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底线

王壮感觉到这人面熟，跟着另外两人走过来跟这位发福的男人握手，说道：“盛政.委也没喝好吧，改日我做东，咱们再喝！”
盛政.委？王壮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可不是，这人是市局鼎鼎大名的盛天祥政.委，江湖人称“祥哥”的大哥大。
他身边的看上去就是个跟班跟班的小子，居然检查凌丹的身份证？这不应该他这样的警察该干的事儿啊，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王壮一脸疑惑地走回楼上的客房，看到凌丹竟然躺在床下的地毯上。王壮连忙上前将她抱起来，女孩儿的身子软得跟面条一样。凌丹醉眼迷蒙，喃喃道：“哥，别走，陪我睡觉……”
“丹丹，哥不走，你都醉成这样了！”





人性底线 191地下行刑队
男女之间的感情的薄厚，体现在在床上相互间体贴的程度。真正懂得爱的人，是要在床上的细微之处体现出来对自己的爱人的呵护，那种不可言传的，微妙的呵护。
现在，王壮并没有因为自己痛快了就不顾及凌丹的感受，他一定要自己的女人也享受到交.欢的快意，要让她觉得跟自己做是一件从未体验过的快事，而不是为了尽所谓的男女朋友的义务，而不是为了低卑地为男人献上自己的身体。
一切都结束了，两人并排躺着，呼吸也匀称了。凌丹的手摸着王壮挨着她身体那一侧的手，幽幽道：“哥，要是，我们永远就这样躺着该有多好？一想到假期结束，明天我又要去高干病房上班，我就要崩溃了。”
王壮笑笑说：“我也想一直这样，可是不行，生活还得继续，以后，只要一有时间，我就来林海看你，还好昌图距离林海还不算远，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咱们在林海不是有个家吗，你可以搬去那边住。”
“真的？”凌丹支起半边身子，倚靠在王壮的肩头，“我早就想从家里搬出来住了，可是老爸老妈都不让，说是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男人很坏，女孩子一个人住，会很快学坏，会这样吗？”
“呵呵，所有当父母的都希望把孩子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可是你已经长大了，总要自己出来闯社会了，其实你的工作不错的，在高干病房，要利用好这个资源，来的都是高干，可是积累些社会人脉……”
“哼，才不要，你是真不知道啊？医院选漂亮的护士在这边，实际上是那啥，我都说不出口，你懂吧，有些患者啥病都没有，就是来疗养的，非要我们护士晚上陪护，动手动脚的，我们有个小姐妹，上周离职了，就是因为护理一个县里转来局长，对了还是你们县的，叫曹选举的……”
王壮一听，打断道：“你是说叫曹选举？教育局的局长，腿骨折？”
“对对！就是这个人，那晚我跟玲儿值班，曹局长先叫我进去病房，说他大腿根疼让我帮他揉揉，我隔着病号裤给他按摩，可是他开始伸手摸我的腿和胸，我找借口说突然内急就出去了。”
“妈的！这个曹选举，摸我的女人，等我收拾他！”王壮马上就气愤了，这样的官员真是该死啊，一天到晚除了搂钱就是玩女人，一个个还标榜自己是公仆，是为人民服务的，真他妈不要个逼脸啊！这社会算是没好了。
“哎呀，你别惹人家，这样的大官你惹不起的。”凌丹不懂，现在王壮的职位已经跟曹选举的平级了。
“嗯，我也就是说说，接着说，后来咋地了？”王壮关心的是这个畜生有没有继续对凌丹侵犯。
“后来我就没敢再进去，他还是按呼叫护士的按铃，玲儿就去了，可是，这个曹局长，用手指，把玲儿的雏女膜给捅破了，流了不少血，可怜了玲儿，又不敢说，就悄然辞职了……”
王壮手抚.摸着女孩儿搭在自己小肚子上的秀腿，心里却再也提不起来兴趣，他完全被曹选举这样的官员的牲口不如的行径震怒了！这种人渣居然还是教育局的局长，纪检部门都是瞎子吗？
凌丹沉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怀里，渐渐熟睡了。王壮搂着她，好久都睡不着，他突然发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丑陋与肮脏！自己是时候该为清洁这个世界做点贡献了。
