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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第三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碧海思云
当年全国大旱,窦建德无力供养百姓,又忍心百姓饿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跑去渤海郡;他知道这些百姓到了隋境之后,有的从了军,但是更多百姓分到田地,当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虽然窦建德不甘,但他知道自己养不活那么多人,便放他们去隋境求生,这些百姓过去也未必是坏事,他们过去以后,为灾情不低的大隋造成了极大的负担,从而给了窦建德缓一口气的宝贵时间,只是一座座近似死城的城池,却也使窦建德的雄心壮志一天天消退,尤其是发小、义弟刘黑闼的叛变,对他打击尤为沉重。
以前在河北,如日中天之际,许多人劝说窦建德称帝,而不是只当一个夏王,但他本人对称帝并没兴趣,不过也一度犹豫过,因为他如果当上皇帝,就能用亲王、郡王、国公等等爵位凝聚麾下将士之心。然则在王伏宝、宋正本、孔德绍等人的劝说下,还是放弃了为帝之念,只称夏王;败退青州以后,称帝之心就更加淡化了,他现在将所有的政务都丢给长史孔德绍去处理,自己只管练兵,尽管他兵力不多,但也要训练成为精锐之师,唯有如此,才以抵御得了强悍的隋军。可在他雄心勃勃之际,内部发生了叛乱,平叛到现在,又损失了不少兵力,更要命的是隋军在这个要命节点杀了过来,无奈,只能从民间抽出一些青壮,东拼西凑成了八万大军。
前方态势紧急,他打算走出城门,常驻于军中,
“粮食发放得怎样?没出乱子吧。”忽然,窦建德问向了陪他巡视的司马齐善行。
从发家至今,窦建德的粮食就没有一天不紧张的,而在叛乱发生之后,窦建德便在治下实行粮食配给制,每三天发放一次,每人可得三合米和鱼干一条,老人和孩童减半(十合为一升),虽然只能勉强达到半饱,但窦建德的治下却也没出现过饿殍遍野的灾难。
齐善行是窦建德第二号文臣,地位仅次孔德绍,虽然能力不强、学识不著,但窦建德看中的却是齐善行的正直清廉,于是便将粮食配给交给他来处理,齐善行尽心尽力,始终没出现大乱子。
“禀殿下,一切都很顺利,分配的虽然少,但汤汤水水的下肚,也不至饿死人。”齐善行答道。
“近来我在军中,听到将士颇有抱怨,说是配给的鱼干很小,这是怎么一回事?”窦建德又问。
齐善行苦笑道:“现在是风浪大的时节,而我们的船只都是经受不起大浪的小船,所以现在不能出海;而以前发放粮食时,都优先选出大个的鱼,现在只剩些小鱼了。这件事上个月向殿下汇报过。”
窦建德想了一想,真有这回事,只是他忘记了,歉然地笑了笑,又问道:“大风浪还要持续多久?”
“卑职从有经验的老渔民那里打听过,他们说有风浪也不会太久,估计不用半个月就能出海了。”
“半个月?”
“是!”
“唉!”窦建德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隋军攻营就在这几天,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半个月。”
齐善行黯然无语。窦建德是个仁义爱民的好君主,但天不假其便!
“殿下!”这时,一名士兵策马奔来
“何事?”窦建德勒马回首,他知道这名士兵今天在王府当值,怎么自己才一出来,就追上了?难道府中出事了?
士兵近前,低声说道:“禀殿下,有隋使前来,正在府中等候。”
“隋使?”窦建德大为惊讶,隋军兵锋鼎盛,大有决战之势,这马上开战了,还派使者来干嘛?他略一思索,便有了决定:“先回府!”
