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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葛明义根本不惧韩朝宗,怒对胡启立道:“总督大人对你恩重如山,将督标交予你管带,你就如此报答总督大人!”
“正因总督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所以兄弟我才决意反正,如此才能保下总下大人性命。”事已至此,胡启立脸皮倒也厚了起来,他从宋英那里知道李率泰没死,不过跟死了也没区别。
“太平军已经夺了广州,我等若不反正,难道还有活路不成?兄弟我替手下人谋条生路,有何不可?葛兄,不若你也随兄弟我一起反正,太平军那边肯定不会亏待于你。”
胡启立试着劝降,若葛明义答应一同反正,他便更有把握守住顺德城。
“呸,无耻反复小人!”
葛明义恨恨的看了胡启立一眼,根本不为所动,咬牙道:“要杀便杀,休得多言,葛某恨与你这反复小人为伍!”
“我们是反复小人?”韩朝宗一听这话不干了,喝骂道:“难道你葛明义不是反复小人!你别忘了,当年你葛参将做得也是大明的官!”完把刀一扬,怒冲冲就要上前杀人。
胡启立却抬手示意朝韩宗别急着杀人,冲葛明义冷笑一声,道:“葛兄,兄弟我再劝你一句,不要执迷不悟,尔今清廷在广东大势已去,咱们这些人吃的都是刀头饭,替哪家卖命不是卖?”
闻言,葛明义笑了起来,嘲笑的望着胡启立:“胡启立,你若要降,自己去降便是,休要拉上我。平南王对我恩重如山,我只恨不能手刃贼秀才替王爷报仇,如何会投效于他!”
“既然如此,就休怪兄弟我不念同僚情份了!”胡启立见葛明义油泼不进,也不再罗嗦,挥手喝令:“杀了他们!”
韩朝宗和外面的王大林一听,顿时就要带人上前砍杀,葛明义却突然叫道:“胡启立,你真要降了太平军,你妻儿老小就是个死,朝廷断不会容他们再活着!”
这句话问到了胡启立的要害,他本是洋外巨盗,弘光朝受抚为官兵,妻儿老小也随之上岸在惠州安家,惠州那边若是知道他降了明朝,还能留着他妻儿老小。
胡启立面sè急变,有些犹豫起来。外面的王大林见状,心中一凛,害怕胡启立临断不断,忙大叫提醒道:“大人,别再由于犹豫了,生死存亡,在此一搏。不杀葛明义,周大帅未必就会信了咱们是真心归降。再咱们反正突然,清廷一时半会不知,惠州那边更不会知情,我们抢在他们前头接下大人家眷便是。”他是个光棍汉,没家眷可担忧。
韩朝宗和另外几个督标军官却都是有家眷在清军控制区的,但这会也由不得他们多想,韩朝宗咬牙道:“事已如此,大伙休要被他葛明义一句话所蒙,先动手宰了他们,尔后再想办法去接各家老小!若不然消息走漏,大伙谁都不能善了!”
督标军官们听了,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不把葛明义这帮人解决掉,顺德城便拿不下来。
胡启立也反应过来,视线缓缓落到不屈的葛明义脸上,猛的大喝:“动手!”
(未完待续。)





汉儿不为奴 第三百九十五章 兵进三江口
周士相是九月初二赶到顺德的,就如几天前他亲自出城把耿继茂迎进城一般胡启立也是大开城门亲自出迎他周大帅。
不同的是,靖南王爷被迎进城后就被软禁在了靖南王府,这会只能在廊檐下听着风声雨声读书声,而不知家事国事天下事;胡启立将周大帅迎进城后却是老实的向太平军移交了城中防务,囤积在城中的粮草也尽数交由太平军接手。
参政左清和知县吴尔远也被胡启立的人qiáng行架了出来迎接周大帅,二人一个满脸怒容,一个却是满脸愁容。原以为贼秀才来了肯定会劝降他二人,哪知贼秀才根本不理会他们,只要人将他们送到广州。这让二人一个大感羞辱,一个却是大失所望。倘二人见到举人老爷徐应元后,却不知是否有徐老爷当初的愤慨贼秀才太不尊重读书人了,本官也未必是不想归明,但你总得放下身段来个“三顾茅庐”吧?至少得让本官颜面上过得去吧!
