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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欲乘风归
“蔡伯俙呢?他在上京城如何了?朕回朝之后妙元便几次进宫向朕讨要驸马嘞!”
三才给赵祯套上绛色纱袍,领、袖、襟、裾均缘黑边再配上衬里所用之红色,愈显端庄大气:“蔡驸马在上京城中牧守极好,听朝臣们说上京城已经成为草原的中心,各部族百姓齐聚于此,通商往来频繁,上京道安定祥和,繁荣之况不弱大定府!”
赵祯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下身也用绛色的纱裙及蔽膝皱眉,而边上的三才接过内侍呈上的金玉大带给赵祯束腰,接着才是足穿白袜黑舄,挂佩绶。
事实上赵祯对老赵家的天子服饰并不是很满意,当然这也不光是老赵家独创,而是对华夏天子服饰多年的继承和发展,只不过唯一没变的地方是宽大的袖口。
张开双臂后,袖口之大都快要垂到脚面了,这也致使君王的一行一动都要稳重,内有警醒之意,但事实上除了不方便之外并没有什么用。
最大的坏处便是提笔写字的时候要小心,稍不留意便会弄脏衣袖,皇帝的衣服稍稍脏了一点边要更换,又是半个时辰的时间被浪费掉,赵祯对此稍稍不满。
但无论是礼部还是宫中的内侍省司礼监都拒绝赵祯改良朝服的建议。
便是赵祯这般贵为天子也不能轻易改动,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不光如此,三才一边穿戴一边催促:“官家,马上便是早朝了,咱们要是不快点……”
赵祯一拍脑门:“速速更衣,若是迟了早朝,范仲淹定然要为难朕了!”
三才苦笑道:“官家,这范相公乃是您一手提拔,可您为何要任用如此固执的人为相?他处处紧盯官家,您还不愿换了他。”
赵祯摆了摆手:“朕为何要换了他?范仲淹是能臣,是忠臣,有他盯着朕,朕反而踏实。若是换了阿谀奉承之辈,朕今日晚一刻,明日晚一刻,日复一日会如何?天下政事岂能等待?!”
三才连连点头:“官家说的是,奴婢没有您的眼光,只能看到眼前。”
赵祯瞥了他一眼,显然三才是知道,但他还是装作不知,藏拙的同时,也表达了对范仲淹的不满,赵祯微微摇头道:“若是有人在太子面前这般,立刻发配沙门岛去造船,你知道朕是什么意思。”
三才微微一凛,再次躬身道:“奴婢遵旨!”
赵祯点头离开清凉殿,四周的内侍打出仪仗上前,天色未亮,宫灯排成成龙,对着三才殷切的表情挥了挥手,步撵这东西他甚是讨厌。
帝王所乘坐的代步工具,通常称为“辇“,本来和车一样是有轮子的。但自秦以后,帝王、皇后所乘的辇车被去轮为舆也就是后世说的类似于轿子一般的东西,也由马拉改由人抬,于是称作步辇,这样做的好处便是多了一些典雅和休闲的气息。
但事实上自从步撵出现之后,乘坐的帝王并不多,以人为畜,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文人不屑,皇帝自然也不能经常使用。
到了赵祯这里就更不可能了,他不希望把轿子在大宋普及开,一旦成为先例之后,便会世世代代的流传下去,成为后世的理所当然。
还好,大宋的朝臣们都习惯坐牛车上朝,百姓们的出行也多乘坐公共马车,轿子这东西的存在价值完全消失。
能体现身份和地位的最好东西便是马车,有钱人家谁不准备一辆或是几辆来显摆?大多数官员家中也是如此,上行下效,大宋的百姓也多以马车为奢。
作为皇帝的赵祯更不能随意乘坐步撵,万一官员效仿,百姓也跟着如此,那就不好再取缔了。
太阳的光芒照射到皇宫高高翘起的飞檐上,宫城四角的钟声悠然响起,传遍了皇宫,也传遍了整个神都城,赵祯在辉光之中向乾宇殿而去,十月初一,朔望大朝会开始………………





宋缔 第一千八百二十七章大朝正宫
凌霄宫阙楼万重,这句话描述大宋神都城的皇宫再适合不过,神都城的皇宫在迁至神都后便一直没有停下建造,这是一个超越汉唐规模的庞大建筑群。
每个朝代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大朝正宫,汉有未央宫,唐有大明宫,到了大宋的皇宫自然也有一个威武霸气的名字,紫微宫。
紫薇乃是帝星之名,因为对帝星的避讳,历朝历代都不会用它为正宫名号,但大宋却反其道而行之,以此为皇宫之名号为的就是彰显大宋的强大和与众不同。
紫微宫对应紫薇帝星,在乾宇殿前巨大的广场边上竖立这一块用各种各样石块堆积起来的假山山体,而在山上刻着紫薇二字。
这座小小的假山看似没有多高,也没有多大,更没有什么精美绝伦的雕刻,以及争奇斗艳的花卉,有的只是普通的不能再图普通的石块,但这块石头的山体却意义不凡。
每一位路过的朝臣都要向它躬身行礼,并不是因为上面的紫薇二字,而是因为因为这座假山的来历不凡。
每一块组成山体的石头都是从大宋南征北战之地而来,每一块都沁染了大宋将士的鲜血,都是赵祯这位皇帝曾经御驾亲征的地方。
这座小小的假山就是大宋现在的疆域,是大宋这个盛世王朝的缩影,它是汉家王朝的巅峰,是汉家文明传播四方,用刀剑筑起的丰碑!
