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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国无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录事参军
但这关东地,便是这些农户,其实作派和京城公卿也没什么不同,这些去开垦更远土地的村民,便视古河寨的同脉为本家,他们是支系,地位便比本家低。
汉子哭诉,北野木町的人又来强占耕田,他们奋起反抗,遭到对方殴打,而且一死数伤,还有他才十二岁的女儿,被对方推倒水沟里,溺死在了里面。
四周聚集的村民立时纷纷怒喝起来,混蛋,杂种的乱骂。
看到陆宁走出来,古十六拎起他那叫野木大弘的堂叔,说:“来,跟我见班大人。”
陆宁对南、北野木町的纠纷也略有耳闻。
南野木町,和古河寨移民同祖,北野木町的村民,则来自古河寨东北三十里的小山栅。
小山栅,属于常陆国,是常陆国西北最大的栅城,也千余户,数千人口。
但其距离常陆介源满仲驻兵的鹿岛城,直线距离便一百八十里,更莫说中间隔着山地、沼泽、湿地了。
反而小山栅西距离新唐城也不过三十多里。
但藤原秀乡敢将本属于下总国的古河栅变成自己的领地,却对距离同样很近且远离常陆国中心的小山栅不敢动其分毫。
一来,常陆国和族是进入陆奥征讨虾夷的大本营所在,历来地位便极高,为第一等大国,国守很多时候由亲王遥领,现今便是如此。
而实际在常陆国代行守备将军职务的常陆介源满仲,就更是个强势人物。
源满仲,是源氏武士集团崛起的奠基者,二百年后,创立东瀛历史第一个幕府,以征夷大将军的身份统领全国,将天皇由公卿的傀儡,彻底变成武家的吉祥物的源赖朝,便是源氏武士集团的继承者,和源满仲同祖。
现今来说,源满仲也颇得京都的公卿们器重,藤原秀乡就是跑去了源满仲游说抗齐一事。
是以,这小山栅,和日落西山的下总国橘氏不同,藤原秀乡一直也没敢打它的主意。
反而,小山栅相比古河栅,属于后来的移民,但向四周扩张时,源自小山栅的垦荒之民,仰仗常陆国的威势,侵略性极强。
甚至有一处早期靠近小山栅的源自古河的村落,已经被驱逐,开垦的土地都被小山开垦民霸占。
野木町本来没有南北,但小山开垦民在古河野木町北两里处建房,慢慢也聚集了几十户人家,称为北野木町,古河开垦民的土地,也被其挤压侵袭。
这些年,双方龃龉不断,经常爆发冲突。
在这一点上,藤原秀乡并不给他的古河民撑腰,因为,小山栅,还是现今极为标准的庄园公领制。
也就是,开垦的领主,为庇护和借助这种权力使自己的庄园不被地方管理,便往往把自己的庄园进献给贵族和大寺社,奉之为领主,称之为“领家”,分给庄园年贡的一部分,自己则保留下司职,留在原地,管理庄园。如果“领家”以为自己的权势仍不足以同国守抗衡,则将庄园进献给更有权势的贵族,奉之为“本家”。
小山栅的实际在地领主,为有着下司职“小山少目”的小山村北,而小山村北的领家,是鹿岛神宫,本家,则是京城的公卿。
藤原秀乡,自然不会无端端去招惹他。
这也使得南北野木町的冲突,往往是南野木町,也就是古河人吃亏。
甚至几年前还爆发过古河栅和小山栅的大规模械斗,毫无疑问,还是古河栅吃了大亏。
南野木町在北边的田地,都已经被侵占,
这一次的冲突,更是对方冲进南野木町,想驱逐南野木町的村民离开。
“班大人,我们和他们拼了,请班大人就当看不到,行不行?求求你了,班大人!”古十六深深的鞠躬。
陆宁早和古十六讲过,南边利根川为界,北方、东方,以田地的尽头为界,古河寨的村民,不要轻易越界行事,如果是在界内,纠纷之类,都属古河寨御所管理。
现今,古十六要带村民去北野木町和人火拼,甚至还可能招来小山栅的报复,自然是越界了。
陆宁看了眼古十六,微微颔首,“小山栅的人越界伤人,你们要求去惩戒凶手自也情理之中,不过,我要跟去看看,免得闹得不可开交。”
古十六惊喜起身,道:“是,班大人!请班大人放心,我们有分寸,不会令班大人为难!”