众人调转马头,护卫窦建德返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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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第三世 第524章:一代枭雄之谢幕
在天下各个势力中,窦建德的王府应该是最小、最简陋的一座,这一是窦建德困苦,无财力修建宫室;二是他的都城没有稳定过,另一方面是出生贫穷人家的窦建德生性俭朴,不喜奢华。
府中!窦建德和长史孔德绍在和隋使会面。
受命出使的是礼部纵横司的张宣,因为在外交方面极为出色,成功的说服杜伏威降隋,因此也得到了高升,成为礼部侍郎,专管纵横司这个外交部门,这次他是受杨侗之命出使青州,说降窦建德。
三人寒暄几句,窦建德并没有问张宣此行之用意,而是谈起了离开青州的百姓:“三年前的大旱,不少青州百姓逃往冀州;而这几年来,又因战乱缘故,陆陆续续走了一些。我想知道这些百姓如何了?还请先生告之。”
张宣肃然起敬道:“将军拳拳爱民之心,令在下佩服。不过将军尽管放心,在圣上心中,北方人也好、南方人也罢,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大隋子民,对待自己的子民,圣上向来一视同仁…青州百姓到了冀州之后,全都得到了妥善安置,在下不敢说人人富足,但衣食无忧、安居乐业却是一定的。”
“多谢先生相告!”窦建德长叹一声,道:“都说故土难离,可青州百姓却被迫背井离乡,这都是我窦建德的罪孽啊。”
“将军应该知道!青州百姓的离开不仅是生活所迫,更代表民心思定乃是大势所趋。”张宣看向窦建德,语气恳切的说道:“我大隋执行的均田制,使百姓有其田,各家各户还能得到朝廷赠送的耕牛、驽马;农闲之时,朝廷的‘以工代赈’法,给予了百姓赚钱补贴家用的机会……而义学,则让读书学习不再是一种奢望,当百姓的孩子学有所成,又可以通过科举入仕;所以,老有所依、幼有所学、学有所用的大同世界,已在大隋现实。在下从洛阳一路走来,沿途经过的荥阳、东郡、东平、济北、齐郡等地百姓在官府帮助下,都在努力劳作,处处都呈现出热火朝天、生机勃勃之景象。而在下进入北海之后,却是田园荒芜,村庄完全是断壁残垣、死寂一片…和朝廷掌控的国土形成鲜明对比,更有无数骨瘦如柴的百姓扶老携幼奔向齐郡……这说明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渴望太平,对大隋充满向往,这不正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吗?将军爱民如子,又何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呢?”
虽然张宣这话让窦建德极度不爽,却也知道自己这点良莠不齐的军队,以及硕果仅存的三个郡,争霸天下简直难如登天,若是齐郡的隋军发动攻击,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几天,甚至不用打,他的八万大军就已经不战而溃。思索良久,窦建德终是叹了口气:“先生来意我已经明白了!但我再怎么说也是一方枭雄,现在天下尚未一统,圣上或许容得下我,拿我充作招降天下枭雄的榜样。但他统一天下后,还能留下我窦建德?”
张宣笑着说道:“圣上与汉之刘秀极为类似,现在的大隋是圣上一寸一寸打下来的,他的天下,没有借助先帝一丝力量。真要计较起来,称圣上是开国之君亦不为过,大隋的江山除了名字不变,骨子里跟以前大隋没有半点关系;对这天下,圣上有着绝对的掌控力。他所创制的各种制度深受百姓拥护;就算将军以后将军造反,恐怕也没有几人愿意抛弃现有的美好生活去追随,这是其一;其二、将军已经年过五旬,且膝下无子嗣,说句伤人的话,就算将军能够打下大片疆土,也无人前来继承,而将军一旦不在人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便会轰然坍塌。这样将军又有什么理由去造反?对于将军这些情况,圣上心里有数,所以将军大可放心。”
“就怕圣上心口不一。”
张宣眼中闪现出一丝不屑之色,他傲然的注视着窦建德,冷冷一笑:“将军太高看自己了。圣上若想武力平定青州,只需派两支船队,将两万兵力分别投送到东莱、高密,就能轻松收复此二郡,也可以派遣大军从琅邪杀进高密,再用骑兵夺下东莱;而将军手中的兵力全部在此,被牵制得无法动弹,根本没办法去救援。当然,最简单、最省事的办法就是杨左仆射从正面发动攻击,以雷霆之势把将军歼灭于此。将军觉得这几万杂兵,能够赢得了我大隋的铁血之师吗?不是在下小瞧将军,圣上想杀将军,简直易如反掌。”
“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之处。”窦建德苦笑了一下,他承认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力了,杨侗要杀歼灭他容易得很,可杨侗偏偏没有一劳永逸的把他干掉,反而还要来招降于他,这实在是太奇怪,也太不合逻辑了。
“事实上,当初圣上说到要招降将军时,文武百官不仅都惊呆了,也都不理解圣上为何作出决定,甚至有许多人出声反对!毕竟,歼灭将军对我大隋而言并非难事,而且还能一劳永逸。当圣上说出三个不杀将军的理由之后,再也没有反对之声。”
窦建德和孔德绍相顾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深厚的探究之色,作为这方势力首领的窦建德更加惊奇,说到底,他是大隋的反贼,杨侗没有任何理由饶恕他,但现在,居然有三不杀的理由?这真是怪哉了。
“还请先生明示。”
“一、从王薄造反至今,青州战乱十多年,江山凋敝,民生困苦,饿死之尸满地都是,但是将军到了青州以后,不仅约束士兵,还善待百姓!将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导致青州大地没有出现大规模饿死现象,圣上认为将军有功于青州、有功于百姓、有功于大隋!”张宣一脸古怪的说道。
窦建德啼笑皆非,但却实实在在的说道:“我这么做是为我自己,可没想那么多。”
“圣上心怀天下,在他心目中,所有大隋百姓都是他的子民,他认为一个反贼如果造福一方百姓,那他的功绩比起贪官污吏强上万万倍。甭管将军用心何在,但百姓受惠是事实。”
“这算什么理由啊?…圣上怎么这般怪异?”
