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欲乘风归
更是会有源源不断的大宋货物出现在捕鱼儿海的湖畔,而塔塔尔部所需要付出的也不过是些他们说拥有的东西而已,对于他们来说,牛羊,马匹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
而牛筋,肉干,牛骨之类的也不是什么珍宝。
但却能从大宋商贾的手中换取他们必须的物品,茶叶,丝绸,瓷器,铁器,甚至是香料,棉衣,毛衣,成药!
大宋商贾手中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们所需的,也是整个草原上所罕见的东西,尤其是成药,没有这东西草原上的勇士在病痛面前只能忍耐,或是找巫医进行治疗。
谁都知道,巫医的医术对于有些病痛根本毫无办法,只能让人更加痛苦的死去。
所以大宋的成药在草原上是极为珍贵的“宝物”,只需要温水顺服便可,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最关键的一点,这些成药是真的能治病,虽然面对急症束手无策,但别的病症却是有效的。
哲尔克从中发现了商机,他可以大量购买大宋的成药,并用这些成药在草原上换取货物,再用这些货物卖给大宋的商贾换取更多的东西或是大宋的官钞。
既然塔塔尔部已经属于大宋了,自己没有了兵权,那就为自己的家族积攒下财富,让自己的家族成为大宋的豪族也不是不可能。
人都是有目标的不是,既然不能成为一方霸主,那成为一方豪强也不错,最少塔塔尔部还在自己的统治之下,在这里大宋第一,自己第二!
在哲尔克离开的时候,赵祯也开始了下一步计划,不可能总是契丹别人找上门,自己也应该合理的“推销自己”,即便是塔塔尔部也不是自己找上门的,还能期望别的鞑靼部族自己找上门?
这些鞑靼人在契丹人的长久统治下已经习惯了,只要还没被逼到忍无可忍的份上,他们一般是不会抗争的,如同汉家百姓中的老农一般,非走投无路,谁愿意去造反?
而赵祯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看到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可以摆脱契丹,避免和契丹一起沉入深渊,最好的办法就是归附大宋,如同塔塔尔部一样。
通过不断的接触,赵祯才知道原来草原上的部族和归源是那么的错综复杂。
契丹和大宋不同,大宋的百姓多是以汉家百姓为主,大宋的皇帝也就是汉家的皇帝,而少数民族则是接受汉家皇帝的统治。
而草原上的契丹人不同,契丹的皇帝是草原部族的首领,草原上的不是扎根在土地之中的百姓,而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各部之间分散在茫茫的草原之上,便注定了契丹的统治并不能细致的如汉家王朝一般。
事实上草原各部无论什么种族,还是以自治为主,每年向契丹朝廷称臣纳贡,提供兵员和战马牛羊之类的便可以。
而大宋对塔塔尔部的自治和他们原本的自治区别很大,驻兵,收缴兵权,交税,这三样东西是他们所不能接受的,在他们看来还没有原先过的好。
土皇帝和附庸者两者之间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说是自治,可塔塔尔部的一切在别的部族看来太过卑躬屈膝,原先的可汗变成了大宋的臣子,在心态上完全不同,也难以接受。
但赵祯的条件不会改变,派出的使者也更加的硬气,塔塔尔部的消息在草原上传开,而契丹人并不担心,在他们看来塔塔尔部这样的部族只会有一个。
其他部族不会接受大宋的条件,更不会接受大宋的统治。
果然,矛盾出现了,大宋的使者在敌烈部遭受了侮辱,使者被割掉了鼻子和耳朵,跟随使者的随从则是被打断了四肢,这是极大的侮辱,也是挑衅。
敌烈部是突厥语系民族的一支,源于丁零、铁勒或高车之一的部族,唐时称拔野古。
曾经有过八部之多,后来部族的数量不断增加,史称的“八部敌烈”“敌烈八部”而到了大宋,“八部”为泛称,非确指,为“诸部”之意。
以畜牧为主,盛产马、驼,族人彪悍,擅骑射,契丹常将其与乌古部合称为乌古敌烈部,而事实上乌古部和敌烈部完全是俩个部族。
辽穆宗应历十五年被契丹降服,然时叛时服,契丹人没办法在这里设立军司,但随着国力的衰退,契丹的军司早已名存实亡。
而因为敌烈部盛产战马和勇士,契丹的朝廷的精锐“皮室军”中就有敌烈皮室军。
随着契丹在大宋的打压下逐渐势弱,反而使得敌烈部乘势而起,好不容易崛起的敌烈部自然不愿意归附大宋,成为另一个王朝的爪牙。
所以才会对大宋的使者如此不敬,挑衅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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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面对被割去耳鼻的使者,赵祯怒火中烧,这不光是在羞辱使者,更是在羞辱大宋和自己!
