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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啊?那是怎么回事啊?那厉王不是和顾千雪牵扯不清吗?”周氏面sè慌张道。
丘安然的母亲、丘将军夫人焦氏一直揽着丘安然,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讥讽道,“何止不好?分明就是jiān夫yín妇!”
丘将军吓了一跳,险些冲过去给焦氏一耳光,“闭嘴,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还用我教你?若你刚刚的话传到厉王耳朵里,别说是否牵连我们丘家,你们焦家定会遭殃。”
焦氏也是十分后悔,想到厉王手段以及恶名,吓得比丘安然抖得还厉害,“我……我……我胡说八道,我……我也是太过气愤……”
周氏也是狠狠瞪了焦氏一眼,“行了,别说了。”
“是。”对自己的婆婆周氏,焦氏还是怕的。
丘安然哇的一声哭出来,“爷爷、爹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不想嫁给厉王,我害怕,听说厉王经常打顾千雪,我不要挨打。”
丘侯爷缓缓抬起头道,“安然别胡说,你从哪里听来的王爷打千雪郡主?他们两人感情一直很好,再者说,王爷是皇族人,我们丘家世代忠良效忠皇上,若能嫁给王爷是我们丘家的荣幸也是皇上的恩典,你休要瞎说。”痛惜的眼神带着一丝冰冷。
一瞬间,丘安然隐约察觉到祖父要放弃她的事实,她挣脱焦氏的怀抱,一下子冲入丘将军的怀中,“爹!爹!我不要!我不要!如果真要我嫁厉王,我宁可死!”
丘将军毕竟疼爱自己女儿,面sè悲痛的长叹,“安然,人生在世总多愁,你……哎……”
“爹,祖父要放弃我了,难道您也要放弃我?”丘安然哭着大喊。
丘侯爷道,“傻孩子,什么叫放弃?你以为如果你真嫁给厉王,我们丘家与裴家还能和睦相处?呵,即便是和睦,即便我们丘家全心全意,那裴家也会有所顾忌的。”
丘将军道,“父亲,您也觉得是yīn谋?”
丘侯爷道,“不是yīn谋又是什么?怪只怪,裴家太无法无天了,皇上且年轻力壮,他们便等不及的发展势力,将安然嫁给厉王,是对裴家第一步瓦解,也是对裴家的警告。”
丘将军虽未说出,但这些也早已想到,“父亲,我却不知,在皇上的眼皮底下,为何裴家无法无天?为何皇上不管?”
丘侯爷沉思片刻,缓缓道,“君心难测。”
“难道是……”丘将军欲言又止,“瓮中捉……?”未说全。
丘侯爷摇了摇手,“不是说了吗?君心难测,你我别胡乱揣摩圣意。”嘴上这般说,实际上,满朝文武,有几人不去揣摩?
“难道我们放弃裴家?”丘将军问。
丘侯爷冷笑地看了过去,“放弃裴家?如果若干年后,登上那位置的是太子殿下,怎么办?”
是啊,左右为难。
却在这时,严正以待的大厅外传来管家匆忙的跑来通禀,“禀侯爷、将军,厉……厉王殿下到。”
众人大惊,丘侯爷和丘将军相视一望,丘安然吓得一下子扑入焦氏的怀中,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所有人都起身,丘侯爷快步走出去,“还等什么,快去迎接厉王殿下。”
没错,厉王真的来了。
散朝后,厉王被唤到御书房与皇上说了什么,出了宫便直奔侯爷府。
刚入门没几步,便见以丘侯爷带领一众家人前来亲自迎接,一时间,主人加家仆浩浩荡荡跪了一地,“下官见过厉王殿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喊声震天。
若换一位王爷、哪怕是太子本人,此时都会快步上前,亲自将年岁已大的丘侯爷扶起来,毕竟即便不因对方是年老的重臣,也得顾忌以后两人的身份,如果厉王真与丘安然成婚,论辈分,也是丘侯爷的孙女婿。虽不用称呼,但关系不变。
可惜,此人是厉王,而非其他。
却见,穿着亲王朝服的厉王身披纯黑暗纹锦缎披风,披风的衣领与内里用最好的乌sè貂毛,在阳光下熠熠,其身材挺拔修长,面容俊美清冷,眼神高傲睥睨,周身气质尊贵,无不彰显其皇族亲王之尊。
“请起。”字眼虽客气,但语tiáo却冰冷毫无温度。
丘侯爷和侯爷夫人周氏在下人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丘侯爷拱手道。
