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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异界奇妙物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笨两点的小傻
一时间,大雄这种堂而皇之的反叛让他收获不少粉丝,大家都觉得这实在太酷了。和大雄一比,自己这种叛逆简直都不叫个事儿。
他是酷够了,可级长的面子挂不住了。好端端让你体罚,结果完全没“罚”成,他好像还挺享受有氧运动的……两个半钟头过去了,眼看着大雄依旧健步如飞,面色轻松,级长终于还是输掉了这场拉锯战,骂骂咧咧地让大雄停下。
大雄照做,说停就停,看不出半点疲态。要不是他汗流浃背,真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一个连续跑了两个半小时步的人。
“很能运动是吧?很了不起吗?你给我等着。明天我就让你退学!”他临走前撂下这么一句话。
结果第二天,级长没有来学校,他好像请了假。
一个礼拜之后,他辞职了。听说进了精神病院,病因听着也很有意思——他每晚都做噩梦,然后梦到大雄。梦里的大雄用对待黄毛混混的手法对待他,甚至还要残忍很多:他将级长的骨头一根根掰断,然后再强行拗回来,再掰断、再拗,直到最后碎成再也无法复原的样子……他被活生生痛醒了,满头都是汗。悻悻睡去,大雄又在梦里等着他,仍是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你又来啦?”
铁一样的双手伸过去,下一轮nuè dài开始了。才第一天醒来,他就已经濒临崩溃,因为昨天晚上根本没睡着,浑身的骨头都有一种难耐的灼烧感,好像是梦境中痛苦的延续。级长完全没法儿下地走路……这样的生活持续七天,换了谁都得疯掉。
住院的消息不知怎么的传进了学校,从此之后,学校里的老师再也不敢招惹大雄,他要睡就让他睡吧……师道尊严他们也不要了,实在是这小子太邪门儿。和他作对的人看似优势都挺大,结果没一个有好下场。
直到这时,北条熏才明白大雄是个怎样的生物,不由地后背直冒冷汗……但她又破天荒地觉得大雄其实是个好人。因为这半年来,自己一直在做他的思想工作,而他每次都会耐心地听完,然后鞠躬说“谢谢老师”,从来没有因为不耐烦就钻到她的梦里去折磨她,或者用什么巫术把她变成神经病。
虽然他从来都不会改……也不会以任何形式参加集体活动。
直到今天为止。





大雄的异界奇妙物语 第一百七十一章:最佳人选
眼看着大雄这个夺命煞星举起手,班里本来有意向报名的几个好学生纷纷像兔子看见狼一样把手缩了回去,将这个位子空出来。同时,d班内的氛围骤然一变,那些偷偷玩手机的人也难得将手机放下了。因为在大家的记忆中,野比大雄同学迄今为止从未主动发言、主动举手,熟悉规矩的老师们点名也会主动绕过他。大雄也不参加集体活动,不聊八卦,不和大家一起吃中饭,不笑,感觉这家伙在班里就是个背景板,而且还是异常强大的背景板,强大到让年级级长都退了环境……
整个年级都知道d班有这么一号神仙,舆论更是从没停过,但大雄似乎不介意别人讨论他,当着面讨论也没事……他两眼空空,当做没看见。
在他和级长较劲之后,留着短发、皮肤小麦色的元气体育委员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战战兢兢地邀请他去参加个人五千米的比赛,说以野比君的体力一定没有问题的。结果被大雄温和有礼地拒绝了,理由是自己最近崴了脚不便运动,并强烈推荐她去找出木衫英才。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拒绝之后体委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有点儿失落……如此一位良将放着不用,实在是d班的一大损失。
这件事之后,大家都知道了大雄的脾气其实比他们想象的要好,只是不愿意参加集体活动,仅此而已。
雷打不动的铁则貌似要被冲破了?
————
“那个……野比君?”熏老师很不习惯大雄主动举手的样子,被他这么一瞪,原本脑子里想好的话都不连贯了,“你确定要当学生代表吗?”
此话出口,她就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人家都把手给举起来了,当然是想当啦!这还有啥好问的?感觉就像一个推销员问和尚“请问您需要木梳吗?”一样不可理喻啊!