如此嚣张无礼,又深含挑衅之意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大宋,以及大宋的将士。
随着大宋国力的上升,随着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民族自尊心以及民族尊严这两样东西在大宋已经达到了顶峰,甚至是有人在遥远的西方宣扬“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理念。
这是真的嚣张到了顶点,也让全世界人知晓了大宋的强大和自信。
在这种情况下,大宋居然遭到的一个草原部族的挑衅与羞辱,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
敌烈部在最不应该的时候,选择了最错误的方法,挑衅了最不应该挑衅的王朝,这样的后果自然是要自己承担的,连契丹人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都觉得这是敌烈部自己找死。
他们不知道,一个王朝的威严和地位不允许挑战,一旦碰触了底线,就必须要扼杀,否则挑战的人会越来越多,王朝的威严也会越来越低,这也是敌烈部找死的原因。
事情在进一步发酵,上京城的街头巷尾都在说着使者受辱一事,无论国家还是人,当你弱小的时候,这种屈辱也就忍气吞声下去了,但现在的大宋强悍如斯,岂能忍受。
不少百姓聚集在一起大声谈论这这种事情,甚至有些读书人开始在街头演讲,把敌烈部的嚣张昭告天下,同时请命朝廷,对这种嚣张的蛮夷进行征伐。
大宋再一次的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这一次和往日不同,即便是契丹和一些草原上的部落也默不出声,一切都是敌烈部的人自己作死们怪得了谁?
赵祯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大宋杀鸡儆猴的机会,子曰:人不知礼,无以立也!国家或是部族亦是如此,汉家文明提倡礼,所影响的周边文化亦是如此。
事实上塔塔尔部距离敌烈部的距离并不算远,敌烈部的主要城池便是朐胪河边的河董城,沿着朐胪河继续向西数百里便是乌古部。
而朐胪河正是从捕鱼儿-那兀儿流过,塔塔尔部距离敌烈部和乌古部并不遥远,虽然比巨母城要远一点,但最少敌烈部并没有巨母城那般的坚固城池。
事实上河董城亦不是敌烈部所控制的城池,城池的主人其实是契丹人,只不过当地的契丹人和敌烈部之间并没有多少情义,这里的契丹人甚至是用来镇压和防备敌烈部的人而存在的。
但时间长了,契丹人和敌烈部的人通商,通婚,这快地方也就成了敌烈部的主要城池,部族之中的人或是来通商,或是来买卖,几乎所有需求都来自河董城。
当初赵祯决定拿下塔塔尔部的主要目的便是因为捕鱼儿-那兀儿和巨母城边上的栲栳烁距离很近,是俩个姊妹湖,在后世它们有更加动听的名字,呼伦湖,贝尔湖。
两者相加便是后世文明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草原之一,总面积约为十万平方千米,换算成现在便是一亿四千九百万亩!
赵祯想想都觉得流口水,这片土地若是被大宋拿下,从今往后大宋再也不缺草场,也不缺战马和牛羊。
瞌睡送枕头这种好事赵祯是绝不会放过的,既然敌烈部的人不想归附大宋,那就只有毁灭了,这个部族和别的部族不同,他们天生就难以驯服,每每遇到一个强大的敌人都是硬钢到底,决不妥协。
即便是被契丹统治,依旧不服,屡屡进攻契丹,再被镇压之后,也不过是休养生息以图再战,这也是他们明确拒绝大宋统治的原因。
好不容易熬到了原本统治他们的契丹人没落,为何还要归附另一个强大的势力?这对于敌烈部的人来说是一个机会,而不是一次臣服。
这一次大宋出兵没有再度派遣张舟以及尽数装备火器的神卫军,毕竟他们是步卒,即便是有战车运输,也摆脱不掉他们机动性差的短板。
尤其是在草原上这种长途奔袭的作战方式,笨重的马车根本就不适合草原作战,只能依靠骑兵硬碰硬。
于是赵祯这次派遣的便是大宋最强大铁骑背嵬骑兵以对阵敌烈部的马上勇士,只有硬碰硬才能体现出大宋骑兵的凶猛和无情。
而早就憋着劲的杨怀玉自然是最好的主将,这小子自从抵达上京城之后几乎是寸功未立,早已在心中憋着劲,也是时候把他和等待已久的背嵬军放出去建功立业了。
五万铁骑如狼似虎的冲出上京城,向着北方一路狂奔,战马的奔腾之声宛若雷霆,让契丹的探子胆战心惊,若不是知道这是宋军对敌烈部的用兵,他们都要密报巨母城了。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怠慢,小心的把身上的值钱物件显露出来乔装成大宋的商贾,从上京城的南门出发,绕一个大圈再度北上。
其实对于契丹来说,大宋攻伐敌烈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敌烈部本就彪悍,即便是大契丹在他们手上也讨不到好处,何况是宋人。
大宋征伐敌烈部的消息传开,草原上的部族多以观望的态度,敌烈部的人愚蠢,在契丹示弱的时候不养精蓄锐,反而得罪与契丹为敌的大宋,这岂不是两头不讨好?
