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丘安然见此一幕也是十分高兴,“禀皇上,安然从前未见到皇上时,听说皇上是位十分严厉的人,后来亲眼见到才知,皇上十分和蔼可亲。但皇上如此和蔼却被人传言严厉,安然思来想去却认为,这便是所说的龙威吧,”
丘侯爷也道,“是啊,恩泽天下,威严慑天,此乃龙威。”
一群大臣自然也跟着一一附和,直将皇上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皇上心情愉悦得大笑连连。
丘安然喜滋滋地抬眼去看太子,却见太子脸上也有些许笑意,心底更是美开了花。
突然,人群中竟有一道冷漠的男声传出来,“儿臣也赞同父皇,今日一看丘安然,确实国sè天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厉王。
人群中各种笑声、各种吹捧声戛然而止,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却见厉王睥睨地瞧着丘安然,神态高高在上,chún角也含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厉王殿下也对安然郡主有了兴趣?厉王不是单单喜欢千雪郡主吗?
不过安然郡主确实美得如同一团火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厉王如果真对安然郡主有意思也不为过,但……难道厉王殿下要将皇上面前两大红人郡主都拿下?
丘安然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厉王,却见厉王微微抬起了眉,赶忙低下头去,后背一层冷汗。
客观的说,厉王的容貌比之太子殿下不差多少,五官端正俊美,身材修长笔直,但与太子的温文尔雅不同,厉王却总给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之感。
太子听见厉王的话,似笑非笑地看向厉王,桃花眼中带着促狭。
厉王则是回给其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两人竟在众人面前打了哑谜。
裴丞相见此场景,眼底越发冰寒,而丘侯爷的脸都青了,因为他刚刚与裴丞相在某方面达成了共识。
皇上依旧是不吝啬对厉王的宠爱,“沨儿与安然一冷一热,朕还真想见见你们两人碰撞的场面,一定极为有趣。”
厉王道,“既然父皇想看,那儿臣自然愿为父皇表现一番。”
丘安然是吓坏了,“皇上,不要啊,皇上,求您了。”说着,竟跪了下来。
丘侯爷眼神警惕,揣摩着圣意,思忖着是否要阻止。
厉王却冷冷道,“本王是开玩笑的。”
众人艰难地咽口水——厉王开玩笑?厉王何时开过玩笑?
虽然这般想,却没人敢直接说出来。
皇上也笑道,“安然别怕,沨儿是逗着你玩呢,起来吧。”说着,一旁的宫女上前搀扶丘安然。
丘安然面sè苍白一片,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厉王真的表现出对她的意思,就怕皇上真能顺了厉王的意,将她指婚给厉王。
首先,厉王为大皇子,婚姻大事长yòu有序,理应厉王先成婚,何况厉王早就过了大婚的年龄。
其次,众所周知厉王与太子分立两级,而爷爷之前偷偷向她泄露丘家与裴家的合作,也就是说,以后丘家便算是太子一派,若被厉王知晓,想打破这合作最直接的办法便是抢了亲事。无论和亲失败会不会影响裴家、丘家的合作,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便是她丘安然毁了!
最后,便是皇上对厉王的宠爱,如果厉王开口,怕是……
这时候皇后和锡兰妃带着宫女款款向前,笑道,“不知皇上在聊什么这般开心,能否也为臣妾讲讲?”
皇上笑着摇头,摆了摆手,“只是个玩笑罢,朕带他们来看看朕刚刚得到的金焰,走,一起去看看罢。”说完,也不再提刚刚话题,只向跑马场而去。
离得老远,永安长公主就见到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扭头对顾千雪道,“我们得过去,皇兄来了。你切记,别一下子勒缰绳,马儿极易受惊,尤其是奔跑的马儿,如果真受惊把你甩下去,有你好受的。”
顾千雪双眼直视前方不敢移动,“知道了。”
随后,顾千雪尽量平静心情,双腿依旧牢固踩在马镫上,一点点收缰绳,而马儿也接受了信息,慢慢放缓了脚步,从狂奔到小跑,从小跑到慢走,最后喷着浓重鼻气,停在了一抹纯黑sè修长身影之前。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478,金焰马
478,金焰马
在马儿减速时,顾千雪就看见了某人,心中竟有种莫名其妙的念想,希望马儿停在那人身前,却不成想,真的实现了。
她表情略有惊讶的看向厉王,却见厉王也仰着头看她,两人四目相望,心底却有种踏实感。“你怎么来了?”
