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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朱詹基便拱手:“儿臣告退。”
朱高炽摇摇手:“你不必走,有些事,你多看看,多听听也好。”
朱詹基便点头,乖巧的站在殿中的一侧。
过不多时,便有个人进来,这人无论相貌还是衣饰都并不起眼,进来之后,纳头便拜,道:“太子殿下,小人受督公的嘱咐,特来禀告,那郝风楼与荆国公主,确有私情,二人曾有过幽会,似有肌肤之亲,此事,千真万确……”
朱高炽嘴角,微微勾起了笑容。
他挥了挥手,道:“下去。”
这人立即碎步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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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的灯光之下,朱高炽肥胖臃肿的脸依旧是那样的和蔼,他深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悠悠的道:“你那三叔,近来总是在母后面前提及荆国公主的婚事,看来,这不是空穴来风,这是别有所图。为父早就看出端倪来了,你这三叔,不是成事之人,他便是动动胳膊,为父都知道他想做什么。”
朱詹基方才得了教训,现在倒是谨言慎行了,并不吭声。
直到朱高炽问道:“你怎么看?”
朱詹基道:“问题的根子就在于,三叔到底有没有做这个媒,有没有向皇祖母提及此事,若是提了,这事儿,就是两情相悦,虽然郝风楼身份特殊,可是皇祖母对郝风楼,是一向看重的,这事儿,若是每日旁敲侧击,未必不能成。”
朱高炽笑了:“可要是没提呢。”
朱詹基也跟着笑了:“若是什么都没提,这就有点意思了,二人已经勾搭成奸,这便是**宫闱,十恶不赦。”
“对!”朱高炽慢悠悠的道:“荆国公主地身份,倒也是特殊,可公主就是公主,是为父的妹子,是你的姑子,这就是**宫闱,为父现在就要入宫,报知此事,先跟母后通通气,另外,这事事关重大,得立即叫人去拿郝风楼,要谨防他逃了,打蛇,就要打七寸,平日里,为父和那郝风楼,也还算客气,便是因为,打不死他,现如今,他自己做的孽,那可就莫怪为父翻脸无情了。”
朱詹基深深看了父亲一眼:“父亲所虑甚是,这郝风楼如今的权柄太大,这就是变数,多这么一个变数在,终究是不稳当,现在既然有把柄,父亲现在监国理政,立即拿办了他,先斩后奏,亦是教人无话可说。”
朱高炽已是长身而起,道:“为父现在入宫,你呢,严令下去,封闭九门,各路的亲军、京营,都要随时待命,听候调遣,要拿他,不容易,要有万全准备!”
“去,请周先生,吴先生还有刘将军一并来,有几句话,为父不嘱咐几句,不放心。”
平时那总是和蔼可亲的朱高炽,顿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个有几分大将风采的当朝太子,他目光幽幽,竟也有几分朱棣的气势,肥硕的身子,亦如磐石,屹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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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
小半时辰之后,这宫门即将落钥,朱高炽却还是来了。
事不宜迟,许多事,比的就是时间。
而现在,显然他是捷足先登,赵王虽是刚走,可是赵王只是旁敲侧击,朱高炽要做的,就是说出真相。
有赵王相伴,徐皇后的心情,自是不错,现在见太子在这个时间点上入宫,也是觉得奇怪,不过她倒是并不以为意,见了有些消瘦的朱高炽,不禁母性发作,道:“如今你监国理政,本宫也知道你如今是废寝忘食,这既是成全你自个儿,也是为了你的父皇,忠义两全嘛,这事儿,我这为娘的,懂!可是再如何,也得注意着自己的身子骨,你瞧瞧你的样子……哎………詹事府的那些人,真是不晓事,到底是怎样伺候的?”
