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为国家修文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十三闲客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听说您不仅在古书画修复这一块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专家,在书画鉴定方面也是个大行家,想来想去,我就找上门来了,还希望向专家能出手指点指点!”
说完,他抬起双手朝向南拱了拱手,江湖气十足。
向南听完之后,也是很意外。
他以为这赵总从东北赶过来找自己,是为了修复文物,毕竟他的身份始终都是文物修复专家,可不是什么文物鉴定师。
当然了,文物修复师本身就需要具备比较高的文物鉴赏能力,否则的话,你连真器和赝品都区分不出来,还怎么指望你能够选用合适的材料和手法去修复这件文物呢?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赵总来找自己,也没什么不对。
想了想,他笑着说道:“赵总你把画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
听到向南这么一问,老赵顿时心花怒放,连忙从随身带的那个大包里将一幅包得严严实实的画作取了出来,然后递给了向南。
向南接过这幅文徵明的《松柏同春图》,转头四处看了看,起身来到柳河川的办公桌前,然后才将画作外面的包装拆开,把《松柏同春图》平摊在桌子上。
古书画的鉴定,是一项实践性很强的工作,需要长期的知识与经验的积累。
古书画作品所体现的时代特征,如书画家或他人署款题跋的格式、书画家的印章及收藏者或鉴定者的印记、书画的形制及装潢形式、书画作品的质地,以及书画家的创作艺术形式等等方面,都可以成为鉴别书画真伪的依据。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如今,鉴定界已经可以采用碳十四的检测方法来检测古代墨迹,以此判断墨迹存留的时间,用来判别古字画的成书年代。
但这种方式也有比较明显的缺点,那就是它可以辨别后世临摹的画作,却不能判断同时代画家的临摹作品。
将这幅文徵明的《松柏同春图》平摊开后,向南先是拿眼睛整体扫了一眼,画作的绢帛颜色泛黄,边角部位还有一些明显的细微开裂和皱褶,画作的裱纸用手摸上去,也有些干涩。
光是从外表上来看,这幅画作的确是有些年代了。
华夏的古代劳动人民,不仅勤劳任力,而且还具有很强大的创造能力,早在5000年前左右,就已经创造出了绢帛。
随着时代的发展,各个不同的阶段,绢帛的织法和品类也大多各有特点。
而这,也成为了绢本画作鉴定的一个重要方面。
明代早中期的时候,有一种质量比较低的很稀薄的绢帛,有的稀如罗纱、粗如夏布。
这种绢由于太稀不容易着墨,因此,当时的书画家们,往往先在绢帛的背后托上一层纸,然后再进行书画创作。
比如,明代的画家张路就经常使用这种绢帛来创作。
但是也不能一概而论,身为明朝内廷供奉的王谔、吕纪等人用的绢帛,虽然不是贡品,但比张路用的就要细密匀净得多了,但他们用的绢帛还是比不上宋代的院绢。
明代唐寅在《六如居士画谱》中,引用元代画家王思善的话来说就是:“宋有院绢匀净厚密,亦有独梭者,有等级细密如纸老。但是稀薄者非院绢也。”
比如宋徽宗赵佶的《听琴图》,以及宋代佚名画家的《胆瓶秋卉图》,这两幅作品所用的绢帛都很细密,质量比较高。
因此,赵佶的《听琴图》尽管经历了千年之久,但仍然洁白如新。
这种绢应该就是宋代的院绢。
言归正传,明代姑苏的轻工业比较发达,绢帛生产加工得比较精细,因此,像唐寅、沈周、仇英这些人的画作,用的绢帛虽然不是“贡品”,但大多质量比较好。
而身为“吴中四才子”之一的文徵明,和唐寅、祝允明、徐祯卿等人齐名,作画用的绢帛自然也不会比他们用的差。
但不管是文徵明还是唐寅用的绢帛,还是张路这些画家用的绢帛,实际上都不如宋代的院绢精细,明代的绢帛,总体来看还是比较粗糙的,宽度也比以前有了增加。
这大概跟宋代皇帝书画艺术造诣比较高有一定的关系吧?