厉王神sè平淡,“父皇得到一匹名为金焰的烈马,来自国外一名皇商进贡,今日父皇心情大好,便带着几名臣子来观赏金焰,”而后看了看顾千雪的棕马,眉头微皱,“原来你会骑马。”
顾千雪赶忙解释,“不不,我真不会骑马,是刚学的。”
说话期间,永安长公主已溜着马折了回来。
永安长公主胯下的无尘马是宝马良驹,而这种宝马有一个特点,就是必须要溜。除了平时每天都要奔跑外,每次奔跑后要小溜一圈,否则马匹发达的肌肉得不到缓释极其容易抽筋。相比之下,顾千雪骑着的马,虽然跑得不是特别快,但却很好打理。
“千雪确实是刚刚学的,本宫教的,怎么?”永安长公主难得的主动为顾千雪说话。
厉王自然相信,“原来如此,是皇姑姑教的好。”
永安长公主噗嗤一笑,“今日太阳从西方升起吗,沨儿竟然也会拍马pì了。”
“……”厉王。
顾千雪对着厉王冷哼一下,“他哪是拍长公主的马pì,明明是为了打击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明是她学的快,掌握的方法jīng准。
永安长公主挑眉,噘着嘴小心看向厉王,以她对自己侄子的了解,顾千雪那个嘴欠的小妮子落不得什么好。
却不成想,厉王却瞪了顾千雪一眼,便伸手从其手中接过缰绳,“父皇来了,你也快过去。”说着,之手捏着缰绳,另一只手伸向顾千雪。
后者刚想将自己的手递过去,却猛然发现两人动作太过亲密,那种感觉就好像老夫老妻一般,腾的一下脸红了,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让其帮忙下马。
可惜,周围下人们早跑开了,或者说,见到厉王前来,没人敢凑上去。
永安长公主挤了挤眼睛,“本宫什么都没看见。”
“……”顾千雪对自己喜欢落井下石的义母表示无语,“长公主殿下,能不能麻烦您扶我?”
永安长公主耸肩,“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孝顺,本宫老胳膊老腿儿的,你就不怕本宫累着?”
“……”顾千雪再次无语。永安长公主虽然快到四十岁,但身材健身、四肢修长,怎么看也才三十出头,与老胳膊老腿根本不沾边。
永安长公主很想一走了之,但又想留下来看热闹,便下了马,牵着雪白的马匹在周围绕着,眼神却有一下没一下的向这边撇着。
如果没有长公主,顾千雪真的也就让厉王扶着下马了,毕竟两人同床共枕,如今拉一下手还害羞,那真是穷矫情。但永安长公主一双视线如同小刀,她实在是拉不下脸。
好在,之前长公主曾经教给她下马的姿势,便一边回忆姿势,一边手捏马鞍上的扶手铁环,想下马。
无奈,棕马腿太长,她几乎一字马也是碰不到地面。
厉王撇了顾千雪一眼,伸手拽着她的裤带便将其拎了下来,“磨磨蹭蹭,其他人都过去了,就你在这,也不怕被怪罪。”
被拎了下来,顾千雪扭头瞪了厉王一眼,而后趁其不备,狠狠踩了其鞋子,随后跑开。
厉王盯着自己的鞋面,却见那纯黑sè镶嵌金边的长靴上有着一只小巧的脚印。
永安长公主也看见了,嘿嘿一笑,就牵着马快步离去。
另一处,顾千雪赶到时,皇上身边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顾千雪松了口气,而后准备找一个最不起眼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但刚刚如同鼹鼠一般钻入人群,却听见皇上说,“千雪的马术也不错。”
顾千雪苦笑,立刻上前,为皇上、为众娘娘请安,而后认真回答,“回皇上的话,是长公主殿下教的好。”树大招风,她不能剪自己枝叶,但尽量收拢,不引人瞩目。
眼角红艳艳的刺眼,扭头一看,竟是丘安然。
却见丘安然明艳的小脸满是娇笑,但射向顾千雪的眼神确实毒辣辣的,恨不得用眼神将其撕碎。
顾千雪挑了挑眉,没理会。
永安长公主前来,道,“皇兄,千雪这丫头骑术天赋真不错,臣妹一教就会,一匹普通上等马,也能骑出不错的速度。”
皇上略有意外,“千雪竟是刚刚学会,如此看来,千雪却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
丘安然见皇上夸奖顾千雪,心中焦急得很,“皇上,既然千雪郡主骑术了得,安然便于千雪郡主赛马一场,为皇上助兴如何?”比画画她不行,比跳舞她不行,但骑射,她绝不会输!