很小的时候，自己看过一部德国电影，阿兰德龙主演的，叫什么名字已经没有印象了，但是里面的情节却记得一清二楚。在一座充满着贪污受贿的官场风气的城市里，公安局、检察院的官员无一不腐败，官官相护，整个城市乌烟瘴气，正义得不到伸张，黑恶势力却借助保护伞横行霸道。一个退休的有良知的警察，决定成立地下行刑队，专门抓捕审.判那些有罪的官员……
王壮就在想，象曹选举、吴玉良，包括市局的盛天祥、县里的书.记县长，等等这些领导，有一个好东西吗？可是他们却高高在上。没有人来查他们，他们不但得不到应有的惩罚，还都青云直上！公理何在！天理何在！也许，成立一支地下行刑队，来惩罚他们的罪行，是唯一可以伸张正义的办法了。
贪污受贿的，就把他们的钱都抢光，劫富济贫！用他们的赃款投入到福利院、建设希望小学，救济灾民这样的善事上来。
王壮一直在兴奋地设想着，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起到震慑的作用，杀一儆百！不然，在各级党政监管不作为的情况下，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为了自己爱着的女人们，为了还在爱着自己的女人们，值得一战！
第二天早上，王壮陪着凌丹吃过早点，很高调地开着县委一号牛车，将她送去了医院上班，在车前拥抱吻别，这一幕，有意让医院正上班高峰的好些医生护士看到，都侧目，悄悄议论，因为王壮的车，太扎眼了。
目的达到了，意思就是说，凌丹是名花有主的了，闲杂人等该回避的就回避吧！也告诉人们，凌丹的男人，是个官员，一号车可不是随便开的，在这个官大于一切的时代，这样的威慑力还是无比巨大的。
回到昌图县，王壮刚坐进自己的办公室，赵显祖就进来了。“头儿，查了，南华建筑是在宁波注册的一家民营建筑公司，所有的手续都正常，在浙江有过几个标志性的工程，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他们参与了杭州湾跨海大桥的建设，这是他们全部可以查得到的文字和图片资料，您看看……”
王壮点点头，接过资料夹，说：“干得不错！小赵，等下你开车，咱们去南城镇，北亚的办事处设在那边了，我得去接洽下。”
“好的，头儿，开哪辆车？”
“就开县里给咱配的那辆越野车吧？”王壮说道。
“好，我下去准备，随时可以出发。”赵显祖出去了。
王壮点了支烟，仔细浏览着这家公司的资料，他突然看到，在股东成员的名单里面，赫然有唐啸天的名字！也就是说，这家江南的建筑公司，其实是北亚的控股公司，肥水不流外人田，北亚自己招标，自己中标，果然是高！但是，陶秋雁要这样安排，没有理由不跟自己协商啊，何况是在自己帮她扫除了唐仁俊这个拦路虎的前提下。
张倩走进来，站在王壮的办公桌前，红着脸说：“王主任，我爸让咱俩今晚去家里吃饭，说是要答谢你上次请他……”
“去你家呀？”王壮有些为难道。
“嗯呐，我爸说，还有些事儿要跟你聊聊……”张倩的俏脸更红了，低着头，也不敢看王壮。
王壮心里明白，张澜这是拿自己当姑爷了，这种感觉很微妙。他笑笑说：“好，我去，下班咱俩一堆儿走，你等着我。”
“行！”张倩笑了下，转身出去了。
王壮打开自己的橱柜，换了一身正装，半截袖的雪白衬衫，藏青色的笔挺西裤，一双锃亮的三接头皮鞋，照照镜子，把自己已经长出来一些长度的头发，用微香型的发胶固定了板正的发型。拿了一个很普通的黑色文件包，将那个文件夹装进去，又带了一包扁三五，一包软中华，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办公室。
赵显祖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这是一辆三菱越野车，又叫陆地巡洋舰，在越野车里面算是比较耐用抗造的那种了，跑长途下乡走山路，这车是绝佳的选择。
王壮刚坐上副驾驶，就看到县长的车开进了县府的后院，正好挡在了王壮的车前面。朱伟汉从车上下来，对三菱车里坐在前面副驾驶的王壮摆摆手，王壮只好下车。
朱伟汉掏出烟来，王壮赶紧给他点了，朱伟汉想想，递给了王壮一支烟，王壮接过来也点了，等着朱伟汉的下文。