向南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文徵明的这幅《松柏同春图》所用的绢帛,已经基本断定这幅画作的材料,确实是明代的。
书画所用的材料有一点假的,这幅画绝对是假的。
但材料是真的,这幅画却不一定是真的。





我为国家修文物 第九百二十一章 代笔之作 (第一更)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同样的道理,有古董的地方,也一样会有仿品。
而古书画作品,由于其价值高昂,仿制难度低,仿制手段多,一直以来都是造假的“重灾区”。
在书画界,性业内将仿制水平比较低的一类假画称之为行货,其最大的特点就是仿作的数量大,水平低。
这些行货,一般都是流向各地的游客、初入行的新手藏家,或者是外地买家。
而中高等的仿制书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在经过宣传、展览、出版等一系列炒作之后,最终会流向京城、魔都等大城市的拍卖行和艺术品交易市场。
实际上,书画仿制并不是近些年才有的,而是古已有之,并且水平之高超甚至连一些行家都辨认不出来。
有这么一个趣闻。
明代的著名画家文徵明是沈周的学生,他非常喜欢收藏自己老师的作品。
据说有一次,文徵明外出办事时,忽然看到有人在售卖沈周的画,他看到之后,立刻将这幅画买了回去,挂在自己的房间墙壁上,日日观摩。
无独有偶。
过了没几天,文徵明忽然听说他的朋友顾从义也买到了一幅自己老师的画,他立刻赶到顾从义的家中,准备借来观摩一番。
可让文徵明感到吃惊的是,当顾从义领着他看到那幅画后,他发现这幅画和自己家里的那幅画一模一样,就好像是双胞胎一样。
让文徵明哭笑不得的是,他一问才知道,顾从义的这幅画跟他的那幅画都是同一个地方买到的,而且价格还更低。
这还用说吗?文徵明和顾从义两个人买来的画都是仿制之作。
连文徵明、顾从义两个人都会买到伪作,更遑论其他人了。
书画造假的方式,大致上包括摹、临、仿、造等多种手段。
其他三种暂且不说,光说这个“造”,除了有“生造”、“硬造”之外,还包括了改、添、减、拆、揭等,花样繁多。
“改”就是将一幅书画上的名款、印章挖掉,改成古代某位大名家的款识,一幅没什么名气的作品,就成了名家大作了;
而“添”,则是把普通人的无款作品,添加上大名人的款识;
“减”的意思,就是移花接木,把古代名家的款识,从小幅作品上裁减下来,放到他人的大幅作品上,因为尺寸增大,价格也自然也会飙升;
“拆”,就是将一件书画作品拆成多件,例如元代著名画家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就被人裁截成了两段,而宋朝画家米友仁的《五洲烟雨图》也被人裁割成了好几段;
至于最后一个“揭”,指的是装裱师借书画作品再次装裱的机会,把宣纸揭成几层,同样一幅画作,就揭成了多幅。
而除了改、添、减、拆、揭这些手段之外,一些临摹画家也常常采用古代材料来作画,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
别说帛纸可以采用古代的,就是连印泥,仿制者也能搞来老印泥,让一些藏家难辨真伪。
所以说,古董收藏水很深,入行书画需谨慎啊。
扯得有些远了,现在言归正传。
向南辨认过这幅《松柏同春图》的绢帛之后,至少可以确认一点,这幅画在材料上,确实是明代的。
随后,他又将目光看向这幅画左上角上的题识——
……更有新甫柏森森,双干掩映相俯仰……毛君石壁与其配。吴孺人偕寿六十,倩氏朱世蕃谋所以为庆,徵明为作松柏同春图并系此诗。戊午九月既望,徵明识。
画上的这首长诗,是用行书写就的,尽管满是溢美之词,读来却是荡气回肠。
在题识的后面,还有两方钤印,分别是“文徵明印”与“衡山”。
收藏古书画的人一般都知道,文徵明的号是“衡山居士”,世称“文衡山”,在他的诸多书画作品中,有不少是盖了“衡山”这方钤印的。
既然有其它真迹可以对比,那么钤印作假的可能性就不是太大了。
至于这行书,向南太熟悉了。
在京城故宫博物院里,就藏有文徵明的《行书陋室铭》轴、《行书新秋诗》轴等多幅珍贵的书法作品,他的行书用笔遒劲,笔意纵逸,显示出了练达的艺术技巧和情趣,一般人很难模仿得出那种味道。
“难怪赵总将这幅《松柏同春图》给了很多鉴定专家看,他们也难辨真伪。”
看到这里,向南忽然有些反应了过来,“这幅画,从材料、钤印,以及题识上看来,完全就是真迹,真正判定不出来的,估计就是题识下面的画作了。”
扫了一眼,向南顿时就发现,这画作的笔法、技法,相较于他在行书上的用笔而言,显得稚嫩了不少。
向南一愣,这怎么可能?
