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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几个原在与凤羽公主说话的礼部官员互看了一眼,迟疑着是不是该先行告退一下。
百里无忧也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将手里的三张帖子塞到了墨冥辰手里,快步过去朝凤羽公主作了个礼,又将刚刚与墨冥辰说的话与她说了一遍。
“既是丞相府上有贵客来,本宫自是不好为着开府这等小事让丞相失礼于客前,丞相明日请自便就是,”凤羽公主淡声说罢,抬眸看向拿着三张帖子过来的墨冥辰,还不等他开口,便又道,“摄政王素来事忙,若是明日有事不能到府,本宫也会体谅的。”
虽然他们最近在朝上相安无事,可她一早就对这两人私下联手要对付她的事情心知肚明。
她明日在紫宸街上开府设宴,是件喜事,这些碍眼的人不来,她还乐得自在呢!
“这怎么成啊?大公主怎么说也是王爷的长辈,这开府之喜,王爷二十多年前没赶上,这次怎么也该去贺上一贺的,”百里无忧不等墨冥辰开口,就先帮他答了,“再说了,那公主府原是王爷的旧宅,大公主新搬入住,还不得请了王爷这位旧主替大公主好好介绍一番,那宅子可不比其他府院,是有些年头的古屋老宅了,哪些地方不能动,在宅子里哪些事情不能做,大公主可得跟王爷好好请教一下才是。”
他这话意有所指,听得那几个礼部官员都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
凤羽公主面色一沉:“不就是座宅子吗?本宫既然都是宅子的主人了,在里头还有不能动不能做的事了?”
“姑姑有所不知,古宅不比其他屋院,在里居住多有避讳,不止是为了保护宅院,其实也是为了让姑姑能住得安心些,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想是近日工部事忙,修缮完后也未能将要注意的事情告知姑姑府上的人,明日本王亲自领个姑姑将逛一逛,姑姑便能明了了。”墨冥辰将那三张帖子收到了袖里,这才笑着与凤羽公主说。
他原是不想在公主府久留的,不过既然百里无忧开了口,有这番话做引子,他倒也不介意明日花些时间陪这位皇姑姑逛逛,也好叫她明白,在这京城里头,什么地方不能动,哪些事情不能做了。
凤羽公主凝眸打量了眼前的两人须臾,终是拢袖朝墨冥辰作了个礼:“如此,明日便有劳王爷了。”
这开府宴请的帖子是她让人送到摄政王府去的,人家要来上门做客,她这个当主人的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偏眼下又有其他官员在,这两人的话她听在耳里,除了应承,也没有其他可言的。
待得凤羽公主揣了一肚子的气匆匆离去后,墨冥辰才看向一旁盯着凤羽公主的背影,笑得心满意足的百里无忧:“丞相这是还在记恨当初华清阁之事啊?”
往日百里无忧再对谁不满,也不会这般直接当着旁人拂了对方的颜面。
自从华清阁一事后,百里无忧对凤羽公主的态度便一改从前,连明面上的和睦都懒得装了。
“本相何时是那般小肚鸡肠的人了?”百里无忧笑意一敛,抖了抖身上的雪,大步往外走,“王爷明日来不了,可别忘了帮本相把帖子给君侯爷啊,本相早就瞧着君侯爷不错,想寻个机会与他喝酒畅饮一番了。”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096章 不劳君家主费神
因着与君修泽有约,秦月瑶一早便去了酒楼。
君修泽一直到了午后才来,进门时行色匆匆,也未多与人客套,只见到酒楼里的情形时,不由得愣了一愣:“秦掌柜今日是不打算做生意了?”
“我们昨日接了个急单,今天打算加紧筹备,便也顾不得酒楼里的生意了,”秦月瑶从账台后抬起头来,笑看向君修泽,“因着对方催得紧,也没来得及与君家主禀报就先答应了,不过那是相府的单子,想来即便是君家主知道了,也不会拦着我们不让接的。”
她话音刚落,便闻到了君修泽身上飘来的药香,不由得怔了一下。
君修泽听得是相府的单子,也的确没有再过问,只是低声道:“临湘楼之事,本家主也是昨日才刚知晓,不知这一天的时间里,秦掌柜可查出这其中到底是谁的人动了手脚?”
