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贝贝
“怎么就不听了,这些天我不是很规矩么?”浩天说着又吻起范霞来了。
“亲,真是我的亲,我是为咱们好,我知道你年轻,控制力差,我要是不提醒你,真的怕把身体弄坏的!”范霞就像哄小孩子似的说。
“那你下去吧,咱们睡觉吧,”浩天用双手夹住范霞的脸,看着范霞说。
“嗯——人家不,”范霞居然摇晃着撒起娇来,“人家还想吃你的**,你不软,谁能舍得离开。”
“你看看,你看看,你爱得不行,还总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浩天说着又挺动起来,“我再给你射上一圪蛋吧!”
“不用了,”范霞这才从浩天身上起来,她把浩天湿漉漉的**捉住,说,“我叫你抬成淫狼了,不能了,任着你的性子,真不能了!”
范霞心知自己不控制不行,见浩天身体又歇过来砍起来了,遂赶紧下来了。浩天毕竟不像刚才一样了,范霞下去以后,下面也就很快软了。
“你真是我的捣心捶捶,”范霞没有一点儿睡意,她拿卫生纸,一边擦下面一边说,“看看你流了多少了,还要射,这可是身体里的精华,哪能随便耗费。”
“给我也擦一擦吧,”浩天仰躺在炕上,看着范霞娇媚的样子说,“我把精华都给你输送了,就像润滑油一样,给你润滑上,你的身体就柔软了活套了,要不然哪能表演得那么好,真的,不是我说,我听见人们说,霞霞这么多年不唱戏了,比原来也演得好了。”
“快给你记上一功吧!”范霞一边擦着浩天的两腿间一边妩媚地看着浩天说。
浩天和范霞在二人世界里,尽情地享受着互相爱慕互相倾心的甜蜜,随意地表达着彼此的内心世界,他们已经达到了十分和谐相融的境界,或称赞,或调侃,或嗔怪,或撒娇,都非常开心,非常欢悦。
散戏之后欢悦了1个多小时之后,两个人都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范霞早早起来,本不准备叫浩天了,可范霞开门出去以后,浩天就猛地爬起来穿衣服了,自从那天商定锻炼以后,浩天就每天在院子里跟范霞一起锻炼,从没有耽误过。
范霞有过让仙梅也参与锻炼的想法,又想还是等人家跟畅玉结了婚以后再说吧。范霞的身体好,得益于锻炼表演基本功,因此对浩天能够跟她每天一起锻炼非常满意。这种锻炼,释放了浩天身体中的一些能量,他之所以能控制得住**次数,与坚持锻炼不无关系。
锻炼完,吃过饭,范霞上班,浩天到了工地,一层的墙已经放了2米多高,工人们下午都不看戏,只是晚上看,不过,因为晚上睡得迟,中午又不睡觉,因此早晨起得迟一点。
工人们没有来,于是一个人到村南去散步,副团长练嗓子已经回去,但浩天还是想起了副团长昨天在戏台上的以优美的姿态动听的声音讲说、朗诵的情景。
“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浩天心里想,“能歌善舞的女人就是好,怪不得唐明皇爱杨玉环爱得茶饭不思,郁郁寡欢,竟不顾是自己的儿媳妇,居然抢到自己手里。”
他一边走一边望着田地里的庄稼一边想,虽然“白团团”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美丽的身影,但是对比起来,范霞还是要比她略胜一筹。昨天晚上,他尽兴了,因此对副团长不是那么感兴趣了。
男人们身体里的特殊物质,催生了喜爱女人的激情,这是不必回避的。然而,作为男人,作为有良知的男人,必须对自己所爱的女人负责。
男女之间的相爱,是有区别和差异的,这种区别和差异,在于彼此之间是否默契。人的身上有动物性,在男女交欢上,有时候动物性体现的特别鲜明。
