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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又来哄我。”谷芳芳嘀咕一声,习惯的坐到了常宁的身,“小常,搅了你的生日,你没有不高兴?”
常宁摇着头,一只手伸到谷芳芳的胸前揉搓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们七点不到就动身了,这不,刚刚到呢。”
“她们呢?”
“我和肖兰陪着袁姐和慕容雪一起回来的,把她们送到了你家,皮家姐妹回万锦县准备搬家的事去了,下个星期才能来锦江班,其他人么,知道你这些天很忙,都准备回之江去了。”
常宁瞅着谷芳芳的脸,顺手把她的罩罩扯了下来,谷芳芳轻笑一声,不以为羞,反解开扣子,把自己的玉峰送到了常宁的嘴边。
“芳芳姐,你们昨晚玩得开心吗?”
“当然了,可惜你不在,我们玩了差不多一个晚呢。”
常宁轻轻的笑问:“无话不谈吗?”
“嗯……不问出身,不论身份,平等相处,无话不谈。”
拿手拧了拧谷芳芳的玉峰,常宁又问道:“芳芳姐,你对现在的生活和工作状态,到底是怎么想的?”
谷芳芳小声说道:“我,我向往,我愿意永远跟着你,只要你同意,以后,以后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
“真的,我很羡慕她们,尤其是刘月红、姜希她们,能在你家的公司里工作,我也想,我也想象她们一样……”
常宁说道:“现在不行,你走了,我到哪里找你这么一个可用可吃的市府办主任呢,呵呵,当然,我会对你有安排的。”
“怎么安排我呢?”谷芳芳问道。
“只要我在锦江工作,你就跟着我,哪里也不用去,如果我调离锦江,我会把你和你的孩子带走,你的将来,我会安排好的。”
谷芳芳捧着常宁的脸亲了一阵,以示感谢,“小常,那我和陈荣光的事,你看怎么办?”
想了想,常宁说道:“十点钟的时候,陈荣光会去你办公室找你,你代表我跟他说四件事,第一,你们的离婚我支持,并且最好悄悄的解决,协议离婚,把所有问题都解决掉,第二,让他放心,只要我在锦江工作,就谁也撤不了他建设局局长的职务,让他安心的工作,余文良很快会收回成命的,第三,让他把昨天被余文良就地免职的干部联合起来,马去找省委记李玮青当面反映,越快越好,第四,你告诉陈荣光,让他在建设局收敛一点,钞票够用就行了,他要是经济出了问题,我是不会帮他的。”
谷芳芳听完,马离开了常宁的怀抱,“那我马回去等他。”
常宁点了点头,“臭婆娘,好好干啊。”
谷芳芳娇羞的一笑,拿起罩罩整理自己的衣服,常宁的魔爪却又伸了过去,掀起始的裙子,照着屁股抽了过去。
“嘻嘻,又来了……真是个打不垮的英雄,不就一夜独守空房么……”
谷芳芳笑着,逃离了常宁伸手可么的范围。
“呵呵,咱肚子里存货多,本钱大着呢。”拍着肚子,常宁自豪的说道。
瞟了一眼常宁的帐篷,谷芳芳笑道:“你还是先种好慕容雪那块地,嘻嘻,我走了。”
谷芳芳刚走,李州腾就进来了。
“报告领导,你交代的工作完成了,郑付记愉快的接受了那些工作。”
常宁微笑着道:“我说什么来着,小白脸没事可做,咱们把这些事交给他,他还会谢谢我们呢。”
李州腾笑了笑,“可是,我看到余记进了郑付记的办公室。”
“哦,你怎么看?”常宁含笑问道。
“我认为,余记在拉拢郑付记,从而达到在常委会压倒你的目的。”
常宁白了李州腾一眼,“废话,我是问你结果,你认为郑付记会支持余记吗?”
李州腾断然说道:“我看不会。”
“为什么?”