朱伟汉终于说话了，“王壮，跟我解释下，昨天咋回事儿？我不是跟你说好的吗？”朱伟汉伸手将王壮拉到旁边车棚的阴影里。
王壮苦着脸道：“朱县长啊，我也不知道啊，这不是正要去南城镇吗，这就去问清楚咋回事，回来就跟您汇报，咋样？”
“哼，王壮，我告诉你啊，别仗着自己个有黄书.记给你撑腰，就尾巴翘上天了，你这个部门可是在我的县府领导下的，你不要给我瞎鸡.八整，我随时可以撤掉你的！”朱伟汉凶相毕露，对王壮开口大骂。
王壮心里想，好，你跟我鸡.八老屌的，我会让你死得很惨！“朱县长，你放心，我会给你满意答复的，也许您家的大公子已经跟您汇报了吧，我正在调查这家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已经初露端倪，这家大股东之一，竟然是北亚的执行董事的名字，这很蹊跷不是吗？”




人性底线 192刁难
朱伟汉看看王壮说道：“查！你给我一查到底！还有，给我刁难他，我听说你要人家一亿两千万的进场费，要得好！差一分钱都不能开工，还有，动迁啊，什么的，你给我层层设卡，我就不信了，离开当地政府的大力支持，我看他一个外来的和尚咋念经，哼！”
朱伟汉将手里的烟蒂丢掉，在地上狠狠用脚踩灭了，也不理会王壮，转身就朝楼里走去了。王壮看着他的背影，也将半截烟蒂丢在地上，说道：“不用你狂，第一个拿你开刀！”
王壮转身再次上车，对赵显祖说：“走吧，朱县长对这事儿也挺恼火的，把我一顿臭骂，好像我能左右得了这招投标似的。”
“呵呵，王主任，我们家老爷子对朱县长也有看法，这老朱，就因为去年过年，我老爸没给他上贡，几年差点就给老爷子刷下来，要不是后来给丫补上了，我爸，现在早就退居二线了！”赵显祖的爸爸是县电业局的局长，那也是实打实的肥差，王壮心里明白，这些年来，县里搞的电力系统大改造，这位赵大局长可是没少捞银子。
车子一路顺畅，很快就到了南城镇南城酒店，王壮叫赵显祖停好车，跟自己一块儿上去。在酒店前厅，王壮一眼就看到了许伟，他从七重天那边分过来，重点负责酒店这一块的管理。
“王，王主任，”许伟看到王壮身边有个跟班，就改口叫他王主任，“王主任好，这么有空过来啊？”
王壮上前跟许伟握手，说道：“许经理是吧，我是来拜访北亚的，北亚在您这里租了一层楼，几楼啊？”
许伟点头道：“是是，好家伙，包了一层楼，人家真有钱的，包下了整个八楼，顶层，吉利数字，嘿嘿，王主任，这边有电梯，您这边请。”
王壮“嗯”了一声，在赵显祖的面前，他不想表现得跟许伟很熟的样子，他带着赵显祖走进了电梯，也没再看许伟一眼，许伟在电梯前还微笑摆手。
“王主任，你认识人真多。”赵显祖笑呵呵道。
“嗯，以前当警察，在南城镇办过案子，这边混社会的，都认识我，那时候，我小名叫大案队的队长，这个许伟，是这一片的手儿（黑话，厉害的角色的意思）！”
两人说着话，八楼转眼就到了。从电梯一出来，王壮眼前一亮。这里有个前台，前台的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未语先笑，两颗小虎牙很有日本制服萝丽的范儿。
“你们好，这里是北亚投资驻林海昌图办事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小姑娘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
王壮上前一步道：“你好，我们是昌图县招商部的，我叫王壮，麻烦你跟你们陶秋雁代表通报一下。”
“好的，两位稍等！”小姑娘拿起电话，说道：“两位说是招商部的，一个叫王壮，要见陶经理……嗯嗯，好的。”
小姑娘放下电话，满脸的职业微笑道：“王主任好，两位请进，走廊最里面一间挂着经理室的房间就是陶经理的办公室。”
“谢谢！”王壮对这个前台的女孩儿印象很好，干净、漂亮，微笑很是迷人。王壮身旁的赵显祖更是眼珠子都离不开人家了，走过去了还回头看。
两人从酒店铺着地毯的八楼走廊走过去，让王壮有些惊讶的是，一间间的房间的门上，都挂了牌子。项目部、财务部、监理部、企划部，还有办公室，最后是经理室，这里俨然就是个小型的公司的架子了。
王壮敲门进去，这是一间客房改成的办公室，原本就是个贵宾套房，里面有个套间，门关着，王壮猜想，里面一定保留着床铺，这样就可以商住两用了。