厉王依旧名无表情的,“恩。”
“……”众人敢怒不敢言,这个时候不应该说一些客套话吗?为何就说了一声“嗯”,怎会如此无礼?但同时,众人又觉得厉王这般表现才是正常,如果厉王十分殷勤,众人才胆战心惊呢。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562,证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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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侯爷tiáo整了心态,恭敬笑道,“下官备了茶水,还请殿下赏脸,入堂一叙。”
厉王点了点头,“侯爷客气了。”终于说了一句温和话。
于是,在丘侯爷的亲自陪伴下,厉王一行人去了大厅。
丘安然跟在人群末尾,当她见到这一幕时更是惧怕得很——女人在夫家都是靠娘家来撑腰,而厉王连她祖父都不放在眼里,又如何能善待她?再者说,厉王从始至终都未看她一眼,哪怕是用余光扫她一下都行,在厉王眼中,她与这些家仆没有任何区别,可想而知,若她真入厉王府,便生不如死、永无出头之日。
想到这,丘安然眼前一黑,要晕倒。
“安然!”焦氏赶忙将丘安然抱在怀中,“大夫,快去叫大夫!”对丫鬟喊道。
丘安然缓缓睁开眼,面sè苍白如纸。“娘,别叫大夫,别声张,我……我没事。”站直了身子,“娘,您去前厅伺候吧,我……我就不去了,想来厉王也不会在意,我……我回房了。”说着便挣脱焦氏的怀抱,向自己院子跑去。
焦氏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最后叹了口气,去了前厅。
毕竟,女儿以后再哄,厉王却是得罪不得。
丘安然回了自己的院子,便大哭着喊王嬷嬷。
王嬷嬷是焦氏的nǎi娘,告老还乡后一直随儿子住在京城,后来丘安然被送回京城后,焦氏又将王嬷嬷找了回来,专事照顾丘安然,其疼爱丘安然也如同疼爱自己亲孙子一般。
上了年纪的王嬷嬷慢腾腾从房间内走出来,“这是怎么了?郡主您哭什么?别哭别哭,有什么事王嬷嬷给你想办法。”
丘安然见到王嬷嬷就如同在大海中抓到浮木一般,两人入了房间关了门,开始研究起来。
而另一边。
当焦氏匆匆赶到正厅,准备偷偷溜入人群时,正有一搭没一搭和丘侯爷闲聊的厉王却突然抬起头,道,“这位,便是安然郡主的母亲,丘将军夫人吧?”那声音没有恭敬,轻松平淡好像唤家里的阿猫阿狗一般。
但却没人敢追究厉王的口气,换句话说,恨不得钻地缝里当透明人,不被厉王发现。
焦氏僵在原地,神sè窘迫,见到周氏瞪了她一眼,便从恐惧中清醒,qiáng迫冷静,落落大方地上前,为厉王做了一个万福,道,“妾身见过厉王殿下。”
厉王淡淡一笑,“请问半个时辰前,将军夫人说本王是jiān夫yín妇,对吗?”
“哗!”众人面sè大变。
是谁走漏的风声?即便是走漏,为何这么快的时间便传到厉王耳中?这厉王到底是人是鬼?
丘侯爷和丘将军吓得下意识站了起来,周氏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而焦氏也吓得魂不附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妾身的错,妾身……妾身……”
“起来吧,”还未等焦氏解释完,厉王便道,与之前的冷戾不同,却温和了许多,“你如何辱骂本王都无所谓,但本王却觉得,以后都是一家人,你辱骂了本王,岂不是也顺便辱骂了安然郡主和丘家?”
听了这话,焦氏更怕了。
丘侯爷和丘将军却对视一望,他们自然不相信厉王这般“通情达理”,如今这般,一者便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告诉他们,丘家是永远逃不过厉王的手掌心,无论丘家发生什么、某人说过什么,几乎瞬间可以传到厉王的耳中。
另一个原因,怕是……厉王还有其他用以。
“王爷,是妾身错了,王爷饶命!”焦氏虽不像男人们想的那么深,但女人的第六感却十分准,她能感觉到厉王恶意。
闻言,厉王却突然浓眉一挑,双目猛地一眯,“本王说的话,你听不懂?”