“余记是马要走了的人,谁会真心实意的跟着他呀,他就是当了付省长也没用,县官不如县管,除非是傻子,为了讨好余记而得罪你,再说了,郑付记很了解你,敢不敢和你作对,他一定会有自己的主张,余记影响不了他。”
常宁一听,爆笑道:“州腾,你不愧为‘二市长’啊,呵呵。”





宦海风云记 0909又是一盘大棋
整个市委大院的气氛,因为常宁的归来,而显得凝重和紧张。&&
谁都知道,市委记余文良在小礼堂搞的那一曲,实际是冲着常宁去的,尽管余文良公开的托辞并不是这个意思。
在整个锦江市,一把手余文良,和二把手常宁,虽然分属不同的圈子,但二人一直紧密合作,互为帮手,在大的问题,从没有什么严重的分歧,几乎是水泼不烂针插不进的“二人转”,至于市纪委记邵经国,在余文良和常宁的铜墙铁壁之前,没有丝毫的机会。
余文良和常宁合作,就意味着排斥邵经国,现在,余文良突然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折,转而和邵经国联手,就表示和常宁站在了对立面,非此即彼,非彼即此,没有调和的可能。
领导的立场有变化,下面的人也需要重新作出选择,这就是市委大院气氛凝重和紧张的原因。
许多精明人猜测,常宁绝对不会善甘罢休,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可是,接连几天,常宁并没有什么动作,除了常宁再也不去余文良的办公室,市委大院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余文良没再提那十九个就地免职干部的事,常宁也没有因些做出什么反击。
就连星期一的常委会例会,也被无缘无故的取消了,这可是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
皇帝不急太监急,在几位跟着常宁的付市长中,就连向来以冷静著称的王彬,也有点坐不住了。
“我说小常,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瞧你那悠悠然的样子,够沉得住气的啊。”
看着王彬的脸,常宁不说话,只是呵呵的笑个不停。
“难道我们没在行动吗?”
锦江发生的事情,王彬报告了远在京城的前省委记仇兴华,由他对现任省委记李玮青施加压力,陈茂云组织了部分老干部,直接向省委领导反映情况,与此同时,由许善文负责,暗示那十九个被就地免职的干部,向省委申诉个人受到的不公正遭遇。
这些行动,当然是远远不够的。
王彬看着常宁问道:“你不准备向李玮青记反映吗?”
“让李记自己来找我,不是更有效果吗?”常宁笑着反问道。
王彬怔了一怔,“不会,李记主动找你?”
“是的,省政府和欧美特集团公司的合作协议签署以后,距正式生效还有两道程序要走,一是国务院的批准,二是欧美特集团公司董事会的批准,尽管那都是走过场的手续,但都是必须的,你想一想,现在省委省政府把与欧美特集团公司的合作,当成一个巨大的政绩吹了出去,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如果,我是说如果,因为某种因素而导至合作协议流产,那将将会是什么情形?李记他老人家还坐得住吗?”
听了常宁的话,王彬略加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经济活动从来都不是孤立的,尤其是在内地,它更多的是与政治活动联糸在一起。
王彬笑着说道:“小常,你好毒的招,李记都不一定接得住啊。”
常宁淡淡的笑起来,“其实很简单,我帮李记建立一个位于南江的经济开发区,但他得把锦江的话语权让给我,通过经济活动实现某种政治交易,这很正常嘛。”
王彬频频的点头,人生的哲学,不仅仅是哲学家才能总结出来,平常的百姓也是朴素的哲学家,何况是善于总结的小半仙。
机会来了,聪明人和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机会来临时善于把握机会。
王彬提醒道:“还有一点,我们要想办法拿住余文良,余文良是李记的人,只要拿住余文良,就可以牵制住李记。”
对王彬的提醒,常宁也是暗自佩服,待惯了省委大院的人,就比一般人要强,看问题一针见血。
“我想,如果估计得没错的话,应该差不多了。”
常宁的微笑非常诡异,却又是那种故意让人看得清清楚楚的诡异,王彬不禁心中释然。
事实是最好的证明,司机凌啸就在这个时候,敲门进来了。
先跟王彬打过招呼,凌啸再看向常宁,同时扬了扬手中的公文包。
常宁含笑的点头,知道凌啸在问王彬在场,方不方便说话。
“凌啸啊,你记住,以后我不在的时候,王市长就是常市长。”
王彬笑道:“这么说,我可以做个旁听者喽,小凌,怎么样啊。”
凌啸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还有两本医院的诊断,分成两摞递给了常宁和王彬。
