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苏宛平拿了家主令,将画像放平,正要与杜储离开,外头传来脚步声,又传来人声。
“姑爷,就是这儿了,我听得清楚,叶老爷说家主令就在书房的暗格里。”
屋内的苏宛平和杜储却是相视一眼,接着在书房内看了一眼,书房里有窗子,可是窗子外头也有护院,他们要怎么离开?
杜储和与苏宛平两人跳上悬梁藏了起来。
很快一队护卫闯入书房,为首的那人一身锦衣长衫,瞧着像个书生,可是那眉眼间的戾气,却不像真正的读书郎,读圣贤书的读书郎,可没有这煞气。
那人朝书房仔细看去一眼,眼神接着朝开着的窗户看去,立即下令,“追。”
便有一队护院追了出去,而此人却带着人开始在书房里乱翻。
陈政光这一年以来没少在书房里呆,也曾翻过书房里的每一物,不曾见到所谓的家主令,他始终想不明白,那老不死的还能将那家主令藏在什么地方?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基本都寻了,当真让人费解。
陈政光坐在书桌前,眼神四处瞥,悬梁上的两人也是提着了心,好在他们都不曾抬头看。
天边露出白肚,苏宛平和杜储还蹲在悬梁之上,而书房内寻找的众人却是将整个书房翻了一个底朝天,根本没有寻到什么暗格。
陈政光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如今书房内翻完了,也不曾见着,那还可以收在哪儿呢?他看向墙壁上的挂画,忽然眼神一动,立即叫人将这些挂画都取下来。
直到叶家母女的画像取下了,就看到了那小小的木栓机关,陈政光哈哈大笑,他竟不知道原是将家主令藏于此处。
陈政光打开机关,暗格露了出来,然而里面空空如也,陈政光脸色大变,气得将叶家母女的画像撕的粉碎。
“去,去桃花邬。”
陈政光领头便出去,且说且走,“将整个叶府的门全部守住,我让他们在叶府插翅难逃。”
而书房内的苏宛平和杜储蹲在悬梁上脚都麻了,瞧着天也快亮了,于是两人从书房出来,直奔桃花邬。
苏义原本守在外头的,见姐姐和九爷许久不曾进来,于是也偷偷地潜入屋里一探,却见里头只有卧病在床的叶老爷,根本没有姐姐和九爷,于是他便先行回了桃花邬。
才回院里没有多久,外头便闹出了动静,说是叶府的姑爷带着护院来,说主院昨夜丢失了不少首饰和宝贝,这是来搜院子的。
苏义听到这个消息,急坏了,姐姐和九爷到底去了哪儿,又是做了什么事儿,正好这时苏宛平和杜储归来,苏义见到正要问,就见两人迅速入屋换了衣裳,三人将夜行夜藏了起来,接着一身锦衣穿戴整齐的坐在正堂,就等着陈政光来搜院子。
陈政光一进来,看到三人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心头暗恨,瞧着还算表面恭敬的说明来意, 前头院里丢失了财物,许是府里进来了小偷,于是在搜寻呢。
苏宛平听后可不高兴,语气严肃的说道:“我可是叶府请来的客人,不过是在叶府住上了一夜,主家便说丢失了财物,要搜查我们的院子,这可是你们叶府的待客之道?”
那陈政光听后,却是面色冷淡,瞧着是道歉似的,语气可不是这意思,“贵客可不能这么想,着实是夜里府中进了小偷,不免贵客受人怀疑,不如坦荡的让我们搜查一下如何?”
