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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什么?”
段长延立即凑过来。
司笙问:“你们段家,有没有个叫段桐月的?”
鉴于段桐月在春晚后台那一番的隔空示爱,以及后来在她微博下面的挑衅评论,让司笙不知不觉跟这位较上了劲,动不动就能想起来。
“有……”头点到一半,段长延不太想承认这层关系,好奇地问,“怎么,她惹到你了?”
“你亲戚?”
“远房吧。”
段长延估摸着回答。
一敲桌面,司笙微扬下颌,“什么情况?”
“就是有点亲戚关系,实际上不怎么熟。”段长延给自己倒了杯茶,往后一靠,“换句话说,互相看不顺眼。”
“嗯?”
司笙微微眯眼。
“大家都知道西北段家,但实际上,我们这个家族特别大,旁系分支特别多。”段长延喝了口茶,“他们就算旁系,不过,是混得不错的那种。”
西北段家,有财有势,垄断了西北古董行的生意,同时也涉及房地产、餐饮、金融等多个行业,并且还有一些地下生意。
但,这仅限于段长延这一脉。
旁系这一脉,只是受了他们的恩惠,由他们罩着,做点不大不小的生意罢了。
“段桐月他们家,骨头比较硬,祖上起就不愿被我们家照拂,他们出门单干、自立门户。”
“自上一代起,凭借古董行业,做出了一点成绩吧。不过,多少还是借助‘段家’的名声,不然也很难做起来。”
“他们觉得我们家做的太大,羡慕嫉妒眼红,人之常情。我们家呢,有点瞧不上他们。因为他们发家的手段,有那么点不光彩。”
“你说的这个段桐月,跟我是同辈,在他们家算比较出挑的。我跟她打过一次照面,脾气是真不咋的,强势、骄纵、蛮横、好强,什么事都得顺着她的心意来。估计就是个被宠坏的大小姐。”
大致讲完,段长延又给自己倒满一杯茶,问:“她是不是招惹你了?”
“没有,”司笙不紧不慢道,“她在娱乐圈挺火的,随便问问。”
“哦,确实听说她在混娱乐圈……”
段长延点点头,想起这么一茬来。
不过,耐不住他对这一脉旁系的提不起兴趣来,没跟司笙透露过多信息,话题一转,就绕到别处去了。
*
德修斋将食材送上门后,不到半个小时,郑永丰就端上来两碗馄饨。
一碗是司笙的,一碗是他的。
——段长延的馄饨需要他自己去后厨拿。
在家娇生惯养的段小爷,早已习惯在豆腐铺的冷落待遇,连抱怨都没有兴致,麻木地钻去后厨端馄饨。
结果一出来,发现自己位置被郑永丰霸占了。
段小爷:“……”
叹息,段长延自觉找别的位置坐下。
郑永丰没动筷子,待到司笙尝了一口后,问:“怎么样?”
“嗯?”
闻声,司笙一抬眼,扬唇浅笑,“还是那个味儿。”
“师叔,你这舌头……”
尝完一个馄饨的段长延,扭头就想吐槽司笙。
结果,被郑永丰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段长延止住,换了一种方式,“自你上次走后,这已经是木头改进的第十个版本了,味道跟你上次吃的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真没尝出不一样来?”
“谁有你那舌头?”
司笙不觉得心虚,理直气壮地反驳。
“……”
段长延无言以对。
他天生味觉、嗅觉敏锐,能分辨出食材的细微味道,闭着眼能一一辨出各种混合调料,在他味觉状态好的时候,绝对不会出错。
这也造就他对食物极其挑剔,近乎严苛的地步。
若不是段家家底在,不然真养不起他这天生矜贵的舌头。
司笙又吃了一个馄饨,确实没察觉出异样,看向郑永丰,“真做了改进?”
