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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然而三人还是不满意,苏宛平发现这三人在她受难的这段日子莫不是寻到了新商机,于是她问道:“你们是不是开始发展二级分销商了?”
苏宛平这么一问出口,三人都忍不住看向她,暗忖:“苏东家竟然猜到了?莫不是不准?”
董家主连忙摆手,“没……没有。”
“没关系的,你们发展二级分销商是好事,但是有一点我得声明,不管怎么样,你必须在拿货的册子上填上每间铺面所需要数目,我会派人时不时去巡视,绝不允许你们弄虚作假,必须要有铺子开设。”
三人点头,倒是捏了一把汗,这个苏东家也太厉害了些,想不到他们才发现的商机,苏东家一猜就知道了。
苏宛平却反而笑了起来,说道:“你们先将岭南的市场占有了,只要岭南的杂货生意好了后,以后我再将绣庄、布庄的分销权也给你们,等时机成熟,咱们准备一份全国舆图,咱们四个瓜分一下总分销商的地区,到时我会有价格优惠。”
想来到那时苏宛平也会去找余三当家好好商量一下,该与余三当家做大生意了,如此指不定余三当家还能从余家分家自立门户,专门与她做生意,也不必做起那瞒货来有风险,还受人管制。
苏宛平这么想着,脸上笑意更浓,倒是给眼前三人画了一张大大的饼,令三人高兴不已,更是干劲十足起来。
这一批货无疑是少了些,三位分销商拿得很不开心,还催着苏宛平多进一些货,他们希望整个岭南的大街小巷都能看到喜客来的杂货郎。
苏宛平颇有些无奈,如此又要给余三当家的去信一封了,想来余三当家的会高兴坏了,就她一家生意就跟他要了这么多的货,以后整个岭南只给她一家送货就成了。
苏宛平决定下次见到余三当家跟他好好谈谈,最好建议他出来自立门户后再签下十年死期,只能给她供货,这样一来,她便不怕他人抢了她的生意。
待到喜客来的招牌召唤力打响,她也不必烦恼这事儿。
苏宛平满心的生意大计,便给余三当家去信一封。
而布庄也迅速的在余城开展了起来,粮铺也一并开设了,粮米都是上等的好米,卖价极高,将来等见到了叶老爷,她还能卖种子,种子卖出,夏秋收粮设粮铺,倒也是好门路。
自苏宛平回了城后,喜客来的铺子就如雨后春笋般转眼便立了起来。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18章 游学至豫章郡
第618章 游学至豫章郡
这些贵夫人走向街头,处处能看到喜客来的招牌,喜客来专卖苏杭两地的布料,布料既新颖又轻薄,倒是极为适合他们保昌郡的天气,这已经入夏了,薄薄的新款布料上了架,开头没有什么人光顾,待到有人穿上了喜客来布料做的新衣出现在宴席上时,转头喜客来便出了名。
先前梅岭县的喜客来便小有名气的,余城的贵夫人没少买,只是又过去了多年,若不提起都要忘记了。
待这些贵夫人和贵女随着穿喜客来的布料越来越多,蒋夫人才发现,她已经无力阻止喜客来的崛起,她当真不甘心啊。
苏宛平却开始大肆宣扬她们喜客来的绣品与成衣,在这儿精心定制的衣裳,不仅款式新颖,便是那刺绣的夫功也是独一无二的,一时也成了贵女们亲睐的地方。
多是从喜客来买下布料送去刺绣制成成衣,过些日子,便会有绣娘将做好的成衣送至府上,便能穿上美美的衣裳了。
余城码头也平息下来,自青帮解散后,街头没有了小痞子,也不会有人来收保护费了,余城的码头就太平多了,在这儿再没有谁敢随意的闹事,不仅受差兵打压,还有喜客来的镖师们,他们可是时常来往两地,这码头隔两日便有货运来,羡煞旁人。
余城终于太平了,傅家的生意又走上了正轨,甚至比以前的生意还要更好,而那边游学的苏义,这一路上可不太平。
季大儒本是前朝老臣,又是丞相位,虽说告老还乡了,影响不小。
这一次季贤带着弟子出来游学,实则是他拜访各位,与他交好的自是愿意相见,尤其想看看他老年收了一个什么样的弟子,竟令他如此宝贝的紧。
