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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非10

    这应当是秦家的三公子,秦愈之。

    秦家兄妹身边立着三名黑衣仆从,均是身材矫健,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仆人。

    “我死便死了,可你秦家小姐的名声还想不想要了”已被两名仆人死死制住的于瑾笑容狰狞,他逼视着秦云尚,道:“尚娘,你何时变得这般蠢笨又狠心了不单想要我的命,竟连自己的名声也置之不顾了”

    可他并未从秦云尚脸上看到丝毫起伏。

    “堵住他的狗嘴。”

    秦愈之冷冷地说道。

    于瑾挣扎了一番,却仍是被仆人拿布团死死地堵住了嘴。

    此时,停在一旁的马车内忽然有一名绑了双手的男子被推了下来。

    秦家丫鬟阿星旋即跳下马车,拖着那衣着寒酸邋遢的男子走了过来。

    见到此人,于瑾顿时瞪大了眼睛,惊恐不可名状,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叫声。

    男子吓得浑身抖瑟着,扑着跪在地上,没出息地哭喊道:“小人指天发誓,今日是那于瑾主动找到小人,说要小人……要小人去抹黑贵府小姐的名声,他许了小人重利,可小人当真没有答应他呀!小人岂有这个狗胆请秦三公子明鉴,饶小人一条贱命啊!”

    阿星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处,将他踹倒在地。

    “谎话连篇!你分明已是应允了他!”

    当时她一路跟踪于瑾,从于瑾找到此人,到二人之间的全部谈话,她都一清二楚。

    说起来,多亏了张家三小姐的提议。

    若不然,此事绝不可能如此顺利地解决干净。

    男子连连摇头,惶恐地道:“那、那只是小人敷衍他的托辞而已!小人岂敢污蔑贵府小姐……”

    秦愈之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凝声说道:“我秦家三小姐与于瑾此人素不相识——你可记住了”

    “小人记住了,小人记住了!”男人点头如捣蒜。

    他此时恨不能从未见过于瑾才好。

    今日已被秦家人盯上,他即便不死,往后的日子必然也会艰难百倍!

    “说话不谨慎的下场,你还须仔细瞧清楚了。”秦愈之满脸冷然地抬起了手。

    男人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睁睁地看着于瑾被仆人死死地按在地上。

    “尚娘,你也瞧清楚了。”秦愈之看着秦云尚皱眉说道。

    秦云尚抓紧了手中的帕子。

    “三公子,他身上有匕首!”一名仆人忽然说道。

    秦云尚眼底闪过嘲讽。

    原来今晚威胁她独自前来这后山见她,不单要她的银子,还想要她的性命……

    “你几番妄图害我妹妹性命,本该将你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秦愈之咬牙切齿了一瞬,旋即道:“可我秦家做事讲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今日也不为难于你,只叫你亲自尝尝被人沉水的滋味,临死前也好再反省一番。”

    于瑾瞳孔一阵紧缩,在仆人手下奋力地挣扎着。

    眼见挣扎不成,已有仆人往他身上绑了沉重的石块,他连忙看向秦云的方向,冲她发出“呜呜”的闷哼,眼中竟满含哀求之色。

    秦云尚看在眼里,怕是怕的,是因要见一条性命即将消陨。可若谈心软,却半分没有。

    她不会蠢到去可怜一个几番想要杀她的人。

    于瑾被沉入了林后的湖泊中。

    夜晚寂静,人被投入平静幽深的湖水中,竟连水花都没激起太多,便直直地往下坠去。




121 要见她
    几人停下了脚步。

    棉花谨慎地护在张眉寿身侧。

    渐渐有脚步声入耳,不疾不徐,是鞋底踩踏在落叶上的声响。

    既已如此不遮掩,对方显然是要露面了。

    张眉寿看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心底暗暗猜测——棉花既说对方一直在暗中跟随,想来便不会是寻常偶遇。

    “阿荔,点灯。”

