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洁滴小龙
怨怼是不敢有的,以王爷如今的地位,连外军都能镇压得服服帖帖,自家人怎么可能敢造次?
但就像是自家的宠物,傲娇了,嫉妒了,不平衡了,你没办法,只能抽个时间来顺一顺他们的毛。
而郑凡在许诺了接下来几年的扩军计划以及继续提升士卒福利待遇后,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卒,都能心下满意。
而也就在这一晚,在郑凡见完了公孙志后,天天一个人,来到了郑凡的帅帐里,原本形影不离的太子不在。
“父亲。”
郑凡放下了折子,看着天天,挥手,示意陈仙霸他们先行出去,同时吩咐剑圣进来。
剑圣原本已经歇息了,他帐篷雷打不动,永远都坚定地被安排在帅帐的隔壁。
“怎么了?”剑圣见帅帐里就这一对父子,有些疑惑道。
“来,听我儿子讲故事。”
剑圣,是值得信任的,哪怕没有先前在乾国突围时,剑圣以自身为诱饵为自己创造突围机会这件事,在郑凡眼里,虞化平,依旧是真正的自己人。
再者,关于魔王预言这件事,剑圣是早就知道的,眼下再知道一些细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眼下,瞎子还在南门关那里善后;
薛三被早早地派遣回了王府,这年头,女人生孩子是大事,就如同剑圣媳妇儿当初生孩子时一样,三爷得提前就位准备好。
阿铭则在过望江前,被郑凡派遣顺着望江向下,去范城找苟莫离传递自己的一些指示;
所以,除了魔丸以外,行营这里郑凡身边留下的魔王,只有一个樊力。
樊力进不进来听,都无所谓,先放放吧,等回去后,大家聚集起来,自己再专门讲一遍。
让剑圣进来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剑圣在这里,可以确保不会被任何人“监听”;
这个时代,监听器是不存在的,但有些人的手段,比所谓的监听器还要好用。
且身边的这支护军,是直接从出征军里抽调出来护送自己回家的,在外时,他们必然是完全忠诚于自己,但等回到家,可能里头有些人,不会说对自己使坏,但保不准会多个耳朵。
事关魔王预言这种大事,必须得缜密,容不得外泄。
郑凡抱着天天,
天天就坐在自己父亲的怀里,开始讲述自己的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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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听到了水声,孩儿以为是太子弟弟尿炕了………”
天天慢慢地讲,尽量不漏过什么细节,有时候自己会停下来,尽可能地去回忆梦里的东西;
郑凡就认真地听着;
等天天讲完后,孩子默默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乖,回去歇息吧,这件事,不要和其他人说,明白么?”
“孩儿懂的。”
“儿子,告诉我,你爹是谁?”
“大燕平西王郑凡。”
“对,爹也把心里话告诉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遇到什么人,你都要记得,你爹我是谁,在你爹眼里,基业、王位,这些统统都比不上家里人的安危。
你亲爹是田无镜,但你爹,是我。”
郑凡双手摸着天天的脸,
很严肃地道:
“哪怕你闯了天大的祸,都有爹能替你兜着,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
“回去歇息吧。”
“孩儿告退。”
天天离开了帅帐。
郑凡看向剑圣,道:“如何?”
“只是孩子的一个梦……”
“嗯。”
剑圣皱了皱眉,道:“不是,按照他梦里所述,我负责带他,他怎么可能流落出去?”
“因为我在。”
“你在?”
“且不说,要是没有我,你会不会和老田在京畿之地的郊外打上架,就算你们还是打了一架,惺惺相惜也罢,互为认同也好。
我不在的话,
杜鹃将孩子交给你的意义是什么?
你把孩子往哪儿送?”
“……”剑圣。
“还有,一整个故事下来,你就留意到这个细枝末节?”