“将军习惯就好!”
“……”窦建德无语。
“二、圣上最痛恨出卖民族利益的汉奸,将军在东莱、高密多次击溃跨海而来的倭奴,有功于民族;同样,甭管将军用心何在,但百姓受惠是事实。”
“第三、当年河北局势非常复杂,不仅有将军,还有高开道等人为首的数十支贼寇,如果朝廷一一清剿,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而圣上当时的实力相当弱小,如果陷入战争的泥淖当中,便会无法自拔,最终浪费大量人力、物力、精力和时间;而将军为了对抗朝廷大军,把河北各路人马聚在一起,最终给了圣上毕功于一役的机会;此战过后,河北大地内忧尽除,圣上无所顾虑的调动有限兵力,从而打赢了一场又一场硕果累累的战争!圣上说,他得感谢将军!”
张宣尤记得杨侗说出这些话时,表情很是淡然,但话语中的那份豪情、大气却折服了所有人,是以张宣说话时,那股浓浓的钦佩之意,即便不用刻意感受也能够感觉得出来。
这个理由在窦建德听来,心中有些发堵,同时,对杨侗也不禁多了几分敬意,如此胸襟坦荡的人,不管是敌是友,终究令人敬佩。
“多谢先生相告!”叹了一口气,窦建德看向张宣,“让我考虑几天。”实际上,他被说动了。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膝下又无子,不仅没有造反精力,也没有造反的意义,只想平平静静地度过晚年。
张宣并没有说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之类的话,起身笑道:“那我再等将军三天,如何?”
窦建德缓缓点头,沉吟道::“降或不降,三天之内,我都给先生一个正式答复。”
“好,那在下就此告辞!静候将军嘉音。”张宣躬身一礼,退出了府中。
“先生!”窦建德起身相送。
……
张宣走后,窦建德久久不语。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孔德绍走上前来,叹息道:“殿下,您现在该明白我们主张尊隋自立的原因了吧?”
窦建德先是一愣,紧接着又生出浓浓的感激之情,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孔德绍早就为他考虑到了退路,如果他当初称帝,就没有任何寰转的余地了,沉默良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孔先生认为我该降吗?”
“殿下,淄水对岸是十多万精锐隋军,他们一旦发起攻击,必然是雷霆万钧之势,若是没有刘黑闼、王小胡之乱,还有一战之力,现在却是不行了。”孔德绍眼中流露出一丝丝的悲伤,颓然道:“圣武帝这一次发动的是天下归属之战,他要集中全部力量对付诸多枭雄,没有一分多余的力量来防备我们,他是不会给我们喘息机会的,而且我们仅存的三个郡,三面环海,接壤的渤海、齐郡、鲁郡、琅邪皆归大隋所有,这次就算侥幸脱离战场,又能如何?殿下,我们现在不降即死,再无第三条路可走了,若不抓住这最后一次机会,悔之晚矣。”
“唉!”
