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安平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刘大咪
“哈哈,是吗,你倒是懂本宫的心思......”上官沛凝先是玩味一句,接着语气一变道:“那本宫就拭目以待咯.......”
柴彦冷笑一声,淡然道:“你是大修士,卖萌可耻......”
这时,刘宗毅便拱手道:“柴爵爷,人已经到齐了,这便开始吧.......”
柴彦微微点头,目光扫视了堂下三人一遍后,最后停留在了钟宥的身上。
“钟宥!”
柴彦突然一声,吓得钟宥全身一颤,下意识的抬头道:“啊?”
“我问你,今早你是不是去了秦不『惑』家里?”柴彦问。
钟宥急忙点头:“去了......”
柴彦刚想接着问话,就听刘宗毅忽然一声大喝:“大胆,怎么回话的?”
钟宥吓得赶紧低下了脑袋,恭敬道:“回二位大人,草民去......去了......”
柴彦被刘宗毅吓了一跳,又不好当着嫌疑人的面说什么,只好道:“刘大人,问案要紧,旁的无所谓的.......”
刘宗毅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当即面『色』带着歉意向柴彦拱了拱手。
柴彦不看刘宗毅,继续问道:“说说吧,今天一早去找你表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呀?”
钟宥耷拉着脑袋道:“回二位大人,草民.......草民昨晚赌钱手气太差,所以.......所以想着去找表哥借些银钱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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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五百一十三章 你的嫌疑最大
第五百一十三章 你的嫌疑最大
“那你借着了吗?”柴彦不急不忙的问。
钟宥胆怯的点了点头:“借.....借着了......”
“借了多少?”柴彦继续发问。
钟宥一抬右手,竖起一个手指头道:“一......一两。”
“钱呢?”柴彦非常耐心。
“输......输光了。”钟宥回答完后,脑袋便耷拉更低了。
刘宗毅看着钟宥一脸轻蔑的冷笑,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赌棍。
柴彦稍稍停顿,又问:“你去你表哥秦不『惑』家时,当时他在做什么?复述一下整个经过......”
钟宥一边回想一边道:“回二位大人,当时草民去的时候,表哥正在喝茶,听说草民是去借钱的,他当时很不高兴,草民好说歹说表哥才打发了一两银子,拿了银子草民就......就去赌钱了.......”
按照衙役的说法,找到钟宥的时候他正在与人赌钱。
柴彦微微点头,然后目光一转,叫道:“许氏!”
刘宗毅一愣,忙问:“柴爵爷,钟宥这便问完了?”
“刘大人,要不你来?”柴彦皱眉看着刘宗毅。
刘宗毅知道自己又多嘴了,当即就捂嘴缩回了脖子,避开了柴彦的眼神。
“许氏,今早你为什么去前夫的家里?”柴彦平静的问道。
许氏脸上还带有泪痕,她是衙门来人后才知道秦不『惑』死讯的,当时人就哭了个稀里哗啦。
许氏伤心道:“回大人的话,民『妇』回去是拿自己的东西.......”
柴彦面无表情的问道:“听闻你们和离已经有些时日了,怎么还有东西留在秦家?”
“回大人,民『妇』......民『妇』一次拿不了那么多,所以才......才分了好几回.......”
许氏说这话时眼神躲闪很是心虚,在座的人都看得出来她说的不是实话。
“大胆!”柴彦当即一拍扶手,大喝道:“还不说实话!”
这一声犹如当头棒喝,登时吓得许氏伏低了身子,慌张道:“大人恕罪,民『妇』是因为不放心夫君,所以才迟迟没拿走所有的东西,为的就是能有借口时常回家看一眼.......”
这话让二堂内的人都觉着有些意外。
鸱鸢同为女子,心中有感,便忍不住问:“如此说来,你本不愿同他和离?”
一提起这事,许氏的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落,她一边无声的掉泪一边缓缓点头,道:“民『妇』不愿意,可夫君执意要和离,他脾气倔,民『妇』拗不过他,最后才没办法答应的......”
刘宗毅很是不解:“你不愿意又有什么用?秦不『惑』只要一纸休书,你不照样要......”
