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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窃听系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叫天
事关所有人的前途,气氛显得比以往更为肃穆。至少在这些文武百官看来,更是显得有点悲壮。就好像有点荆轲刺秦王的那种悲壮心情。万一真得是皇帝的证据无法让人信服,那就唯有与官途诀别了。
这一次,崇祯皇帝也不耽搁,很快就驾临,在群臣见礼之后,便开始了这一次的朝会。
都察院左都御史钟炌率先咳嗽一声,出列奏道:“陛下,如今厂卫抓了众多官员,导致京师官员人心惶惶,还请陛下明示,不知道这些官员所犯何罪?之前所言之谋逆大罪,如今已经过去多日,不知证据何在?”
他是都察院中少数几个没有被抓的,且都察院衙门中的御史,基本上被厂卫抓了个空。于情于理,他都要出来讨个说法。
而且,首辅薛国观并不能服众,很多人都知道他是皇帝的走狗,搞不好抓捕这么多官员中,就有他的主意在内。因此,就没有人寄希望于薛国观为他们出头。
这种情况的发生,其实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杨嗣昌。就是他,在背地里添油加醋地把薛国观的建议传了出去,让别人觉得,薛国观压根就不考虑文官这个团体,帮着皇权来损害文官团体。
礼部尚书林欲楫也跟着出列奏对道:“陛下,谋逆大案,实在不易久拖。且前次刚有原成国公谋逆一案,如今又有上至内阁辅臣,下至粮商的谋逆大案,如若一直拖下去,恐于朝局不利,还请陛下明示。”
他们两人都是暗中藏了辞官的奏疏,要是皇帝今天不给一个交代,就辞官不做了。
由他们两人带头,其他不少臣子也纷纷跟着出列,附和他们的言论,焦点就集中在这谋逆大案上。因为贪腐的事情,是个人都知道,基本上都是有贪腐,皇帝要认真,反而不好说。因此,要想破解皇上动不动就让厂卫抓人的局面,就唯有从谋逆这点上突破了。
看着底下的一大堆臣子全都要求公布谋逆一案的证据,崇祯皇帝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包括民间,如今的舆论都为自己这个皇帝在诬陷他们谋逆而已。
扫视过群臣神态,崇祯皇帝便冷着脸说道:“既然诸卿都想知道证据,那朕就今日公之于众了吧!”
说完之后,他便点名道:“锦衣卫指挥使李若琏何在?”
“末将在!”李若琏一听,立刻出列抱拳应道。
“把人带上来,与朝堂上给诸公说说吧!”
李若琏自然知道是带谁,便答应一声,下去带人了。
底下臣子听了,都是不动声色。他们要看看,皇帝到底是要带谁过来说谋逆一案?是不是诬陷,他们相信自己能看得出来!
让他们有点意外的是,锦衣卫指挥使带来的人,竟然是两名年轻女子。其中一名未被抓的御史还认出了这两人,不由得失声道:“高知县的女儿?你们……你们不是被建虏掠走了么?”
来人自然是高青雪和高青菊两姐妹了。
听到声音,闻声看去,认得是自己父亲的同年,以前曾见过几次面的。
一见故人,便忘记了李若琏的交代,也没有先给皇帝见礼,那眼泪就下来了,悲呼一声:“郭伯伯!”
这郭御史倒是知道分寸,让他们赶紧给皇帝先见礼,而后他倒是要听听,到底这两位侄女会说什么?
其他文武官员也都好奇,这两位看样子是城破殉国的高知县女儿,她们能知道什么?
见礼之后,高青雪便开始说起自己的事了。从被建虏围城,城破,苦难开始说起。
“……奴家以为没有了活路,可没想到,有一名锦衣卫密探冒险救了奴家,答应照顾奴家的几个妹妹,让奴家逃出来向朝廷报信……”
高青雪说到这里,看了这些文武百官一眼,见他们都很关注,声音中少了一点悲伤,多了几分恨意道:“说有晋商名范永斗者通虏,在建虏军中亲眼见到鞑子那什么和硕睿亲王亲自出帐迎接这范贼。据他从鞑子那打听来的消息,说多有晋商和辽东建虏私通。大明有此等内奸,如何能打得过建虏?因此他冒险让奴家送出这个消息。”
她说到这里时,锦衣卫指挥使李若琏插嘴说道:“那范贼去了建虏军营之后,建虏就突然南下,突袭了济南府,才有德王失陷。”
听到这些话,不知情的所有人,都不由得非常意外。
原本他们都是关注杨嗣昌等人的谋逆大案,可没想到,皇上让人来说的,竟然是另外一个非常让人震撼的消息。
之前的时候,皇帝从前几次建虏入关的时机上推断出,说大明存在内奸的可能。不过好像就是杨嗣昌等人给予了否认,后来这个事情就没再提起。
这个晋商范永斗,在场有不少官员还是听说过的。毕竟范记钱庄在京师可是很有名的。之前的时候,因为信誉好,大部分人手中的银票,就是范记钱庄的。
不过他们很快又想到了,那范记钱庄就是因为成国公谋逆案中查出和宫中宦官有私通,因此被厂卫查封了。
想着这些,林欲楫立刻开口问道:“不知道那锦衣卫密探是何许人也,何时潜入了建虏军中?”