窦建德低叹一声,“我窦建德一不喜奢侈、二不好美色、三不贪恋权柄;当初造反实为形势所迫,一心只想为家乡父老谋条活路、有口饭吃!现在故乡百姓早已安居乐业,我们又已大势已去,又何必为了一己之私造成无谓的伤亡?也罢,就算圣武帝出尔反尔赐我一死,但能换取麾下几万将士的命,却也值了。”
“其实殿下大可放心,圣武帝是不会杀你的。”
“为何?”窦建德奇道。
孔德绍认真道:“圣武帝已经给予百姓最好的生活,殿下给不了这些,自然不会有人跟着反;其二、圣武帝肯定比殿下活得久,所以他对殿下没有一点顾虑。”
“呃……”窦建德呆了一呆,随即高声大笑了起来,自嘲道:“如果我降李渊、李密,他们生怕后代为我所害,自然会处处堤防,若我先死也就罢了,若我不死,恐怕也被处死。而圣武帝不过二十出头,他怎么可能会怕我呢?只要圣武帝还在,我窦建德算个什么东西啊?不管怎么蹦跶都翻不出他的掌心;而我若死,哪还有什么后患不后患的,他这是对自己怀有绝对的自信;我真是,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决定既下!
窦建德懒得再等,直接让人追回张宣,表示自己愿意投降大隋的意思。
张宣取出了杨侗的任命书:册封窦建德为漳南县公、六品武散官定东将军,赏金钱万枚、银钱五万枚,赐漳南良田二顷、漳南宅院一座、洛阳豪宅一座;
至于活动方面,窦建德也没有受到丝毫限制,大隋国境任他行动,甚至还格外许诺,如果他雄心不死,完全可以到军中任职。
窦建德大为感动,他心知这不仅是杨侗大气,也是对他自己的自信,可窦建德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别的还好,到军中任职肯定是不会的。
翌日!
杨恭仁率军进入北海,接管了窦建德的八万军队,一代枭雄窦建德就此退出争霸天下的舞台,淡出世人视野!




大隋第三世 第525章:进军淮北
这天清晨,在李秀宁寝宫内,她挣扎着要起来,杨侗却搂抱着她的纤腰,似笑非笑望着她,李秀宁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娇嗔道:“你这臭小子,一大早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昏暗光线中,杨侗见她粉腮嫣红、杏目含情,不觉心中一热,将她搂得更紧了。
李秀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情知不到时辰,杨侗是不会起来的,她的丈夫时间观念相当强,这也是军人的特质。
“夫君,我们说说话吧!”虽然她心中千肯万肯,可是身体却有些吃不消了。
“说什么?”杨侗嗅着她的颈项间的香味,漫不经心问道。
“你放我下来,这样趴着很难受。”杨侗双手稍稍一松,李秀宁立刻平躺在丈夫的一旁,却被他揽入怀里,知他不肯放自己起来,也不再挣扎,牵着杨侗的手轻轻放到她光滑的小腹上,幽幽的道:“我昨晚梦见一个女佛陀,她把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婴儿放到我的怀里,说是送我一个孩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要有孩子了?”
李秀宁杏眼朦胧的望着丈夫,美眸之中有一种难言的期望和痛楚。
杨侗有一后五妃,除开刚进门不久的萧月仙,也就李秀宁没有孩子了,本来在远征高句丽期间她已怀上子,可在四个月多后,却流产了,这也是杨侗只有五个孩子的原因,自那以后,李秀宁一直没有怀上,这便成了她最大的心病。
杨侗见她一副诚惶诚恐、患得患失的模样,心下怜惜,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是天意安排你今天得子!休要辜负了……”
杨侗说完翻身复上,阵阵靡靡之音响了起来。如此这般,持续了大半时辰的时间后,一切方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殿外。
李秀宁的贴身侍女眉月带着一群宫女捧着洗漱用品等候着。
“眉月,圣上起来了没有?”一名端庄高雅、仪态万千的女子走了过来,她正是大内总管江凤仪,到了洛阳之后,她继续就任大内总管,负责宫城日常杂务;关于政务通报这一块,现在由阴明月负责。
“回总管,应该快了。”眉月连忙回答。
江凤仪笑道:“眉月丫头,你忠厚老实,兢兢业业,随丽妃到大隋这几年从未出错,皇后昨天已经决定册封你为才人,从今天起你可以穿宝蓝衣,佩戴宝石翡翠为材质的饰物。”
旁边的宫女听到这话,顿时一阵羡慕,后宫女子,除开皇室中的超品太皇太后、太后、皇后,还有正一品四妃、正二品九嫔、正三品婕妤、正四品美人才人、正五品宝林、正六品御女、正七品采女这七个等级,有这些名称的女子要么是皇帝的亲属女人,要么是贴身服侍皇帝和他的女人的宫女,是离皇帝最近的一群女子。此外还有六尚二十四司及宫正司,但这些是属于劳务的女子,她们品级最高也才是正五品。
眉月受封为正四品才人,这已经是女官之中最高的了,再上,就是正三品婕妤,一般而言,婕妤及之上,已经是皇家中人,女官的品级不同、职责不同,服饰上也有不同的体现。
眉月的有些激动,连忙道:“谢总管。”
“这是你应得的。”江凤仪笑了一笑,心中却是一阵发堵,杨侗欠她那么多钱,不还一钱也就罢了,居然还把她下人使唤,这真是无耻之极。
“都进来吧!”这时,李秀宁略微虚弱的声音从卧房内响了起来。
“喏!”