“是临湘楼偷了秦记的底料方子,动手脚的人出在君家,不是该君家主着人去查?我们还等君家主今日能给个说法呢。”秦月瑶放下了手里的笔,挑眉看向君修泽。
“君家在京中商铺众多,单大小酒楼就不下十家,每日进帐可比你们酒楼一个月的收成,本家主还不至于贪图你这么一个新出的菜式。”
君修泽神色微沉:“本家主当初既然答应秦掌柜让你们一家独卖,便再没想过要人来偷学什么底料方子,临湘楼的掌柜与本家主说那底料方子是王全得了你的授意交给申大厨的,本家主还想问问秦掌柜,是不是故意做出此举,想借此陷本家主于不义之地?”
这段时日君家和他府上大小事不断,他作为一家之主,一直忙于处理这些族中和家中的大事,哪里还有空分心管临湘楼的事。
昨日听得奇秀坊的管事来与他禀报此事,待得问过临湘楼的人后,他便怀疑此事是秦月瑶故意为之。
“王大厨当初为何离开临湘楼,君家主心里该是清楚的,别说这底料方子是我们秦记酒楼用来扭转生意的绝招,轻易不肯外泄,便是我真吩咐过王大厨做这样的事,以他的脾气,也定是不会答应的,”秦月瑶瞥了一眼门口候着的两个君家护卫,冷声道,“明明是你们君家盗我们的秘方为己用在先,却不想君家主一来就反咬我一口?”
君修泽眸子一凝,倒也没有即刻开口,只是看着满面怒意的秦月瑶,猜测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假。
这事不是他让人做的,现下看来,却也不大可能是秦记酒楼做的。
毕竟秦记在京中就这么一个酒楼生意,秦月瑶这阵子费尽心思就想着要在君家手底下保住她的这桩生意,眼下火锅节办得正好,也实在犯不着在这个时候那了他们的底料秘方去换一场他们不一定捞得到便宜的事端。
只是若这件事也不是秦记酒楼故意为之的话,莫不是临湘楼的人跟他说了谎?
这事可就比一个底料方子外泄严重多了,这半年多来,他好不容易陆陆续续将手底下铺子里的人全部查过,将那些可能怀有异心的人都换了一遍。
这隔了数百近千里的其他州的铺子里都没见再生什么事端,偏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临湘楼里居然还存了心怀不轨的人?
君修泽抿唇想了想,也无意再此多留,本是想先安抚了秦月瑶后再去临湘楼处理此事。
还未开口,却听秦月瑶道:“不管是谁做的,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君家主当初答应了我到年节之前,都只我秦记一家可新添这道菜式,如今临湘楼可是打了大招牌,借着那道福禄锅,临门食客倍增,还分走了我们酒楼不少的常客,这事君家主得管管吧?我也不强求君家主将偷学配方的人交出来了,只请君家主即刻着令临湘楼撤了那道福禄锅,并与上门的食客说清楚,就说他们并未得到秦记酒楼的允准,日后不会再偷卖这道菜,大家若想吃正宗的,还是得往秦记酒楼来。”
君修泽脸色一沉:“撤了菜式倒是无妨,可这偷卖之说,未免太严重了些,秦掌柜自己都说不清楚你们的秘方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怎可将脏水全泼到临湘楼头上去?”
撤了那道福禄锅对临湘楼来说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若是依了秦月瑶所言,让临湘楼对食客那般解释的话,岂不是平白坏了临湘楼和君家的名声?
他现下便是再有容人之心,却也没傻到要退让到这般地步。
“早知道君家主不会答应替我们主持公道,我也没真想劳烦君家主为此事费神,”秦月瑶合上了手边的账本,几步出了账台,要请人送客了,“君家主贵人事忙,我也不耽搁君家主宝贵的时间了,君家主请吧!”
“你想做什么?”君修泽扫了一眼那几个自桌边起身朝他走过来的青衫护卫,蹙眉道。
秦月瑶眼见门口的两个君家护卫按剑进门来,微笑着往后退了几步,躲到了谷雨身后:“我们想做什么,君家主去临湘楼看看便知了,既然君家主不管,我们也只能自己上门去讨个说法了。”
“秦掌柜今日请我来,就是想将此事闹大是吧?我这些日子看在秦记酒楼为灾民筹款的份上,对你们一再忍让,如今你既然不想要这份安宁,便别怪君家不客气了。”君修泽扬手止住了按剑待发的两个手下,冷声言罢,拂袖大步出了秦记酒楼,登车往临湘楼去了。
他倒要去看看,这些人能在他的地盘上闹出什么大阵仗来?