“对,这些事情,实在让人意外。晋商而已,何以要通虏?”左都御史也跟着问道。
李若琏看了皇帝一眼,摇头说道:“身份暂时还不能公布。”
一听这话,不少官员就有意见了。你说出这个密探是谁?那还不是由得你们锦衣卫乱说了。搞不好,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吧?
李若琏猜到了他们心中想法,却压根没有理会,转头对另外一名女子吩咐了一句。
高青菊便开始说她这边的情况道:“奴家的姐妹都没了,只剩下奴家一个人,在过卫河的时候……”
她把那天的事情说了遍,这其中,当然有提及发现她的韩乐宇了。
这就是涉及到了天子劲旅,有名有姓,虽然过程好像很惊险,可毕竟有其他人证了。
“陛下,可否传那韩乐宇当面一问?”林欲楫躬身向皇帝请示道。
不过这个时候,那些不愿相信的人,大都还是不肯相信的,觉得这个也可以编的,当面问了也问不出什么的。
韩乐宇此时已经回京,崇祯皇帝自然不会不同意,便传旨下去,早已等着的韩乐宇便很快就到了。
于是,林欲楫等人就立刻询问韩乐宇,有关那一天卫河之战的细节。
韩乐宇当然据实相告,甚至还当场脱了衣服,展示他手臂上的伤疤,以证明他没有说谎。
可就算如此,那些不相信的人,其实还是不相信,因为在皇帝的压力下,这些事情其实都可以编的。
于是,就有文官奏对道:“陛下,如果只是这些证据的话,公之于众,恐不能为百姓信服,特别是众多晋商,更是会喊冤。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慎之!”
林欲楫也是奏道:“陛下,商人逐利,黑心者有之,也是人之常情。可这些,和杨嗣昌等人谋逆一案又有何关联?”
他之前问得是谋逆大案,可皇帝却让人说晋商通虏。对于这些晋商的事情,他不关心,或者说,他更关心的是那谋逆大案。毕竟谋逆这事,是最为影响他们的,他们不想让皇帝把话题带偏了。
今天,皇帝一定要给个交代,要不然,这个官就没法当了。
崇祯皇帝听了,只是淡淡地说道:“诸卿稍安勿躁,且耐心等着。”
说完之后,他又冲李若琏点了点头。
看到皇帝这个平淡的神态,林欲楫不由得稍微一愣,回头想想,皇上好像成竹在胸的样子,那行,且看着吧。
于是,他们这次没看到李若琏去带什么人来,而是从袖中拿出一份供状,当众读了起来。
这份供状,就是范记钱庄范福的。
上面记述了这个范福所做的那些事情,其中还有包括被锦衣卫秘密抓捕的那次事情。
这个供状一公布,就让人吃惊了。
如果说之前那事,锦衣卫密探不公布身份,那有可能瞎编之外,那这个事情,有名有姓,涉及到的人就多了。
比如,涉及到了御史刘美才,涉及到了和宫内人勾结,涉及到了他们阴谋扳倒勤王军统领卢象升。另外,还有守城门的军卒可以作证抓捕那一日的事情。
这些事情,虽然没有明着指责什么,可这每一件事情,影响可都是非常大的。从这些事情中,可以看出范记钱庄想着左右朝局,想着让局势有利于建虏。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不少人忽然意识到,该不会厂卫是早就注意到了这范记钱庄有问题,然后接着成国公谋逆一案,顺手抓了而已吧?