……
两个时辰后,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古河寨出发。
四五百名民团足轻,变成一条长龙,一边走一边各个义愤填膺挥舞着兵器喊着口号,“出发!”“出发!”
这些乡兵,训练时和中原标准一般,都是采用中原语言作为训练口号,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吆喝的口号什么意思,但只觉得喊出来行军特威风特壮胆气就是了。
而且,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有真正的武器。
虽说这些长刀、长枪和丸木弓都是齐军在东北从豪强和虾夷手里缴获的战利品,根本不是大齐标准军械,但对古河寨的村民们来说,这已经是以前根本不可能拥有的杀伤性利器了。
又有乡民牵着土狗,有十几二十条的样子,狂吠着跟在人群中。
令坐在牛车上陆宁忍俊不禁,这自然是以前养成的习惯,现今村落之间的械斗,还真是有点杀伤力的东西都带上,倒也热闹。
陆宁领了侍大将王盛重,两名虾夷奴,还有二十名侍武士跟在后面,正好满满堂堂坐在几辆牛车上。
和陆宁坐一个牛车的还有春香,这小丫头本来跟着跑,陆宁叫她上车,古十六倒是没说什么,将她抱上了车,但嘱咐她侍奉班大人。
这话,其实倒是关心这个人小鬼大的侄女,只要跟在“班大人”身边,想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春香眼圈还是红的,原来,那被推进水里溺死的“静姐姐”,经常和她玩,和她关系热别好。
她握着小拳头,一个劲儿自己嘟囔,“我要杀光他们,杀光那些坏蛋!”
本来陆宁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理,也看看有没有机会捞些好处,但被这小家伙搞的,神色也严肃起来。
其实,死人见多了,恶战大战,死亡人数有时候只是一个数字,这区区几个村民死亡,又哪里会有什么共鸣?
在这个世界,血腥事,早就麻木了。
但被这凄凄惨惨的毛孩子搞的,陆宁倒觉得自己笑嘻嘻去看热闹的心态,好像有点不对头。
本来还想给她讲两个笑话来着,此时,心下暗自汗颜,也太不合时宜。
感觉自己现今情商是越来越低了,因为根本不用考虑别人感受吧,只有别人揣测自己的份。
……
几百名带着锋利武器的足轻,不消说,北野木町立时被秋风扫落叶一般扫荡,小山众哭爹喊娘的逃窜,随之,在北野木町的屋舍中有用的东西被洗掠后,有人放起了一把大火。
身上有了武器,又有几百人之众,人的心态就会完全不同,甚至很多乡民吵嚷着要去小山栅给小山众一个狠狠的教训。
村落间,到处都是鲜血,又有十几具尸体散落在各处。
村落外,牛车春香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早忘了悲伤,那些平素熟悉无比的村里的大叔,都变得那么的疯狂暴躁,好像在这一刻,她一个都不认识了。
古十六想来请教陆宁,是王盛重去告诉他,小山栅肯定会来人,与其长途跋涉去小山栅,不如在这里以逸待劳。
古十六这才下令,令乡民暂时休息一会儿。
陆宁也下了牛车,进阡陌,看水稻的长势,要说古河到小山这一带,确实算是关东平原的精华区之一,稻米穗粒饱满,赶得上中原引进的占城稻了。
旁侧脚步声,却是春香走了过来,这小毛丫头倒和后世正常七八岁八九岁大的女童差不多,就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站在陆宁身旁,过了会儿,说:“班大人,我,我想回家。”
陆宁微微颔首,“好,我叫人送你回去。”
正要喊来两名侍武士赶牛车送她走,春香又忙摇头:“不,不,班大人,我的请求太大胆了,欧吉桑会骂死我的。”
陆宁笑笑,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也确实,要人专门送她回去,也确实不合情理,自己是后世来者,对可爱小萝莉小正太很宽容,现在的人却不是如此。
她方才没有听大人的话去点火,还挨骂了。
琢磨着,陆宁突然抬头看向南方,马蹄声响,一匹倭马从田埂中跑过来。
倭马矮小,身长腿短,不善于冲刺,正是那匹殿夫人“赏”给自己的坐骑,现今骑着它的,却是马达山,想来,是有紧急军情。
