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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砰”的一声,秦福安躺倒在地,还不等他挣扎着起身,落地的拂衣便已踩在了他头上。
第一脚力道不重,只是将人踢翻在地。
可这第二脚一下来,仿佛带了万钧之力,正正踩在秦福安脸上。
鼻梁骨瞬间被踩断了,剧痛之下,秦福安却是被鞋面踩着口鼻,连呼痛都不能。
秦福安挣扎着想用手去抓开踩在脸上的那只脚,才刚抬手,这手臂上便又挨了两脚,钻心刺骨的痛楚里,秦福安甚至能听到自己手骨碎裂的声音。
拂衣一脚踩着秦福安的脸,旋身飞踢转了个圈,另一只脚也落在了昏死过去的人胸口,完成了他的表演,抬头问墨冥辰:“主子,怎么处置?”
“带回王府地牢,本王要跟这位大舅哥好好聊聊。”墨冥辰终于从桌边站了起来,眼见拂衣抬脚要从秦福安身上下来,蹙了蹙眉,“鞋底擦干净,别把这儿弄脏了。”
“哦。”拂衣听话地把那只踩了一脸血的脚也挪到秦福安身上,用力擦了擦,还蹦跶了两下,确定不会留下血印后,才下来扛着昏死过去的秦福安,快步往门外去了。
墨冥辰从屋里出来,瞥见拂衣丢在长廊上的包袱,顺手提了,翻身下了小楼。
他往厅里唤了崔二上楼去回话后,又
将云薇的一大包玩具甩到肩上,就这般扛着包袱,顶着大厅里众人的目光,大步出门去了。
“崔二,王爷跟你说什么呢?”君修远见那人扛着一大个包袱,半点形象不顾地说走就走,跟他们连声招呼都不大,连连摇头,唤了准备上楼的崔二来问话。
本还以为后院能有大动静呢,却不想这人闷声不响地就走了?
而且他怎么觉得,墨冥辰这是在生气啊?
崔二如实答道:“王爷让小的去楼上告诉秦掌柜他们,就说秦大公子有急事要办,先行离开,不留下来赴宴了。”
君修远挥了挥手让崔二上楼去,转头看着窗外往来的行人:“他这是把人抓了,还是把人杀了?”
这秦福安往后院去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们到底在后头干了什么,居然这么快就走了?
“巍巍皇城天子脚下,三哥怎么会做杀人毁尸这种犯王法的勾当?最多是请那秦大公子去喝喝茶,叙叙旧罢了。”白辰谨捧了茶杯跟君修远一起往外看。
“喝茶?”君修远眼睛一亮,从桌边站了起来。
刚他还琢磨着墨冥辰肩上鼓鼓囊囊那一大包里,装得是不是断手断脚,打算毁尸的残肢呢。
这会儿一想,白辰谨这话也对,便是要动手,那也得选个风水宝地,怎么能在他们酒楼里这般随意处理了。
只是他们去喝茶,也不知是去京郊荒野呢?还是去王府地牢?
摄政王府新修的时候,是他敲定的图纸,那地牢里一堆适合喝茶叙旧的好东西呢,今日终于派上用场了,他得去瞧瞧!
“我若是你,就在这里安心待着,这几日离三哥越远越好。”白辰谨凉凉说了一句,让打算跟出去的君修远立马顿住了步子。
白辰谨迎上君修远疑惑的目光,挑眉笑了:“上次秦福安的事情落到你手里办砸了,没瞧着三哥正生气吗?你现在跟去,指不定一会儿也得跟秦福安一起陪三哥喝茶了。”
秦家的事情,一开始就是君修远抢着要去帮忙处理。
君修远当初堵死了庆云镇里那些说闲话的,只在秦福安这件事上出了纰漏,让秦福安在眠香楼翻了身,风光蹦跶了这么久。
虽说秦家这半年来对他们都躲着避着,半点不敢招惹。
可这事儿毕竟关系到秦夫人,三哥面上不显,心里头指不定多不高兴呢。
“这事哪儿能怪我,不得怪那没用的贺兰霁么?”君修远嘟囔了一句,又坐回了桌边。
这事不怪他啊,他把人交给贺兰霁,是那贺兰霁没用,看不住便罢了,还叫秦福安勾搭上了百里霄。
当初眠香楼出事,他本还想再接再厉,亲自办了秦福安。
可墨冥辰自己说事关百里家,让他别管了的啊。
人是他自己说要放着不管的,现在又来跟他生气?
