄了。往福建去的倒好办,只是打海寇,风险没那么大,往广东去的能不闹上天,这都叫人家杀了一万多,还去!
一众王公大臣没一个同意皇帝这么安排的,最好的办法是给cháo州的吴六奇和韶州的唐三水升官加衔,然后抽些绿营兵去助战,叫他们汉人打汉人。而不是前头死了两千多满州子弟,后头再派几千去。这种做法,对满州国本伤害太大。
内大臣们看得更是准,太平军在广东闹得再凶,可左右还没占领广东全省,又有广西在边上牵制,他蹦不出来,表面上做些文章即可,勿须大动干戈派大军征讨,等到收拾了云南的永历小.朝廷,朝廷都没了,广东和其余地方的明军还不是立时就分崩离析了。到时大清给他们条生路,派人去招降,还不是乖乖的剔发易服归顺大清。真有不知好歹要顽抗到底的,从入滇大军抽几支出来怎么也能把他们扫平了,哪里需满州子弟去流血流汗。
可皇上非不这么干,硬是把本该去福建的济度tiáo去广东,再改派内大臣达素去福建,这朝令夕改的可不是好苗头。而且这样一来原本tiáo拨南下去福建的兵就要跟着去广东,达素这边总不能一个人去福建吧,这还得tiáo牛录,一来二去,得tiáo多少牛录才够?
便是一向支持顺治的岳乐对于这两道旨意也是心中不满的。他知道皇帝之所以叫广东立即出兵围剿太平军,是因为那个洋玛法的朋友在澳门叫太平军欺负了,可国家大事焉能因为私人之事而随意改动处置?休一个洋玛法了,就是亲玛法的朋友也不能影响国事!
岳乐出午门的时候看到一人跪在宫门前。却是平南王尚可喜的次子尚之孝,皇上准了尚可喜的奏,叫尚之孝在汉军镶蓝旗里做了个都统,瞅他这样,怕是知道广东的事情。在午门外磕请圣恩准他南下报仇呢吧。
有人不禁想道,平南王尚可喜已经死了,世子尚之信现在也没个下落,不得也叫太平军杀了,那这尚之孝便成了平南王爵位的唯一继承人,却不知皇上是不是要让这尚之孝袭爵。
岳乐却是摇头,平南藩下的汉军都不在了,尚之孝想袭平南王的爵怕是很难。当年靖南王耿jīng忠死后,皇上就不想让耿继茂袭爵,硬是拖了几年。要不是太后发话下来,耿继茂根本就不可能成为靖南王。现在耿继茂降了明朝,有他这恶例在,尚之孝袭爵恐怕没什么指望了。
尚之孝只那么跪在那里,也不喊,也不哭,看着叫人颇是心酸。范文程出来时叹了口气,问宫门守卫的侍卫可曾进宫替尚之孝禀报,侍卫已经报了,可皇上没发话要见尚之孝。
范文程无奈。皇上不肯见尚之孝,他又能如何,他现在已经致仕在家,虽列名议政大臣。可除了要紧事才上朝,其余时间都是不问朝政的。尚之孝这事,他更不好过问,于是上了轿子回府。宁完我同样如此,不愿替尚之孝去向皇帝求什么情。
济度回到王府后,就见嫡福晋博尔吉吉特领着几个侧福晋在看一个汉人侍女在那唱着什么。
因为大清奉行满蒙联姻。要求皇帝和王爷贝勒们带头娶蒙古女子为妻,所以济度这个亲王的嫡福晋就是科尔沁多罗贝勒绰尔济的女儿。另一个侧福晋吴鲁特也是博尔吉吉特氏,乃是蒙古都统布彦泰之女;第二侧福晋博尔吉吉特氏,是二等侍卫尚阿泰之女,只有庶福晋额塞礼氏是满州女人。
女人们见王爷进来连忙上前请安。那汉子女子也匆忙跪下磕了个头。见王爷脸sè不好,女人们全都敛起笑容,不敢出声,只有福晋博尔吉吉特氏陪着笑脸,请王爷上座叙话。
济度仍然站在门前,一双眼睛yīn沉沉地lún流打量他的福晋们,竭力压着火,用讥讽的口吻:“你们刚才在做什么?这么高兴,听着这么来劲?”