苏宛平却是笑了起来,“这桃花邬本就是你们叶府的,自是搜得,不过我是叶家老夫人请来的客,自是得由叶老夫人发话,我方能同意。”
“你……”
陈政光双眸微微一眯,将苏宛平上下打量了一眼,接着阴侧侧的一笑,便下了令,直接叫人搜查。
苏宛平三人立即起身将护院拦住,接着还打了起来,想不到三人会功夫,而且功夫还不弱。
这会儿院里有管事的往东院传话去了,叶夫人一听,女婿竟然跑到桃花邬闹事,气不打一处来,人家岭南来的客人才在府中住上一晚,女婿便说丢了首饰,且不说这傅家的生意如何,也还不至于偷他们叶府的首饰。
再说岭南那边是个什么模样,她还没能求证呢,如今不过是女婿的一面之词,他拦住了叶家派去的几波人马,本就有问题,如今竟不顾他们叶家的颜面得罪叶家的客人,还真当自己是叶家当家作主的人了。
叶夫人连忙理了理衣裳,让嬷嬷扶着往桃花邬去,桃花邬本就在东院旁边,隔着主院还有些距离,闹到桃花邬来便是闹到了东院来。
叶夫人匆匆出了院门,就已经听到了桃花邬里传来的打斗声,看着叶府的护院大部分都听着陈政光调遣,叶夫人便生气,叫来东院的护院上前去拦。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47章 嫁祸
第647章 嫁祸
东院的护院一来,那些护卫便住了手,陈政光刚带着人马将整个桃花邬搜查了一遍,也正好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首饰藏于桃花邬小院里。
此时看到岳母,立即理直气壮的便要上前告状,苏宛平便抢先一步说道:“叶夫人,早知道我真不该入叶府住的,说实话,我在岭南这么大的生意,每天不知赚多少钱去,如今到了叶府里,反而落得一个偷抢的罪名,若不是当年与叶老爷有交情,我都想马上走了。”
叶夫人听到这儿,脸色有些不好看,这可是丈夫心心念着要找来的人,若是被她女婿给这么气走了,她怎么向丈夫交代,丈夫向来有眼光,这些人万一是个好的,岂不是她硬将人给得罪透了。
叶夫人正要说几句软和话,陈政光便抓住了机会,指着苏宛平说道:“他们偷了主院的首饰,还想现在就离开,当我们叶府的府门想进便进有出便出,没有规矩了么?你在岭南如何了得,可是这儿是平江府。”
苏宛平面色严肃的看了陈政光一眼,语气带着愤怒的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偷了首饰,真要如此光明正大,便不会乘着叶夫人还不曾来,带着这么多的人过来诬陷我们,事先将那些首饰藏在我们院中,待叶夫人过来便当场搜出来。”
“刚才我们阻止,就知道你们有这意思,然而咱们三人岂是你们的对手,你们说什么首饰丢了,无非就是想找个借口赶走我们三人而已,可是我们又不曾得罪于你,你又为何要赶走我们三人,那不正是因为你心虚。”
“叶老爷与我有交情,曾派人去岭南请我来平江府帮忙,如今我来了,你便巴不得赶紧将我们赶走,你便能鸠占鹊巢,叶家任你们陈家拿捏。”
“叶家与我相交多年,向来好善,怎么就引来这么一群强盗,在外头借着叶家的名义,夺人铺子,欺压同行,叶家明明卖的是种子,却额外开了不少粮食铺子,恐怕皆是落入了陈家手中吧。”
“你们陈家不但得了铺子,赚的钱也落到了自己人的口袋,将来一但东窗事发,还不得叶家为你们背负着这个罪名,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想来叶夫人都蒙在鼓里吧。”
苏宛平看着一脸惊讶不已的叶夫人,便猜出她多半是不知道了。
陈政光只知道这几人是岭南来的,也才来而已,怎么知道了这么多的事儿,倒是戳到了陈政光的痛处,气极败坏的指着苏宛平,又叫护院搜出了那些首饰。
陈政光阴冷的目光在苏宛平身上打转,指着她说道:“在苏州城,你还当真斗不过我,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敢狡辩?现在就将你们三人送去官衙。”
苏宛平三人却是半点不俱,反而看向叶夫人,“夫人,你说我说的对么?果然您家女婿便是这么打算的,如今栽赃在我们身上,夫人就不想说点什么么?”
叶夫人这会儿似乎也想明白了,立即回头看向陈政光,命令道:“放开他们,他们是咱们叶府的贵客,你身为叶家的女婿,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然而陈政光底下的护卫可没有要放开的意思,陈政光上前好言相劝,“娘,你别听他们花言巧语,他们就是奔着咱们叶家的财产来的,凭什么要放他们,我这就抓他们去官衙。”
叶夫人看着女婿那看似恭敬却带着强硬的态度与语气,心下一沉,手中攥紧帕子,怒声问道:“你这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陈政光还在相劝,“娘,你多年不管外事,哪有女婿了解,这几人我今日若不送官,我便不姓陈。”
再说县衙里可有他的人,便是县丞大人也是交好的,不过是几个外地生意人,他怕什么,到了苏州城便是他的地盘,还能逃出他的掌心。
陈政光说完,便指使护院将人带去送官。
叶夫人要上前相拦,陈政光一把将之推开,叶夫人站立不稳,身子往后一倒,身后的嬷嬷扶着她,没想叶夫人受得刺激太大,竟是晕死了过去,没把身边的嬷嬷们吓个半死,纷纷叫人去请姑娘,找大夫来。
这边院里忙乱一团,而苏宛平三人却被陈政光给押走了。
三人看着面色淡淡,没有半分慌乱,那模样不像是去县衙,反而像是准备出门逛街,看得陈政光一腔火气,人带出叶府,他没有急着带走,却是在马车边面色冷厉的看着苏宛平,小声说道:“将东西交出来,我便不报官。”
苏宛平却是挑眉看他,“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啊。”
陈政光一脸气愤的看着她,接着哈哈大笑,“别着急,待你们在牢里吃到了苦头,自会吐露一切,只要你们离开叶府,我便有的是法子弄死你们,你们三个人当真是自不量力,千里迢迢从岭南来,怎么就不想着多带些人马呢?”
