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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帝国海军上校
站在眼前的,是恐怖。
正在微笑的,是疯狂。
“那……那这样又如何?!!”
“研究者”手一挥,一个身影横亘在莎乐美和古琳达之间。
“妈妈……这次……一定要保护妈妈……”
罗兰毫无条理的低声喃喃,紫色的眸子涌动着异样的、近乎狂热信徒般的恍惚,刀尖指向本该是同一阵营的莎乐美。
——简直就像个梦游者。
“‘圣母宽恕’也有这种用法哦,只要让他依赖母爱,将我投影成依赖的对象,他就会拼上性命保护我!怎么样?你要亲手毁掉自己的作品吗?!!”
勉强保持着镇定,研究者残酷的笑了。
没有人会对自己朝夕相处之人痛下杀手,就算是再怎么异常,熟悉之人突然转变成敌人也会带来小小的错乱,抓紧这个空隙——
自以为得计的兴奋轰然倒塌,雷鸣般的爆炸声里,花房的残骸和地面被一瞬间炸裂的银色光线贯穿。在研究者唤醒恐怖和惊惶的感情之前,不断扭曲变形的利刃化作将空间切割成一毫米程度的暴风肆虐。
不能移动,也来不及瘫倒,领悟到稍有行差踏错就会被乱刀分尸的现状,古琳达凝住一般肃立原地。
“你还没断奶吗?臭小鬼。”
环抱着双臂,让6枚片刃之翼停止恫吓,无机质的声音刺向少年。
尽管衣服开了好几道口子,头发也被扬起的尘埃染黄,少年喘着粗气,泛起婆娑泪眼的紫瞳紧盯着眼前的魔女。
“这次……这次……一定要守护住。”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不光光是没断奶,连记忆区域都被人动手脚了么?”
莎乐美——李林自言自语地发牢骚,罗兰处于怎样的精神状态,他已经完全弄明白了。
如果是一般操作系魔法师使用“圣母宽恕”这个术式,罗兰根本不会中招,但施术者换成是古琳达,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原本“圣母宽恕”是作为精神干扰术式被开发出来的,施术对象会因为对母爱的本能渴求和投影的影响,难以专心攻击敌人。但拥有三个人格的古琳达进一步细化、强化这个术式后,发展出一套截然不同的使用方法。
研究者观察、分析对手心理,组合出效果最佳的术式构架。“杰克”负责牵制对手,在战斗中释放具有麻醉效果的罂粟粉,让对手的生理条件进入容易接受暗示的状态。最后母亲的古琳达作为最佳投影素材,将彻底的母**概念灌输进对方的意识层面,唤醒对手对母亲的憧憬和回忆,将对方人格抹消掉,变成自己支配下绝对服从的玩偶。
“现在已经到了第二阶段,侵入记忆区域准备改写了吧。所以把眼前的景象和记忆的事件搞混了呢……是吧,10年前看着家人、亲友、朋友被我杀掉,结果什么都不能做的小鬼?”
魔女嘀咕着,看似愉悦的笑了。
嗜虐一般的裂开嘴,白得惊人的犬牙闪闪发亮,简直就像獠牙一样。
和10年前,毁灭少年村庄时的笑容毫无二致。(未完待续。。。)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7.咖啡与摇篮曲(二十八)
在曾经是村庄的废墟异境之中,只有罗兰一人。
熟悉的风景全都在燃烧,倒塌的房屋、人体、田地全都无一例外的燃烧起来。熊熊烈焰仿佛嘲笑人类的不自量,一边发出嘲笑般的的嘶叫,一边用灼热的吐息舔舐着大地。
很快的,那阵尖利的嘶叫也归于沉寂,漆黑的晶钻贴着地面爬了过来。
那些无机物就像活的一样,只要是存在的东西——焦黑的尸体、土地、木头乃至嘶嘶作响的火焰全都吞掉,然后用更快的速度增加同类,将地面覆盖。
地狱。
比最底层的地狱还要凄惨、恐怖,地狱中的地狱。
人类在这里甚至无法保持人的样子和尊严,连祷告、忏悔、逃跑、葬礼的机会也没有,就悲惨的成为黑钻的聚集体,彻底从世间消失。
这里就是这样的地狱,在这样的地狱只能逃了。
不!