陶秋雁打扮得端庄大方，一身的书卷气。她得体地微笑着，请王壮和赵显祖在她办公桌旁的沙发坐下，按动一个按钮，说道：“于菲，进来给客人倒杯茶水。”
旁边办公室的一个女孩儿走进来，这于菲长得比前面那个前台还好看，大个儿高挑，亭亭玉立的，一双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于菲笑吟吟给王壮和赵显祖倒了茶水，给陶秋雁的茶杯里面也倒上了水，微笑着退了出去。王壮说：“陶首代，你这里咋变成经理了？”
陶秋雁笑笑说：“我就是个项目经理，明白吗？这个林海高科技园区的项目经理，由于项目太大，我这个经理部就稍微庞大了些，呵呵，你们招商部也没有我这里大吧？”
“嗯，我们就是几个人，对了，陶经理，我给你介绍，这位赵显祖，我的主任助理，以后有什么事儿，小赵可能多出面些跟你们接洽的。”
赵显祖站起来，跟陶秋雁握手道：“还请陶经理多多关照！”
陶秋雁点头道：“好说好说，赵助理年轻有为，相信我们之间能够合作愉快！对了王主任，怎么我听说，你们要求建设单位缴纳一亿两千万的质量保证金？这样做有些不妥吧？”
王壮掏出烟来，赵显祖很会来事儿地给他点上了。王壮吸了一口烟说：“怎么不妥了，这是我们县里的规定……”
“荒唐！项目是我们北亚投资的项目，我们是投资人，是开发商，南华建筑工程公司是我们的招标建设单位，就算要交纳质量保证金，也是交给我们开发商的监理部，跟你们招商部有一分钱的关系吗？王主任，恕我直言，你们是政府机构，你们的职责就是为我们的项目顺利实施保驾护航提供行政支持，而不是人为地设置障碍！”陶秋雁的一通话，王壮心里清楚，这是因为自己身边有个助手，这是说给他听的。
王壮苦笑下，说道：“陶经理，你看我们来是跟您商量解决问题的办法，您可倒好，上来就给我们上课，呵呵，没事，有分歧不要紧，咱们可以协商解决，你看啊，你们是甲乙双方，这个我懂，但是，陶经理，这个项目是什么？是林海高科技园区开发建设项目，地方政府是必须参与的，别的不说，土地局要批准土地使用，规划局审批工程区域和图纸，还有环保局、卫生防疫局，也许公安局、交通局，等等吧，你需要有政府部门的协调，你懂了吗？”
“哈哈！王壮，你这是威胁，这话你敢当着你们黄书.记的面说吗？是你们黄书.记求爷爷告奶奶请我们来的，我们这个项目不一定非要在你们昌图县的吧！”陶秋雁耸耸肩膀说道。
王壮点点头，说道：“陶经理，您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最后还是用了自己公司的控股建筑公司吗？我们调查了一下，唐啸天是南华的大股东，你怎么解释？”
“我解释什么？唐啸天是我们董事会的董事，作为董事，他只是投资人，像这样的投资人，他们到处投资，都是他们的私人行为，并不代表我们北亚，我这样解释你明白了吗？”
王壮站起来，对陶秋雁说：“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了，唐啸天很有钱是吧，南华一亿两千万，少一分钱都别想进场！呵呵，跟你们也说不着这个，小赵咱们走吧，朱县长还等着听汇报呐！”
赵显祖站起来，对陶秋雁点头微笑下，转身跟着王壮走出来。来到酒店楼下，在大堂又见到许伟。许伟上前说道：“王主任，晌午了，就在这儿吃点便饭吧。”
王壮点头道：“也好，许经理，带我们去你的餐厅吧，小赵，今儿就这里吃一口，吃完饭回去。”
许伟就把他俩领到了餐厅，两人就在大厅找了靠边的座位坐下。漂亮的女服务员过来，将精美的菜单递给王壮。王壮说：“你们这里最好的，什么菜？”
“最好的，湟鱼骨，两千一盘的，还有飞龙汤，两百一盅……”
王壮摆手道：“别跟我提钱，就上最好的，最贵的，我们就俩人，四菜一汤，来瓶五粮液，俺哥俩好好喝点！”
“王主任，不能喝酒吧，我还要开车……”赵显祖摆手道。
王壮呵呵一乐道：“兄弟，跟你王哥出来办事儿，吃好喝好，别的都先放下，喝大了，楼上开.房睡觉，今儿咱哥俩南城办事儿，这是咱哥俩头一把出来公干，平时也没有时间单独沟通感情，今儿就是个机会，怎么样，跟王哥交个朋友，以后王哥求你点啥事儿也好开口不是！”
“嗯呐！既然王哥这么说了，那我啥也不说了，今儿这顿饭算我的，王哥你就那点死工资，不像我，我在外边有买卖。”