    她低声说道。

    四周漆黑,又处城外荒芜后山,此情此景下,阿荔到底有些紧张,摸了半天才摸出火折子,将一直提在手中的风灯点亮。

    夜色被驱散些,一片影影绰绰的火光中,那人影终于显现。

    阿荔和棉花一左一右护在张眉寿身侧。

    看着现在视线中的那抹白影,张眉寿悄然捏紧了手中的玉瓶。

    对方却轻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原是个和尚。

    紧绷着的阿荔松了口气。

    听着像是个年轻的和尚,想来应是这大永昌寺里的僧人。

    张眉寿却半点不曾放松警惕,反而疑窦丛生。

    年轻的僧人独自一人出现在几乎无人踏足的后山,且显然已在暗中跟随他们已久,却至此时方才现身,未免透着异样。

    她一时未开口,只等着对方说明意图。

    棉花也仍是一副防备的姿态。

    同是习武之人,他从对方的脚步声便可听出此人身手不凡——且先前他迟迟才发现对方在暗中跟随,却不曾留意到此人是何时接近的……是以,他一时摸不清此人真正深浅。

    “女施主。”

    年轻的僧人朝着张眉寿双手合十行了佛礼。

    张眉寿微微垂首,无声回礼。

    僧人声音平缓温和:“师傅命小僧请女施主入寺一叙。”

    张眉寿并不刻意隐藏意外之色,当即相询道:“不知尊师是哪位高僧因何要见我”

    “小僧乃大国师继晓座下弟子。”

    张眉寿惊诧不已。

    继晓要见她

    上一世,她与继晓私下并无值得一提的交集。

    这一世为何会出现此等变数

    张眉寿一时想不出答案来,下意识地便要婉拒。

    可那僧人却在她开口前说道:“师傅说,今日在关雎园中偶见女施主一面,便觉出女施主极有佛缘,特请女施主前去一见。”

    佛缘

    他不提这二字还好,待一提了,立即叫阿荔整个人都惊恐起来。

    须得知道,那些曾被大国师称之为有佛缘的童男童女们……大多都被祭天了!

    转瞬又想到曾亲眼目睹醉汉在大国师辇前咬舌自尽的诡异一幕,阿荔更是怕得厉害,壮着胆子往张眉寿身前又挪了几寸,勉强伸出双臂,作出老母鸡护着小鸡崽的姿态来。

    “夜已深了,我家姑娘急赶着回家,待归家晚了,是要挨罚的。”阿荔说着,声音里的底气是强撑出来的。

    “女施主,请移步吧。”那僧人仿佛没听到阿荔的话一般,径直对张眉寿说道。

    这便是“非去不可”了。

    棉花微微攥了拳,只等着张眉寿发话便动手。

    他才不管什么大国师不大国师。

    张眉寿的想法却是与他不同。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继晓要见她一个身份普通的小姑娘,多得是名目和机会。

    况且,若摸不透对方的用意,她亦心下难安。

    退一万步说,她眼下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若因此让棉花与面前的僧人动手,且不说显得过分异样,或是胜算几何,单是此事可能带来的后果,便比眼下她面临的处境要糟糕百倍。

    她察觉得到阿荔的担忧,可她不是阿荔,她很清楚继晓若有意害她,根本无需如此大费周章。

    放眼大靖,能得继晓单独邀见之人,怕是屈指可数。

    &



122 改命之人
    阿荔和棉花与那年轻的僧人等在外面,张眉寿独自一人进了殿内。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四周。

    神台上供奉着一尊不知什么神像,因未到开光之日,尚且由明黄的绸布遮盖着。仰面去看只见轮廓高大,不消去想,也可知耗了重金镀造。

    鼻间檀香气极淡,尚不足以遮盖金漆新木的气味。

    神台旁单独隔开了一方侧间。

    张眉寿循着低低的诵经声走近,在侧间外站定。

    她看到了在侧间之内的莲花座上静静打坐的白衣僧人。

    僧人察觉到了她的到来,徐徐睁开了眼睛。

    张眉寿微微错开半寸目光,并不看进那双幽深如墨的眼睛里,而后便低下头,显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局促与紧张。

