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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常宁噗的一笑,“老婆,我敢对你不好吗?你咬我拧我啐我骂我,我可是一声不吭,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杨阳掀开常宁身的被子,笑嘻嘻的问道:“小半仙老公,你真的听我的话吗?”
“那是当然,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英雄难过老婆关,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婆大人,请您发表重要指示,小的一定坚决执行,绝无二心。”一边说,常宁一边在心里哀叹,这么一来,犹如老鼠娶了波欺猫,真的是向爷爷和大姑夫他们看齐了。
“第一,我现在就睡在你的身边,你,你得抱着我睡,但你不能碰我,不准心里有邪念,不准在我睡之前自己先睡过去,只准看着我的眼睛,不准看其他地方。”说着,小腰一扭,顺势躺在了常宁的身边。
他娘的,这是哪门子规矩,常宁哭笑不得,“老婆大人,您的一准四不准我记住了,请,请继续指示。”
“第二,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叫老婆,其他人你得叫她们的绰号,除了你妈和我,不准别人拧你的耳朵,你犯规一次,就得跪搓衣板一次。”
“呵呵,老婆大人,这个要求不高,我明天就街,买搓衣板和耳朵套去……”
“第三……”
“第四……”
“第五……”





宦海风云记 0355宁家二代
今年的农历十二月廿四日,对宁家来说是个非常特别的日子,宁瑞丰和乔含湘结婚五十周年的纪念日。&&
宁家人从四面八方赶了回来,让常宁有机会见到了宁家的所有成员。
结婚五十周年叫金婚,老两口拗不过孩子们的要求,同意举办一个由家庭成员参加的小型庆典,大姑宁晓含成了庆典的主持人,待等常宁起床下楼,客厅里早已人满为患,宁瑞丰和乔含湘被一群娃娃围着,周围是宁家的第二代,众星捧月似的,常宁站在楼梯口楞了小半天,以前没人给他介绍过,他还不知道宁家有这么多人。
对于他们来说,常宁就是一个突然闯进生活的陌生人。
还是自己的老婆好,杨阳欢快的跑过来挽起他的手臂,并肩依偎在一起。
忽然,围着的一堆人都停止了喧闹,站在那里把头转到一个方向,所有的目光落在了常宁一个人的身,原来,是老两口发现常宁下来后,率先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宁晓含过来,把常宁拉到了人群中间,开始当起了介绍人。
“大家静一静了,他就是常宁,咱们大哥宁乔的儿子,现在是之江省青阳县的常务付县长,这是杨阳,大家都认识了的,她现在常宁的妻子,当然,还没正式过门哟。”
这回注视的目光更近更直接,常宁有点受不了了。
“呵呵,爷爷奶奶,大家这么看我,我都成了外星人了。”常宁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
刘铁红笑着说道:“小常,你还是海峡那边范东屏老先生的亲外甥么,身份有些复杂,大家觉得比外星人还稀奇,当然得多看几眼喽。”
宁瑞丰和乔含湘并没开口,只是微笑着频频点头。
“小常,来来来,我给你一一的介绍。”宁晓含拉着常宁,开始按照长幼的顺序点起名来。
宁瑞丰和乔含湘育有四子四女,除了常宁的父亲早亡,母亲远在海外,其他的今天悉数到场,除了他们,宁瑞丰有一弟一妹,解放前牺牲后分别留下一子和一女,都由老两口从小带大,另外还有一位老部下的遗孤,和一位警卫员的遗腹子,加他们的妻子或丈夫,现存的能喊宁瑞丰和乔含湘为爸妈的,一共有二十二位,一圈下来,就把常宁给整晕了,叔叔婶婶,姑姑姑夫,胡乱的叫着,样子尴尬狼狈,额头竟冒出了阵阵的汗珠。
至于那二十多位同辈的弟弟妹妹,幸好宁晓含没以加以一一点名,省略而过,大的从刘铁红宁晓含的十九岁儿子,小到几个满地乱爬的小子丫头,乱哄哄的闹成一团,说了常宁也记不住。
宁瑞丰笑着说:“常付县长,给同志们讲几句。”
常宁乐呵一声,“嘿嘿,没作准备,还是,还是算了。”
宁晓含也是有意,拿手肘推了刘铁红一下,刘铁红便大声说道:“同志们,欢迎常付县长给我们讲话。”
说着,刘铁红带头鼓掌,客厅里竟是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常宁被刘铁红在身后推了一把,扭头无奈的望着宁瑞丰,“爷爷,我,我说啥都行?”