“那你留意的是什么?”剑圣反问道。
郑凡从铁盒里,取出一根烟,在手背上敲了敲,
抿了抿嘴唇,
道:
“梦里天天最后看见坐在龙椅上的,是传业。”
郑凡皱着眉头,
叹了口气,
道:
“妈的,姬老六这王八蛋这么短命的吗?”
魔临 说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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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临》四百五十万字了。
第一章发布日期是19年10月15日;
我之前就说过,《魔临》是自己随心所欲地写的,其实原本预想是,成绩差点就差点吧,自己舒服了就行,所以预期是两百五十万字,不会超过三百万字。
一是因为自己一直保持着对这本书的创作热情,二是发现居然真的有不少有眼光有品位的读者老爷;
所以,哪怕是现在的字数,也已经超出了预期篇幅很多了。
《魔临》已经是我入行以来,字数最多的作品。
现在的问题是,其实从去年年尾时开始,就已经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就是疲惫,不是对创作热情的疲惫,也不是对剧情的疲惫,哪怕有时候卡文,或者需要捋一捋思路,其实都是能写得通下去的,毕竟塑造的人物很多,摊子铺得很开,写故事时,空间就很大。
主要是自己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疲惫。
从一开始的《恐怖网文》到《恐怖广播》,再到《他从地狱来》和《深夜书屋》,都是无缝衔接地开书。
《深夜书屋》完本后,其实也没怎么休息,就马上开了《魔临》。
除了家里有事时,基本每天都会保持码字的节奏,偶尔请个“思绪不佳”“卡文”的假,其实也是在电脑前枯坐了很久才敲下的请假,超过两天的假期,似乎还没有过。
而从《魔临》开始,我越来越习惯和沉迷于“情绪”写作的方式里,码字前,先调整好状态和心态,写故事时,需要将自己的情绪倾注进去,很多时候故事的窠臼套路什么的,不是不用,但基本是以情绪先行;
这种创作方式对作者而言,精神上透支得真是厉害,长年累月下来,疲惫开始不断地积攒,每天睁开眼,就像是手机电量泛红,提示不满百分之二十,再插上电源,一边用一边充,基本就一直处于一个比较低的阶段。
以前我一直是拒绝视频这类的访谈的,每次编辑跟我要照片时,都好纠结,总感觉会掉铝粉丝的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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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彩蛋章下,很多读者留言,说让我多注意休息,注意锻炼,我看了很感动。
总之,我现在的状态,很难再支撑起长频率的每天万字的更新了,可能哪一阵子状态好,写得多一些,之后酒又会马上萎靡下去,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丢在岸上晒太阳的鱼,“吧嗒吧嗒”地在那儿跳。
但这本书我又不想放弃,请长假干脆出去休息个一俩月,不是没考虑过,但脱离码字状态和节奏后,想再续上同样的感觉,很难;就像是写番外和写正文,感觉是不一样的。
所以,接下来我尽量每天保持一更,不断更,每更字数也在五千字以上,如果章节尾没加晚上还有,就是没有了,加了的话,就证明今儿状态不错,可以多写一点。
请大家理解。
然后,还有一件事《魔临》第三卷也上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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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内容进行到天降陨星,“郑公主”准备潜入楚国之前。
之前看到大家的反馈,这次增加了海报,雪海关外,白衣剑圣,一剑斩千骑。
嗯,
其实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就是累了,感觉处于深度疲劳期上,我尽可能地自己去做调节。
然后,和大家一起把《魔临》的故事,走完。
莫慌,
抱紧大家!