“听说你这苏氏挺会行商,原本开着钱庄骗着钱之后逃窜,最后又东山再起了,当真是连我都想不透,在岭南你手段众多,如今在平江府,我且看你能怎么反抗我。”
苏宛平却是白了他一眼,根本不将他放在眼中。
陈政光气得不轻,甩下车帘,便催着马车赶紧将人送去县衙,这一路上他不能让人看到三人的模样,入了县衙也不必知县大人主持了,直接让那典史出面,将人判入牢中,然后他便出入大牢,威胁三人,或是让三人在牢里吃些苦头,再来逼问。
马车一路朝县衙里去,而马车内,杜储却是疑惑,“咱们真的去县衙?”
杜储和苏义看着苏宛平,苏宛平却是点头,“去。”
于是杜储看向苏义,“好在苏公子是举人,便是上了公堂,咱们也能辩上一辩。”
苏宛平却是摇头,“恐怕咱们上不了公堂,瞧着这个姓陈的心思不正,咱们恐怕早在他的算计之中。”
苏义不知道两人后来到底去了哪儿,先前没时间问,眼下也不是问的时候,倒有些替姐姐担心。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48章 上公堂
第648章 上公堂
杜储听到这话,反而忧心起来,“早知道咱们通知青衣和白衣,咱们若是落在那典史手中,便麻烦了。”
苏宛平却是笑了,“别怕,我弟弟是举人,他们不敢,若是典史敢出手,倒也顺势替知县大人除了这么一个毒瘤,至于陈家,且要看看他们有多大能耐,咱们才好动手。”
三人在马车中说的话声音极小,又都是会功夫的,倒是外头行走的护卫没能听到里头的动静。
马车到了衙门口,却不是去正门的,果然进入的是侧门,没有去衙门公堂,却是在狱前的小衙司,三人被押了上来,一般小偷小摸的案子,又是无背影的,这位典史大人还是有权力处置的。
陈政光自是早已经打点了,此时站在典史身旁,本以为真入了衙门,便能将三人吓住,谁知三人一脸坦荡,没有半分惊慌。
那典史过来,让三人拿出路引,苏宛平三人也便拿了出来。
那典史瞧着四十上下,双眸很是精明,看人的时候,眸里透着精光,似乎能将人看透似的。
此时一边看着路引一边掀眸打量三人一眼,看了苏宛平和杜储的路引,便知道两人不过是庄户出身,倒不觉得稀奇,而当他看到苏义的路引之时,却是惊了一跳,他从三人身上收回目光,仔细的盯着文书。
“你是岭南这一次乡试的解元苏举人?”
典史一脸不敢置信,苏义却是点头。
那典史将苏义上下打量一眼,一看苏义便像读书人,且此人相貌如此出众,又是解元,开春去往京城赶考,指不定还能中个功名回来,他岂能得罪这样的人。
典史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将三人的路引退回,正想着怎么结了此案时,那边陈政光见势不好,便顺手朝典史塞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办成此事,银钱一万两。
典史看到数目,心中犹豫不定,一时间难以取舍,却在这时,知县身边的师爷来了,那师爷一来看到傅家三人,先是朝苏义作揖,接着便斥责了典史,说此案知县大人知道了,移交公堂严审。
典史一听,额头上的冷汗更甚,连忙将手中字条毁去,怒瞪了陈政光一眼,便装作大大方方的叫了捕快将三人押入公堂,陈政光发现事态严重,脸上大惊,不敢上公堂,想走,却是被捕快拦着。
师爷面色幽冷的看向他,“想来陈秀才绝不会冤枉别人,不然这功名怕是要没了,陈秀才还是跟着我走一趟吧。”
陈政光实在想不明白,他一路上将三人藏于马车内,再带来这侧门小官衙内,按理是不会有人知道的,这典史衙司内外都是他们的人,这消息是如何传到知县大人耳中的?