于是苏义每到一处,便有各路才子相拦,不仅考他文章,还考他的一些见解才识。
今日师徒二人来到江南西路隆兴府豫章郡,此处有位前朝老太傅叫项聿,字无炎,早在二十年前便因政见不和,早早告老归乡,安享晚年。
当初官至三司使,仅次于季贤,两人可是在官场上算得是前朝皇帝的左右手。
这位老太傅却是有弟子无数,在整个隆兴府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儒。
这一次隆兴府的才子们听说季大儒带着弟子一同前来,那可是纷纷上前来打探,磨礲淬励,这是要与那季大儒的弟子比试一下的样子。
老太傅也倒也不拦着,这些才子们马上要乡试,想来互相切磋一下也有好处,乡试只是入士的途径,于老太傅来讲,真正学到了知识,那才是重中之重的。
季大儒的车驾才入城,城门处便有不少才子们夹道欢迎,便是项聿也亲自来迎接了。
马车停下,季大儒带着弟子从马车内出来,那项聿虽说是古稀之年,却是精神抖数,他可是一个会功夫的人,年轻的时候还曾领兵打仗。
项聿上前,拍了拍季贤的胳膊,说道:“润之,瞧着你身子不错,还能带着弟子游学,而今来了我豫章郡,可不能早早离去,且与我聚聚几日方能放能你走的。”
季贤笑道:“无炎,瞧着时间也不多了,夏末便得归去,前头还有刘家李家未曾去呢。”
刘李两家也是书香大世家,想来要带弟子前来游学,也是历练之处。
项聿有些不高兴,指了指夹道两边的才子们,“我隆兴府的才子何其多,还不够润之你指使的,这一次咱们可不拦着,就让他们年轻人来。”
“我就弟子一名,这是让我弟子一人应付这么多?无炎,这可不公平。”
“那这样好了,你我各出一题,他们一同来辨,你我为评判,如此公平否?”
“那是极好,且走。”
于是马车接着往前行驶,直接往项府去了。
项府不比季家奢华,但是在豫章郡却也算得上极好的,府邸占地极广,府中假山流水,楼亭阁榭,典型有着江南的风格。
季贤夫妻带着弟子住在了侧院,隔着主院很近,项府下人很是恭敬,对季贤一行人更是服侍的很周到。
季贤自从带着弟子来了豫章郡后,便有不少地方官员与富绅想前来拜访,耐何在项府,项府平素门庭高,也不是一般能进去的,想要拜见季大儒,那自是难了。
项聿这人又向来不太与地方官员和富绅走近,开办了学院,教了不少学生,很受人尊重,项聿不待见的人,想来也接近不了季大儒的身。
便是这诗会酒宴也被项聿给推掉了,为了多留住季贤几日,便给隆兴府的各位名士才子发了帖子,两日后他们可来豫章郡城中项府聚宴,到时由季贤与项聿一同出题考核这些才子们。
正好有不少人想要见季大儒的,倒是可以乘着这个机会来,只是这帖子发出去的不多,若不是才子或者世家,一般人等入了不项府。
不少家中有读书郎的,许是在府学或者在项家学院的,还能寻同窗好友一同前去,倒也能见识一下。
可是各小县城的才子们却就难了,连府学都不能入,想来学识上,家世上都是差人一等的,若想参加这样的学识宴,恐怕是难了。
然而各地知县总能带上几位托关系也要进入项府,想来到时来的各路才子是极多的。
项府占地面积大,又有一座会诗楼,那会诗楼有三层,却是节节高升开放式的那种,倒是可以容下不少才子坐于底下,平素是项聿在此处讲公开课的时候用到。
有了这么一处,所以项聿倒也没有明文制止他们不能带同窗好友,或者额外多带几个名额。
而季贤带着弟子却是守在项府侧院里养精畜锐,到时苏义出列,也代表着整个岭南的才子学识,这一路上来,苏义大小诗会上十场,有赢有输,却整体上得到了不少好评,也让苏义长了见识。
在岭南,他已经出类拔萃,到了外头,却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人擅赋,有人擅言,这样几场下来,他能学到不少,比在保昌郡时学到的要多,他很感激师父能带他出来游学,只是时间太短,不然正常情况下,一般游学出来多是两到三年,每到一处必定多呆几日,与当地的才子交流。