朱高炽却是表情凝重,道:“儿臣此来,是有要事禀告,此事事关重大,非同小可。”
听了朱高炽的话,徐皇后倒是一下子紧张起来。
她素来知道这个儿子不是危言耸听之人,他既然说是非同小可,那么就真正的非同小可了。
徐皇后道:“你但说无妨。”
朱高炽道:“儿臣听说,市井之中有流言,说是荆国公主,与海防侯郝风楼素有私情,本来这事儿,空穴来风,儿臣也并不在意,可就在方才……”
朱高炽将事情原原本本,俱都如实相告,最后道:“yin乱宫闱,这可是大逆不道了,这么大的事,儿臣不敢擅自处置,眼下只是命人先去控制住郝风楼,且看他如何交代,只是是非曲直,还要请母后公断,母后……此事若是泄露出去一二,天家的颜面,荡然无存啊……”
徐皇后听了,顿时浑身发抖,她不禁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怎么会……这……是不是错了,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凌儿是素来庄重的,郝风楼,也是明白事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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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五百四十四章 :你不信 就是死
夜深。
一队队京营枕戈以待。
都督朱能,已接获了东宫的手令,捉拿锦衣卫都指挥使,这个差事,让朱能有些动摇。
他年岁大,不愿意折腾,这两年,折腾的实在是太多,这太子刚刚监国,就有如此大的动作,说起来,实在有点儿让人摸不透。
不过罪名是yin乱宫闱,这事儿可就大了。
朱能眯着眼,觉得其中有什么隐情,太子的手令,当然是不能不听的,可是呢……
朱能淡淡道:“来,去请张辅来。”
过不多时,中军都督佥事张辅便应命来了。
朱能慈和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后辈,当年他和张辅的父亲张玉,私交极好,因此将这张辅,一直看做是自己的半个儿子。
他当然也清楚,张辅和郝风楼之间有些恩怨,于是慢悠悠的道:“现在……让你提调骁骑营前去拿一个人,办好了,有重赏,办不好,老夫决不轻饶。”
张辅皱眉,提调一个营,去拿一个人,这未免太看轻了自己。
可是在朱能面前,他却不敢放肆,忙道:“还请都督吩咐。”
朱能说出三个字:“郝风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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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喀嚓……
无数的京营官兵在深夜中调度,郝家附近的街道。早已围了个水泄不通。
郝家也已是灯火通明。
赵王收到消息最早,他急忙忙的带着一队王府的护卫赶来,气势汹汹的敲了门。门房郝武正待要问,朱高燧便劈头盖脸的道:“出事了,郝风楼在哪里?”
“我在这里。”
郝风楼居然就在郝家的大门附近,此时背着手,长身伫立,目光幽幽,似是早有什么准备。
事实上郝风楼得到的消息更早。终究是锦衣卫出身,京师里的丁点风吹草动,哪里瞒得过郝风楼。
不过他异常的平静。却又并不后悔,在这个世上,郝风楼做过许多后悔的事,可是偏偏。今日的事。对朱智凌的事,他不曾后悔。
朱高燧的眼睛却是红了:“事情你已世道了,事急矣,还愣着做什么,跑吧,跑去天涯海角,跑到父皇班师回朝,跑到交趾去。去了交趾,你就安全无虞了。走。快走,朝阳门守备朱茂乃是我的兄弟,我已叫人跟他打了招呼,你放心,夫人在不在,嫂子在不在?”
郝风楼微笑,道:“你呀,似乎不明白,人家既然要拿人,会轻易放你走么,你那朝阳门的朋友,只怕早已被人控制住了,现在人家是瓮中捉鳖,现在再逃,想来是迟了。”
朱高燧眼睛都急红了:“可是事到如今,该怎么办?他娘的,不如,就拼了吧。”
郝风楼脸色冷下来,道:“看来,也只能拼命了。太子前几日,一直在命东厂查我,这事儿,我事先知道,我也知道,他肯定,也能查出什么眉目出来,有了眉目,就必定会有所动作,他这是想要先斩后奏,他有安排,我也有安排。”
郝风楼认真的看着朱高燧,道:“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最紧要的,不是我,是你,你明白么?赵王殿下,你肯帮我么?”
朱高燧要哭出来,他清楚,这件事,本来就是他搞出来的,若不是他旁敲侧击,露出了破绽和马脚,怎么会对不起朋友,此时见郝风楼郑重其事的发问,朱高燧连忙点头:“你说,你说什么,我都肯做。”
郝风楼握了握拳头:“那就拼命吧,杀出一条血路出来,你现在立即回鸿胪寺去,回去那里,若是有人来拿你,你要反抗,太子图穷匕见了,咱们不妨,就和他周旋到底。”
朱高燧看着郝风楼,道:“可是,你打算怎么办?”
郝风楼笑了,道:“放心,我经营这么多年,倒是还有一些信得过的人,有一些用的上的人手,没人敢伤我的。”
朱高燧倒也不迟疑,他对郝风楼,倒是有一种盲从似地信任。
郝府的家将,已经做好了准备,将这郝府,戒备的严严实实。
郝风楼宛如一个大将军,指挥若定,倒是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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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军都督府。
左军都督同知杨炼在这风云际会之时,却是迎来了一个客人。
周司吏神色淡然,慢悠悠的坐进了他家的花厅。
本来听到有太子手令,杨炼是急着要立即赶去都督府听候调遣的。
他是太子殿下的人,是太子的心腹,这个事儿,别人不知道,可是有心人,却都知道。
可是此时,他却没有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杨炼有一种不太妙地预感。
杨炼慢悠悠的看着周司吏,道:“周先生,久闻你的大名,只不过你一介司吏,与本同知并不相干,却来寻上我,意欲何为?”