随即,他抬头看向老赵,直截了当地问道:“这幅画,你应该拿去做过碳十四检测吧?”
“检测过了,检测过了,检测的结果是,这幅画作上的墨迹,距今有450多年了。”
450多年前,正是明朝时期,那时候文徵明还在世呢,所以,说这幅画是伪作,老赵心里面多少还是有点不信,尤其是这题识和钤印还都是真的。
不过,不信归不信,他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画要是伪作,虽然也是明代的,但肯定不如真迹值钱啊,那他岂不是亏了本?
老赵站在一旁,一脸紧张地看着向南,小声问道,“向专家,这画到底是真迹,还是赝品?”
“现在还不好说,我再看看。”
向南朝他笑了笑,转头继续看了起来,实际上,他的心里面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实际上,在诸多的书画造假当中,有一种情况,是鉴定专家们最为头疼的,那就是名家代笔。
名家代笔,在华夏的书画领域当中其实一直都存在,不过大多数人心照不宣罢了。
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一些知名的书画家要么老得不能作画了,要么生病了,但由于有些求取书画的人身份特殊,实在不好拒绝,因此只好请人代笔。
而文徵明的这幅画,就是代笔之作!




我为国家修文物 第九百二十二章 另有名堂 (更新完毕)
文徵明公认的代笔者,尽管在民间其名不显,但在书画界里,还是如雷贯耳的。
这个人名叫朱朗,是文徵明的学生。
朱朗不仅在文徵明生前为其代表,而且在文徵明去世后,依然依靠仿制临摹自己老师的画作来牟利。
更有甚者,有一些想要收藏文徵明书画作品的人,由于找不到门路向文徵明求取书画,还会直接找朱朗要求他代笔。
实际上,文徵明晚年时,虽然声名日隆,但毕竟年事已高,不但视力不行了,而且身体上也有些吃不消了,既不能写楷书,也不能画太繁复细致的画作。
可是,前来求取画作的人却是越来越多,实在推脱不了,他也只能请家人或门人代笔,然后自己亲笔落款,至于钤印,自然就更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除了朱朗之外,文徵明的两个儿子,文彭和文嘉,都曾经为父亲代过笔。
“什么?这,这幅画是别人代笔的?”
老赵听到向南说,文徵明的这幅《松柏同春图》是代笔之作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入行书画收藏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平时也经常和一个收藏家们聚聚会,了解了解行业内幕,当然是听说过名家代笔这种事的,但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让自己给碰见了。
他一脸懊恼地说道,“我还以为到手了一幅文徵明的真迹呢,没想到还是别人代笔的,这下子真是亏大了!”
别人代笔的,哪有文徵明的真迹值钱?
“那可不一定。”
向南将目光从这幅《松柏同春图》中收了回来,瞥了一眼老赵,笑着说道,
“要是赵总觉得这幅画不值,不如就按照你那生意合作伙伴欠你的款项为价格,将这幅《松柏同春图》转让给我?”
老赵一听,顿时愣住了,随后立刻反应了过来,他陪着笑说道:
“向专家您就别逗我了,这画就算真砸了,也只能砸在我手里,怎么能让向专家吃亏呢?”
