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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窃听系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叫天
司礼监掌印太监是被崇祯皇帝修理过的曹化淳,外廷首辅是有薛蛮子之称的薛国观,他们两人坐镇朝堂,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
崇祯皇帝听了王承恩口头禀告的那些事情之后,就只是随意翻了翻那个记事的小本本,没想到快要翻完之时,忽然看到了什么,便认真看了起来。这让王承恩有点纳闷,难道是自己疏漏了,有重要的事情没有禀告?
一会之后,崇祯皇帝看完了,把小本本一丢,便问王承恩道:“朕不在京师期间,哪位先生对太子影响最大?或者说,是太子最喜欢听何人讲课?”
听到这话,王承恩一听,便想起来皇上刚才看得内容是什么了。
宫里的事情,他这个东厂提督最清楚。因此,他就马上回禀皇帝道:“是礼部主事吴昌石,太子殿下最喜欢听他讲课了!”
听到这话,崇祯皇帝不由得一愣道:“吴昌石?他何时给太子讲课了?”
之前他钦定的名单中,是没有吴昌石的。这个人,是崇祯七年三甲赐同进士出身,说起来,怎么样都不够资格给太子讲学吧?
“回陛下,太子讲师缺额好些个,是皇后娘娘做主,点了他给太子讲课的。”王承恩说到这里,见崇祯皇帝还是有点疑惑的样子,便补充解释道,“这个吴昌石在官场口碑很好,其才名都处传诵,连皇后娘娘都听说了,因此便点了他。当时皇后娘娘说,要是陛下回来后,觉得不满意的,再换掉便是。”
崇祯皇帝还是有点不解,就又问道:“三甲赐同进士出身而已,何以才名到处传诵,竟然连皇后都闻名了?”
“陛下,此人乃是当初发起创办复社的几个人之一,如今复社名声极响,他的名声,也就在张溥和张采之下而已。都说他当初是发挥不好,否则也不至于排名到了三甲。”王承恩连忙回奏道。
复社,崇祯皇帝也有所耳闻,张溥,自然也是有印象的,确实有点名气。当然,他却不知道,此时,复社的名气其实已经相当响亮,而复社之首张溥,更是如日中天。这个时候,张溥在科举的文人士子中,已经有一个外号叫“民间皇帝”。
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这个复社组织。
这个复社,是文人之间交流科举心得而创立。
那个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什么地方的卷子有名,都能在网上买到。一般来说,科举心得,那都是每个家族的秘密,谁也不会拿出来分享的。毕竟科举就是走独木桥,是竞争性的,把别人挤下去的那种。
可是,张溥等人,却是分享自己的心得。而他,也确实有才名。早在天启六年的时候,凭着他的一篇文章《五人墓碑记》,就让他一举成名了。
因此,听说他会分享自己的心得,那些文人士子立刻蜂拥而来,都来听他和其他发起人的演讲。就这么一来二去,这个复社就越来越大了。其成员主要都是读书人,而且是以官宦世家子弟为主。
在这个年代,无数官宦世家子弟组成的一张人脉网有多可怕,这是很多人都难以想象的。基本上,每个成员的背后,都有直系亲属在朝或者在地方上为官,由此汇聚起来的能量,让张溥等人拥有了举足轻重的官场力量。
而张溥等人,显然不满足只是交流科举心得,或者存粹的文学讨论。毕竟张溥的成名,就是靠《五人墓碑记》的。因此,他们开始点评时事,点评朝政,接过了东林党的大旗,也就是“家事国事事事关心”!
过了几年之后,他们的野心又膨胀了,就开始操纵科举。
科举的第一步,是要成为秀才;而秀才这一关,皇帝是不管的,都是地方官的事情。于是,这就给了复社操纵的空间。
地方官员多是他们复社成员的直系亲属,如此一来,哪些人能得秀才,哪些人不能成秀才,就由他们来说了算了。要是不能成为秀才,举人、进士就更不可能了。
因此,那些文人士子要想在科举这条路上继续走的,就必须巴结复社,为复社鞍前马后的效命,得到张溥等人的认可才行。
一旦认可了,考中生员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虽然复社操纵举人和进士这两步,要困难很多,可是,要是底子都被复社控制了,那也等于是操纵了大明的科举。而这,就是“民间皇帝”的来历。
在温体仁为首辅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察觉到了复社的危害。不过他没有斗倒复社,自己却先被人扳倒了。
再说崇祯皇帝听了王承恩的回答之后,便皱着眉头问道:“那这张溥是不是也成为太子讲师了?”