此时此刻,不少官员感觉到这晋商一案中,水很深。如今已经牵出了御史刘美才,后面还不知道会有谁?想着这些的时候,他们就想到了杨嗣昌。
同时,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也想到了自己或多或少和范记钱庄打过交道。该不会,自己那些事情,也有问题吧?
这么想着,他们就有点紧张起来了。
事实上,当初范记钱庄能在京师成为第一钱庄,其实是有很多达官贵人为范记钱庄提供了保护,站台。当然了,他们大都只是见钱眼开,看在钱得份上才那么做的。
崇祯皇帝在上面扫视着底下臣子,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现象。当李若琏把范记钱庄的事情抖出来之后,之前还有很多官员脸上带有的愤愤不平之色,似乎少了很多。
呵呵,好戏还在后头呢!崇祯皇帝心中一声冷笑,示意李若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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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窃听系统 202 都察院改制(为推荐票5000加更)
接下来,是范记钱庄东家,范永争的供状。
他的这份供状,也佐证了范记钱庄掌柜范福的那些招供,全都吻合了起来。甚至其中更让人惊讶的是,什么时间,说什么话,全都是非常清晰明了。也是因为厂卫掌握到了如此具体的细节,才震撼了范福和范永争等人,包括其他家奴,才让他们不得不招认的。
在场的文武百官还没有来及感慨,包括东厂提督曹化淳在内,都出来把手中各自掌握的供状,一一当众读了出来。
于是,一条线串联了起来,通过范福,牵出了御史刘美才;通过刘美才,又牵出了另外两名御史,杨枝起和廖国遴;更为震惊的是,同样牵出了杨嗣昌。
供状宣读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这些人都逃不了有罪。
虽然这些事情确实很震惊,可要说谋逆一罪,大部分文武官员还是有点不服气的。
除了那个御史刘美才之外,其他人的罪名,更多的是贪腐和党争,反而更确切一点。
如果这种事情,都定性为谋逆一案,很多人都担心,崇祯朝开了这个头之后,是不是以后动不动就会有谋逆罪名了?
因此,就见左都御史钟炌向皇帝奏道:“陛下,不知杨嗣昌可有认罪?”
杨嗣昌的供状,还没有宣读。而他的供状,自然是所有文武官员都最为关心的,是重中之重。因此,不少官员跟着出列,表达了他们关注之意。
崇祯皇帝听了,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对曹化淳说道:“念吧!”
“奴婢遵旨!”曹化淳躬身领旨之后,便开始读起杨嗣昌的供状。
在他的供状中,他对试图扳倒卢象升的事情,供认不讳,还有孙传庭也是他想拿掉的对象。这些事情,是什么时间,包括说得原话都是有的,杨嗣昌想不认罪都不行。
也是从他的供状中,牵扯出了宣大总督陈新甲。
不过,就算听了这些供状,群臣其实还是有点不以为然的,因为这种事情,在朝堂上不要太平常。就说崇祯朝好了,那么多首辅和六部尚书被撤,被杀,那个人的背后不是涉及到了这种党争的事情?
其他朝,同样是有。而且他们可以相信,这种事情以前有,现在有,就算将来,也肯定是还有的。
皇帝能明辨忠奸,不为奸臣左右,那是好事。对于诬陷之臣,定罪论死也没关系,谁让其倒霉,党争失败了呢!
可如果皇帝要把这种事情都定性为谋逆,这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又有多少人能承受得起这样的后果。至少在眼下,这些文武官员,全都认为皇帝处罚过重。谋逆两字,定得太过任性。这种事情,他们有意见!
崇祯皇帝在御座上,当曹化淳或者李若琏在读供状的时候,他就在扫视底下每个臣子,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脸色的变化。对此,都在意料之内,也不以为意。
曹化淳还在继续念着,这个时候,又念到了杨嗣昌收受谁多少多少银子之类的贪腐事情,随后,自然牵出了其他行贿的官员。念出来的这些官员,小数目的都没念,一般都是数额比较大,情节比较严重的。而这些人,很显然也已经被抓了。这些事情,就犹如一个藤上的瓜,顺藤摸瓜,摸出了一大堆贪腐严重的官员。
念完这部分供状之后,曹化淳便转而念起那些被抓的其他官员的供状,这其中,自然逃不开官场上最为严重的买官卖官事情,于是,原吏部尚书田维嘉的那些事情,又重新揭露了出来。
当曹化淳念到这里时,已经念得口干舌燥。于是,崇祯皇帝插嘴说道:“朕之所以严惩田维嘉,治他一个欺君之罪,不单单只是他欺骗于朕,更是因为他败坏了朝纲,把朝廷官职当作了他敛财的工具。买卖官位。诸卿不要告诉朕,如今之士林,可掏钱买官而后为国为民吧?如果有这么崇高品德的人,当举荐给朕,朕定当重用之!”