安抚胡启立和其麾下诸将时,周士相再一次承诺了惠州总兵之位的归属,保证此间事了胡启立便可率部征讨惠州,这让胡启立和部下吃了一颗定心丸,多日来的担心一扫而去。
城中早备酒宴,席间胡启立又提及了自己在惠州的家小,还有手下将领的家人安危问题,周士相听后当即传令回去,要留守广州的铁毅马上派人去接回这些降将的家人,必要时可以让佛山的王兆兴和南海的赵自qiáng帮忙。不管花多大力气,花多少银子,定要将人接回。
周大帅特事特办,雷厉风行,自是让胡启立等人感激不尽,纷纷起身要向周士相磕个头。
周士相笑着阻止他们,把酒言欢中,他突然开口问了起来。
“顺德最近一次向尚之信军中运粮是什么时候?”
“六天前。”
“运去了多少?”
“可供十日食用。”
“这么算来,尚之信军中的粮草还能再支撑两三天了?”
“应是如此。”
周士相点了点头。思虑片刻又问:“那些逃奔回来的汉军都哪去了?”
胡启立道:“末将怕其中藏有jiān细,不敢放他们进城,就叫他们都去城西的观音庙,末将这边每日叫人送些食物给他们。只等大帅过来再行安置。”
清军及他的前身金军在与明军的战斗中大量使用jiān细事先入城,尔后bào起发难夺城,明军为此吃过不少亏,当年关外不少城池便是这样叫金军夺去,细算下来。李成栋夺广州也是用的这个法子,周士相有样样也夺了广州,自然知道胡启立的这个安排是最妥当的法子,要不然真要叫尚之信把顺德给夺了,这场战事就又要多生事端了。
当下点头夸了他几句,便吩咐下去要全军进城,今日在城中休整,明日便兵进三江口,与尚之信决一死战。
“大帅要打三江口?”
周士相的这个决定让胡启立等人有些惊讶,顺德不仅是三江口防线清军的粮草供应点。同时也是三江口清军往肇庆去的必经之路。
周士相明知清军粮草不济,军心不稳,为何不守着顺德城活活耗死尚之信,反而要冒险出城寻清军决战呢?这架兽犹斗,三江口的清军有万余人,他们真要拼起命来,太平军就一定能赢?
周士相没有向胡启立他们解释,他已经派人去联系新会的陈奇策和朱统了,除将广州已下之事告诉他们,便是请他们立即整军配合太平军攻打三江口防线清军。这样。水师在前,太平军在后,两相夹击,军心士气低迷到极点的尚之信难道还能有回天之力不成!
当然。促使周士相决意马上和尚之信决战的最主要原因是他不能在三江口这边呆太久,他此行带来了广州大半军力,虽然以城中青壮重组了两营兵马,但那是面子货,只不过是用来唬弄那些府县降将的,广州城内真正的太平军只有千人左右。因此周士相这边必须尽快回师,以免广州虚实叫人看破,再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也给他弄一出“我大清兵又回来了!”
老将军陈奇策的为人周士相是知道,但他也知镇国将军朱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为此他给出的代价除了可供应新会明军半年粮草外,便是以肇庆全府相送。
周士相承诺击败尚之信这路兵马后,太平军稍作休整就和陈、朱二人麾下兵马合力攻打肇庆。打下肇庆后,太平军回返广州,由陈、朱二人麾下明军接防肇庆。
有一府地盘,再紧邻新会,有水师可依,陈奇策和朱统部下再是无能,总也能在肇庆站稳脚根吧。
周士相自己都有点舍不得将肇庆让出来,因为肇庆可是和新会一样的战略要地,二者也都是广州的门户,当年李定国就是一攻肇庆不成再攻新会的。
若是肇庆和新会都交给了陈、朱二人,他日周士相真和永历朝廷闹僵,肇庆和新会的明军就是悬在广州头上的利剑,若当日将新会交给陈奇策还情有可原,有多重关系在内,今日把肇庆也要交出去,周士相这心未免也太大了些。
偏偏周士相真就这么决定了,他在给香山宋襄公的信中道,太平军的下一个目标是韶州,尔后是cháo汕,待取得这两块地盘后,太平军仍就不会去取肇庆,而是要由韶州北上湖南、江西。
宋襄公从周士相语焉不详的话语里感觉周士相似乎有意率军北上收复南都的心思,但东南是清廷的财赋重地,也驻有重兵把守,却不知他哪来的胆子妄图想收复南都的。
宋襄公困惑,他必须尽自己的责任规劝周士相,他认为太平军应当好生在广东发展,以粤省为基业,缓步巩固个几年再图北伐,至少北上前得有一个可以提供源源不断钱粮的根据地。
周士相那里却是有自己的想法,前世他历史得再不好,也知道郑成氏兵长进长江之事。
郑氏干不成的事情,或许我能干成,前提是我得在郑氏败在南京城下时正好有那个能力可以捡漏。
周士相如此想道。(未完待续。)




汉儿不为奴 第三百九十六章 别想拉老子垫背
“胡将军可愿随本帅一起去擒杀尚之信那小儿?”