“住嘴!”鸱鸢突然就发火了,语气甚是爆裂。
柴彦不知鸱鸢为什么发火,便轻声去问:“娘子,你怎么了?”
鸱鸢看了柴彦一眼,压着火气问道:“刘大人,你身为一县之长,难道不清楚和离与休妻两者的区别,对女子意味着什么吗?”
这一问,马上让刘宗毅想明白了她发火的因由。
女人和离以后再找婆家还是不难的,但被休妻的女人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听到这里,柴彦忽然有一种感觉,他觉得秦先生执意要同许氏和离大概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接着,柴彦又让许氏复述去见秦不『惑』的经过。
许氏说她去的时候秦不『惑』还没吃早饭,她是替秦不『惑』做了早饭以后才走的,临走前还给他沏了一杯茶。
柴彦听完觉得没什么问题,许氏是最早去的,给前夫做了早饭以后又沏了茶,接着秦不『惑』的表弟钟宥就上门去借钱了,正看见秦不『惑』在厅里喝茶。
“王立身!”
柴彦的目光转到了最后一个人的身上。
“草民在!”王立身赶紧应声。
柴彦注视着他,问道:“听说你是秦不『惑』的常客,每月初一这天都去找他算命,从不间断?”
王立身用力点头:“回大人,是这样的,草民每月初一都会去找秦先生算卦,为的就是占卜整个月的运势,三年来从未间断。而且不光是初一去,有时遇到了拿捏不定的事情草民也会去找秦先生帮忙算算.......可没想到秦先生却......”
王立身说着就垂头叹了口气,神『色』十分的伤感。
柴彦语气忽然严厉了起来,说道:“大家都知道,秦不『惑』只有在给客人占卜算卦的时候才会戴上面具,三人之中,她是死者的前妻,他是死者的表弟,就只有你是去算命的客人!而秦不『惑』被害时是戴着面具的,也就是说,你王立身的杀人嫌疑是最大的!”
“不不不,不是我.......请大人明鉴,不是我呀!”王立身登时大惊,摇头摆手否认自己杀害了秦不『惑』。
“柴爵爷,下官可否说两句?”刘宗毅这回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不敢冒然『插』嘴了。
“刘大人请说......”柴彦道。
刘宗毅便喝问道:“王立身,你还敢狡辩?衙役去问过你的家人,他们说你年前生意不顺亏了一大笔,皆是因为听信了秦不『惑』的卦算,一定是你对秦不『惑』有怨言,所以一气之下杀害了他,然后还伪装成有人盗窃过的痕迹,对不对!”
“不是不是.......”王立身吓得浑身打颤,面『色』惊慌的磕起了头,然后道:“大人,草民虽然生意上亏了钱,但并没有记恨过秦先生,草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杀害秦先生,草民若有一句假话,必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哼!”刘宗毅沉声一哼:“你以为发誓就有用吗?”
柴彦道:“王立身,眼下你的嫌疑最大,但最后结论还没确定.......这样,你先把去找秦不『惑』的经过说一遍!”
“是是........”
王立身连忙点头,拧着眉头道:“今日一早,草民便去找秦先生拜年算卦,草民叫了有一会儿,秦先生才来开门,然后秦先生就在正厅里替草民算卦,算完卦草民就走了.......可没想到后来官差们便找上了门,说秦先生死了,那时可把草民给吓坏了......”
柴彦严肃道:“也就是说,你离开秦家的时候,秦不『惑』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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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五百一十四章 谁才是凶手
第五百一十四章 谁才是凶手
“没死没死,秦先生好好的,他还送草民到门口呢.......”王立身苦着脸叫道:“大人,请您相信草民,草民真的没杀秦先生呀!”
柴彦这时陷入了沉思,三人都说自己没有杀秦不『惑』,那到底谁才是凶手呢?
肯定有人在说谎!
突然,上官沛凝出声道:“柴彦,你问了这么久,本宫都听晕了,还是用真言豆吧,一问便知!”
柴彦不愿中途放弃,心中倔强道:“不,今日我偏要自己破了这个案子,你就等着瞧吧!”