君修远蹙了蹙眉,他现在也生气了,回头他要到秦掌柜面前告黑状去!
墨冥辰从奇秀坊出来,将云薇的玩具送到了姜长离新买的宅院里。
新宅颇大,秦月瑶的新院子里桂树葱茂,花开正好。
墨冥辰从云薇的房中出来,一眼瞥见秦月瑶新闺房窗边摆着的那个装书的箱子,心里的火气更盛了!
顾文彬给她搜罗回来的那些破书都被她当个宝贝似的搬到了这边来,他送的簪子就那般被丢在了酒楼的小院里,还差点给秦福安偷了去!
他家那位夫人,还敢不敢更忽视他一点?!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681章 弃暗投明
这家宴上没了秦福安,徐大娘晚间也只带了花娘过来,一桌子的人闲话家常,场面颇为和谐。
有姜长离开的方子,加上这阵子家里的大夫和几个婢子的好生照料,花娘的胎像已稳,气色也比从前好了不少。
燕娘本还记挂着秦福安先前交代的,要与秦月瑶处好关系,借此助益秦福生仕途之事,待到后来与徐大娘闲叙多了,一颗心便都落到了徐大娘和花娘上。
秦福安不在,秦家母子都少了几分拘束。
这一顿饭吃下来,秦月瑶什么都没吐露,倒是他们娘俩将这过去半年多家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
秦福生自做官后,家中事事都听秦福安的,甚至是在朝中要结交哪些人,都要与秦福安先商议,唯独在借秦月瑶攀附摄政王这件事上,他极力反对。
今次过来,也只是因着心里实在是想见二姐一面,见她安好,便已心满意足。
宴席将散之时,他寻了个由头,下楼来付账。
楼下那桌人在吃完晚饭后就散了,君修远跟荀大夫和姜长离去书院接放课的孩子们回家后便再没回店里来,独留了白辰谨还坐在窗边悠闲地喝酒。
“秦大人,陪本王喝两杯?”白辰谨一眼看到秦福生下来,扬手招呼他。
秦福生对这白郡王虽不若惧怕摄政王那般,却也有心避开,只是眼下白郡王都开口了,他也不好推辞,只能上前作礼。
“秦大人下月就要调任礼部了,翰林院中诸事可都打点妥当了?”白辰谨笑眯眯地将酒盏递到了秦福生面前。
先前秦福生在翰林院,属皇城内官,他们偶尔能在上书房里见上一两次。
如今调任礼部,为从五品郎中,那就是归他管了,日后这见面的机会可就多了去了。
这人是百里无忧塞去礼部的,按惯例,他这个协管六部的郡王在新官上任之际,都得特意来敲打一二。
不过白辰谨觉得,就秦福生这般,见着他们就跟见着鬼似的,再敲打一下,他怕秦福生那幼小的心灵扛不住,还是亲切友好地关怀一下最为妥当。
“回禀郡王,翰林院诸事下官以与顾修撰交付清楚,这几日下官领了丞相之命正在熟悉礼部各项事宜。”秦福生看了一眼笑得和蔼可亲的白辰谨,双手接了酒盏,老老实实作答。
他先前虽为翰林编修,是皇城内官,本该主事为陛下起草诏书之事。
可在翰林院小半年,修编史书之事做得更多些,鲜少能往上书房去。
这一来想必是摄政王打压的结果,二来他们的陛下喜欢顾修撰,平日在南书房见着了还觉不够,但凡是顾修撰在朝中,上书房议事,草拟诏书这些差事,多是顾修撰的。
百里丞相为着这事,还曾训斥过
他。
可他再怎么努力,也抵不过小皇帝偏心,如何去跟那位陛下的宠臣争?