“呵呵,言论自由,言者无罪。”宁瑞丰点点头,对常宁的“讲话”也是饶有兴致。
“爷爷奶奶,各位叔叔婶婶,姑姑姑夫,弟弟妹妹,坐着的站着的和地趴着的,我这厢有礼了,本人,男,汉族,姓常名宁,常者,常来常往之常,宁者,宁乔之宁也,今年二十五岁零七个月又二十一天,身体健康,五官端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家住之江省青阳县水洋乡水洋街村东街零零七号,家有薄田十多亩,月入百元,玉米成堆,吃得饱穿得暖,虽未成婚,却已定亲,媒说之约,杨家之女,年方二十,大家闺秀,风姿卓约,沉鱼落雁,尚未过门,只盼来年。”
一阵笑声之中,羞得杨阳红起小脸,赶紧躲到了宁晓含的身后。
常宁又是扭头望着宁瑞丰,坏笑着问道:“爷爷,还要说下去吗?”
不待宁瑞丰启口,乔含湘便笑道:“说下去说下去,比你爷爷作的报告强多了。”
“本人政治面貌,革命青年,时代先锋,一颗红心,两个阶级,先有大仙外公带着,内有无产阶级的爷爷管着,外有资产阶级的外公撑着,属于国x两党合作的结晶,两岸和平统一的象征,江湖人称铁口神算小半仙,嘴能跑火车,心里可装巨轮,双手之有乾坤,天事晓一半,地事全知道,想当年,人在江湖漂,偶尔挨过刀,讨过饭算过命,房揭瓦,爬树摘果,掏窝捉鸟,挖地三尺,无活不干,无所不能,三岁不会说话,五岁拜师学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血战青州城,肉搏旗盘山,和老舅并肩作战,荒山之中苦战群狼,闯香港不惧挑衅,一招制敌名扬海外,端的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灵活机动,随机应变,可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喝酒喝不倒,唱歌专跑调……”
笑声中,宁瑞丰拿手中的拐杖敲着常宁的屁股,笑着骂道:“臭小子,你说的是啥哟,你就这样给弟弟妹妹们当榜样啊,你还是人民政府的付县长吗?”
这回常宁没有回头,揉着自己的屁股说得更快了。
“今天,和各位叔叔婶婶姑姑姑夫弟弟妹妹初次见面,礼数不周,万望海涵,乡下人逛京城,好比那红楼梦里刘姥姥初进大观园,不知东南,难辨西北,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望各位老大多多关照,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你有吃的,给口喝的,你有喝的,给口剩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以后就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宁字掰开有个家,添我一丁不算多,我说得好来说得妙,说得冒汗口干舌头燥,烦请各位再给点掌声好不好?”
热烈的掌声中,常宁回过头,忽地收起笑容,冲着宁瑞丰和乔含湘纳头便拜。
“爷爷,奶奶,孙儿祝您二老金婚快乐,笑口常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您二老一定得答应孙儿,相亲相爱,携手并进,和我们一起跨进灿烂的二十一世纪。”
刘铁红等一堆人也都忙着起身,学着常宁的样子拜倒,口中祝福不断。
宁瑞丰捋须含笑,点着头说道:“好了好了,都起来。”
乔含湘也是笑脸绽放,拉着常宁的手,疼爱的说着,“小常快坐,家里有你,可热闹多了。”
宁家的大客厅旁边还有一个小会客室,宁瑞丰在宁晓含和刘铁红两口子的搀扶下,率先坐到了沙发,宁家的第二代男性都跟了进来,知道宁瑞丰有话要说,一个个便都屏声闭息的期待着。
宁晓含出去后,小会客室里留下的全是男人,这也是宁家的老规矩了,讨论“家政”的时候,女性一般是不会在场的。
宁瑞丰的目光,缓缓的移动着,一个个的扫视过去。
二儿子宁晓南,三十九岁,国家计委计划司付司长,现在宁家二代中抛头露面最多的人,隐隐然的,已成为宁家二代的领军人物。
三儿子宁晓新,三十七岁,京城市西城区付区长。
小儿子宁晓华,三十岁,京城大学哲学糸讲师。
大女婿刘铁红,四十五岁,xx军第xxx军军长。
二女婿郭秋亭,三十八岁,社科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
三女婿肖海南,三十四岁,民政部社会救济司物资处处长。
小女婿陈一平,三十二岁,铁道部通信技术研究所付研究员。