再说大宋的骑兵可是连契丹人都不是对手,敌烈部的骑兵即便是再厉害能比契丹人厉害到哪去?
事实上许多部族采取观望态度的主要目的是想通过敌烈部与大宋骑兵的作战一窥大宋的战力,契丹和大宋之间的战斗他们都知道,只不过宋人更多的是以火器压制契丹人,胜在攻城。
真正的骑兵对决乃是真刀真枪的白刃肉搏,谁也不知道大宋的实力究竟如何,宋军的重甲骑兵是厉害,可在草原上单单依靠重甲也是不可能赢得胜利的。
草原上观望的部族之中有些是打算归附大宋的,但在此之前,大宋必须拿出让他们臣服的东西,草原勇士只会臣服真正的强者。
不管宋军是在人数上压倒敌烈部,还是在战力上碾压敌烈部,只要大宋获得胜利便是真正的强者,就像当年的契丹一样。
宋缔 第一千七百二十五章背嵬铁骑
谁能想到敌烈部的一个轻蔑举动换来的居然是一场规模空前的战争,五万大宋铁骑开始在草原上驰骋劫掠,这是一种不对等的战争形态,也是一种报复性战争。
敌烈部是游牧民族,他们除了一个河董城之外没有别的城池,大多以族帐为主,以小群居的形势散落在草原上,力量稍稍有些分散。
若是在往常,他们便集合起来对抗大宋的进攻,只不过现在的他们却沉浸在欢庆之中。
开春的时候冰雪消融,草原上的百姓有着特殊的庆祝活动,首放节便是在春天的时候草场复苏之后的第一次放牧,寓意非凡。
敌烈部的人虽然担心大宋的征讨,但在更多的人看来宋军刚刚从巨母城撤军,不会那么快的征伐敌烈部,待过过首放节之后,再把族人召集起来。
当然在敌烈部还是有万余人的骑兵以备不时之需的,别小看这万余人,若是在他们在草原上奔跑起来,不出三天就能增加到数万人!
每个族帐都会有人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之中,每个敌烈部的族人都会为了自己的部落征战,所有他们并不担心,甚至计划着在这次首放节后让宋军有来无回。
敌烈部的草原连契丹人都不能征服,宋人凭什么征服?那些来自中原的“小滚”如何能与草原上的“大滚”相比?
“小滚”是指在马背上一颠一颠的缓步前进,而大滚才是真正的奔驰,所以他们把不会骑马的人称之为小滚,能纵马奔驰的人称之为大滚。
敌烈人知道大宋会报复部族,但没想到会如此之快,在他们的印象中,宋人的军队在出兵之前需要大量的准备,和敌烈部说走就走完全不同。
但谁能想到刚刚从巨母城撤军回朝的宋军转眼之间就投入战场了?!
事实上这是单一思想在作怪,在敌烈部的思维中,军队只有一支,回到部族需要休养生息之后才能再次作战,否则即便出兵也不会有多大的收获。
理所当然的,敌烈部的人也认为大宋就应该有一支军队,在攻伐契丹之后便要回朝休息…………
这不是敌烈的人愚蠢,而是一种无知的体现,对于不知道的事情,理所当然的用自己能看到知道的事情去代替,消息闭塞,只知蛮干,这也是契丹人能数次镇压敌烈部的原因。
但你的无知和消息闭塞自然不能让别人为你买单,大宋也不会因为敌烈部的人想法而改变战术和战争的形态。
五万骑兵驰骋敌烈部的草原,虽然是重甲骑兵,但大宋的战马完全能够满足他们的需要,虽然是五万人的骑兵队伍,却有八万匹战马相随。
有些战马直接被当作驮马来使用,背负沉重的铠甲以及武器补给之类的,否则极为消耗马力。
大宋在同草原民族的作战之中学到了有用的东西,这么多年的征战下来,早已是经验丰富,背嵬军“大宋第一铁骑”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背嵬军在草原上如何征战?
