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喜欢。”
“我不嫁给他怎么办?”
“那你就孤独终老吧。”
“……”
司笙无言以对。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易中正教训她,“不要想着了无牵挂的活着,有时候多个牵挂,能让你更惜命。”
“惜什么,我的命又不值钱。”司笙赌气似的咕哝。
“我养你这么大,是让你视自己为草芥的?”易中正冷哼一声。
“……”
司笙理亏,没法回应。
易中正又道:“你好好想想。”
牙齿轻砸了下,砸出一点声响,司笙把情绪拂开。
双手撑在凳子两侧,司笙眼皮一抬,慢吞吞地说:“五年前,我去了趟湘城。”
易中正看着她,等着她的后续。
“你说你出生在湘城,为了奶奶才来的封城。那时候,我听人说湘城有个隐世的机关术家族,很厉害,我当是跟你一脉相承,就去找了。”
微顿,司笙不紧不慢地说,“他们藏身于深山野林,建了一座机关城,气势雄伟,有模有样的。我说我要闯城,他们让了——”
“让了?”
易中正打断她。
“好吧,不让。”司笙改口,“他们没一个能打的,我就硬闯了。”
易中正哼了哼,不知是在赞同司笙那句‘他们没一个能打的’,还是在嫌弃司笙‘只会来硬的’。
司笙没管,继续说:“我当那机关城挺能耐的,结果中看不中用,都是一些常用的、近乎小儿科的机关。跟你的比,差远了。老易,他们跟你有关系吗?”
“没有。”
简单的两个字,尤为冷漠,还掺杂着淡淡的不屑。
“哦。”司笙一垂眼睑,旋即又抬起,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那司铭盛设计的那座桥,跟你有关系吗?”
“你听谁说的?”易中正声音严肃起来。
司笙问:“你知道范丰岚吗?”
范丰岚,百晓堂的前任堂主。
司笙将机关无人机送给凌西泽那天,正是因为遇见了他,才会让司笙答应司尚山回到司家,想办法展开调查。
“你跟他认识?”易中正问。
不仅认识,而且还很熟。
但是,话到嘴边,却只是半真半假的话,“算是吧。”
“他跟你提的?”易中正轻轻蹙眉。
“我偷听到的。”司笙说,“说易诗词偷了你图纸,送给了司铭盛。是那座桥的图纸吗?”
第一次带着凌西泽来胡同的时候,司笙因为发现凌西泽的文身,有点不自在,就出去散散心。
她去找了秦融。
拿了秦融一幅画,还问了一些事。
秦融告诉他,易中正以前是确实是工程设计师,参加过很多建筑的设计,有些还小有名气。话里行间,秦融还提到一项特别的建筑设计,语气中有些惋惜,似乎是没成功。
司笙有点在意,追问时,秦融却不再提及。
她问到易中正有没有设计过桥,秦融当时应该猜到她的来意,有意隐瞒,答得含含糊糊的。
不过,十有八九了。
易中正沉吟片刻,“过去的事了,没你什么事。”
“就问问。”
司笙漫不经心地说。
过了半晌,易中正问她,“司铭盛的寿宴,你去吗?”