侄子宁晓平,四十岁,安山省北新市委付记。
外甥女婿姚晋,四十二岁,南粤省委宣传部付部长。
义子赵国华,三十五岁,xx军第xxx师参谋长。
义女婿林锋,三十三岁,海军学院战舰糸讲师。
“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小子跟宁乔哥完全是一个德性,心思根本不在正事,现在又多出个亿万富翁的外公来,更不想吃从政这碗饭了,他从小又散漫惯了的,野性难驯,这样下去,怕是难当大任啊。”
先说话的是宁晓南,他现在已是国家计委的一个付司长,长孙在一个家族中,占有着特别重要的地位,常宁这种随意人生的表现,他向来看不惯,只不过碍于老头子的面子,不敢说更难听的话。
旁边的宁晓新也接腔说道:“我看他倒象个江湖卖艺的,我听之江省的熟人说起过,他怕开会怕讲话怕文件,人家都在背后笑话他呢。”
这个时候,老二老三说话了,一般情况下,别人是不愿开口的,象赵国华林锋,毕竟是“外人”,又都身在军界,侄子宁晓平向来忠厚寡言,外甥女婿姚晋出身于宣传部门,话本来就少,二女婿和小女婿是搞研究的,三女婿肖海南从不参与家政讨论,只有心直口快的刘铁红,常敢于发表和老二老三不同的意见,大女婿的身份,又是宁家二代里目前级别最高的人,在老头子面前有些地位。
宁瑞丰心里一阵轻叹,老二的缺点是刻薄刁钻,老三的毛病是心胸狭窄,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这时,刘铁红笑着说道:“晓南,晓新,我不同意你们的看法。”




宦海风云记 0356孩子王
在宁家的第二代当中,刘铁红虽然是所谓的外姓人,父亲也仅是军中从医的文官,但宁瑞丰向来很看重这位粗中有细的大女婿,这些年家里遇到的小麻烦,其实都是宁晓含和他出面摆平的,唯一让宁瑞丰失望的,就是刘铁红只喜欢带兵,无意涉足政治,前两年宁瑞丰有心想将他调到总参机关,也被他明确拒绝了,还有一点,就是他在杨疯子手下的时候,因为从小崇拜杨疯子,竟也沾了嗜酒如命的臭毛病,让宁瑞丰宁晓含父女俩颇有微词。
见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刘铁红不慌不忙的说道:“小常和当年的宁乔一样,只是不喜欢待在体制内,宁乔采取的办法是强烈反抗和离家出走,而小常为家庭和生活所迫,只是把从政当成一种谋生和立足的职业,在他眼里,荣誉和地位都是过眼烟云,来了收下,走了也没事,拍拍屁股照样生活,其实和宁乔一样,他的性格非常适合从政,要是把他推到体制外,实在是太可惜了。”
宁晓新不以为然的说道:“姐夫,你说得对,可他的心思不在这里,听说自从有了他那个外公范东屏之后,成了有钱人,好几次想辞职不干了,还有他这种不分场合,满嘴跑火车的臭毛病不改改,总有一天会尝到祸从口出的苦头的。”
“晓新,兴趣是可以培养的,也是可以由外力帮助而改变的,我记得你当年一心想的是当个电影明星,还曾偷偷的跑去考过中央电影学院,现在不是照样成了西城区付区长,在体制内干得有滋有味嘛,我之所以看好小常,是基于一点,他比宁乔更有责任心,更在乎长辈的感受和寄托。”
宁晓新正欲再开口,见到宁瑞丰对着刘铁红微微的颌首,便缩回了到嘴边的话,老头子的用意很清楚,乘着过年之机,以庆祝金婚的名义,把大家召到一块,就是要正式确立常宁在宁家的长孙地位,而且这已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再说下去,就只能惹来老头子的不满。
刘铁红继续说道:“你们还记得,刚才,他用一番江湖人卖艺的口气说了一大通,无非就是告诉我们,他不是来宁家沾光的,也不是来给宁家添麻烦的,‘宁字掰开有个家,添我一丁不算多’,这话就是说给我们听的,他在问我们呢,噜哩噜嗦说了一大堆,无非是怕说得太直接了,我们面子挂不住罢了。”
宁字掰开有个家,添我一丁不算多,这句象是无意之中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掷地有声,重重的砸在每个人的心里。
侄子宁晓平说道:“这句话说得好,我觉得么,他比宁乔强。”
宁晓平一般很少说话,同往常一样,一旦说出话来,都会赢得宁瑞丰的赞许。
果然,宁瑞丰微笑着点头,“铁红,你让小常进来一下。”
刘铁红并没有出去,只是将头探出门外,让宁晓含去找常宁。
常宁进来后,宁瑞丰和其他人看到他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身还挂着雪花,都吃了一惊。
宁瑞丰问道:“小常,你到外面运动去了?”