不是这样的!
我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做不了,一个人都无法拯救,只能哭着喊着转身逃走的臭小鬼了!!
站在瓦砾堆上的孩子用全身力气大吼着,眼泪和鼻涕流了出来,脏兮兮的可怜孩子拼命呐喊。
手里传来握住物体的实感,被眼泪迷住的双眼看见手里握住闪烁着寒光的剑,视线也随着身高变化开始衍生,接着——
“哎呀呀,你居然活了下来。”
皮鞋踩碎黑钻发出刺耳的响声,满不在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黑色长下摆风衣猎猎作响。漆黑头发的少年眯起血一样的红瞳睥睨下方的少年。
他是毁了这个村庄,夺去人们性命的罪魁。可犯下这种罪行,他只是满不在乎地笑笑,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这家伙……!!!”
“全身多处受伤,可并未伤及要害,也没有被侵蚀,是因为有人舍命保护吗?真是了不起。”
俊雅到不似凡人的面孔脸颊处有一道斜线,赤红的血液沿着那条线涌出汇成细流滴下,黑发少年却感受不到痛楚般,露出连伤口也扭曲的微笑。
“可是。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做什么呢?还有什么要保护的呢?”
蔑视的笑容一下子夺走了罗兰的力气,就算有了力量又如何,世界已经被毁灭了,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被“沸腾镜界”所侵蚀。一切都被黑钻吞没。值得保护的东西也……!!
“罗兰……”
背后响起微弱的呻吟,无比虚弱且垂死,也是触及灵魂深处的熟悉声音。
“妈……妈妈……”
转过头。背后正是头发散乱、满脸血污的母亲——伊丽丝。
毫无疑问,那脸、那头发、那丁香花一样的味道,不可能是幻影,绝不存在连味道都一摸一样的细腻幻影,倒在地上的确是他的亲生母亲。
“还没死透么?那么再补上一刀好了。”
黑衣少年挡在罗兰面前,举起手中的长刀准备一口气斩下,少年竭尽全力想要阻止,但对方的长刀动作更快,母亲睁大了眼睛,死盯着自己的面孔从眼前划过。
还没等他喊叫出来,风景又变换了。
“这不是少爷么?赶来为母亲送葬么?”
蜚蠊舔着细长针管,用力扎进母亲背部,血泡从针管里喷射出来。
“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什么也做不了的小鬼。”
蜂揪着母亲的头发,毒刺从雪白的胸脯正中钻了出来,母亲吐着血沫,像离水的鱼儿一样抽搐。
“想要保护任何人,结果任何人都保护不了。”
少女骑士挥动巨剑,母亲在自己面前一分为二。
“葛洛莉亚……”
罗兰呻吟出开朗少女的名字。
更多的人影出现。
薇妮娅毒杀了母亲;
托尔扼死了母亲;
提尔用枪托砸碎了母亲的脑袋;
密涅瓦用雷击……
“住手……”
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一个个出现在面前,用各种残酷的手段将母亲们一一杀死,无比真实细腻,丝毫无法让人怀疑其真实性的影像。
无法分辨的映像越来越多,母亲的尸体在眼前堆筑起小山,几十、几百个或是空虚迷茫,或是凄惨怨恨的相同面孔包围住罗兰,所有的眼球同时转动,将苛责的视线洒向颤抖的罗兰。
母亲一言不发,但动人的眸子仿佛正在责问。
为何没有保护我?
你明明已经有了力量,明明已经可以保护我了。
少年癫痫发作般的抖个不停,那个温柔的声音像蛇一样缠住他不放。
罗兰——
不计其数的嘴唇一道开合,带着疑惑和哀怨恳求到。
救救我。
保护我。
保护妈妈。
守护住你唯一的家人。
“死人就应该有死人的样子,不准喋喋不休,你们——统统给我闭嘴。”
无比傲慢冷淡的声音重击人面组成的墙壁,厚实到光也透不进的坚壁裂开道道裂缝,随着“喀”的响指声,人面墙轰然倒地,踩碎一张张破裂扭曲的面孔,黑色骑士装的红发女子来到蜷成一团的少年面前,嫣然一笑。
“你、你是……”
“不用摆出一副‘奇怪,为什么这家伙在这里’的表情。只要我发动‘魔猫’的能力,就可以存在于任何地方,也不存在于任何地方。像现在这样,介入这个精神世界根本是小事一桩。倒是你,表情很不错呢,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吗?”