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屠杀,这个方法要因人而异,对待人口存量少的部族种群非常有效,但对于人口存量极大的王朝和国家没有太过明显的收益,甚至会出现反作用,在道德上处于下风。
这也是赵祯从来不屠杀契丹人的原因,毕竟契丹是受到大宋承认的王朝,屠杀契丹人就等同于大宋无道,而另一方面把契丹变成了有道。
有道伐无道,无德让有德,到时间大宋的被动可想而知,甚至会影响赵祯自己的统治地位。
而对于敌烈部,赵祯完全可以放手去做,杨怀玉完全可以放手去杀,原因很简单,是敌烈部的人自己挑衅在向,是他们自己作死。
大规模的屠戮对人口存量少的部落种族就是一场灾难,因为本就基数少的他们会受到致命打击,每屠戮一个族帐都是在把敌烈部的力量成指数级的消灭。
一千人也许对契丹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人口本就不多的敌烈部却是相当沉重的打击,最简单的例子,同样是一千人,百分之一和千分之一哪个大?
杨怀玉率领背嵬铁骑一路厮杀,所到之处几乎是寸草不生,这是人类战争最彻底的方式,也是最野蛮有效的方式之一。
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在纯粹的力量面前非常有效,大宋铁骑的彪悍第一次在草原百姓面前表现出来。
草原并不是什么地方都适合居住,放牧也不是固定的,只有经验丰富的老牧民才能知道在哪里驻扎最为合适。
为此在出兵之前宋军特意找了一个与敌烈部充满仇恨的小部族,并从部族中挑选了极为经验最老道的牧民,为的就是让他们给宋军做向导。
当年李广也算是一代名将,虽然不懂政治的他最终未能封侯,可不能建功的部分原因和迷路分不开。
在草原寻找的最主要的标志物便是厚厚的羊盘,这些羊粪堆积起来的东西是放牧的必需品,尤其是在寒冷的北方草原,更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在冬日里,厚厚的羊盘可以隔绝潮气和寒冷,否则即便是最耐寒的羊也顶不住。
而那些老道的牧民可以按照草场和走势很快寻找到羊盘,继而寻找到敌烈部的族帐,首放节这一天每个族帐都会参加,这不是聚集在一起的活动,而是每个族帐独立的祭祀。
并且也是一种约定成俗的规矩,在首放节这一天划定的草场别的族帐就不允许再来了,不过在如此广阔的草原上有着大把大把的草场可以选择,但谁也不愿距离部族太远不是?
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也是哪个对敌烈部有着仇恨的小部族所建议的,这个时候去袭击敌烈部才是最好的选择。
大宋的背嵬铁骑在向导的指引下,很快便寻找到了一个小族帐,骑兵以最快的速度发起进攻,族帐中留下的都是老弱妇幼,年轻的草原汉子几乎倾巢而出的进行放牧去了。
当他们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被屠戮的族人以及燃烧的帐篷,此时大宋的骑兵再次出现,直接对他们进行围剿。
每一场战争都是血腥的,文明的战争根本就没有,战争的目的就是要把对方置于死地,此时的怜悯和同情毫无作用,只会让你的刀锋更加迟钝,让你的性命更加脆弱。
宋缔 第一千七百二十六章大宋的报复
大宋的报复出乎敌烈部的意料,他们没想到会如此之快的到来,更没想到会如此的强烈和凶残。
作为一个天朝上国,大宋这一次抛弃了怜悯和高高在上的自尊心,给予了敌烈部最致命也是最残忍的报复。
刀锋铁骑!
背嵬军是大宋最为犀利的刀锋,长长的马刀,锋利的马槊,坚固的在阳光下反射着白光的板甲,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背嵬铁骑的力量也是大宋国力的体现。
随着军号声,大宋的骑兵开始奔腾,加速,冲刺,速度是骑兵的致胜之道,大宋的骑兵深谙其中的奥妙。
待速度达到极限,手中的骑枪被平平的竖起,无数的钢铁丛林立刻出现,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何况是扑面而来?
