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苏宛平被人扶了下去,而这位玉面公子却站在栏杆处朝对面打得凶猛的众人看去,接着下令,“派我的亲兵过去平息战火,将人都叫到我的船上来,到是什么事儿要置几位女子于死地?”
“是,侯爷。”
家将立即领令下去,很快带着人马登了对方的船。
施皓没想到能在汴河上遇上巡游归来的护国侯,这位可是打下的勋贵,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受皇上赏识了,他可不敢有半点得罪。
施皓安分了,他被带着上了侯府的船。
郑一鸿坐于铺有虎皮的太师椅中,目光淡淡地盯着施皓,心想着眼下的京城贵子们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大白日的都敢要人性命,如此了不起么?凭着身家敢在天子脚下作威作福。
“你是施皓?前朝侯府施家之子孙。”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86章 护国侯
第686章 护国侯
郑一鸿声音掷落,竟让施皓吓得身子一抖,难怪这位在京城臭名在外,都说能止小儿夜哭,还当真是真的,怪不得京城贵女无人敢嫁给他的,活该他打光棍。
“是。”
施皓怯怯的开了口。
郑一鸿勾了勾唇,“你很不错,借着你外公的名头没少在京城欺负良家妇女,不过可惜今日.你遇上了我,今日我便将你送进开封府,由府尹来断你的罪,我绝不插手。”
这一下施皓吓得不轻,扑通一声跪下,“我……我错了,还请侯爷从轻发落,我再也不敢了,就当……就当看在我母亲的面子上……”
他可是听说母亲从小与侯爷是青梅竹马长大,当年傅家没被贬去平江府的时候,还曾与郑家相邻而住,几个孩子是一同长大的。
郑一鸿一听到他提到他母亲,面色一缓,施皓见他面色温和一些了,想来有效果,于是再接再厉,“我是我娘从施家带来的,若不是我外公得官家赏识 ,我与我娘还有姐姐怕是无安生之地,还请侯爷看在我从小失父的面子上,饶了我一命吧,我一定不会再做坏事了。”
郑一鸿听后,果然心软和下来,“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好在我将这三位女子救下了,否则你一口气背负了三条人命,你当你外公弹劾别人,别人便不敢弹劾他么?做为御史中丞,更应该以身作责,不要到时连你外公也护不了你,你当如何?”
这样的话不仅郑一鸿这么说了,便是家中的长辈,一直跟随着的傅洪表哥 ,甚至还有侯庶子郑泽瑞也是说过多次的,然而施皓仍旧我行我素。
施皓心想着不就三个无权无势的女子,怕什么,真是死了,就丢河里喂了鱼,来个死无对证,关他何事。
施皓不敢不接话,连连点头就是。
郑一鸿见他认错良好,便叫人将施皓押下去,呆会直接送傅家,告诉原因,不送开封府,也得给傅家长辈一个警醒,一个家族的兴衰可是转瞬之间,在这个京城富贵虽是富贵,可心思也浮躁,若不好好管束族人,都是要惹来祸事的。
施皓见对方不送开封府,心中一安,倒也没有再敢反驳半句。
这边青衣和白衣身上都挂了彩,而秦安却又不见了。
青衣和白衣上前行了一礼,就要问自家主子的去向,郑一鸿朝两人看了一眼,问道:“你们是哪儿来的?为何惹到了施公子?”
青衣和白衣见对方是大官,不敢有半点隐瞒,便将刚才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郑一鸿听后又是气上心头,不过是河中开船不小心撞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竟差一点出了人命。
于是郑一鸿叫两人先退下换身衣裳,上了药再出来,反正他的船也快靠岸了,呆会派人送他们回去。
这船上还真没有女装,苏宛平换上侯府亲兵的衣裳,将头发束起,像往常出门时的模样,除了没有描成剑眉,倒有些男相了。
她从船舱内出来,没有看到苏大丫姐妹两人,想来两人也不成气候,吓得也不轻,她也不想理会两人,便问了兵卫,对方将她领去船头。
船头栏杆处背手站着一人,他身姿挺拔,此时正看着前头的水面,不知在想什么。
“多谢大人相救,小妇人苏氏,拜谢大人。”
苏宛平跪下。
郑一鸿回过身来,看着眼着跪得规矩又垂着头的女子,也觉得她可怜,若是今日不曾遇到他,恐怕便是死了。
“你且起来吧,也不过是顺手而为之,以后在京城你且小心些。”
郑一鸿看着她垂着头露出的一丝容貌,似乎很有些熟悉,他呆了呆,接着说道:“你且抬起头来。”
苏宛平抬头看向对方,就见眼前的男子面上一惊,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扶起,竟呆呆地看着她喊道:“娟儿?”