“嗯。”
“哦……”
司笙有点遗憾。
“好吃就行,没必要尝出区别。”
被段长延以“木头”称呼的郑永丰,主动开口劝慰道。
完全没因下的苦功不被察觉而生气。
“嗯。”
嘴上如此应着,司笙多少觉得可惜。
“你在医院想让我做什么事?”郑永丰终于拿起筷子,却想起了另一茬儿。
“随缘阁那个老板……”司笙漫不经心道,“毕竟是有胆量干这一行的,我怕他骨头有点硬,你到时候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把他骨头松一松。”
司笙喜欢主动出击。
但,也注意方法。
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贸然跟人来硬的,只能算是鲁莽冲动。
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才能是真正的“主动出击”。
司笙长着脑袋,并不仅是靠脸来这人世吃香的,有需要了,也会动一动脑子。
跟司笙合作过不少次,郑永丰明白她的意思,‘嗯’了一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用勺子舀起一个馄饨到嘴里,司笙慢条斯理地咽下去,想罢,慢吞吞地出声,“就明天晚上吧。”
“……”
没自己什么事的段长延,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内心尤为艳羡,但,无可奈何。
*
翌日。
晚上八点,夜幕漆黑,城市里灯红酒绿,霓虹灯遍布在每个角落。
这是一条长街,安城最大的古董交易市场,这个点,客人嫌少,早有店面陆续关门。
街道上,行人稀少,颇为萧条。
这时,三辆越野车在街道上疾驰而过,卷起一阵凉风,一路开到一家名为“随缘阁”的店门前,停了下来。
------题外话------
晚安。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205章 霸气砸店,被三爷撞个正着
街边路灯昏黄,“随缘阁”用的是木质匾额,在长街的夜里显得模糊不清。
随缘阁的老板听到动静,只当是有客人来了,立即从里屋走出来,同时露出待客时的标准笑容。
然而,这笑容刚一浮现于神情,就凝固了。
走进来一群人。
带头的,是个美得个妖精一样的女人,不似凡人,身着夹克牛仔,炫酷感扑面而来。
随之鱼贯而入的,是一群黑衣人,个个挺拔又矫健,自动散开,转眼就将整个店给占据,重点守着各出口位置。
关门,挡摄像,守出口……
严谨有序,有条不紊。
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更骚的是,女人身后跟了俩男人,进门后,一个男人自觉搬椅子,一个男人自觉倒茶水。椅子往正中央一放,女人大喇喇落座,茶水一端上来,她慢条斯理地接过。
把店当成她自己家一样。
“老板?”
抿了口茶水,司笙拧拧眉,将茶杯往旁一递,嗓音透着清凉和慵懒。
身后一青年立即端过去。
“……是。”
深吸一口气,老板瞪着鱼眼睛,让自己尽快接受这一场面,头皮发麻且浑身僵硬地点头。
司笙一掀眼皮,神情凉凉的,打量了老板两眼。
地中海,酒槽鼻,猥琐样,个不高,啤酒肚。
跟资料上所说的一致。
毕竟浸淫这行多年,好歹是有点见识的,老板两腿打了会儿摆子就镇定下来,先前僵硬凝固的笑容也随之展露。
他手往兜里放,客客气气的,“请问几位,有什么事吗?”
“哦,来找事的。”
司笙轻描淡写地出声,那随意的口吻,就如同‘来逛逛’一样。
尔后,她朝一人看了一眼。
那人会意,立即冲老板走过去,一把攥住老板的手,将其往外一拽,把他准备求助的手机没收。
这还不算完。
老板比他矮整个头,他直接将老板提拎着,全部搜身,身上那点儿小玩意,一一被搜刮出来,然后往桌上一堆。
“……”
寡不敌众,老板震撼地发现,他竟然在自己的店里,被人打劫了。
待到整个店的局面全部被掌控时,坐在店里最中间发号施令的司笙,终于开口提及了正事,“上个月,你店里,刚进了一批货。是吧?”
“……”
老板神色一凛,猛然意识到什么,惊愕得抬眼看她。
这是被他坑的散客之一?
不对!
长成她这样,若是进过店门,他不可能没印象!
还是说,他坑过的散客里……其中有人背后有着不可招惹的势力,调查出……
老板心情紧张,口干舌燥,下意识舔舔唇,在心里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心里没底,老板一时不敢吭声。
司笙却没逼他开口,而是抬手一挥,嘴角扯着一抹冷笑,嗓音又狠又野,“给我砸。”
“是。”
站她身后端茶的男子恭敬一应声。
随后,朝其他人递去视线。
当即——
“叮铃哐当——”
“噼里啪啦——”
店里的货物,一样一样地被拿起,狠狠摔在地上。
多数都是易碎的瓷器,落地时呱唧一响,瓷片四溅,看得人好不痛快。
“你、”老板先是一看司笙,然后环顾动静响彻的整个店,气急败坏,“你们干什么,这样是犯法的!”
手又一抬。
所有动静悉数消失,听她指令的黑衣男子,纷纷停下手中粗暴的动作。
“警察来了我买单。当然,就你这些赝品,值几个钱都不好说。”
微垂着眼睑,司笙端详着刚做好的漂亮指甲,仿佛店内的情况和老板都入不得她的眼,她嗓音轻描淡写,可话语却字字诛心——
“不过,在古董造假这一块,你就不好交代了。”
“……”
老板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
是冲着这事来的!
可——
究竟是对家,还是被坑的,亦或是别的企图?