妖艳的女子弯下腰,恶作剧的笑脸几乎贴上罗兰的面孔。
“我……要保护妈妈……”
少年像坏掉一般,呆呆地重复着这句话。
“呼呼,很不错的想法呢。”
魔女抓起地上还在抽搐的头颅,右手沿着脊柱插入,食指中指从眼窝钻出,拇指抵住下颌——残破的头颅瞬间被改造成了玩偶。
“保护我喔,保护我喔,就算我死了也要保护我喔——”
用腹语或是别的什么手段帮那个猎奇的玩具发出声音,魔女丢开了玩坏的玩具,冷冷的开口:
“真是老套又低俗的手法,反复把人逼到极限,产生对世界认知的错位,将某个模糊对象指定为‘保护角色’,灌输‘不保护就不行’的强迫观念,最终改造出一个将‘守护妈妈’奉为第一优先顺位的战斗机器——会被这种手法驯化,该说你只有这种程度么?”
“我……”
“如果指望我抱抱你,摸摸你的头,安慰你几句。那还真是抱歉了,我对丧家之犬没有任何兴趣,特别是连自己的理想都丢掉了的丧家犬。愿意做梦的话就一辈子做下去吧,反正这里有好多可以抱你、摸你的妈妈呢。”
魔女打了个响指,空间再度龟裂出供其出入的裂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罗兰——
保护我——
在红发妖女消失的瞬间,所有的人面再次喜悦的蠕动起来,一边呼唤着一边以罗兰为中心重新开始聚集。
保护我,只要想着保护妈妈就好,其他什么都不用考虑,真是妈妈的乖孩子——
心灵的世界里充斥着温馨的声音,单纯化的思维灌输不断重复着。
“妈妈。”
蜷成一团的少年低喃,慢慢站起来。人面之墙无比欢愉的回应着呼唤。
“罗兰,我的孩子——”
“我真的,真的好怀念,好想念你,想要再次触摸你,被你抱紧一次,在你面前不成器的痛哭一次。”
“过来吧,我的孩子。”
“可是,您早就死了。和爸爸一起被那个蛮不讲理、爱使唤人的残酷混蛋给杀了。”
“你……说什么?”
几乎完成的人面之壁一颤,无数细小的龟裂浮现出来。
“妈妈,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要长大、独立了。”
抬起头,脸上粘满体液的少年紧咬住嘴唇,泣不成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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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7.咖啡与摇篮曲(二十九)
“你做了什么!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啊!l蛋,别开玩笑了l蛋!!”
“研究者”和“杰克”一起歇斯底里的痛骂,潜入罗兰心灵与之同步的“母亲”在超乎想象的反击下几乎被强行撕裂,精神的痛楚直接反馈到共用的**上,三分之一的身体在一瞬间仿佛被各种刃具剁碎千百遍之后再用重锤砸烂,接着撒上盐蹂躏,激烈的痛楚渗透每一个神经末梢。
杀人魔和知识份子感受到撕心裂肺之痛的瞬间,再也没有余裕去保持镇静,绝望和愤懑的眼睛死盯着翘着脚坐在废墟上的莎乐美。
“什么都没做。”
魔女微微扭曲脸颊,淡然笑道:
“只不过你和我家小鬼在精神领域的较量输了,就是这么简单,弱小的‘开膛手杰克’女士。”
“你……你居然敢说我弱!!!”
超然的态度不复存在,“杰克”像个孩子一样大吼大叫起来。可能是觉得杀人魔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与其沟通也只是白费力气,魔女连哪怕轻蔑的一瞥都懒得投去。
喘着粗气,半跪在地上的少年明显更值得倾注视线。
尽管有干涉那场较量,但“圣母宽恕”的威力实实在在的摆在那里,最终罗兰能成功摆脱幻象的干扰,主要还是归功于他自身的坚强。
“应该具备欢庆一下么?我们的小雏鸟总算是抖擞羽毛,思考成长的烦恼了么?”