说到这里,他忽然语气一下严厉了起来,厉声大喝道:“如今之大明官场,已经腐败成什么样子了?从如今朕掌握地贪腐情况看,雁过拔毛,有没有?”
面对皇帝的这种震怒,底下文武官员不知道为何,却是松了口气。
皇帝这下是承认了,归根到底还是贪腐,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回头就拿这话说事,如此一来,那谋逆罪名,终归不能滥用吧?
贪腐是贪腐,谋逆是谋逆,决不能混淆!
崇祯皇帝说到愤怒处,竟然从御座上站了起来,满面怒容,犹如一头猛虎一般,似乎要择人而噬,在那继续厉声喝问道:“如今之官员,不管地方还是朝堂上,无论文官还是武将,只有手中有点权的,无中生有骗取朝堂赋税,有没有?你们自己说,真正按照免税田亩数交赋税的,有几个人做到了?全都串通起来,虚报免税田亩,把该交税都归为免税,以此躲避赋税,有没有?”
大明朝从来就没有说,只要当官,所有田产赋税全免,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都是根据品级有限额的。只是,大多数情况下,这个限额是个摆设。特别是到明末的时候,这种情况就更是严重。
这个是顽疾,涉及所有官员,也不可能得到根治。不过拿出来敲打一番,还是有必要的。
面对皇帝的震怒,底下没有人说话。
“层层盘剥克扣的事情,有没有?就只说军饷一项,朝廷拨出去之后,有多少人会伸手克扣,军饷到军卒手中时,可有十一之数?还有赈灾银子,到地方上时,可有多少是真正用在了赈灾上面?你们说说看,这种事情,有没有,多不多?”
对此,所有官员都是心知肚明,没人反对。
“还有,内外勾结贪占的事情,有没有?朝廷拨下的银子,用于朝廷采购的,有多少是落入了朝廷官员和地方商人互相勾结后的口袋中?这种事情,有没有,多不多?”
还是鸦雀无声,不过有官员倒是私下互相看看,眼神中都有诧异,似乎诧异于皇上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
“独断专行任性的官员,视朝廷赋税于私有之物,放置了箩筐到衙门口,赋税爱交不交,用朝廷的赋税来博取自己爱民的官声,这样的官员,有没有,多不多?”
这种事情,在大明朝多见于地方,且集中在江南地区。上至巡抚,下至地方,都有这样的事情。崇祯皇帝所举这个例子,是其中几个特例,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其他官员虽然没有这么明显,可类似的事情也没少干。也就是拿朝廷的利益当作筹码,去换取自己的名声。
“巧立名目索取的官员,又向百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据朕所知,百姓所交的钱财中,一大半都是这种。百姓最终弃田逃匿,甚至铤而走险,有很多都是被这种官员无休无止地索取所逼的,这种官员,有没有,多不多?”
“还有,遇到事情,有好事的,就优亲厚友偏袒,没有利益的事情,或者要付出精力解决的事情,就是推诿扯皮刁难,这样的官员,有没有,多不多?”
“……”
听着崇祯皇帝在列举一条条详细贪腐的例子,底下文武官员唯有默不作声以待,吃惊的同时,心中想着,不知道又是哪个官员给皇帝上了密奏。要不然,皇帝在京师,又如何知道地方上的种种事情?
想着这个时候,不少人把目光转向站在最前面的首辅薛国观。很显然,他们觉得,十之八九又是薛蛮子把这些事情捅上去的。
不过此时,很多人却对此有点欣慰。抓贪腐总比抓谋逆要好不是!
在崇祯皇帝总结了一堆贪腐例子之后,厉声喝问下面道:“你们说,这官场腐败,是不是非治不可了?要任由这种腐败下去,大明江山可保?”
听到这话,不少人忽然回过神来,该不会皇上是觉得贪腐会败坏大明江山,因此就给定了一个谋逆之罪?皇上竟然是这种说法?那岂不是说,谁要是贪腐一下,一个谋逆罪名下来,那不就完蛋了么?