百里丞相也是见他在翰林院待着也是无用,所以把他塞去了礼部。
“如今顾状元代领户部侍郎一职,韩探花也新调刑部侍郎,秦榜眼这个礼部郎中实在是委屈了些,”白辰谨继续笑容可掬,“不过秦大人也无需与他们比什么,以秦大人之才,想来这郎中一职也束不了秦大人多久。”
就事论事的话,白辰谨还真替秦福生委屈。
吏部考核已过,进士们如今都领职上任。
这鼎甲三名里面,顾文彬不仅有他三哥扶持,还受陛下青睐,那户部侍郎一职随是代领,只怕再过两个月,便也要被扶正了。
韩参商就更过分了,他爹刚升任吏部尚书,本是想将侍郎之位留给儿子,又怕旁人说闲话,于是想方设法把人塞去了刑部。
这事可气坏了百里无忧,谁不知道刑部尚书柳折是百里丞相的人,百里丞相先前手握刑部,如今韩参商这个与他交好的人被塞了进去,等同于塞了一个他们的耳目。
这两人不是有圣宠就是后台硬,偏这位秦榜眼虽得百里丞相青眼,可这都为官半年了,仕途还是不温不火,如今调任,也不过是从一个闲职,调到另一个闲职罢了。
“下官蒙受皇恩,一朝登科,只盼为陛下尽忠,为大齐效力,余下的不敢多想。”秦福生垂下了眸子,闷声道。
白辰谨盯着秦福生看了半晌,突然俯身上前,小声道:“话也不能这么说,秦大人少年英才,十年寒窗苦学,一朝荣登榜眼,难道就是为了入朝受人拿捏?依本王看,凭秦大人的才学,不该止步于此,若是早些弃暗投明,这往后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秦大人,旁的不说,你看顾修撰便知道了。”
白辰谨其实一直想不明白,这都快半年了,就凭百里无忧对秦福生这态度,早是当他做弃子了,偏秦福生还依旧对他不离不弃。
这人寒窗苦读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考取功名翻了身,怎么这脑子就转不过弯了?
若是早学了弃暗投明的顾文彬,说不定如今早就在六部混得风生水起了。
别的不说,就摄政王那胸襟,连顾文彬那个情敌都容得下,还能亏待了秦福生这个名义上的小舅子不成?
秦福生神色一凛,霍然抬头看向白辰谨。
白郡王今日这番话,莫不是得了摄政王的授意,有心来提点他?
先前他远避着这两位王爷,摄政王也对他不管不顾。
现在白郡王开口,有拉拢之意,若是他不应,得罪了摄政王,摄政王会不会拿殿试之事来问责于他?
可若是应了,这个把柄还捏在百里丞相手里,他便是投靠了摄政王,岂不也
是死路一条?
一想及此,秦福生便不由得冒冷汗。
白辰谨却不知他有所顾虑,起身拍了拍秦福生的肩膀:“本王的话,秦大人好好考量,日后同在六部,秦大人若是有什么难处,只管来找本王便是。”
白辰谨说罢,挥手与守在账台后的崔二作别,步伐轻快地离开了。
若是今日的话能点醒秦福生,让他弃暗投明,他便又立了大功一件,回头得叫三哥好好犒赏他才行!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682章 继续受人拿捏?
这一场唠家常的晚宴结束,秦月瑶将两家人送到了奇秀坊外。
“待得忙过这几日,我再来看望二姐。”秦福生扶了燕娘上马车,不忘回头与秦月瑶道别。
秦月瑶笑着点头应了,总觉得秦福生自先前下了一趟楼后,再回去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这孩子念头多变,她也没在意。
等得提了燕娘临走时给她的包袱回酒楼,发现后院无人,才唤了流苏来问:“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王爷酉时初刻便走了,君公子说王爷请人喝茶去了,今晚大概不会过来了。”
“请人喝茶?”秦月瑶看了一眼天色,这都走了快两个时辰了,喝什么茶要喝一晚上?
墨冥辰不在,秦月瑶也没急着回新宅去,在屋里将燕娘给她的包袱大开来看。
除却带血的襁褓外,里头还有一枚玉锁片。
镂空雕花的玉锁片上嵌着一个大大的玥字,这玉锁想来是当初威远候府特意提前为她那死去的姐姐定制的。
这三片里头,独缺了刻有寄语的那一片。
秦月瑶也不知当初容怜带出来的本就是只有这两片,还是中间那片在她被秦家捡到之前遗失了?