用它来代表华夏文明心中信仰的紫薇帝星并与之呼应实在太适合不过。
而在紫薇宫石的对面便是大宋最大,最宏伟的宫殿,乾宇殿,虽然它只是一座大殿,但经过这么多年来的不断扩建和改造,乾宇殿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无法超越的宏伟建筑奇观之一了。
乾宇殿承袭了唐代的端庄威严,又采纳了汉代宫殿的对称和大气,与后世的明清建筑完全不同,并且装饰极尽华丽,无论是窗棱上的刻绘,还是柱子上的盘纹,甚至是瓦片上的翘起和飞檐都是经过能工巧匠精雕细琢。
在大殿的地基上更是镌刻了无数的祥云,甲士,以此凸显乾宇殿这座本应属于天庭宫殿的不凡。
朝臣们向紫薇宫石行礼后,便在乾宇殿外的广场上按职务高低,身份尊卑开始列队,文官之首不是范仲淹,而是太子赵旭,作为太子的他现在要参与大宋每日的政治生活之中。
每一场朝会,每一次典礼,每一次接见外使甚至每一道奏疏都能让他从中受益,这小子也算是岁数越大越开窍沉稳,知道自己的不足开始疯狂学习。
赵祯对此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中,谁有一个这样懂事的儿子心中都是高兴的,而赵昀的消息也不断传来,作为皇帝的小儿子,他虽然不能继承皇帝位,但赵祯把一块大陆的开发与建设权交给了他。
并且赵昀在赵祯心中的喜爱是超过赵旭的,这一点即便是赵祯对外否认,对后宫否认,在自己的心中也无法否认,人总是难以做到一碗水端平,即便是表面上绝对的公平,但心中却是难以骗过自己。
赵祯最喜欢的儿子还是赵昀,心中最为牵挂的也是远在海外异乡的他。
不过赵昀并没有让赵祯失望,这几年不断换着花样的送来各种各样的特产,尤其是袋鼠皮和奥宝这两样,不光是深的后宫和皇族的喜欢,更是成为与大宋之间通商的重要货物。
当然通商最大的还是羊毛,羊骨和牛皮,牛筋之类的东西,大宋的方丈洲也就是后世的澳洲,自然资源丰富,勤劳的宋人到达之后,渔猎自然不用说,放牧耕种乃是他们的本。
和当地土著简单的交流之后,赵昀便用了最为简单有效的手段让对方屈服,一个不愿和你交流极度排外的种族用战争才能让他们“好好说话”。
赵昀采用雇佣的形势与当地土著的首领达成交易,粮食,货物都成为大宋的本钱,在经历过大宋军事力量的征伐后,当地土著已经知道了这些外来人的强大不是他们能抗衡的存在。
并且这个外来的首领地位崇高,据说是天神儿子的儿子,手中有着精美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货物,瓷器,丝绸,玻璃制品,茶叶,毛衣等等都让当地土著目不暇接。
很快他们便同意与大宋合作,为他们提供劳动力的同时也不断的学习来自遥远文明的技术。
这么多年经营下来,赵祯从奏疏中看到的是一个逐渐强大,繁荣起来的方丈洲,一个大宋唯一实封的土地,并且这块土地的将来会越来越好。
现在大宋的百姓已经有一些开始主动要前往方丈洲了,得益于航海技术的不断发达,远渡重洋已经不算是什么太过危险的事情。
经验老道的船长只要掌握好时间和水文,利用大宋先进的海船和航海科技,便能安稳的抵达方丈洲,当然海船不可能直接从泉州或是杭州直接前往方丈洲。
而是要先一步抵达麻逸前往南海诸国的最东南的三佛齐补充之后再次南下,如此才能抵达方丈洲,所以前往方丈洲的土地其实并没有太过遥远的航行,都是沿着大宋的土地不断向南的一个过程。
对于方丈洲的了解大宋还处于一个探索的阶段,直到现在大宋的船队到达方丈洲数年的时间依旧没有探索完这片神奇的土地。
舆图的测回依然在继续,赵昀到达方丈洲的第一件事便是制作当地的舆图,他要把整个方丈洲的舆图掌握在手中。
否则连自己的封地大小,山川河流的情况都不清楚还怎么治理?