“应该去。”
“他是只老狐狸,注意着他点。”易中正沉声叮嘱。
司笙轻轻撇嘴,嘟囔着,“我又不是易诗词。”
“你比她会折腾,会惹事。”
“我能自己解决。”
“你就是能耐太大,无法无天。”易中正批评道。
默然地看他一眼,司笙理直气壮,“你惯的。”
“……”
一句话,把易中正堵住,硬是没法教训她。
良久。
司笙蓦地抬起头,“老易,萧逆那里有易诗词的图纸。我看过了,大部分都是室内设计的。但还有一份,是一座桥……”
“设计得乱七八糟的,跟司铭盛成名的那一座很相似。萧逆说,她死前的几个月,都在画那座桥。我想,她可能有点后悔的。如果……”
“你见到她的话,就原谅她吧。”
------题外话------
有点难受。哭起来太耽搁时间了,晚了点儿。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184章 司笙,不要被一件事困住
黎明时分,某一时刻,萧逆忽然清醒,睡意全无。
揉了揉头发,他翻身坐起,隐约的,透过没关的窗户见到院落洒落一抹亮光,怔了怔,起身,趿着拖鞋来到窗边。
视线透过玻璃窗,越过院落,见到开了灯的客厅。
客厅窗户处,窗明几净,萧逆窥见客厅一隅,正巧见司笙坐在沙发上,怀里躺着安静的霜眉,安静又淡然,不知在那里静坐了多久。
他忽地想起护工昨晚给他的建议——
“可能有点麻烦,你这几天还是住家里吧。”
说得很委婉,若不是护工的身份,甚至都不知到他在说什么。
也正因他是护工,所以意思很明了:最好还是多回家陪陪老人,易中正的病情急转直下。
萧逆侧身靠着墙,头微微偏着,视线落到庭院里。
他跟易中正相处时间不长,在家也是打声招呼,偶尔在司笙示意下陪易中正说话,半天也挤不出一个话题。
但他看得出来,那是个很不一般的老人。
冷静、睿智、洞察一切。
拖着被病痛折磨的身体,实则,所有事情都了然于心。
何况,像司笙这样骄傲的、在机关术造诣上屈指可数的人,都真心实意地评价他——机关术大师。她行过万里路,遇见千万人,不曾见一人能超越他。
天色渐明。
直至客厅的灯熄灭那刻,萧逆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听到客厅开门的动静,微微侧过身,避开窗口,藏匿于窗帘后面。
等待须臾,他又稍稍探出身,见到司笙站在门口,怀里抱着霜眉,抬眸去看雨歇过后的天空。
他视线顿了顿,落到在她怀里伸着爪子打哈欠的霜眉身上。
画面静美。
……
早上,七点。
准时醒来的钟裕,收到萧逆发来的信息。
【萧逆】:钟大哥,能不能让霜眉在我家再待几天?
钟裕恍惚了下,才想起:今天是他去领霜眉的日子。
十分钟,萧逆收到回复。
【钟裕】:嗯。
*
两天后,天气放了晴,清晨的阳光突破云层洒落,一地金光,温柔又明亮,带着久违的温暖。
司笙找出放置已久的轮椅,在阳光下晒了两个小时,然后用其载着易中正出门。
“要去锁店看看吗?”
离开院落大门,司笙在后面推轮椅。
阳光正好,落在身上,暖洋洋的。
“嗯。”
“锁店要卖了吗?”
“随你。”
想了片刻,司笙慢悠悠地说:“别卖了吧,以后我穷困潦倒了,还可以靠开锁为生。”
易中正眼皮都懒得掀一下,“你小时候学开锁,不是立志溜门撬锁吗?”
“小时候觉得很酷,长大后发现犯法。”
司笙口吻颇为无奈。
易中正:“……”无言以对。
打小起,司笙的兴趣爱好,都是极有可能走向违法犯罪道路的。司笙在外混的那一阵,易中正总觉得,下次见司笙,定然就是在监狱了。
没想这么多年,不知是司笙运气好,还是真没走歪,反正跟警察混得挺熟的,但一次都没蹲过号子。
这也算易中正能在司笙身上找到的为数不多值得欣慰的事了。
“不过这一手,在外还挺有用的。要没这技能——”
司笙忽然噤声。
“怎么?”