魔临 第六百八十六章 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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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
清晨的雍和宫内,大燕国的皇帝姬成玦,正双臂撑开,吊着长音。
这一幕,听似有些滑稽,但皇帝可不是在吊嗓子,而是在“吐纳”。
不同于真正修行者的吐纳,盘膝而坐,一股气,自体内运转一个周天后,再自鼻尖喷出一道白雾,如朝霞露谷间一种自在流转;
对于不会修行的人,亦或者普通人而言,所谓的吐纳,很多时候都会表现得稍微夸张一些,否则就没什么效应。
吐纳结束后,
皇帝又打了一套“拳法”;
这是姓郑的当初教给他的,正如姓郑的一向金句颇多,外加才情横溢的表现,姓郑的给这套拳取的名字,也很有深意——太极。
具体的拳路亦或者叫拳意,很简单,很直接,很易懂,分为三点,为一慢二雅三梦。
慢指的是动作慢,
雅指的是姿态优雅,
梦就是打着打着,最好能有一种梦里自己是绝世高手的感觉;
皇帝曾问过魏忠河这套拳法到底如何,
魏公公说自己是炼气士,不懂拳脚功夫,不敢评价。
皇帝又问了陆冰,
陆冰,人如其名,其人因身在宫外,比之魏公公不得不少些圆滑多一些赤诚;
所以,陆冰的回答是:要是臣在外和人厮杀时,对手打出这套拳,他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真正的太极其实是比较刚猛的功夫,拳怕少壮是自古不变的道理,世上也没多少人能练出“借力打力”的内劲;
平西王所传之拳法,可谓是尽择其肤浅表面。
可偏偏皇帝一有空,尤其是早晨上朝前,就会打上一套。
身子微微的出点汗,精神头,能保持一个上午的康健;
治病时有一种安慰疗法,效果还不能忽视,打完这一套拳后,皇帝觉得自己能沉浸于一种我身体很棒的错觉感之中,精气神方面,能得到很清晰的提升。
简而言之,就是自我感觉棒棒的。
今儿个休沐,不用上朝。
皇帝打完一套后,在寝殿内让宫女伺候着擦拭了身子换了一身轻便的龙袍,随后就躺到了御花园内的那张摇椅上,身边放着一杯香茗。
躺在上头,摇啊摇啊,享受着属于皇帝那难得的空闲。
一般这时候,魏公公会站在外围,外头来的消息,不是很紧迫的,就会被拦截下来,曾伺候过一代君王的魏公公自然清楚其中的分寸。
既能让主子休憩一番,又不至于真的耽搁什么大事,落下个隔绝中外的权阉恶名。
皇宫内还有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
但皇帝平时国事繁忙,每隔一段时间的探望,更显得公事一些;
当子嗣多了之后,
当父母的,往往会对长子寄予厚望,接下来中间这一茬,感觉上就淡多了,等到年纪上去后,再老来得一子,幼子又会被倾注更多的喜爱。
长子承志,幼子承怜;
眯了个小盹儿,醒来,打了个呵欠,皇帝喝了半杯温茶,坐起身来。
这时,魏公公领着张公公一起走来。
张公公是皇帝在潜邸时的亲信伴当,而皇宫大内的位置,往往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可偏偏自打新君登基到现在,魏公公的地位一直稳如泰山,张公公,则被一定程度地外放了。
实则,张公公是被皇帝派去了户部下面新成立的一个衙门作为“监军”了。
在做皇子时,为了填补自己亲爹对外战事的靡费,姬成玦早就搞出了类似后世“交子”一类的银票子存在;
这其实不算是开历史之先河,因为当年大夏历史上就曾有一位皇帝,做出过“鹿皮币”,就是在鹿皮上写上价值多少多少两,那这张鹿皮,就可以当多少多少两来用了。
善于经营的皇帝当然清楚不可能以涸泽而渔的方式来搞,否则就会失信于民,国本动摇。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可控的范围内,去进行一些金融改革。
这改革,有些超前,虽然早就在运转着了,多是存在于商贾贸易的渠道之中,但现如今,这个衙门,依旧挂在户部下面,且有张公公的这层身份在,不像是正规的朝廷衙门,更像是专属于皇帝内库之下的一个营生。