陆宁心里微微一紧。
不等到近前,马达山已经翻身下马,气喘吁吁跑过来,将一封信笺送上,说:“两位殿夫人的急笺。”
陆宁微微颔首,从信封里拿出来看,是萧皇后娟秀小字,里面写到,勿来关来的消息,常陆介源满仲在鹿岛神宫祭拜过武甕槌大神后,号召天下义士抗齐。
他号召各国武者,齐聚鹿岛城为天皇而战,驱逐齐人下海。
类似檄文的发往各国的义勇令,根本没提京都的中央军。
说起来,东瀛京都也有近卫守护司,当年学大唐建立的禁军一般,但是,这些近卫们,现今早已经变成舞蹈队、仪仗队,平时的本职就是负责神乐演奏之类的,这些舞人乐者虽然身上都带着武器,但是,也仅仅作为仪仗来用了。
源满仲自也深知这一点,义勇令,提都没提这些“羽林军”。
作为源氏武士集团的奠基人,这源满仲自然是枭雄本色,加之藤原秀乡这个毛野智者跑去撺掇,竟然不理会京城公卿们的反应,擅自发出了义勇令。
陆宁微微蹙眉,虽然早知道要想真正吞并出羽陆奥,用一场大战彻底瓦解南部东瀛的意志不可避免,但现在看,好像比预计的时间段,要早一些。
当然,源满仲发出义勇令是一回事,豪雄们响应不响应去不去鹿岛又是另一回事,从南部地区,山长水远的几百人,几千人的行来,这些,可都是武者,少不得要生事,京城的公卿们,可未必喜欢看到这一幕,更会担心这些武者借机叛乱,尤其还有不少公卿,寄希望于自己和杨业,主动退兵呢。
而且,召集令不是从平安京发出来的,自己可操作的余地就太大了,孤立鹿岛,挨个击破,截杀这些所谓义勇有没有可能呢?
琢磨着,陆宁对不远处招招手。
王盛重快步跑过来。
“去告诉古十六,设下埋伏,等击破小山栅来敌,便北上去攻击小山栅,我会领侍武士帮忙。”
如此的话,自己对常陆国的栅城,也就不用客气了。
王盛重得令,快步而去。





我的帝国无双 第一百七十五章 同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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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都根本没劳动陆宁动手,有着锋利朴刀的王盛重和二十名侍武士,加之古河寨足轻,使得小山栅临时组织起来的武装农民瞬间就被击溃。
小山村北被王盛重一刀几乎砍掉了脑袋,死状甚惨。
小山栅的富裕人家被扫荡一空,几乎都是小山村北的亲族,没能逃走的,男子全被处死。
王盛重又宣讲一番,说挑衅及罪责都在小山村北一族,余人无罪,令他们十天内推举出一名村栅管事之人,将村栅人口登记造册,献去新唐城,以后,向新唐城纳税。
随后,大队人马带上战利品,满载而归。
接下来几日,陆宁便将古河寨数十里内的村庄转悠了一番,又领军马捣毁了藤原秀乡的一个据点。
方圆数十里,应该再没有藤原秀乡埋下的楔子。
陆宁随之,又向更南方探索,整日都不见人影。
十余日后,陆宁回转之时,黄宝仪都急坏了。
却是三天前,就新唐城转来了一封信函,来自平安京,是左大臣藤原实赖所书。
藤原实赖,可以说,是现今东瀛最有权势的人物,村上天皇身体已经糟的不行,朝局大事,基本把持在藤原实赖手中。
历史上,两三年后,村上天皇病逝,太子冷泉天皇虽然说十六岁,可以登基便亲政,但其患有严重的精神病,是以,藤原实赖老实不客气的以左大臣的身份“关白万机”。
本来藤氏在天皇年幼摄政,天皇成年亲征,摄政变成“关白”,类似一种荣誉称号,如此藤氏和天皇保持着一种接替统治朝局的平衡。
但藤原实赖以关白的身份摄政,开创先河,将天皇真正变成了傀儡,以后藤氏,都以关白的身份摄政,直到一百多年后,有一位天皇不愿意再做傀儡,依靠地方、武士集团和藤氏抗衡,却不想,前门驱狼,后门进虎,由此迅速崛起的武士集团,很快就建立起幕府政权,公卿成了闲人,天皇成了吉祥物,除了武家需要用到的大义,再没有任何权力可言。
而这位三年后的第一位摄政关白藤原实赖,写来的这封书信,却是言辞恳恳,说什么虾夷也是他日本国心腹之患,但东北山高水险,一直征伐不力,现今中原天军相助,甚为感谢,又询问天军何时撤兵。
更邀请总院前往平安京,议两国通好之事,天军和出羽、陆奥、越后、下野等国武者的纠纷及误会,需友好解决。