焦氏怔住。
丘侯爷不动声sè地屏住呼吸,“焦氏,你退下。”
“是。”焦氏不敢怠慢,赶忙退到人群末尾。
厉王依旧冷冷地笑,也不主动说什么。
“你们,都下去吧,”丘侯爷一挥手,对下人道。
周氏和焦氏在丘侯爷的示意下留下,并未离开,下人接了命令,立刻纷纷退下,还将打听的门关了严实,官家亲自在外守候。
一瞬间,房内清冷了许多,除了厉王与其贴身伺候的邵公公,便剩下丘侯爷夫妻和丘将军夫妻。
丘侯爷一拱手,“下官愚钝,还请王爷明示。”
周氏和焦氏一头雾水,不懂发生了什么,丘将军也不全明白,只因为领会其意。
听了丘侯爷的话,厉王这才微微一笑,“侯爷非但不愚钝,还通透得很呐。”
丘侯爷听厉王如此说,面sè更为拘谨难看,“王爷言重了。”
与严正以待的众人不同,厉王端起茶碗,未饮,双手捏着茶碗把玩着,“若仔细说来,从前本王与侯爷打过交道,那还是本王奉命镇压北部叛乱时,侯爷拨来援兵一万。本王还记得侯爷的恩情,也记得丘家军纪律严明、骁勇善战,实属难得,我南樾有丘侯爷这般忠心耿耿的臣子、丘家军这般堪比天兵的军队,实在是上苍之庇佑。”
一番话,可谓对丘家极大褒奖。
但随着厉王的话越是客气,丘侯爷的面sè更是难看。
“王爷,就如您刚刚所说,待大婚之后,咱们都是一家人,别说安然和整个丘家,便是丘家军也是王爷您的,有什么话,便直说了吧。”丘侯爷道。
其他几人心中惊骇不已!侯爷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丘家军都是厉王的?
厉王chún角勾着笑,却冷冷的没有温度。他对邵公公轻轻点了下头,邵公公赶忙从怀中掏出信笺一般的东西,双手奉给丘侯爷,“侯爷。”恭敬道。
偌大的大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盯着那信笺,但丘侯爷不好的预感却越来越盛,不大一会,额头冒出冷汗汗珠。
他伸手将信接下,展开,当确认纸上内容时,不仅大叫一声。
厉王,依旧淡笑,捧着茶碗,津津有味的品了一口。
丘侯爷噗通跪倒在地,“王爷!这……这……这……”
厉王慢悠悠地接了下去,“这么多年,侯爷扣下如此多的军饷,想来,安然郡主的嫁妆定然颇丰,本王算是占了个天大的便宜呢。”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563,证据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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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侯爷心领神会,“王爷放心,该孝敬王爷的,我们都会孝敬。”
其他人见此情形,哪还能坐得住,直接在丘侯爷身后跪倒一片。
厉王并未阻止众人跪地,而是嗤了一下,“刚说了侯爷明事理,怎么这么快便糊涂了?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孝敬不孝敬?”而后,傲慢的声音顿了半晌,放下茶碗,浓眉微挑,“丘侯爷不会以为,本王是来勒索吧?”
丘侯爷忙道,“不不,怎么能说勒索?”
厉王伸出修长手指,隔空点了一下那信,“这东西,可不是本王的,是本王从一个地方抄来的备份。”
丘侯爷大吃一惊,“备份?”面sè越发白了,“那原件,在何处?”
“丞相府。”厉王道。
丘侯爷和丘将军夫妻战战兢兢,“为何……为何……这不可能!”
厉王笑道,“本王犯得着骗你们吗?要不然,咱们打个赌如何,待本王与安然郡主成婚,最多三个月,这些原件便会落到父皇手中,至于独资嘛……就意思意思,一万两,如何?”
丘侯爷哪还有心思赌?“王爷,求王爷做主啊!”
“起来吧,都是一家人,别动不动就跪,”厉王假惺惺道,“这个早就在丞相府了,随着侯爷的每一笔交易,这份单子都在随时补充。原本,本王是懒得管的,若父王问起来,心情不好就直接交出去;心情好就算了。但想到未来咱们都是一家人,想来想去,便找人抄了一份,也不知,本王是不是多此一举。”
“不不,王爷的大恩大德,下官没齿难忘!”说着,丘侯爷便开始磕头起来,其他几人也连忙跟着磕头。
别怪他们害怕,南樾国最忌讳的,便是官员徇私枉法、中饱私囊,尤其是武官!