但随着不断的探索和发现,赵昀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父皇给了自己的是一块堪比大半个大宋疆土的封地!
这里的自然资源太过丰富,土地肥沃的简直插根筷子都能长出庄稼,船队是在方丈洲的最北面登陆,在船队登陆并开始拓荒的半年内便发现了金矿!
即便是常常发生雷暴和大风,也使得大宋的船队不舍迁徙,金矿的诱惑比什么都大,当地的土著几乎不会开采技术,完全靠捡也储存了大量的黄金。
这样的金矿对于刚刚起步的方丈洲和赵昀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也就是利用这座金矿,赵昀获得了发展的资本,也使得大宋的商贾源源不断的抵达这片财富之地。




宋缔 第一千八百二十八章路分二治
赵昀的种种行为都是在为他的方丈洲发展积蓄力量,说实话相比之下赵旭反而有些羡慕这个远在海外的弟弟,虽然他的一切在母后口中都是在大宋最荒蛮的土地上拓荒。
但母后口中的一切在赵旭看来却是自己向往的,赵昀能自己发布政令,制定律法,处理政治,完全的放手治理,还没有朝臣的掣肘,这是多么幸福的事?
更有一点,没有负担,即便是方丈洲经营的不好,他赵昀拍拍屁股回来便是,到时间他还是大宋的楚王殿下,依旧地位尊崇,依旧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到了自己头上就不一样,自己是大宋的未来国君,每日,每时,每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小心处理政事,便是有一天登上帝位,在这世间最高的权利之下岂能不胆战心惊?
有朝臣在,有史官在,有百姓在,每个人都会给自己评价,虽然这种评价不会宣之于口,但背后别人会如何评价?史书会如何评价?
想到这些赵旭便愈发开始羡慕赵昀了,最少他没有任何负担,不像自己还没继承皇帝位就开始谨小慎微了。
“朔望,大朝!”
随着内侍的高声唱诺,赵旭的思绪被打断,深吸一口气,微微苦笑一下,他知道自己“重负”的一天又开始了,迈步走上宫阶,他是太子,属臣子之首,带领百官第一个进殿。
但从这一刻开始,他要收起自己的担忧,变成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因为他要给朝臣和父皇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也要给自己以自信,相信自己在不断的学习之中能够胜任现在以及将来的位置。
身后的百官并没有看出赵旭的异样,一丁点也没有………………
赵祯一身华丽的朝服坐在御座之上,在赵旭的带领下,文武百官上前拜谒:“参见陛下!”
随着赵祯的抬手,三才在边上唱诺道:“众卿平身!”
三才唱诺完毕后,乾宇殿的大门被缓缓关上,从此时此刻开始,大宋的正朔大朝会开始了,因为讨论的都是国家机密和未来的规划政策等等,闲杂人等非召不得入殿。
殿内的消息也不得随意散播出去,这是赵祯定下的规矩,为的就是让朝堂之中的官员明白朝会的重要性,毕竟就算是如此要把朝堂之上的事情泄露出去也不是很难。
毕竟乾宇殿中的朝臣数量便有近百人之多,即便是禁绝内外又有何用?但是却能给朝中官员一种震慑,让他们明白现在所讨论的都是国家大事,不得轻易泄漏。
“启奏官家,上京路呼伦贝尔城,上京城奏请陛下重划路治,上京路袭承契丹上京道旧制,然契丹之上京道地广人稀,城池寥寥,今下我大宋上京路地域广阔,百姓迁徙不断,城池众多,一路之地为我大宋最甚,还请陛下划分路治,便利朝廷调度,以安民心!”