“陛下英明!”王承恩一听,立刻点头回奏道,“张溥也被皇后娘娘点中了,不过太子更亲近那吴昌石一些。”
崇祯皇帝听得皱了眉头,自己不在京师的这段时间,这个复社的几个人,竟然能影响到皇后,让他们成为大明下一轮皇帝的讲师,这个能量,似乎有点吓人啊!
这么想着,他便交代王承恩道:“你去暗地里给朕仔细摸摸这复社的底,尽快回报于朕!”
“奴婢遵旨!”王承恩此时自然知道皇帝似乎对这个复社有意见,便连忙回奏道。
崇祯皇帝却还有话交代道:“再查一下,平时这个吴昌石和张溥他们是如何给太子授课的,主要讲些什么事情?”
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太子现在有点虚头巴脑的意味,注重面子更多一些,这可不是一个好皇帝该有的!
平时授课的时候,自然是有内侍宫女服侍的,王承恩只要去调查他们,就能清楚他们平时上课的内容。因此,他又连忙答应一声,见皇帝不再交代了,他才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在山海关那边,崇祯皇帝派去的人也到了。
总督府内,孙传庭一脸阴沉,冷冷地对辽东巡抚方一藻说道:“本官心意已决,今日就出发,清理军用屯田!”
“孙总督一意孤行,意欲逼反为朝廷征战多年的大将?”方一藻却没有示弱,而是针锋相对地质问道。
孙传庭听了,顿时拍案而起,厉声喝道:“那些军用屯田,可是太祖所定,谁敢违背?皇上也明旨支持,所有屯田,任何私人不得占用!”
说到这里,他绕出案几,踱步到方一藻面前,眼睛直视他道:“关宁一线,每年要耗朝廷多少钱粮?你是辽东巡抚,难道心里没有一点数么?”
“建虏年年进犯,军队年年打仗,岂能不耗钱粮?”方一藻依旧不松口,还是反驳道。
“呵呵!”孙传庭听到这里,忽然冷笑一声道,“本官怎么没见到建虏年年进犯?本官怎么就没见到大明之精锐,连守土都不敢,只会待在城里,靠着坚城大炮防守而已?”
说到这里,他看到方一藻还想张口争辩,就有点不耐烦了,抢先厉声喝道:“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关宁一线的屯田,大都成了祖家的粮田。朝廷明令不得再搞家丁制,可祖家的家丁有多少?拨下的军饷钱粮,都被祖家私占。要不是看在祖家多年来一直在抗击建虏,本官早治罪于他了!”
“说话要有证据!”方一藻也提高了声音,厉声说道。
“证据?”孙传庭听了,转身走回帅案,从上面拿起一本册子,扬了扬道:“本官这些个月走访了底下各处,可不只是走马观花而已。这里就是本官调查的屯田之数,历年来各军军饷所领之抽查。另外,在朝廷户部存档的,也在这里了,两相比较之下,屯田数目,就算略有差距,也是差不多了,祖制不可违,屯田必须收回!”
盯了一眼孙传庭手中的这本册子,方一藻其实心中清楚,祖大寿那边也早就知道了,如果他这边拦不住,祖大寿也有对策。因此,他见孙传庭又搬出了他那套说词,便冷冷一笑道:“孙传庭,希望你不要闹出乱子。一旦山海关出事,京畿之地无险可守,后果之严重,就算你得皇上信任,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说完之后,他就想甩手走人。身为辽东巡抚,他有这个底气当面顶撞蓟辽总督。更何况,他和祖大寿狼狈为奸,更有底气来对付孙传庭这个外来户。
走到大堂门口时,他忽然又停住,转回头,冷声对孙传庭说道:“奴酋可是三番两次招降祖将军,给出的条件不要太优厚,一旦逼急了,你就等着以死谢罪吧!你一意孤行,本官这就回去,向朝廷弹劾于你,这是公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之后,他才不管孙传庭的脸色如何,就想甩手走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校尉匆匆赶到了,看到两位封疆大吏都在,便立刻禀告道:“大人,皇上圣旨到!”
听到这话,孙传庭便立刻吩咐道:“摆香案,接旨!”