顿了一顿,他又说道,“这画,另有名堂?”
“不错,这画的确是代笔之作,不过,这代笔的人也不简单啊。”
向南原本也只是跟他开个玩笑,听他这么一说,也没隐瞒,笑着说道,“代笔的人是文徵明的次子,文嘉。赵总既然是玩书画收藏的,文嘉这个人,应该是知道的吧?”
“文嘉?”
老赵眼睛顿时一亮,一脸欣喜地说道,“是那个一幅《临黄鹤山人南村草堂图》在米国拍出了3000多万元的文嘉?”
“……”
向南一脸无语,这老赵,够俗!
他评价一个画家,就是看他的作品拍卖了多少钱来判定的吗?
暗自摇了摇头,他说道,“没错,就是这个3000多万元的文嘉。”
文嘉,字休承,号文水,是文徵明的次子,吴门派代表画家。
他在书法上颇有造诣,小楷清劲,也十分擅长行书,并且精通古书画鉴定,还是明清时代篆刻的一代宗师。
文嘉在绘画一道上,画风得到了其父文徵明的衣钵,十分擅长绘画山水,他的笔法清脆,在风格上又能突破其父的影响,反而和倪瓒的画作相似,在山水着色之后显得幽寂、静谧。
明代文学家、史学家王世贞曾经评论道:“其(文嘉)书不能如兄(文彭),而画得待诏(文徵明)一体。”
文嘉一生作品颇丰,流传至今的也有不少,如今在各大博物馆都有收藏他的书画作品。
比如,他的《石湖小景图》轴、《夏山高隐图》轴、《琵琶行图》轴、二年(1574)作《溪山行旅图》轴就藏在了京城故宫博物院;而《沧江渔笛图》、《曲水园图》卷则藏于魔都博物馆。
看着老赵一脸兴奋莫名的样子,向南忍不住提醒他:
“赵总,这幅文嘉代笔、文徵明落款的画作,珍贵异常,是少见的一幅精品画作,如果哪天你想转手了,希望你能优先考虑一下我。”
他确实是有些担心,这赵总总是把拍卖价格挂在嘴边上,哪天一个忍不住,就将这幅画送到大拍卖行去给拍卖了。
如果是在国内转手流通那还好一些,要是一个不慎流落到了海外,碰上个又不是很懂华夏古画的人,再加上外边缺少技艺高超的书画修复师,等过个十年二十年,这幅画又要残破得不成样子了。
那还不如转手到自己的手上来呢。
“向专家放心,要是真打算出手了,我一定转手给您!”
老赵退伍后能创下这么大的家业,也不是什么傻子,稍稍一想就知道向南是什么意思了,他笑呵呵地说道,“不过现在我还是想留着,当个传家宝也好啊。”
向南点点头,笑道:“嗯,那倒是不错,不过古书画是很脆弱的,赵总一定要记得定期维护保养。”
老赵连连称“是”,说道:“那肯定的,到时候还是要麻烦向专家帮忙保养保养。”
“那倒不必跑这么远过来。”
向南摆了摆手,笑道,“书画的维护保养很容易的,你就近找一家书画店保养就可以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柳河川也走进起来,大声问道:“事情谈完了吗?要是没谈完,干脆明天继续谈,现在都快下班了。”
“谈完了,谈完了。”
老赵一脸的笑,指了指向南,对柳河川赞道,“向专家果然是名不虚传,我找了那么多专家都没能给出个准确的答复来,向专家一看就看出来了。”
“柳老师。”
向南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对着柳河川笑了笑,说道,“我们这边谈完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机房了?”
柳河川刚想点头,老赵一把拉住了向南,笑道:“哎,向专家急着走干什么?晚上咱们一起到老柳家喝酒。”
说着,他看了一眼柳河川,说道,“老柳,你没意见吧?”
柳河川心说,我有意见有用吗?