娟儿?是谁?
郑一鸿看着苏宛平那惊愕的眼神,他揉了揉眼睛再细看,是长得极像的一位女子,而且她年轻这么小,根本不可能是她,他苦笑了一下,放开苏宛平,退后几步,收起容色。
正好船靠岸了,有亲卫过来禀报,郑一鸿点了点头。
眼看着他们都要下船了,郑一鸿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苏,叫苏宛平,我弟弟苏义,正是跟我弟弟一同参加今年恩科考试才来的京城。”
郑一鸿一听,忽又问道:“你夫家是谁?”
苏宛平一听一头黑线,这话题不对吧,这人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对方有点儿年纪大了,不过到是成熟的中年大叔型,而且这线条这么好,肩宽窄腰,还长得这么高,简直跟时烨好像啊。
不不不,她还是只要时烨的,想什么呢。
“我夫君在乡下,等我弟弟考试便回去与他团聚。”
苏宛平撒了个谎,她现在也知道不敢随意说出自己的来历了。
对方一听竟有些失望,“如此好看,嫁给一个乡下泥腿子,的确有些可惜了。”
苏宛平听到这话,也是不对劲,他不会真的看中了她吧?
郑一鸿便说道:“以后有什么难事,可来护国侯府寻我,我会在京城停留数月。”
苏宛平哪还敢惹大叔,还是郑泽瑞的父亲,想想就一阵恶寒,她可以做对方女儿了。
苏宛平只好胡乱的点了头,带着青衣和白衣要下船,就看到苏大丫一脸惊愕的看着她。
苏大丫感觉到不可思议,这可是护国侯啊,以后有护国侯罩着,谁敢说半个字,在京城可以横着走了。
然而看到苏宛平那匆匆离去的背影,苏大丫有些看不懂她了,在梅岭县的时候她可是什么人都抓手中的,与那些官夫人一个一个的结交好,到了京城却变了性子呢?
苏大丫姐妹两人上前行礼,郑一鸿只是略颔首,便收回目光看向别处了。
为何轮到她时,对方咋不说这样的话,不然她铁定答应,然而人家侯爷理都不理她,唉。
苏大丫还故意慢上几步,哪知对方根本不会叫住她的。
苏大丫姐妹两人离开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87章 平安回来
第687章 平安回来
苏宛平上了赵府的马车,就见侯府的护卫前来相送,也没有拒绝好意,便直接往外城去。
回到赵府,赵朋远果然没有出门,而且还坐立不安的在府门口等着,这两人可是死对头,还非要去见面,也真是让人着急。
然而当赵朋远看到赵府的马车回来了,可是马车旁边怎么跟着几个行兵打仗的兵卫,一看行走姿势与气势都不同,他正疑惑不解,就看到苏宛平从马车里出来,身上穿的还是男装,竟与那些兵卫的衣裳一样,他吓了一跳,连忙上前相迎。
苏宛平来到府门前,那侯府的兵卫便回去复命,赵朋远要问,苏宛平却是拉着他往屋里走。
“走,我先换身衣裳跟你细说,今天的很精彩。”
苏宛平一脸笑嘻嘻的,赵朋远却是郁闷,“你还笑得出来,我总有一日要被你和义弟给忧思成疾的。”
“是相思成疾吧?”
“成思成疾,你别打岔。”
“好,我不说话,我先去换衣裳,这一身军装我要好好收起来,果然还是穿军装好看,指不定以后派得上用场。”
“这意思是你还想出门喽?”