女人们垂下眼睛,她们可不傻,哪个不晓得王爷这话带着剌,因此谁也不敢答话。那汉人女子脸都吓得白了。
济度往厅内走了几步,突然大吼起来:“你们也喝迷魂汤啦,把汉人的东西弄到我府上,混帐!滚,给我滚,统统都给我滚!”
侧福晋们惊惶满面,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那汉人女子更是吓得腿直哆嗦,要不是边上有个丫鬟扶了她一把,怕是都走不动道。
女人们被吓得退出去后,济度还不甘休,对着她们的背影追骂一句:“再敢在我府上弄汉人那一套,看我不扒了你们皮!”
“橐橐橐”的旗人女子木底鞋一阵乱响,女人们溜得飞快,眨眼间都消失在济度的视线中。济度余怒未消,转过脸来训斥福晋博尔吉吉特:“看你把她们纵容成什么样子!汉人那些妖里妖气的东西,竟透到我的家里来了,成什么话?你不管,反倒跟她们一起瞎咧咧!”
福晋心中有苦,不知道丈夫吃了什么药子火气这么大,她赔笑劝道:“王爷别生气了,吃饭穿衣,都是小事,何必那么认真?再女人家谁不爱打扮?她们打扮还不是给你看?犯得着发那么大的火?”
“我不看!这是亡国之音,亡国之妆!懂不懂?咱们满洲家要严守古制祖风,这汉俗汉风一点不能沾!你管着府里内事,风气坏了就得怪你!”
丈夫这大帽子扣得福晋心里不高兴,可是没敢表现出来,沉默片刻方缓缓道:“汉人的东西未必都是坏的,他们的菜烧得便好吃,你不是也爱吃他们烧得菜么。”
济度哼了一声,没有吱声。
见丈夫不吱声,福晋有了底气。又道:“要是都按祖先的习俗过日子,咱们还该回到深山老林里,架上火堆烤黄羊腿,何必住这大殿高堂。吃这细面白米的饭、煎炒烹炸的菜呢?再你们男人千辛万苦杀进中原,抢了汉人的江山,难道图的就是让我们女人继续过那苦日子么?这听听汉人的小曲,着她们妆扮又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你这做王爷的小题大作的?一个个跟老林子里的女人样。你这王爷还看不上我们咧。”
博尔吉吉特氏几句话把济度噎住了,他无法反驳,却更加生气,瞪着眼指着福晋的鼻子骂道:“你就知道婆婆妈妈这一套!习俗风气是大事,不能轻移,你懂不懂?”着探手入怀,掏出一个油纸包,摔给福晋,声sè俱厉地:“我看你是忘了阿玛的遗训了,拿着。跪下,给我仔细念!”
“念就念!”
福晋咬咬嘴chún,打开这尚有济度体温的纸包,拿出那块写满满文的白绢,跪在地面的毡垫上,展开白绢一字一句地读下去。
白绢上抄录着老郑亲王、济度的父亲济尔哈朗在病重垂危之际向顺治皇帝所上的奏疏。
“……太祖创业之初,日与四大贝勒、五大臣讨论政事得失,咨访士民疾苦,上下交孚,鲜有壅蔽。故能扫清群雄,肇兴大业。太宗缵承大统,亦时与诸王贝勒讲论不辍,崇奖忠直。录功弃过,凡诏令必求可以顺民心,垂久远者。又虑武备废弛,时出射猎。诸王贝勒置酒高,以优戏为乐,太宗怒曰:我国肇兴。治弓矢、缮甲兵,视将士若赤子,故人争效死,每战必克。常恐后世子孙弃淳厚之风,沿习汉俗,即于慆yín。今若辈为此荒乐,欲国家隆盛,岂可得乎?然后布之诏令,庶几法行民信,绍二圣之休烈……”
福晋一句句读完,眼中已是噙了泪,却不是为公公遗训感动,而是觉得委屈,她默不作声将白绢捧交给济度。
济度接住,哼了一声:“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博尔吉吉特咬牙道。
“起吧!”
