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诸天

殷梨亭的武当剑法飘逸，凌厉，充满灵性。不到十招，殷梨亭的长剑就架在了灵霜的脖子上。
殷梨亭说道：“灵霜姑娘，你又输了。”
灵霜说道：“再来。我就不相信，我接不住你十招。”
境界的差距，不是剑法招式的精妙可以弥补。境界相差一点，就是天壤之别。
灵霜知道自己不是殷梨亭的对手，只是有些不甘心。
…………
汝阳王府。
赵敏在王府里找了一圈，硬是没有找到玄冥二老和东方白。问阿三和苦头陀，他们也不知道玄冥二老和方东白去了哪里。
来到汝阳王的书房。
赵敏问道：“父王，玄冥二老和阿大去了哪里？说好的傍晚来教我练功，他们竟然敢私自离开，等他们回来，本郡主一定要好好惩罚他们。”
汝阳王盯着赵敏，脸色一沉：“玄冥二老和阿大被我派出去调查屠龙刀的下落。本王得到消息，武当的张翠山和天鹰教的殷素素出现了。敏敏，你可知道，本王这辈子几乎没有求过人，为了让你拜入秦先生的门下，我可是去求了秦先生。没想到你居然不愿意学秦先生学本领，反而要跟着阿大和苦头陀他们学什么绝世剑法。你这丫头，是要气死我！”
玄冥二老他们在汝阳王的眼中，不过是一介武夫，只有被驱使的命。和秦至庸相比，就相当于和小鬼和圣贤菩萨的差距。
赵敏不跟着秦至庸这尊圣贤菩萨学本事，反而和小鬼们打成一片。
汝阳王得知了赵敏不再跟灵霜学剑，差点没被气晕过去。赵敏自小就冰雪聪明，像个小大人，谁能想到她会做出此等愚昧的事情。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后，有她后悔的时候。
墨羽云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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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诸天 第220章 人多势众气如虹
杨雄和杨瑾父子本来打算在大都待半个月，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秦至庸要跟殷梨亭一起前往武当为张三丰祝寿。杨雄决定跟着秦至庸一起去武当山。
张三丰在武林中德高望重，实力高绝，犹如陆地神仙，想要见一次他老人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能跟随秦至庸去武当，杨雄觉得非常荣幸。
秦至庸用了两天的时间，为张三丰准备了一车寿礼。
这天上午。
秦至庸带着秋月、灵霜、殷梨亭、杨雄、杨瑾，一同出了大都，赶往武当山。
国师感知到秦至庸离开大都，心中一紧，暗道：“秦至庸离开大都，真的只是为了给武当的张三丰祝寿？”
越是临近生命的大限，国师就越是不安。他佛法精深，念头纯粹，有着许多的“神通”，可是有些东西他就放不下。比如说生命。
佛法修炼者，目的是为了登入西方极乐世界。
可是，西方极乐世界是不是真实存在？国师并不清楚。
修行，认准了目标，就要深信不疑地走下去。心中有了怀疑自己的修行之道，是修行者的大忌。
秦至庸留在大都，国师要防着他，秦至庸现在离开了大都，国师心中又担忧，怕秦至庸出去搞事情。总之，国师的心里患得患失。
这样的心态，非常影响修行，更会蒙蔽心智。
自从秦至庸来到大都，国师的心就开始乱了。
大元朝廷供养国师，国师反过来要保护皇族和朝廷。其实国师和大元朝廷的气数相连。
凡事皆有因果，国师和朝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现在朝廷腐败，气数将尽，国师的精神当然要受到负面影响。他目前的情况，用修行者的话来说，就是遭到了反噬。
其实，国师的心境已经在开始逐渐退转。
直到秦至庸他们出了精神感知范围，国师又闭上了眼睛，温养精神。
………………
秦至庸他们不赶时间，赶路的速度不快，只要张三丰百岁寿诞的时候，准时抵达武当山即可。
秋月和灵霜是第一次出大都，她们经常听秦至庸说起，天下百姓疾苦，朝廷不作为。离开了大都，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她们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百姓疾苦。