“爷爷,我发现这些小家伙们身体素质太差,就带他们出去操练操练,这不?我给他们做个榜样。”
说着,常宁还挽起袖子,得意的亮了亮手臂的肌肉。
“呵呵,这帮小家伙是该练练喽。”宁瑞丰点点头,笑着问道,“小常,知道我们在谈什么吗?”
常宁瞥了一眼其他人,淡然的说道:“爷爷,还有各位叔叔和姑夫们,我说你们累不累呀,今天是爷爷奶奶结婚五十周年的大喜日子,你们却躲在这里议论起我来,没劲,忒没劲了。”
众人均是心里一怔,铁口神算的名头不是盖的,一句话就能猜中别人在干什么。
“哦,”刘铁红笑问道,“小常,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知道我老爸姓啥叫啥,我就心满意足了,反正不能让我改名换姓,不能把我关在笼子里,不能让我干不愿干的事,最好不要让别人清楚我和你们的关糸,总而言之,一句话,京城一点都不好玩,过了年我马回青阳去。”
说完,常宁就转身而去。
宁瑞丰的小儿子宁晓华,是一名大学教师,望着常宁的背影羡慕的说:“这才叫活得潇洒啊,二哥三哥,你们也不要求全责备嘛,小常说得对,我们不应该活得太累,一切都随缘。”
二女婿郭秋亭也点着说道:“爸,晓华说得是,我次碰到杨叔叔,说起宁乔哥时,杨叔叔瞪着眼嚷道,谁说宁乔不在了?告诉你们家里人,宁乔有了小常,他就是你们宁家最棒的。”
宁瑞丰笑而不语,只是意味深长的瞟了二儿子和三儿子一眼。
刘铁红站起来,笑着说道:“爸,我们听一回小常的,就别在这里磨叽了,还是去观摩一下他们的操练。”
天飘着雪花,宁家的院子里落满了积雪,十几个年龄不等,个子高低不齐的小家伙,排成两行站在雪地里,旁边的走廊,还有一堆看热闹的小家伙和宁家的女人们,另一边,也有一堆工作人员,饶有兴致的瞧着这有趣的一幕。
小家伙老老实实的,显得蛮有精神,可惜大的大小的小,高的高矮的矮,队列的样子有点滑稽。
常宁拿着一根树枝折成的小木棍,一边敲着自己的手,一边在队列前来回踱着。
“还有谁要退出的吗?……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健身讲究自觉自愿,你们要是受不了,随时都可以哭鼻子回家当孬种去……我再问一遍,有谁想退出的吗?”
“没有。”声音倒蛮齐整,可惜不够响亮,零下二十度的大冷天,小家伙们都脱了外套,小脸也被冻红了。
常宁瞪着眼开骂了,“呸呸呸,他娘的,就你们那娘们的声音,你当是在剧院里唱戏呀,大刘,亏你老爸刘铁红还是个英雄,带兵几万的将军,丢脸那,我看你就是一只大笨熊,你这个臭大学生,给我挺胸站好,你的胸膛在哪里?听见没有?”说着,还拿小木棍在大刘的屁股抽了几下。
大刘叫刘新河,是刘铁红的大儿子,这帮孩子的头,今年还刚满十八周岁,是大一新生,都说虎父无犬子,可惜长得太胖,一米七的个头,却有八十公斤的体重,来就被常宁起了个大刘的绰号。
刘铁红和宁晓含站在宁瑞丰身旁,对常宁“打骂”大刘不以为忤,反而很欣赏的样子,老爹老娘都不护犊子,旁人当然不敢开口了。
“你们口口声声说,将来要当革命的接班人,还吹牛说保卫祖国,就你们这蔫巴巴的熊样,你们凭啥去保卫祖国,让祖国来保卫你们还差不多,要想保卫祖国,你们得先有能力保卫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要想保卫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就得有健壮的体魄和勇敢的力量……现在听我的,全体都有了,立正,向右转,目标大门口,先跑四个来回,越多越好,齐步跑……”
大刘领着小家伙们跑出院子去了。
常宁回过身来,冲着宁瑞丰他们得意的笑,“爷爷,大姑夫,要是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保证能带出一支钢铁铸成的队伍,打遍周围无敌手。”
刘铁红笑着问道:“敢问小常同志,你是怎么调动起他们的积极性的?”
