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安平侯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刘大咪
可才走了几步,二当家就感觉不对了,头晕目眩不说,眼前不时的发黑......
由于刚才掐住李三娘时用力过猛,促使他脖子上的伤口大量流血,眼下有些控制不住了。
“玛德,疯女人......这个疯.......”
后面两个字还未出口,二当家就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同一时间,远处通过兴阳冈的路上,上官沛凝忽然在柴彦的脑海里叫嚷了起来:“柴彦,本宫闻见了新鲜的血腥味,有人在流血,马上就要死了!”
柴彦一凛,看了看四周和身后,暗暗问道:“谁呀?谁要死了?”
俘虏队伍里不乏被鸱鸢用剑伤过的,柴彦还以为上官沛凝说的是身后的这些人。
“不在这里,在我们来的路上,一股新鲜的血腥味,好浓,好香!”上官沛凝明显在享受那个味道。
柴彦一撇嘴,心道:“浓也好香也罢,闻闻就够了,至于别的,你就别想了!”
上官沛凝登时就不高兴了:“柴彦,本宫有说要怎么样吗?本宫只是想告诉你一声附近的情况!”
说完,上官沛凝便再无声息了。
柴彦也不多说,只是摇头无声一笑,抬头看了看天『色』,回头催道:“走快点,后面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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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
京城,即墨府。
此时内院屋中即墨殊正在大发雷霆,同时在场的还有即墨夫人和即墨乔。
即墨乔一身鸱鸢的打扮跪在屋中,即墨夫人则跟在丈夫的身边不住劝说。
即墨殊想起这事就来气,指着母女二人道:“你们呀你们........要不是今晚一家人得吃团年饭,我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吧?”
跪在地上的即墨乔道:“爹,这也不能全怪我们,要不是皇上让姐姐一辈子不许嫁人,我和娘也不会这么做,况且太子殿下也是赞同的,让姐姐跟自己喜欢的人在,有什么错?”
即墨殊一瞪眼道:“哟,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即墨乔不正面回答,但脸上的神情已经告诉了父亲,这事她就是干对了,是有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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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五百零七章 极端行事
第五百零七章 极端行事
“岂有此理!”即墨殊负气一甩衣袖,转脸看向了别处。
“夫君,你就别发火了......”
即墨夫人一脸惆怅的走到丈夫身边,耐心道:“夫君,表面上看来幽儿是没什么的,但其实不然!幽儿自小过的不是这样的生活,乔儿说她心里其实是非常反感这种生活的。设身处地的想想也是,被人关在家中不能随意进出,还要时刻受人监视,同那笼中的鸟儿又有什么区别呢?”
即墨殊闻言转头:“那是皇上的意思,幽儿被视为国之吉运,皇上这么做是不想她有任何的闪失!”
即墨夫人却不以为然,面『色』当即微沉了下来,心道一会儿国之厄运,一会儿国之吉运,总归不是他们皇家的孩子,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呗!
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什么要好好补偿幽儿,哦,敢情圈养起来活这一辈子,就是好好补偿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这个皇上也太自私了!
这些想法即墨夫人只敢在心里想想,便道:“总之,我不愿幽儿过这样的日子,我宁愿她开开心心、自由自在的过一辈子!”
即墨殊道:“你说这些我岂能不明白?可是将来......将来的日子还长的很,何必要急于一时,这般极端行事呢?”
即墨殊话里隐含着一层意思,皇上的年纪大了身体又多恙,不久以后太子等继位,幽儿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爹,你不知道吗?”即墨乔突然道:“福宁公主自从上次见过了柴彦,就一直说要选柴彦做驸马,皇上和皇后娘娘那么宠溺福宁公主,说不定就......”
“你闭嘴!”即墨殊当即喝斥住了女儿,负手道:“这事我当然知道!”
即墨乔只好不出声了,但嘴皮子依旧不停的动着,不知是在嘟囔着什么。
即墨殊转头看着夫人,道:“难道说他柴彦离开了京城,咱们幽儿就必须跟着他一起吗?”