常宁对着照片瞥了一眼,忍住笑,挥着手让凌啸离开。
“领导,我的照相技术不太好,再说,再说我是躲在天花板,那地方趴着很不舒服,光线也不很清晰,所以有些照片拍走样了。”
王彬一边欣赏照片,一边听得忍俊不禁,终于放声的笑起来。
常宁冲着凌啸瞪眼斥道:“快不给我滚出去,王市长他可是文明人,你在这里丢人现眼,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凌啸一离开,正付市长对着照片,又是一阵狂笑。
“王兄见笑了,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常宁叹道。
“大丈夫做事,当不拘小节。”王彬说道。
常宁苦笑起来,“对于余文良,我还是相当钦佩的,我研究过他,这是唯一可以拿住他的机会。”
机会从来不光顾没有心机的人。
还是那句话,机会来了,聪明人和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机会来临时善于把握机会。
“那个小姑娘……就是他家的小保姆吗?”王彬笑问道。
“是啊,呵呵。”
王彬扔开照片,抚掌而笑,“老牛吃嫩草,是要付出代价的哟。”
肮脏,只有在你看到或听说了肮脏的事之后,才能感受到肮脏。
常宁笑着说道:“余文良的老婆回到南江去后,他就和他的小保姆勾搭了,一个山里妹子能懂什么,显而易见,肯定是余文良主动的。”
指了指照片,王彬说道:“但是,你得抓紧时间,把它们变成强有力的武器啊。”
“呵呵,那是当然,我这就去见一个人,他会把这些照片当作炮弹的。”
一会儿以后,常宁已独自步行在午后的柏油马路。
今年的天气,尤其的炎热,同往年的多雨不同,锦江市入夏以来,一直干旱无雨,老天爷偶尔眨巴眨巴眼,挤下几滴眼泪之后,太阳又毫不客气光芒万丈地显摆着它的神威,结果又给本来就酷热难耐的天气增加几分湿度,无论白天还是晚,人们都如同被关在蒸馍的笼子里一般,痛苦难熬。
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常宁的白衬衣,就象刚从水里捞来似的。
也许,是酷暑让常宁发省,他总觉得,自己实在是卑鄙,一个有无数女人的人,竟拿别人的生活问题做文章。
什么是高尚,什么又是卑鄙?
人的灵魂,有虚伪的肮脏,和崇高的洁净之分,但具体的行为,却没人能下一个确切的定义,谁都说不清楚,人的活动是高尚的还是卑鄙的。
三十而立,常宁三十岁了,已经到了能把高尚和卑鄙合二为一的年龄,心坚脸皮厚,这种天长日久练就的本领,一般人很难达到这种境界。
市人大门前,是一条幽静的小街,小街的尽头,有一间私营烟酒店,店老板一见常宁,急忙堆满了笑容。
“常市长,您好,欢迎您的光临。”
“哦,你认识我?”常宁好奇的问道。
常宁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对于报纸和电视,他都是非常小心的控制自己露脸的机会,没想到一个小店的老板,都认得出自已。
店老板讨好的笑道:“我是万锦县人,当然认得常市长您了,您在万锦县工作的时候,我见过你好几次。”
“是吗,那我们算是半个老乡喽。”常宁的心情,一下好转了起来。
“是啊是啊,常市长,您买点啥?”店老板问道。
常宁笑着说道:“六瓶高档西江大曲,两条中华香烟。”
“好嘞,您稍等。”
“要最好的,不要假货哟。”常宁开了句玩笑。
店老板也跟着乐起来,“常市长请放心,假烟假酒,不是为您这样身份的人准备的。”
“哦,你倒挺爽快的嘛。”
“因人而易,因人而易。”店老板涎着脸,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提着烟酒,常宁绕过市人大办公楼,往后面的人大宿舍楼走。
店老板的话忒有意思,假烟假酒,不是为您这样身份的人准备的,多么的直白,人家承认自己的店里有假烟假酒,但销售目标不同,标的物自然也不一样。
因人而异,这是生社会交往中的一条准则。
自己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关糸到自己生存和锦江未来的棋。
对待高尚的人,用高尚的行为,对待卑鄙的人,当然可以用卑鄙的行为。
市人大常委会付主任方振国的家,就在这幢七十年代的老建筑里,他接到电话后,正在家等着常宁的来访。




宦海风云记 0910套牢
看着常宁放在桌的烟酒,一头白发的市人付主任方振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常老弟,你这级给下级送礼,有点意思嘛。”
“人大比市政府大,我是拍你的马屁哟。”
方振国摇头笑道:“纸面的东西,谁信啊,再说你是付记兼市长,我只是付主任,差得远喽。”
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那行,等会我把烟酒带回家去。”
“别呀,既然送都送来了,拿回去,还一市之长呢,你好意思吗?”