脑海一团糟,这突发状况,还让老板摸不清什么情况,但有一点——不管怎样,这件事,绝对不能认。
一旦认了,这事性质就不一样了。
于是他拉下脸,像是一副被污蔑的样子,“谁造假了,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司笙一侧首,朝先前搜他身的人看了一眼。
那人一把钳住老板的肩膀,随后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打开,一堆照片露了出来,他一摔,将其全部摔在地上。
老板低头,见到铁证如山的画面,刚还像被踩着尾巴的炸毛样,此刻顿时安静下来,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尽,黝黑的皮肤,竟是能看出几分白色。
照片里的画面,全是他跟人交易时偷拍的,跟他交易的人正脸没几张,有正脸的基本都是他。
“照片不够的话,我们还有全程录像。”司笙双手抱臂,往后一倒,翘起二郎腿,不急不缓地又开口,“这年头,留点证据,很方便。”
胸有成竹,信心十足。
俨然一副“弄死他”只是看心情的嚣张架势。
呆愣片刻,老板整个人都懵了,喃喃质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眼皮一掀,司笙闲闲地接过话,“见义勇为,除暴安良的人。”
“……”
徒然扔出这么句话,还端着正义凛然的姿态,差点没把老板给噎死。
“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预感对方来路不正,老板自知这事的严重性,抽了口凉气,坚决不肯退让。
他坚持道:“就算我入手的古董是造假的,我也是打了眼,被蒙骗的!有证据又怎么样,真正造假的人的又不是我!甭管你们什么目的,我劝你们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
老板抻着脖子,鱼死网破的态度。
他既然敢做这一行,就证明他在人脉方面有点底气。假货出了事被发现,他也有能耐摆平。
尽管这一群人来势汹汹,不知来路,但他料定,这群人不会真的向他下死手。
毕竟是法治社会,这么大一个店,他这么大一活人,他们能拿他怎么样?
听得他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司笙不气不恼,唇角轻轻一勾,笑意清浅,衬着那一张绝美的脸庞,明艳动人。
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老板咽咽口水,不知他们想玩什么。
等了几秒。
清脆的手机铃声,在近乎静谧的店内响起。
来自于被扔在桌面上的手机。
老板神情略微紧张,生怕是什么不该有的来电。
这时,青年倏然拎着他走过去,一把捡起手机,将屏幕对准他。
“有你电话。”
老板定睛一看,眼里刚闪现出妻子名字,电话就被接听了,递到他耳边。
“老公……”
啜泣哽咽的声音,带着求救的腔调。
“你怎么——”
老板眼睛一睁大,刚想要说两句,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震惊且慌乱地盯着中间的女人。
然而,她对这一幕却不甚在意,低头,继续端详着她的指甲。
这并不算完。
紧接着,连续两个电话打入进来,分别是他身居两地的孩子和母亲,跟妻子的电话一样,皆是喊了他一声,然后就挂断电话。
这一再打来的电话,如同地狱般的折磨。
意识到他们极有可能做的事,老板只觉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浑身冰凉,心理防线也在一点点地崩溃。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涉及我家人!”
老板终于承受不住,崩溃似的大喊。
“没别的,就打听打听——”
司笙站起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小刀,拎在指间随意把玩着。
她踱步靠近,在他面前微一停驻,懒声询问:“造假卖货给你的那伙人,什么来头?”
冲着造假那一批人来的?
他只是连接他们的踏脚石?
意识到这一点,老板没有丝毫停顿,赶紧回答:“我,我不知道。”
司笙眯了眯眼,有丝丝缕缕的杀气从眼眸里透出,看得人的体感温度一点点降低,骨头都在打颤。
一歪头,她问:“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老板斩钉截铁地给了回应,随后态度又软下来,慌慌张张地交代,“实话跟你说了吧,他们做事特别缜密小心,像我这样的买家全国各地,数不胜数。我就知道他们是打阳州来的,中间会转好几次手,最终联系我的,其实都对他们了解不深。”
说到这里,老板都快要哭了,“他们这样大型的一个造假组织……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对于他的话,司笙并不完全怀疑。
能在段家的监视之下,也难以查出什么情报的,造假那一伙人断然是有组织有纪律且非常谨慎的,目测,整体机构还很庞大,绝非一般的小作坊。
不过,她也不信,这老板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情。
“去角落,我见不得血。”
朝青年吩咐一声,司笙又转过身,慢悠悠地走回去。
又坐下了。
跟没骨头似的,坐姿格外嚣张。
“是。”
青年领命而去,拎着老板直接去了角落里,避开中间的视线范围。
拳拳到肉,一顿拳打脚踢的声音,跟老板嗷嗷惨叫混在一起。
这看似硬骨头的老板,在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松骨后,终于硬气不起来,哭着嚷嚷道:“我招!我招!我全都招!”
全都招。
这才几分钟?