即墨夫人面『露』愁『色』道:“夫君,幽儿虽是我们的亲生骨肉,但这十八年间我们却无法抚养和教导她,她肯定埋怨我们把她丢弃出去,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咱们还比不上柴彦跟她亲近呢.......”
“胡说!”即墨殊口面上不肯承认,但心里其实是明白这点的。
即墨乔『插』话道:“爹,姐姐早先就跟我说过了,她说希望和柴彦一起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过平静无忧的生活.......”
“你别说话!”即墨殊斥道。
即墨乔拉长脸撇了撇嘴。
即墨夫人看着丈夫,语重心长的道:“夫君,你我还有乔儿,我们都知道幽儿的心在柴彦那,此次太子殿下已经说明,是皇后娘娘让柴彦离开京城的,而且时间不会短,就算现在能阻止幽儿,但时间一长只怕她照样还是会离家去寻他的!”
“她敢!”即墨殊气愤道:“没我的允许,她哪也别想去!”
即墨夫人本想再劝说两句,但嘴巴张开一半后忽然又合上了。
旋即,即墨夫人就走到了即墨乔身旁,拉了女儿一下道:“乔儿,起来吧,我们出去,让你父亲好好冷静一下......”
“冷静什么?我现在很冷静!”即墨殊大声道。
即墨夫人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道:“你要是冷静,你叫唤什么?”
即墨殊又一甩袖,转身用背对住了母女二人。
即墨乔站起来看了一眼父亲,默默的跟在母亲的身边离开了房间。
待房门带上屋里只剩即墨殊一人的时候,他的双肩才终于垮了下来,同时无奈长叹了一声。
即墨殊的心中不是对皇上没有看法,十八年前的事就不提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回失散的女儿,却说什么一辈子不可婚配,这做法也太奇葩太荒谬了!
至于太子,即墨殊也是生他气的,怎么说幽儿也是即墨家的女儿,就算他贵为当今太子,也不该擅自做这样的主,好歹也跟自己商量一声吧。
不过即墨殊的心里也十分清楚,就算之前太子找自己商量这事,恐怕他也是不会赞同的,相反,他可能还会百般的阻挠!
即墨殊在房里肚子深思了一会儿,忽然低头叹声道:“唉,事已至此,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即墨殊一边往外走一边打定主意,为今只能配合太子殿下瞒着皇上,不让他知道幽儿已经偷偷离开京城的事。
即墨殊刚走出院子,四面空中就不断有喜庆的爆竹声传来。
想着今天是年三十,即墨殊不由在心里暗暗为女儿祈福,希望她能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完了还不忘凶巴巴自语:“臭小子,若是照顾不好幽儿,老子一定杀去耀州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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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夜里,通往正宁县的官道上,骑马的柴彦忽然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很快,后面的鸱鸢就策马上追了上来,问道:“是不是穿太少,给凉着了?”
“不是!一想二骂三感冒,我打两下喷嚏,那是有人在骂我呀......”柴彦回道。
说完,柴彦就在马上一转身,弯腰给身旁最近的三当家头顶重重拍了一下:“骂我,就知道是你骂我!”
三当家正在走路,莫名其妙挨了一下,顿时就委屈道:“我我......我没骂你呀,我一句话都没说呀......”
“心里骂也不行!”
“我我我......我心里也没骂......”
“呀呵,还敢顶嘴?顶嘴!顶嘴!我叫你顶嘴!”
一言不合柴彦就把三当家的脑袋当成了木鱼敲。
教训完三当家后,柴彦就放慢马匹的速度,与鸱鸢保持了统一步调。
“娘子,现在什么时辰了?”柴彦问。
鸱鸢看了看夜空,然后心中估算了一下时间,道:“估『摸』着过了三更吧......”
柴彦看着黑黑的前路,摇头心道,穿越来的第一个年三十,居然是这么过的......
“娘子,真是委屈你了,年都没让你好好的过......”柴彦自责的看着鸱鸢。
鸱鸢微笑摇头道:“没有啊,这样挺好的,反正比关在屋里舒服多了......”