他们倒是来去匆匆,不够仔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19章 辩论赛
第619章 辩论赛
这一次是老太傅的意思,他两天内将各地请帖送到,召来这么多的才士,比去别的地方更有意义,这一场辩论赛,他能不能赢是其次,学到的东西却受益一生,而且瞧着这模样所出题目,多半与眼下政策,百姓疾苦皆有关,若是他们这一群才子当中今年秋试中了,来年便赴京会试殿试。
再之后便是出士为官,眼下他们所提出的意见,所发现的问题,指不定也是将来他们入朝为官所要发生的事情,所以不仅是自己的观点能不能驳倒对方,同时也要学学别人的观点以丰富了自己的思维。
这一日很快便到了,项府来了不少人,大多是各地秀才举人,皆是年轻,想来将来必是前途无量
以那三层节节高升的讲课台上,季贤与项聿一同坐在上头,而两人最得意的弟子却分开左右两边的坐着。
季贤只有一位弟子,而项聿却有十位得意弟子,其中七位是秀才身份,三位是举人身份,项聿所教出来的弟子有不少已经为官。
待那场地坐满时,项府的大门也关了,不管有无请帖,都已经不能进去。
待那讲课楼锣声一响,场中才子全部静默下来,项聿与季贤开始出题。
季贤一路走来便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想来依着官家如今的处境与朝中的情况,有可能在乡试中的策论题中指不定便是这一道了。
项聿让季贤先开口,季贤捊了捊胡子,沉吟了一会,说道:“而今官家体恤百姓,举开恩科,又大赦天下,不少流放罪人大多返回原籍,归回故里,百姓在这几年的税赋也有所减免。”
“朝中如今宁相提出税赋舍人税地的提议得到不少人反对,前朝皆以舍地税人,最后户籍繁乱,各府州郡皆有逃丁未计入籍,朝中税赋递减,国库不丰,尔等学子于新制有何见解?”
季贤提出此疑问之时,项聿忍不住朝他看去,小声说道:“润之,此事怕是不好公开议论之。”
季贤摆手,“无炎,已有确切消息,朝中定下两税法,舍人税地,官家已经频布,想来不出几日,京中邸报便会送达,各州郡便能知晓,无炎,你仔细想想,前朝为何灭亡,你我当年同朝为官,便也知道那苛捐杂税的弊端,如今官家若不吸取前朝教训,便会重蹈覆辙,既已是颁布下的法令,你我本为人师表,教导学生,自是要当做先锋,想来今日这一场辩论,怕是要传入官家耳中的。”
“南北中士子当中,谁能及第,不仅是学识上的,还要能帮到官家,真才实用的人才方能为官家分忧解难,想来无炎你也是知道的,多少才识一朝为官,不知圆通,不懂言论,落下罪名,他们虽冤却也不冤,为人处世,不仅只是学识便能成,你我二人算是磨练多年,所教学生,不求才识第一,至少圆通上却也是灵活之人,才算上好弟子。”
项聿一听,很是感概,“润之,还是你想得周到,我不如你,许是我多年得此处受人尊重,反而忘了我本来的意愿,多谢润之提醒。”
“隆兴府这一场辩论,恐怕会传入官家耳中,好在官家求大同而冶,以前门客三千之时,他便能取多家之道,不拘一格,咱们也不必避讳。”
季贤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季大儒已经出了题,底下众位才子皆已经是议论纷纷,这一道是季大儒一路走来所想,也是他心中的疑虑,宁相颁布新政,必得罪不少人,而且新税赋损害了不少贵胄世家的权利,就好比官家不再推荐荫补入士之说也是一个道理。
寒门怕是要出贵子了。
转眼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没有才子上前说出自己的观点,项聿便朝自己的弟子看去一眼,那为首的弟子叫吴清,是位举子,今年二十有二,一身青衣长衫,身姿挺括,玉树临风,不仅样貌好,人也看着沉着。
他上前给项聿和季贤行了一礼,接着才朝场中众位才子们行礼,便说起自己的观点来。
“舍地税人便是本末倒置,增值的是地还是人?是地里出的粮食,还是只要人本身存在便能出粮食?”