赵朋远好想打人是怎么一回事。
苏宛平对他眨了眨眼睛,暂时安生,等弟弟考完再说。
待苏宛平换了一身衣裳出来,赵朋远也没有提着心了,只好无奈看着她问:“说吧,又惹了什么祸事。”
苏宛平便将前因后果说了,当然她打了苏大丫,推她下河的事说得很精彩,只是最后她说的那一番话,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她既可怜又可恨,当时她是真的吓到了吧。
赵朋远却是听得心惊胆颤,“妹妹,这些权贵子弟从来不讲道理的,这一次你知道了吧,在内城,一个不小心撞上了对方的马车,你就得小心了,所以我一般无事不去内城,还有饭点不去内城,左右一定要注意了。”
“他们那样的京城贵子,要是当真发起火来了,将我们这样的人杀了,他们最多去流放,但罪不及家人,也就是说家里人还是做官,他流放出去几年,家里人再周旋一下,转眼又回来了,而我们岂不是就白死了。”
说起这事儿,苏宛平也感慨,今个儿施皓敢强抢民女,随意发难,的确是有持无恐,当真是底层的人命如草芥。
苏宛平认同赵朋远的话,的确,京城里不再是保昌郡,即使是天子脚下,也未必事事讲理,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他们的命才值钱了,杀他们才知道掂量一下。
苏宛平不想赵朋远再担忧,她这一次保证,不管谁的帖子她都不出门了,何况她来京城想要见的人是见不到,不想要见的,基本也都见了,其他的也不认识,不想再节外生枝。
且不说赵府的安稳,先说那施皓五花大绑被护国侯的亲兵送回傅家的,这位护国侯也是很嚣张的,虽不曾将施皓送去开封府,但却是执意将施皓送去傅家堂前,并由亲兵说出来意与经过,等到了傅家家主傅震宇从衙里归来时,那护国侯的亲兵才走的。
傅震宇是朝中三品御史中丞,管着御史台,百官犯了什么错,官家不知道的,他都是可以弹劾的,甚至朝堂之上若是官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能当场弹劾,给以谏言。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谁知自个家中却出了个强掳民女杀人的子孙,还被鼎鼎名的护国侯发现,人家将他外孙送回堂前由他自己来处置,这是给傅家天大的面子,若不然,早就送开封府去了。
傅震宇一直告诫家中子孙,不管如何,千万别借着家世为所欲为,他天天抓人家的错,人家也巴不得抓他一件错事来,他这个官说的好听点,个个都怕着他,说得不好听,却是如覆薄冰,如今倒好,外孙敢做出如此忤逆之事来。
傅震宇大怒,便叫管家拿出家法,将家中所有晚辈全部叫来,一时间齐聚傅家祠堂。
傅震宇底下二儿一女,在前朝他也很风光,那会儿女儿嫁给前朝侯府施家,后来前朝快不行了,女儿傅琴便与施家世子和离,转头傅震宇带着一家人帮着了如今的官家,正好那时在平江府,正是天下粮仓之地,官家有求于他时,他义不容辞,正因为他的先见,才有了他如今的地位。
眼下底下两个儿子,大儿子傅庆松是五品户部郎中,二儿子傅庆杰是五品工部郎中,但孙辈中,就数傅洪最有出息了,他这人好结交,与京城不少权贵子弟都能说得来,还有他才识了得,最有望今年登科中进士,顺利入朝为官的。
到时一家三代都在朝堂上,是多么的荣耀,偏生这个外孙,也就这个女儿从施家带来的一儿一女,外孙女倒还规矩,可是这外孙没有成婚,也极不规矩,平素生活作风便不好,不是流连勾栏瓦舍,便是风月场所,左右他很难回得了家。
前不久中了秀才后,才收了心思,跟在表哥傅洪身边,认识了一些权贵子弟,谁知他又死性不改,玩到汴河上的画舫里,那画舫大白日的游河就算了,竟抓了个花魁在上头寻.欢作乐,一个还不够,看到民女还要抢,人家护国侯都看得清楚,简直是将傅家丢了大脸。