但大雄好像不觉得这句话很多余,他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目光像进食完的狮子一样平静,挺直了腰板说道,“是的,北条老师。既然出木衫同学身体不适,我希望能代替他成为学生代表,让他好好休息吧。”
“可是,这……”熏老师的脑子一团乱麻,她苦思冥想,终于灵光一现地想到了所谓“学生代表”应该符合的一条规矩,赶紧搬出来用,“对了,野比君,非常遗憾啊……想要成为学生代表,必须也是‘优等生’才行呢,对成绩和道德评分都是有硬性要求的。所以,野比君,非常抱歉,老师也能体谅你的心情……”
“北条老师。”大雄淡淡地叫了她一声,不怎么有威严,却把这个大姑娘吓得生生掐断了话头,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她对大雄的畏惧程度之大,恐怕已经让老师和学生之间的关系都不能维系了,其实这也是大部分老师对大雄的看法……对此大雄也只能抱以苦笑。
“我的成绩和道德都没问题。”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迟到、旷课或者早退的记录,没有和哪个女生发生恋爱关系,理论上来说,我的道德评分应该是满分。至于成绩……我的成绩一直是年级第一,每次期中考、期末考,分班考以及大小测验,从来都是如此。老师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向各位任课老师求证。”
“唔?”熏老师像是被噎到了一样往后退,背顶着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看,说不出话。
这叫她怎么说呢?说你的成绩都是作弊作来的,全年级都知道这回事儿?且不说她有没有这个胆子说出口,关键是……没人抓到过大雄作弊啊!什么叫罪从法定?哪个叫疑罪从无?抓作弊也得讲个证据,小纸条啊,手机短信啊,ti kǎo啊,把东西写在手心里啊之类的,被抓个现行才能算作弊。大雄曾经被四个老师搜身,恨不得连内裤都给他翻出来了,然后又被四个老师单独监视着考完一场试,结果照样是满分……简直是神乎其技。如果作弊也像魔术手法一样分等级,那他大概就是惊天魔盗团那个级别了……
顺带一提,每次大考,学校都有张贴排名榜的习惯,就贴在各个楼道里,把你在年级里的排名和分数列在上面。这张榜单上是没有“野比大雄”这个名字的,因为他科科满分,出现在榜单上仿佛就是将“开挂”二字直接写在上面……这家伙简直就是批改老师不共戴天的敌人,每次考完,他的卷子第一时间被调出来批改,谁都想找茬扣两分,但每次都失败。大雄的答卷完美无缺,老师们虽心有不甘,也只能认栽。
出木衫曾经戏谑地说自己“要从年级第一的神坛上跌落了”,也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默认大雄是作弊的,大雄也不反驳他。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他反而很感谢校方的安排,要是自己的名字真的出现在出木衫前面,他也会当众用黑笔将其涂抹到看不出来。
因为这对出木衫……以及所有诚信考试的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野比君,老师没有别的意思哦……只是,你的这个成绩,真实性会不会有些……”
“……”大雄一挑眉毛,“北条老师。或许您不清楚,对我的成绩有争议的人并不止您一个。此前我也在校长眼皮子地下考过试,他亲自监考,最后一样没有抓到我作弊的证据。他提问我一些难题的解法,我也都答出来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没人抓到我作弊,我就是清白的。”
“诶~~~~??这个……,那个……”熏老师急的声音都开始抖了,她可劲儿地想,最后憋红了脸,终于说出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理由,“野比君!你,你上课的时候……经常睡觉吧?这个肯定会被扣道德分的……所以,抱歉,你可能不行……”
不等大雄回应,熏老师就鼓起全部勇气,向其他同学求助道,“还有哪位同学有意向报名的吗?”
……
大雄也转动脖颈,淡淡扫视了一圈,像王在看他的臣民。
于是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噤若寒蝉,整座教室静得像一座冰窖。
虽说这两年半他都跟个背景板一样杵在那儿,总的来说也不惹事,但那些注定要在校园内流传下去的神话仍旧深深刻在诸位的脑海里……这是所有人的共识:野比大雄这人要么不争,但他要争的东西一定势在必得,所以最好还是别做他的竞争对手……
“要不……这样吧,北条老师。”大雄见班里一幅死气沉沉的样子,料想到他们大概把自己当成某种龇牙咧嘴的猛兽了,只好苦笑道,“我确实是有参加的意向,先把我的名字报上去如何?至于能不能通过,就让上级的老师来进一步考虑。这样可以吗?”