哪怕是十年前，她们在汝阳王府做最低贱的婢女，但是日子也过得比百姓们强十倍。
至少她们不用担心挨饿。
秦至庸坐在马车上，说道：“秋月，灵霜，我这次带你们离开大都，就是要让你们见识一下外面的真实世界，来看看百姓们过的是什么日子。纸上得来终觉浅。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见识到了百姓们的疾苦，你们有什么感想？”
秋月沉默一会儿，说道：“很震撼。先生，百姓们如此凄苦，朝廷就不管吗？”
灵霜说道：“我愿意把自己的干粮送给百姓。”
杨雄说道：“秋月姑娘，朝廷少向百姓收点税，百姓们就感恩戴德了……朝廷哪里会管百姓们的死活。百姓在朝廷的眼中，是草民，是蚁民，是最卑贱的存在。灵霜姑娘，你很善良，但是送点干粮给百姓们，其实意义不大。穷苦不会离他们而去。”
杨雄是草根阶层，哪怕他做了海沙派的帮主，但是他接触的人，依然是普通百姓。
和那些土豪士绅们联系，是刘伯温在负责。
百姓们不识字，百姓们的疾苦，杨雄是最清楚。
秦至庸对秋月和灵霜说道：“刀术，剑术，想要修炼到入道的境界，心中必须要有‘道’。当有了‘道’，手中的刀剑就会誓死捍卫心中的‘道’。那个时候，你们的刀术和剑术，才能称之为刀道和剑道。你们好好观察，体会人间百态，尽快找到自己心中的‘道’。你们可以趁着赶路的时间，好好想一想，应该如何改变天下百姓的生活状况？”
寻找心中的“道”，其实就是立志向。
秦至庸接触了儒家学问，很快就立志，确定了心中的道。
可是秋月和灵霜还没有志向，心中还没有道。
她们能把刀术和剑术修炼到目前这个层次，已经是极限。想要再有所突破，就必须立志。
志不立，心神散，天下无可成之事。
修行，不但要修道，还要行道。
修道难，行道更难。
杨雄和殷梨亭在思考，自己的志向是什么？
懂得了研究，就有了科学，懂得了思考，就有了哲学。秋月和灵霜心性好一下子沉稳了许多，不再像刚出大都的时候那样雀跃兴奋。
就连年纪最小的杨瑾，都在思考秦至庸的话。秦至庸暗自点头，杨瑾这小子有点悟性，将来肯定比他爹强。
…………
张三丰百岁诞辰这天，秦至庸他们来到了武当山下。赶路的时间，秦至庸是算计好了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此刻赶到，正好赶得上中午的寿宴。
只不过，武当的气氛有些和往常不一样。
一个小道童见到殷梨亭，连忙说道：“六师叔，你可回来了。五师叔带着妻子和儿子回武当了。少林寺、峨眉派、崆峒派……得知了五师叔手里有屠龙刀，都来逼迫咱们武当派。”
当年，殷梨亭和张翠山一起护送屠龙刀回武当山，中途遇到了天鹰教、金毛狮王谢逊、朝廷三方人马的袭击。就算听了几天秦至庸讲解武学之道，张翠山和殷梨亭对武道有了点新的感悟，可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最后殷梨亭的手脚筋骨被折断。
张翠山和屠龙刀失踪。
殷梨亭得知张翠山还活着，立刻兴奋道：“五哥还活着！太好了。其他宗门居然敢逼迫咱们武当？真是找死。”
武当七侠之间的兄弟情谊深厚。
殷梨亭的心境入定，可是得知了张翠山活着回到来，还带回了妻儿，他不由自主变得兴奋。
秦至庸说道：“殷六侠，你先上山去见张五侠。我们和这位小道长随后就到。”
殷梨亭想见张翠山的心愿非常迫切，巴不得立刻飞上山，和张翠山见面。
可是，秦先生是武当的贵客……
殷梨亭说道：“秦先生，我这样做不合适吧。”
秦至庸笑着说道：“去吧，不用管我们。殷六侠你的心早就不在此处，留下来没有意义，反倒给你自己找不痛快。”
殷梨亭抱拳道：“那殷梨亭就失礼了。秦先生，咱们稍后武当派山顶见。”
秦至庸挥了挥手，让殷梨亭放心离开。
殷梨亭施展轻功，化作一道残影向山上奔去。
杨雄说道：“殷六侠真是性情中人。”
秦至庸笑着说道：“武当七侠之间的兄弟情谊，令人羡慕。家和万事兴。武当七侠如此和睦，没有勾心斗角，武当派岂有不兴盛的道理？走吧，咱们上山。”
小道童说道：“请几位贵客跟我来。”
秦至庸说道：“多谢小道长带路。”
………………