济度不看福晋,虔诚地、认真地把白绢折叠整齐、包好,郑重地收回怀中。
福晋小心翼翼的上前为丈夫奉上茶水,悠悠道:“王爷进宫前还好好的,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火气,却不知何事惹着你了。”
“福临他”济度张嘴直呼顺治的名字,顿了顿,却还是道:“皇上改了我的旨,要我领军去广东。”
“广东?不是和福建都在南方么,你去便是了,有什么值得气的,左右皇上也是让你去福建的。”博尔吉吉特有些困惑,去福建和去广东有什么区别,值得丈夫如此发怒。
“你懂什么?”济度看了福晋一眼,叹口气道:“哈哈木死在广东了,尚可喜也死了,李率泰叫人家捉了,耿继茂投降了。”
这一连的人名把博尔吉吉特惊得不轻,失声道:“可是明朝那跑到云南的皇帝领着大军打回广东了?”
“不是。”
济度摇摇头,不想和福晋这些军国大事,得多了她也不懂,便挥手示意她下去,又吩咐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少出去。皇上因为罢议政的事情记恨着我,这次把我改派广东便是给我颜sè看呢。”完朝外面伺候的下人吩咐了声:“去把纳海、季达理、宜尔图他们叫过来,让他们马上来!”
纳海、季达理、宜尔图他们都是曾随济度出征过的八旗将校,这一次也是准备随济度南下福建的。
博尔吉吉特见丈夫召纳海他们,知道是商议南下广东的事情,便退了下去。
济度召集手下得力将校议事时,几里外的同安侯府,郑芝龙终是拿定主意,将一封密信交给了郑二,让他马上发出去。
虽然同安侯府一直处于清廷的严密监视中,但郑芝龙却另有途径与其子郑森联络。这封密信只有一个字“可”。
郑二带着密信消失在夜sè中后,郑渡看了眼父亲郑芝龙,低声道:“是否着手安排离开京师?”
郑芝龙却是摇了摇头:“你大哥这事还不知能不能成,广东虽有大变,但当年李定国还不同样杀了尼堪和孔有德,结果却也没能撼动清廷。且再看吧,若是永历朝廷真能成事,我们再作安排也不迟。现在若是走,则就前功尽弃了,万一还和当年一样,咱们就没退路了。”(未完待续。)




汉儿不为奴 第四百零八章 太平军四镇
从三江口回到广州后,周士相立即着手进行整军,首先便是令各部统计兵马,计有兵21500人,青壮民夫14000人。其中降兵人数为10600人,后备兵连同辎重营兵5500人,原属太平军步军左右二营、新兵营战兵为5000人左右。
在回广州的路上,周士相已经想好如何整军扩军,他意将太平军设立为四镇,从各部中挑选jīng兵编入第一、第二镇,剩余编为第三镇,余下则为第四镇。
一镇编制具体为:20兵为一伍,设伍正一名、衔小旗;3伍为一队,设队正一名、衔总旗官;一队所辖3伍分别以甲乙丙命名,队正又设直属兵十员,掌扈卫、旗鼓号令事,另设伙兵5员,故一队兵额为75人;3队为一卫,设卫尉一名,衔百户,卫下所辖队以甲乙丙名之,卫正又有直属兵20员,称之为卫兵,掌扈卫、旗鼓号令事,故一卫兵额245人.