易中正阴恻恻地出声。
“就,”清了清嗓子,司笙正儿八经道,“少很多乐趣吧。”
没从她嘴里听到真话,易中正轻哼一声。
但,没追究,亦没生气。
早料到司笙在外闯荡会遇上什么事。
易中正和秦融等人聊天时,总会感慨,每次看到司笙四肢健全地回来,都觉得上天对司笙不薄。
……
从家里到锁店,有点远,平时走路小半个小时,如今推着易中正走,边走边聊,约摸花了一个小时。
一路上,基本都是司笙在说,易中正偶尔搭几句话。
司笙平时话不多,她是宁愿动手也不爱动嘴的人,更不爱回忆往事。
可这一次,她倒是成了絮絮叨叨那个,跟易中正说她在外的经历,有趣的人、有趣的事,易中正听得波澜不惊,绕有一种“小儿科”的味道。
知道易中正成家立业前没少闯荡,那个年代,偏僻的地方更加混乱、艰苦,奇闻异事也更多,易中正定是见多识广的人,只是他跟司笙一样,都鲜少提及往事罢了。所以,司笙并未跟他计较。
不知不觉,走到锁店门前。
平时有找人来打理、清扫,可是,仍旧遮不住时光在门面上留下的痕迹。
破损、陈旧,招牌褪色、缺了一角,墙面斑驳,门面掉漆,抬目看去,像个摇摇欲坠走向夕阳黄昏的迟暮老人。
司笙将轮椅推到门口,掏出钥匙,将门面打开,掀起卷帘门。
久未通风,腐朽沉闷的空气扑面而来,还裹着灰尘,司笙往后退了一步,见到里面跟记忆中如出一辙的陈设——一直以来,都没变过。
将钥匙一收,司笙只手揣兜里,朝易中正笑了笑,“老易,你开锁店,是为了我吗?”
昏昏欲睡晒太阳的易中正,闻声,掀了掀眼皮,嫌弃地看她一眼。
“你年龄越大,脸皮越厚。”
“承认又没什么,”司笙勾唇轻笑,走到他身后,“我可听说了,你出差的时候,把我扔邻居家,邻居没照顾好我,让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你才决定在家附近开一家锁店的。”
“……”
易中正没理她。
司笙伸出手,给他理了理帽子,“我拖累了你,你不后悔吗?”
针织帽是司笙闲在家里没事织的,丑不拉几的,本来想丢了,后来被凌西泽这欠抽的提前给易中正看了,易中正说还行,非常勉强地收下了。
“司笙,你不要老想着,跟人的羁绊深了,别人一为你牺牲点什么,你就跟欠了人似的。”易中正说得很慢,可每一个字都很清晰,“这么多年,你做过什么让我失望的事了吗?”
“没有吗?”
“不是所有的选择都分对错的。”易中正一字一顿地说,“你足够勇敢、独立、坚强,一直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做到你这样。”
“哦,”司笙微微低头,看了眼锁店,见到阳光照进去,尘粒在空中跳跃,她又问,“那你会骄傲吗?”
“嗯。”
轻飘飘的一个字,肯定了司笙的一切。
她任意妄为的童年;年少轻狂的少年;四处游荡的青年……
没有人一辈子都在做正确的事。
而她,一直在做她想做的事。
这就足够他骄傲。
鼻翼微动,司笙眨了下眼,又微抬起头,将易中正往锁店里推。
“司笙。”
在进门的那一瞬,易中正忽然叫住她。
“嗯?”
司笙动作一顿。
易中正微微抬起头,在明亮的阳光里,看到逆着光、低头看来的司笙,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这辈子会遇到很多事,所以,不要被一件事困住。”
清风吹拂,掠起司笙散落的长发,在阳光里轻轻晃动。
“我知道。”
轻轻的三个字,随着掀起的一阵风,吹过易中正耳侧,吹过破败的锁店,吹向阳光璀璨的天空。
*
司笙推着易中正走了很远的路。
去了锁店,看了水果店的王爷爷,途径公园晒太阳,又在宋爷爷、秦爷爷家门口路过,闲聊几句,直至下午一点,她才推着易中正,重新回到院子里。
难得的,在外逛了那么久,易中正都能保持清醒,而且,看起来精神尚可。
推他进卧室,司笙将他扶到床上,躺好。
“有胃口吗,想吃点什么?我可以给你做。”司笙问。
“你做?”