至于这三人当中还有一位苏举子,却也是出乎陈政光的意外,他先前派人去打听得来,这位原本还只是秀才出身,况且还是寒门秀才,如他一般,能有多大能耐,哪知不过是几个月的事,人家已经恩科中举,还是解元,简直是让人意外极了。
陈政光感觉到不妙,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握中了,此事透着古怪,忽然后悔当初要将三人送来县衙来。
然而此时想逃那也是不可能了,陈政光只好跟着差兵往公堂上去。
此时的公堂之上,苏州城的父母官王知县坐于上头,而在堂前左下角却置下一张太师椅,此时坐在太师椅中的却是原本呆在客栈里各行其事的孔茁。
苏宛平三人一上公堂,便看到了左下首侧的孔茁,一身锦衣,头顶宝玉冠,一身的华贵,可是他不过是个商户,怎么能坐于公堂之上?莫不是孔茁认得这位王知县不成?莫不是还有些沾亲带故?
再说孔茁不是在客栈里头么,先前入了苏州城他也说有事要办,便各行其事,走时才一同往京城去的,倒不知在此处还能遇上孔茁。
杜储将孔茁看了一眼,心思微动,此人怕是不简单,想来办了平江府的事,便要派人去查查此人的来历了。
“堂下何人?”
苏宛平和杜储立即跪下,苏义却是举人身份,自是不必相跪,而旁边的陈政光看到了王知县当真坐于堂上等着时,早已经慌了神,一时没跪下,被差兵按了下去,陈秀才大怒,“我本秀才出身,你们岂能强迫我跪?”
于是王知县挥了挥手,差兵们退开,陈秀才起了身。
王知县看向苏义,接着看向孔茁,“此乃岭南恩科解元?”
孔茁给了王知县一个眼神,王知县便是心头一紧,连忙收起心神,接着审案,不过言语间却是温和的多。
他让苏宛平二人起身,还顺势给傅家三人赐下了座,陈政光却在王知县看向左下侧那位生面孔时的表情便知道了什么,心里万般的后悔当时的冲动,是他太过大意,是他大意了啊。
陈政光在整个苏州城里霸占了别人的铺子,一但他拿出典史与主簿的名头,那些人便不敢惹他,许是这一年多来嚣张惯了,自己竟是落入了别人的陷阱中,当真是不甘心啊。
四个人相继向王知县报出名字出身,接着王知县问出是何事告官,陈政光此时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只好硬着头皮将此事说出来,说得是有板有眼的,然而堂前众人却是神情不动,王知县的眼神中似乎有些看傻子的模样。
陈政光看着几人,心中咯噔一声,心里头不仅后悔,甚至还有不好的预感,今日他当真是错了。
王知县惊堂木一拍,问道:“可有证据?”
陈政光硬着头皮将叶府的护院带上来作证,那三名护院正是陈政光的心腹,没想上来作证的地方是公堂,就吓了一跳,与先前陈政光所说不同,一时间心头没有了底气。
几人上了公堂,连忙跪下,王知县将三人看了一眼,眼神极为凌厉,沉声问道:“你们可要想好了,若是做伪证,也是要坐牢的,你们三人看仔细了,可是眼前这三人半夜潜入叶府主院偷盗?”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49章 夺去陈政光功名
第649章 夺去陈政光功名
三人一听王知县的话,心中忐忑不安,犹豫不定,都纷纷看向陈政光,先前明明说了,私下里便将三人处置了,为何与姑爷说的不同呢?而此时见知县大人的模样,可不是说笑的,怕是来真的了。
三人在陈政光警告的眼神下硬着头皮,按着先前所说的便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王知县一听,反而冷笑一声,眼神盯着三人问道:“你们是陈秀才的心腹,你们说的证词可不能偏着陈秀才,毕竟本官要查出此案也不难。”
三人连忙说没有,心中却是忐忑。
于是王知县问三人是昨夜几时发生的事,又是藏于何处,院里有哪些人?