顾千雪吃惊,“安然郡主怎么如此喜欢比试?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非把我拎上台比诗词歌赋;我们见第二面,你要和我比舞蹈;我们见第三面,你要和我比赛马。做人这般争qiáng好胜,真的好吗?”
丘安然被说得满脸通红,她心中慌张,生怕给皇上、皇后以及太子留下鲁莽激进的印象,毕竟她若嫁给太子,那便要母仪天下,“你……你胡说,我何时争qiáng好胜了?”
正在这时,丘将军咳了几声,示意丘安然闭嘴,而后道,“臣斗胆chā嘴,还请皇上恕罪。”而后对顾千雪道,“千雪郡主应是误会了,实际上安然是喜欢千雪郡主的。安然在通南城长大,而通南城比邻澋海国,民风彪悍淳朴,在通南城,喜欢一个人便要与之比试,越是比试感情便越深,有个词语说得好,叫惺惺相惜。”
顾千雪嘴角抽了抽,丘安然的父亲真是武官吗?怎么比文官还能颠倒黑白?人家爹都出头了,她爹呢?想着,便向人群中找寻,却不见顾尚书的身影。转念一想,顾尚书下了朝怕是火急火燎地赶回去陪赵氏了吧。
就在顾千雪纠结着要不要顶回去时,却听见身后的厉王慢悠悠道,“原来澋海国还有这种传统,澋海国屡次三番侵扰我国,闹了半天,原来是喜欢我们南樾,不是吗?”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479,老少白莲花
479,老少白莲花
丘将军的话看似朴实和善,但实际上夹枪带棍。其意是:丘安然在通南城长大,性格更像澋海国人质朴没心计,对顾千雪屡次三番挑战实际上却是示好,秉承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原则却被顾千雪连连打击。
对于顾千雪的行为,浅表的意思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而深层意思却暗讽其争qiáng好胜,处处不给人留有情面。
可以说,顾千雪活活吃了个哑巴亏,因为无论谁帮她辩解都行,唯有她不行,首先不说她一个十四岁小姑娘同丘将军争辩会落得一个不敬长辈之罪,只说明明人家一脸“坦诚”模样,她再qiáng辩会给人一种qiáng词夺理的假象。
顾千雪咄咄bī人,对方自然就委屈清白,好一朵老少白莲花。
丘将军见厉王为顾千雪出头,心中暗惊,所有人虽都知晓厉王和千雪郡主暧昧不明,但更多的却认为厉王只是玩弄千雪郡主,毕竟如果真心喜欢一名女子,怎么会众目睽睽之下让其声誉扫地?
难道……厉王真的在意千雪郡主?
“是是是,厉王殿下说的是。”丘将军赶忙转变了风向,毕竟厉王也是惹不起的。
一时间,无论时丘安然还是丘将军、丘侯爷都处在尴尬境地,一众人敏锐嗅到了火药味,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没招惹千雪郡主。千雪郡主不可怕,厉王才可怕。
就在顾千雪即将心中感动时,厉王却话锋一转,道,“不过丘安然虽然骄纵跋扈,但个性确实直来直往、爱憎分明,是本王喜欢的类型。”说着,对丘安然淡淡一笑。
哗!
便是在皇上面前,臣子们也掩饰不住的惊讶。
却见,丘安然面sè苍白,丘将军和丘侯爷面sèyīn沉。“厉王殿下,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说话的是丘侯爷。
厉王罕见的正视丘侯爷,一向孤傲的表情却突然变成尊敬,“侯爷教训的是,小王谨记。”
哗!
众人再次哗然!
这是什么意思?目中无人的厉王殿下先是对安然郡主大家赞赏,更是表露喜爱之心,随后又对丘侯爷如此尊敬,此乃破天荒,难道厉王殿下对安然郡主也有了兴趣?难道厉王殿下准备将两大红人郡主皆揽入怀中?