易中正丢给她一个质疑的眼神。
司笙眨了下眼,才恍然惊觉——她从来没给易中正做过吃的。
微微一顿,司笙有点心虚地说:“我做的,味道还行。”
“豆腐脑吗?”易中正问。
“……”
司笙无话可说。
又扫了她一眼,易中正淡淡道:“去倒杯水。”
“哦。”
司笙一撇嘴,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转身走出门。
不多时。
将杯子冲洗干净,倒了大半杯水回来的司笙,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老易——”
司笙的话语,戛然而止。
敞开通风的窗户里,有风徐徐吹进来,掀起窗帘一角。
易中正躺在床上,闭着眼,很安详。
------题外话------
想起我云淡风轻说更新时间的样子,忽然觉得脸疼。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185章 机关莲花制成,司铭盛大怒【二更】
某工作室内。
天微微明,一群木匠和设计师,围聚在一桌前,目不转睛,屏息以待。
桌面上,放置着一个高宽皆有一米的木制物件,状如莲花,花瓣紧紧闭合着。在司炳触动某个开关后,闭合的花瓣缓缓往外绽放,似是自然莲花绽放的加速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一片片花瓣散开,呈现出最完美的绽放程度,最后,露出包裹在最中心的花蕊。
围观这一幕的众人,冷不丁倒吸一口凉气。
又一摁。
花瓣从里层开始,一层层地往里收拢,如同倒放,直至恢复成最初的状态。
“成了!真成了!”
杭教授激动出声,两眼放光,不知道的,还当他完成某项国家级研究项目。
“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成了,还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机关术的奥妙啊,全靠零件协调合作……没有外力、动力,简直不敢想。”
“我们也是头一次见,没想到真有这样神奇的技术。”
……
这一刻,不管是动脑的设计师,还是动手的木工匠人,都是发自肺腑的激动。
司炳亦是喜不胜收,只因是老板,这份激动、喜悦便压制在心底,没有表现得太过明显。
不过,追求完美的他,在仔细打量“机关莲花”一番后,轻轻皱了一下眉。
他叫住陷入激动中的杭教授,委婉地问:“杭教授,这个机关按钮的设置,是往里凹的,触碰起来有些不方便,能不能稍微改进一下?”
“这个……”杭教授茫然片刻,然后倏地反应过来,抬手一拍头,“对,这个我们也发现了,前几天联系了司笙老师,她就按钮这一块,重新设计了一个款式给我。”
如此解释着,杭教授赶紧拿出打印好的图纸。
“司二少,你看一下。”杭教授道,“制作这个按钮,需要一两天时间。先前工匠们都在忙,也抽不出时间来,我也就没说。你要是想换的话,可以让他们现在临时制作,应该还来得及。”
司炳接过图纸,仔细一看,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他将图纸递回去,不疑有他,点点头,“行。让他们赶一下工,明早之前是最后期限。”
“那我去说。”
杭教授笑得合不拢嘴,抬手赶紧唤来工匠的负责人。
旁边——
“怎么样,联系上了吗?”
左佑眉飞色舞的,紧挨着项文达,恨不得将耳朵钻到项文达的手机里去。
项文达皱了皱眉,将手机移开,朝左佑道:“没有,关机。”
“关机?”
左佑略微诧异。
他们联系司笙时,基本不会碰上关机的情况。
“可能手机没电,或者有事吧。”左佑挠挠下巴,道,“要不,就先给她发个消息,跟她说已经做好了。”
“好。”
“视频拍了吗?”