武官与文官不同,多了一种忌惮,毕竟武官有兵权,而用军饷来控制军队是最好的方法之一,但若领兵的元帅私扣军饷,便有招兵买马的可能和嫌疑,更甚者,有可能领兵造反!
兵权越大,忌惮越大!
与镇远元帅赵元帅相比,丘家更被皇上忌惮,因赵元帅只有独女而无其他后人,皇上对其放心。但丘家却不是,丘家子嗣众多,人口繁盛,而正是因为皇上的逐渐忌惮,丘侯爷才不得不与裴丞相合作,却怎么也没想到,裴丞相竟早早便握了丘家的把柄。
裴丞相老jiān巨猾,果然靠不住!
厉王使了个眼sè,邵公公赶忙过去笑眯眯地将丘侯爷扶了起来,“侯爷年纪大了,要保重身体,以后与咱们王爷是一家人,若您老身子不好,咱们王爷也担心啊。”邵公公最擅长的便是嘴上抹蜜。
随着丘侯爷起身,其他三人也站了起来,越发战战兢兢起来。
丘侯爷想到裴丞相,内心暗恨不已,“难怪他主动找到下官,更要许安然太子妃之位,原来其目的在这里!真是yīn险!待安然成了太子妃,他便用此来威胁,可恨!可恨!”
厉王笑而不语。
丘侯爷深吸一口气,再次走到厉王身前,“下官再一次感谢厉王殿下,下官承诺,丘家以后就是王爷的人了,王爷的大恩大德,我们丘家定必然赴汤蹈火予以回报!”
厉王站起身,这才第一次亲自上手,将丘侯爷拉起来,扶着入了座,“侯爷真是太客气了,本王说过,以后都是一家人,有本王在,丘家将必然日升月恒、繁荣昌盛。”铿锵若承诺一般。
丘侯爷狠狠点了下头,“王爷,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只要王爷有需要,我们丘家定然义不容辞。”
厉王点了点头,“彼此彼此。”
丘将军却犹豫道,“但……若丞相府真有这些证据,而我们丘家投靠了王爷,他们会不会干脆将册子交给皇上?”
厉王淡笑,“自然会。”
众人面sè又变。
“不过将军放心,一切交给本王,一个月的时间,定让一切线索消声灭迹。”厉王容貌俊美,笑容倾城,但却因这句话,周身散发出qiáng大戾气。
因为这戾气,竟生生将大厅内温度下降数度,让人不寒而栗。
四人都知,厉王出手,定当血流成河!但这却是最切实可行的办法,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四人又再次有了一种认同——当厉王这般杀伐残忍的人是对手时,便如同面对地狱罗刹!但如果他是战友,那便是最坚固可靠的靠山。难怪皇上离不开厉王!
又寒暄了几句,厉王道,“今日便到这里吧,侯爷与老夫人也早些休息,本王便不多留,毕竟,处理丘家贪wū军饷之事,方法简单,但实施起来却麻烦,本王要早一些部署。”
丘侯爷赶忙道,“一切有劳王爷了。”
厉王点了下头,便头也不回地大步出了去。
待全员将厉王送出侯爷府,几人回了大厅才发现,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无一例外。
四人未语,静静坐在位置上个子思忖。
突然将军夫人焦氏小声道,“将军,您说……厉王会不会是诈我们?那名单本就不再裴丞相那,而是在他那?”
丘将军摇了摇头,“外人看不出,但我与父亲却能看出,自从我们与裴家合作后,有过几次交易,但这些交易在名单上却被巧妙的回避了,若厉王耳目多能察觉交易的话,却有几笔我们自己都未记录在册的交易,除我与父亲,只有裴丞相自己知道!”
焦氏恍然大悟,“裴丞相好毒!”
周氏也道,“人人都说最毒妇人心,但男子若想毒起来,可不是女子能比得了的。”
丘元帅松了口气,“好在,有厉王殿下,如此看来,这一门亲事却是我们丘家之幸。”
焦氏又道,“厉王会不会是害我们?”
丘将军怒吼,“不懂就别瞎说,你可知厉王的本事?一个月便平定一城之人,用得着用这种手法害我们?”
周氏高兴起来,“真是佛祖保佑,丘家列祖列宗保佑,我一定要去佛堂去拜一拜。”
焦氏也心虚道,“母亲,儿媳也与您一同吧。”
于是,丘元帅与丘将军从长计议,周、焦两婆媳去了佛堂。
而与此同时,丘安然抓着王嬷嬷,“王嬷嬷,这……这样能行吗?”