眼下单从那襁褓上暗沉发黑的血迹来看,也只能判断当年容怜带着她离京后必定遇到了祸事,还十分惨烈。
最重要的证据不在其中,秦月瑶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与追查当年容怜到底遇上了什么惨事了。
待得看到被翻乱的妆台,秦月瑶越发觉得奇怪,又唤了流苏来问,才知下午秦福安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进了后院就不见了踪影,想来是被墨冥辰给掳走了。
“他掳人去喝茶,怎么也不叫上我?”秦月瑶将那支玉簪收回了盒子里,蹙了蹙眉。
自秦福安搭上百里家,从眠香楼解脱后,她便也再没理会过这事。
主要是当时手头上要忙的事情一茬接着一茬,她忙着赚钱,又因着顾及秦福生,所以也没给这桩事来个后续,却不想今天墨冥辰直接将人给掳走了。
旁的不说,秦福安当年的拐卖之举就实在可恨。
现在再想起来,她便是不想要秦福安的命,也恨不得让他吃尽苦头。
“王爷大概是不想叫师傅瞧见那些污糟的场面吧。”流苏在一旁帮着秦月瑶把散乱的簪子收拢,轻快地答了一句。
虽说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请人喝茶这种事情,她在王府伺候了那么多年,还是听得懂的。
从前的永安王府里便藏了一个地牢,王爷还没去夜北之前,也偶尔带人进去喝茶。
他们王爷体贴,每次地牢里有客,都是叫府里伺候的婢子们远远避开的。
那时候的地牢隔音不太好,偶尔路过入口所在的小院,还能听到里
头撕心裂肺的凄厉声响。
如今摄政王府里也有个地牢,这次直接修在了荷池下面,想来该是能隔绝所有声响了吧?
秦月瑶挑眉想了想,也没再多问。
墨冥辰他们每次在她面前动手,不是事先把她丢得远远的,就是捂了眼睛不准她看,实在来不及,打架斗殴也不见血。
要她说,这位王爷也是小瞧她了。
自己这个厨子杀鸡宰羊的事情干得多了,那点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她还是扛得住的。
不过墨冥辰这一番好意,秦月瑶还是欣然领受了。
她垂眸看了一眼桌上装着玉簪的盒子,满心欢喜地收到拔步床里头藏好了,才与流苏一起下楼去酒楼里帮忙,临出门还不忘上了锁。
小院里的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如今她这房里余下她和墨冥辰平日的一些日常用品。
她外公这两日琢磨着从烨火教调些高手来当护院,说是宅大点眼,要好好防贼。
秦月瑶也是想着晚点新添了护院,墨冥辰再翻墙越院地进出也不方便,所以特意留了酒楼里这一间供他们两人常住。
她平日也是在酒楼的时间居多,那支墨冥辰送的簪子她没舍得拿回新宅去,就留在了房间里。
先前觉得自己这酒楼挺安全的,却不想今日秦福安都偷摸进她屋里去了,这防贼工作,她也得好好做做才行!
…………
秦福生带着燕娘回了秦府,他等了一夜,也没将秦福安等回来。
待得第二日从朝中回府,迎头便遇到了焦急的甄红梅,催了他去找秦福安。
“大哥昨日说有急事要办,想来是百里公子给了他新差事,大嫂莫急,且再等等,会有人回来传话的。”秦福生淡声说罢,挥手甩落了紧揪着他衣袖的手。
甄红梅松开了秦福生的衣袖,诧异地看了他两秒,随即沉下了脸:“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哥为了你的仕途四处奔忙,连夜不着家,你也不为他的安危着想?”
甄红梅一边说着,扬手要去揪秦福生的衣襟:“他可都是为了你,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和昌哥都饶不了你!”
秦福安在百里霄面前得脸,为了帮百里霄办差几日不归也是有的。
可每一次要出门,即便是赶不及回来,也会先派人过来知会他。
昨日秦福安本是跟他们去秦记酒楼赴宴的,这一去就没了消息,秦福生这没良心的居然不急着让人去寻,居然还叫她等?!
进京后,秦福生平日里对秦福安唯命是从,在她这个大嫂面前也是恭顺,大气都不敢出,今日这般淡言冷语的还是第一次。
这人莫不是调任了礼部,领了美差,胆子也跟着肥了?
他怎么也不想想,自己能有今天,还不是得亏秦福安帮扶?