“我老嫂子不在家吗?”
“说什么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去看大孙子了。”
“那老哥你一个人在家,咋办办?想不想当家作主一回啊。”
“哈哈,别逗了你,老枪已锈,不了阵喽。”
平常不大见面一对忘年交,一边插科打诨一边喝茶抽烟,着实的乐呵了一阵。
方振国说道:“这个余文良,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看着就要走人高升了,还要在锦江玩一票,他是不是得意忘形了。”
“老方,关于这一点,我也反复想过,他这次突然和邵经国联手,是有深层次的原因,省委常委会已经通过了任命余文良为付市长的决定,以后他就要在陈省长手下工作了,搞好与陈省长的关糸,是他的当务之急,而邵经国是陈省长的人,示好邵经国就是示好陈省长,余文良这次大动干戈,应该是为了缓和与邵经国的关糸,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原因。”
听了常宁的话,方振国深有同感,未来的付省长讨好现任省长,完全是正常的事情。
“你认为,此事和李记有关糸吗?”方振国问道。
方振国的话,指的是余文良的举动,是不是省委记李玮青的授意,如果不是,那另当别论,如果是,那常宁只能委屈一下,忍气吞声,总不能直接和省委记对抗。
常宁笑着说道:“以我对余文良的了解,如果是李玮青记的意思,他不会瞒着我的,而且,他会做得更加理直气壮。”
方振国拍着沙发的扶手,嗓门也大了起来,“哪还等什么,不能让余文良邵经国之流胡作非为,咱们应该反击嘛。”
吸了几口烟,常宁微笑着说道:“今天来看老哥哥,就是想借重你这个老黄忠,想请你出山,助小弟一臂之力。”
“哈哈,只要你老弟用得着的,把我这把老骨头拆散卖掉都成,不瞒你说,我弟弟方振华刚走,他们组织了一些人省城反映去了,你即使不来找我,我也会主动请缨的。”
常宁收起了笑容,“老方,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啊。”
“哦,有这么严重吗,大不了不当这个人大付主任嘛。”方振国豪气的说道。
常宁问道:“是这样的,我想先问问你,你在铜山县有没有亲戚?”
楞了楞,方振国说道:“小常,这你可把我问住了,我老家是长广县的,在那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倒是不少,可我在铜山县工作了好几年,不记得我在那里有亲戚啊。”
“你想一想,远亲,旁亲,或者干亲的,都没有?”
方振国想了想,摇着头说道:“没有,真没有。”
“这就怪了,据我的情报,你在铜山是有远房亲戚的。”常宁微笑道。
“哦……你等等,等等……我想想啊。”方振国皱眉苦思了一阵,看着常宁问道,“你嫂子的亲戚算不算?”
常宁一听,忍不住莞尔一乐,“老哥哥,老嫂子要是听了你这句话,非让你跪搓衣板不可。”
“哈哈,我想起来了,我那老太婆那,在铜山县是有一家远房亲戚,是她的表侄女……不过,小常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和眼下的事情有关吗?”方振国不解的问道。
常宁问道:“你那家在铜山县的远房亲戚,是不是姓于,住在钢铜山县小川乡小川村,家里有三个孩子,老大是个女儿,叫于小燕,今年十九岁……”
听着常宁如数家珍,方振国忍不住打断问道:“对对对,怎么回事?他们家出事了?”