他瞪了老赵一眼,这才闷闷地说道:“没意见。向南,要不你晚上一起过来好了。”
“不了不了。”
向南连忙摆手,一脸歉意地说道,“我已经跟机房的同事们说好了,晚上要请他们吃饭,实在不好意思了。”




我为国家修文物 第九百二十三章 我也很无奈啊 (第一更)
在柳河川缂丝织造工作室里又待了几天,将一些缂丝技法基本掌握之后,向南终于决定回魔都了。
“回去了以后,还是要勤加练习,不要以为掌握了这些技法之后,就真的能够缂织作品了。”
柳河川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年轻得有些过分的向南,一脸严肃地说道,
“要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清楚,不明白的,你可以给我打电话,也可以再回工作室里来像大马他们请教,反正魔都离这里也不算远。”
话虽然这么说,柳河川的心里还是很感慨的。
从出现在工作室里的第一天开始算起,满打满算,向南在这边也只是学习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就只是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向南不但掌握了缂丝织造的基本工艺,而且还掌握了大量的缂丝技法和技巧。
但他又不能不相信,因为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他眼皮底下的,而且,他也是亲眼看到向南是如何努力的。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向南从没有午休过,也很少在夜里十点之前离开工作室。
就连食堂阿姨都看不下去了,还跑到柳河川的这里跟他“抱怨”,说向南是个好小伙,他不应该这么“折磨”人家,天天晚上让人家加班到那么晚,就算是黄世仁也没这么干的。
柳河川当时听的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是我逼他的吗?这是人家向南自己愿意的。
如今想来,没有这一段时间的刻苦努力,向南哪怕天赋再好,学习能力再强,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掌握这么多东西。
要知道,即便是他自己,当初跟着长辈学习的时候,也是花花整整一年时间,才初步掌握了缂丝织造的工艺,等到将这些技艺融会贯通,能够织出像模像样的缂丝作品时,更是花了好几年的时间。
向南这么用心,他要缂织出真丝成品来,需要多久的时间呢?
在这一刻,柳河川不禁有些期待。
“谢谢柳老师。”
向南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感激地说道,“这段时间也谢谢柳老师的指点和照顾,要不然我也学不到这么多东西。”
“别这么说,我可没指点你什么,都是大马和小敏他们教你的。”
柳河川摆了摆手,这可不是我的功劳,别扯到我的头上来。
我本来还想等你跟他们学上一点基础知识,再来教你的,谁知道你学习进度这么快。
都没有反应过来,你居然就学得差不多了,要回魔都了。
我能怎么办?
我也很无奈啊!
柳河川在心里面吐槽了一番,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办公桌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包装好的光碟来,递给了向南,淡淡地说道,
“这个你拿着,里面是我之前专门请人拍摄录制的缂丝织造工艺手法,以及各种缂丝技法的视频,是由我亲自演示的,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多拿出来看看。”
你只要看过这视频,就相当于我亲自教你了,这么一来,以后我对外面说你是我学生,总算可以心安理得了吧?
想到这里,柳河川的心里面稍稍舒服了一些。
还是我聪明啊,居然会想到录制视频这一招。
你看看,向南这不就入瓮了吗?
“谢谢柳老师!”
向南一脸惊喜,连忙伸出双手小心地将这光碟接了过来,放进了背包里。
心里面还是有些感慨,柳老师虽然脾气不怎么好,整天板着个脸,但只要你在工作中认真努力,他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了,龚小淳就另当别论了,别看柳河川整天骂他,实际上都是为了他好,要是真不骂他,那就基本上放弃他了。
向南和柳河川其实都算是比较沉闷的人,两个人之间也没什么闲话好说,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之后,向南就告辞离开了。
回到缂丝机房后,龚小淳一脸不舍,看着向南说道:“南哥,你真这么快就走啊?”
也太快了,才来了半个月不到!
前几天向南请吃饭,他把姑苏博物馆的苏小小也喊来了,结果之后自己的“地位”在那群狐朋狗友中间提升了不少,这都还没爽够呢,向南居然就打算回魔都了。
他还想着等哪天休息了,带向南到周边逛一逛,顺便把那些朋友也一起喊上呢。
这下好了,向南一走,什么计划都泡汤了。
1...292293294295296...48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