既然他自己都这么说了,北条熏自然也是松了口气——至少这个少年还算给她留了后路。
接下来的物理课,大雄难得没有趴在桌子上睡觉,但他也不听课,就是扭头看着窗户外面,直愣愣地发呆。反倒是一旁的学院之宝出木衫英才同学不堪重负,直接扑在桌面上,看样子是睡得很沉很沉,一次都没抬头。对此北条熏也有心理准备:早上出木衫来找自己请假时状态就很差了,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双眼像充血一样通红,面色憔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俨然是拉伤了几根重要的筋脉。他用近乎嘶哑的声音说老师我最近身体不好,之后的学园祭活动能不能请假,这时候北条熏这个大姑娘都有点心疼……想想这么一个各科老师口中的天才学生,在背负盛名的同时承担了多大的压力啊,或许这次学园祭的带队活动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把他弄垮了。
她突然就心一软,没有和上级领导请示就直接说好的没问题,出木衫君也要注意休息啊。
她当然不可能想象到,出木衫走路一瘸一拐是因为过度运动产生的过量乳酸,声音嘶哑是因为在练习剑术时布鲁斯让他们必须高声喊出来,喊着喊着就哑掉了……
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a班,那个班原来定好的学生代表是学生会主席,骨川小夫。不知怎么的,他好像也患上相同的流感,四肢无力,嗜睡如命,据说他已经连着一个礼拜没有在学生会露面了……好在这位主席平日里做事圆滑,也懂得怎么用小恩小惠收买人心,所以学生会成员对他表现出的情感大多还是“关心”,平时大多数工作都是主席包揽的,其他人相当于白加了这么一个威风凛凛的社团,颇有点儿狐假虎威的意思。这会儿主席一倒,校内庞大的工作量分摊下来,压得众人一下子喘不过气,更是无比期盼骨川主席能快点回来。
至于谋权篡位的想法……有当然也有,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谁都清楚骨川主席的雷厉手段,哪怕是暂时篡成了位,等主席从病房里回来之后,一切还是会重新回到他的掌握下,而且那个不长眼的家伙绝对会很惨很惨,还是别去触霉头了。
————
野比大雄想要当优秀学生代表的消息一路传递上去,最后直接惊动了校方管理的最高层。校长、副校长、各个年级的级长,负责管理学生德育的德育处处长,外加d班的两位班主任,一起坐在一间长长的办公室内开紧急会议。
坐在一群老教师中间,北条熏倍感压力……毕竟不管是年纪还是资历,她想坐到这间办公室里还远远不够格。或许请她来开会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是最近两年之内,和大雄说话说得最多的一位老师。
原本,学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一个学生上心到这种程度的,能让校方管理高层聚在一起开会的都只能是大事儿……可自从那位倒霉的级长辞职之后,所有有关大雄的事情就都不再是小事了。他分明已经沉寂了快两年,除了上课睡觉之外也没做什么品行不端的事,本以为校方和这个小怪物能一直这么相安无事下去直到毕业——他们也没打算去追究大雄作弊的事儿,事到如今,教师们差不多放弃了。最好这期间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混到高中毕业这小怪物就不归我们管了。
现在他突然来这么一出……有种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感觉。
老教师们一个个如临大敌、面色肃然,谁都不想一步走错引来这个小怪物的愤恨,然后莫名其妙地就疯掉。
级长就是前车之鉴。




大雄的异界奇妙物语 第一百七十二章:极道学生
校长绪方平先生已经年近古稀了,头发一片花白,面容像刀削成的一样硬朗,坐在高背椅上却仍挺得笔直,颇有老教育家的风骨。纵然人生走到迟暮,由于体力原因无法长期奋斗在教育第一线,绪方老师以前是个远近闻名的数学老师,退居二线后,他仍然给自己安排了两节“选修课”,内容是复杂至极的逻辑与符号学,也不知道他怎么想才会在高中里开这种大学生才有能力学的课,选修的人更是寥寥无几……或许在老教师眼里,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能用逻辑来解释清楚吧。