摒除动物性,多一些人性,这是由人的社会性决定的,人生活在世界上,脱离不开社会,既然在社会中生存,就需要用社会道德约束自己,就需要有社会责任感。如果失去了社会责任感,不讲道德,那么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
可是,在男女关系中,一旦两情相悦,会变得非常复杂。在一定的环境下,人的动物性会显得特别强烈,甚至会强烈到无法自制的程度。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下,人往往会原谅自己,放宽自己。自制力强的人有是有,但是很少。很多人在不会影响大局的情况下,会让动物性放肆起来,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一夜情显然便是例证。
从理论上讲,从道义上讲,一夜情是不该发生的,可是这样的事情总是不断地发生。只要是自愿的,只没被人发现,仿佛是无所谓的。虽然这样做不符合“慎独”的原则,但是不少人还是做了,而且如果毫不影响正常生活的话,还会留下美好的回忆。
然而也有悲剧,只是一夜情就带来了性病,后悔不已,只是一夜情却由此导致滥性,变得不理智。
浩天的的思想在不断地成熟,也许是跟成熟女人在一起的缘故。原先不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思念着范霞,或打电话,或发短信,或上网,心里竟无比喜悦。那时候,想着范霞自慰竟是那么令他畅快。
现在到了一起,他的坏毛病开始显现,过分强烈的性需求由原来的以自慰为主被真抢实干所取代,他几乎每天都想跟范霞**,一旦范霞不满足,在遇到了别的女人的时候,就蠢蠢欲动,无法克制,此其一。
长时间跟范霞偷偷摸摸,养成了一有闲暇就像着偷偷地做些什么的习惯,仿佛那样才舒坦似的,此其二。
这些天,每天锻炼,每天唱戏,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很不彻底,例如对副团长的觊觎之心,一有机会
就会燃烧起来。
虽然眼下没有欲求,但是想到明天副团长要坐上他的车到市里买衣服,使他的内心里又跃跃欲试了。他想看看副团长真的是不是母鸡,他这只公鸡追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卧下。
范霞警告他,不要有想法,人家没有意思,他真想试一试,看看她究竟有意思没有。
想到这里他返回身,他要到村委会办公室看看副团长。
副团长一个人在办公室,浩天一进门就夸副团长,然后就掏出一叠钱。副团长执意不要,说:“能替你做点事情,也是我的荣幸,只要你能记住我,我就满足了。”
副团长亲切的话语,更使浩天激动不已,硬是把钱给副团长塞在腰里,这动作使她接触到了副团长绵软的身体。副团长并没有因为他的狎近而恼怒,最终拗不过浩天,副团长红着脸把钱放在包里。
“明天去市里没变化吧?”副团长羞涩地问浩天。
“怎么就能改变呢,你是不不去了?”浩天担心副团长不去买了。
“去!怎么就不去?我是怕你们有变化。”副团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他们不去,我也会专门拉上你去,去好好儿地买上几件衣服,你这身段是穿衣服的好架子呀!”浩天夸赞之中,显然带些挑逗,他试探她究竟是不是母鸡。
“那不行,你只拉上我去,你老婆会反对的。”副团长的脸又红了。
“不会的吧,我们是去买衣服,又不是去开房间。”浩天越说越近。
“你说些啥话呀!可不许你这么说。”副团长严肃地说,表情变得很镇静了。
“你爱人哪里去了,昨天晚上两个亲热了么?”浩天嬉皮笑脸地说。
“你越说越离谱了,”副团长责备浩天。
“开个玩笑,”浩天还是嬉皮笑脸,“挨住你这‘白团团’睡,他能忍受住可是不简单呀!”