清理军用屯田,他是铁了心的。按照祖制,如果各地屯田都正常的话,朝廷就不用负担那么多。如今的朝廷虽然有钱了,可他清楚,那是一棍子买卖,不可能年年抄家一大堆人的。要想长远,屯田收回来,就能大大减轻朝廷的压力,另外也能压制势力日益膨胀的祖家,不至于整个山海关这边,都要看祖家脸色行事。
在京师临行前,他得皇帝亲口允许,让他在山海关,按他的想法干。又从之前的勤王亊中,他知道当今皇上是个有担当的人,既然话都说了,那么也一定会支持他,这就是他孙传庭敢动祖家的底气!
这一次圣旨突然到来,他也不担心什么。相信皇帝那边,只能是有利于他的事情。除非……
孙传庭想到这里,忽然心中一紧,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除非皇上剿匪不顺,还要继续抽调关宁军。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要仰仗祖家的军力了。如此一来,祖家肯定会以此拿捏,说不定顺势就反击自己!
他这么想着,方一藻很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就见他冷冷一笑道:“皇上御驾亲征才半年,带走了三大营不说,还抽调了吴副将所部,原本山海关这边兵力就弱了,要是皇上剿匪不利,继续抽调关宁精锐的话,祖将军怕是有话要对皇上说,呵呵,你自己悠着点吧!”
听到这话,孙传庭还是冷着脸,并没有丝毫变化,在他的心中,依旧是相信皇上的担当。
这时候,天使已到,孙传庭和方一藻便不再争吵,赶紧迎接。
让他们两人有点意外的是,天使笑眯眯的,显得心情很好,更让他们纳闷的是,天使还带来了一个巨大的包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点稀奇!
此时香案已经摆上,两人就也没问,先行接旨了。
这不接旨还没什么,一接旨之下,孙传庭和方一藻顿时都大吃一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厉害,把河套鞑虏给歼灭了,获得牛马羊无数,而且就在这短短半年时间,又剿灭了所有流贼,而三大营几乎就没有损失,如今已经回转京师。
这个事情,对于孙传庭来说,简直是不要太好的消息!他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竟然都难得露出了笑容,等天使宣读完了旨意之后,笑呵呵地大声山呼万岁!
而方一藻,就有点失神了,就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不知道在想什么,山呼万岁,也只是本能嘴巴动动而已。
等孙传庭接了圣旨之后,天使便指着那包裹说道:“吴副将已经升任援剿总兵,如今还在陕西镇压叛将柴时华。他向皇上保证了,敢叛大明者,虽远必诛,不抓了叛将柴时华,他就不返回辽东。喏,这是关宁军将士的家书,皇上凯旋,就顺便提他们带回来了,总督大人顺便就把这些家书给发了吧,这样也能让吴总兵所部的家人安心!”





崇祯窃听系统 275 好像算好了一样
敢叛大明者,虽远必诛!
孙传庭听到这话,立刻就想起方一藻刚才还威胁说,搞不好会逼反祖家。他心中不由得想着,皇上该不会是未卜先知,就特意派天使过来说这些?有点讽刺的是,皇上那边缉拿叛将,是派吴三桂去的。要是祖家真要叛乱的话,那吴三桂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看向方一藻,冷声喝道:“你不是和祖大寿关系不错么?他外甥所部的人马,大都也是祖家的家丁吧?如此,这些书信,就由你转给他们吧!”
听到这话,方一藻回过神来,似乎还稳了下才说道:“下官身为辽东巡抚,自然要安抚住手下大将,让他们忠君报国,这道理,去哪也讲得明白!”
“那本官又说什么了?不要想多了!”孙传庭一听,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去了之后,就顺便告诉祖大寿,他代管了那么多年的屯田,希望他能自己如数归功,如此,以往的粮食就当军用,否则等本官亲自上门的话,过往粮食也是要算一算的!”
听了这份圣旨之后,他心中更有底气,说话也就没有遮掩,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条件。
方一藻看了下天使,发现天使似乎是在看戏的心态,他便知道,天使肯定是站在孙传庭那边,于是,他也不多说什么,让护卫拿了那些包裹,就告别天使走了。
等他一走,天使才又对孙传庭说道:“皇上另有交代,说建虏已经决定出兵宁远,望总督这边早做准备!”