柴彦笑了笑,突然冲着一众俘虏叫道:“走快点,天亮之前要是到不了正宁县衙,老子一人赏你们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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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五百零八章 看你把人吓的
第五百零八章 看你把人吓的
临近天亮的时间,柴彦和鸱鸢押着兴阳冈一众山贼终于到了正宁县城门外。
不过此时城门天『色』还早,城门还没到开启的时间,城门外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人在等着。
柴彦和鸱鸢只有两个人,却用绳子牵了一串俘虏,惹得城门外的人不住投去诧异的目光。
不过这些人也只是敢远远的张望,并没有一个多事的敢上前询问。
让柴彦和鸱鸢较为意外的是,天还没亮正宁县的城门就开了,算起来比衙门规定的时间足足早了半个时辰。
柴彦好奇寻问进城的人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年初一,城门才会特意早开,就是为了方便普通百姓早点进城给亲友拜年。
城门早开半个时辰柴彦是非常乐意的,这样可以少等一些时间,尽早把山贼们送到衙门去。
年初一的早上押着一队俘虏走在正宁县城的街道上,可谓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有嫌晦气的百姓避之不及,有百无禁忌的看热闹不嫌事多,去往衙门的这一路也算是热闹不凡,引人瞩目。
进城后步行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在天边刚刚有擦亮的时候,柴彦终于瞧见了正宁县衙的所在。
不过此时时辰尚早,正宁县衙的大门依旧紧闭。
柴彦下马来到县衙门前,抬手便拍响了县衙大门,声音格外响亮。
可是敲门后等了好一会儿,县衙里都没人过来开门,甚至连应声的门房都没有一个。
柴彦又拍了几下门,但依旧没人应声。
鸱鸢见状下马便走了过去,问道:“今日是初一,衙门里是不是没人在呀?”
柴彦摇头道:“不会,衙门随有休沐,但大门绝对有人值守,这是规矩!”
柴彦心想或许是太早又是年初一的缘故,门房的人应该是还在睡觉,没听见敲门声。
接着,柴彦和鸱鸢二人就开始一起拍门呼叫,声响登时比刚才大了一倍!
里面的人这时才听见醒来,打着哈欠不耐烦的出来应道:“谁呀谁呀,年初一也不让人安生!”
门房开了一道小门,睡眼惺忪的看着柴彦问道:“你谁呀?”
柴彦表情严肃道:“大叔,我们有急事要见知县,还请劳烦通禀一声!”
门房大叔看也没看柴彦一眼,甩手就道:“大人还没起呢,想拜年也得看时候呀,有你吗这么早上门的吗?真是的,去去去,晚点再来吧......”
说罢,门房大叔便要关上小门。
哪知门刚关到一半,柴彦的手便挡在了门上,一只脚也太踏入了门内。
“嘿!你想干嘛?”门房大叔睡意顿时就消散了七八分,神『色』不悦的盯着柴彦。
柴彦此刻还是保持着耐心,微笑道:“大叔,若不是有急事,我也不会大年初一来叫门,请你务必通禀知县大人一声!”
“松手,出去!”门房关不上门,当即火气就上来了。
人都是有起床气的,还是大年初一早上的起床气。
“大叔,你听我说,我们抓.......”
话没说完,柴彦就被大叔给强行推了出来,接着“砰”的一声小门就关上了。
再接着,就听门后传来门房的声音:“滚远点,别来烦我!”
这一幕被一众山贼们看在眼里,顿时有人便发出了笑声,不过大多数都还是极力憋住笑的表情,避免等下挨打。
柴彦斜眼一瞄,山贼们的笑声便骤然停止了,所有人都及时的避开了柴彦的目光。
柴彦赶了一夜的路没睡觉,这会儿人正是最没耐心的时候,加之吃了这个闭门羹,心底的火气立时就升了起来。
柴彦暗骂,特么的我话都没说完,你就把敢我给赶出来?
“开门,砰砰砰......开门!”鸱鸢忍不住上前拍门叫喊起来。
门房听见了这个声音,便在门后高声回道:“别敲了!再闹便让人抓你们去蹲大狱!”
柴彦本就是压着火的,听见门房的嚣张言论,当即就板起了脸:“娘子,你让开!”