王嬷嬷老脸上满是得意与yīn险,“小姐放心,老奴保证,一定行。”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565,愤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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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雪自然是踢不到的,毕竟君安有武功在身,若能让一个没习武的女子踢中要害,上乘武功也算是白学了。
即便没被踢到,却也是一身冷汗!
“顾千雪,你……你是女人吗?”君安手挡在裆前,面红耳赤道。
顾千雪冷笑,“你妈是不是女人?”
从前虽被tiáo戏,但却能感受到顾千雪的善意,与此时赤裸裸的人身攻击完全不同,令君安惊讶,“你……放肆,竟然辱骂我娘,欠揍!”
顾千雪冷笑几声,“打我啊,今日你若不敢打我,你真心不是男人!不过你也想好,打了我会不会招惹到你主子,别被你主子赶出去成了狗腿子变成丧家犬!”
顾千雪的声音甚大,吸引了许多来往路人,甚至连官员邻居都忍不住跑出来偷偷看热闹。
但顾千雪无所顾忌,依旧我行我素的想说什么说什么,她深刻的体会到,在愤怒的面前,什么笑里藏刀、什么口腹蜜剑是苍白又无力的,便是有效也只是远水不解近水,没有什么比这般大声辱骂更过瘾的了。
“你……你……”君安自然不敢,但见吸引来了路人,最后咬牙,从一旁侍卫手上接过绳子,没等顾千雪挣扎几下便将其绑了个结实,更掏出帕子塞入顾千雪的口中,直到其不能说话,才狠狠命令一声,“带走。”
紧接着,顾千雪便如同一个木桩子似得被一旁守着的粗实婆子抬了进去。
有侍卫上前驱赶路人,“走走走,看热闹也不分什么地方,厉王府门前的热闹也敢看,你想死,难道还要拉着全家老小陪你死?”
众人惊恐,赶忙四散,毕竟厉王恶名在外。
那些看热闹的官员邻居家眷们,也是吓得花容失sè,赶忙跑了回去,而后将朱红大门关的严实。
玉莲和玉翠两人目瞪口呆,她们也想帮郡主打架,但……她们是真不会!她们想帮郡主骂架,但郡主的嘴巴毒得很,骂得堪比泼妇,她们都chā不上嘴。而后来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郡主已经被捆走。
君安上前,对两人抱拳,“两位姑娘,刚刚在下对郡主都有得罪,但你们也见到,实属在下无奈之举。不过两位请放心,君安以项上人头保证,不会伤害郡主分毫,王爷也只是想与郡主解释一下。”
玉莲和玉翠两人点了点头,实际上,在她们眼中,郡主如此生气,是因为厉王请旨的对象不是郡主而是丘安然,何况郡主和丘安然一直不共戴天。
玉莲道,“这位公子可否允许我们入王府伺候郡主?”
“进去可以,但暂时不能见郡主,抱歉。”君安道。
玉翠想骂人,但玉莲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你先回府,将今日发生之事禀给老爷,我入王府等待,就这么办。”
玉翠听姐姐的,便点了点头,“姐,你小心,也要照顾好郡主。”
“放心吧。”玉莲回道,便随君安一同入了厉王府。
厉王府大门“傍”的一声闭上,玉翠也是担忧地跺脚,而后钻入尚书府马车,飞快回了去。
房门紧闭,这里是寒院,也是厉王的卧室。
顾千雪被绑着,却未塞住嘴。君安以为其能继续破口大骂,而实际上,顾千雪只是安静地坐着。
已是下午接近傍晚,明亮的天sè逐渐暗了下来,天空渐红,如同血sè。
一日中最后的残阳透过窗棱纸射入房间,烧着金丝炭的暖炉让房间十分温暖舒适,但坐在床上的顾千雪却觉得冰冷无比。面颊是冷的,双手是冷的,全身无一处不是冷的,但最冷的,却是心。
她低下头,看着这张床。
她曾经在此处安眠,与他一起,两人相拥而眠,两人曾亲吻过,曾牵手过,然而……一切本应美好的回忆却成了最刺骨的讽刺。
厉王请旨赐婚有什么缘由吗?是迫不得已吗?有难以言说的原因吗?
就算是有,关她pì事?
她才不管什么难言之隐,才不管什么迫不得已,她只知道,他负了她!她更知道,他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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