三人一一作答,待三人说完,没想王知县却叫差兵早已经将桃花邬所有的下人都提了过来相问,到这会儿他们的说词开始牛头不对马嘴,不用多费功夫,便审了出来,显然这三人的证词不可信,三人又定力不够,早在看到这阵仗时已经吓破了胆子,频频看向陈政光。
可陈政光此时也是自身难保,不敢对上三人的眼神,他是没想到,原本一件小案,无非受他控制关上几日吓唬一下,同时能将人从叶府弄出来,不想被岳父母知道此事,然而却弄巧成拙。
眼下这一切他都搞砸了,到底是谁通报给王知县的?他这会儿进退不得,眼神不知不觉朝师爷看去,或许看在县丞大人的面子上,他会不会帮帮他?
然而师爷此时正在记录着,根本没有理会他,甚至都不曾往他这边看来。
在王知县的官威之下,这些人再也不敢撒谎,被逼问了出来,他们根本没有看到首饰,也不知道三人是什么时候偷的,一切都是陈秀才说出来的,他们做为护院,自是听主家的了。
这一下王知县问起了陈政光,陈政光说的首饰很快被差兵送了上来,陈政光看到这些首饰颇有些惊讶,他搜走后便叫人将首饰送去了主院,倒不知又被拿了来。
于是王知县问他可是这些首饰,陈政光硬着头皮点头,正是这些首饰。
王知县听后便叫人将首饰分开,里头有男子的佩玉,女子的簪子,还有些珠玉镯子,就这些东西主院这边又是放置何处呢?瞧着便是几人的饰物,而且这些首饰想必叫来叶家母女便能知道是谁的了。
实则是陈政光急匆匆的从西院里搜刮来充数的,有陈母的,有陈家兄嫂连襟的,的确不是一个房里便能有的,而且首饰里有好有坏,好的首饰多是苏州城内最有名气的首饰铺子里购得,可是叶家母女也只是偶尔才去首饰铺子,不少首饰甚至都是叶老爷从京城直接买来的,一但叫人来认,便是穿帮了。
陈政光还要狡辩,但最后也经不住王知县的逼问,不得不承认了此案是无中生有,王知县听后,气得不轻,想来陈政光也是一名秀才,能中秀才也不容易,他倒好为了一点私利便将功名毁了去。
王知县最后定案,陈政光告假案,栽赃他人,他不但要坐牢,还要剥去功名。
陈政光吓得跌坐在公堂之上,目瞪口呆的看着苏宛平三人,指着三人,那眸里是深深地恨意。
苏宛平三人无罪释放,时郁也起了身,王知县下意识的想行礼,可是对上时郁那警告的眼神,他只好站直了身子,目送着几人离开。
苏宛平不打算回客栈,而打算回叶府去,也不知叶夫人如何了?还有叶老爷若是再这样被那些人照顾下去,恐怕真的要活不长久了。
时郁却说要回客栈,尚有事务未曾处理,于是三人与时郁告别,各自回去了。
回叶府的路上,杜储便开口说道:“我看这个孔茁来历有些不明,若只是商户,为何能坐在公堂之上,连着王知县都不敢说半分。”
杜储分析的不无道理,苏宛平看到时郁便会想起时烨,两人长得实在像,那会不会两人也有渊缘呢?
“眼下先处理了叶家的事,待咱们入了京城,派人去打探一下吧。”
杜储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此人也跟着回京,还住在京城,想来要打探也很简单。
苏宛平三人再次入了叶府,直接往东院去,到了东院的门口,却发现垂花门处站着几位婆子,不是先前看的,是生面孔。
三人过来,便有婆子将三人拦住,有一位婆子入内传话,过了好半晌才出来让三人进去。
东院堂前坐着叶玉婵,而叶夫人却并不在。
苏宛平很有些担心叶夫人的病情,忍不住开口相问,叶玉婵却是感谢三人的关切,她母亲只是气晕过去,大夫看了,不会有事。
苏宛平听后,心下一安,便在堂前交椅中坐下,看了看室内的下人,有不少是生面孔,怕是叶玉婵身边的,也是从主院那边带来的,指不定这中间不少下人还是陈家的眼线。
苏宛平轻咳一声,便建议道:“叶姑娘,我有一事想与叶姑娘单独商量一下,可否屏退了下人?”
叶玉婵便朝左右看了一眼,很快有不少下人退下了,可是在叶玉婵身边的两位嬷嬷却并没有要退下的意思,苏宛平看向两人,便直接开了口,“这两位也退下吧,今个儿这事儿关系着整个叶家的名声,越少人听到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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