上官沛凝玩味一笑,淡淡道:“随你......”
鸱鸢见柴彦久久没有出声,便凑近了些轻声问道:“怎么样,想到什么没有?”
问这话时,刘宗毅也在期望的看着柴彦。
柴彦眉头紧锁的扫视着跪在堂前的三人,说道:“娘子,你容我再想想,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鸱鸢点点头,便不再作声。
刘宗毅不敢出声打搅,便无声的招来了身后的一名衙役,低声吩咐了两句。
那衙役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二堂,不一会儿就端进来两杯新沏的热茶,来到柴彦和鸱鸢身旁,将茶几上两杯已经凉了的茶水给换了去。
柴彦看着端走茶水的衙役,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重要的细节,茶!
柴彦神『色』一凛,转脸就问:“王立身,你是秦家的常客,今日又是大年初一,秦不『惑』见了你难道连一杯茶也不招呼?”
王立身不由一愣,接着就道:“是啊大人,您这么一说草民也觉得奇怪,平日草民去的时候秦先生都会招呼草民喝茶,但今早秦先生好像把这事给忘了似的.......想来是秦先生身体不适的缘故吧.......”
“你怎么知道他身体不适?”柴彦当即追问,目光也犀利了起来。
王立身回答道:“秦先生今早说话老是咳嗽,声音也同以往不一样,草民想是不是秦先生近日受了风寒的缘故......”
柴彦马上就转向许氏,问道:“许氏,你早上见到秦不『惑』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可受了风寒?”
许氏细细一想,茫然摇头道:“没有啊,夫君他好好的,说话也不咳嗽,同往日是一样的呀!”
这就没错了!
柴彦心中暗喜,转头对鸱鸢就道:“娘子,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真的吗,是谁?”鸱鸢面『色』惊喜。
“啊!”刘宗毅闻言大吃一惊,脸上每一个表情都在表示,他想要知道凶手是谁。
柴彦头一转,伸手一指,冲着钟宥就道:“凶手就是他!”
钟宥大惊失『色』,立刻扑在地上呼叫“冤枉”,二堂内立刻就嘈杂了起来。
“来人啊,堵住他的嘴!”
刘宗毅嫌钟宥的声音聒噪,当即吩咐了身后的衙役制止。
钟宥的声音刚被压下去,刘宗毅就问:“柴爵爷为何肯定此人就是凶手呢?”
柴彦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王立身道:“刘大人,王立身是秦不『惑』的常客,他去了秦不『惑』不可能会怠慢他,可今日却一反常态,没招呼茶水也就罢了,居然连歉意也没表示一句,你不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吗?”
“嗯,是有些古怪......”刘宗毅挤着眉头。
鸱鸢立刻明白了,『插』话道:“我懂了,你的意思是,王立身今天见到的秦不『惑』,不是真的秦不『惑』,是别人假扮的!”
“说对了!娘子真是聪慧,一点就通!”柴彦马上夸奖,让鸱鸢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刘宗毅脑袋还没转过弯来,惊愕的问道:“假扮?谁假扮的呀?难道屋里还有别的人?”
柴彦摇头,看着已经在瑟瑟发抖钟宥的就道:“假扮秦不『惑』和杀害秦不『惑』的,都是他!”
刘宗毅立刻质问道:“钟宥,是不是你干的,快快从实招来!”
钟宥吓得面『色』惨白,但身体发抖的同时仍在不住的摇着头。
“我还原一下案情的经过......”
说着,柴彦就起身走去钟宥跟前,俯视着他道:“今日一早,许氏离开秦家,秦不『惑』就在厅里喝茶,这时钟宥跑去找秦不『惑』借钱,好说歹说之下秦不『惑』才肯打发钟宥一两银子,估计钟宥当时一定非常愤怒,于是便趁着秦不『惑』回里屋拿钱的时候,从背后勒住了他........”
柴彦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呢,从秦不『惑』颈部的勒痕深度来看,那恐怕不是正真的死因!真正的死因可能是秦不『惑』被勒住脖子以后,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身上本来就有的病便突然发作了,所以我们见到的尸体除了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勒痕,就再没有另外的伤口了!”