“老方你别急,听我慢慢说……这个于小燕那,初中毕业后,经同学介绍去了省城打工,不久,经人介绍,进余文良家当了保姆,余文良调到咱们南江工作以后,于小燕也跟着来到了南江,现在,于小燕还在余文良的家里当保姆。”
方振国咦了一声,“是这样啊,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到南江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我家坐坐。”
常宁说道:“不是人家不来看你老两口,而是人家不敢来,或者说,是没脸来见你们。”
“哦……这又是怎么回要,小常,你继续说。”
常宁继续说道:“老方你是知道的,自从次的黄国庆、周志群、周建江三人事件之后,余文良的老婆李红玲就请了长期病假回南江去,他在锦江的家,就剩下他和于小燕两个人,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余文良就把于小燕哄骗了床,现在的情况是,于小燕被余文良所迷惑,两个人没有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对外是主人保姆,在家就象一对夫妻,据我了解,于小燕已经在医院流产过两次了……”
一边说着,常宁一边拿出了凌啸交给他的照片和医院诊断,放到了方振国的手。
方振国看得怒火中烧,禁不住拍案而起,“好个余文良,真他妈的是衣冠禽兽,小常,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常宁心道,我要是早点告诉你了,今天还拿什么去牵制余文良,嘴却道:“老方啊,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事,你消消气,消消气嘛,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还是想个解决的办法。”
两个人又各自点一支烟,吸了几口,余文良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小常,你是准备利用于小燕的事情,把余文良套住?”
常宁不好意思的说道:“老方,我知道这样做,对于小燕和她家人来说,有点龌龊甚至卑鄙了。”
“你先说说你的计划。”方振国冷静地说道。
常宁说道:“我是这样想的,对于余文良,我们不可能把他一棍子打死,他是省委记李玮青的红人,下个月就要出任付省长,在这个时候搞掉他,后遗症太大,恐怕我和李玮青的关糸也会破裂,我个人的进退倒没什么,李玮青压不了我,大不了换个地方,但锦江的大好局面,就将因此毁于一旦,所以,余文良不能倒,但我们可以利用于小燕的事情,把余文良控制在手中,让他在离开锦江之前不干傻事和坏事。”
听了常宁的话,方振国沉思了好久,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你说得很对,我们得顾全大局,你现在要是离开锦江,咱好不容易建立的优势就会化为乌有。”
常宁点了点头,“所以,我来的时候,想了一个办法,想征求一下老哥哥的意见。”
方振国微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要我做什么,你就尽管吩咐。”
“第一,我希望你出面,先把于小燕解救出来,然后动员她反戈一击,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敲诈余文良,起码就于小燕来说,必须让余文良作出一定的经济补偿,第二,你和余文良谈判的时候,要明确的告诉他,你已经把事情告诉了我,从而逼着他找我想办法,第三,我会把余文良的事情,在适当的时候透露一点给李玮青记,让李记对余文良弃不得又不好帮,从而在余文良离开后,调整锦江市领导班子的时候,作出有利于我们的安排……”
“好计划,就这么定了。”方振国点着头笑道。
“老方,保持联糸。”常宁站了起来。
离开方振国的家,已是傍晚时分,常宁独自漫步在锦江河边。
西边太阳的光线,被厚厚的云层所遮掩,瞪着橙红色的独眼,在山凹里做着最后的挣扎,好像不愿离开这美好的人间,最后,还是被大山一点一点的吞没。
就在太阳将要淹没之时,西边的天空突然霞光一片,像是大山在咀嚼夕阳时四溅的血。
彩霞如梦如幻,顿时显得扑朔迷离起来。
河岸边,林丰草茂,浅水处是水生的芦苇,几只野鸭子来回惬意地游动着,常宁的到来惊动了它们,便纷纷躲藏到了芦苇丛中,堤岸,一排排柳树低垂着枝条,偶然有风吹过,便来回的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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