眉月带着后面丫鬟轻轻推开门,慢步走了进去。不一会后,穿着整齐的杨侗迈出了卧房。
“圣上,明月郡公让人来报,说是很多人在等。”江凤仪说道。
“知道了!”
杨侗应了一声,便往外面走去。
江凤仪见他春风得意的模样,心中就感到不爽,小跑几步,跟了上去,“喂,你什么时候还我钱?”
“钱?什么钱。”杨侗愣了一下,回首看向江凤仪。
江凤仪轻轻一笑,道:“义成城,和昭武宫一宫珍宝,都是我的,可你一个子儿、一片布料、一根羊毛、一张羊皮都不给我;我现在当你下人才有一点点俸禄,好意思吗你?”她面上露出笑容,这一笑当真如牡丹花开,百合初放!
“嘿!”杨侗一下子就想了起来,不过他可没有被这妖精迷住,“我记得你说过,你痛恨突厥的一切,倾城之财也不如一坯故土,大不了我赔你十坯故土好了,赚大了你。”
“那不行……”江凤仪眼珠骨碌碌的一转,道:“我是痛恨突厥的一切,可义成城是大隋的,昭武宫也是大隋的,我一点都不痛恨了现在。你还给我好了。”
“行啊!”杨侗无所谓的笑道:“那我封你当义成城主、昭武宫宫主好了,你尽管去住,你要不满足,再封你为临朔宫、晋阳宫、神武宫、大兴宫宫主,等哪天我有空了,再带一家子去你家作客几年。”
江凤仪冷冷一笑:“还不是让我管房子?”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我不。”
杨侗头疼道:“那你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名人字画,我给你好了。”
“我要你!”江凤仪毫不客气的说道。
杨侗“噗”笑出声,“用一个义成城和昭武宫换整个大隋,你真会做生意。”
“明白就好。”
江凤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让杨侗煞是无语,好半晌才说道:“讲真的,你到底要干啥?”
对这个‘义成公主’,他真是挺无奈的,打她肯定不行,骂她她觉得是褒奖。
“我要个官当当!”
“说吧?什么官?”杨侗心中没底,立马说道:“事先申明,能答应的我就答应,不能答应的你就做梦吧。”
“昭仪。”
杨侗呆了:“九嫔之首?”
江凤仪娇羞道:“对,就是这个。”
杨侗又愣了一瞬,随后眼皮抽搐:“说到底,你还是想睡我。”
“让我睡几晚又怎么了?大不了我以后不要你还钱。”
“嘶……”杨侗只感到头皮发麻,他穿越之后,从未怂过任何人,李渊、李世民也敢抽打,但这一次,他真的被震慑了,“好你个江凤仪,原来你当我是妓男来着。”
“你又不亏!”
“是谁给你的勇气?”
“是钱给我的勇气,反正你欠得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我都无言以对。”杨侗无语、无奈的看着江凤仪。
江凤仪咄咄逼人:“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睡你,要么你睡我!”
“这有区别吗?”杨侗一直知道这女人绝美的脸皮下,是一颗很污很污的心,可不料污成这样子
江凤仪认真的说道:“应该有。”
“我想不通,你为何突然之间就想睡我了。”杨侗奇怪道:
“我想生个孩子玩……”
“行行行,此事容后再议……”杨侗打断道:“现有正事呢。”
“好!”江凤仪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虽然杨侗应付形势大于真实,可她一点都不着急,只因杨侗的话,让她觉得比以前又近一步了,只要每天近一步,迟早都能把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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