“大帅放心,我等愿随大帅去擒杀尚之信小儿!”
胡启立迟疑不决时,其部下千总韩朝宗却拍着xiōng口愿去。无奈之下,胡启立只得硬着头皮愿意出兵随太平军一起攻打三江口。
当日,新会明军水师万余人在靖海将军陈奇策和镇国将军朱统的指挥下,驶进了三江口的江面上。
三江口上本有尚可喜从cháo州tiáo来的一支水师,但其规模较小,只有舟师数十艘,无法与拥有大小战船百多艘的太平军水师抗衡。见明军水师这次又是倾巢出动,cháo州舟师如先前两次一样,先是游曳在明军水师外围,后趁着夜sè便驶出了三江口,准备等明军水师撤回新会时再开回来,却不知这一次明军水师不走了。
闻报cháo州舟师跑了,尚之信愤怒之下拿剑劈断了案桌,却是毫无办法可言。
明军水师并未登陆,只在江上炮击清军防线,每隔一二刻钟,便会从船上向岸上发射炮子。炮子打得倒不多,命中率也低,但是却不停,哪怕到了夜间也不停歇。结果等到天亮,岸上的清军个个被折磨的jīng神萎靡。
叫尚之信惊惧的不是明军水师的炮击,而是他们在天亮以后突然数百上千人同时大吼,什么平南王尚可喜死了,靖南王耿继茂降了,你们的满州主子也都被太平军杀光了,顺德已经被我大明太平军占据,你们已经陷入包围,无路可逃,若想活命,便速离营,或是斩杀将领即刻反正,大明兵可饶尔等不死。更叫嚷以尚之信人头来献者,是官晋三级,是兵赏银千两
明军水师嚷出来的这些消息原本被尚之信极力封锁着。为了不让三江口的清军知道广州发生的事,他甚至将藩下汉军和肇庆绿营与三江口驻防清军营盘隔离开。驻防三江口的清军将领们却是知道这些事,为了安定人心,他们配合了尚之信封锁消息。可现在明军这么一嚷,岸上哪个人听不到。
陡然间听到这么多骇人的事情,可想那些驻防清兵心中会如何恐惧,会作何想。
孔国治等客兵将领大半jīng力都用在了安抚手下士兵身上,那是明军的jiān计。谣言,为的就让你们军心不稳,他们好乘势进攻。如此才勉qiáng安抚住了部下,但士兵们仍就将信将疑,各种流言也开始在营中散布。
驻防清军勉qiáng安抚,尚之信带来的藩下汉军却又是跑了数百人。
让尚之信绝望的是,那些逃跑的汉军可是当着他派去监视的本家兵面跑的,可那些本家兵却无一人阻止这些汉军逃营。
这种情况下,剩下没跑的那千余汉军也是指望不上了,哪怕本家兵也靠不住。谁让他们的老婆孩子都落在太平军手中呢。倘若他们的家小仍留在辽东,哪会出现这种事。尚之信有点埋怨当年的摄政王多尔衮,好好的叫他父王把部下家小都迁到广东来干什么。
肇庆绿营那边也靠不住,唐三水初时进军香山时表现还算可圈可点,可一听广州叫太平军夺了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尚之信叫他领兵攻打顺德城,他竟敢以士兵吃不饱肚子无力气攻城为借口一回回绝了平南王世子殿下,把尚之信气得不轻。可他却偏偏奈何不了对方,这王八蛋也狡猾的很,跟着跑来三江口后。便整日呆在他的营中,哪也不去。
尚之信派人问唐三水为何不去他帐中军议,他竟理直气壮的部下军心不稳,他这副将万万不能离营。否则无法弹压部下的sāo乱,要是他手下的兵乱起来,他可无脸回去见总兵许尔显。
此举让尚之人想除掉唐三水,把肇庆绿营兵控制在手中的念头落空,每有人提起这混蛋时,世子殿下都气得牙痒痒。唯一叫他还安心的是。唐三水虽然不敢出营,可也没有带兵投降太平军,想来他也是怕太平军会记他的仇,毕竟将太平军从原来的老窝罗定赶走的就是他唐副将。
尚之信听那一仗唐三水可是杀了不少太平军的人,他们的一个姓胡的大头目就是叫唐三水亲手斩杀的。这个仇,太平军没理由不报。
南赣总兵孔国治、英德总兵宋锐、南雄副将孙义等驻三江口防线清军将领和尚之信麾下都统班善志围绕是战是守发生激烈争吵。
班善志主张坚守三江口,等待肇庆和cháo州的清军向广州进攻,这样就可以迫使太平军撤回广州,从而解三江口之围。孔国治等人却认为应当立即撤离三江口,从顺德九江往三水方向突围至肇庆,而不是将希望放在不确定的肇庆和cháo州出兵广州上。