“就好比鸡与鸡蛋的关系,是先有鸡蛋才有鸡还是先有鸡才有鸡蛋,若不能认清本质,苦的却是天下百姓,百姓若是吃不饱,又哪来税赋,百姓若因此而逃亡,不回原籍,不仅税赋上补交不上,便是劳动力也跟着流失,随之而来的徭役兵役也必不能完成。”
吴清停顿了一下,朝四周看去一眼,场中众位才子接连点头,对他的观点很是吸引
吴清见底下众位才子安静的听着,他便接着说道:“而今新政,舍人税地,地不会逃跑,有地的地方必有人,百姓为了生存,无非为官、为农、为百工,为商,地皆是根本,不管是什么身份,皆将珍之重之,也是国之根本,有地便能安居,百姓若能安居,国才昌盛,故我之观点,舍人税地便是我凤国昌盛的开端。”
吴清说完,朝座上两位大儒行礼,项聿和季贤点头,能认清本质方能定下新政,想来宁相也是有这方面的考量。
吴清退下,得到不少掌声,项聿想了想,便看向了苏义,季贤却是笑了,“义儿,你且出来说说。”
一身白衣的苏义从团席上起身,他身姿高大俊雅,气质如修竹一般,便是项聿见了,也忍不住暗自夸赞,此子积石有玉,列松如翠。心想着季贤收下此子倒是费了心思的。
苏义来到场中,一袭白衣清雅温润,场中不少才子都忍不住看向他,有人私下议论道:“他便是季大儒的关门弟子苏秀才,如今还只是秀才功名,却是过目不忘,天资不凡,一路游学过来,听说还曾问倒不少举人名士,才识过人。”
“难怪季大儒只收了这么一位关门弟子,真是可惜了,我原先还想着拜入季大儒的门下,哪怕成为外门弟子,能得季大儒提点也是好的。”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20章 苏义的真正观点
第620章 苏义的真正观点
苏义环顾一眼,便开了口,“吴兄的见解分明,我若再说也无非重复言词,如此我便简而明了补充两处,于旧制,新制改为户无主客,以见为薄,如此即使百姓远离家乡,或者生居异地皆能管制住,不管新制旧制只为民强国富,繁荣昌盛。”
“以前一室上老下小十余人,能出力者不过三四人,田亩不过三四亩,相较同样情况下田亩却有十余亩或是更多者所缴税赋相同。”
“百姓若无安居,国亦无安宁,于这两点上,我认为新制更应该实施下去,只是……”
苏义看着认真听着的各位才子,他犹豫了一下,便接着说道:“以上便是我之观点。”
他很快退回自己的位置,在团席前盘坐下来。
高座上的季贤和项聿都有些疑惑起来,苏义他必定还有自己的见解,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莫不是还有什么顾及?他到底是什么见解,是不方便在此处说出来么?这一次辩证,虽说都是拥立新制,却也能说出自己拥立新制的观点,从而加强自己的威望与学识。
他们说的每一个观点皆能表明这新制实施的必要,想来将来传入官家耳中,或能因为观点的新颖而有所重视,若能走入殿试,这样从民间听来的声音便更能得官家欢喜,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偏生苏义却反而并不愿表现,倒是奇了。
接下来项聿提出河道监测一题,却正是苏义得心应手的一道题,此乃算术中的一种,虽说算术不太受人待见,但项聿不希望才子偏科,所以才出此一题的。
此题出来,在场的才子们都变得热闹起来,到这会儿大家伙发现,所有题的算术结果,皆是苏秀才的最准,他们才知道此子不仅诗文做得好,还有这精通的算术也是异于常人。
一场辩论赛就此结束,却是留下不少佳话,不知不觉出列拔萃的几位才子名声传播了出去。
而项府内,辩论赛结束后,苏义被季贤叫入书房内,季贤有些疑惑的问他在新税制上是不是有另一番见解?