丘安然的俏脸惨白白的,没有一丝血sè,一向要qiáng骄纵的她,此时此刻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浑身更是颤抖无比。如果说刚刚的安然郡主如同一团火焰般夺人眼球,如今却如同迎面浇来一盆冰水,衰败的废墟中残留火苗点点。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用外人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却不敢让外人听见。因为她知道,如果他们丘家得罪了厉王,便是有皇上护着,也落不得什么好。
同样面sè苍白的除了丘安然却还有一人——顾千雪。
顾千雪刚刚敞开的心扉早已关闭,心房内只有痛苦和愤怒。
宫凌沨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对她那般温柔,为什么转眼又说喜欢别的女人?喜欢别人也就算了,还喜欢丘安然……自己之前果然是自作多情了,她竟天真的以为厉王真的喜欢上了自己。
呵呵,徒留耻笑罢了。
是的,此时此刻,多少人看向顾千雪的眼神复杂无比。
有怜悯的,有不耻的,更有落井下石的。
南樾国民风虽不算保守,但公然坐在男子腿上喝酒,婚前便行鱼水之欢的行为还是要受人鄙夷。从前众人不敢对顾千雪表现出什么,是因为有厉王的护佑,如今厉王却玩腻了千雪郡主,转而喜欢火焰一般美丽热辣的安然郡主,众人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皇上静静观赏眼前一幕闹剧,复杂的眼sè却一下子愉悦起来,“沨儿还是没改掉喜欢开玩笑的习惯,哈哈。”
厉王喜欢开玩笑?众人汗颜,他们从前怎么没发现厉王殿下喜欢开玩笑。
丘安然急了,一下子冲到厉王面前,苍白着脸道,“厉王殿下,我……我不是爱憎分明,实际上我刁难任性,而且我……我没什么优点,我琴棋书画不如千雪郡主,我跳舞不如千雪郡主,就算是骑射略胜一筹,但以千雪郡主之资,稍加练习,便能超越我许多,厉王殿下千万别喜欢我。”
厉王耐心听完丘安然断断续续的一段话后,刚刚还稍有一丝温度的面颊立刻冷若冰封,“本王喜欢还是憎恶,用你指手画脚?”平静的声音隐含杀气无数。
一旁的太子一言不发,怕是早看出厉王的目的,眼底带着浓浓讽刺的看向丘家吓得失魂落魄的一家人,当抬眼看见面sè尴尬的顾千雪时,神情一滞,目光中带有紧张。
坐帐军中、手握千军万马的丘将军只觉得膝盖一软,差点没跪下来,好在身后丘侯爷轻轻拍下其肩。
“皇上,臣听闻金焰马的母马烈焰马周身皮毛火红善良,而产下的马驹中,唯有金焰继承了其母特sè,有一身油光晶亮的皮毛,但毛sè却是金黄,故名为金焰。如今这天下奇马被奉于皇上,此乃顺应天命也。”丘侯爷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了赏马上。
皇上本还想再看看好戏,可惜丘侯爷却转了话题,便笑道,“是啊,这匹马与朕有缘,但性子却烈,无人能降服。”
有什么马能不被人降服?并非马儿太烈,却是因为其太过珍贵,没人敢去冒着伤了马的风险去驯马,一个搞不好便会掉了脑袋,最后便成了无人能驯服。
皇上继续道,“天下第一奇马,自有它独特的性格,也是没办法的事。”说着,便引领者众人向马棚而去。
养马的马倌自然不能让皇上亲临马棚,早已将马牵了出来,一同牵来的却还有另一匹烈马。
那匹马毛sè火红,本是一匹让人震惊的宝马的,但在金焰的身旁,却如同鱼目之余珍珠,黯然失sè。
只见,传闻中的金焰马通体金黄,周身毛发不长,却是油亮油亮服帖的贴在马身上,离远看,却不像是一匹马,而是一只纯金打造的雕像一般。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481,疯了
481,疯了
顾千雪惊呆了,她诧异地瞪向厉王。
厉王却看向她,“你有什么意见?”
高高在上,孤傲鄙夷。
——难道这就是有了新人忘旧人?顾千雪默默的咬了下chún,“没有意见。”如今想想从前的自己真是可笑,竟因为他人的庇护而欣喜,却忘了,这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便是人。
太子眉头皱紧,“父皇,儿臣认为不能将千雪郡主和安然郡主相其并论,毕竟千雪从前从未接触过骑射术,这样qiáng人所难又有何意义?”
太子给人感觉一直温文尔雅,与厉王是两个极端,从来不公然违逆皇上,甚至连一句质疑都没有。
知情人却知,太子表面顺从、背后违逆;而厉王,而是表面我行我素,背后却是皇上最得力的一把屠刀。
“qiáng人所难?”还不等皇上说话,厉王又道,“太子不问问顾千雪,却又如何得出qiáng人所难这个结论?”