此时,这位老教师半眯着眼睛,听北条熏颤巍巍地复述整件事的发生过程——这个刚入行的小姑娘似乎还是头一次在这样的场合发言,难免紧张,说起来断断续续的,校长也不打断,就这么听大书一样听。要不是他偶尔还会点点头,熏老师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终于,一件着落。
北条熏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站着,交叠双手,惴惴不安地等待校长的批评。要不是自己脑子一热,没有向上级报备就同意了出木衫的申请,接着又自作主张地去班级里询问……可能就不会有这场风波了。
在场的老教师们齐齐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晚辈,隐隐带着刺……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责备的意思,只不过没人直接说出来。
“北条桑。”绪方校长缓缓地睁开眼,“不得不说,在这件事的初衷上……你做的并没有错。但学生代表的选择毕竟不是小事,或许,你能跟我们商量一下会更好。明德义塾是远近闻名的优秀高中,升学率和校风在业内有着很好的名声,这次他们来我校交流又恰好碰上学园祭……可以说是一次机遇,所以这个学生代表的人选是我们认真讨论出来的,尽可能要给他们留下好的印象。”
“是!”北条熏赶紧低头认错,“是我考虑不周,不应该在班级里说起这件事的。”
教训完年轻的晚辈,绪方正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她坐下,“北条老师,关心学生并没有错,请你不要因为这次的失误而摒弃这一点……一个不爱护学生的老师是没法成为好老师的。”
他环视方桌,稍稍提高了音量,“如何,诸位?出木衫英才这位学生的名字……大家肯定听到过吧?”
于是一片窃窃私语,但校长似乎并不指望着他们的回答,很快就自语道,“我当然是听到过的。自从我担任‘教师’这个工作以来,每一年都会有很多天才式的学生涌现出来……但不管怎么说,即便是将出木衫君放到‘优等生们’的行列中比较,他仍是相当出众的。他为我校摘得了许多荣誉,甚至让仕月中学在外面的声名也有了不少提升,上过电视台不止一次,是远近闻名的‘神童’。别人每次提起出木衫君,都会免不了说上一句‘他是仕月中学的学生吧?’。”
“保持着学校内部大考小考独占鳌头,同时还要操心许多支校外学科比赛的队伍成绩……出木衫君也很辛苦呢。”老校长笑眯眯地说道,“对这样一位替我校挣得好名声的同学,我想……我们这些糟老头子实在没什么理由再苛责他什么,既然他身体不舒服,就让他休息吧。”
“啪啪啪……”剩下的老师们突然鼓起掌来。
北条熏不明白老校长说的东西有什么值得鼓掌的地方,但奈何d班的正班主任在旁边轻轻推了她一把,于是她也只好迷迷糊糊地跟着鼓……
绪方正伸手虚按了两下,掌声很快就停下了。
于是场上出现了不同的声音,副校长用手指无声地按着桌面,问道,“那么校长先生,您真的要用野比大雄替代出木衫同学,让他作为‘学生代表’的一员去接待明德义塾的学生吗?别忘了,选出去的学生是要代表我们仕月中学的,可他……”
“他根本不能算是品学兼优吧!论品德,他目无尊长,上课的时候呼呼大睡,从未在课上抬过一次头。而且在高一的时候还动手打过人,诸位还记得吗?都把人打进医院了,事后又引起了校外的黑恶势力纠纷,给我校的名声泼了一盆脏水。论成绩……呵,诸位心知肚明,他的成绩都是作弊作来的。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但谁也不可能在大大小小的测试中一次差错都不出,次次满分,不是作弊是什么?再说他上课的时候不听讲,课后也不见他补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成绩?这样一个集暴力、欺诈于一身的学生,理应被扫地出门才是,怎么能让他加入学生代表?徒增笑料罢了。”
“……”听了他的评论,不知为何,北条熏隐约有些难受,像是被人凭空打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得疼。
副校长将大雄贬得体无完肤、十恶不赦,就好像是在说……她这前半年的所有努力,没有半点价值似的。
坐在一旁的班主任仍是扯了扯她的衣服,暗示她不要一时冲动,去和副校长起意气之争……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小角色跟权力中枢斗,胳膊怎么拧的过大腿?