这也是为何张公公进来也得由魏公公领着进来的原因,毕竟张公公现在身上有外派的差事在。
张公公带来了账本,请陛下御览。
皇帝翻阅了一下账本,他不是神人,这么多账本,不可能一下子就洞悉里头的一切,但到底是行家,哪怕底下人清楚皇帝很可能就随手翻翻,心里也有着莫大的压力,账目上做手脚的胆子,就会小很多。
在这一点上,此时的皇帝倒是和那位王爷无二,区别在于,那位王爷是不会看账的。
但王府下面有谁手脚不干净,等待他的就是被扒皮悬挂于城门楼上,其子女亲眷,出标户,打入奴籍,地位更在野人之下。
对外宣称的是,王爷慧眼如炬,洞察了贪污,奉王令行此惩戒。
“主子,这是密谍司最新送来的折子,打东边儿来的。”
魏公公在此时将一份折子送了上来。
密谍司已经退出晋东区域了,平西王府在晋东倒不会对各地探子赶尽杀绝,但会将他们甄别出来,养着控着;
而若是还想一门心思地潜伏什么的,就会被标记成对立面进行剪除;
再加上王府和朝廷的微妙关系,密谍司其实早就退出了晋东地界了,只留有明面上的一支继续在奉新城晃哒,更像是标志着晋东依旧属于大燕的一部分;
王府还给他们那一舵那儿挂了一个牌子,叫“办事处”。
很显然,魏公公之前就已经和张公公对过码了,因为魏公公拿出的折子里,写的是颖都密谍司收集来的线报,主要在于平西王府下的钱庄。
皇帝对自己手下人这般提前通气的行径并不会反感,比起先帝爷军权下放,但其他地方事必躬亲的勤奋姿态,现任皇帝其实更懂得放权的道理。
其继位后,就扩建了内阁,将内阁从原本赵九郎领头的一个秘书处,提升到重臣论资排位拿捏章程的内朝顶级地位;
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将自己尽可能地抽身而出,让自己只需要统揽全局即可。
在这一点上,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受那姓郑的影响。
没道理自己整天累死累活的,而那姓郑的只要不在外出征,就能过得跟个富贵闲人一样。
嘛,这不公平!
其实皇帝本人也清楚,自己扩建而出的内阁,日后要是遇到了比较羸弱的后世子孙,很可能会形成臣强主弱的格局;
但利大于弊吧,退一万步说,马踏内阁总比马踏门阀要来得简单得多得多。
先前的账目,皇帝只是草草地翻了翻,反而对于这封来自于晋东的密谍司折子,他是仔仔细细地看了。
虽说这些年来,无论是当皇子时还是当了皇帝后,他和那姓郑的一直保持着很密切的信件往来;
但他很早就清楚,很多时候与自己回信的,并不是那姓郑的;
之所以忍着没发飙,没去生那“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气,是因为回信的人信中的价值,似乎比那姓郑的自己回信,更重要也更细节很多,所以他就认下了姓郑的这种“过度敷衍”。
“他倒是什么都敢做。”
皇帝评价道。
平西王府下的钱庄其实早就成立了,也同样是活跃在商贾贸易之中。
但前阵子,也就是在姓郑的领兵在外时,王府的运转也一直没有停下,甚至,在紧张的备战氛围以及军资聚集筹措之下,钱庄开始发行盖着王府大印的债券;
可问题是,那一场大战,晋东没出兵也没出粮,你紧张个在哪里?
无非是找个由头和风向,将债券给推行下去吧。
走钱庄,将债券转入王府下的各个产业,再由这些产业,继续下放,也可以在王府产业里流通以债券的形式购置商品。
士卒的一部分军饷以及官员的一部分俸禄,已经被以债券的形式发放。
虽说还没大面积地对民间进行开放,但既然做到这一步,接下来这种债券在民间铺开是迟早的事,毕竟士卒和官员,可是时下殷实人家也就是消费人群的主体。
在晋东,这种债券被当地军民习惯性地称之为……宝钞。
折子的最后,还有一条信息,密谍司监查到平西王府似乎正在对天断山脉里发现的银矿进行施工。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但战争和祭祀,最终都离不开一个财政。
姓郑的明明领兵在外,
可他老家居然还在继续推行着这种极具影响力的财政改革……
难不成,是姓郑的出征前,就留下了章程?