    继晓眼神微动,却是流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小施主从何而来”他开口,声音如佛之梵音,清彻和雅。

    “自后山为贵寺弟子相引而来。”张眉寿答得毫不犹豫。

    “贫僧是问小施主从何处来。”继晓再问,语气依旧如始。

    张眉寿眼中神色涌动,自报了家门:“小时雍坊,张家。”

    然而她十分清楚,继晓既已请她前来相见,断然不会对她的来历一无所知。

    所以,他究竟问得是什么

    继晓显然对她的第二个回答仍不满意,微微摇了头,再看向她时,那令人生惧的眼睛里竟多了一抹审视的光芒。

    “面由心生,小施主这般早慧,却倒不像是生来如此。”他似笑非笑地说道。

    张眉寿听得心中惊惑之感起伏不定。

    此时,她余光中只见原本打坐的僧人已经缓缓起身,离座而下,竟是朝着她走了过来。

    张眉寿往后退去数步,正是寻常小姑娘的反应。

    继晓在离她仅有三五步远的距离处站定了。

    “不知大国师因何要见我”张眉寿主动问道。

    继晓微微笑道:“贫僧倒想问一问小施主因何而来——”

    这话古怪至极,若由他人之口说出,张眉寿定会觉得对方脑子不灵光,净说怪话,可换了继晓来说,她却只剩下了疑惑。

    “难道不是大国师邀我前来”她反问道。

    继晓却是摇头。

    “是也不是。”

    正当此时,他却又上前了一步,俯视着张眉寿,缓缓问道:“小施主是否为贫僧的旧识”

    张眉寿闻得此言,心底再也不可遏制地掀起了惊涛骇浪。

    面上却仍平静自若,一派疑惑:“国师之言高深莫测,请恕我悟性不高,难以参透。”

    继晓静静看了她片刻之后,终于移开了目光,眼底却仍藏着一抹猜疑之色。

    他取下手上悬挂着的一串木鱼石佛珠,递到张眉寿面前。

    “贫僧与小施主有缘,这佛珠便赠予小施主。”他语气温和之极:“若哪日小施主偶遇不顺心之事,可携此珠来寻贫僧,定无人可拦。”

    这便是正大光明的要向她示好施恩了。

    如日中天的堂堂大国师,如何要与她区区小姑娘结此善缘

    张眉寿心底越发惊惑。

    “小施主,今晚一见,应是佛祖指引,这佛缘万万不可推却。”他话中似乎透着别样的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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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张眉寿将佛珠接过。

    不可推却的却不是佛祖指引,而是大国师盛情。

    张眉寿道谢后,便请辞。

    “章拂,送小施主出寺。”继晓缓声说道。

    他声音极为和缓缥缈,却仍传入了守在殿外的年轻僧人耳中。

    法号章拂、也就是先前带张眉寿前来的僧人行入殿内,引了张眉寿离去。

    将人送出寺门之后,章拂再折回时,只见继晓已经重新归位打坐。

    “师傅。”章拂在一旁站定。

    继晓阖目说道:“命人仔细去查这位张家姑娘近来所历之事,不可有任何遗漏。”

    这等“变数”,他平生未见。然今晚短短一叙,他



123 想做神仙的皇帝
    锦衣卫指挥使宁通唯一的女儿、最得宁贵妃宠爱的宴真郡主终于被救治了过来。

    只是命虽保住了,半张脸却生生毁了……

    此事只在暗下被传开,却无人敢在明面上议论半字。

    而此事的起因,也已被查明了。

    竟是四皇子祝又沅贪一时新鲜,带人前去束风园观看巨狮还不够,又强令看守之人将铁笼打开,丢了活鸡活狗进去,要看狮子捕食的情形。

    可在过程中,四皇子偏还嫌不够有趣,又贱兮兮地丢了石块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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