“夫人,咱们要跟过去吗?”谷雨见他们离去,偏头问了一句。
“君公子在那边呢,有他盯着,不会出什么大事的,”秦月瑶往外追了两步,站在门口仰头往屋檐上看,“小乙他们跟上了吗?不会被发现吧?这回咱们可得把君修泽盯紧了才行!”
“夫人放心,小乙他们做了那么多年的影卫,别的不行,隐匿行踪,暗中探查的本事可是一绝,轻易不会叫人发现的。”
这次他们挑去暗中尾随监视君修泽的,是王府里身手最好的三个影卫,这些人平日在王府的犄角旮旯里东躲西藏,很多时候连王爷自己都察觉不到他们所在,更别说君家雇的那些星罗宗的残枝败叶了。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097章 问错人了
君修泽从奇秀坊赶到临湘楼的时候,里面已经乱做一团。
看热闹的客人已经散了一波,现下门里围拢的全是京兆衙门的衙差。
君修泽步子一顿,没有即刻往里去,只唤了随从去打探情况。
刚听秦月瑶那番话的意思,他便想着秦记酒楼里的人该是要来此闹事,如今既然闹得衙差都过来了,倒也省得他来过问了。
年节将至,京中各处都加强了巡防,即便这些人背后有摄政王府做依仗,这般公然上门挑事,也得依律受罚的。
君修泽在临湘楼外站了须臾,还没将进去打探消息的随从等来,就见衙差们压着几个人从里面出来,要往衙门送。
“等等!”君修泽一眼看到那最前头被衙差反扭着手的临湘楼掌柜,朗眉一蹙,沉声上前阻止。
不止是廖掌柜,这一道出来的几个被押着的,都是他们临湘楼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衙门接到状告,说有人在临湘楼打架滋事,所以我等奉命过来拿人。”领头的捕头见君修泽过来,倒是十分客气地抱拳朝他作了一礼。
廖掌柜见着家主过来,终是硬气咬牙,直诉心中不满:“君家主,小的们实在是冤枉,明明是秦记酒楼的人上门闹事,出言不逊在先,小的只是想让人将他们轰出去,没想着要动手伤人,偏巧几位差爷进来正好赶上我们撵人,问都不问,就要将我们全抓回衙门问罪!”
虽说秦记酒楼背后有摄政王府撑腰,可他们君家也不是好惹的。
今次明明是秦记酒楼的人先来临湘楼闹事,他见来的只有两人,其中一个还是王全,便也没想着报官,只是想将这无理取闹的两人赶出去了事,却不想这才刚要动手,居然就有人带着衙差来了。
这些衙差问都不问,上来就要抓他们,刚刚他想辩解,还挨了两下!
“京兆衙门前几日才下了严令,近日要谨防京中有人滋事,廖掌柜带着几个伙计在酒楼里动手打人,我等也是秉公办事,”那捕头冷冷扫了廖掌柜一眼,抱拳又朝君修泽作了一礼,“本捕头先将这些人带回衙门关押待审,君家主既然过来了,不如好生安抚一下那两位被打的苦主,若是能解开误会,也省得让两家过堂遭罪。”
他匆匆说罢,便不再理会君修泽,扬手唤了手下押了抓的人快步往京兆衙门去了。
他与君修泽虽无私交,可往日君家与京兆衙门也是多有往来,这般小事,换作从前本是不需得他们出手来管的。
偏年关将至,他们过来的时候正好见着临湘楼的廖掌柜带着几个伙计要动手,大庭广众的这般公然闹事违律,被打的是秦记酒楼的人就罢了,状告的还是个身份不一般的人,他们便也不得不先将人抓了。
只是最近京兆衙门里面的事情多不胜数,府尹大人哪里还有闲余为了这般小事分神,若是这君家主能劝了对方撤了状告,也是给京兆衙门省了一桩麻烦。
君修泽皱眉看着几个衙差将人带走,默了须臾,才转身要往临湘楼里去。
因着刚刚京兆衙门的人过来,里外看热闹的客人都被遣散了,这会儿临湘楼大厅里也没什么人。
君修泽这才刚踏进大门,就见捂着眼睛的李三全和捂着右臂的王全满眼愤懑地往外来,走在他们前面的,是个白衣胜雪的年轻公子。
“哟,君家主来的正好,你们临湘楼的掌柜在这里动手打人,正好被本侯撞见,如今这两人皆是被你们君家的人所伤,这事君家主若是不想闹到公堂上去,可得好生安抚一下他们才行。”君修远一眼看到门口顿住步子的人,朗眉一挑,快两步走到了他跟前。
“君某还疑惑怎么这点小事都值得京兆衙门兴师动众,原来是因着君侯爷在此的缘故,”君修泽将这数月未见的人打量了一番,拢袖淡声道,“听说侯爷前些日子在朝立了大功,得了陛下器重,没成想侯爷今日居然还有闲暇来管这等小事?”