鸱鸢微微一怔,问:“你想干嘛?”
“干嘛?我想瞧瞧他怎么让我蹲大狱!”
说着,柴彦就退后了两大步,然后立在衙门前稍稍停顿了片刻,接着冲上去对准大门便是一脚......
“嗙!”
随着一声巨响,小臂粗的门闩瞬间断裂成了两截,县衙大门就这么被柴彦给踹开了。
门外的山贼们一个个的都看傻了眼,目瞪口呆之下没有一个发出声音的......
所有人此刻的想法都是一致的,都觉得这人也太过蛮横了,一言不合就踹开县衙大门,看他一会儿可怎么收场!
门后的大叔被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惨了,他跌坐在地惊恐的望着走进门内的柴彦,结巴道:“你......你们.......是......是什么人?”
柴彦懒得啰嗦,一迈进门槛便丢了一个木牌门房,厉声道:“瞧清楚这是何物!”
门房大叔端起一看,当下脸『色』就惨白了,愕然道:“武......武德.......武德司?”
“大人恕罪!大人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小的该死!”门房立刻磕头求饶起来。
柴彦可不稀罕领这种人的磕头,当即喝道:“若再不去通禀你们知县,后果自负!”
“去去去,小人马上就去!”门房大叔生怕柴彦降罪,当即攥着木牌连滚带爬就往内院里跑了去。
鸱鸢走到柴彦身旁,看着门房张皇远去的背影道:“看你把人吓的.......”
“我也不想啊,可他非『逼』我......唉!”柴彦摊了摊手,一脸委屈。
此时门外俘虏队伍里的大当家和三当家已然面『色』惊恐呆滞.......
“你听见了吗?”大当家问。
“听见了!”三当家答。
大当家叹了一口气,摇头叹道:“老三,咱们这回栽在武德司的人手上,说出去也不算丢人了......”
三当家苦笑点头,跟着就唉声叹气起来。
身后有人听不明白,便小声问:“大当家,武德司是什么地方呀?”
大当家诧异回头:“武德司你都不知道?”
提问的人木讷摇头:“不知道......”
“什么地方?”三当家哑然一笑,回道:“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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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平侯 第五百零九章 虚惊一场
第五百零九章 虚惊一场
县衙内院,正宁知县刘宗毅还在被窝里酣睡,忽而外面就传来了小厮的叫唤声。
“老爷,老爷!”
小厮慌慌张张的冲进卧室,跑到刘宗毅的床前一边推一边叫着:“老爷,快醒醒呀,来人了!”
刘宗毅这才被叫醒,慢慢睁眼的时候皱眉就问:“谁呀,这么早来拜年了.......”
小厮跪在床边的脚榻上,面『色』焦急的回道:“老爷,不是来拜年的,来的是......是武德司的司事大人!”
“什么武德司......武德司?”
刘宗毅瞬间双眼就猛的张大了,下一刻便表情惊诧的弹坐了起来,着实把小厮吓了一跳。
此刻的刘宗毅睡意全无且精神抖擞,但依旧难以相信小厮的话,便板着脸道:“大年初一的日子,武德司的大人怎么可能来咱们这,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小厮就知道老爷不会轻易相信,当下便伸手把一个木牌亮在了老爷面前。
刘宗毅一惊,慌忙接过去翻来覆去的瞧。
“妈呀,还真是武德司的腰牌......”
刘宗毅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贴身里衣坐在床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冷意,此时只在专注的思考为什么武德司的人会来正宁县。
“柴彦.......姓柴的司事?之前怎么不曾听过呀,难道是新进的?”刘宗毅还在琢磨。
小厮从床边的屏风上取下衣物帮老爷穿上,一边小心翼翼的道:“老爷,门房说这个姓柴的司事凶的不得了,咱们县衙大门都被他给踹烂了......”
“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刘宗毅听愣了。
小厮还想一边帮忙穿衣一边说事,但刘宗毅却没了这个耐心,一把抢去衣物,心急如焚道:“到底怎么回事,说!”