傅震宇与妻子许会文坐于主座,其他子孙全部站在前头,看着场中跪在地上五花大绑的施皓,施皓吓得脸都白了,原本以为不送去开封府,能回家,外公一定会帮着他的,哪知外公如此无情,一看到他开始没有一句好话,都不安慰他被护国侯那张止小儿夜哭的脸给吓着,倒是让管家拿出家法来。
傅家的家法可不简单,一条有着倒刺的长鞭,哪怕是打一鞭子也能躺在床上养伤几日的。
施皓在堂前仔细寻了一圈,没有看到母亲和姐姐,心里担忧,莫不是外公不准将他母亲和姐姐叫了来,若是有母亲和姐姐在,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们也一定会护他的。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88章 傅家家法
第688章 傅家家法
然而施皓有些失望了,还没有看到人,唯有两位舅舅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而表哥表弟看他的眼神也是带着责备,这让施皓暗恨,他就知道,自从父亲没了,外公说是留着他们一家三口,却是百般的刁难,几位舅舅也一样,恨不得他们一家三口赶紧滚出时家。
施皓朝着堂前大喊,“我就知道,你们一个一个的,都盼着我死,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都死了,就谁也不记得你们还是前朝侯府的亲家,只有我们死了,我姐姐的财产才会真正的落入傅家,你们好狠的心。”
“舅舅,你们也不想想,当年将我母亲嫁入侯府那样的脏窝窝里,她过得多艰难,你们为了能回京城,可曾想过她的苦楚。”
“姐姐也是被侯府给连累的,侯府早已经败落,你们将我母亲嫁过去,姐姐才及笄,不得不为侯府嫁给江南首富,她一个官家女嫁给低贱的商户,最后又守了寡,如今带着财产回来相认,你们便贪上了她的钱财。”
“你们若不是怕我们一家三口将前尘旧事说出来,若不是为了我姐姐在江南的财产,你们又岂会处处针对于我,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两位舅舅听了气得不轻,傅家是书香门第,一向清流,也受官家赏识,向来是京城里敬仰的人,却出了一个这样的外孙,果然是施家的种,当年施家为何倒楣,就是出了这样的败家子儿。
而堂前坐着的傅震宇听了这话,气得站了起来,拿起管家盘中的鞭子便朝施皓打了过来,一鞭子落下,血溅在地上,施皓“啊”的一声,痛得差一点晕死过去,长着倒刺的鞭子可是来真的。
原本生气的两位舅舅又有些担忧了,毕竟姐姐如今守了寡,带着一儿一女不容易,在傅家过日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岂不是难过了。
傅庆松还是忍不住开口为侄儿求情,“爹,您打算执鞭几下,瞧着皓儿身板小,从小又挑食,这几年爱玩乐,身子有些掏空,恐怕……”
傅震宇听后,心下一软,便看向那管家,“你且告诉我,该打几鞭?”
那管家心头一惊,连忙翻开家中罪责条例,正要说的时候,二舅傅庆杰又开口了,“可得看仔细了,不能因为他身板小便与别人不同,犯了错事就要勇于承担的。”
傅庆松看向弟弟,见弟弟一脸的严肃,他叹了口气,小声说道:“要真把侄儿打死了,姐姐非得寻死觅活不可,那可是她唯一的儿子。”
傅庆杰一听,便不再说话。
傅震宇将鞭子交给身边的长随,由他来执刑,却在这时,一把娇音响起,“我看谁敢打他,打死他之前先打死我得了。”
傅琴今个儿歇晌睡得久了些,没想起来便是傍晚,才从下人那儿听到自家儿子犯了错,抓祠堂去了,那还得了。
她都顾不得梳妆,就这么披头散发的跑了过来,一看到堂前儿子被绑着倒在地上,背上都是血迹,吓得不轻,上前就将儿子护住,看向自己的父亲, “爹,皓儿再有错,他也只是个孩子,你竟然拿长鞭打他,他若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我这一辈子为了傅家,什么都做了,如今爹要这样对待我的儿子么?”