显然,藤原实赖这封信从京都送出来时,源满仲的义勇令檄文,还未传到京都,是以,信里对此事才一个字都没提,对时局的判断,几乎有些脱离现实。
但从信中也可知道,这藤原实赖,对远离京都的蛮荒事并不怎么太上心,反而隐隐的,有示好之意,怕是,也想借这个机会,将天皇变成傀儡。
毕竟,他自己并不知道,三年后,他会有更好的机会。
主导和齐人谈判,和齐人建立起比较亲密的关系,他的权威自能更进一步。
从齐人种种动向看,显然其并没有入侵京都的野心,要不然,早就驱兵南下了。
这也代表,一切都可以谈,可以和平解决。
其书信里,也隐隐暗示了这一点,比如,邀请“总院”去平安京。
不过现今情形,自己平安京是不可能去的。
等镇东军抽出的那一个营抵达古河寨,自己便要去南方布置一番了。
在闻知源满仲发出义勇令后,自己已经令杨业,无论如何再从陆奥出羽抽调出一个满编营来中线驻防,如此,自己也好行事。
这应该也是杨业能调动军力的极限了,再多抽调正卒的话,出羽陆奥的局势,怕就不会那么平稳了。
琢磨着,陆宁抬头,不由微微一怔,却见小屋内除了黄宝仪,还多了两个人。
穿着一袭红白巫女裙,清纯中又散发着难言魅惑之意的秀雅美少女,正是真冬姬。
另一个是一名清雅美貌少妇,容貌靓丽,很有些后世女子那种有棱有角的美貌,这种美貌,会给普通人带来一种压迫感。
她穿着色彩鲜艳的刺绣和服,只是和服好像略小了一号,又仅仅是腰间宽阔丝绦束缚,所以和服内的肌襦袢单衣的雪白领口好像左右虚掩的一般,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领口内隐隐露出凝脂香肌,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跳动的硕大。
见陆宁从书信里回过神,黄宝仪忙走到他身旁低语,介绍两人来历。
真冬姬陆宁自然知道,但为什么被两位“殿夫人”送来此处,听黄宝仪讲,陆宁不由心下一哂。
真冬姬到了新唐城的当天,就被女卒从贴身处搜出了一团细细铁丝,完全可以迅速勒死人的那种。
这种细铁丝,在现今,可不好锻造,尤其是在东瀛,那可是要花费大力气大价钱请能工巧匠锻造。
此外,真冬姬腰间还缠着一层薄薄的布绢,布绢溶于水后,便是毒药。
这自然是真冬姬和陆宁见面时就察觉的,暗中送信给萧皇后和夷懒,令其二人搜查。
这真冬姬,其父橘仲任苦心训练她出来,当然不会仅仅是想送去京都取悦权贵,不然,何必用他的亲生女儿?橘氏虽然呈败落之相,但血脉之高贵仍是皇族后裔的诸氏族之首。
这真冬姬,身上带着可以致人死命的精巧武器和毒药,从某种角度,应该便是姬武士、女忍者之类的萌芽阶段。
这件绝色武器,送到京都,也是可以要橘仲任想要的人的性命的。
而被搜出暗器和毒药后,真冬姬随即被软禁起来。
但她也不气馁,经常问送饭的人,什么时候能见到总院大人。
从明面上来说,是因为真冬姬几次三番向两位殿夫人请求见总院大人,两位殿夫人妒意中烧,便将这有刺客嫌疑的真冬姬赏给“陆班头”为妾。
实际上,萧皇后和夷懒显然是知道陆宁该要用到这枚棋子的时候了,提前送到了陆宁身边。
现今陆宁越发觉得,萧皇后和夷懒还真成了好帮手,假冒自己坐镇中枢,自己可以在下边肆无忌惮行事,很是方便。
而且因为到了东瀛的关系吧,对战的是东瀛异族,若真失败,她两个也没什么好下场,是以,她两个倒渐渐进入了角色,自己不在新唐城,两人将新唐城和山下各町治理的有条不紊。
至于这名清雅靓丽少妇,黄宝仪小声讲述,原来是陆宁奇袭关宿栅劫掠的那一百多名女子其中的一个。
陆宁也省起来,她应该就是被马达山拉扯的那个,马达山当时都看出她不管是服饰气质都很其她被劫掠的女子完全不同,那大老粗都能看出来的事情,那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对比太鲜明。
黄宝仪更小声说,她是被劫掠的那些女子中,唯一一个没通过教坊审查的,便是来历都不清不楚。
她自称名叫恭子,就是关宿栅村民,嫁给了关宿栅耕种那片深田土地的一家。
但是,其余女俘没一个认识她,要知道,那些女俘里不但有村民,更有许多是秀乡亲信部下的女眷,却没一个人知道她来历。
听到这儿陆宁有些挠头,想来知道她身份的随从,不是被杀,就是趁混乱逃跑了。
看她气质,怕是秀乡这种本地土豪,也娶不到这种女人更养不出这种女儿吧。
不过,嫁给耕种深田的?如果她史上留名,岂不是会被叫做深田恭子?