于是,很多人都想出列,要纠正下皇帝的这种说法。
不过正在这时,却见薛国观抢先一步,向崇祯皇帝奏道:“陛下,太祖钦定以及历代先皇修改后的《大明律》,都有对百官贪腐有规定。微臣以为,如若贪腐,就依律治罪便是。这贪腐的人太多,官场风气败坏,那就严肃律法,只有触犯《大明律》,就一律治罪,有一个治一个,如此,微臣相信,吏治当能改善之!”
听到这个话,不少人不由得对薛国观刮目相看。今天的太阳,竟然从西边出来了。皇帝的狗腿子竟然也反对皇帝乱按罪名,要根据《大明律》来定罪!稀罕,稀罕!
不过回过头来,想想也是。你薛国观也是臣子,要是哪天恶了皇帝,也被扣一个谋逆罪名的话,岂不是也祸及九族?
想到这里,不少官员纷纷出列,全都附和薛国观的话。大概意思就是一个,要做到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至于乱按罪名,特别是谋逆之罪,那就不要了。
崇祯皇帝似乎被说动了,沉吟片刻之后,点点头道:“诸卿说得在理。不过如今作为监察百官的都察院却是贪腐重灾区,朕欲重建都察院,严肃监察机制,以此来预防官场贪腐,如此可否?”
留下来的这些官员,不能保证没有贪腐,但是,他们的贪腐严重程度,比起那些被抓的,还是要轻得多了。此时,他们听到皇帝的话,不由得脑中出现一个个疑惑:重建都察院?严肃监察机制?
一时之间,他们不知道皇帝想怎么做?但都察院贪腐的事情,确实是不争的事实,只要不谈谋逆,那其他一切都可以谈。
于是,就有臣子问了,这个重建都察院是怎么个建法,严肃监察机制是怎么个严肃法?
对此,崇祯皇帝早就等着,便马上对他们说道:“朕欲扩建都察院,不止在京师和应天府有,其他各省也都要有,至少要到府一级。地方都察院的职责,就是监察地方官员,严肃律法,还地方官场一个干净。而不是临时派出巡按巡视地方而已!”
这是给都察院加权力,对于被监察的官员来说,自然是不乐意的。可此时,刚刚例举了地方官员的贪腐,谁要是反对的话,岂不是有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于是,一时之间,没有官员对此吭声,以沉默应对。
可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在啊,他要是不出声,以后非被御史言官骂死。再说了,他也是乐意都察院的权力加大,因此,便立刻出列奏道:“陛下此法甚妙,微臣附议!”
仅剩下的都察院几个,也都跟着出列附和。虽然声势小了点。可毕竟有人接二连三地附和了。崇祯皇帝对此点点头,看向其他官员道:“诸卿以为如何?或者有更好的监察之法教朕?”
听到这话,文武官员还没有说法,东厂提督曹化淳却出列奏道:“陛下,由厂卫监察地方也是可以。”
厂卫比起都察院,那权力就要大多了。执法也暴力多了,只要是文官可选,自然不可能选择厂卫来监察。
因此,一听曹化淳的话之后,其他文官不得不出来,赞同建立地方都察院的措施。
“好,既是如此,那此事就这么定了。回头钟卿拿出一个章程出来。”崇祯皇帝看向左都御史,吩咐他道。
钟炌一听,连忙领旨道:“微臣遵旨!”
还真是祸福难料啊,这转眼间,留下来的御史言官,必定是升官了,权力也会大很多。
可就在这时,首辅薛国观却忽然奏道:“陛下,都察院下放到地方,微臣以为,不可再风闻奏事。一则地方远的,来不及上达天听,陛下裁决,也不甚方便;二则如果只是谣言之类,查无实据,则对地方影响甚大,对地方之安稳不利!”
一听这话,那些文官就又惊讶了。这个薛蛮子,今天说话可以啊!
于是,立刻有很多官员出列,跟着附和薛国观的观点。哪怕钟炌提出风闻奏事之权乃是太祖钦定,可也被人怼了回去。这不是,你都察院都改制了,还想用老一套,没门!
看着底下臣子在争论,崇祯皇帝当即拍板决定道:“风闻奏事之权,确实不符今后大明官场,就取消了吧。不过朕给都察院增派人手,使地方都察院有侦缉之能。另外,允许百姓实名举报。可好?”
钟炌一听,你们阴我都察院权限,得,皇上现在又有补偿,他不等群臣说话,抢先奏道:“陛下明鉴,微臣以为可行,当能整肃地方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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