各大门派的高手汇聚武当，每个人的心思几乎都是放在屠龙刀上。真正来为张三丰祝寿的人，没几个。或许，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是诚心来武当山祝寿，可是当得知张翠山带着妻儿回来，他们的心思立刻就变了。
涉及到了利益，很少有人能克制住心中的贪念，包括少林寺的那些所谓的高僧们，都是如此。
屠龙刀和张翠山一起失踪，在江湖中并不是什么秘密。正因为大家都知道了屠龙刀下落不明，当年各大门派才没有汇聚海沙派，逼迫秦至庸交出宝刀。
若是屠龙刀多留在海沙派半个月的时间，各大门派的人肯定就找上门来了。
秦至庸武功深不可测，张三丰更是德高望重，平时的时候，没人敢找他们的麻烦。可是各大宗门的高手们都汇聚在了一起，人一多，气势如虹。就会给人一种人多势众的错觉。因此他们胆子就大了。
灭绝师太此刻的心态就是这样。
为了逼迫张翠山交出屠龙刀，她直接拔剑动手。她刚才以高深的剑术造诣，一剑击败了宋远桥。
武功修为的增长，再加上有倚天剑在手，灭绝师太心无畏惧。哪怕此处是武当山。
张翠山正在和灭绝师太交手。
张翠山手中的长剑已经被倚天剑斩断，只能依靠轻功身法避让剑气攻击。
灭绝师太的剑术令人惊叹，峨眉剑法本就精妙，得到了秦至庸的讲学笔记，她的剑术更是进入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一招一式都是行云流水，暗藏杀机。
灭绝师太能凭借一本讲学笔记，让剑术威力提升数倍，其实并不奇怪。秦至庸讲的那些武学之道，都是干货，对于普通的江湖人来说，就是武学至理。
张翠山的轻功身法更是令人震惊。
在场的人，谁都不知道张翠山消失的这十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可是，张翠山归来之后，就踏入了绝世高手行列。是事实。
张翠山同样看过秦至庸的讲学笔记，并且还在海沙派的学堂里听了几天秦至庸的讲学。
有些时候，往往一句话，就能引导有慧根的人悟道。而张翠山，是武当七侠中悟性最高的人，他恰恰就是有慧根。
秦至庸教会了张翠山如何修清净心，如何做知行合一。张翠山此刻的心境修为，不在殷梨亭之下，同样达到了入定的层次。
无论灭绝师太的剑术如何刁钻迅猛，张翠山都能以武当轻功从容不迫地避开。
灭绝师太相当于得了秦至庸的武学皮毛，张翠山才是学到了秦至庸修心精髓。
尽管秦至庸在大都待了十年，未在武林中行走，可是他的修行之道，依旧在影响着别人。
张翠山盯着灭绝师太的倚天剑，再次避开剑气攻击，说道：“师太，你伤不到我。还是罢手吧。”
灭绝师太冷笑道：“哼。贫尼就不相信，倚天剑会伤不到你。”
殷梨亭到了山顶的练武场，大喝一声：“灭绝师太，你竟敢对我五哥动手？正当我武当无人吗？真是欺人太甚！”
殷梨亭一剑刺向了灭绝师太。
这一剑，无声无息，人剑合一，非常惊艳。显出了绝世剑客的风采。
灭绝师太心神一跳，暗道：“武当殷梨亭？又是一位绝世剑客！”
少林、崆峒、华山、昆仑等各大宗门的掌门人都是瞳孔一缩，心中震撼。
武当派真是人才济济。
张翠山的轻功身法，殷梨亭的剑法，都是登峰造极。
要拿到屠龙刀，希望不大啊。
墨羽云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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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诸天 第221章 别再上窜下跳
面对两位绝世高手，灭绝师太就算有倚天剑在手，也要暂时退让。
灭绝师太后退了十多步，盯着殷梨亭，冷笑道：“殷六侠剑术精妙，没想到也是个善于偷袭的卑劣之徒。纪晓芙离你而去，是有先见之明。”
张翠山刚回武当，还不知道殷梨亭和纪晓芙间的事情，连忙问道：“六弟，你和纪姑娘……”
殷梨亭手一挥，说道：“五哥，稍后我再向你解释。灭绝师太，我和纪晓芙缘分已尽。她要离我而去，我不怪她。我的心清净了，我才明白，就算没有杨公子的出现，师太你也不会把纪晓芙嫁给我。师太把纪晓芙当成峨眉派下一任掌门人来培养。敢问，未来的峨眉掌门人，怎么都不可能嫁入我武当派。”
其他的宗派的人都是暗自点头。
出嫁从夫，未来的峨眉派掌门，当然不可能嫁给殷梨亭做妻子。