王壮看着一道道上来的四个菜，一个湟鱼骨，一个极品鲍鱼，一个红烧鳄鱼，一个松茸鹿肉，汤就是飞龙汤，加上一瓶五粮液。“服务员，你给我算下账，这顿饭多少钱？”
服务员用自动点餐器按了两下道：“先生，一共七千六百五十，请问您现金还是刷卡？”
王壮呵呵一笑道：“妹子，哥也不现金也不刷卡，哥白吃。”




人性底线 193试探
“白痴呀，呵呵，哥真幽默，吃完再结账也可以的，祝两位用餐愉快！”女服务员的微笑很职业，她心里却在想，这俩人不会真的是来吃白食的吧？
赵显祖有些惊讶道：“啥玩意儿就七八千的呀，抢钱啊？”
王壮笑笑说：“来，兄弟，跟哥在一起，就是图个乐和！把酒满上，咱哥俩先走一个！”王壮给赵显祖倒上了，自己倒上，端起酒杯说道。
两人把酒喝了，王壮伸筷子夹了一口红烧鳄鱼腿肉，赞叹道：“正宗！”
赵显祖还在耿耿于怀酒菜的价钱，他吃了一口鹿肉说：“这鹿都是养殖的，王哥，他们不会宰咱们吧？”
王壮笑着道：“兄弟，你也是官二代，有自己的买卖，还是个高富帅，就别计较这些了，哥说了，不要你买单，你看，谁来了？”
顺着王壮的眼神看去，餐厅门口走进来两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姑娘，正是北亚办事处的那两个美女，一个是高挑的于菲，一个是前台的虎牙小萝莉。
“乖乖，王哥，你看人家这里的职员，那气质，这样的妞儿泡上才叫爽啊！”赵显祖喝了一口酒，眼睛开始放光。
王壮也看着，两个女孩儿走到离他们不远的一张餐桌坐下，职业窄裙下的四条鲜亮的腿儿立即映入了两个男人的眼帘。
王壮看着赵显祖说：“都说你们官二代泡妞厉害，你过去跟她们聊聊，看看她们甩不甩你！”
“好，王哥，我要是搞定了，咱俩一人一个，前台那个归你，于菲归我，咋样？”赵显祖流露出来了纨绔子弟的本色。
“你去吧，叫她俩过来一起吃。”王壮说道。
赵显祖起身走过去了，王壮却看见，陶秋雁跟着一个男的走进来，那个男的，正是衣冠楚楚的南华老板洪辰光。许伟在前面引导，直接进了后面的单间区域。王壮心里想，陶秋雁应该也是没有别的办法，自己的总部指令她怎么做，她就得怎么做。
王壮释然了，看着越来越多走进来的顾客，脸上有了笑容。这酒店挺贵的，还有这么多客人来吃饭，说明许伟管理的的确不错。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正在两个女孩儿桌前坐下套磁的赵显祖，拨通了一个号码。
“虎哥，我在南城酒店餐厅吃饭呐，咋样，这两天招到合适的人没有？”王壮开门见山问道，他急于组建一个行动小组，要办的事儿太多了，现在手里有钱，就缺人了。
“壮哥，招了三个刚转业的武警特警，摸底儿了，家庭条件都很贫寒，愿意加盟咱们的保安公司。”保安公司，是王壮叫迪克虎在南城注册的一个空壳公司，主要是为了招募行动人员。
“很好，你这样啊，等下叫他们来餐厅，我亲自考核下，你叫他们这样做……”王壮说了半天，迪克虎笑笑说：“壮哥，你行不行啊，别到时候真伤着你，他们可都是搏击高手，我验过了。”
“放心，你哥我是全省公安系统的搏击散打双料冠军，你看着点火候就行了，千万别跟他们交实底儿！”
“那行，那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安排！”
王壮收起手机，看到赵显祖已经将两个女孩儿约过来了。不得不佩服官二代的泡妞本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赵显祖已经把两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哄得粉面含笑了。
“我来介绍，这位大帅哥不得了，县政府最年轻的中层干部，招商部的王大主任，帅吧！你们姐俩把王大主任伺候舒坦了，估计你们的陶经理就会给你们加薪，咱们现在可是合作单位啊，是吧！”
敢情这家伙拿县政府的地位压人家，直接亮身份，这也是泡妞的一个手段，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手段。就这一下，让王壮对赵显祖的社会能力有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