一听这话,孙传庭吃了一惊:建虏已经决定出兵宁远,这样的消息,皇上都能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想了好一会,就是想不出来,可皇上的预警,他不能不慎重对待。
可是,孙传庭想了半天,却发现,没法有效利用这个消息。因为,他手中就没有强军!如今在这关外,野外打仗的话,明军还真打不过建虏的。
所谓埋伏?那也不可能。建虏的探马都是放出老远,又个个都是打仗老手,对于可能适合埋伏的地方,都是会事先探查。
除非是先藏了强军在锦州,等建虏的兵马深入宁远这边的时候,打败他们监视锦州的军队,再切断他们的退路,不让他们有退回辽东的机会,困死在这个宁锦长廊内。如此,说不定就能打赢建虏。
然而,关宁军中最强的军队,就在祖大寿手中。就目前来说,他绝对不可能拿他的人马去跟建虏耗的。最为关键的是,就算他愿意,就他的人马,也未必打得过建虏。困在宁锦长廊中的建虏,那是会狗急跳墙,战力比起平时会更强几分。
事实上,崇祯皇帝都有想过这个方法。然而,他手中最强军,也只是三大营而已。
要真说野战实力,和满清军队去正面打得话,他还是不看好三大营能赢。一是因为三大营中有不少都是难民中挑出来的新兵,让他们欺负下蒙古鞑子和那些流贼,打打顺风仗还可以,真要打苦战的话,显然是不可能的。
第二个原因,就算全部都是老兵,他们刚出征回来,不休整就开往辽东,对他们的实力会有影响。原本打建虏军队都可能会吃力,这么一来,就更是不可能赢了。除非三大营经过休整,训练,而后又配备好了军械盔甲,全副武装好了,那才可能有实力去堵满清军队的退路。
这一次机会,虽然不能抓住,不过等以后,崇祯皇帝觉得,还有得是机会,因此,他就压根没想到拿现在的三大营去试试的念头。
等到将来三大营训练得差不多,就可以这么来一下。另外,东江镇如果已经重新建立的话,也可以趁着建虏出兵宁锦的时候,骚扰他们辽东腹地。
再说孙传庭想了半天,没有特别有效的方法来利用这个消息,但不代表,他就不用这个消息了。
于是,他下令宁远团练总兵金国凤和锦州总兵祖大寿换防,由金国凤驻防锦州,祖大寿驻守塔山。
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塔山是锦州的屏障。如果要打下锦州,塔山最好是能拿下,否则就刚好横在建虏的退路,后续如果输送物资,比如火炮火药粮食之类,就很不方便。
就在崇祯十二年初,皇太极领兵攻打锦州策应关内的多尔衮时,就曾攻打过塔山。只是这一仗,打得不理想,反而成全了当时的副总兵金国凤,最终因为守住了塔山而晋升宁远团练总兵。
说起来,这个金国凤也是有能耐的将领,善守。当时只带了三千不到的人,就守住了塔山。当然了,这也和皇太极没有全力攻打塔山有关。
这个在后世的记载上,是说皇太极在撤退之后,沈阳城中的建虏得知“军兵大半见败,大将数人亦为致毙,行街之人,多有惶惶不乐之色,城外远处,则坊曲之间,哭声彻天”,这个就是夸张了。但不管如何,能以不到三千人而守住塔山,也确实是有能耐的。
如今,建虏再次要来攻打宁远,那必定要先打塔山。让祖大寿领兵驻守塔山,亮出了他的旗号,孙传庭怀疑,建虏真会不顾后方而继续往宁远前进?
如果能把建虏拖在塔山那边的话,让宁锦长廊上少一些战火,这也算是好事。
当然了,孙传庭让他们这么换防的目的,也不全是要敲打一下祖大寿。而是金国凤手下三千兵力也已经打得差不多了,虽然后来补到了一万人,可却没有一点战斗力。如果让他继续驻守塔山的话,这么快建虏就又来攻打,恐怕塔山会失守。因此,调金国凤去守锦州,凭着坚城利炮,倒是可以弥补手下新兵的缺陷。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金国凤不是祖大寿的人,他是山西宣府前卫人。在关宁军中扶持祖吴两家之外的军力,也是又必要的。
孙传庭不知道,他这么一换之后,却救了金国凤一命。
在原本的历史上,满清再次攻打塔山之时,金国凤手下虽然有一万来人,可面对外面的建虏,竟然都不敢出战。而只守不攻,那城陷也是早晚的事。无奈之下,金国凤就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并手下数十人想攻其不备,破坏建虏攻城意图。却没想到被建虏给围住,最终他和他的两个儿子并出战手下全都战死了。
几天之后,调动驻防地的军令,先辽东巡抚方一藻到了锦州。
原本祖大寿就已经听到消息,知道蓟辽总督孙传庭要拿他开刀,要他把那些屯田都吐出去,就已经很不高兴,准备给孙传庭一点颜色看看的。
再接到这个调防军令之后,他当即就火了。
虽然祖大寿和金国凤都是总兵,可他祖大寿是好些年前就已经是了,而金国凤却只是新升得总兵。驻守锦州和驻守塔山,都不用说,哪个差事更好,哪个总兵地位更高!