“还不简单!你真会调侃!”副团长的话里露出了不计较浩天的意思。
“我走了,只跟你一个在一起,叫团长回来看见了,产生怀疑不是就麻烦了。”浩天狡黠地说。
“我也是这样想,你快去吧,一会儿村长和高健来了,你再来吧!”副团长说。
“一会儿也不敢来了,我的眼睛不由我,只想看你,叫人发现了不好。”浩天说着看了副团长一下调皮地做了一个吻手再见的动作。
副团长给浩天跑了个媚眼,浩天兴奋地离开办公室,然后就到了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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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天生好用
123:天生好用
今天是高健花钱续写戏开唱的第一天,高健老婆吴梅带着凳子早早地来到戏场找了个地方坐下东张西望,忽然看见赵昀老婆刘桂花笑盈盈地向她走来,她赶忙站起了来上去跟刘桂花打招呼。
她拉住刘桂花手殷勤地说:“要不到我家坐一会儿吧?好几天了,我每天都在戏场里寻你,一次也没看见你。”
“那就走吧!自从唱开戏,我就起唱那天出来过一回,今天也是听说是你们花钱写的戏开唱,才说出来一吧。”刘桂花当即表示同意。
吴梅把凳子拿上,跟刘桂花一起往回家走,在半路上,正好碰见了支书女人任春花,于是硬要叫任春花也到她家里去闲聊。
“啊呀,这么好看的戏你们不看,有甚闲聊头!”任春花不想去。
“唱了这些天了你还没看够?回家闲聊上一阵儿再看不迟,你一年四季也不串个门子,不知道在家瞎忙甚,今天好不容易碰见了,快回来吧!”吴梅说着就推着任春花往家走。
“那就回去坐上一阵吧,这个灰人,我倒是白天的戏不看也行,夜戏可是一场也舍不得误,今年唱得这台戏可真是好戏,又有霞霞清唱,越看越想看。”任春花兴奋地说。
“卖禄醯某你还爱看?男人们爱见那个卖禄酰你也爱见?我一看见她就心烦。长了个好人人头,想勾谁就是谁,这回把人家那么好的一个后生也勾上了。听说还要跟人家结婚,你看她有脸没脸,是不是个人!”刘桂花愤愤地说。
“你可不要这样说,人家霞霞可说不上是那种水性杨花谁也嫁的人,你们家的爱得人家不行,硬是把人家霸上,可不能怨人家!”吴梅接着很自得地说,“我们家那个吧,叫我整得他乖乖的,谁能勾上,你还是没把你们家的管住,不要怨人家!”
说话间,吴梅就开了家门的锁。
“管,怎么能管住?”刘桂花把嘴一撇,“我也懒得管他了,误不住吃喝穿戴,他爱怎么就怎么去吧!”
“说了他的了,要是我,不要说他是乡长就是县长也得管住他,实在管不住,搅得他连乡长也当不成了才算!”吴梅绷着那双小眼睛说。
“哎,你是没遭逢上,你要是遭逢上也没办法,男人们见了漂亮女人一样样儿的都忍守不住!”任春花以无奈的口气说。
“我才不信这一套,要不就跟他离婚,要不就叫他不敢沾花惹草,你们还是放得松,惯坏他们了。”吴梅牙关有劲儿有劲儿地说。
“你以为你那个高健就那么老实?我看吧,你厉害,管得严,高健是不敢公开,做得巧妙一些,他雇甄春的闺女当会计是为了个甚?还不是为了甄春的闺女长得漂亮。”任春花煞有介事地说。
“你一句话提醒个懵懂人,我不叫那个圪泡用甄春的闺女了,”吴梅一下子就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觉得这几天高健跟她夜里很不主动,他怨过高健,高健说这几天因为唱戏,睡得迟,没精神。
“我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可不要当真了。高健那种人,你要是白说了人家,那可是不让你的。你要是跟高健说是我说的,我可是吃罪不起,我也没看见人家,也没听别人说过,只是个猜测。”任春花觉着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多余了,赶紧补救。