司笙听在耳里,“啧”了一声,颇为不屑。
没人来打扰她。
他们自觉去角落逼问老板,从他嘴里一点点地套消息、做记录,不让老板的血腥模样脏了司笙的眼。
在询问之中,司笙偶尔听到一点消息,眉头时不时地蹙一下。
有预感——
“全都招”的老板,确实只知道一些皮毛,对背后造假的组织,了解是真的不深。
这一趟估计是没什么成果了。
司笙有点烦。
手机一振动,郑永丰发消息来询问。
【郑永丰】:有结果了吗?
【司笙】:嗯,撤。
回完消息,司笙又捏起手机,在指间晃来晃去地把玩。
凌西泽是今天下午的飞机,不知道到了没有。
下午到现在,她一直都在忙,直接将凌西泽给忘了,更不用说去给他接机……
想罢,司笙给凌西泽发了一条信息。
【司笙】:到了吗?
刚一点击发送,就有人走过来。
男人来到司笙身后,弯下腰,低声跟司笙道:“笙姐,里屋有人。”
有人?
司笙一扬眉。
据他们的调查,随缘阁就老板一个人,连个打下手的都没有。所以,压根就没想到去搜查里屋。
难不成,是客人?
亦或是……
想罢,司笙递给男人一个眼神,男人颔首,给了几个人暗示,立即往门口走去。
他们是通过老板在被逼问时的眼神发现的端倪,后来有人在门附近观察了一下,才确定里面有人。
一般而言,如果是顾客,遇到这样的症状,恐怕早就尖叫出声,或是偷偷报警了。但过去这么久,他们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所以……
他们不得不小心谨慎。
就在此时,司笙手机振动了两下——
【凌西泽】:嗯。
【凌西泽】:还看了一场好戏。
嗯?
司笙怔了怔。
旋即,她一抬眼,视线掠过里屋的入口,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司笙:“……”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206章 偶遇真人秀,冬至小可爱【二更】
赫然出现在众人视野的,自是凌西泽无疑。
他好整以暇地站着,淡定自若,目光一一扫过,末了,落到司笙身上。
嘴角微微上挑,唇线弧度柔软。
“别动他。”
呆了几秒的司笙,及时出声,叫住朝他逼近的人。
她一出声,冲里屋而去的几人,立即止住,虽个个心有疑惑,但下意识分开在两侧。
司笙站起身,抬手一摸鼻子,轻咳一声后,才正色问:“你跑这儿来做什么?”
“闲逛,想淘点东西。”
凌西泽坦诚回答,神情意味不明地走过来。
“这店里没几样真品,”司笙一耸肩,视线倏地落到满地的碎片上,心想自己也不是胡作非为之人,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是真的,也都不值钱。”
“嗯。”
凌西泽点点头,却没表态。
司笙又说:“改天我带你去别的店看看。”
将她浑身不自在的模样都收入眼底,凌西泽觉得可爱得紧,可周围一干人等都错愕地盯着,他便没有出声调侃。
“改天的事,改天再说。”凌西泽走到她跟前,止步,勾了勾唇角,笑意漫出来,“今晚有空请你吃顿夜宵吗?”
“哦,”司笙眨了下眼,旋即点头,“可以。”
凌西泽朝被堵住的门看了一眼。
司笙朝门口二人一摆手,二人定定地看了眼凌西泽,然后迅速让开,将门往两侧打开。
一偏头,司笙朝离得近的一人吩咐,“剩下的事,你们处理好。”
“是。”
那人赶紧点头应声。
司笙在前,凌西泽在后,二人一前一后地离开随缘阁。一走远,随缘阁的门,又被合上。
随缘阁内,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但短暂沉默后,皆是不约而同地专注自己的事,仿佛刚刚的事情压根没发生过。
*
沿着长街往外走,路边的店铺基本关门,沿街店面装修古朴简约,没有晃瞎人眼的霓虹灯光,街灯橘黄,视野昏暗,拉得人影变幻。
“你真是去‘逛逛’?”
清凉的夜里,司笙单手抄兜,出声打破二人静寂的氛围。
“真的。”凌西泽回忆起来又想笑,但克制了,几秒后,他以认真的口吻强调道,“很无辜一路人,没有做任何违法勾当。”
“……”
司笙很不可思议地发现原来有人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欠揍范儿。
嘴角微抽,司笙故意问:“没报警吧?”
“想报来着,”凌西泽坦诚地说,“一听你说话,发现是自家人,一想,还是得护着。”
“你想怎么护啊?”
司笙侧首,扬扬下巴。
“不瞒你说,我想了起码有十种以上毁尸灭迹的手法。”
“……”
损吧!
损不死你!
司笙抬腿加快速度往前走。
凌西泽身高腿长,走路不急不缓的,轻松就能跟上她。
不超过,就缀在离她半步远处,以他的角度看去,正好可将司笙侧影罩在眼里,那是一幅很赏心悦目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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