“拍了。”
项文达点点头。
左佑瞧瞧靠近项文达,压低声音,跟做贼似的说:“给她发一份。”
“嗯。”
项文达没有丝毫犹豫。
保密协议上说,不允许跟项目无关的透露项目内容,但司笙可是他们之中的一员,给司笙发视频,完全在规矩之内。
而且,司炳是允许刚刚那一幕拍视频的,只是如果要传播开,得等明天司铭盛寿宴结束后。
他们拍的视频,也是想给高教授看的。
*
工作室内喧哗一片。多日爆肝劳作,终于有了成果,每个人都不觉得疲惫,反而精神奕奕。
司炳走到的阳台前,将紧闭的窗户推开,外面的新鲜空气灌入。
照在身上的阳光,暖和又舒适,自打被司笙“阴”过后的憋屈心情,一直到现在,才总算有那么点好转。
无论如何,机关莲花算是完成了。
而他所得到的,肯定会比他付出的要多。
拿出手机,司炳点开一个微信群,在里面发消息。
【司炳】:[视频]
【司炳】:完成了。
发完消息后,他给司笙的账户转完最后一笔尾款。
不多时,群内就有了回应。
【任飞】:恭喜司少。
【范前】:恭喜。
……
盯着任飞名字看了片刻,司炳嗤笑一声,退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打算给任飞打通电话。
不过,电话还没拨出去,手机就振动起来,有电话打进来。
是范前。
顿了顿,司炳拉了接听。
司炳道:“范哥。”
“恭喜啊,真的按时完成了。”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质感低沉,略微沙哑,又透着几分愉快的笑意。
司炳“嗯”了一声,说:“我也没想到。”
“是找了什么得力干将吗?”
经这么一问,脑海里顿时闪现出司笙的脸,德修斋那一幕幕尴尬到令人窒息的经历,不可避免地往脑里传送,司炳顿时不悦地皱起眉来。
他潜意识不想称赞司笙,便道:“经朋友介绍,找了几个专家。”
“专家?”范前似乎挺意外的。
“嗯。”
范前一顿,旋即轻笑,“我还以为你找到银大师了呢。”
司炳客气地笑了笑,“范哥您都找不到,就更不用说我了。”
“那可说不准。你们家老爷子毕竟是研究机关术的,没准有这方面的人脉呢。”
“还真没有。我承认银大师的机关都挺厉害的,不过……”司炳斟酌了下,仍旧是问了,“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早几个月前,司炳通过范前,入手了一个机关物件。
小玩具,设计很精巧,但卖得挺贵的,拍卖底价都是六位数起。
当时司炳在为机关莲花制作一事烦恼,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完善他的图纸,范前得知后,就给他推荐了机关物件的主人——银大师。
据说这位银大师在西北区域特别有名,尤其对其神秘、人脉、势力的猜测,他所有的机关物件都是从西北某地下拍卖市场出手的,一个季度拍买一次,拿出几样纯粹看他心情。
他的作品,在拍卖市场都特别火,随便就能拍出高价。
这银大师从不露面,无人知晓他的年龄、样貌、身份,甚至性别。
很多人好奇他,其中不乏名流权贵、知名学者,甚至还有鱼龙混杂的各方势力……可是,无论他们如何调查,都查不出他一分一毫的消息。
越神秘,越强大,好奇他的人,便越来越多。
因种种传闻傍身,加上范前的一再推荐,司炳才会想着请他入伙,特地跑安城蹲守半月……但是,他只看得出机关之巧妙,对制作者具体是怎样的水平,却看不出来。
就像八十分优秀,一百分也优秀,中间二十分的差距,并非他这种学过四年本科知识的人能感受到的。
“就拿‘无法复原’这一点,你说呢?”范前轻描淡写地反问。
“……”
司炳顿时哑然。
对,银大师的作品,只有原件,在没有图纸的前提下,是不可能被复原的……
范前慢条斯理地补充,“据我所知,在‘出世’的机关大师里,就他一个。”
他说得如此笃定,令司炳怔了怔。
就他一个……
评价这么高?
*
司家大宅。
司铭盛寿宴的前一天,大宅就开始忙碌,从早忙到晚,布置宅子,准备食材,各种注意事项,一直忙个没停。
临近七十的司铭盛,精神矍铄,头发漆黑,老当益壮,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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