苏义点头,如今书房内只有师徒两人,苏义便也不顾及什么了,直接说道:“师父,在吴兄讲起的时候,我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宁相实行新制,自是比旧制好的,减了庸调两税,又大其简便了地方的文书名籍操作,皆以居住地为缴税之主,不管怎么对比,学生都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当。”
“只是新税尚有两处弊端,我姐是商人,她曾说过,商人不遂利者绝不会有,有利才会吸引更多的人愿意冒生死去行商,所以于商人来讲,从一个地方将货物运去另一个地方,从中取得差价是最好赚钱的投机生意。”
“为何两地会有价格上的差异,这关乎着每处地方所产物资而定,也关乎着当地的经济而决定,我姐姐曾去过几地,也曾做过走商,她便说,若是国家再不出市场指导售卖价格,这些走商便会合起伙来往上提价,若是这些物资大部分是握在一个或多个团伙手中,那么当地所需要的这些物资会因此而出现超出市价的现象。”
“所以商人逐利可恨,可是国家所出税制却促使这些商人去摆弄市价,从百姓的吃穿住行上压榨,最后吃苦的仍然是百姓,这也非官家的本意。”
季贤一听,一脸的惊讶,他看着苏义半晌方说道:“你的意思是新税改为银钱为征收对象,必会造成商人逐利,故意压低百姓粮作物的入手价格,再运去别处以做高价,如此便两份利?”
苏义点头,“正是如此,官家本以是用银帛流通而化繁为简之心态,可是耐不住这些商人向来逐利好钻研,必能想到这一点,也是我姐姐当年在我面前提及过此事,我而今才能想明白。”
季贤面色凝重起来,他一路都在想着新政,竟不知傅家两姐弟已经想得很周全,在此事上,他不如一位妇人,他的弟子能举一反三的想到这儿,倒是百姓之福。
“如今朝中掌控着盐铁等各处关乎着国家生计的大项,可是也会存在私盐私铁的流通,便是如此尚有不能管制到位,何况关乎着百姓的吃穿用度,那岂不是防不胜防?”
季贤想了想,接着问道:“你且说有两处弊端,我且问你第二处弊端为何?”
苏义恭敬的答道:“第二处弊端却是旧制管人,新制管地,可两法皆为极端,新制舍人,国家便不能管制土地的私下买卖与土地兼并,若遇富人勒逼贫民,买地而不移税,产多却税少,到后来贫民无法缴税,富人却反而缴更少的税,余于为已用。”
“而国库若不能量出,便要增入,此乃新税制量出而定量入,如此便会增加新税目以填其亏空,如此富者更富,贫者更贫,最后受苦的仍然是百姓。”
季贤听后,半晌没有说话,看着这个弟子,忽然发觉若是义儿能入朝为官必将是天下百姓之福,想来他家中姐姐对他有很深刻的影响。
苏氏行商,却能看出利弊,义儿读书,却有体恤民情之心,二人相合,便是宁相也辩护不过。
半晌,季贤说道:“义儿,好在你今日不曾将此两处在辩论赛上说出来,如今新税将至,不少沉疴旧制之弊端也体现出来,损失了不少富户与权贵的好处,他们都恨着宁相,如今你若出了这样的传言,便是他们攻击宁相与官家的言论。”
“而且你所说之言论实为占理,好在你没有说出口,否则今日不仅你我,便是在场的所有才子都将不保,祸从口出,必定要记住这一点,从今往后,你将这些话烂在肚子里,不准跟任何人提及。”
“待新制实施出现弊端之时,待你能站在朝堂上能有一席之地时,你方能想起这些想法,所有的政策不是一朝一夕准备的,必早已经储备多时,义儿一定要仔细的记住。”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621章 离开隆兴府
第621章 离开隆兴府
苏义连忙跪下,应下了师父教导,铭记于心,他当时是差一点儿便说出了口,好在忍住了。
季贤想了想接着说道:“咱们过两日便离开隆兴府,回保昌郡去,原本还有两家要去,如今我已寻得答案,若是乡试策论出到此题,你且随大流,莫不要冒尖出头,这一场辩论赛我也不该出这道题,如今悔之晚矣。”
苏义应下。
而当日傍晚,项聿邀师徒二人一同用晚膳,席间项聿还是很好奇苏秀才到底有什么想法不曾说出来,当时明明看着他犹豫不定。
季贤却先一步说道:“他还能有什么想法,有些争强好胜了些,回去我便教导了他一番,他也知道错了,于今日无炎出的题,他便有些出头冒尖了。”
项聿连忙摆手,“润之不必训他,此番乡试他必能取得好成绩,我向来看人极准。”
于是季贤便错开了话题,他打算过两日便要离开,想来秋试在即,他们也早些回去做些准备。
项聿想留,没想季贤心意已决,便也不好再挽留了,只说明个儿项府举宴,不想季大儒前来,免得各地方官员都不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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