好在……她不说,终究还是有人替她说了。
“那倒未必吧,佐藤老师,我看这个孩子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德育处的老师一直在盯着他,但这几年他安分的很,从不生事,也不早恋,完美踩在校规的边界上。”德育处的处长冷笑着发声了,“再说了,你光说他高一的时候打架斗殴,都不了解一下前因后果吗?也对,你毕竟是副校长嘛……忙得很,哪有空来关心这种细枝末节,只要捡那些对你有利的东西说就行了,对不对?”
副校长气的脸色铁青,死死咬住牙齿,像是要把处长一口吞下去似的,“不管有什么理由,他打了人,就是他的不对!”
“哈哈……那就让我给您普及一下吧。”处长不慌不忙地说道,“那个被打的学生叫仓木烁,是个不学无术还喜欢惹事的混混头子。他那天将大雄的书桌扔到楼下去了,还撕烂了他的。您说大雄做错了?那您的意思是那种渣滓一样的学生就对了喽?他把书桌扔到楼下会不会砸到人?他有什么权利无缘无语就撕掉别人的书?我看大雄处理的很好啊,最后医院的鉴定结果也说仓木同学根本就没受伤,大家说是不是?”
没人应和他,但有几位老教师看上去已经被他说动了,轻轻点头。
副校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把人打进医院也算是处理的很好?铃木老师,你知不知道后来仓木烁的家长到学校来大闹了一场,并要求校方补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甚至还宣称要将校方告上法庭……最后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
“他们竟然还有脸来要赔偿?”铃木处长还真没听说过,这算给他开了眼了,“真是什么家长教出什么样的小孩啊……至于和校外势力斗殴,您光盯着大雄给学校抹了黑,怎么不说后来警察给他送了锦旗呢?他当时被十来个混混围在中间,不还手,难道等着被人家打死吗?”
“哼!”副校长冷笑了一声,“像他这种无法融入正常人的学生,被群体排挤也是很正常的吧。倒不如说是活该。我真的挺好奇为什么德育处还没有找到他作弊的证据,像他这样不服从教师管理的学生,就应该趁早开除掉,省得他玷污了我校的名声……”
“啪嗒——”
话说到一半,门锁从外面被什么蛮力硬撬下来,摔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有如恐怖片中最常见的镜头,木门缓缓朝外退开,却见野比大雄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他久违地穿上了学校的制服,手中还拎着一个背包。此刻学校早已经放学了,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侧面,让他原本清秀的脸显得有些可怖,仿佛一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会场内瞬间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办校几十年,还真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学生,竟然敢正大光明地闯进校长开会的地方……从各个角度来说,大雄都已经超出“学生”这个档次了,你见过哪个学生敢这么玩儿的?一般也都是在班主任那里横一下,碰到年级主任基本上就怂了,而大雄竟然敢一下子越级越到校长那儿去,属实是个人才。他以平静的姿态推开门,走进来,从空余的地方拉了张椅子过来,然后坐下。
所有动作都一气呵成,自然得很,丝毫没有学生的自觉,倒像是gāo li dài公司派来收债的。
直到大雄以不容置疑的气场落了坐,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在他们的潜意识中,世上不应该有这种学生的!
“谁……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坐下的!”副校长近乎咆哮着吼叫道,“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师道尊严!”
“……”大雄转过头,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佐藤望,尊重都是相互的。你不尊重我,我也没必要尊重你。”
“你说什么?你敢直接叫我的名字?”副校长从业以来还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呼啦一下从位子上站起来,双目里似乎要喷出火星来,“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联系你的家长,让你退学?像你这么恶劣的学生肯定是会留下不良档案的,这些档案会一辈子跟着你,以后你就别想读大学了,进了社会,你一份工作都找不到!”
“我的账户里有7000亿日元。”大雄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蹦出来这么一句,而且他的语气很认真,一时分不清楚他是在讲冷笑话还是怎么样,“不工作就不工作吧,光吃利息我的年收入应该都比你高,工作了之后难免碰到你这样的垃圾,还是省点儿心好。”
“这……”副校长眼见以前无往不利的威胁方式一下子就不灵了,不禁愣了半晌,怎么他连怕都不带怕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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