殷梨亭和纪晓芙其实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有结果。
以前，殷梨亭对灭绝师太还挺尊敬，毕竟有了纪晓芙这一层关系，爱屋及乌嘛。可是现在和纪晓芙的情谊断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灭绝师太，就觉得她性格偏激，做事不计后果，很是令人讨厌。
灭绝师太冷声道：“殷六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交出屠龙刀，否则，我们绝不罢休。武当就算再厉害，也没能力和各大派为敌。”
殷梨亭摇头，说道：“师太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屠龙刀念念不忘。”
张翠山说道：“六弟，屠龙刀不在我手里。”
殷梨亭说道：“五哥，其他人对屠龙刀是梦寐以求，咱们对此刀可没有丝毫觊觎。刀不在武当更好。”
张翠山苦笑说道：“可惜，各大门派的人不相信我。”
殷梨亭说道：“师父呢？”
各大门派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张三丰理应出来处理此事才对。
但殷梨亭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到师父出来。
张翠山脸色微微一变，担忧地说道：“师父正在给我儿无忌驱散寒毒。”
张无忌还是中了鹤笔翁的寒冰绵掌。不过鹤笔翁也不好受，被张翠山一剑刺成了重伤。
张翠山目前的功力或许比玄冥二老要弱，但是弱得有限。张翠山依仗剑术和轻功身法，可以和鹤笔翁打成个平手。
鹤笔翁慌张之下打了张无忌一掌，而张翠山一剑刺中了鹤笔翁。相当于一报还一报。
………………
张三丰用内力暂时压制住了张无忌身体里的寒毒，眼神有些凝重。
玄冥神掌不愧是歹毒阴寒的武功，其寒毒实在是难缠。
殷素素见儿子昏睡了过去，连忙问道：“张真人，无忌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三丰说道：“寒毒暂时不会发作……贫道虽内力深厚，但并不精通医术。无忌体内的寒毒，很顽固，想要彻底祛除，绝非易事。”
张三丰来到了练功场。
宋远桥、俞莲舟、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立刻恭敬喊道：“见过师父。”
张三丰对殷梨亭说道：“梨亭，秦先生没有来吗？”
殷梨亭说道：“秦先生很快就到。”
就在此时。
秦至庸带着秋月、灵霜、杨雄、杨瑾，到达了山顶。秦至庸冲着张三丰抱拳笑道：“秦某见过张真人，祝张真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只不过今日武当山上的氛围好像有点紧张啊。”
张三丰面色红润，头发雪白，眼睛明亮，仙风道骨。和十年前相比，张三丰的内功修为更加精纯深厚。
见秦至庸的相貌和十年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张三丰便知道，秦至庸的修为肯定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国师是专修佛法和精神念头。张三丰是专注练气，修炼内功。秦至庸则是把修身养身放在第一位，练拳练气，都是辅助，只为探索生命的真谛。
国师修佛，张三丰修道，秦至庸学儒。
三人的修行之法，侧重点不同，但是修行到了最后，殊途同归。
张三丰笑着说道：“让秦先生见笑了。各大宗门为了屠龙刀，来到武当。他们并不是诚心来为贫道祝寿。”
秦至庸说道：“那一把破刀，他们依然还是念念不忘啊。他们的心胸，他们的格局，也就这点了。真以为拿到屠龙刀，就可以称霸武林？可笑可笑。张真人，您先处理事情，不用特意招待秦某。”
秦至庸在人群中见到了刘伯温，没想到他居然也到武当给张三丰祝寿来了。
秦至庸打算走过去和刘伯温聊聊。
灭绝师太却在这个时候说道：“秦至庸，你这个朝廷鹰犬，也敢来武当？张真人，秦至庸投靠大元朝廷，做了太傅，贫尼觉得咱们应该拿下秦至庸，为民除害！”