自从他租下奇秀坊之后,君修远便一直有意避开他和君家的人,他也是没想到,这人今日会为着这么一桩事情,又来他跟前晃悠。
“本侯不过是偶然到此,路见不平,才请了官府出面主持公道而已,”君修远也在打量君修泽,这人比之当初在浮香岛上一遇时,气势大减了不少,想来这几个月也没过上什么舒坦日子,他唇角一扬,“说起上次的差事,本侯还得谢谢君家主,若无君家相助,本侯也不可能那么快备齐物资,那桩差事,君家主和罗浮洛家都为本侯出力不少,洛五爷还特意让本侯来问候一下君二公子,不知他如今可还安好?”
君修泽神色一怔,眸子一凝:“想不到侯爷不仅消息灵通,动作也挺快的。”
他早知君修铭在燕来镇出事那晚,宁州的林小将军正好也在丽春楼,这林婉素来与墨冥辰他们交好,君修远会从她那里得到消息不奇怪,可他没想到,君修远动作还真是快,居然已经搭上洛家了?
君修远还是家主的时候,洛家上下都恨他和君家恨得牙痒,不成想君修远丢了这家主之位还不到一年,就跟洛家化敌为友了。
“君家主过奖了,本侯没什么别的本事,只不过是性子急了些,一遇到机会就不愿放过而已,”君修远说着,转头将李三全拉到了跟前来,扯开了他捂眼睛的手,露出了那只被打青的左眼,“今天这事,本侯一个外人也不多搀和了,你家廖掌柜把人打成这样,君家主可得好好跟人赔个不是,这事要真闹到公堂上去,回头传出去,怕是要叫人说君家主管束不严,纵着手下的人仗势欺人了。”
君修远说罢,也不管挨了打的李三全和王全了,抬脚绕开了君修泽就要往外去。
“君修远!你到底想做什么?”
“事情是你们先挑起的,君家主这话怕是问错人了,”君修远步子一顿,回眸一笑,“烦请君家主替本侯给你那二弟捎句话,让他别拿那些本侯早玩剩了的手段来丢人现眼了,洛家的事情,本侯就不跟他计较了,若有下次,他可就不是被抓回君家受罚这么轻松了。”
君修泽猛然一怔,还未及细思量君修远话里的意思,转头看到跟前两个满眼不忿,直直瞪着自己的人,暗叹了一口气,抬手请了李三全和王全进酒楼说话。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098章 带了尾巴回来
在李三全愤慨的诉说和临湘楼里余下伙计的解释下,君修泽勉强弄明白了今日之事的缘由。
李三全说他和王全不过是外出采买的时候来临湘楼吃顿饭,因着福禄锅的事情与廖掌柜多说了几句,廖掌柜在他们的言语相激之下,先动手打了李三全,王全见同伴被打,为了保护李三全,也挨了廖掌柜的打。
临湘楼的伙计说李三全他们是故意挑衅,可李三全和王全就咬着先动手的是廖掌柜,而且他们都没有还手这件事,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临湘楼头上。
他们只有两人,一开始还是被当做客人迎进临湘楼的,如今两人皆受了伤,先动手的还是廖掌柜,这事要到公堂上去辩,站理的是他们,闹笑话的还是临湘楼。
君修泽心知他们是故意为之,若是换作从前,也不会理会此事,由着他们往公堂上闹便是。
可自听了君修远那一番话,他现下心中有了其他所虑之事,也不耐烦在多纠缠,只问了两人想如何解决?
“伤到其他地方便罢了,可廖掌柜这一拳打下来,我这阵子也没办法顶着这样一张脸跑堂了,王大厨还伤了右手,怕是最近都动不得刀了,除了药钱,君家主怎么说也得给我们俩一些赔偿吧?”李三全捂着自己的左眼,沉声道。
要说那廖掌柜也是个出手又准又狠的,打哪里不好,只想着往他脸上招呼。
他可是个跑堂的,做的是门面活,被打成这样,脸上的淤青消下去之前,都别想再干活了。
早先君公子带着他们过来,他还说要砸店闹事的话人是不是少了点,不成想君公子把他们往临湘楼里一丢,居然是叫他们来挨打的。
虽说廖掌柜他们被抓去了京兆衙门,不管过不过堂,这般动手打人都要先挨上几板子,可衙门打的,哪有他们自己打的解气?