秦福生见她动手,侧身躲了开去,跟在身后的小厮一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甄红梅的手,猛地将甄红梅推得踉跄推开几步。
甄红梅这才发现,今日跟着秦福生回来的小厮面生得很,不是府上的人。
“大嫂若是无事,便回院里照顾昌哥吧,孩子还小,离不得娘。”秦福生冷声说罢,也不看满眼诧异的甄红梅,大步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他下朝后特意去了一趟丞相府,寻了百里霄身边的随侍来问,发现百里霄昨日并未差遣秦福安出去办事。
这秦福安自昨日离席后,就这般离奇失踪了。
换作往日,他还会着急,会着人赶紧四处打探找人。
可昨晚白郡王那一席话说得不错,他寒窗苦读十数载,一朝翻身,难道是为了继续受人拿捏?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683章 什么都不怕了
秦福生一路回了院中的书房,捡了桌边的书卷,吩咐了随他回来的小厮看紧院门,只说他今日有公务要忙,任何人都不见。
甄红梅在门口遭了这么一出,心急之下,还去找了秦威和燕娘。
可便是秦老爷和老夫人亲自过来,那小厮也只是紧守院门,别说进去通传了,秦威发怒想要硬闯,还被那小厮几招挡了回去。
这秦府里平日管事的是秦福安,养家赚钱的是秦福生,其他人都日日享清福,鲜少出门,这会儿秦福安不在,秦福生不见人,纵是心里着急,却是求告无门。
秦威被那小厮挡得心怒,也没空管秦福安了,拂袖回院,摔门不出。
甄红梅见着情形,越发觉得不对,只能哭着求着,要央了燕娘去奇秀坊找秦月瑶帮忙。
甄红梅哭了大半日,燕娘等了半晌终也是坐不住了,正拾掇了准备出门,却见府中下人来报,说已经找着大公子,三公子赶去接人了。
“找着了?”甄红梅猛一愣怔,撇了燕娘,一把抓了那下人的衣袖,“在哪儿找着的?大公子是不是出事了?”
“回……回禀大夫人,听来报的人说,大公子人在灵芝堂。”那下人被她扯得身子一抖,苦着脸小声答道。
虽是如实禀报,可这话却也只敢说到这里。
京兆衙门的衙差过来说,大公子昨晚在眠香楼外与人斗殴,打了一身伤,上午被人瞧见送到灵芝堂的时候,已是伤重命危,有出气没进气了。
那发现的人也是仗义,送了人去灵芝堂后,还去京兆衙门报了官。
这会儿京兆衙门去了眠香楼和灵芝堂查案,才知那人是秦家大公子,特意过来通知了三公子。
甄红梅听到这话,神色一沉,拂开了下人便急步往外去,要让人备车去灵芝堂。
燕娘也慌了,忙往去找把自己关在房中生闷气的秦威。
秦家二老这才匆匆赶到门口,要往灵芝堂去,却见大儿媳正与守在门口的人拉扯。
“你们这是做什么?!”秦威一眼瞧见了那扬手想把甄红梅打晕的人正是先前守在秦福生院外的小厮,他大喝了一声,夺步上前。
“秦大人有令,在他回来前,府中人不得踏出半步。”裴珞侧身躲开了秦威,手上动作半点不含糊,一手刀劈晕了发疯的甄红梅,唤了一旁战战兢兢的婢女将人扶回院去。
秦威本就腿脚不好,被裴珞这般一避,差点一头栽到了石阶下,身形还未站稳,跟前便又多了两道人影,堵了他的前路。
秦威被这群莫名出现在秦府的白衣人激得怒红了眼,捏拳沉喝:“妈的,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老子家里这么猖狂?!”
“属下裴珞,是百里相府的雪衣卫,如今奉命护卫秦大人和秦府
安全。”裴珞抱拳作礼,淡声言道,“秦大人也是为了诸位安危考虑,还请诸位先行回府,静候秦大人归来。”
秦威呆愣了一下,一听是丞相府的人,心里头冒起的火也硬是压了下去。
秦福安在给百里霄做事,秦福生在朝也得百里丞相器重。
现在丞相府的人在这里,想来……也是为了他们秦家着想?
秦威只当是秦福安办差惹了麻烦事,现在百里家的人出面帮忙来了。
他看了一眼站在里头手足无措的燕娘,默了几秒,终是跟裴珞一行人道了一声“有劳了”之后,便唤了燕娘一起回去了。
京城里头的事情,两个儿子自会打理好,他这个当爹的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
“等福生回来,让他立刻来见我!”秦威临往府门里去,还不忘了冷声吩咐一直守在门口的小厮青竹。
青竹叠声应了,目送了二人离去后,才有些忐忑地问按剑守在门口的雪衣卫:“裴大人,不知我家大公子到底是出了何事,要劳烦诸位大人在此护卫?”
青竹是秦福安身边的小厮,平日也常随秦福安往丞相府去找百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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