一下子,所有问题都扔给了顾千雪本人。
顾千雪的答案若否定,便倾向厉王;答案若肯定,则是倾向太子。
皇上哈哈笑了起来,“今日真是有趣,朕好久没这么期待了,那么,千雪到底想不想为朕驯马呢?”
永安长公主却道,“宫凌沨你这家伙,你是要把千雪bī死?千雪的骑术是本宫教的,难道你认为有假,是不是不信任本宫?”
事态越发热闹了,谁人不知厉王最尊重之人出了皇上和秦妃,便是他的皇姑姑?
果然,厉王讥讽的神sè略有收敛。
顾千雪冷哼一声,“不就是驯马吗,有何难?”
众人哗然。
这一日,大家不知第多少次被震惊。
顾千雪的回答别说让其他人惊讶,连厉王也是惊讶起来,他原本以为……
顾千雪狠狠地瞪了厉王一眼,伸手一指两匹马,“丘安然,你先挑。”再无什么柔顺谦和,周身散发一种令人肃然起敬。
丘安然被顾千雪突如其来的qiáng大气场惊呆,愣了好一会才道,“我……我挑火焰。”一向自信的声音抖了又抖。
顾千雪冷哼一声,“你和宫凌沨,还真配!”
就这般指名道姓的鄙夷厉王,直呼其名讳。
所有人倒吸气,太子面sè一愣,而后双眸竟闪了闪,笑容加深。
二皇子凑到太子身旁,笑得妖娆。“二皇弟,我发现这顾千雪真有趣啊,如果将这小妮子放在身边,未来的日子肯定不会无聊。”说着,舔了舔嘴chún,一双眼紧盯着顾千雪。
太子撇了二皇子一眼,“你确定要和我们抢?”一次,彻底改了口。
本以为二皇子还像从前那般唯唯诺诺,谁知,也只妩媚地深深看向顾千雪一眼,“如果她真能驯服金焰,便是得罪了你们,我也愿意一试,毕竟……”眼神扫了两人,“你俩都不是她的好归宿。”
太子也有了兴致,压低了声音,“她的名声可不太好。”
二皇子道也小声回道,“我有种预感,她是清白的,我预感往往很准。”
另一边,丘安然选择了火焰马,顾千雪便别无选择,“好,我选金焰。既然你先选了马,那就你来先驯。”
“凭什么?”丘安然直觉这是个套,当初碧粼湖斗艺大会就是她先来,皇上五十寿诞比舞也是她先,如今又让她先。
顾千雪心底剧痛,但表面却依旧装成满不在乎,“既然你发起了挑战,那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既要挑衅又不想当先,便宜都想你占了,难道这南樾国,是你家开的?”
所有人听见这句话都震惊了,丘侯爷更是大怒,“千雪郡主,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请慎言,我们丘家世世代代效忠南樾,岂容你诬赖?”
顾千雪冷笑道,“效不效忠,皇上知晓。现在知道怕了?有句话说得好,养儿不好如养虎、养女不好如养猪,可惜了丘家世代忠良,竟养出这么个蠢笨如猪,却又时时刻刻挑衅他人的孙女,呵,本郡主不发脾气,你们丘家以为本郡主好欺负?”不就是疯吗?她也发疯一次,让这些人知道她可不是好欺负、好糊弄的。
人群一下子死寂一片,大家被惊呆了,可以说,今日一行真是高cháo迭起。
厉王惊讶的看向顾千雪,太子则是险些没忍住笑出来,二皇子摇头晃脑喃喃道,“奇女子,奇女子。”
丘安然最先反应过来,“顾千雪,你骂谁呢?”
“骂你呢。”顾千雪直言不讳。
皇上也是愣了半晌还缓了过来,干咳两声,“千雪,这就是你的不对,怎么可以攻击朝中大臣?”
顾千雪道,“皇上教训的是,千雪知错了。”但神情,哪有认错的模样?
——今生今世再不等他人庇护,靠得住的,永远只有自己!顾千雪心中狠狠地发誓着。
“求皇上明断,丘家怎容这等黄毛小儿侮辱!”丘将军上前,噗通给皇上跪下。
顾千雪真是疯了,“省省吧,你们丘家祖孙三代联合起来欺负我顾千雪,真当我们顾家没人,我们赵家没人了?我顾千雪敢发誓,从来没主动针对丘安然,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们敢发誓吗?丘安然,你敢发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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