“有道理啊.......”刘宗毅佩服的点头。
柴彦又道:“秦不『惑』发病倒地以后,钟宥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银钱,谁知正在这时,王立身这位常客上门来了!钟宥害怕被发现,便换上了秦不『惑』的衣衫,戴上了秦不『惑』的面具,还假扮成秦不『惑』给王立身算卦!当时钟宥在忙着假扮他表哥,才会让王立身在门外等了那么久,也因为是钟宥假扮的秦不『惑』,才会忽略给王立身沏茶这个细节,接下来的说话咳嗽,声音不对,那都是掩饰了.......”
柴彦看着王立身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今日算卦的过程你应该很不满意才是,你见到的这位‘秦先生’大概态度敷衍,还不停暗示和催促你离开吧?”
王立身惊愕的张大眼睛,点头道:“对对对,大人说的一点都没错,草民今日总觉得秦先生哪里不对劲,声音和说话的方式跟平时是大不一样,草民本以为秦先生是受了风寒的缘故,现在听大人这么一分析,原来那时秦先生已经.......”
柴彦看向刘宗毅道:“等王立身走后,钟宥便把秦不『惑』的尸体拖放到了正厅里,然后将面具给尸体戴上,这样看上去就仿佛是在替人算命时,被人给杀死的!”
全部经过说完后,鸱鸢就在频频点头,向柴彦『露』出了笑意。
“可恶,实在可恶!”刘宗毅骂了一句,起身过去瞪住钟宥道:“钟宥,你有什么话说?”
此时的钟宥已然面如死灰,惊骇之下连半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柴彦转身对刘宗毅拱手,客气道:“刘大人,接下来的事就.......”
“交给你了”几个字还没出口,就听身后爆发出一个女人的狂叫声。
柴彦回头一看,原来是许氏突然扑向了钟宥,发狂似的撕扯抓挠着钟宥的脸和头发,并且悲愤欲绝的咒骂道:“畜生!白眼狼!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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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五百一十五章 小村客店
第五百一十五章 小村客店
案情真相大白,柴彦也向刘宗毅辞行,准备即刻上路赶去耀州。
刘宗毅口面上多次挽留,其实心里巴不得柴彦夫妻快点离开了。
衙门口,柴彦和鸱鸢一同向刘宗毅拱手道别,刘宗毅自然也免不了多说客套的话语。
刘宗毅站在衙门口,直到两人背影不见了才松了口气:“总算是送走这尊大佛咯.......”
柴彦和鸱鸢牵着马并肩往城门方向走着.......
柴彦忽然笑眯眯的道:“娘子,你怎么不多夸我两句,放心吧,我不会太骄傲的,嘿嘿.......”
鸱鸢斜了他一眼,道:“瞧你这样,还夸就该上天了!”
柴彦笑道:“哪有哪有......”
这次柴彦凭借自己的能力破了案,心中的满足感是极强的,就连上官沛凝也难得的夸赞了几句。
走了一段,鸱鸢就转过头来,问道:“柴彦......”
“叫相公行不行?叫名字听着多生分呀.......”柴彦『插』话道。
“相.....相......”鸱鸢不好意思叫了一声,但刚叫出口她就羞红了脸,扭头道:“不行,我叫不惯,太别扭了!我还是叫你名字吧......”
柴彦笑了笑也没为难她,心想能这样已经不错了,日子还长,慢慢来呗。
安静了一下,鸱鸢忽然开口道:“我还在想秦不『惑』和许氏的事......”
“和离的事?”柴彦大概猜到了。
鸱鸢轻轻点头,道:“你刚才不是说秦不『惑』是被勒的时候突然发病的嘛!我当时就在想,是不是秦不『惑』早就对自己的病有预感,所以才硬拉着许氏去和离了,他是在保护许氏,不想她以后日子太难过吧.......”