锦衣卫的人上门,任何人都不敢怠慢的,尤其是这个风口浪尖上,杨炼倒是很想听听,对方想说什么。
周司吏笑吟吟的道:“学生知识个贱吏,深夜叨唠,实在罪该万死,还请大人见谅。”
杨炼冷笑,并不做声。
周司吏慢悠悠的道:“杨大人当年,跟着太子,保卫北平,南军五十万大军压境,是杨大人一直拱卫太子殿下,功勋卓著,如今太子如日中天,大人现如今,也是水涨船高,真是可喜可贺啊。”
杨炼皱眉。
周司吏慢悠悠的道:“可是呢,杨大人在永乐元年,随太子入金陵,学生却听说了一件事,当日,宫中有诸多妃子,本是建文的遗妃,杨大人当时带兵入宫,有个叫娴妃刘氏的……”
杨炼脸色骤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可是你莫要忘了,学生乃是锦衣卫,可是这yin乱宫闱四个字,郝大人是不是确有其事却是两说,可是杨大人,却是证据确凿,杨大人不信锦衣卫有证据?实话告诉你,赵强已经被锦衣卫控制住了,他可是和你一伙的,那刘氏,虽是建文遗妃,可是这事儿若是捅出去,杨大人以为,会是什么个结局?”
杨炼身躯颤抖一下,按住了腰间的刀柄。
周司吏叹道:“大人杀了学生有什么用?只要学生半个时辰之内,不能回去,便立即会有锦衣卫的加急奏报,送去北平,送去皇上那儿,到时候谁能保得住你?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还有,你进都督府之前,曾任五军营指挥使佥事,在任之时,捞了不少银子吧,吃人头有没有你的份,倒卖军械有没有你的份?你看,你置办了这么大的宅子,这宅子,哪儿来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可是假若学生嘴巴不严实,那么天下人可都知道了。”
“永乐三年秋,你的儿子在中都凤阳,打死了人,此事倒是被压下来,若是这事儿也揭露出来,这可就不好玩了。中都凤阳,乃是太祖龙兴之地,在那儿杀人,可比在天子脚下还要严重一些。”
杨炼眼眸眯起来,恶声恶气的道:“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若是想让我反叛朝廷,想让我背叛太子殿下……”
“不,不,不……”
周司吏连忙摇头,身在锦衣卫,不知知晓多少秘闻,而这锦衣卫,虽是刺探的衙门,可是说穿了,却是一把利刃,这把利刃,是在皇上手里,说难听一些,这满朝文武,多少人的黑材料都在锦衣卫里躺着,可为何揭发出来的不多?无非是因为,揭发与否,在于宫中的心意,而不是锦衣卫本身,而这一次,锦衣卫却是完全凭自己的心意做事,为了自己,将这些本不该示人的东西,来做武器。
周司吏含笑道:“其实呢,只是想让你做一件小事,这事儿,小极了,这太子不是有令拿我家都指挥使郝风楼么?杨同知,当然也要卖些气力,总得带着兵,做点什么吧。”
“到底做什么,我又如何保证,将来,你不将此事泄露出去?”
周司吏微笑,气定神闲,慢腾腾的道:“你不信,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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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 第五百四十五章 :京师大乱
骁骑营五千军马,已是呼啦啦的出现在了郝家的四周。
指挥使周代的心情倒还不错,郝风楼给予他的,是奇耻大辱,堂堂骁骑营,对阵连神机卫都不如,这算哪门子的事,就为了这个,周指挥使被叫去都督府,狠狠痛斥了一顿。
那神机卫是妖孽啊,怪得了谁来,现在却是遭了一阵痛斥,就差点没让周代直接滚回乡下去。
这事儿,实在让周代抬不起头来。现在张辅张将军奉了都督之命,带着骁骑营拿捕郝风楼,周代倒有点报仇雪恨的心思。
只是人手已经布置妥当,可是张将军却并不急着动手。
这倒是让周代有点儿不解,他寻了张辅问道:“大人,为何还不动手。”
张辅却是长吁短叹。
对郝风楼,张辅很是复杂,二人也算是老交情,张辅这人娇气,受不得郝风楼那厮耀武扬威,可是本心上,张辅却是承认,郝风楼这个家伙,比自己强。
有时张辅自己,总会生出既生瑜何生亮的心思,可是现在真要他拿郝风楼,张辅却是一万个不情愿。
“再等等看。”张辅斩钉截铁,他想再等等,或许这只是太子一时的想法,或许会改主意,又或许徐皇后得知了此事,会出面干涉。
不管怎么说,多等一等,总会有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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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里的其他各营,也都纷纷出动。其中五军营一部人马,却是接获了一个奇怪的命令。
目标……鸿胪寺。
如今这个使节,使节们已通通打道回国。各地的藩王,也早就从哪儿来,回到了哪儿去。唯独有一人,还住在这里,那便是赵王。
上头的命令是,赵王与郝风楼关系匪浅,此番拿郝风楼。必定要控制住赵王。
这个命令,让带队的一个千户满是疑惑,可这终究是都督府里颁发出来的。他不敢违背,好在只是让他控制赵王,倒也没什么,反正这是太子和都督府的意思。自己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一队人马。出现在了鸿胪寺的时候,鸿胪寺这儿,早已枕戈以待了。
听到了动静的赵王护卫,足有数百人之多,纷纷在此布防。
“什么人。”
“我等奉命保护赵王殿下周全。”
“立即后退,赵王不必尔等保护。”
“我等乃是奉命行事,还望见谅。”
双方在黑暗在联络,虽然有火光。可是依旧是不清不楚。
而这时候,却不知从哪里发出一个声音。这声音大吼:“奉太子殿下之命,拿下赵王者,赏千金,生死勿论!”