“呀!你咋想起个开这种玩笑?”吴梅有些怪怨。
“呀!我这人嘴多,你就当我没说好了,高健可真的不是那种人,不像我们家那个货骚。不过,其实也不是人家骚,是我不爱见做那种事情。有时候,人家想跟我睡,我不愿意,人家说憋得不行。我实在是作难,不跟人家做不行,做吧,一插进来,就像插进一根带刺的木头。人家那种好卖碌模是‘机器’天生好用,像我这种人,连自己的男人也供不过,哪还敢嫁人?”任春花为了消除吴梅对自己的怪怨,把一句大实话搬了出来。
“这话说得是真的,我们家那个嫌我松,说人家范霞的紧得就像大闺女。本来生娃娃撑得松了,怎么能更大闺女一样紧。人家那种女人长得那个东西是天生好用。”刘桂花跟任春花的看法类似,认为自己不行。
“哪是紧不紧,好用不好用?还是你们不管他们惯坏了!”吴梅仍然认为她的看法是对的,“再说,那种东西,也得经常用,不常用就不好用了。”
“我也管过,管不了,人家叫你夹,你怎么夹都说不紧,那个卖禄跻彩巧了孩子的人,怎么就会那么紧?我们家那个爱得人家不行,一跟我睡觉就夸人家这么好那么好的。这回他没调了,人家跟年轻后生好上了。”刘桂花看来对范霞是挺恨的。
“呀!你原来也恨那个范霞,我还以为你不恨!”任春花说。
“我也是嘴上说人家,见了面也挺好的,我面对人哪敢说人家,我怕人家告给那个阎王,叫那个阎王整操我。”刘桂花说。
“啊呀!你倒怕了个厉害。我说是你们惯坏了,你们还说不是?”吴梅说。
“你是不知道么,我不做声便罢,一做声人家就吼开了。说别的好说,你要是揭他养活女人的底,就像发疯似的!你要是不管他,他对你正是挺好的。”任春花接着说,她跟刘桂花是一样的心病。
“就是,一样样儿的,我们家的那个也是。”刘桂花说。
“说了他的了,给给我,要是他养活上别的女人,叫我知道了,非整他不可,一定整不住,我就给他带绿帽子。”吴梅说。
“你能做出来,我们可是做不出来,自己的男人还侍候不过来,还敢嫁别的男人。”刘桂花说。
“真的也是,你也是嘴说,不说别的,孩子们大了,嫁汉对不住孩子呀!”任春花接住刘桂花的话对吴梅说。
“你们就是自己把自己约束住了,怎么就对不住孩子了?范霞人家能跟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后生混,还要结婚,也只不过是女人们背后说一说,谁能把人家怎么样,人家的儿子不也是该念大学念大学,该找对象找对象。这几天唱戏,你们也都看见了,范霞人家多光彩,谁还因为人家跟后生混看不起来人家,那些男人们看人家看得眼珠子也快憋破了。”吴梅说。
“人家人人头长得好,身材也就像年轻人,天生的妖精,谁能比得了?”刘桂花说,“人家是天生的卖禄酰想学也学不会。”
“你说范霞长得好叫有的,高欢女肉的猪似的难看,不也嫁上了侄儿子陈泽?女人管不住男人,男人出去瞎混,男人管不住女人,女人瞎混。范霞遇了个活死人畅鸿运,高欢女遇了个死老实陈文贵,她们要是遇上我们家那个,看看她们还敢不敢瞎混?就是瞎混也是偷偷摸摸,三回两回,哪敢明目张胆地混。”吴梅说。
“这种事也就说不清了,我吧总是想,半辈子的人了,该怎么就怎么了,管也改不了了。”任春花说,“我快看戏去呀,你们走不走了?”
“你想看就看去吧!我们不看了。”吴梅说。
任春花急急忙忙走了以后,吴梅问刘桂花说:“你说任春花说高健跟甄春的闺女的事是不是真的?”
“看你觉得是不是真的,我也没听人说过呀!”刘桂花其实从赵昀口里听说过,但赵昀不叫她
跟人说,而她是从来都不搬弄是非的人,于是如此说。
“我也没觉得呀,倒是有过点怀疑,又想甄春老婆不是那种人,闺女也不会是那种人,那闺女你也知道吧,看上去可真不像那种人。可就是这次回来,高健对我不像以前粘糊了。——是不是真的混上了,任春花既然说,总是有点影儿,我可得留心。”吴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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