秋月柳眉一竖，拔出薄如蝉翼的单刀，指着灭绝师太，冷声说道：“老尼姑，你放肆！竟敢对先生不敬。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
秦至庸拦住秋月，说道：“秋月，稍安勿躁。你的性子还是不够稳重，灭绝师太不过说几句而已，不用生气。更何况，你现在的刀术，不是灭绝师太的对手。”
灵霜说道：“那就再加上我。就算老尼姑的手里有倚天剑，咱们也不怕。我和姐姐刀剑合璧，定可以赢了这老尼姑。”
秦至庸说道：“你们联手，也不是对手。”
杨瑾小声对秋月和灵霜说道：“秋月姐姐，灵霜姐姐，咱们还是听先生的。”
秦至庸看了灭绝师太一眼，心平气和地说道：“师太，你的火爆脾气还是没有改。你不用拿所谓的大义来挤兑张真人他们。秦某是做了朝廷太傅，但要说投靠朝廷，倒是有点冤枉我了。秦某在大都这些年，没有害过任何人，反倒是救了不少人。我知道，当年师太没有在我手里拿到屠龙刀，一直怀恨在心。可是师太你想过没有，就算你拿到了屠龙刀和倚天剑中的秘密，你觉得自己的武功修为就能达到张真人和秦某的境界？”
听了秦至庸的话，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莫非，秦至庸知道屠龙刀和倚天剑中的秘密？
灭绝师太心中一慌，大声叫道：“秦至庸，你胡说八道什么？倚天剑就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哪里有什么秘密。”
灭绝师太说这话，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屠龙刀，倚天剑，本就齐名，屠龙刀有秘密，那么倚天剑肯定也有秘密。各大门派的人盯着灭绝师太手中的倚天剑，目光中带着贪婪。
屠龙宝刀，号令天下。
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以前，他们都认为倚天剑不过是一把锋利的宝剑。
现在看来，绝不是那么简单。
江湖传言，并非都是空穴来风啊。
秦至庸身影一闪，像是瞬移一样，来到灭绝师太的身边，一把拿过了倚天剑，然后又退了回来。
速度之快，令人难以置信。
等灭绝师太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倚天剑已经在秦至庸的手里了。
“秦至庸，把倚天剑还给我！”灭绝师太大声叫道。
秦至庸抽出倚天剑，手指在剑身缓缓滑动，仔细感知倚天剑薄弱点。
秦至庸说道：“的确是一把好剑。只可惜，沾染了太多的鲜血，杀气太重。倚天剑中的秘密，不过是一门武功秘籍而已。”
秦至庸运转气血和内力，巨大的力量作用在了倚天剑的薄弱点上。
砰！
无坚不摧的倚天剑被折断。
秦至庸取出剑中的秘籍，说道：“《九阴真经》，宋朝时期，武学奇才黄裳创出的绝学。百多年前这门功法在江湖之中引起了腥风血雨。当年镇守襄阳的郭靖大侠和黄蓉女侠都修炼过此门武功。”
几个掌门人，包括少林寺的高僧，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动手。
“抢！”
秦至庸笑着说道：“真是利令智昏。见到了好东西就抢夺。想要从秦某手里抢东西？凭你们的武功还做不到。”
秦至庸不用动手，直接用先天罡气就将他们全部震退。
每个攻击秦至庸的人，都如遭雷击，倒退了回去。
灭绝师太被震伤，口中带着鲜血，厉声叫道：“秦至庸，九阴真经是属于我峨眉派。还给我！”
秦至庸说道：“九阴真经是黄裳前辈一生的心血，是属于大家的，人人可练。各大宗门，若是想要九阴真经，都可以来抄录一份儿。”
九阴真经在其他人眼中，是无上绝学，可是在秦至庸和张三丰的眼中，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因为秦至庸和张三丰已经站在了黄裳同样的境界高度，就算九阴真经放在面前，秦至庸和张三丰都不会去修炼。
九阴真经是皇裳的武功，其武学理念不适合秦至庸张三丰。把功法拿来研究一下，触类旁通倒是不错。
张三丰以后创出了太极拳和太极剑，就不比九阴真经弱。
真要创出一门比九阴真经更厉害的武功绝学，秦至庸现在也能办到。秦至庸对拳术和内力的理解非常透彻，他就有这样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