小厮不敢迟疑,赶紧把门房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糟了糟了......”刘宗毅一边下床一边急得满头是汗的嘟囔着:“八成是出事了......不,一定是出事了!”
刘宗毅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年初一若不是来拜年的,谁会这么早登门呢?
就算是登门拜年的,那也该是和和气气的,怎么着也不会破门而入呀!
再说了,自己一个乡野县官,武德司的司事大人怎么可能上门给自己拜年?要拜也是自己主动去找人家呀!
所以,肯定是出事了,出大事了!
刘宗毅很快就想明白了,伸手叫道:“快快,更衣更衣.......”
大概一刻钟的样子,刘宗毅便带着下人和几名衙役迎来了前院,门房大叔也铁青着脸耷拉着脑袋跟在刘宗毅的身后。
刘宗毅远远一看,前院里并没有穿武德司官府的人,扎眼的是一群被绳子串起来的俘虏,个个显得狼狈不堪,有的蹲有的站,不少人还在不停打着哈欠。
刘宗毅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便问身旁小厮:“那位柴司事呢?”
小厮也不知道谁是柴大人,便忙问门房:“柴司事呢?”
门房赶紧指着一群俘虏旁边的一个年轻书生就道:“那位......那位便是.......”
刘宗毅顺着门房所指看去,顿时一阵意外,怎么这么年轻?还一副读书人的装扮?怎么还有个蒙着眼睛的女子?
不过下一刻刘宗毅便释然了,武德司里都是能人异士,这般装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柴彦正在同鸱鸢商量交了犯人一会儿去哪吃早饭,闻声一看正宁知县几人已经快步朝这边过来,于是便暂停了说话,转身冲向了他们。
刘宗毅见柴彦二人看见了自己,便赶紧挂上了亲切的笑容,来到柴彦身前,拱手一礼道:“下官刘宗毅见过柴司事,不知柴司事今日到访,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刘大人太客气了,刚才失态之下弄断了门闩,还请刘大人不要见怪。”柴彦拱手回礼。
刘宗毅忙道:“不不不,都是门房无知,不关柴司事的事.......人呢?还不向柴司事赔礼认错!”
门房吓得赶紧上前躬身赔罪,然后无比恭敬的将腰牌捧在了柴彦眼前。
柴彦收回腰牌,伸手一指身旁的俘虏道:“刘大人,这一群是兴阳冈一带的山贼,昨日我们夫妻刚巧路过碰上了,于是便全给捉来了,现下就交给刘大人处置了!”
柴彦说的轻描淡写,而刘宗毅和身边的人却一个个惊诧不已。
“柴司事,您说......”刘宗毅难以置信的看了眼俘虏们,暗暗咽了口唾沫道:“您说他们是兴阳冈的.......山贼?”
“对啊!”柴彦点头,指点道:“那个块头最大个子最高的,就是他们的大当家,身边那个是他们的三当家......”
刘宗毅听得好奇,心问那二当家的去哪了?
不过刘宗毅也只敢在心里问问,说出口是万万不敢的,天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内情,万一触怒了这位年轻暴躁的司事,那自己可担待不起。
刘宗毅见柴彦没休息好很疲倦的样子,登时便惊了,赶紧问道:“柴司事,兴阳冈距离正宁县可不近......柴司事莫非押着他们这些人赶了一夜的路?”
“对,确实是赶了一夜的路!不过现在好了,人交到刘大人手里我们就放心了!”
柴彦说完就对鸱鸢道:“走吧,娘子,我们去街上吃点东西,找个客栈休息一下。”
说着,柴彦和鸱鸢便要离开。
刘宗毅赶紧叫住二人,客气道:“柴司事,柴夫人请留步!”
柴彦以为刘宗毅叫住自己是关于收押山贼的事,可他现在饿得厉害,便回头道:“刘大人,别的事晚点再说行不?我夫人身子弱饿不得的......”
鸱鸢一愣,当即用剑柄轻轻撞了一下柴彦,低声道:“分明是你自己饿了,赖我身上来做什么?”
柴彦无声一笑,小声回道:“娘子,我们夫妻一体,我饿就是你饿,你饿也是我饿,不用分那么清楚的,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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