3卫为一营,设营尉一名,衔千户。营下所辖卫以甲乙丙名之,营尉下设直属兵40员,称营兵,掌扈卫、旗鼓号令事,故一营兵额775人;3营为一旅,设旅校一名,衔指挥同知;营以甲乙丙名之,旅尉下设直属兵100员,称旅兵,掌扈卫、旗鼓事;故一营兵额2425人。
3旅为一镇,设镇将一名,衔为指挥使。镇下辖旅以甲乙丙名之,镇将下设直属兵300员,又称镇兵,掌扈卫、旗鼓号令事;故一镇兵7575人。
此次改编大体亦同香山成军时制,不过旅帅、师帅改为旅校、镇将,营官称营尉,卫官称卫尉。每队设队副2名,为小旗衔,其中一人为安军小使;每卫设副卫尉2名,为试百户衔。其中一人为安军中使;每营设副营尉2名,为百户衔,其中一人为安军大使;每旅设副校2名,为千户衔。其中一人为安军使;镇将下设副将2名,指挥同知衔,安军使由镇将亲领。
镇将暂拟等同总兵官,旅校等同参将,营尉等同游击。卫尉等同千总,队正等同把总。正式任命待报请永历朝廷后方能落实,周士相眼下只能以自己广州总兵官名义权知任事。
老卒善战者,称锐兵;新入军者,称选兵;又有在乡待选者(保安队),称备兵。太平军制,以锐兵、选兵为正兵,其额有缺者,以备兵补之,备兵入营。则为选兵。
步军四镇之外再设马兵一旅,称骑兵旅,其旅建制等同步军一镇。官兵名额亦同,一旅兵为2425人;旅校不设直属兵,兵员亦有锐兵、选兵之分。
再设炮兵一营,营制等同步军一镇,官兵名额5000人,兵分正炮手、副炮手、辅炮手,等同锐兵、选兵、备兵。正炮手cào炮,副炮手架炮。辅炮手运炮。
四镇步军、马军一旅编成后,即由第一镇进驻清远,第二镇驻广州,第三镇驻增城。第四镇驻香山,马军一旅和炮营都驻广州。于城外越秀山下设广州大营。
镇将人选别分是第一镇葛义,第二镇铁毅,第三镇蒋和,第四镇邵九公。骑兵旅由邵成国掌总,满州人苏纳掌副。炮营镇将齐豪担任。
第一镇和第二镇从太平军和降兵中挑选jīng锐组成。也是太平军四镇最能打的两镇,对这两镇的要求,周士相只有一个,战斗力绝对不能低,因为要随时拉出去和清军见仗。因此这两镇的镇将人选他选了葛义和铁毅,此二人皆是勇猛之人,适合冲锋陷阵。秃子蒋和也是勇将,可匪气比葛义还要重,且爱喝酒,周士相怕他喝酒误事,因此只将第三镇给他。邵九公忠诚足够,却无勇猛之风,做事顾头顾尾,不敢豁下心去拼,属持重型,因此周士相将第四镇给他。
第一、第二镇是今后和清军作战的主要力量,第三、第四镇则是稳定后方,如此镇将人选自然有所区别。炮镇为攻击力量,战时随同第一镇、第二镇活动。周士相拟日后炮兵规模扩大后,即在每镇军下设炮旅,以加qiáng步军镇的火力攻击。
靖南藩下汉军和平南藩下汉军一半都选入第一镇,镇将以下军官任命是相互挟制,如平南藩下降将任靖南藩下降兵的队正、卫尉,同样靖南藩下降将任平南藩下降兵的队正、卫尉。原先两藩麾下将领协领以上军官全部被发落到兵备讲武堂充教官,或是改为文官,只低级武官得以任职。这两镇军官的任命营尉以上军官多是太平军出身,营尉以下降将占了一半多。
原先在香山永乐乡的水营也tiáo至广州,在珠江原清军水师驻地长洲岛设太平军水营,此地即几百年后黄埔军校所在地。
水营兵额暂定为5000人,不过因水营缺少战船,短时间无法承担作战任务,故周士相请凌海将军陈奇策tiáo遣所部水师战船一部移至长洲岛,确保珠江为明军所有。同时为陈奇策这部水师提供粮草供应,并遣人向他们习水师战法。
已和朱统占有肇庆的陈奇策爽快答应周士相请求,派偏将郑成魁领40余艘战船进驻长洲岛,并送给太平军12艘战船。此举让周士相大喜过望,12艘战船虽然很少,但却意味着水营不再是内河水师,而是能够在珠江上甚至狮子洋上行动的“海军”了。
水营镇将由周士相亲领,他给宋襄公压了任务,让他无论如何也在一年以内建好太平军的造船厂,最迟两年内太平军必须能够有自己造出的战船下水。qiáng大的郑氏水师一直是周士相所眼红,所妒忌的对象,奈何水师太吃银子,也太耗jīng力和时间,且眼下还不是决定战场的力量,故周士相只能先行发展步军,待取得南方数省或江南全部以后,方再着手进行“海军”。