傅琴一脸的控诉的看着傅震宇,傅震宇心疼这个女儿的,当年的确他想回京城,便让女儿不要再痴心等着那个郑家儿郎,为了傅家能回京,便嫁给了名声不好的侯世子,没想到他们仍然没能回到京城,便生了战乱。
傅震宇对上女儿的眼神,他只好说道:“既已执了鞭刑,便罚跪在祠堂三日,水米不准进,死了便死了。”
傅震宇说完便率先走了,旁边坐着一声不敢出的许氏,却是连忙来到女儿身边,安慰道:“好了,不打了,夜里叫人送点吃的,捱过这三日就好了。”
这一下傅琴也不好再说什么,抱着母亲哭了起来,其他人便先行离开了祠堂。
如今堂前只有母女两人,还有一下受了伤的外孙。
傅琴才开始问起是怎么回事,施皓却是咬着牙道:“今个儿在河上游玩,我的画舫被人家的画舫给撞了,那上头的人送来帖子,原来是时凌的小妾,我当时很恼火,就想吓一吓他们,哪知护国侯游历归来,也算是我倒楣,这样的日子还能遇上他,不然在那河上,又没有旁人,那个小妾死了又何妨。”
傅琴一听护国侯回来了,她心思一动,暂且没有问,却是问那时家的小妾怎么敢出门在河上乱逛。
于是傅琴说道:“等我写个帖子找来时家新妇孔氏,套套她的话再说,不就一个小妾,竟然敢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这个小妾看我不弄死她去。”
傅皓听到母亲要出手,心下一安,只要他母亲出手,那人就必死无疑,于是接着说道:“我上了船,在船上还看到一个美貌女子,那位女子必定与那小妾有旧,绝不是时凌的女人,娘,你替我抓回来,看我不玩死她,真是难解我心头之恨。”
傅琴一听,伸出修长白皙的指尖点在儿子的额头上,“你忘记你背上的伤了不成,整天沉迷美色,难怪你会惹事上身,这一次罚得不轻是不是?要不再来一鞭。”
施皓不敢再说话了,心想着等他伤好了,就去寻那女子,到底是个什么人,也正因为她才导致被护国侯发现的。
傅琴叫下人拿来了厚褥子垫在儿子的身下,让儿子躺着,又叫人给儿子上药,她才跟着母亲一同离开祠堂。
到了堂外,傅琴看着母亲许氏,说道:“娘,我的人在护国侯离开之时偷了他书房一副画相,娘,你知道那画相上的是谁么?”
许氏疑惑,她只知道这位护国侯很凶,京城女子都怕他,他既不娶妻,就一个乳母的女儿为妾室,生下了两个庶子,这两个庶子都不错,一文一武,正好继承了他的衣钵。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89章 当年的情义
第689章 当年的情义
京城里的人都说护国侯必定好男风,不然为何不愿意正正经经的娶房媳妇,却成日里打打杀杀,眼下官家不让他上战场了,他便开始四处游历,都说他出行的船上有美男子,想来是出门寻乐去了。
于是许氏猜测道:“莫非是个俊美男子?”
傅琴摇头,“要是俊美男子我就放心了,显然京城所传非真,他是一个正经的男子,他心心念的还是当年那个人,这副画相便是她了,既然是一个早死之人,娘,你觉得我如何?”
“我像不像她?”
傅琴将头发挽起,许氏看着她,暗自心惊,“女儿啊,你还痴心于他不成 ?当年咱们傅家落泊了,郑家可没有出手,多年的情义都不及各自的富贵,深怕受到牵连,这样的人,又何须你眷念多年。”
傅琴却是笑了,“娘,当年若不是为了傅家,我不会嫁入施家的,所以娘,如今我已经与施家和离了,我孤身一人,我若是扮成她的模样,你说护国侯会不会动心,他也老了,这么多年了,哪还记得她当初真正的模样,不就一个模糊的身影。”
“正好这一次皓儿出事,我得感激他没将孩子送去开封府,所以我便借此机会,邀他来咱们傅家赴宴,再穿上当年的衣裳,与他偶遇,娘,你说我能成么?”
许氏听后,脸色很不好看,“为了一个男人,你又何必,如今傅家在京城受人敬仰,你嫁给谁都已经无所谓了,不过就是锦上添花的事儿。”
“那可不一定,父亲做的这个官,成日被人盯着,一但出点什么事儿,咱们傅家也未必能全,如果我嫁给了护国侯,以后对付咱们傅家的人,就得掂量一下了,小心护国侯的报复。”
许氏一听,心思动摇,觉得女儿说得也对,至于与护国侯结了亲,丈夫也不必每日颤颤惊惊,家中子辈孙辈都能轻快一些。
许氏应下了,于是母女两人写请帖去,只请护国侯一人自是不妥当,指不定依着他的脾气,他还未必会来,岂不尴尬了。
但是若是请了不少人后,再借着父亲的名头,感激他那日出手管教外孙,邀他前来,他好意难缺,必会来的,于是傅家准备举办一场宴席。
施皓所谓跪祠堂,却是在祠堂里养了三日的伤,除了不能像平素那样出去游玩作乐,这三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反正外婆身边的下人向着他,只要不是外公身边的长随亲自守着,傅府上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三日过后,施皓背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本来只打了一鞭,衣裳穿得厚,出了血看着很伤很重,实则并不重,但施皓叫声大,从小到大也没有吃过苦头,自然这一出祠堂便想着要出门了。
傅琴忙叫下人将儿子找了来,眼下可不能顶风作案再出傅家的门,若是再被人抓到了,那他可就不是一鞭子打了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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