在盛朝,较早成为寡『妇』和被丈夫休掉的女子都是属于名声不好那类的,她们的情况都会记录在户籍上,将来想另找婆家嫁人是很难的,唯有和离的女子稍微好那么一些。
“大概是吧!”柴彦认同鸱鸢的说法,缓缓道:“看许氏那个样子就知道,她们夫妻的感情应该是不错的,突然提出和离肯定是事出有因。”
鸱鸢愤愤道:“只可惜有个畜生表弟,想起来就来气!”
柴彦连忙安慰道:“别气别气,气坏了自己划不来的.......”
一路走一路说,两人很快就牵马出了城门。
两人当即翻身上马,沿着通往耀州的路去了。
相对于离京城近的州府来说,耀州府算是个偏远的州府,过了正宁县以后官道的路况明显下降了许多,很大程度的影响了他们赶路的速度。
到了天快黑时,柴彦和鸱鸢只赶了大约一半的路程。
鸱鸢提意连夜赶路,柴彦心疼鸱鸢不愿意,正当都想说服对方的时候,天公不作美,忽然落下起了绵绵细雨。
柴彦看着暗暗的天『色』,用手掌挡在头顶,笑呵呵的道:“看吧,老天爷知道我心疼娘子,也站在我这边了,哈哈......”
鸱鸢听后“噗嗤”就笑了,接着便收敛起笑道:“我记得过来的路上有个村子,咱们今晚去那找户人家住一宿吧。”
“听你的,咱们走!”
说罢,柴彦就调转马头,同鸱鸢往来时的路上奔去。
雨势逐渐变大的时候,两人骑马来到了村口。
向村口的人家说明来意之后,村民便指着村里头说,村里有间小客栈,过年也是开着的。
柴彦和鸱鸢一听高兴极了,毕竟在村民家过夜多有不便,能有客栈住那是最好不过的。
按照村民说明的路线,柴彦在村子的一角找到了那间小客栈。
小客栈给柴彦的第一感觉就是破旧,屋舍给人的感觉就像马上要垮塌了一样。
“我去,这是危房吧!这也能住人?别睡到半夜给刮塌了呀!”柴彦忍不住吐槽起来。
鸱鸢顶着雨水道:“别发牢『骚』了,有地方过夜就不错了,我瞧这房子挺结实的,塌不了!”
柴彦无奈一笑,说道:“行吧,娘子说塌不了,那肯定塌不了!”
说着,柴彦就牵着马朝一间最大的亮着灯火的房舍走去。
敲门过后,一位满脸褶皱的老人来开了门。
“是住店的吗?”老人问道。
“对对对,我们住店!”柴彦马上点头答应。
老人稍微打量了一下柴彦和后方的鸱鸢,指着屋后道:“把马栓去后面的棚子再来......砰!”
话一说完,老人居然把门给关上了,完全不理会站在门外的柴彦和鸱鸢是什么感受。
“我去,这老头够牛的哈!”柴彦不由愣了。
也难怪柴彦会这么说,哪家客栈不是帮你牵马喂马,态度热情服务周到的,偏偏这间客栈.......不这里不能叫客栈,得叫客店......偏偏这家客店是不同寻常的。
“走吧!”鸱鸢唤了一声,牵着马就往屋后走去。
柴彦跟在鸱鸢身后,说道:“也难怪,就这一家客店,还是大过年的.......”
刚走近棚子,两人就听见了驴叫声,进去一看,里面果然栓了一头驴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头驴子是谁人的坐骑。
“瞧见没娘子,还有别的客人呢......”
鸱鸢看了一眼驴子,牵马走去了一根木桩旁。
柴彦也牵马进了棚子,看着四周的一切就道:“娘子,这连个围栏都没有,马不会被偷吧......”
鸱鸢向柴彦伸手道:“把缰绳给我......”
柴彦把缰绳递给鸱鸢,鸱鸢接过便把两匹马的缰绳栓在了同一根木桩上,并且还将两根马缰反复缠在了一起。
弄好后,鸱鸢才道:“只能这样了,就算要偷也得花些时间......”
“有道理,娘子好心思!”柴彦赞道。
“就会拍马屁!”鸱鸢说着就白了柴彦一眼。
栓好马回到屋前,柴彦重新敲开了屋门,老人这才让将两人让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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