敌烈部的勇士在这个庞大而森然的钢铁丛林面前宛若无助的“小动物”,骑枪的破裂声响彻天际,而敌烈部的勇士也从马上消失。
或是被强大的冲击力击飞,或是成为骑枪上的装饰,骑枪的作用就是为了击飞对手,在碰撞的一瞬间折断,这是一种高速冲击,类似于后世的动能武器。
背嵬军的重骑兵一下便撕裂了敌烈部骑兵的阵形,同时充斥着嚎叫和惨叫。
鲜血在战场上是一种兴奋剂,极大的刺激着作战的宋军将士,让他们身上的肾上腺急速飙升,双方拼搏起来的时候,背嵬军中的骑枪已经全部消失。
而接下来才是屠戮的开始,大宋的骑兵也不单单是盲目的肉搏厮杀,他们很快就组成阵容进行配合,重甲骑兵在前,利用较长的马槊击杀敌人,而胸甲骑兵在后,长刀入鞘,拿起了身后的棘轮弩。
不知是知晓大宋骑兵的盔甲坚固,还是敌烈部的人无知,他们并没有在背嵬军冲锋的时候射箭压制,而是直接选择了与宋军近战赤膊。
可背嵬军却不是如此,狮子搏兔尚尽全力,何况是你死我活的战争?
胸甲骑兵的小型棘轮弩武器的射杀着敌烈部的骑兵,弩箭在如此近可以轻易的贯穿重甲,即便是板甲想要阻挡也是有心无力。
弩箭如蝗,瞬间便带走了敌烈部骑士的性命,软软的皮甲根本无法阻挡锐利的弩箭,敌烈部的骑士在惊愕中便被带走了性命。
在他们看来骑射只能用弓箭,弩箭需要多大的臂力?基本上射出一箭后便没有了再战之力。
但宋军的弩箭却并非如此,一箭射出之后,很快便又是一箭,如同暴雨一般收割着他们的性命。
敌烈部的骑兵拼死冲向宋军,突破了马槊的绞杀,希望和宋军战成一团,而这时候,宋军的胸甲骑兵发挥了他们的长项,收起棘轮弩,抽出长长的马刀作战。
肉搏战自然是艰苦的,宋军的重甲骑兵在胸甲骑兵锋利的马刀掩护下突出重围,重甲骑兵的作用是冲杀而不是缠斗,宋军把这一点看的很清楚。
待重甲骑兵突围后便开始继续奔驰,在草原上做了一个大型的机动迂回后,再次从敌烈部骑兵的侧面杀入,马槊连点,威力惊人。
这么多年来,大宋对背嵬铁骑的训练和培养从未停止过,并非是什么人都能进入背嵬军,也并非是什么人都能统领背嵬军。
五千人对付敌烈部的三千人本就是屠杀,即便是杨怀玉在后方坐镇也完全不用担心,背嵬军的骑兵以最快的速度围歼了这支首放节刚刚返回族帐的队伍。
眼下这个族帐彻底消失在了敌烈部的土地上,虽然时敌烈部众多族帐之一,当人也已经不少了,加上之前的妇孺老幼,总计六千五百七十二口。
妇孺老幼不算战功,这一点即便是把战功看得很重的背嵬军将士也没有任何意义,毕竟没有多少反抗能力,若时把他们也算上,连自己的内心也过不去。
这个族帐的名字叫可邪可达,虽然名字拗口,但也有特殊的含义,可邪可达,意为草原之鹰。
不过寓意再好的名字也没有什么用,并未阻止大宋对他们的毁灭,可邪可达在背嵬军的屠戮下算是彻底消失在了草原之上,所有的人无论男女老幼,皆数扑杀,厚厚的帐篷以及木质的围栏被烧毁,牛羊被赶往大宋的疆土成为大宋的财富,而从每一个帐篷中收缴出来的财富都送往中军,这些东西不用上缴朝廷,是而根据军功分配。
背嵬军优异的奖励制度体现出来,也许对于赵祯和朝廷来说这些财富不算什么,可对于背嵬军的将士们来说,一路征伐下去消灭一个又一个敌烈部的族帐,缴获的财富也会逐渐增加。
而这些东西待大军归朝之前,上缴一部分给主帅之外,几乎都能分配到军中,更直接的说,这些东西都是背嵬军将士的财富,根据军功大小领取。
在意的人自然很多,背嵬军的将士也是寻常人,他们也希望能从这次征伐种获得财富,军功说到底也是他们换取财富的工具,真正利用军功上位的人并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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