一下子,整个鸿胪寺内外炸开了锅。
五军营的这千户一下子慌了,怎么回事,是谁在胡言乱语,他四处张望,四面都是黑暗,口里大叫:“胡说,胡说,谁敢拿赵王殿下,我等是保护赵王殿下周全。”
可是他的部下,却已经混乱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鸿胪寺里,几个躲在墙根后的官员面如土色,差点儿吓瘫了过去……
而这时,一声戎装的赵王朱高燧,此时手提长刃,已是自鸿胪寺出来,扬起长刃,高吼:“我乃天子嫡亲血脉,天潢贵胄,犯了什么罪,本王与太子,一母同胞,本是同根生,何故父皇一走,如此相煎。哈哈……想取我性命么?想取我性命,那也该拿出本事来,众将士,都随我来,杀出去,与其坐以待毙,不妨死中求活!”
“杀!”
这些王府的护卫,俱都是岭南人,在这京师,无依无靠,一切唯朱高燧之命是从,此时朱高燧一声令下,谁也没有迟疑,纷纷举刀动手。
五军营这边一看,顿时慌了。
他们的目的,其实就是他们自己也说不清,现在赵王要动手,难道真和赵王拼命,可是都督府的将令又该怎么办?还有,那方才所言的,什么太子有命,拿下赵王是怎么回事?
莫非……
这里头有太多的蹊跷,让人想不明白,可是他们压根没心思去想,眼看到对方气势汹汹的杀来,那千户当机立断:“撤,撤!”
却也有人来不及逃的,有的人满心以为拿住了赵王能邀功请赏的,竟是真的信了,许多时候,人的念头只在一瞬之间,黑暗之中,便开始又有厮杀起来。
朱高燧被无数的侍卫拱卫着,自然是安全无虞,可是现在,他的脸上,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有一丝残忍,一丝阴狠,他的目光,仿佛穿过了黑暗,朝向那东宫远眺过去。
游戏,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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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的流言,已经在京营和亲军亲军之中相互流传了。
太子殿下要杀郝风楼,要杀赵王,各路兵马,都已有了动作。
一些人惊愕不已,不知如何是好,也有些太子殿下的亲信,此时心底生出了贪念,不管怎么说,太子殿下既然决心‘动手’,那么必定有所依仗,或许那赵王和郝风楼被拿了什么把柄,又或者,他们想要谋反,陛下已经知情,已经密旨捉拿。
无论如何,以太子殿下的谨慎,绝不可能擅自动手,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么必定,有善后的手段。
黑夜之中,大家反正都没什么章法,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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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能已经彻底昏头了。
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年纪老迈,且病体缠身,此番陛下留他在此坐镇,便是因为如此。
所以在得到太子手令之后,他交代办下去,便没心思再去理会此事,直接打道回府,歇养去了。
谁知睡到三更天,形势突然的逆转,惊的这位成国公,差点没一口气提不起来,背过去气去。
本来一件很简单的事,可是现在,却是复杂到这个地步。
朱能不由在想,拿郝风楼是假,动赵王是真,太子殿下,莫非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假意让都督府调兵,实则却是干掉赵王,到了那时,这天大的干系,不就是推给了都督府么?
借刀杀人……
若真是如此,那么自己,岂不是就成了他的替罪羊。
太子和赵王,素来不睦,他这样做,莫非是要做李世民,趁着天子不在,来一场神武门之变?
这位老都督此时此刻,真有心又如焚,可是现在,他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有心无力了。
“传令,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告诉所有人,按兵不动,所有人按兵不动。”
只是这口令下去,需要时间,而且深夜遑遑,人心不定,天知道能不能有什么效果。
朱能倒是想去都督府亲自坐镇,只是旧疾发作再加上气急攻心,说完这句话之后,呼吸便开始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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