“嗯?”君修泽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既然是廖掌柜先动手伤人,临湘楼给点赔偿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事……”
“君家主放心,临湘楼虽仗势欺客,不过我们也明白,快过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君家主这么爽快,我们也不会将这点私事闹到公堂上去的,”王全捂着右臂,说话倒是比李三全更爽快,都不等君修泽说完,就满口应了不上公堂之事,“一会儿我们兄弟就去一趟京兆衙门,跟衙门里的差爷好好解释解释。”
他从前在君家做事多年,君家的规矩他清楚,这位君大公子的脾性他也了解。
今日虽然是他们先上门挑事,可他们既然是来临湘楼里花钱吃饭的客人,廖掌柜那般当着众人的面与他们发生争执还动了手,等他们从衙门回来,也必是没好日子过的。
王全都这般说了,君修泽也没再多言,只是叫了随行的管事来与二人商议赔偿。
他甚至连对方想要多少赔偿都懒得听,只嘱咐了管事在此处理好这件事后,就带着随从和护卫匆匆离开了临湘楼。
君修泽这一走,也没有回老宅去,只是到临街的药铺抓了两副药后,就驱车回了自己的府邸。
君家老宅虽就在京郊,不过早在他们三兄弟开始接管生意历练之后,就都各自在京城里购置了几处宅院,往日也就君修远那个尚无家世的人常喜欢往老宅里去陪老爷子小住。
君修泽今日回的,是在城西开临河旁的宅院。
这套院子本不是他常住的地方,不过因着隐在深巷里比较清静,自从他家夫人病倒后,便移居到此养病。
端木姝在逍遥王府上出事之后就一病不起,不仅身体一日比一日虚弱,还时常神志恍惚,平日里便是院子里的人多些或是稍微吵闹些,都会让她受到惊吓。
因着这般,偌大的府宅里,除了外院严守的护卫外,内院里除了往日常在他们夫妻二人身边伺候的几个婢女和小厮外,其他的人都被君修泽遣了出去。
这都要过年了,府里各处虽然换上了喜庆的装饰,四下却是难得见着个人影,檐下那些新换的大红灯笼随风晃动,倒是更显得这院中冷清寂寥。
君修泽提着药一路往主院去,在院门外将药递给了端木姝的贴身婢女,问了几句端木姝的情况后,终是打消了到卧房里去探望的念头,步子一转,独自往书房去了。
本以为自己在君修远手下熬了那么多年,这次终于找到了翻身之机,一跃成了君家家主,日后便是无限的荣华和风光。
却不想,自从当上这个家主后,他这日子过得越发不如从前了。
家宅里,老爷子自他当上家主后对他反倒疏远了许多,自己的夫人还成了这般模样。
生意上,不止是那个爱惹是生非的二弟不让他省心,如今君修远搭上了洛家,也不知下一步他会有什么大动作?
原以为将君修远赶出君家,是让他除了一个心头大患,现下想想,他总觉得这分明是惹了个大麻烦。
君修泽越想越觉得心烦,待得推开书房的门,看到里面的情形时,他神色一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还不等君修泽开口唤人,房内的人便已起身,拱手朝他作了一揖。
“多年不见,大公子别来无恙啊。”
“你是……”君修泽皱了皱眉,顿了几秒才猛然认出了对方,不由得面上一喜,几步跨进了书房,“一别多年,卫叔叔回来,怎么也不着人通知晚辈一声?”
“大公子身份已不同以往,若是让君老爷知道卫某造访,岂不是给大公子凭添麻烦?”一身黑袍的武者笑着答了一句,目光越过君修泽,望向门外,突然神色一凛,与君修泽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先关上了房门。
“卫叔叔这是何意?”君修泽虽不明白他为何这般,却也是先合上了房门,才转头低声问。
那黑袍武者已经自桌案上抓了几支毛笔,几步到了闭合的窗边,忽地扬手将那几支笔当暗器甩了出去。
那些笔裹着劲风划破窗纸,直朝屋檐下的横梁上飞去。
黑袍武者猛地推开了轩窗,目光自屋檐下扫向对面的屋顶,默了须臾才叹了口气:“大公子如今当了家主,行事该比从前更小心些才是,怎能连自己带了几个尾巴回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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