“想让金国凤压我一头,凭什么?”祖大寿恼怒地拍着桌子恨声吼道。
他兄弟祖大乐一听,立刻站起来对他说道:“我都说了,就按以前的来,找个借口闹个兵变出来,看他孙传庭怎么办?”
“对,就算不杀了他,也要好好羞辱他,最好让他无地自容,自己上吊自杀的那种!”祖大寿另外一个兄弟祖大成也跟着愤怒地说道。
“……”
看到自己的兄弟都在嚷嚷,一开始大怒的祖大寿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坐回座位上,皱着眉头说道:“欠饷兵变,这是最容易说得通的。可是,如今朝廷已经补足了之前的欠饷;而且孙传庭现在所做的事情,也是打着清屯充饷的口号,是要给兵卒找吃的。如此一来,这欠饷兵变的借口就不能用了!”
他根本就不会为此而有良心过不去的事情,只是想着,要是做了,就不能留下破绽。因此,他从这方面就否决了自己兄弟的提议。
想了想,他又摇头说道:“要闹出羞辱总督的兵变,一般事情绝对不行,就算我们想做,那些军卒也不会跟从的。”
要做出这种大事的话,当然不能满世界都告知,而是暗地里鼓动几个人,让他们去出面,鼓动其他人闹兵变才行。可一如祖大寿所说,除非像欠饷一样欠得久了,都饿肚子要活不下去了,那兵变也就顺理成章的。
“那怎么办?要不就威胁他,再逼我们就投奔建虏去了!”祖大乐听得有点烦,一拍桌子,恨声说道。
他这个提议,却没引来其他兄弟的附和。
因此他们没人愿意放弃宁锦这边的势力,却投奔建虏,重新找一个主子。他们想要的,只是独立大明和建虏之间,成为另外一股势力。
这后堂内安静了片刻,而后祖大成开口说道:“就没个办法么?总不能他孙传庭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吧?难道我们还真要去塔山?反正你们谁想去谁去,我是不去!”
“我也不去!”一直不说话的祖大弼,在此时也是开口附和道。
祖大寿看看他们,忽然叹口气说道:“孙传庭是蓟辽总督,我们只是区区武夫而已,正面和他硬碰硬是不行的。如今看来,也只有找中丞大人看看了。最好能让监军,还有朝堂上的诸位大人弹劾孙传庭,把他撤了,哪怕是把他调走,我们也就没事了!”
“大哥,高起潜那没卵的人,不知道怎么搞的,和以前大不相同,我记得以前他和中丞大人的关系也是很好的。可是如今,他却巴结那孙传庭,肯定不会上奏弹劾的。”祖大成一脸无奈地说道。
高起潜在勤王亊结束之后,主动上交脏银,得崇祯皇帝赦免,并把他派来山海关监军。
如果在原本的历史上,他和杨嗣昌以及方一藻勾结在一起,图谋向满清议和。
可是,在这个位面上,他在勤王战事中见识了皇帝的手段,又知道孙传庭在皇帝心中的份量,因此,他找死才会为了钱财什么的去为难孙传庭。
如此一来,在祖大寿等人的眼中,高起潜就是巴结孙传庭,是站在孙传庭那边的了。
祖大弼似乎沉稳一点,想了一会后对祖大寿说道:“那大哥,还是看看中丞大人那边怎么样再说吧?要是他不能阻止孙传庭的蛮横,也可以顺便问计于他,毕竟他们文官最喜欢斗来斗去的,知道在朝堂上如何做,能让孙传庭滚蛋!”
“也只有这样了。”祖大寿也是叹了口气,点点头道:“立刻去联系中丞大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又说道:“可惜外甥不在,要不然他去和中丞大人说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他所说得外甥,自然是和方一藻儿子结拜兄弟的吴三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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