但他真的放得下心么?
张公公见皇帝陷入了沉思,舔了舔嘴唇,开口道:
“主子,这债券之事,奴才觉得……”
“你也想做?”
“奴才……奴才认为……”
“他姓郑的无法无天,只顾着生前,朕也要学他?这是涸泽而渔,涸泽而渔!”
皇帝气愤地说着,
“宝钞宝钞,这玩意儿一出来,价值就会打折,他姓郑的活着时候还好,等他姓郑的走了,到他世子继位时,这玩意儿马上就会变成废纸!”
可惜,
瞎子以及四娘都不在这里,否则听到皇帝的这番评价,估摸着都得竖起大拇指;
到底是管账做买卖出生、善于理财的皇帝,一下子就看透了宝钞的本质以及宝钞未来的结局。
他是皇帝,不能图一时之爽快,现在,张公公手下的那个衙门他还迟疑着,不愿意摆到明面上来,自然更不可能图眼前之利学晋东的平西王府发什么宝钞。
这玩意儿,自己在位时还好,能清醒地把持得住,但自己的儿子呢?自己的孙子呢?
后世人能忍受得了这种印钞的诱惑?
到时候就是整个财政局面的全面崩盘……
“除非,他会用什么办法给它来兜底。”
皇帝再次陷入了沉思。
一边刚刚被训斥的张公公闭嘴不言,
而不通财务的魏公公自然不可能发表什么意见。
“罢了,朕亲写信去问他……问那位吧。”
见皇帝停止了思考,准备起身离开,张公公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开口道:
“主子,还有一件事,未曾入密谍司折子里,而是民间风闻。”
“密谍司折子里,不包括民间风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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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风奏事,是御史的权力,但皇帝真正的耳朵和眼睛,是密谍司这种番子衙门。
“主子,实乃干系太大,必须得由奴才来亲禀。”
“说。”
“主子,有传言说,平西王府那边打算铸造一批新钱币。”
“钱币?”
“以金银币为主。”
“这又算得了什么稀奇?”
时下熔炼银子铸造元宝,本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当年燕国门阀林立时,不少门阀世家就热衷此事,民间百姓里还有顺口溜,说谁家的银子成色好,谁家的银子黑心坏。
“主子,您看。”
张公公从袖口中取出一枚银币,银币上,刻着双头鹰。
“主子,这枚银币据说是从晋东那里流出的,只不过现在份额很少,奴才已经派人再去求证了。
奴才也是斗胆,拿这未经确凿的事来禀报主子。”
皇帝和平西王之间的关系,很是敏感;
任何企图挑拨离间的人,都得做好引火上身的准备,张公公这是明知山有虎,也算是赤胆忠心了。
毕竟,他已经没有了政治投机的必要了,就为了争宠整倒魏公公么?
皇帝将银币拿过来,在手中掂了掂。
“仿的荒漠之西的钱币制式?”
“是,但比那边的,要更精细。”张公公回禀道,“且双头鹰,本就是平西王府的王旗制式。”
“呵。”
皇帝不怒反笑,
“所以,姓郑的到底有没有出征,难不成替我大燕出兵攻乾,破了上京的平西王爷是个假的?”
他是怎么做到,一边本尊在外头领兵打仗,一边在家里地盘上操弄出这般多的花样的?
皇帝做梦都不可能想到,
这般多的花样,
纯粹是某个大了肚子的女人,在孕期时,实在是无聊,开始进行这方面的改革,纯粹是为了解闷儿。
至于说等男人回来,是否会因这些事而对她发怒;
呵,
且不说那位王爷对这类事儿完全不上心,很多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就说她只要摸一摸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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