范仲淹的上奏合理合仪,赵祯自然点头应允,这早就在他的脑海之中盘桓很久,大宋直接把契丹的上京道改为上京路,但上京道毕竟太过辽阔,几乎包涵了后世整个外蒙古以及一些内蒙古的土地。
地广人稀便罢了,可大宋为了加强对草原的管理,在上京路不断的建设城池,数量与日俱增,而百姓迁徙也是越来越多,如此环境之下再用简单粗暴的方法管理,难免会出现问题。
把一路之地划分为两路这在大宋不是没有先例,国朝之初广南路还是存在的,但后来就是因为人口增加和城池增加,所以才被划分为广南东路和广南西路,于是广东和广西便出现了,这也是后世两广的由来。
现在上京路的划分也太过广阔,做好的办法就是仿照广南路,把上京路划分为俩个路治,如此便可方便朝廷的管理,和派遣官员管辖。
而对于上京路的划分,赵祯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点头道:“准奏,上京路之差别在于上京城之南北,以地域划分颇为妥当不易惹各族之非议。”
赵祯说完便瞧见臣子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显然这是在等自己赐名,对于这些被皇帝亲征而来的土地,最有命名权的人就是皇帝了。
赵祯想了想道:“呼伦贝尔城之南的土地依旧保留上京路治,呼伦贝尔城之北,直至粘八葛部改为西北路,以此分治!”
这样的划分其实最为合理,上京城和呼伦贝尔城都是可以担任路治的所在。
草原上问题便算是解决了,赵祯当年定下的政策非常有用,草原上的城池建设很快,经济也愈发的开始繁荣起来,因为环境的稳定和大宋朝廷的统一管理,各部的所谓自治已经名存实亡。
他们都盼着大宋接管他们的本族事物,如此一来也能更好的发展部族,毕竟看着呼伦贝尔城以及塔塔尔部的人成为草原上最富裕的人,其他部族也是心有不甘。
傻子都能看出投靠大宋的好处,无论是经济还是教育或是补贴等等地方都要比别的部族高出很多。
原本的自治存在着许多不公,这些不公各部的百姓当然能看得出来,而被大宋管理却完全不同,一切皆有法度,即便是大宋的官员也是依照办事,不存偏袒。
原本的部族权贵在这里讨不到好处,当地官员若是敢偏袒,监察司便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绝望,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害怕监察司寻到他们的错处,一旦查到,必然没有出头之日。
在范仲淹的上奏之后,各本部开始奏报对草原的政事处理,户部统计了草原上各部的人口,在上呈赵祯之后,赵祯便让他们再转交一份给中枢院。
中枢院要负责新的路治划分,以及需要吏部的配合挑选路治的官员。
同样的三司也是如此,在奏报赵祯草原的赋税之后,也把奏疏整理一份送交中枢院,中枢院看似被削减了权利,但在皇帝之下,朝堂之中的执行力却是依旧存在。
对于赵祯来说这就是他要看到的中枢。
叮当…………咚…………清脆后紧接着一声稍显沉闷的钟声想起,这是乾宇殿中的特殊响铃,
铃声响起的时候,就代表着殿外有人求见,并且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内侍通传已经不能解决问题。




宋缔 第一千八百二十九章荒谬的逻辑
乾宇殿陷入安静,往日里朝臣们听到惊讶的消息后多少会讨论讨论,长翅帽也不能阻止他们的低语,但现在却不同,所有人惊讶的望着进入殿中的金牌急脚递不知该说什么好。
赵祯同样处于失语状态,这是一封来自云南路的急脚递,原本他还以为会是关于吐蕃的事情,但实际上却是天竺有了新动静。
云南路距离天竺较近,消息情报传递快,天竺已经能不是原本对大宋俯首称耳的天竺了,自从大宋和天竺禁绝往来之后,天竺自己也开始了反击。
对大宋云南路边境上的一些州府进行微不可察的侵占,侵占的主要是土地,山林等一些边边角角的地带。
当地官员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大宋的疆域辽阔,天竺人侵占的也多是一些荒芜的土地,大宋和天竺之间没有明确的分界线,天竺派出的又不是士兵,而是穷苦低贱的底种姓耕种土地而已。
大宋的地方官员不愿激化矛盾,也就不去追究,天竺的穷人来大宋边境上讨生活,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不是?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这种思想错了,天竺人不断的侵占大宋的边疆土地,不断的蚕食边境线,甚至已经开始侵占大宋百姓自己的土地了!