班善志的主张是出于广东大局考虑,尚之信已使人送信肇庆和cháo州,要肇庆总兵许尔显和cháo州总兵吴六奇立即发兵广州,以便围魏救赵。
班善志和尚之信一致认为,虽然藩下汉军和肇庆绿营的士气低迷,兵无斗志,但孔国治和孙义等人的兵马却仍有一战之力,兵力也不少,因此不能轻易放弃三江口。只要三江口仍在清军之手,太平军就是占了广州也无法肆意行动,等若双手被捆在广州,虽据名城,却不能出城一步。
可以预见,一旦肇庆许尔显和cháo州吴六奇出兵广州,贼秀才必将率部回援,到时尚之信便可指挥孔国治他们夺取顺德,从西南方向攻入广州。
可要是采纳孔国治他们的意见放弃三江口走顺德九村往三水方向去,那无疑就是自毁之道。一来易受顺德太平军攻击,二来这条路并不好走,都是羊肠小道,辎重大车根本走不得,只能轻装行进。
上万人轻装行进在羊肠小道上,一旦被太平军堵住,后果会如何,尚之信不用脑袋也想得到。顺德的太平军也不是傻子,怎可任由他们从眼皮底下跑。
孔国治他们却坚持要撤,不愿在三江口多呆一天,他们反复提及最多的就是粮草。
三江口清军的粮草供应都是从顺德转运而来,现在顺德被太平军攻占,原本应供给三江口的粮草全成了太平军的,自古未有粮草被断还能依旧坚守不退的。
英德总兵宋锐嚷道当务之急必须马上撤,哪怕只能撤出一部分也值。
孔国治他们其实想的是牺牲那些普通营兵,只带他们的亲兵撤。这年头,各家亲兵才是他们当官的本钱,只要有亲兵在,回去立马就能再拉起一支队伍来,依旧做他们的总兵、副将。继续呆在三江口,不仅要面临断粮威胁,更要面临明军水陆合围的威胁,聪明人就不应该在这绝地再呆下去。鬼知道吴六奇和许尔显会不会出兵广州,又何时动身。在这傻等,智者所不为。
反正广州已经丢了,两个王爷一死一降,满州将军的脑袋也叫太平军砍了,广东战事已经彻底崩坏,清廷再要治罪,也治不到他们这些客兵头上。
平南藩下汉军和肇庆绿营的表现,孔国治等人不是没有看在眼里,他们对尚之信极力拉拢他们的心思捉摸得透彻,无非这个平南王世子现在手下无兵可用,想依仗他们而矣。
孔国治等人不愿做尚之信的炮灰,他们只是客兵,何况当年跟着尚可喜去打cháo州时,连杯羹都没喝上,还被赶来三江口这鬼地方日晒雨淋的,凭什么要他们替尚之信卖命!
话得多了,自然就有怒意脱口而出,都是带兵的,骂急了还能有好话?
孙义一句“有本事你平南藩自个和太平军斗,别他娘的想拉老子垫背!”把班志富气得差点吐血。
尚之信脸sè发绿,孔国治他们真要跑了,他这平南世子可就真的无一兵一卒可用了。没了兵的平南王世子,清廷还会认他?
争吵中,哨探来报,是有太平军从顺德方向往三江口开来。
尚之信一惊,要哨探再去探,结果消息得到证实,顺德城的太平军真的向三江口杀了过来。率兵为太平军前锋的还是他尚之信的堂叔尚可远。(未完待续。)




汉儿不为奴 第三百九十七章 本官对不起大清(求订阅)
自家叔叔做了贼秀才的鹰犬,领人来打自家侄儿,这让尚之信的脸sè很难看,平南藩下诸将神情也很诡异,不消,随尚可远一起来的怕有不少汉军同僚。
班志富却是jīng神一振,赶紧问那哨探,太平军共有多少兵马出城。那哨探也是经验老道,凭借太平军打出的旗帜和队伍长度估出太平军当在六七千人左右。
一听就这么多人,班志富放下心来,对诸将道:“贼秀才能带来的兵怕也只这么多,广州城他不可能不留兵驻守,顺德也要留下一些兵,这样算来,六七千人当是他手头最大的机动兵力了。不过我以为这六七千人中顶多只有一半是他太平寇的老底子,余下多是些降将降兵,不足为虑。”到这,他下意识的看了眼尚之信,见世子正竖耳倾听,并未多想他那堂叔的事,便放下心来,继续道:“这些降将降兵只是慑于家眷在贼秀才手中,这才不得不归降,所以军心士气并不会太高,对贼秀才也未必有多少忠心,定不会为他卖死力。因此我以为,这一仗真要打起来,我们的胜算极大。”
英德总兵宋锐皱眉道:“班都统的意思是要咱们和贼秀才打了?”