“呵呵,商品经济时代么,不能老讲虚的那一套,很简单,谁要听我的,一人一千元压岁钱,我收他为徒教他武艺,暑假时到我那里玩儿去,三招一出,众人皆服,呵呵。”
宁瑞丰拿着拐杖,敲着常宁的大腿笑骂道:“臭小子,拿钱说事,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呵呵,爷爷啊,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这不挺好的么。”
这时,宁晓南被他的八岁小女儿宁宁拉过来了,小嘴嘟哩着说道:“爸,我也要参加,你帮我和大哥哥说么。”
常宁又冲宁瑞丰笑道:“爷爷,你看你看,我可没有强迫,都是他们自愿参加的哟。”
宁晓南拗不过女儿的纠缠,微笑着说:“小常,你的队伍,能不能放宽一下年龄限制,比方说,从九岁减到八岁?”
不等常宁开口,郭秋亭也被他的女儿郭小亭拽过来了,“大哥哥,我也是八岁,我也要参加的。”
“呵呵,没法子没法子,人气旺了,挡都挡不住那。”常宁乐呵着,扔了小木棍,双手搓着故作思考状,“嗯嗯……难得两位妹妹如此坚定不移,做哥哥的怎能忍心阻止呢,呵呵,就开个后门,破例收下你们了。”
说完,常宁拉过两个小丫头,一手一个夹在腋下,长啸一声,一溜烟的出门而去。
刘铁红拍着宁晓南的肩膀,笑着说道:“二弟,人家都当孩子王喽,咱们还是想开点,要想不被时代所抛弃,那就努力去顺应历史的潮流。”
宁晓南望望宁瑞丰,又看看刘铁红,苦笑着说道:“这小子一来,就把咱们家给领导了,我还能说啥,总不能当个孤家寡人嘛。”




宦海风云记 0357前因后果
这些天,杨阳形影不离的跟着常宁,两人的关糸是突飞猛进,只是“那一步”的事,还没有胜利的到达,每每让常宁辗转反侧夜不能寝,对着近在咫尺的美人望而兴叹,还好革命的意志一息尚存,每天早中晚一次跑到雪地里“折腾”自己,直到精疲力尽毫无欲望,惹得心知肚明的杨阳幸灾乐祸,捧腹直乐。
杨北国不在京城,率领一帮老将军,大张旗鼓的去了当年的抗日根据地过年,让常宁少了一个可以去的地方,不过,家在京城的几个叔叔姑姑,那是一个都不拉下,和杨阳两个人是一个不拉的走到,和青阳人过了正月初三才开始走亲戚不同,这里大年初一就得挨家挨户的走动,待到一家一家的走完,就是大年初四了。
北方的积雪化得慢,不象南方的暖地,白雪只是昙花一现,来得快走得急,年前下的雪,还在马路两边的绿化带堆着,树杈房顶,还是素装打扮,冰凌闪闪,早晨的太阳懒洋洋的,带来了光明却带不来温暖。
常宁绕着南苑园中央的小公园,一口气跑了十多圈,杨阳的一声“哥哥”,才让他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这事整得常宁有些哭笑不得,经过几天的纠缠,杨阳从他嘴里套了不少情况,听说常常现在还喊他哥哥,立时醋意大发,逼得他只好改口,不敢再叫她老婆,两个人一个哥哥一个丫头的称呼起来,杨阳是人前人后的叫着哥哥,象是叫了多年似的亲切自然,可常宁却觉得怪怪的,来京城过个年,倒把老婆给整“没”了。
常宁披杨阳递来的外套,坏笑着说道:“杨阳,咱们还是用原来的称呼,老婆老公的叫着,多亲热啊,你这一声哥哥,把我的革命热情都整没了。”
“不行,跟我一起你不听我的,我缠死你。”杨阳毫不客气的拧了一下常宁的耳朵,撇着小嘴说道,“哥哥,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不能反悔哟。”
常宁赶紧陪起笑脸,“呵呵,丫头,哥哥我不反悔不反悔,坚决的不反悔。”一边揽住杨阳往回走,一边心里想,这丫头的政策变化得够快的,俗话说得好,有政策下有对策,跟你在一起咱一定老老实实,不在一起时,政策就是一张窗户纸了呗。
杨阳嘻嘻一笑说道:“哥哥,我爷爷说了,你是大财主,等咱们结婚的时候,啥东西都不给我,就陪嫁给我一把手枪。”常宁吓了一跳,“不会,丫头,你要枪干吗?咱家又不是军营。”杨阳拿手指往常宁的胸前一戳,低声笑道:“我爷爷说,只要你以后敢欺负我,就拿枪崩了你。”常宁心一虚,脚下也打了个滑,“丫头,我,我是坏人吗,我会欺负自己的老婆丫头吗?”杨阳的声音更低了,“哥哥,我爷爷说,你和你爸爸宁乔一样,你们,你们都是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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