地方上的官员终于不能坐视不理,这是事关国家尊严和利益的事情,若是再不认真处理,上面追究下来必然会吃不了兜着走。
更为重要的是,云南路对于大宋来说是一个重要的生产基地,当地种植的咖啡,生产的玻璃都是大宋对外绝对保密的东西,咖啡的种子和秧苗绝不能外泄。
整个世界上供应的咖啡豆都是来自大宋的,尤其是塞尔柱王朝和罗马帝国,他们对这些咖啡的需求很大,给大宋带来的利益很多。
大宋商贾在世界各地开设的咖啡馆都需要云南路的种植园进行供应,一旦流散到别的国家,那大宋的咖啡垄断贸易完全可能被别人所取代。
而玻璃就更不用说了,大宋每年通过玻璃赚取的利润何止万巨,玻璃就是暴利的代名词,石头通过烧制和精炼能变成晶莹剔透的玻璃,这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泄漏的财富。
当地官员迅速调动边军对天竺人进行驱赶,并且加强了边境上的巡逻。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强占了我们家的园子,我瞧你可怜一时容忍你,可没理由让你平白的一直侵占下去不是?
但这种道理对天竺人来说却行不通,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被他们耕种的土地就应该是他们的,大宋这是在侵占他们的田地,把天竺人当作是免费开垦荒地的苦工了。
于是双方之间便开始爆发了冲突,天竺波罗王朝的制度和大宋的制度不同,中央集权并不是那么的强烈,地方上的武装力量几乎没有统一调度。
波罗王朝的制度类似于欧罗巴的封建制度,或是如同华夏文明的先秦时代。
王室将土地赠给受封者,同时受封者获得对该片土地的税收、行政和司法权。但这种封地现象只是表面上与欧罗巴的封建制度类似,事实上天竺的封地对象几乎只限于宗教庙宇,王朝将将大量土地捐赠给寺院,单单是提婆波罗国王曾赠给著名的那烂陀寺便有五个村庄之多,而世俗官僚获得封地却极为少见。
这一次与云南路爆发冲突的是当地的几个部族与宗教寺庙势力,在他们眼中,这些被底种姓开垦的土地就是属于他们的,之前属于谁的他们不管,他们只知道从底种姓手中拿来土地是理所应当。
就算大宋找麻烦也应该找低种姓的人,和他们这些高种姓没有关系。
这种荒谬的逻辑在大宋看来简直是可笑至极,但对于天竺人来说却是合情合理,他们寻大宋的官员讲理,同时谴责大宋的“强盗”行径。
倒打一耙的功夫可是把大宋官员给“吓到”了,天下居然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云南路可不是大宋的腹内之地,相比那些州府云南路的州府拥有极为精锐的边军,这些边军大多是从北方防线上调来的,都是快要退役的义务兵,他们在云南路休整之后,稍稍呆上一段时间就能退役了。
这段时间对于士兵来说最为难熬,他们在北方平日里都能有机会赚取军功,但到了云南路之后,这帮虎狼之师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这里是当年苏洵打下的基础,云南路的山匪流寇几乎被他一扫而空,之后百姓生活便好,环境安定,连偷鸡摸狗的人都少了,上哪还有山匪流寇?
边军在这里几乎无所事事,等着退役时间一到便返回中原就好,但将士们不这么想,这是他们在军中的最后时光,谁不希望在最后时光捞上一笔战功?
于是在得到云南路的调令之后,边军毫不犹豫的集结起来,开始在边境上驱逐天竺人,同时只要有任何反抗和怀疑反抗的,一律以侵袭击杀之。
也许是天竺的态度令人发指,也许是边军憋得太久了,也许是有意为之,腾冲府的腾冲军一马当先,上奏朝廷杀敌万余人…………
他们是州府直接调遣的军队,且都是北方的悍卒,对付其南方环境适宜且没有什么作战经验的天竺人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天竺势力也开始了反击,双方之间有来有往,大宋驱赶天竺人,天竺也开始出兵恐吓大宋…………
但他们的恐吓却是腾冲军求之不得的事情,任何恐吓都被他们看作是一次进攻,任何天竺军队出现在大宋的边境线上都是一次对大宋的入侵。
而腾冲军的将领吴万全极力的收缩军队,控制军队,让他们不要贸然出击,军中将士都在憋着一股劲,他们早就想杀到天竺去了,那里有大把的战功等待着他们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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