“兵马未整便急着来打我们,看样子我们在这让贼秀才在广州不得安心,哼,他也是骄狂过了头,不知占顺德地利控扼三江口,反领军出城与我们野战,这不是自取败亡?”
班志富很有信心,若贼秀才和新会那般任城坚守,活活困死他们,这仗确是没有多大胜算,毕竟不知许尔显和吴六奇会不会立即出兵,可要是在城外野战,当日本家兵在新会城下可是显过威风的。他贼秀才手下兵员复杂,可是不及三江口清军来得jīng纯,只要孔国治他们肯卖命。便是不能大胜,也能重挫太平寇,到时孔国治他们怕是没了想跑的心思了。
“贼秀才自己送上门,大伙不把握住。可是对不起老天爷给的这次机会。”
班志富一脸期盼的看着孔国治、宋锐他们,就是对刚才差点让他气吐血的南雄副将孙义也是一幅好脸sè。
“你们怎么?”孔国治侧头问宋锐他们。
宋锐沉吟片刻,道:“若是野战的话,我倒不怕太平寇,他们有六七千人。咱们也不少,没道理不敢和他们打。”
“原先以为贼秀才守着顺德断我们粮道,活活困死我们,现在他却来和我们野战,嘿,这秀才倒是真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打一仗吧,怎么也比咱们自己跑好吧?”
孙义有些心动,真要跑的话,他顶多也就只能带着亲兵跑。那样部下要损失一大半,但是和太平军在野外决战的话,可是大有获胜的希望。这三江口可不是香山,可没地利再让贼秀才设伏,两军堂堂正正的厮杀一回,软汉子硬汉子一拼就知。
尚之信也是大为心动,太平军如果窝在顺德城不出来,有新会yīn影在,他还真没那个心情去攻打,现在却是出来野战。这鹿死谁手可就难了。
“贼秀才都打上门了,咱们若还想着跑,岂不是叫他笑咱们无胆!之信在此还盼诸位将军能够抛下杂念,齐心协力与那贼秀才决一高下!”尚之信决意出战。他站了起来,看向孔国治他们。
“那好,既然贼秀才要和咱们对决,那咱们就成全他,省得真叫贼秀才以为咱们这些人都怕了他!”南雄副将孙义附和了尚之信,他也不甘心就这么跑。
“既然世子殿下要打。那好吧,咱们就去和他贼秀才拼一回,看看他太平军是不是真的就没人能制得了他了!”
孔国治等人反复权衡利弊后,也一致同意和太平军决战。他们也都是尸山血海杀出来的,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们也不会想到跑,现在贼秀才却狂妄的过来要和他们决一死战,焉能不去搏一把!
“多谢诸位将军!”
尚之信松了口气,一脸诚挚的竟向孔国治他们弯腰鞠了一躬,惊得孔国治他们忙纷纷还礼,当不得世子殿下如此大礼。
当下,尚之信与班志富、孔国治他们商量起出兵迎战之事来
“兵bī肥水而陈,晋兵不得渡初,秦兵少却,朱序在陈后呼曰:“秦兵败矣!“众遂大奔。序因与张天锡、徐元喜皆来奔。获秦王坚所乘云母车。复取寿阳,执其淮南太守郭褒。”
肇庆绿营副将唐三水的帐中,识字的部下千总陆大亨为副将大人念完信后,便干巴巴的看着他。
“你念的这些是什么玩意,老子听不懂,你大白话与我听。”唐三水要骂娘,他一句也没听懂。
“是,是。”陆大亨干笑一声,为唐三水解释道,“大人,这段话的意思是秦军和晋军打仗,结果有个叫朱序的却在秦军队伍中大喊大叫,秦兵已经败了,结果秦军上下听了之后都以为败了,掉头就往后跑,结果秦军真的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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