莎乐美举起手做了一个饮酒的动作,尽管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拿,但沉醉的摸样却让人联想到其正在品味少年成长的甘美违和感。
“啰嗦!”
一直到脖颈动浮上一层臊红,害羞的少年将脸别向一旁。
“别这么说呐。小傲娇。要是布伦希尔听到你的成长宣言,说不定会一边哭着转身离开,一边高喊‘这孩子终于有出息了!’呢。”
“这根本是你想弄哭她吧?!”
“看出来了?”
“原来是真的啊啊啊!!”
插科打诨的对话毫无变化,完全无法想象这其实是一对仇敌,一对养父子。
这种坦然的态度。深深激怒了“杰克”。
“给我去死。”
24把手术刀描绘出死亡轨迹,所有要害——眼、耳、鼻、喉、心、肺、肝、脾、肾——无一遗漏的绝对必杀。
研究者制定攻击轨迹,杰克予以彻底执行,坚信着毫无瑕疵的攻击绝对会抹掉少年,然后乘着那个怪物女人错乱的一瞬间脱离这个陷阱。
那包含自信的手术刀弹幕被一道银光流过,巨大的响声中。24把凶刀一分为二弹飞到空中。
“啊啊,抱歉。”
少年止住喘息,重新站了起来,
“因为顾着和这个毒舌混蛋聊天,忘了和您的争斗了,接下来开始第2回合吧。”
紫色的眸子毫无踌躇。少年的样子模糊起来,从讶异的“杰克”面前消失了。
“什……”
刚吐出一个字,“杰克”周围的景物全部变成像下方倾斜的黑雾。
过了零点几秒,冲击、粉碎右半身的剧痛直达脑髓,同时“被打飞了”的正确概念被理解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右侧肱骨和肋骨被折断、被杂碎的疼痛撕裂了仅存的一点毅力,“开膛手杰克”在夜空中发出有如婴儿一般的惨叫,像掏空的口袋一样重重摔倒在地面。风被截断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怎……怎么回事?刚才那个……!!!”
“还不明白啊?那家伙稍稍认真了点罢了。”
“稍稍……!!”
若说那是“稍稍”的程度,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但事实就是如此。
和“母亲”在战场上与兽人以死相拼,积累起来的魔法对战经验不同。“研究者”也好,“杰克”也好,她们基本上做得都是偷袭外行人之类的事情,一旦遇上真正经历过地狱、精通如何破坏人体的战士。
“一击都坚持不了啊。”
魔女轻蔑一笑,犹如对待玩坏的玩具。
没了精神上的枷锁限制,在片刃之翼和魔发的攻击下学习如何运用刀剑保护自己的罗兰,实力绝不可能在区区杀手之下。
视线紧盯住持刀的少年。变回本色的红瞳眯了起来。
“为什么要用刀背砍?”
猛禽一样锐利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
没有任何认同,洞悉对方的全部,充斥恐怖、冰冷的眼神。
“那不就成了杀人了吗?只要打倒就好了吧?!”
面对勒紧喉咙般的逼问,少年毫不退让。
纵然对方是罪无可恕的杀人狂。纵然被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甚至对方采用精神攻击试图对自己洗脑。可罗兰仍旧打心底里抗拒杀人,加上不需要杀死对手就能获胜,他绝不愿意夺取对方的生命。
“你应该知道这家伙杀了多少人吧?也很清楚被杀的都是什么人吧?”