陆宁一呆,说呢,看着她觉得面熟,现今想起来,这不就是更精致一些的深田恭子吗?
尤其是,现今这和服装扮,当年第一次看影视里深田恭子的和服装扮,可是曾经被惊艳过。
随之陆宁讶然失笑,现今自己眼里的美女,说起来,到底是什么层次呢?
精致版的深田恭子,自己初始看到,也只是觉得她清雅靓丽而已,而且,就眼前来说,比之自己的小不点黄宝仪,其美色还是要逊一筹的,可也是,黄宝仪,可是中原选出的同年龄段中,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也只有自己宫中的那些绝色,才能和长大后的黄宝仪各擅胜场。
恭子是作为女奴被送过来赏给“陆班头”的。
这种不知道来历但又分明大有来历之人,自要送到陆宁身边由陆宁查明白。
看看真冬姬,又看看恭子,陆宁咳嗽一声,“好,就都先跟在我身边吧。”又对外面扬声道:“马达山,什么事?!”
听到马达山的脚步声来了几次了,但应该是自己房内没什么动静,他便没出声打扰。
“啊,头!你睡醒啦!”马达山就呵呵笑起来。
陆宁无奈,怎听着,从他嘴里说出来,这话好像不是什么好话?
“头儿,拙荆布下了许多酒菜,我这不来请头儿一家的么?”马达山在外面嘿嘿干笑。
这时陆宁已经起身,来到门前,黄宝仪从旁拉开格栅门,真冬姬和恭子明显便没有进入状态,只是跟在了陆宁身后。
听马达山说什么“拙荆”,陆宁哑然失笑,自己不在,这词是怎么学会的呢?
随之一怔。
黄宝仪好似知道陆宁想什么,已经小声在旁边解释,说真冬姬和恭子被送来时,新唐城军教坊给马达山指定的婚配也送了来,叫阿千。
马达山迫不及待的便举行了婚礼。
陆宁无语,笑骂道:“马达山你这家伙,举行婚礼都不等我回来,见色忘义。”
马达山见到陆宁身后簇拥而出的大小丽人,眼睛都花了,更不敢多打量,赔笑道:“我这不就是来赔罪的吗?头儿,这顿酒菜,可是一个月军饷换来的。”
陆宁笑笑,“看来,我得随份子了。”见马达山不明所以,笑道:“就是送你礼物。”从怀里摸出一张十贯的纸币递过去,说:“太仓促,新唐城商铺里那些国货又太贵了,要说买到你喜好的也行,大价钱买个你不喜欢的,就太不划算了!所以,喜欢什么,改天带嫂夫人自己去买。”
现今来说,三亲俩好随礼,就是送礼物,没有直接给钱的。
马达山看到陆宁出手的阔绰更是一呆,远征东瀛,普通正卒的军饷一个月就一贯,当然,平素战利品,奖赏的就不好计数了,这也是东征军卒作战的最原始动力。
仅仅喊口号,为大皇帝而战?为大齐开疆扩土?跨过重洋远征,这和卫护自己家园消灭潜在强大敌人还两回事。
莫说东征军的许多正卒本就是草原及黑山白水部落出身,便是中原正卒,远征大海另一端的异乡,就靠口号,时间长了,什么热情都会被磨灭。
不过说起来,包吃包住,包服装军械,一个月一贯钱可以纯攒下来,也不算少了。
毕竟现今中原一头耕牛,也不过一两贯钱而已。
说起包军械也不是笑话,中原王朝,有的时期军卒军械坏了真要自己花钱去修,草原部落战士,就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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