周士相于广州平南王府成立军帅府,设亲兵,选全军身高1米七以上锐兵充任,选800,制铁甲,号铁人卫。铁人卫指挥由瞎子李担任,职同参将衔。
军帅府设军、民两部,军部由赵四海负责,民部由宋襄公负责,同时宋襄公亦兼广东布政使,当然,这个任命没有得到永历朝廷的背书,乃是周士相自行所为。按制,他无法自行任命官员,况一省布政使。再者,钦州有总督衙门,高州又有四府巡抚,无论怎么排,也lún不到周士相把控广东布政使司衙门。
鉴于太平军识字率太低,短时间又不可能组织全军来一次“扫盲”运动,因此在邵九公等人的建议下,周士相于原靖南将军府建兵备讲习所,各镇伍长以上军官要lún批分批入堂教,制三月,主由他仿前世军队cào典改编而成的《太平军步军cào典》,该cào典只涉及初步军队整训、cào练、旗号鼓事等。
四镇一旅两营编制定下后,即由军帅府主持tiáo兵成建事。一时间,广州附近到处是兵马tiáo动,往东的往东,往西的往西,闹哄哄,直用了七八天时间才将各部集结到位,上下军官也落实明确。此期间,周士相很少睡觉,瞪着红眼听取各部汇报,唯恐tiáo动期间有降兵作乱。
军队编制落实后,周士相又定军饷。锐兵定军饷月银1银,家眷由太平军公库供养;选兵不定月银,家眷由太平军公库供养;备兵无饷银可领,不过其训练期间武器装备由太平军拨给,训练期间家中农田也由各村公所组织人手帮助耕种,以减轻其家庭负担。
军官饷银伍正2两一月,年24两,队正以上者依次提百分之二十。作战有功者,无论官兵可另获赏赐,或银,或粮,或物,或土地。
各镇成立后,周士相即叫宋襄公大开公库犒赏三军将士,并且主持实际控制区内的土地整并。
广州城中的汉军家眷被分成三批安置,一批拨入前山寨,一批拨入仁厚乡,一批安置在番禺。这些汉军家眷在当地安置后,由当地划拨土地供他们耕种,同太平军老营一样,也是分别设村管治。太平军只提供他们初期生活所需和农具、种子,一切需自食其力,待其男人在军中服役满三年后才可享受太平军家眷的待遇。
4000多满州妇人也被从广州城中赶出安置在香山,由当地乡、村公所为他们择配夫家,同汉军家眷一样自食其力。这些满州妇人在广州时没有得到城内百姓的太平军将士的青睐,送到乡下后却成了抢手货,不到一个月就被当地男子分抢一空。
宋襄公任广东布政使,降官王章钧布政使司右参政,左清为左参政。广州知府由廖瑞祥接任,他的香山知县则给了尚未回来的龙眼乡盐课大使郭绍。从台山回来的徐应元则在军帅府得了个参议位置。
广东布政使司衙门现在只有一件大事办,那就是落实太平军实际控制区域内的乡、村公所组建,将所有的人力和资源都有效整合起来。各驻地的太平军除了抓紧cào练外,也有一件事要办,那就是剿匪。(未完待续。)




汉儿不为奴 第四百零九章 权力是味****
太平军解决三江口清军后,即传檄广州府所辖各县,至九月底,实际控制香山、增城、番禺、顺德、东莞、三水、新宁、清远等县,另有南海、佛山、新安、连山州等县或被迫反正,或主动反正。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广州府辖十五县一散州只龙门和丛化两县据城自守,不愿归降太平军。龙门叫尚可远所领平南藩下汉军攻破,丛化则叫南雄副将孙义部并太平军一部攻破。二部破城时对城中百姓多有杀戮,言称有辫者即为刁民,逮之便杀,造成二县万余百姓丧命。
消息传至广州,周士相立即发下严令,称日后凡破府县,不论有辫是否无辫,都不得滥杀。有辫者为难民,无辫者为顺民,除非该城守军对太平军造成重大伤亡,否则不得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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