罗兰一言不发,算是默认。
“开膛手杰克”手术刀下惨死的尽是无辜的孩童,尚未理解世界的广阔,对人生未来懵懂无知,幸福的迎接明天到来的孩子。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被摘除了内脏,分解成无数的碎片。
他们没有被杀的理由,不应该以哪种支离破碎,连父母都无法辨认接受的形态早早结束一生。
理所当然,做出这种事的不能称之为人类,也不能被原谅。
“不论是伦理道德,还是一般社会正义角度来看。她死了不会有谁伤心,也不会有人叹息一声。人们会为她的死、杀死她的你欢呼,勇者罗兰——”
莎乐美冷冷一笑,歌唱般的诉说着。
清脆响亮的声音不光罗兰能听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古琳达也能听见。
明知如此,故意如此大声地振振有词。
对相信正义,打心底相信人都能救赎的罗兰来说,那简直是根源性的冲击与否定。
为了拯救多数人,必须要排除危害大家的恶人,这毫无疑问是符合人们所认知的正义,实行这种正义行动的,是正义的朋友,是勇者。
可是——
即使标榜“多数正义”、“绝对正义”,杀人行为的本质不会有任何变化,产生的罪恶感也不会消失。麻痹自己的思考,随着大众的欢呼声对少数的一群挥动剑刃,这恐怕也不能称之为正义,若是放任自己在正义朋友、勇者的名号下,横中直撞,对多数的暴行视而不见,那和邪恶也没有太多区别。
比起背负杀人的罪孽,那种贯彻“正义”理想,行大量杀戮之实的暴走更让罗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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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7.咖啡与摇篮曲(三十)
如果相信理想,相信正义存在,相信勇者必能战胜邪恶——这些中二理论的话,战争就不会存在,因为疫病、饥荒、天灾、暴力而受伤、死去的人们也不会出现。
正因为这个世界丑陋又美丽,创造世界的神才不断编写生命赞歌的同时,亦赠予人们痛苦的试炼和抉择,用从天而降的血肉横飞给世界增添些许刺激。
当然,神喜欢怎样不是人类能揣测的,要考虑的事情只有一个,怎样的抉择才最有价值,最能达成目的。
李林的观点和他身为一个阵营领导者的身份完全符合,充斥着一贯高效、正确和残忍。
“你不想当勇者吗?如果是勇者的话,毫无疑问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吧。”
没错。
惩罚坏人,伸张正义。
拯救世界,拯救多数人的幸福。
在牺牲和救赎等价交换的天平上,以最小的个体牺牲换取最大的集体幸福。
用一个千人唾骂、万人憎恶的杀人魔性命,换来一个国家乃至无数人感谢的微笑——对立志帮助世间所有人的少年来说,还有比这更符合要求的机遇,更具诱惑力的犒赏吗?
少年坚定的摇摇头,低声说道:
“我不想以‘正义化身’自居,傲慢的看待别人的性命。”
变得和养父一样,为了正确,为了“革新”毫不在意的消费其他人的生命——仅仅是想象就让罗兰感到害怕。
“她已经无法行动了吧,接下来把她交给政府,由法律和那些被害者来裁定她的罪,让她为自己的行为赎罪,这有什么不好的?!”
一点都不好。
v.e公司。教会,大主教、国王陛下——查理曼境内外的几个势力绝不愿意看到这厮活着走上法庭,把他们那点小秘密给泄露出去。
更重要的是,作为李林计划中即将展开的与黎大主教的谈判中,一个死掉的“杰克”是不可或缺的伴手礼。
至于失去孩子的家庭。在惶恐不安中度过每一天的大众,一场羞辱性的世纪大审判肯定能满足他们的心理需求,但考虑到社会地位和影响力,谁在乎他们?反正能给他们一个“杰克”被杀掉的结果,再把剥光衣服涂上柏油的尸体挂到城墙上让他们发泄一番就能令他们心满意足。
在利益和正义的名义之下,杰克必须死。
这些不能和大好人、处男、未熟勇者罗兰去说。需要一些……更能被接受的说辞。
“真是遗憾,不过她好像不太领情呢。”
嘲弄似的笑容,瞥向摇椅晃站起来女性。
“杀……杀了你,解剖你……艾缇恩努,我要救艾缇恩努……”
原本深蓝的外套沾染上各种脏污变成漆黑,不断变换的侧脸完全扭曲。混乱无联系的词汇无法区分究竟是那个人格在说话。
“接连遭受打击,精神界限彻底崩溃,三重人格搅合在一起了吧。”
回应魔女的笑言似地,歪着脖子,以奇怪姿势站立起来的古琳达机械的重复着那邪。
猥亵、严肃、珍重——三重情感不断交错的奇异面孔,正如莎乐美所说,三个人格已经搅拌在一起。无法区分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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